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涵,一个普普通通的工科女大学生。我这个人,生性开朗活泼,遇见谁都能聊两句,我遵循的准则是,见谁都聊一聊,没准就聊成朋友了呢!
李轩轩就是这么被我聊成朋友的。她是我在刚入学军训的时候遇见的姑娘,那时候我们站临排,列队走在路上正好能并排聊天。一来二去熟悉了,竟发现我们来自同一个城市,也算是老乡了!初入大学,又是离家,对一切与家乡有关的人事物都能触及我的情丝。于是,我们俩便成了一对可比“情侣”的好闺蜜。
转眼间已到大二,我在大一的暑假知道了自己挂科的消息,开学去学校的时候,我在火车上给她说了这件事:“轩轩啊,我挂科了,还是两大门,这学期课这么多这么难,我咋办啊T﹏T,”“上学期课是太难了,加油吧,我学着也不轻松,我们互相鼓励?”“嗯嗯!”我偎到她肩上,深吸了口气。我知道这学期会很难,但,还好有她。
那天和她在图书馆约自习,我不想学了便拿出手机看文(没错可以理解是老福特上大大们写的这些带拍的),看的入迷以致于没有注意到她在我身后站着,时间之久已经到了我可以看完整整一篇文的地步。然而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觉得她从我身边走过,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晚上闭馆回宿舍,走在路上她问我,“你,你喜欢看打屁股的文,还是?”我惊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一切都有点突然,我,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转向我,用眼睛看着我,“还是你喜欢被打”
我瞥向别的地方。
“别瞒我啦!我看到你在看,自己下去查了查相关的资料。你肯定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这,心里也憋得不舒服吧,反正我也知道了,你以后,就跟我说吧!”
我犹豫地看一下她。
“怎么,你还信不过我啊”说着她把手搭到我肩上,安慰地拍了拍我。
之后的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谈起过。也就是在这几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我,决定向她坦白一切。
正是十一假期前夕,舍友该回的都已启程回家,我和她因为没买到车票,于是决定假期在学校度过。我找准机会,问她:“你,你还记得你那天问我的事儿么?”
“呃,你是说,那天问你是不是喜欢…”
“对,是那天的事。我,我想跟你说我的事。”
听到我这么说,她便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讲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会幻想有人打我屁股,我会幻想那种感受,我会希望有一个人真的这么做,可是很明显,我不太可能像今天这样对你说出来。”
“你也知道我,我是个不那么能管的住自己的人,有的时候知道该学习了,但就是想赖到那看手机。这个时候就特别希望有人能够打我,教育我。很多同样喜欢的人会选择实践,就是在网上约人,但是我不放心,我担心安全问题,所以就只能偶尔看看文来排解啦。但其实,如果我该做的都做了,没有浪费时间,我倒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意思就是你希望有个人管你,你犯错了给你惩罚?”她问。
“那我来吧,”她抬眼看我,“你情况跟我猜的差不多,从那天开始我可就开始做功课了呢”
我内心中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未免来得有点突然吧!我的好闺蜜,突然间变成了我的,主?
看我一脸茫然,轩轩赶紧拍拍我的肩,笑着说,:“这确实有点奇妙,但是,我不是本来就大你几个月嘛!你这小调皮不还在我的‘威逼’下吃完过饭里的青菜嘛,这样我不过就是管的宽了些,你愿意吗?”
我闭上眼,脑子里划过自己都难以接受的成绩和生活作息。轩轩平日里温柔可爱,但那次她看我碗里的青菜一口没吃的时候却也是很凶的让我吃掉,也许,我还真的需要这样一个主,轩轩也许真的能成为这么一个姐姐。
我点点头。
轩轩嘴角一扬,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包,包很长,看起来能装下些长条形的东西。
打开,里面赫然放着整整一包的工具。
“对不起,我对你撒谎了,其实,我早在圈子里了,我就是当时你看的那篇实践文里的Q。有的时候看你可爱,可爱得想捏你的小屁屁,但是又不想把你拉进来。现在既然知道你在圈子里,又答应了我们这个关系,那之后,就由我来负责你。”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这有点太……她竟然就是Q!大家可都说,Q外表是个萌妹子,但实践起来是个有名的严主。我,我可还是个小白啊啊啊!我现在反悔来得及么?
“现在把你的瑜伽垫拿出来,放到地上。”
我扭头看她,脸上表情复杂:“这么快吗?”
