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小圈子-小圈子
优雅的小圈子

大学礼仪队小姐们轮番挨打

作为一个普通的团委干事,刘凌决这个普普通通、戴着眼镜、相貌也不出众的大学生,在人才济济的团委之中是毫不起眼的。多亏了老同学王麟,他能够在团委中获得一个审计部长的职位来做。

眼下,王麟又给刘凌决说,自己当前搞到一个大项目,要刘凌决帮他,做好了不仅有钱拿还有美女。刘凌决虽然不晓得究竟是什么,但对于没有女朋友却欲求不满的他,这些条件挺丰厚的了。

王麟这个在团委张书记眼中精明能干的红人,跟着他一定错不了。

团委书记办公室里,张书记在和一个刘凌决不认识的男人聊天。

“也就是说,按照您的方法,一定能把我们团委下设的大学生艺术团礼仪队给建设成一流的队伍?”张书记问道。

“没有什么难的,”男人拍着胸脯保证,“督导我干了十多年,这些年我们培训出的礼仪小姐,就是最差的,也能轻易够得上进航空公司当空姐的标准。”

“就是您的训练方法,我怕我们学校这些娇嫩的小闺女们受不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我培训的女大学生还少吗。我知道她们的特点,能够因材施教。”李督导有着一种生意人特有的自信。

“那我能给您做什么?”张书记有所心动,眼睛在发光。

“您只需要动用您的关系,让其他学校领导别插手我的工作,就算收到礼仪队这些队员的投诉也不要管。此外派给我两个人当助手,最好是您团委的学生。”

“行,那么我就祝您成功,会提供您所有需要的支持。督导先生您贵姓?”

“好,李督导,我会给您所有您需要的帮助,祝您成功。”张书记站了起来,同李督导握手。

刘凌决和王麟走出张书记办公室时,还一脸茫然:“这是怎么回事?张书记和他谋划了什么,为什么要我们俩旁听?”

“你笨不笨,”王麟拍了刘凌决一下,“李督导要两个助手,你我就是。”

“啊,这样啊!”刘凌决大吃一惊,“那我们帮他干什么?”

“要不然说你不行,听不懂他们对话吗?当然是帮助建设咱团委下属的大艺团礼仪队。”

“礼仪队为什么要个外人帮着建设?”刘凌决感到了困惑。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政治。”王麟故意压低声音,“大艺团礼仪队要是出学校、省市重大活动的礼仪,代表了咱团委张书记的脸,张书记有了政绩,自然往上走,跟着他我不沾好处?你不沾好处?”

“可是大艺团的这个礼仪队,”王麟露出恨恨的表情,“除了个别几个好的,站也站不正,走也走不像样子。站在那儿还扭扭捏捏,这挠挠那挠挠,上得了台面吗?所以咱张书记这回听我的建议,请来了这位李督导。李督导是龙狮集团淑女礼仪培训班的督导,你听他刚才的介绍,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原来是这样,”刘凌决点了点头,“那我们给他当助手,要做些什么?”

下午,刘凌决和王麟到张书记处报道。张书记看了看王麟推荐的刘凌决,对这个一直以来兢兢业业的小子十分满意。他要两人去大学生活动中心302找李督导报道。

“不错,”李督导打量着进来的两个人,“张书记真是懂我的心思,派两个壮年男子给我当助手,好得很,你俩过来,我给你俩说说你们的工作。”刘凌决打量四周,看到刚才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一位美女,此时已经跟着走了进来,关好门后站在门口。穿着一件西装套裙的她,有着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五官精致,西装夹克衬托着高耸的胸脯,宽厚圆润的翘臀包在裙子里,脚上还踩着一双9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她漂亮的脸蛋上,一直是一个标准的微笑,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屋子里还坐着一位50岁左右的老妈妈,她十分和蔼,穿着的套裙看起来还很洋气。

“把你俩找来当我的助手,是这样。我们在训练礼仪队的队员时,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只有你们能帮忙。”

“我问你们,女孩子如果犯错误了,该怎么样惩罚?”李督导故作神秘地问。

“罚抄规则?”刘凌决回忆自己小时候,犯了错的女孩会被老师罚抄课文。

“罚站咯。”刘凌决只是按自己的经验来回答。

“罚站嘛当然也是一种,”李督导点着头拍了拍眼前这个还单纯的孩子,“但是我们应该打她们,这种打不是要你去拳打脚踢去虐待,而是要让她们疼。”

“打手心?或者鞭子抽后背”王麟似乎是知道答案不说对的,咧嘴笑着回答,气氛变得活跃起来,李督导和那位老妈妈也是笑看着王麟。

“都猜错啦。这样,我来打这位美女几下,你们看我打了她哪里?”

李督导站起来走上前去,站到了那位美女背后,小声说了一声“面壁。”刘凌决看到美女暗暗吞了一口唾沫,之后转过脸去对着墙壁。虽然她之间一直是挺胸抬头地站着,但她转过去的瞬间,明显身体向上紧直了一下。

李督导迟迟没有动手,刘凌决从她刚刚快要绷紧了黑色筒裙的屁股渐渐松了下来,看出美女坚持不住放松下来。但接下来的一面,令刘凌决感到心跳加速。

李督导当然也看到了美女松懈下来,于是他悄无声息地挥起巴掌,照着这只丰满圆润的翘臀就是一掌。

那只块鼓出来的黑裙,左半侧狠狠地瘪下去一块,又弹了回来。美女轻声地“嘶”了一下,刘凌决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知道那一定不是刚才那样微笑着的。

“回答我,女孩子犯了错误,该怎么体罚,该打哪里?”李督导回头看着刘王二人问道。

“臀……臀部?!”刘凌决显然还沉浸在吃惊当中,只能想起这个词了。

“太文雅了吧,就是打她那俩屁股蛋子。”王麟显然冷静得多,诙谐地说。刘凌决看出来,他似乎早知道要发生什么。

“对了,女孩犯错了,就该打屁股。”李督导说着,对准刚刚平复一些的美女,由往她屁股上连打了四下。冲击力之大,让毫无准备的美女有些重心不稳,她呻吟着往前一个趔趄,右脚的高跟鞋踏地发出一声脆响,才稳住平衡。

“可是,李叔,”王麟似乎是故意地,“她今天也没犯什么错啊,为什么屁股挨打了呢?”

“怎么没犯?”李督导回答道,“你看她保持姿势了吗。才5个巴掌就站不稳了,高跟鞋本来就需要重心稳定,她要是摔倒了摔伤了接下来我还怎么让她工作?”李督导边说边拉住了美女盘在脑后的发髻,想把她的姿势拽过来。结果发髻一拉就散开了,美女傲人的乌黑长发披散开来,发丝的密度让人艳羡。

“你这发髻没盘好啊,一拉就散!”李督导抓住美女的头发,把她拽到自己嘴边,对着她的耳朵说。

“中午睡着了,您突然喊我来这里。临时盘的……”美女可怜兮兮地嘟囔。

“还敢顶嘴!”李督导照着美女的屁股又是五个大巴掌,每一下都打得脆响。美女可怜无助地呻吟。

“不对了吧,九下吧。我一直数着的,你敢谎报?”美女当然看不见背后李督导的表情,但刘凌决和王麟可看清楚了,他是坏笑着问的。刘凌决清楚美女的屁股就是挨了十下,虽然他同情美女但故意不说,他想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戏码。

“不先生,就是十下啊……”美女委屈地争执。

“还顶嘴,礼仪小姐最基本的规矩呢?说给我听!”

“是,不许和客户顶嘴,客户要求做什么都不能不服从……”李督导一句话,美女的态度就明显软了不少。

“好,你还记得。那你今天谎报了一下对吧。”

“对……”美女的憋屈,从语气里就能听出来。

“假一赔十,那我就给你正式的十下。刘凌决王麟你俩看好,以后给我当助手你们不少干这事。”李督导点点头,用手抓了抓美女那只还被裙子包着的屁股,“站到桌边去,摆出巴掌体罚的正确姿势。”

“这里?!督导,这……”美女不知在害怕些什么。

“还不执行?你是不是非要按故意违纪论处,今天才肯消停?”李督导的声音高了一倍。

故意违纪论处似乎很厉害,刘凌决想到,因为他看见美女真得走向了桌边。她白嫩的脸变得红扑扑的,似乎接下来的事很羞人。

果然,刘凌决惊讶地看着,美女把双手伸进了自己的筒裙里,抓住了一条似乎是裤子的东西,拉了下来。

刘凌决当然知道,这是肉色连裤丝袜。只见美女把丝袜一把褪到了膝盖,接着摆出刚进门时迎接两人的姿势,站好。

李督导走了过来,他拿起桌上一张白纸,放在美女小腿间。美女条件反射一样用小腿夹住了白纸。李督导接着拿出一个大号夹子,把美女的裙摆越掀越高,最后用夹子和上衣加在一起,使得她的屁股和大腿全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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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站姿训练,大家只站了20分钟。但20分钟的站姿训练,已经让有些姑娘的娇臀挨了十余下责打。刘凌决仍然没有挥出几下板子,除了一个前倾地确实有些明显的姑娘,被他轻轻打了一下。他所在那排的姑娘们似乎感受到这个助教“不太严厉”,都大大舒了口气。后排的王麟显然是有点看不下去了。由于不能直接开口,他便拿手机给刘凌决发消息道:这轮站姿训完,到小房间来一下。

刘凌决会意,待杨芳宣布休息,他便跟着王麟进了小屋。

“老刘,”王麟把门关好,说道,“你怎么不打啊?你一共才打了她们几下?”

