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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云日常记事 二.万国来朝

清晨,翎刀卫镇抚司之内,时年二十岁的年轻统领,梁陌风大人正在给部下们做工作部署。这可真是件怪事,毕竟平时统领大人虽然并不懒政,但是也绝不会愿意凌晨就去上班,可是今天他真的这么早到了,想必是有大事发生,也许是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吧!“我大梁帝国威福四海,引四方诸国竞相朝见,发展友好邦交关系。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重点是因为大量人流涌入,我们要加班了!”哦,好吧,听起来确实很糟糕“但是!我!你们英明的统领大人,向陛下申请让羽林军来一起工作!”顿时镇抚司一片欢腾雀跃,这基本上就是说可以放松一下,不用干那么多活了。(范osso?)

此时的运河上,数艘巨舰正在向皇城进发,有南海列岛来的,有遥远的西南方来的,甚至还有西方的船只。城北的大道上也是尘土飞扬,来自冬国,蒙古,西域的车辆从这里入城,这些国家中有不少实力相当雄厚,是以友邦的身份来交流感情的,南海诸岛的就多半是藩属国了。蒙古车队中的车辆主要是蒙古汗王和王女搭乘,王子们多是乘马在车队旁边行进,不过,有一位例外。小王子托里此时正趴在蒙古汗王的怀里抹眼泪呢,原本骄纵任性的神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十二万分的委屈可怜。由于在来大梁国都的路上克制不住,玩心大起,晚上偷偷溜出营地,被带兵巡逻的兄长当场抓包,拽着耳朵拎了回去。就算蒙古汗王再宠爱小儿子,也不可能放任他私自离开营地,毕竟再太平的地方也可能有抓小孩的人牙子晃荡。于是当场扒了他的裤子,狠狠的抽了二十鞭子,把小屁股打得红彤彤的,全是鼓起来的紫檩子,直打得他哭着喊着知错了,鼻涕眼泪一齐流,蒙古成年男子的力气加上那本来就打人特别疼的鞭子,自然是够他喝一壶的。

当然,养孩子嘛,该揍揍,该哄还是得哄,就比如此刻的车厢里,平日威风凛凛的蒙古大汗、英姿飒爽的王女殿下,都凑在小王子身边,变着花哄他开心。“看看姐姐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你最喜欢的大梁点心!尝一口好不好?”“等到了大梁京城,你想要啥爹爹都给你买,别哭了行吗?明天就到了,你哭成这样也不怕别人笑话。”闻言小王子抬起脑袋,带着哭腔吐槽起了父亲的“残暴”:“之前在草原上我偷看过别人家打孩子,有拿鞭子手柄揍人的都已经很扯淡了,怎么到咱们家就直接拿鞭梢抽了?!”昔日不怒自威的蒙古大汗脸上露出了罕见的尴尬神色,赔着笑脸道:“那我用的是专门给你定制的,比那马鞭可轻多了,还干净些呢”见自家父亲越扯越离谱,王女只好岔开话题:“对了,听说大梁四皇子和弟弟年纪差不多大,等到了之后不如让他俩多接触接触,培养点感情?”车厢外面传来大王子压抑许久的笑声:“要我说,妹妹你就不应该提这一嘴的,听说那雨儿皇子也不是个省心的,本来咱家小子就淘,这俩放一块你是咋想的?我一琢磨都觉得太离谱了,这俩碰上那大梁皇宫上头的瓦片能剩下一片不错了,你居然还主动提?诶呦笑死我了”“你闭嘴吧,托里咱不听你哥哥瞎说八道的,明天给你去城南买点心去,就拿他的钱!”听见姐姐给自己撑腰,小家伙才抬起头,非常认真地对她说到:“那每次买两包。”“不是我的钱也不是草原上的大风刮来的,你们不能这么糟蹋不是?”阵阵夜风刮起,明朗的夜空照亮了欢声笑语的人群