“要我说第二遍吗?”一瞬间她板起了面孔,眼神严厉了许多,这是我没见过的轩轩。
我手忙脚乱拿出瑜伽垫,在宿舍整理出一片空地铺上。这期间轩轩到宿舍门口张望一眼,回来锁上了宿舍门,对我说:“你尽管放心,这层不是回家了就是出去浪了,就咱俩。”
看我铺好了垫子,她指指垫子:“外面裤子脱了,跪趴在上面。”
我长吁一口气,心想还好,她给我留了一条底裤。
我跪趴在垫子上,轩轩的手从大腿上轻抚上去,她的手凉凉的,让我一个激灵。
手滑到臀部,她将底裤向中间收拢,收归在臀缝。布料在臀缝卡着,卡的人浑身苏苏的。我浑身在抖。
“别怕,别抖。”言语里是平时熟悉的轻柔,也有不容违抗的严厉。
我正放松下来,只觉得臀肉一紧,她冰冰凉凉的手指掐住了我的臀肉,一股刺痛传到四肢。
她缓缓张口,轻松地说:“你说下你上学期为什么挂,还挂两门?嗯?”说着她又把臀肉向上一提。我疼的头扬起来。
“我,我太浪了啊,上课犯困睡觉,下了课也,啊疼,也不想自己学。”
“还有呢?光是这些可挂不了吧?”说着她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另一侧臀瓣。
我怕她再下狠手,赶紧承认了自己作业都是抄的的事实。
“还有?”
我还旷课了。但我这万万不敢跟她说。
“不说?你没听过Q的名声是么?”说着另一侧臀肉也被一下子揪起。我痛的直捶地。
“我还旷,旷了课。”生理性的眼泪已经填了我满眼,我抬眼看看她,眼里满是哀求。“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这学期一直乖乖上课,不玩手机不翘课。”
“作业也是自己写喽?”
“作,作业有时候抄的。”再不敢不说了,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看来你不长记性啊?”
轩轩松开我被紧捏着的臀肉,我猜测她掐的地方已经红了,因为她松手以后,那股痛觉就像放了蜜的黄莲糖浆,黏黏糊糊地还存留在身上,又没有丝毫的甜味,只有苦楚。她顺手捋下底裤,屁股凉嗖嗖的。
“面对梯子跪好,头放到最低一层,手放到两边。”
刚刚掐过的余痛提醒着我身后这个人现在的身份,照着她说的做好,我的臀部此时便停留在最高点,带着两朵粉红,正直面对着它最大的威胁。
轩轩分别用四根带子将我的手和脚固定在她和我的床梯上“你是第一次挨,你今天又要为挂科,旷课和作业的不诚信买单。要知道,要是别人,这三个里面的任意一条就够我让他一个礼拜下不了床了,何况你还三个一起犯。我真怕你承受不住。”说着紧了紧绑着四肢的带子。
“那这仨不是一环套一环么,有因果的…”
“还顶嘴!”
“当啷”工具包一阵响动,我扭头看,她拿出来一根细长藤条。
“啪”一下打到臀腿处,“谁让你扭头的?转过去!”
好痛好痛,但估摸着这一下应该只是警示,因为觉得她没怎么使劲。
“看在你第一次挨,你犯的每一条20下,你数着,数错了就重来!”
“啪。”
怕不是抡圆了打下来的,就屁股上挨的那一条瞬间扎了刺儿一样的疼,火辣辣,连着里子。
“呼呼”匀两口气,我强忍着不喊。
“数数儿呢?嗯?”说着就往屁股上扫。
“一…”
“啪。”又是一下。
“呼呼,二…”劲儿真是一点没小,我都给喊破音儿了。下意识想拿手挡,才想起来手被绑着了。“啪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着的落下,一下的劲儿没缓完第二下就来了。
痛感马不停蹄地往我脑子里跳 。我也是看过文的人,知道不报数什么后果,一边喘气一边拼了命的往外蹦字儿,只是声儿是越来越小。
“报了几了?嗯?听不见了怎么?”
“十,十,十了!”我估摸我是喊出来的。
“报数是让我能听见了算数,让你时时记着你在挨罚!重来!”
“怎么就重来了!啊!我重数,重数,啊,一!”