“不是,老王……她们的动作都很标准啊。没理由打她们啊。”

“你这个榆木脑袋,”王麟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声音抬高不少,“这些妮子以前都没练过礼仪,即使像李慧雪那样以前是大艺团礼仪队长,练的也不过全是错的。她们的动作还标准?她们的屁股就该狠狠地打,不打她们绝对练不标准。”

“老王你这逻辑不对,李督导是要我们以责臀规范她们,不是人家没错而你去找她们麻烦。”刘凌决这一次也不甘示弱。

“我逻辑不对?怕是她们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动作不合格。你就看我挥空板子的时候,她们好几个连纸都夹不住了。那个买尔哈巴,直接都往前躲摔出去了。要不是她们知道自己动作不合格,知道自己肯定要挨打,至于没这点自信?”王麟日常厌恶下级和他争执,即便是刘凌决这样的老朋友。

“你故意这样挥空板子吓人捣怪,谁不害怕突然挨一下子?我看你不是本着纠正人家的原则,你就是来泄欲的。”提起买尔哈巴,想想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刘凌决怒气升腾,话也越来越不客气。

“刘凌决,”知道屋子有隔音墙,不担心声音跑出去的王麟大大提高音量,“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污蔑我是胡来吗?你好好监督你那排了吗?你光会拿眼看,她们提臀没有、你拍着她们屁股检查了吗?你检查她们纸加紧没有了吗?检查她们微笑合格没有了吗?检查她们脚背的丝袜褶皱了吗?”

“我上来就检查过,才敢说她们都合格,不用你教我这些!”

“不用我提醒你?”王麟冷笑,而后又大嚷起来,“你一共就检查了她们提臀情况一遍,至于张薇,你好像一下也没拍她吧?看你那排,别人不说,王馨清和张薇最后哪里还有人向上的感觉?我看都脑袋快缩进衣服里了。”

“张薇昨天刚挨了打,她那个屁股还能拍着检查?”刘凌决大喊道,他惊讶于王麟的话语。

“你别忘了你是助教,”王麟也大喊道,“张薇她屁股就算打烂了也是她自找的,我们不该包庇她。”

“你也太野蛮了,”刘凌决愤愤道,“王麟,你记得张书记是要我们办好礼仪队吗?是找了20个姑娘给你办好礼仪队啊,不是给你找了20个跟你玩打屁股游戏的姑娘。”

“需要你来教训我吗,我看忘了初心使命的是你,”王麟瞪着刘凌决,“刘凌决,看在咱俩是老朋友的份上,我让你停职反省。你污蔑我是滥打无辜,我生命可丢名节不可辱。我限你下礼拜这时候给我道歉。不然我就让李督导把你开除掉。”

“你现在就在一边见习,我来打你负责的那排,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什么时候再恢复工作。”

刘凌决还想说什么,王麟打开了小屋的门走了出去,结束他们的争吵。

 

 此时杨芳令姑娘们起立,宣布开始今天的“统计责罚”,宣读名单。

“宋雅文,纸掉了3次,扣3分。”

“沈悦宁,书和纸各掉一次,扣2分。”

“郑炳瑶,书掉一次,筷子掉一次,纸掉一次、被抽出来一次,扣4分。”

“买尔哈巴,书、纸、筷子各掉一次,扣3分。”

“慧雪,安排一下统计责罚。”杨芳对一旁的李慧雪说道。

李慧雪点了点头,她出列转向大家,道:“请春凳。”

赵雯婷和另外一位姑娘把长条凳搬到大家面前,姑娘们都紧张注视这一切。

李慧雪到队伍中找到要受训的四人,尽管还没训练走姿,她们还是尽可能地保持仪态优雅,排成一列,走到长条凳旁边。由于还没训练她们的距离掌握不是太好,步伐也不齐,高跟鞋的响声杂乱无章。

几个姑娘显然知道自己犯了错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站到春凳前都不由自主地低着头。随即被杨芳命令按礼仪站姿站好。

“记住,礼仪姑娘,必须时刻保持仪态优雅。”

杨芳走上前去,她给了5个姑娘每人一个小夹子。

“礼仪姑娘必须时刻注意老师和助教的要求。由队长指挥责臀过程,当听到‘准备受训’的口令时,应立即将裙摆掀开到背后用小夹子固定。而后听到‘晾臀’的口令,要将裤袜褪至膝盖上方。统计责罚等正式责罚时,还应当自觉将内裤也脱下。明白了吗?”杨芳说这话时,也是微红着脸。面前的5个姑娘保持礼仪站姿,王麟看着她们羞得涨红但又低不下去头只能尽力飘忽的眼神,顿时感觉想笑。

“李督导讲,这叫‘傲凤难低头’。别管你以前是多么金贵的大家闺秀,进了礼仪训练班,听到要求就得乖乖露出屁股挨打。礼仪姑娘,那就得对客人有求必应。现在的女孩,就是要煞没了这傲气,不然你接待人家还是人家伺候你。”

王麟还记得李督导先前的“教诲”,刘凌决自然也记得。但是此时刘凌决可没什么高高在上的大爷之感,因为他正为眼前这幕感觉揪心。

眼前的杨芳自然是要求开始。李慧雪下了口令“准备受训”和“晾臀”。四个姑娘知道没得选,都咬咬牙照做了。

李慧雪作为队长,虽然也要被责打,但确实可以先指挥别人做,轮到自己时再做。

宋雅文和沈悦宁见识了张薇那天的惨象,宋雅文还刚刚被责臀了一次。她们不敢想象不从的后果,咬咬牙去给自己的娇臀去衣。

五个姑娘里的郑炳瑶,是个刚刚入学不久的新生。显然王麟打不上李慧雪,就在他那排里看中了这个娇柔柔的清纯漂亮的小学妹,有事儿没事儿都要招呼她的屁股几下,还故意使坏,先狠抽两下,抽得她双腿战栗再趁机去抽出白纸,一抽一个准儿。郑炳瑶被打得苦不堪言,疼得叫喊时筷子也吐飞了。还挂着泪痕的她,也吸着鼻子在掀裙子、脱裤袜。

“老师……”一个声音传来,刘凌决顿时一个抖机灵,他很熟悉这个声音。

“杨老师,我想说邹老师她……训得不合理。”这是买尔哈巴的声音。

“买哈,说邹老师不对不能让你免于犯错误的惩罚。”

杨芳看向裙子已经掀了起来,但没有褪下丝袜的买尔哈巴。

“不,不是想躲避。”买尔哈巴态度坚决,“我是说邹老师评测郑炳瑶时,他先打人再抽纸张不合理。”

刘凌决简直惊呆了,他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这么快意恩仇的姑娘。

王婶拿起藤拍走到买尔哈巴身边,说道:“阿不都拉,我们的老师都是专业的,你不应该质疑邹老师。我觉得你不是要为郑炳瑶说话,是要为自己免责吧。”

“老师,我真的,只是为郑炳瑶申……申什么……那个词汉语怎么讲……对申冤。不是我怕打。还有老师,阿不都拉是我爸爸不是我。”

“买哈,也许邹老师确实有错误,但咱们先进行完统计责罚,再说这个好嘛?”杨芳在打圆场。

“我们的老师绝对都是专业的。”王婶这句话更多是对杨芳“自毁招牌”的警告。

“快一点,脱掉丝袜准备责臀。”王婶对买尔哈巴的语气显然不那么温和了。

“那么老师,如果一定要打……请让我替郑炳瑶挨打。我不想她受这个打。”

刘凌决看到买尔哈巴如此坚持公理正义,对她不由得另眼相看。

“买哈,各自承担各自的错误,谁也不能代替责罚。”

“老师,请你不要打郑炳瑶。”买尔哈巴的大眼睛里,透出一股坚毅。

“你怎么这么多话,”王婶不耐烦了,她的声音变得严厉,“你既然这么想挨打,就先打你吧。你马上给我脱下丝袜趴好,不然我加打你10下。”

“如果你们一定要打郑炳瑶,我就不脱这丝袜,你们直接来吧。”

买尔哈巴似乎是赌气,她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直接趴到了春凳上。任凭王婶威胁多打她10下要她脱丝袜,也不为所动。

王婶也有些愠怒,似乎是没预料到这里还有根这么难啃的骨头。“邹老师,就你来责罚她吧。”

“邹老师”当然就是化名邹蓉的王麟,他听见买尔哈巴“污蔑”自己胡来,自然也是气不打一出来,寻思着要给眼前这个异域风情的姑娘一点儿教训。他走了过去,准备给买尔哈巴没脱的裤袜扒下来时,王婶叫住了他:“不扒她丝袜,这种不听话的女孩,得给她打水杖。”

“什么是‘打水杖’?”刘凌决快速思索着自己在那本指导责臀的书里看到的东西。

“对了,给裤袜拿水浇湿了,再拿竹杖抽。是对付那些因为害羞或者别的原因不肯裸臀的礼仪姑娘用的。平常挨打屁股乱颤,分散了很多力量,但打水杖时,因为水固定了击打的力,所以挨打者其实被打得更痛。”

刘凌决看到王麟真得乐滋滋地端来了一个水盆,拿起里面的瓢往买尔哈巴耸起的翘臀上浇水。他忧心如焚,却也开不了口。

浇湿了的裤袜,完全贴在了买尔哈巴的屁股上。那里透出的肤色那么白,饱满无比的两团肉,比其他所有的姑娘都更加诱人。感觉到湿身了的买尔哈巴脸色更红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王婶见王麟拿起竹杖,说道:“打她25下,规律地补补水。”

又对买尔哈巴说道:“自己报数。报错就加罚你。”

买尔哈巴双肘撑着春凳面,双手握拳。她似乎还有着怨气。

王麟手里的竹杖,带着呼啸的风落了下来。王麟的第一下没有用全力去挥,他尽可能固定住手的位置,靠手腕的力去打。竹杖“啪”得一声打在臀峰上,伴随着水花溅开的声音,陷进了两团肉丘之后,居然又被弹起来老高。