次日,金銮殿之上,各国来使按地位或单膝下跪或静立一旁朝见。“冬国使节进献皮草五十二张,鲞五十副,生铁二百斤~大梁回礼铁制札甲十幅,金锭百枚,硬木责臀板二块,竹木戒尺三条~”此时正在念礼单的翎刀卫统领梁陌雨突然就懵了,暗想:不是铠甲和金子可以理解,为什么父皇会给他们回赠打人的板子和戒尺啊!突然,他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冬国小皇子阿廖沙,这孩子正拉着兄长的斗篷边儿,轻轻地晃动着,眼神里露出恳求的神色。见此情景陌风心下了然:定是这孩子平日里顽皮淘气,消息传到父皇耳中,遂赠此惩戒工具于冬国冰皇助其教子。然造化弄人,此次前来拜会的是冰皇长子雅科夫,也就是这小家伙的兄长,传言道这位也是个宠孩子的,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试图让长兄拒绝这份礼物,好免去许多责打。

大梁天子的一声礼词完美驳回了这孩子的小心思:“朕素闻冬国民众笑谈,曰冰皇幼子淘气顽皮,惹人怜爱。然恐其不谙世事,顽皮过分,有损冰皇靖平四方,励精图治之英名,遂赠责罚戒具数柄,以规其行为,辅冰皇教子是也,还请冰皇世子速速接礼。”原本被小家伙一顿撒娇弄的有些心软的世子一看对方意思都这么明显了,实在不好拒绝,这才从人群里走出来,单膝跪地,右手搭于左肩行礼。此时,陌风正细细打量这这个比自己大一点的年轻人:白色短衫外面披着一件蓝黑色的毛领长斗篷,领口缀着一颗蓝色水晶吊坠,显得非常贵气而内敛,一双窄筒长靴更显身姿挺拔。“那我便替父亲收下这份心意了,毕竟你们大梁有句话:‘恭敬不如从命’呐!况且嘛有些传言确实不完全是瞎说的”等世子回到阿廖沙身边,小家伙埋怨的看了哥哥一眼,小声嘀咕着:“不是说好了不要板子尺子之类的的嘛”“还不是你太淘了,都让大梁皇帝知道你皮了,肯定要管啊!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也无能为力,拒绝邻国礼物这种无礼的行为我可不干,你要是敢干估计父亲能给你屁股抽烂,所以咱只能要了。”“我不管,这礼物咱不能要,你帮我送回去。”阿廖沙正跟兄长撒娇耍赖呢,只听上头一声敕令:“既是已经接礼,不如就在此处试用一下吧。来人!冰皇幼子于朝堂之上公然抗礼,给朕按下去!罚责臀板左右各二十,戒尺责脚心、臀瓣左右各十记!”原来刚才兄弟俩的谈话上头人都听到一清二楚,彻底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训这小子了,不然隔壁冰皇估计得忙死,一天到晚不用干别的,就帮他收拾烂摊子了。

大殿之上已经忙活起来,陌风心里骂骂咧咧地指挥着手下人搬来凳子,从礼盒里把东西拆出来:不是你这是纯纯在赌冰皇的心思啊,真的是险棋一着。顾不得多想,陌风直接穿过人群,揪着阿廖沙的耳朵给人拎出来,这孩子上身穿一件毛领短上衣,下穿毛料短裤和短帮小皮靴,显得十分可爱。几名侍卫上去把阿廖沙横着放倒,抱上凳子,让他骑跨在上面,稳稳当当的趴着。小家伙突然被这么一弄,刚想争辩什么,两名侍卫就把他死死摁住,一把将他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上包裹着的衣料扒光,统统褪到膝弯处,站在右边的那个挥起板子狠狠的打向左边的屁股蛋儿。啪!啪!原来这左右各笞打二十记,并非是像衙门里打板子那般一左一右打在屁股上,而是融入了一些家族教训儿女的打法,先痛打一瓣臀肉直至数尽,如若痛哭认错,软声求饶,便酌情放过另一瓣,若仍不知悔改,便继续打足数目,如此这般笞过几回,再顽劣刁蛮的公子小姐也会乖乖听话了。