应着声,重来的第一下裹着风甩了下来,我下意识扭着pg想躲开。
“不许躲。今天就给你立规矩,挨罚的时候报数清楚明白,不许躲不许挡,罚你就是罚你,不是满足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二,啊啊!”又是一下。
“啪。”
这下应该打在了上一次留下的痕迹上,身后留下了交错着的痛觉。
“啪”
“三,我上学期为什么旷课啊!我这辈子都不旷了,我下了课把老师扛回来啊啊啊啊疼啊。”
“让你贫嘴,乖乖数数,多余话别瞎嚷嚷。”
“啪”臀腿连接处一阵刺痛。臀腿处皮薄,平时搓澡都不敢使劲,哪挨得住这么大劲儿的抽打。
挨完便牵的浑身一抖。“四。”我不敢不报数了。
总算挨完了旷课那二十下,轩轩松开绑手脚的带子,让我摸摸自己发热了的pg。
pg上一楞一楞地,交错着的,平行着的,全都肿着,一碰就疼,疼的钻心。这二十下我怎么挨过去的啊。
“站起来趴到桌子上,这二十下是因为你挂科!一挂挂两门。看!”说着掏出一张黄色的纸,那是我的学业警示书,“你一学期挂掉10学分,再多挂点你就可以回家了你知道吗?这二十下我不绑你,但前提是一下都不准躲,手就扒住桌沿,脚分开放在地上,保持好现在这个姿势。我只想听到数字,别的一概不要。任何一个没按规定,我都重新开始。哪里犯错,我就加罚哪里。加罚没有数目,直到你下次再也不敢为止。”
转身,她放下藤条,从包里摸出数据线……
数据线的滋味,我在DIY的时候尝过。是在接触皮肤那一瞬间的刺痛感,这种刺痛有时甚至能让心脏停上一拍。结束后,皮肤上会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鼓鼓的,提示着你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自己DIY时当然不会使出全力,但也足以让我缓上很久。如今是正在气头上的主,我不敢面对,也不敢造次。瑟瑟缩缩地耸着脖子,却也无奈的把pg递出去
数据线划过,咻的一下,结结实实打在身体上,
“嘶”,倒吸口凉气,硬生生挤出来一个“1”。
心脏砰砰砰的跳着,不断的在给身后的棱子输送血液,好让他更鼓。
哗啦啦,是翻书的声音。
“给,我看你理论力学还剩几道题,这么写着吧,我看看是什么让你及格不了。”
“就,就这样?”胳膊撑得有点酸疼了,满心疑惑但还是摸摸索索把作业纸拿了过来。
“不然呢?”她挑了下眉,伸手去摸了一下越来越鼓的棱子,她的手上有一层薄汗,凉凉的,摸在滚烫的臀肉上,更像是一种刺激和提醒,“还要让我用这个提醒你吗?”
扑棱扑棱摇着头,赶紧摸过笔来写。正在学的是相对运动求加速度,说实话这里真的好难好难,前面几道题都是参照答案理解着做的,但是不行啊,她现在在我后面,我可不能这么明目张胆。
于是翻书查看前面的知识点 又返回来看题。来来XX,却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分析,倒是做的入了迷,忘了自己正在怎样一种状态下。
顺手就把手机摸了过来,熟练的调出答案,正想着看呢只听得身后空气划过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皮肤上的又一次折磨。
出其不意,以致于我腿一软跪了下去。
赶紧站起来恢复动作,惊慌的回过头看她,迎过来的是她向大腿内侧的连续三击。
我本身就就是敏感的体质,这种敏感的地方更是动不得,更别说连续的三下全力击打了。我本能地捂住了挨打的地方,弯下腰蹲着。
轩轩的手轻抚我的面颊,她蹲下来,“问题出现了,对不对”语气倒是轻柔,她用指揩去我应激的眼泪,“这可是门杀手课啊,你继续这样,是还准备挂科吗?”