“1……”买尔哈巴当然被打痛了,但她没有哀嚎,只是冷静报数。

王麟看着眼前这个弹性十足的翘臀,心想这个姑娘真是不一般。如果她开了这个头,到时候大家都要起来针对自己了。不行,必须狠狠打她,打服她,给后来者一个下马威。至于她会不会找她的朋友来闹事——毕竟涉及民族问题——那就由张书记摆平好了。

王麟想罢就又拿起竹杖,在买尔哈巴的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摩擦。买尔哈巴也越发紧张,呼吸变得急促。

“啪……啪……啪啪啪……”没预兆地,王麟挥起竹杖开启炒肉模式,一下下都抽得十分狠毒,把这只包在丝袜里的翘臀打了个遍。王麟的手法很高明,每一下打的位置都不同,间隔时间也恰到好处。王麟感觉到眼前这只屁股真是丰满圆润又弹性十足,打起来比以前打过的杨芳带劲儿多了,他越打越兴奋,甚是嘴边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也顾不上了。

趴着的买尔哈巴可就受苦了,臀肉被浇湿的裤袜定了型,被打到了根本不颤动,就那么老实地吸收了所有的疼痛。吸收了疼痛的屁股肉,再挨打时更疼;肿肉把有弹力的丝袜撑大了,勒着也很疼。她原以为打光屁股肯定最疼,但是现在眼前的酷刑她都始料不及。

原本还倔强地不喊不叫、坚持挨一下报一个数的买尔哈巴,渐渐地也不能坚持了。挨过大约15下以后,她的下巴耷拉在了凳面上。

刘凌决看不过去了,但也阻止不了王麟的暴行。他默默拿了个抱枕给买尔哈巴,让她把头枕上去。

“拉合卖勒(谢谢)……”疼得正呵气的买尔哈巴,还是习惯于拿她的母语回应。

王麟又拿起水瓢,一瓢水浇在买尔哈巴的伤屁股上,使得她又变得一阵兴奋。

王麟又挥杖开打,每一下打起来的水花都比刚才要多。买尔哈巴显然无法再默默忍受了,刘凌决听到她在惨叫,在带着哭腔报数,但令人惊异的是,她报的数字没错。刘凌决为此感到十分震惊——她的意志力之强,如此境况也没崩溃。下面的姑娘们也都只能用礼仪站姿关注着这一切,她们的眼中无不透露害怕的神色。一旁的郑炳瑶看到买尔哈巴为了自己申冤而遭此毒刑,她不敢发怒怕买尔哈巴再继续倒霉,只能暗自垂泪。

意犹未尽的王麟下了大力气,想把买尔哈巴的姿势打走样,想打得她拼命挣扎、从不宽的春凳上滚下来,至少让她的小腿乱踢几下、或者手去摸屁股,这些都能让她再背上加罚,屁股上多挨几下。但他的希望落了空,买尔哈巴全程符合受罚的姿势标准,只挨了25下,一下不多。自诩守规矩的王麟也没办法再打,只能先恨恨地放买尔哈巴一马。

刘凌决注意到买尔哈巴脖子上、面颊上汗珠连片,湿得和她那条浇了水的丝袜相比不逞多让。他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把买尔哈巴的给扶了起来。为了让她舒服一点,不能开口讲话的刘凌决抚摸一下她的后背,而后帮她把刚刚趴上春凳时脱下的高跟鞋穿好了。他是把买尔哈巴从春凳上抱了起来,再放到一旁让她搀扶自己站好。

“谢谢……老师。”从痛觉中恢复了的买尔哈巴,又艰难地笑了。刘凌决感到自己做得对,心中刚才被王麟数落的愤懑消失了。

“为了她,我不该离开这里。”刘凌决暗想。

 

接下来就是郑炳瑶在王麟的竹杖下面呻吟了。郑炳瑶大声哭喊,声嘶力竭令大家都保持不了双手叠放于腹前的站姿了,纷纷用手捂耳朵。王婶威胁再哭叫加罚都无济于事,最终只能给郑炳瑶记一个“参加加训”收场了。但是参加加训显然比如此责罚要可怕得多。

刚刚被训了一次的宋雅文,这回又趴上春凳挨屁股板子。哦,不,确切地说由于她是王婶那排的,由王婶亲自执行,因此她挨的是一拍打遍整个屁股的大藤拍。

她的惩罚是每扣1分8下,因此至少要挨24下。似乎藤拍打得比板子还痛,而忍痛能力不强的她乱蹬腿、乱扭动等不规范行为,甚至脑袋甩得眼镜都掉了,又给她带来了7、8下加罚。总之两只白嫩的臀瓣,打得“江山一片红”。

“买哈那是挨竹杖,竹杖打屁股不比这藤拍厉害多了。可是宋雅文显然不行啊。不知道这些姑娘哪个有机会挨那个最厉害的藤条,我一定要让李慧雪尝尝。”王麟暗想。

沈悦宁挨罚也不顺利,前几下还能默默忍受,后面就越来越痛得忘形。她一度挣扎地一条腿翻下春凳,把自己的10下加罚到了20下。

四个挨了打的姑娘又站成一排,按规定还是礼仪站姿站立好。只是她们的脸上都多少有泪迹,有泪珠冲花粉底的痕迹。起先挨打时羞臊地不愿脱丝袜的她们,这时候却都宁可不提上裤袜和内裤——打肿了的屁股,光着对于她们更舒服。

“幸亏她们的裙子,只是后摆掀起来拿小夹子固定了,前面看还是正常的。不过据说‘故意违纪’的姑娘,裙子根本不能留了。唉我好想看她们光着前面站礼仪。”王麟心想。

不过今天看不到这些,不影响王麟的心情,因为下一个就是李慧雪受责臀了。这位之前就是大艺团礼仪队队长、在师生眼中品学兼优、在学校社交圈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她被打光屁股那镜头该多香艳。

但是王麟马上就被浇了盆冷水。

看完了前面四个姑娘的挨打过程的李慧雪,没显得很恐惧。她默默走到春凳前,脱下脚上的高跟鞋,趴了上去。而后她跪了起来,双手伸到腰间准备去脱丝袜。王麟正盯着她漂亮的丝足和即将见光的白嫩屁股……

“慧雪,今天你要挨多少下?”杨芳突然问道。

“按照规定,今天是宋雅文被责臀最多,她规定数目是24,那我就是34下。”李慧雪平静地回答。

“本周的训练就到这里,下个星期再开始正式累计。今天就不打你了。你要借所有空余时间组织大家加练,下个星期开始如果再有因训练不达标挨罚的姑娘,那么可能会累计到你。”杨芳宣布免除了李慧雪的责罚。

“谢谢老师。”慧雪从春凳上下来,又穿好鞋、放下裙子。

好戏落空,王麟懊恼万分。但是他又冷笑起来,显然以后有的是机会去责罚李慧雪。一旁的刘凌决看到王麟这副模样,他很想找机会,探探王麟到底和这个李慧雪有什么结怨。

 

不管安慰哭泣的杨芳,李督导又回到大春凳前面,说道:“赵雯婷、张薇,你们看看你们把你们老师害成什么了吧。今天你们俩也是40藤条。我给你们留面子,把下半身给我脱光。这条破丝袜我不想看你们再穿到礼仪队来,现在你们准备吧。”

“唉,李叔,她们不懂咱礼仪队的丝袜对脚的保护作用,要不咱们让她们长长记性,”看着两个害怕着的姑娘,王麟又出损招,“咱把她们的裤袜做个‘踩脚裤’,反正剪坏的裤袜钱我赔给她们。”

“嗯,这倒也是个办法,那你来吧。”李督导点头。

王麟指着赵雯婷和张薇:“你们俩,丝袜和裤衩脱下来。”

刚刚目睹了杨芳的羞辱,赵雯婷和张薇还没从其中恢复过来。现在被要求去衣,只是直愣愣傻站着。

“你们俩别以为自己是细皮嫩肉的女大学生,老板们就喜欢,人家还看不上你们呢,就是惩罚你们过失,快脱下来吧!”

王麟一口“芬芳”,两个姑娘在羞愤中照做了。她们只能把高跟鞋先脱掉、踩到地上,在把腿上的肉色连裤袜和内裤从脚尖脱下来。

虽然为了端庄,礼仪队的姑娘们无时无刻不穿着肉色的连裤丝袜,但王麟觉得两个光腿的姑娘此时也显示出了别样的美,细跟的浅口高跟鞋前部露出了她们修长两脚的各四条指缝,看起来很有挑逗感。

面对两个以礼仪站姿站好的姑娘,王麟要刘凌决去解开她们的裙子拉链,轻轻往下一拉,裙子就掉了下来,露出白嫩嫩的娇臀和黑丛林覆盖的三角区。姑娘们的上衣小褂只能盖住尾巴骨,连半个臀瓣都遮不上。她们的脸像熟透的苹果,眼睛拼命地躲躲闪闪。

王麟拿剪刀把两条丝袜的脚尖和脚后跟剪掉了,把肉色连裤丝袜从连脚款变成了“踩脚裤袜”。

姑娘们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命令把丝袜给穿回去,下半身没有东西的她们不敢把腿分开,在王麟色迷迷的目光下,穿丝袜的过程小心翼翼。

刘凌决对王麟说:“老王,我看你那句话说得真好。”

刘凌决答:“什么也不穿叫做美,穿一点露一点才叫做色。”

“真是唉,你看,杨芳什么也不穿但她是不是美得很?你再看这俩妮子,反正一会儿腿得打开绑着,疼起来屁股扭得那样都欠C,现在还死死夹着。有本事别犯错、别闹到来这里受责臀不是?搞得好像晚丢脸就能少丢点脸一样。”王麟的语气还是极尽挖苦,两个姑娘惨兮兮地把丝袜穿了回去。

两个没穿鞋的姑娘,脚直接踩在地上,十个白白嫩嫩的脚趾和走路时被硌得红红的脚跟,从被剪成“踩脚裤袜”的丝袜里露了出来,颜色对比十分好看。

赵雯婷和张薇又被命令穿上鞋站好,她们的下半身只剩丝袜了。

“姑娘们的下半身,没有把儿,平滑柔顺,连裤袜的弹力再一修饰,真好看……”刘凌决从心中感慨道。

 

准备妥当,惩罚就开始了。第一个挨打的,当然是礼仪队副队长赵雯婷。下一个被打的张薇,被命令交叉式蹲姿蹲着看。

赵雯婷听到自己挨打的通知,只得走上前去跪在大春凳上,像杨芳刚才那样被绑住。王麟的手顺着雯婷的腰际摸进她的裤袜里,用手蹭蹭姑娘那肥美白嫩的臀肉和带点湿气的阴户,然后一把把肉色丝袜拉到了大腿根,雯婷的翘臀就赤条条地露了出来。

李督导对王麟说:“那就打吧,不费时间了。”

“那督导,今天我负责惩罚这两个严重违纪的妮子,是不是像晓曼姐罚杨芳一样,一切我说了算?”