啪!啪!啪!二十记板子说不多确实不多,不一会便打完了;说不少也是真不少,小家伙实在是受不太住,哀叫声就一直没有停过,双腿不停的上下摆动,板凳被踢得咔咔作响,左边的屁股蛋子被打得紫红发肿,与右边的白嫩光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现在可算是挨完了么?陌风见二十下打完,走上前去,轻轻唤了一声,又大声问道:“可已知错?”或许是被娇惯太久了,又或许是疼得紧了,这孩子竟然直接对着翎刀卫统领,当朝二皇子,用冬国的,语言,骂了,一句,“苏卡布列!”然后,还,啐了他一口。瞬间冷场,梁陌风震惊的抹了一把脸,以极其僵硬的神态回头看向冰皇世子:“你们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六边形战士会俄语非常合理,嗯,对,很合理)雅科夫也是一脸的惊诧,这小子竟然敢辱骂邻国皇子?真的是不想要右半边团子了。就算是再好的脾气也不能这么惹呀,彻底被激怒的统领大人几乎是吼道:“右侧臀瓣重打二十记,立刻行刑!”啪!啪!站在左边的侍卫抡圆了胳膊,狠狠的打向阿廖沙右半边臀肉,原本白白嫩嫩的肌肤瞬间肿起一条条红檩子,小家伙顿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等这二十板子打完,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两瓣臀肉肿起一指高,红紫均匀。上面那个判了他二十大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念其年幼,且其臀部已经无法受罚,这臀上戒尺便就此免去,只罚脚心好了。”

小家伙听见这么说,稍稍放了点心,刚刚这板子揍屁股的痛他算是领教了,现在听说只是一只脚心十下戒尺,自然开心的不得了,当然,这次还是想多了。因为刚被这小子骂了,陌风打算亲自执行惩罚,直接放下一直端着的架子,上前准备给小家伙脱鞋,心里一直念叨着说这孩子可千万爱点干净,这鞋别太为难人,边想边捉起一只靴子,往下一扯,还好,估计来之前洗过了,没什么异味。两只靴子都脱下来,拽下羊毛袜子,终于露出小孩白嫩的脚心,搭上尺子,啪!这一下用了八成力道,皮肤上瞬间浮起一片红印,“哎呦呦,疼疼疼,哥哥快帮帮我呀!疼!”阿廖沙是万万没有想到啊,这脚心打起来竟然比屁股更疼,只一下便让他求起饶来,但是叫哥哥有什么用呢?自己惹的祸只能自己挨揍呀!“嗷~!我知错了,知道了知道了!别!哎哟!嗷呜~!大哥你挪挪窝打也行!嗷~!别死盯着一块打呀~哎呦呦,我知错了怎么还打呀?别!啊!”原本小家伙一直闷头只顾着哭,现在直接差点从板凳上弹起来,嗷嗷哭着求饶,小嘴一直没停,刚才骂人的嚣张气焰那是一干二净。陌风看着这孩子挨完打的模样:眼睛哭得通红,稻草色的碎发湿答答的粘在额头上,乖乖的趴在凳子上,生怕一动就要碰着伤处,那样子看着比刚才破口大骂的样子不知道乖巧了多少倍,谁能想到刚刚搅得朝堂鸡飞狗跳的也是他呢?“带下去好好休息,记得要仔细教导孩子才是。今日朝会暂且放下,各位宾客回客房稍事歇息,有事明日再说。”

几名冬国随行人员上前把阿廖沙从凳子上扶起来,刚准备给他穿上刚刚脱掉的靴子,小家伙便疼得叫了起来:“哎呦呦!嘶~疼!轻点儿~”话音未落便感觉被人抱了起来,一抬头,正好看见一颗蓝宝石吊坠,斗篷的毛领暖融融的,自家兄长正疼惜的看着自己,用斗篷替自己挡着羞处,小家伙立刻安静下来,任由雅科夫抱着回客房。行至半路一处四下无人的角落,雅科夫略微松开斗篷,那摸着都烫手的团子这才能有机会透透气,一阵风吹来,阿廖沙却丝毫感觉不到凉爽,两瓣屁股火辣辣地疼着,巴不得风再大些呢。