“太,太难了,不会,真不会。”比起挨打,学习上的挫败对我而言更加折磨,我想着同学们都能熟练无比,我还要在一道题上磕这么久,就难受的不行,嘟嘟囔囔的蹲在那里。
轩轩抱紧我,抚摸着我略略抖动的身体,轻声道,“就这一道,你试一试,全部靠自己,好不好?我相信你!”我抬眼看她的眼睛,充满星光,那是相信。
我得以安安稳稳坐在那里思考这道题。在试过了不同的组合后,我最终解出了这道题。
“所以你是有能力的”她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却委屈地哭了出来,倒也不是委屈,可以说是百感交集。
“我们今天不继续了,但是发现你有下一次,我们就翻倍,而且还要严厉。”语气是柔和的,但是却充满了威严。
转眼间就是十一假期。按往常的惯例,国庆七天的朋友圈里必然会充满了回家了的同学没日没夜地发着吃喝玩乐的照片,而我在国庆后就要补考我挂掉的课了,假期前也还剩了点作业没写。看来,这个假期只能伏案好好学习了。
不过还好,我和轩轩假期第一天约了一场海底捞,也算是这苦闷的假期的一丝安慰。因为她早上有事,而我估摸着作业一早上可以写完 便约好我在图书馆把作业写完后,我们一起碰面再出发吃饭。
早晨在图书馆门口分别后,我脑子里盘算着剩下的作业:“嗯,概率论,还有四道题,不过都是套公式,不算难;理论力学,还有三道,不过都是同一类的,应该也很快。做完看时间我还能看会单词……”这么想着,我坐进了图书馆。
概率论三下五除二被我做完,我开始与理力三道同类型的第一道作斗争。这种问题,但凡会了一个题就全会了。难就难在第一个怎么破。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我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看会手机放松一下吧,这么想着,我拿起手机开始玩耍。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挨打时过得很慢,但刷手机时却异常地快。这一点我很快就有了切身的体会,不过那会儿还没什么感觉,直到刷得有点累,一看时间,已然十一点了。
哎呀还有三道题呢,但是不会的仍旧不会,我脑子里此时全是中午的海底捞,早已无那些加速度的字母了,本身就很难的题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下更难想出。
“哎,我借鉴一道,就看一眼,知道思路是什么我就接着写了。这样快一点。”这么想着,我调整了一下坐的姿势,飞快地调出手机里的答案界面,向后翻着寻找答案。
答案不长,我便抬手边抄边体会题的解题思路,已然忘记几天前被人在pg上留下的印记。正在我心满意足地写下最后一个字时,肘边忽地冒出一只手来。本能地关掉手机,黑掉的手机屏幕上倒映出了轩轩的面庞。
我惊地一抖,心想不知道她看见没有。
“走吧,收拾东西去吃饭!”
这样的反应,大概是没有看见,吓死了。这么想着,我三下五除二地收拾了书包,一起去吃饭。
待我们点完锅底和涮菜后,轩轩将海底捞的iPad翻到“小吃”,指了指慕斯小兔,说道:“这个,咱们一人一个?”
“可以啊!”
慕斯小兔是冰凉且富有弹性的口感,伴着火锅吃非常合适。我挖了一勺慕斯,正在品味它甜甜腻腻的口感,抬眼却看见轩轩在用勺子一下一下拍打着小兔的后侧,不疾不徐,兔子的身体也随着一下下的拍打不断颤抖。眼睛继续上瞟,正看见轩轩也同样盯着我的眼睛。
一顿饭的时间里,轩轩与我有说有笑,不断给我讲着刚刚在学生会发生的趣事,我有一声没一声地搭着。刚刚那个眼神,太可怕了。
酒足饭饱,滴滴师傅问道:“是去xx学校吧?”
“不,师傅,去A酒店。”轩轩说着将手搭在我的手上,她的手一年四季总是凉凉的。说完她扭头对我说道:“刚刚那个慕斯小兔,真的很有弹性哇,是不是?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我忽然紧了紧pg,隔着裤子摸着几天前留下的隐隐约约的肉楞子,忽地知道了即将要发生什么,慌忙摇头,却无法说些什么。
转眼间,A酒店到了。我几乎是被轩轩暗暗推着进房间的,关上门,只听得她说道:“恐怕,你是忘了什么吧?还要我提醒你吗?”刚刚还在有说有笑的她陡然提高了声音,将身后的书包甩到桌上,坐在椅子里,“自己说。”
“没有,我,”话刚出口只见她从包的夹层中抽出一把厚重的木质戒尺,敲击在pg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再抄的,但是我真的不会,那三道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了。”
她勾过椅子,指了指对我说:“好好坐这里,抄完的那道重新写,在这把它们先写完再说。”
我只好拿出刚刚收好的书和笔,坐下来撑着头思考。作业并没有因为换了一个地方而变得简单,刚刚抄过的过程也没有印象了。我偷偷朝旁边瞟了一眼,正碰见轩轩站起身来,“抄过的并没有印象,该不会的还是不会,我来给你讲吧。”