“嗯,你的任务就是让她们刻骨铭心,下次不敢再犯。”

得到李督导的默许,王麟对刘凌决说。“老刘,你抽赵雯婷,我去抽张薇。”

刘凌决倒是对抽哪个姑娘没什么意见,于是就过去拿起了藤条,先挥了两下试试手感。就在刘凌决挥藤条时,可怕的呼啸已经让赵雯婷尖叫颤抖了。

点点眼前这只屁股找找准头,刘凌决第一下藤条准确抽在雯婷的臀峰。

“啊——”赵雯婷立马失声尖叫,刚才她看杨芳挨打时,也曾想象这种痛何等厉害,但是真轮到自己挨上,才发觉真的如同烈火烹油一样的可怕。

刘凌决又抽打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还算良心的他,自己给赵雯婷计数,不多打。每一下藤条抽中屁股,都会把两只白肉团从中间压进去、而后再弹回来,留下一道白印,白印又会迅速红肿、凸起来形成檩子,一道道檩子重叠,看着瘆人。

前面的几下还都算是好的,当鞭痕铺满整个屁股时,再落下的藤条都会打在已经肿起来的伤痕上,疼痛如同几何级数一般翻倍。赵雯婷起先的间断尖叫变成了失声哭喊,即使藤条没打下来,她也在“啊——啊——嗷——”地拼命喊叫,眼泪和着鼻涕流了满脸。不断扭来扭去的她,有时候跪不住了就把屁股往下趴。但是刘凌决下手很准,雯婷无论怎么样都躲不开笞打她的藤条。她拼命在挣扎中,近乎是把大春凳搞得晃晃悠悠,她被绑住的皓腕也为此磨出了血印。

“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呀……我受不了了……救命啊……”打了20多下,赵雯婷的脸上梨花带雨,哭叫着大喊,但是得不到任何回应,能得到的只是继续撕咬臀肉的藤条。挣扎中她的两只高跟鞋也甩飞了,飞得一边一只。刘凌决看到眼前的姑娘真的求饶了,也深切感到了藤条的厉害。

“咬上,别咬着舌头。”王麟如法炮制,拿起一只高跟鞋递到赵雯婷嘴里,另一只给她穿好。说罢藤条继续挥落,每一下都把已经肿胀的屁股打得颤颤巍巍。原本白白嫩嫩的娇臀,现在紫痕交错、层层叠叠,鞭痕交叠非凡甚至挂掉皮露出血点。

赵雯婷“啊呜”地哭叫,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出来了。但是她叫得再惨也换不来同情,今天她只是一个犯了错被打屁股的姑娘。

终于打完四十藤条,赵雯婷几近虚脱地瘫软在大春凳上,全身都是冷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她吐掉嘴里衔着的高跟鞋,大口大口穿着粗气。等雯婷被从大春凳上放下来,王麟给她穿好一只高跟鞋,另一只则被捡到了他的手中。

“让你把高跟鞋咬着,允许你挨完打就吐出来吗?无组织无纪律,你怎么严重违纪的自己不清楚?回回错在这6个字。”

王麟走到跪撅着的赵雯婷背后,伸出手捏住她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肉瓣,狠狠地捏、揉。被藤条“炒肉”了的屁股,一碰都疼,何况是这样狠狠地变形。雯婷又发出了“唔唔”的凄厉惨叫,落下的涕泪让人心疼、但也刺激着男人们狠狠肆虐的神经。

王麟拿起那只雯婷吐到地上的高跟鞋,用水杯往高跟鞋坑里灌进了少量白开水,涮了涮,又拿给雯婷,要她咬住。

“来,礼仪姑娘,挨了打就不出礼仪了吗?给我笑。”

彻底被王麟的淫威屈服,雯婷只好抽动肌肉假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马上高跟鞋就又被塞进她的嘴里。高跟鞋里灌了东西很重,雯婷深感咬着它,唇齿都极为难受。她很想微微抬起头,把鞋举高减少唇齿的受力。但是只要咬不稳,鞋一抖动,鞋坑里的东西就往她的嘴里灌,保持笑容的雯婷,嘴闭不上,抬了头,刷鞋水就会灌进雯婷口中。对于雯婷这样一个爱干净的漂亮姑娘,这些脏水碰到嘴唇都令她恶心,更不要说是喝进嘴里。深感羞辱的她,又哭了起来。

雯婷收到了去面壁、晾臀反省的要求,哭着的她一瘸一拐走到杨芳旁边,靠着一只穿高跟鞋的脚和另一只没穿鞋的脚费力地支撑身体平衡,摆出礼仪站姿。王麟笑嘻嘻地看着雯婷穿着被剪成“踩脚裤”的丝袜,用没穿鞋的左脚五个脚趾去死死抓地、脚底板充血变得红彤彤的。

“换丝袜?我告诉你赵队长,礼仪队发的丝袜是专门在穿高跟鞋时保护礼仪姑娘的嫩脚丫的,现在你既然不识货、非要穿‘三无产品’,那就穿踩脚的吧,给你的脚磨一磨、疼一疼,下次你就知道我们专用丝袜的好了。”

王麟蹲下去玩弄赵雯婷左脚的后脚跟,又轻轻骚挠她翘起来的脚底板。薄薄一层丝袜、随着王麟的手在雯婷的脚底蹭来蹭去,沁入心脾的痒没完没了袭击着雯婷……现在雯婷才感觉到这种站姿的煎熬,嘴里也慢慢喝流了一些因为咬着高跟鞋而没办法吐出去的液体……雯婷只能笑着哭泣,她好后悔自己做了这件“换丝袜”的蠢事,她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来这个礼仪队,现在身陷囹圄的她说什么都迟了。

实际上打屁股最疼的是挨打当时,打完以后晾臀时,就会慢慢消去。王麟欺负够了眼前漂亮的姑娘,不挠了,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冷静一些的雯婷倾斜视线,她看了看那里还在尽全力去练“GM功夫”的杨芳,她的脸憋得通红,从面额一直红到耳根。

 

此时的杨芳正陷入无比煎熬之中,她终于感受到晓曼这招的厉害,她现在的敌人,其实成了自己的身体,强烈被陌生人注视的羞耻感彻底压垮了她。

 

雯婷感到自己愧对杨老师,但她又心生疑惑:都已经被羞辱如斯了,为什么杨老师还不离开这个“培训班”,难道她真如那个陈晓曼说的,那般淫D、靠出卖尊严赚钱,那她又会把我们教成什么呢?想到这里,雯婷甚至开始厌恶杨芳。

当然,感到疑惑的也不止雯婷一个人,还有此时正看着两个美女光屁股罚站的刘凌决。但是此时,他还要忙别的事。

那就是负责张薇今天晚上的臀责。

 

 

赵雯婷和张薇站在那儿,她们两个的下身还只穿着那条被荨麻叶渣子填满的裤袜,甚至张薇连胸衣和乳罩也没穿上。面对两个男人的目光,她们又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得用手去捂住自己的羞处,眼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王麟再一次乐呵呵地看着眼前两个漂亮的姑娘,要她们拿礼仪站姿站好,他的笑让姑娘们不寒而栗。

“王哥啊,那个……督导走了,先让我们穿好衣服呗。”

赵雯婷充满尴尬地说。显然她只能这样“仪态端庄”地站好,双手叠放在线条柔美的小腹,十分想、却又不敢去抠挠一下藤条肆虐过、还在作痛的屁股和已经在荨麻叶渣子刺激下痛痒难捱的私处、美腿。一旁的张薇更不用说了,拼命扯着俏脸上的肌肉笑出来的她,真实想法更不用说。

“唉,我其实打算饶了你们来着。不过你们这么大的错误,好像不能轻易放过去吧。”

看着王麟那笑着的表情,两个姑娘不由得不寒而栗。这个笑面虎的表情,令她们觉得比不怒自威的李督导还可怖。

“这样吧,你俩今天就别回宿舍去了。我请你们俩住高星酒店呢,明天接着来加训。”

“啊?”张薇听到这样的要求,似乎是有点抗议情绪,“王哥你名节甚高,团委高级领导同志,张书记和上面要是知道你和两个姑娘同居,不好的吧?”

王麟听出张薇这是拿给上级领导告状威胁他,笑着说:“你也知道我是高级领导同志,那你还指望有谁给你撑腰?张书记,他能替你说事?我告诉你,就是再大的官见了李督导也得给面子。我和老刘作为李督导的全权代表,就是这儿的一把手,知不知道啊?”