突然,一个宝蓝色的身影从拐角处跑出来,正好跟兄弟俩撞个满怀,雅科夫自幼习武下盘极稳,反倒是那孩子一下摔倒,立马滚到一边,捂着身后咧嘴嚎了起来,刚刚挨完一顿的阿廖沙立刻反应过来,这家伙也挨揍了,而且貌似不轻,都能出来乱跑了还这么疼,然后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还光着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和脚心趴在哥哥怀里,这么丢脸的样子全让人家看光了“啊啊啊不管你是谁都先别睁眼啊,千万别!”然后,他就看见地上那个孩子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伸出右手食指,“你是那个冬国的小皇子吧!前几天你刚来时我见过你的,好像叫阿廖沙!你挨打了?”被看光了的小家伙没好气的直接怼了回去:你不是也一样,伤还没好就跑出来你仔细挨回锅哦!”“好了好了都安静些!孩子,你就是大梁四皇子梁陌雨吧?要不要跟哥哥一起去客房走走?冬国的点心你想必是没有尝过的吧?”“喂,哥哥你怎么能把我好不容易攒的零嘴儿送给他呢?我同意了”眼看着哥哥的手已经危险地盖在臀面上,阿廖沙只好瘪瘪嘴,委屈的承认了这种借花献佛的行为。

三人一起回到客房,雅科夫直接把弟弟扔到床上晾着,一下扯回自己的斗篷,让那两团红肿重新见了日光:臀瓣主色为大红色,臀尖上布满紫砂,板子印已经基本消失。“你先趴会,我马上过来给你擦药。”雅科夫拎着斗篷往衣帽架方向走去,挂上,从旁边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瓷制小瓶子,又笑吟吟的走回屋内。虽然平日里他还算一个挺温和的哥哥,但是不代表给人上药的手法会同样温柔,不信你听“哎哟!啊!哥你轻点揉啊!嗷~啊!你这么揉我宁可再挨一顿揍啊!”“嘶,你别嚎了,我脑袋快炸了,再叫直接打你了!哎!你还叫,别动了!”陌雨则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晃荡着腿看着兄弟俩忙活,手里还拿着刚才雅科夫送的冬国点心,整个人不要太悠闲快乐,除了身后某处还又红又肿以外

“四殿下!四殿下你在吗?”院子里传来茗儿焦急的叫喊声,“哎呀,再找不到你茗儿又要挨板子了!上次的伤还没完全好呢!四殿下你别吓我啊!好歹吱一声啊!”“茗儿你别鬼叫了,有什么事找我啊?没什么大事的话,仔细你的屁股!”“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是蒙古王女携小王子求见,我也不敢拦,怕耽误了事又挨打,只好来这里找了,这不能有错处吧”正趴在一边鬼哭狼嚎的阿廖沙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脸上还挂着几颗泪珠便迫不及待的闹开了:“哥!我也要去!”“不是人家没找你你去干嘛算了算了,你要是觉得自己能下床就可以去。”“不嘛欸,雨儿,你能让他们来这里么?”看着那个明明比自己大一点却眼里星星直冒满脸恳求的小哥哥,雨儿自然非常得意,转头就对茗儿发话:“茗儿,叫他们来这里,辛苦你了,一会自己去买点心,拿我的月例。”听说有不要钱的点心,茗儿自然高兴,要不是屁股还疼着,他能蹦哒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两个人进来了。左边是一个高挑的女子,一身北境长裙,腰别一柄蒙古弯刀,显得英姿飒爽,气度非凡;右边的少年就矮小很多,虽然并不胖,但是脸上却颇有几分软肉,看着非常可爱。“蒙古汗王长女,携幼弟前来拜会!”

(后面的内容会慢慢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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