许是脑中有些印象,许是因为题本身就不难,又或许轩轩理解透彻,讲得简单易懂,又极有耐心,轩轩讲过思路之后我豁然开朗了起来,三道题很快被我解决。收拾好书笔,轩轩已拿好戒尺在床边等着了。
pg不由得又紧了紧,我仍心存侥幸,说道,“哎呀我这不是最后靠自己的力量写完了么,我……”可惜话被轩轩举起的戒尺打断,我只好将后半句咽回去。
“自己脱好,在床上跪趴。”刚刚那个耐心讲解的她仿佛换了一个人,声音不大但是不容侵犯。
刚刚跪趴好,臀峰便被放上了那把戒尺。戒尺有些冰凉,我不由得抖了一下,弄掉了它。
戒尺又被放上“顶好它,再掉一次就多十下,现在来说说自己都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办。”
抄作业的事情铁定是要算了,“呃,我今天,又抄答案了。”
“原来你知道是‘又‘啊,”说着手指在前几日还未完全消去的痕迹上摸了摸,上一次的记忆涌上心头,我握紧了双手,“上次是不是还有没算完的账呢?那除了这,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
我想要在脑海中极速翻出这问题的答案,但在酒店封闭的房间里,在静的能听到我呼吸的声音的氛围下,我大脑竟一片空白,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些什么。
嗖的一声,臀峰还顶着戒尺的我感受到pg上挨了一下,是树脂棒小黑,脆生生的,痛的我直弯脚趾,身体本能侧着来躲避,吧嗒,戒尺掉了。
pg上小黑刚刚亲吻的那一下仍火辣辣地停留在神经的末梢,但我已顾不上吞咽消化这痛感,赶忙拾起戒尺乖乖摆在臀峰上。
背后传来轩轩的声音“多了十下哦,想起来还有什么了吗?要我一直打到你想起来么?”
我绷紧稳住身体,生怕再掉了,脑子赶紧不断回忆着,到底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
我听到轩轩在空挥小黑,每一声破风的声音都仿佛在告诉我下一个树脂棒不会抡空,而会在我的pg上降落。只好将紧紧巴巴想出的脱口而出,“我不应该学的时候分心玩手机。”其实玩手机也是因为学累了,但是一直玩也是我的不对,于是我没有解释。
“总算想起来了?还是总算肯开口了?你告诉我剩的可没有多少了,一早上的效率这么低吗?你自己定吧,你觉得该多少下,你才能记住,我要让你每次要分心的时候都记住这个疼。”
自己定?说少了,指不定会翻倍,说多了我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平日里看文的时候总出现的三十,五十轮番在大脑中浮现,迟疑着,犹豫着,啪,于是便又挨了一下。
还好稳住了,戒尺没掉。怕再因为迟疑被打,赶忙把脑中冒出的声音抓住说出,50吧,50。
“好,你说的50,再加上刚刚掉下来的,加起来总共六十下。跪趴趴好,姿势摆好,接下来我会是十个一组连击,但我看你若是姿势变了就说明你挨不住了,就会停下来让你缓一下,但是数量加十。现在趴好,报数,报错了重来。”
我调整好姿势,又被纠正压低腰部,此时臀部的肌肉紧绷,每一下仿佛都可以从表皮打到内部。
相较于这次,之前的都应是蜻蜓点水,这次轩轩使出了九分十分的力量。她将戒尺从臀峰拿下,啪啪啪啪十下连击,紧锣密鼓,伴随着我的报数,我能分明地辨别出一开始的我还能忍受住疼痛,后面的几下只感到神经末梢带来的大脑的空白,机械地报着数。十下结束,听到她训话:“记住你为什么疼,手机有趣,可以放松身心,但是要先把事做完!”
啪啪啪啪,又是十下。叠加在之前斑驳的痕迹上,我能感受到pg上已经肿了薄薄一层,我攥着拳头,硬是撑着身体,大脑似乎已经没有理智,这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多加了,不要多加了。
我对于疼痛是惧怕但又能够忍耐的,我很难轻易因为疼痛而哭。pg上交错的痕迹不断堆叠,急促不给人喘息。头顶像是有一层薄膜,痛感突突地跳动不断顶着薄膜向外冲击,我将头歪在一旁,咬着牙,报着数,这是痛感连击下,仅存的一点理智了。
每组的间隙停留的恰到好处,让我能够喘一口气又能感受余韵未消的疼痛。伴着疼痛耳边是轩轩的训诫。一组一组,不断叠加。
六组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的惩戒也结束了。我知道我性格的缺点,是怯于面对困难,也是无法专注做事。事后轩轩告诉我她看到了我的忍耐,甚至一度觉得我坚持不下去了,但我还仍旧保持着姿势尽可能不变。她说我不同于她见过的其它被。
国庆之后是我的重修考试。在轩轩的帮助下我自然过了考试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我们的故事还会继续,但是只求闺蜜大人,还是轻轻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