接着又看看张薇鼓鼓的胸脯,坏笑着对刘凌决说:“老刘,她想有人给她撑腰,咱给她‘撑撑’?”

“我感觉你刚才看的可不是腰,看的是胸,你怕是想给她撑胸?”

“哈,老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你都猜到我的意思了。那么咱就‘撑胸’。”

说罢王麟就拿出一根竹杖,对着两个礼仪姑娘刚刚受了刑的屁股“大展威风”,逼迫她们折了一把荨麻叶子。两个姑娘细嫩的手指在两次去摘荨麻叶子的过程中也被扎得红肿。王麟随即戴上手套,不顾张薇各种哭闹,把揉碎的荨麻叶子一把塞进她的胸罩的双峰中,“来,薇薇,俩NZ别露着了。穿上吧。”

张薇看到以后感到无比害怕——这是要被扎死啊。她又油嘴滑舌起来:“王哥啊,我这俩肉团你肯定喜欢玩吧?这要是扎坏了……王哥咋享用?嘻嘻嘻……”

刘凌决发现,嬉皮笑脸的张薇居然还把两条腿并在一起轻轻蹭了蹭,想给下身解解痒。

“没事,NZ多刺激刺激能变大,戴一晚上,到时候给你舔干净。”

王麟强行把胸罩给张薇戴上了,张薇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刘凌决看在眼里,居然感到兴奋无比。他盯着赵雯婷,对王麟说:“待遇得拉齐平,要不就给赵队长‘撑撑腰’?”

“行啊,不过她已经不是什么赵队长了,被免职了,叫雯婷就行了。老刘你给她弄吧。”

刘凌决先给赵雯婷穿好礼仪队的紫色裙子,整理好内衣衣后,也戴上手套抓起一把撕碎的荨麻叶子,从她的脖颈处撒了进去。顺手拍了拍赵雯婷的肩膀。也许是明白了如果王麟来绝对没这么简单,这是救了自己一把,赵雯婷心中莫名有点感激,但贴在身上这些荨麻叶的碎渣子还是刺得浑身难受。

看见两个姑娘的表情像是在地狱里煎熬,想想GM嫩肉里塞了那么多荨麻叶子碎渣的杨芳该有多么难受,刘凌决不由得又有了一股冲动。

在王麟带领下,四个人步行前往酒店。两个姑娘脚穿着那双王麟剪成“踩脚款”的丝袜,踩着高跟鞋,又硌得腿脚痛苦不堪,一路上不断小声地呻吟,刘凌决感到他和王麟似乎是押解着两个女囚犯去监狱一般。步行两公里终于走到酒店,刘凌决甚至看到她们的脚趾和脚跟都磨出了血迹。

王麟和刘凌决坐在床上聊天时,两个姑娘被允许去洗澡了。从王麟口中刘凌决得知,这个酒店的大套间实际上是李督导近期租用的,月底也快到期了不用白不用。

两个姑娘臀部被打得条条血印,也不敢沾水,只能用水冲了冲身上其他地方。不幸的是,王麟以“李督导要求不许洗掉上次放的荨麻叶子”为理由,没收了她们的礼仪队服和贴身衣物,甚至包括贴身内衣。两个姑娘走出浴室时只好裹着大浴巾,用手捂住自己的浴巾不让她掉下来。沐浴过的头发还潮湿着。

“捂着干嘛,穿上高跟鞋按礼仪站姿站好!”

王麟的命令让两个姑娘哭了,但身不由己的她们流着眼泪、踩上高跟鞋站好。浴巾从身上滑落到地摊上,两具只穿着高跟鞋的女大学生的精美胴体横陈在房间中央。

刘凌决想看又不敢看,就是他的“西域老婆”买尔哈巴,他也还没看过她的裸体啊。顿时下身的玩意儿青筋爆起,又烫又硬。

“想玩她们吗?老刘?”王麟故意试探地问。

“不想,我有对象。”咽着口水的刘凌决说的却是心里的实话,没半点虚假。

“嗯,其实我也不想干这俩货,我只是喜欢看未经人事的大姑娘那副羞臊的样子。”王麟的话也不让刘凌决意外,但他意识到一个机会正在到来。

“你想的是另一个女人吧?”刘凌决侧过头去看王麟,后者看见眼前这两个又不由自主捂起了胸和私处的姑娘,居然没让她们用礼仪站姿站好。

“哦,还是老兄弟了解我啊。”王麟居然笑了出来,转过头和刘凌决聊起了天,“你觉得我想的是哪个女人?”

刘凌决第一次尝试着提起这位似乎是王麟恨之入骨的礼仪队长,想探探她的底细。

“别和我提这个女人!”王麟突然一股恨恨的表情,让刘凌决有点愕然。

“你这么恨她?到底咋回事啊?”刘凌决还是满腹狐疑。

“你看你又揭我痛点,老刘,”王麟叹气,“我是真不想提及她。”

“都是自家兄弟嘛,”刘凌决劝慰道,“你可以说说怎么回事啊,没准我想办法帮你收拾她?”

“这么说吧老刘,要是买哈跟其他什么男人跑了,你气不气?”

“那当然气死了。”刘凌决答道,然而他话锋一转,“不对啊老王,你俩在一起过吗?”

“这种眼大无珠的女人,更可气。”王麟的语气又变得充满仇恨,“你说那学生会主席,傻逼孟涛,就一死肥宅。老子好歹也是校级组织高层远近闻名的帅哥,李慧雪这贱女人还倒贴他去。”

“唉,感情这东西,不能强求嘛。再说老王有时候你也确实……”

“确实什么?你也来批判我?”王麟越说越激动,大有要吵架的架势。

“不是批判你,但你也确实太能惹事了。别的不说,这儿还光着两个。”

刘凌决说罢,看看还红着脸捂住和私处、楚楚可怜的赵雯婷和张薇。

“放屁,我沾花惹草,孟涛那死胖子也没干净到哪里去。我就不信那学生会礼仪队长黄文馨,不是撅着欠C的腚给那死胖子日才上位的。该死的孟涛抢经费、打压老子所在的团委,还抢老子的女人。我这回一定要压他们学生会一头。”

刘凌决听罢,感到这里面的政治斗争真是庞杂。自己被破格提拔,实际是卷了进去。

“不过啊,”王麟趴到刘凌决耳边说:“李慧雪那死妮子其实过得就那么回事。你看上回检查衣服,她一抠就流得止不住了,最后我在她快GC时给她断了,她难受得那个样子,比其他女人厉害多了。我告诉你吧,孟涛死胖子那功能不行,试过的小闺女们都说差,哈哈哈……”

“那要不,老王你也设计让李慧雪违纪一次,打打她屁股她不就服软了吗?”

“咳,老刘要不说你领导能力不行,我看礼仪队里你也就只了解你的小甜心了。”王麟说道,“你知道李慧雪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对啊,舞蹈基础好的,做礼仪肯定比一般的姑娘出色得多,光动作理解就到位得多。不信你回来去和你的买哈问问,我敢说她绝对会跳舞。”

刘凌决点头,王麟又故作神秘地说:“跳舞的姑娘,那挨的打能少吗?”

“我和她同学认识,了解过。就这么说吧,就李慧雪那个家规、屁股从小打到大的经历,我都怀疑李督导是她爸……当然了,开玩笑的,李督导是大英雄,哪有这垃圾女儿。”

“那你的意思,李慧雪根本不怕板子打屁股?”刘凌决问道。

“估计是不太怕,”王麟耸耸肩,“也许只有藤条抽她能让她服软了。”

“行了,不说了,这俩光着屁股的妮子还没处理呢。”

看着王麟又去调戏赵雯婷和张薇,刘凌决只能带着诸如“‘李督导是大英雄’是怎么回事”这些疑问跟过去了。

赵雯婷和张薇此时正尝试趁王麟不注意捡起浴巾,遮一下自己顾头不顾腚的羞体,忽然,要捡起的浴巾被王麟拽走了。

“哎呦喂,好羞啊是不是。”看到王麟来到自己面前,两个还一丝不挂的大姑娘赶忙又捂住自己的胸和私处,随即被喝令手抱头站好。刘凌决看到姑娘们胯宽腰细,曲线窈窕,头上的发髻也因为刚刚洗澡被解开了,长发披散美不胜收。

王麟用手去戳姑娘们的肚脐眼和白嫩双乳的小肉头。两个袒胸露乳的姑娘显然是极难为情的,一碰一哆嗦。

“那个,王哥,好歹给我们件衣服穿呗……”传来的是赵雯婷低低的哀求声。

“衣服都放荨麻叶子了,扎得慌,你们明天抖一抖再穿吧。”王麟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带荨麻的也行,总比……总比光着好……”张薇挺着她那两个大乳球,脸上从耳根红到脖子。

“哦,你想带荨麻叶子?那不穿衣服你就能携带。”王麟笑嘻嘻地说。

“我身上没地方了啊……”一丝不挂、手放在脑后的张薇尴尬无比地说。

“那我告诉你们,哪有地方。”王麟说罢,要赵雯婷和张薇把腿岔开。

虽然两个姑娘已是赤身裸体,但她们比被要求晾臀时还抗拒。王麟拿出一把挠痒痒的工具,放到她们面前说:“大姑娘就不要试着和男人硬碰硬,你们俩腿夹得再紧,有这东西硬吗?只要把它伸进你们两腿之间一转,夹得再紧也能撑开。”

随后王麟真的用这把扁平的工具强行撑开了赵雯婷和张薇的双腿。双腿打开缝隙的一刻,眼泪无声滑落在两个姑娘的脸庞上。

王麟笑着问两个面红耳赤的裸体姑娘,她们闭口不答。

“你看你们女孩,身上洞多。下面三个洞,不是都能用一用?”

赵雯婷和张薇哭了,双手抱头的她们,发出难听的哭声。

“别哭得跟要挨C了一样,你们俩那处女膜今天我们俩不要。”

“那你放我们回去吧,我们只错了!”赵雯婷近乎是跪在王麟脚边,抱着他的大腿求饶道。

“唉,不,不能回去,明天你们再走,今天就睡这里吧。”

借着王麟兴致勃勃地指挥两个只穿高跟鞋的漂亮姑娘跪撅起来,大肆调戏。刘凌决实在看不下去了,借口“去找买哈提前跑了。第二天他了解到,那天晚上王麟确实没有去强暴两个姑娘,但他肆意玩弄赵雯婷和张薇的yin道、yin蒂和gang门,手法包括但不限于挠、抠、掐、插,以及已经再熟悉不过的打屁股,两个姑娘被他搞得YS横流、GC不断。当第二天刘凌决再见到她们时,她们漂亮的眼睛里已经不剩什么青涩少女的羞涩了,眼里只剩下了对王麟的畏惧、以及一种莫名其妙的期盼……

话是这么说,但想想昨天发生的那些场面,刘凌决还是感到莫名的激动。要是买哈也在他面前骚媚地叫唤、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真是想想都激动。

 

赵雯婷和张薇这两个姑娘,为她们的“故意违纪”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是她们不是个例,礼仪队的所有姑娘实际上都被“攥住”了,她们没有退出的自由,只能做着这个表面光鲜亮丽、但却人后受罪的工作。所有动过退出之心的姑娘,结局无不是一顿警告外加酷刑伺候,而且从来没有人能替她们说话。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提退出。

鹰是最骄傲的动物,人们驯服它的办法就是熬,熬不过了的鹰自然屈服。李督导的培训班就是社会女子也无一招架得住,最终像被熬的鹰一样屈服,更不用提这些女大学生们了。最终她们都被驯服了,纷纷选择了在圈子里守规矩地生活。

在这个地方,有些人就成了姑娘们的“土皇帝”。争权夺利的事也开始层出不穷。

 

第二周的首次集训中,姑娘们就看到了挨了重刑、只允许穿“荨麻裤袜”的雯婷和张薇,听取了她们的“违纪事迹”,还听说了“赵雯婷被撤职了”、以及“由晓曼监督杨芳”的通知。于是礼仪队惊悸之余,倒是又开始了一场选举。

刘凌决开始推荐他的小女友买哈去竞选副队长。其实不用推举,自那次“倒数第一”之后,买哈的进步有目共睹。单论近期的水平综测,买尔哈巴的综合得分也是名列前茅、够得上候选人。因此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成了候选人之一。

王麟所支持的却是尹青儿,也是个容貌俊美、功底扎实的姑娘,但是面对她时,刘凌决始终觉得这个女人外露骚媚、总是表现得对男人充满兴趣,却又显得心事重重,深藏不漏。

新副队长的选举不可避免地来了,似乎得益于“人缘好”,尹青儿比领先买哈两票的优势当选了新一任副队长。选举结束,两个漂亮的美人还是充满感情地拥抱了一番。

 

礼仪队从那一次“严重违纪”的风波里渐渐恢复了秩序。

但没人意识到,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十月过后,天气早早地转冷了。礼仪队的姑娘们也收到了将参加她们第一次正式出礼仪的重大活动——承担校园企业实习合作签字仪式礼仪工作——的正式通知。

看似只是站着迎宾和进行服务,但礼仪姑娘通常要面临很多困难——天寒地冻就是其中之一。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好礼仪、做好本职工作,不仅需要扎实的礼仪功底,更需要坚韧的毅力。

好在虽然礼仪队“打光屁股”的规定对姑娘们显得十分不近人情,但物质保障做得还是无可挑剔。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排练厅的一角,也用复合板搭起了小隔间。

姑娘们得到通知,可以把礼仪套装和高跟鞋都放在排练厅存放了。当外面天寒地冻时,姑娘们可以穿着厚实的衣服先来到温暖如春的排练厅,再换上自己漂亮的礼仪套装小西装裙子和高跟丝袜参加训练了。

隔间是王麟设计、并和刘凌决一起搭建的。在这个偷拍别人盛行的年头,王麟却从没有在其中加些什么“针孔摄像头”这种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也从未泄露姑娘们的隐私。

“我可是合法看屁股、不但能看还能敲打,保不好还能看见全部光着的美女,比那些只能偷看着解馋的货不知厉害到哪里去了。”王麟时常这样告诫自己。

当然,不偷拍不代表不需要监控,王麟还是给储藏室储存姑娘们礼仪套装的地方安装了摄像头,防止这些衣服被哪个“采花大盗”给顺走了。

 

距离第一次出礼仪的时间越来越近,礼仪队的姑娘们也开始接受她们的又一大重要礼仪技能训练——走姿。

这一天的集训日,列队站好的姑娘们面前,站着的是晓曼、张婶、“胡明花”和“邹蓉”。比起时时穿着西装裙子的杨芳,晓曼似乎更喜欢紧身的西装长裤。王麟看到,从晓曼俏丽的脸往下看,几乎真的是“脖子以下全是腿了”,紧身长裤勾勒出她完美的双腿曲线,拱起的脚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也许晓曼的胸和屁股没有杨芳那么饱满,但这副身材足以让男人们激动了。

“这双腿,要是搭在老子肩膀上勾住脖子,那感觉可爽坏了……”王麟看着礼仪队的新美女培训师晓曼,暗想能不能勾搭一下。

除了因帮助李督导处理公事、暂时回了总部的王婶,令大家感到最奇怪的,也许就是那个站在众多姑娘们前面、但却不站在教师队伍里的杨芳了。

在官僚机构混久了的刘凌决和王麟都不是傻子,在他们看来,虽然没有人口头委任、也没有人去给杨芳什么“委任状”,但杨芳似乎是被“暗降”了——她变成了近乎是“大艺团礼仪队总指挥”的角色。最明显的证据,即将第一次出礼仪的礼仪队就要换装了,虽然杨芳手中并没有眼前礼仪队的姑娘们这身紫色的礼仪套装,因此今天她穿的还是标准的黑色女式西装套裙。但据刘凌决观察,她可是领到了新的两套礼仪队的姑娘们要穿的礼仪套装……

“原来是地位高一级、能打人的主奖老师,至少明面上比我们这些‘助教’还高级。现在自己变成礼仪队第21个队员了,这真是一撸到底了……”王麟暗想,“不过杨芳就庆幸没去‘再培训’吧,据说那个地方,进去了就别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女性尊严’了。”

 

为了切身体验姑娘们的辛苦,这一天的“胡明花”也穿了一双李督导赞助的、黑色尖头的细高跟鞋。走了几步,男扮女装的刘凌决就感到即使礼仪队的丝袜已经做过特别处理,九、十厘米的细高跟鞋照样可以把脚磨得疼痛不堪。礼仪姑娘们一直站着、又一圈圈地走,可以想见她们如同踩在刀山上、却还要保持平易近人的迷人微笑时的艰难。

但穿高跟鞋的礼仪姑娘们实在太好看了,刘凌决不得不感慨,大家真是要感谢她们忍耐痛苦、却依然仪态端庄。

这样一来刘凌决就更注重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当训练间歇,他更认真地给礼仪姑娘们揉脚按摩、缓解她们的不适。他的按摩手法越来越高明了,当然这也要归功于漂亮的买哈。

王麟在给姑娘们按摩这件事上也是尽心尽力的,只不过他常常是边按摩边摸姑娘们的修长美腿,还尝尝骚挠姑娘们丝袜包着的脚心,痒得她们浑身筛糠一样地抖,想大笑又不敢笑出来,怕有损礼仪姑娘美丽端庄的形象。渐渐地,找“胡明花”按摩变成了大家争相抢夺的香饽饽,因为每个姑娘伸出脚丫被哪位老师按摩都是不一定的。不过,例外的是,买尔哈巴总是能得到“胡老师”的按摩。

“谁让她长得就是好看呢,连女人都喜欢她……”其他姑娘只有好生羡慕了。但这么看来,“胡老师”似乎也不全是按长相去挑姑娘的,因为“她”一次也没给堪称倾城佳人的校花李慧雪揉过脚。

而在其他姑娘们看来,“邹老师”给慧雪按摩时真是好狠啊,不仅挠她的脚心,还拼命掰她的脚背和脚趾。好在慧雪以前是个跳芭蕾舞的姑娘,腿脚的柔韧度不是礼仪队里大多数姑娘能比的,不然肯定要疼得叫出声了吧。

李慧雪自己当然也有所察觉“邹老师”对她的针对,也有了一些令她自己不寒而栗的猜测,但她还无从知道真相,只能默默忍着这些不公。虽然好友赵雯婷和张薇严重违纪那一次也透出一些耸人听闻的消息,但慧雪隐隐感觉,这件事最终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大家都到了,训练也就开始了。一直负责讲解礼仪动作要领的杨芳这一次倒是一直以礼仪站姿站着一言不发了,晓曼开始代替她滔滔不绝起来:

“现在,我们来讲讲走姿的要领:

1、以站姿为基础,面带微笑,眼睛平视;

2、双肩平稳,双臂前后自然地、有节奏地摆动,摆幅以30到35度为宜,双肩、双臂不应过分僵硬;

3、重心稍前倾,行走时,两脚内侧的轨迹应在一条直线上;

4、步幅要适当,女士穿裙装和高跟鞋时步幅要小些;

5、走动时要走出节奏感,走出步韵。

晓曼又强调:

“1、走姿最忌讳内八字、外八字、塌腰驼背、无精打采、膝盖弯曲、左顾右盼、身体松垮;

2、进行颁奖时,必须控制步速与颁奖与颁奖正好衔接,几名礼仪姑娘必须时刻控制人与人的间距在3、40厘米;

3、要准确控制自己的步伐,不能给人以‘跑’的感觉。”

 

刘凌决看见晓曼在狡黠地笑:“下面,我们请杨老师为我示范一下,什么样的动作是错误的、是有损我们礼仪小姐的形象的。”

说罢,晓曼要杨芳的把她的标配——大板刷拿了出来。晓曼当然不是独身一人来到大艺团礼仪队的,随她而来的,还有二十多把大板刷。据她介绍,这种大板刷,是龙狮集团礼仪培训班姑娘们的标配,它的刷毛采用上等材料,刷在漆皮的黑高跟鞋上根本不会划出道子,却能轻易荡尽鞋面、鞋跟上的灰泥,而且它的刷毛不长、却很轻柔,可以随身携带,是大家保持礼仪小姐优雅端庄的形象的好帮手、好伙伴。

但是,刘凌决清楚,没哪个姑娘会为多了这么个“好帮手”而开心,因为她们很快知道了这个大板刷的另一个用途——它又重又厚的分量,打磨光滑的背面,简直天生就是为了责打姑娘们白皙粉嫩的臀肉而设计的。虽然它不如板子那么大,只能一次打在半个屁股上,但却轻巧便捷不少,能做到板子做不到的快速狠打。比起板子打在屁股上大面积的击痛,这种东西挨上一下,则犹如被烙铁烙了一块肉,又烫又痛,如果C纵它的人有经验,几下板刷就能拍遍整个屁股了,周而复始挨上十几下,甚至比挨了同等数目的板子更疼。尤其是被板刷“烙”进了姑娘们更柔滑粉嫩的臀沟沟里(板子可不太容易做到),那种痛会令她们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叫……

杨芳先是示范起了什么叫“肩不平”、“顺拐”、“走姿僵硬”,晓曼跟在后面指出错误,每指出一次,手里的板刷就应声打在杨芳的屁股上。如同自动武器的“短点射”一样,晓曼每一次都是又快又准的三五个板刷抽在杨芳的包在西装窄裙里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杨芳的笑容变得越来越牵强,都是靠扯动肌肉挤出来的。虽然礼仪姑娘们基本都是假笑,但杨芳的笑明显要假得多。刘凌决发现她漂亮的眼睛,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杨芳在板刷鞭策下,步伐渐渐不稳,臀部扭得也越来越厉害了。对此晓曼不停地拿板刷边“纠正”,边对下面的姑娘强调:

“东方姑娘的美就在于典雅矜持,而不是这样的风骚外露。这样扭来扭去,会给人放荡不羁的感觉,不符合礼仪姑娘的行为标准。”

晓曼跟在杨芳后面,伴随着两双高跟鞋踏地的响声,还有板刷没完没了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相映成趣,动听非常。

“下面,杨老师会为我们示范什么是‘外八字’、‘内八字’,塌腰驼背、无精打采、膝盖弯曲,左顾右盼,身体松垮。犯了这些错误的姑娘,如果屡教不改,就要晾臀加训予以纠正。再次请杨老师为我们示范。”

刘凌决发现杨芳回头瞪了晓曼一眼,后者只是微笑,但笑得有点阴险。

“杨老师,没有听到要求吗?请晾臀吧。”

杨芳无奈又只好照做,在礼仪队众多姑娘面前红着脸,拉下那层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和本来就勉强只能遮住臀沟的丁字内裤。在礼仪队里待久了的姑娘,都知道“脱下丝袜如同揭掉了姑娘的脸皮”,但自从这位叫晓曼的新老师到来,原来她们尊敬的老师杨芳已经好几次这样被没皮没脸了。刘凌决记得,之前没教走姿时杨芳就要经常在晓曼要求下示范错误动作,诸如站姿、坐姿、蹲姿等等的错误动作要经常随堂展示。

按理来说,其他礼仪姑娘没趴到练功凳上之前,通常是不会“晾臀”的。即使“晾臀”,也是自己脱下贴身衣物、裙子掀起后被老师用小夹子固定。但杨芳没这个好运气,晓曼不仅会要求她众目睽睽站着“晾臀”,还要拉开她的西装裙子拉链,之后轻轻一拽让裙子掉落——只穿着内裤丝袜和高跟鞋,没人会觉得这和光着下半身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杨芳在示范错误走姿,但是达到晓曼标准要求的“错误示范”才是合格的,示范就不算数。比如今天的“错误走姿示范”,杨芳转了一圈,被晓曼认为“示范效果不明显”,就以“没完成任务”为由,要杨芳背对大家,责臀数下。

刘凌决转到了队伍侧面,看到以礼仪站姿站在那里的杨芳,正双手叠放在曲线柔美的小腹,“微笑”着咬紧银牙、憋红着脸忍受那只在屁股上疯狂笞打的板刷带来的疼痛。晓曼放在一旁的不止有板刷,还有一叠A4纸,作用当然就是“固定站姿”——但令刘凌决以及其他所有姑娘感到吃惊的是,现在站着接受责臀的杨芳膝盖和小腿间居然各夹着一张A4纸,这就意味着两腿——从大腿根到小腿和脚踝——根本不能分开一点缝隙。刘凌决知道这又是晓曼出的毒计——看看杨芳和其他所有姑娘一样,臀肉被笞打时腿打颤的劲头,就知道这种惩罚的艰难程度了。也许是这类场面看多了的缘故,下面的礼仪姑娘们虽然对此惊奇,但不是过于骚动,而是礼仪站姿站好径自观看。

晓曼在用力笞打杨芳那两瓣已经铺上红霞的臀肉、杨芳在煎熬,张婶则在一边向姑娘们说,李督导号召培训班、乃至龙狮集团所有员工都要节约资源、省水省电,由此为公司节省的开支可以作为员工的薪酬补贴。

“我们的陈老师特别心细如发,”张婶说,“她注意到姑娘们平时礼仪训练,经常要膝盖夹纸,这些纸张往往事后就废弃了。而礼仪姑娘们训练时怕纸掉了、往往玩命儿夹着,一看就不自然、做作,体现不出大方端庄的美。为此陈老师向李督导建议,姑娘们这些双腿夹过的纸,完全可以重复利用来办公。那些把A4纸夹得皱巴巴、不能用了的姑娘,就按照浪费资源、训练不达标准的要求进行处罚。这样既省资源、也能训练姑娘们用巧劲、特别是用膝盖的巧劲去夹住A4纸,培养她们养成更自然、更端庄大方的礼仪动作。”

“看起来,我们写报告用的所有纸张,都是被姑娘的两条玉腿夹过的,留着她们的余香哦。”

王麟乐呵呵地给刘凌决发了条微信消息,刘凌决则只是微笑。他感到,陈晓曼似乎是有点真东西,是李督导更器重的对象。

这边杨芳屁股上的笞打声终于停了,晓曼抽出杨芳膝盖和小腿夹着的两张A4纸。不知是晓曼故意安排还是害怕把白纸夹皱,杨芳是以两脚后跟并拢的“V”字步站立的,而不是用左脚后跟靠在右脚脚窝处的“丁”字步站的。“V”字步虽然能用两腿膝盖内侧顶住纸片、不难夹坏,但比起“丁”字步,腿缝要明显大得多。

杨芳和晓曼的腿型是李督导的礼仪教科书规定中最标准的,令特别是宋雅文这样腿型不好的姑娘大为艳羡,这大概也得益于她们常年坚持不懈的训练矫正。但腿型再标准,在“V”字步站姿下小腿缝隙也要增大不少。杨芳虽没把膝盖处那张纸夹皱,但小腿处的纸在责臀时就飘下来了。实际上在刘凌决看来,任何姑娘都不可能在屁股一直受罚的情况下、还能用“V”字步站姿牢牢夹住小腿间那张白纸,这是晓曼设给杨芳的“套”。

杨芳又经历了相似的过程,走了三圈,示范这些错误动作才得到晓曼认可。刘凌决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训练时间紧凑,大概杨芳走上十圈也“达不到”晓曼的标准。

当然,杨芳最近所表演的也不全是“错误动作”,正确的动作是有的——那就是责臀时的受戒姿势了。这不,两次小腿没夹住纸的杨芳就背上了“统计责罚”。等一下她将和其他倒霉的姑娘一起受罚。

熟悉了要求,大家开始了走姿训练,每次2个姑娘一排,并排行进。晓曼要求杨芳带每个姑娘实际走至少两轮,从排练厅的这头走到那头,再转回来,自己则在姑娘们行进路线的前后左右转悠,帮她们纠正错误、熟悉正确姿势。“胡明花”起先跟着走了一阵,随后就因为穿高跟鞋的走姿很不标准被晓曼“轰下了场”——实际就是告诉他不要再来露怯了。“胡老师”刘凌决发现,杨芳似乎是刚才走得多了腿脚累得有些支持不住、而且示范的错误动作过多把她自己搞得有些迷糊,居然好多次出现低级错误,被晓曼“加罚”警告。

再看晓曼,穿了双同样的漆皮黑色细高跟鞋,鞋跟完全不比杨芳的低,原本就高挑的身材被衬托的更加迷人了。她一会儿出现在走着的姑娘们前面、一会儿后面,不断指正走着的姑娘们出现的错误。不过,前两轮走姿中,除了杨芳,她的板刷倒是没有打到几个姑娘。

刘凌决不担心买尔哈巴会被晓曼惩罚,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和李慧雪一样,买哈似乎对礼仪动作有着超乎其他任何姑娘的完美领会。

不过有些姑娘可就不那么幸运了。像是尹青儿,她起先两轮练习走姿的时候,被晓曼指出很多错误,令她因作为副队长却“礼仪功底不行”而感到有辱尊严。刘凌决隐隐看到,尹青儿似乎是说了一句类似“fuck”之类的脏字,被走在她右侧的杨芳小声警告“青儿,不要说脏话”……

结果恰好转到杨芳后面的晓曼立刻把尹青儿抓出来,按得她弯下腰、撅起屁股,恶狠狠地用板刷伺候起来。在晓曼的逼问和杨芳作证下,尹青儿交代了自己说脏话的行为。

“说脏话是礼仪姑娘决不允许的恶劣罪行,给人家接待服务,如此不文明像什么话?配做一个礼仪姑娘吗?”

晓曼表示,这种恶行一定要狠狠地打屁股,打到说脏话的礼仪姑娘再想吐脏字就想起这顿打的疼。她处罚尹青儿先完成今天的训练,再留下接受“特别处罚”。

尹青儿虽然功底不行,但似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心不在焉。最终她的走姿还是达到了礼仪走姿的标准要求。

 

但是有的姑娘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过关了,比如礼仪队的另一位副队长宋雅文。

宋雅文的腿型偏o形、夹不住纸是大家都知道的。为了矫正这一问题,她振作起来,经常提前大家一个小时来到排练厅、或比大家晚走一个小时练习站姿。除了集训日,她平时也是能来则来,有几周甚至是天天来自觉加练。

起先帮她的是杨芳和“邹蓉”,方法就是宋雅文把自己的肉色连裤丝袜脱掉、光腿光脚穿高跟鞋练礼仪站姿,然后用胶带缠住膝盖,让双腿收进、把那张纸夹住。然而“邹蓉”加训宋雅文时,总会把薄竹板子竖过来插进宋雅文双腿间,再用力翻转企图撑开她的双腿,甚至还用板子边缘剐蹭宋雅文两腿间的敏感部位……

后来在宋雅文不堪忍受的抗议下,已经玩够的王麟就默许李慧雪、买尔哈巴和郑炳瑶等人去帮宋雅文。慢慢的,宋雅文的腿逐渐变直,能连续夹住纸片站40多分钟了。

白白净净的宋雅文,标致的脸庞、肉鼻头和大眼睛上总是戴着一副眼睛,也是一个文静漂亮、人见人爱的姑娘。但她要成为礼仪队中一名合格的礼仪姑娘,要过的难关显然还不止腿型不好这一道。

走姿,对这个协调性不好的姑娘就又成了一大难关。在练习基本动作时,宋雅文因为动作的不标准、僵硬被晓曼屡屡诘难,包在裙子里的屁股频吃板刷。到了几个姑娘一起走队列的环节,四肢不协调的宋雅文甚至因为顺拐、打乱了其它姑娘的节奏。

尽管走姿优美漂亮的李慧雪在不断帮助宋雅文,“邹蓉”的板子也时刻督促她,但还是没让她的动作好转太多。即使晓曼亲自教,宋雅文领会得也不多。

为此,晓曼不得不前前后后扣了宋雅文3分,宋雅文因此得到了24个板刷的“统计责罚”。

刘凌决看到,面积不小的排练厅,让穿着尖头细高跟鞋的姑娘们在走了几圈后都腿脚酸疼,面露痛楚,连一直走着的杨芳也有些疲劳之色。但是看到买尔哈巴时,刘凌决发觉她似乎还是那么有活力,看不出任何倦意。

当然,没有倦意的人还有晓曼。刘凌决想起她也是一直在站着、一直在走,杨芳示范“错误动作”时,晓曼打她也是要跟着走的,并没有出现杨芳走路而她坐着休息的情况。晓曼的高跟鞋鞋跟完全不低于杨芳,甚至还更陡一些。刘凌决感到,这个晓曼确实有些杨芳没有的本事,使得她在礼仪培训班里似乎更受李督导青睐。

 

也许外人一无所知,但在按龙狮集团淑女礼仪培训班的规矩运行的校大艺团礼仪队,人尽皆知礼仪姑娘进行礼仪训练,一言一行都有着严格的要求,标准化、整齐划一、优美大方而端庄的礼仪动作是她们训练的重中之重。

同样,礼仪姑娘们接受责臀时,也有标准的姿势和动作流程。只不过,标准不止有一套,具体的都在刘凌决和王麟那本内部资料《训戒指南》中写明。采取什么标准流程是当堂老师的权力,学礼仪的姑娘们只得无条件无从,不能异议。

晓曼没来之前,除了“第一次”统计责罚为了表示“下马威”由姑娘们自己晾臀、掀裙子夹好,礼仪队进行“统计责罚”时,姑娘们自然会提前被要求“晾臀”,但那只是自己脱去丝袜和内裤,裙子还会罩在羞于见人的屁股上。

之后姑娘们仍然会按照礼仪站姿站好,待某位不幸犯了错误的礼仪姑娘轮到接受责臀时,跪在凳面上,她才会揭开自己的裙子,由老师用夹子固定于腰间,随后趴下接受她应得的责臀处罚,一经打完就会放下遮住伤处。

对姿势的要求是趴在练功凳上接受责臀,虽然姿势也有要求,打光屁股对姑娘家也很羞,但大家通常站在受训姑娘的侧面观看责臀过程;只要不是“邹蓉”来掌刑,趴着挨了很多下打后,被笞臀的姑娘姿势保持不住,掌刑的人也往往是睁只眼闭只眼,报对了数也就作罢。

 

但是晓曼到来后,按她的要求,“统计责罚”前,受训诫的姑娘必须自己晾臀后,将裙子全部拉起、用夹子固定好,岔开腿、手抱头站成一排,将已经褪下裤袜后光溜溜的屁股和前面被两条肥白的大腿根技成的三角形Y都展示出来。

由晓曼和“邹蓉”掌刑时,礼仪姑娘接受责臀的姿势也变成了《训戒指南》中另一种规定姿势——在长凳上跪着撅起屁股。当姑娘们已经跪撅在长凳上时,晓曼会把一根牙签顶在她们两条大腿的根部,扎肉的痛感会让跪撅着的姑娘无法并拢自己的双腿,只能岔开两腿跪着,撅高屁股接受笞打。

今天第一个接受“统计责罚”的,是杨芳。

只见她已经站好,双手抱头,裙子卷起露出刚刚已经被打红肿的娇翘屁股。

在杨芳旁边站着的是宋雅文,背后是光裸的玉臀,眼镜下是一双红着眼圈的眼睛和啜泣着吸弄的鼻子。

当然,还有两个姑娘也因为动作太过僵直、错误多,被晓曼拉出来杀鸡儆猴,正光着屁股在那里罚站。

王馨清是礼仪队中比较胖乎的姑娘,脸有些圆,丹凤眼、小嘴巴搭配起来的五官也显得美观和谐,十分符合华夏传统的审美观。她的丰腴程度和买尔哈巴有得一拼,当然刘凌决觉得她露出来的屁股虽然肉多但有点塌扁,不如买尔哈巴那只圆臀的那么饱满诱人。

“买哈被我保护起来了,我老婆的屁股只有我能打。”刘凌决得意地暗想。

 

另一个是没有盘发髻时会长发及腰的刘梦洁。刘凌决记得这位刘姓本家是自己同院系的同学,一位当年上过学校模特大赛获奖的姑娘。想起去年她穿起短款旗袍和高跟鞋走秀的样子,旗袍下面露出的那双白嫩美腿和旗袍开叉到大腿根的诱惑,一度成了刘凌决迷恋的对象。

与王麟和李慧雪的过节有点类似,买尔哈巴没有出现以前,刘凌决给她写过不少情书、送给礼物和鲜花,但都没有什么结果,换来的只是自己的失落和伤心。

回忆起来,刘梦洁是和买哈一样因得票优势补入礼仪队的,本来有了又白又美的买哈之后,老刘对刘梦洁也就没什么可怀念的了。但是今天,她进了礼仪队,这可就是刘凌决的地盘了。

刘凌决感到,在他的“后宫”,这次他倒是可以化身当一次“皇帝”——追求那么多“嫔妃”在今天当然不现实了,况且有对象的他也没这个兴趣。但“皇帝”决定赏某个不听话的“后宫佳丽”的屁股挨上一顿打,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了。

看到“胡明花”的微信消息,又想起他和自己讲过的“心酸往事”,王麟不由得笑了笑,点头答应。

 

最后一个在那里的晾臀示众的,当然就是“口吐芬芳”的尹青儿。

“杨老师,礼仪姑娘要是说脏话,要进行什么样的惩罚?”

听到晓曼的问题,杨芳答:“跪撅晾臀示众到集训结束,单独加罚水杖,落下的科目单独加训。”

晓曼随即要站着的尹青儿执行,尹青儿恶狠狠地瞪了杨芳一眼,那眼神似乎是要把杨芳撕成碎片。在辩解无用的情况下,她只得照办,跪了下来。

对这个姑娘,刘凌决最大的印象就是她也有着令其他姑娘羡慕不已的大眼睛和高鼻梁,锥子形的脸上有张白净的大额头和总是涂得粉红的嘤嘤小口,除了没有买哈那块鼻子上的骨头,乍看上去好像和买尔哈巴是同乡一样。

刘凌决感觉这个姑娘最大的特点,就是她永远对男人那么有兴趣——不训练的时候,她一定是衣着最开放的姑娘,似乎是低胸装有瘾一样。刚刚目睹她脱下丝袜和内裤的过程,刘凌决细心发现了她膝盖的淤青。被罚跪撅时,尹青儿两腿之间女孩儿的“后花园”自然是露出来了。刘凌决所站的角度看去,尹青儿那个地方颜色红得厉害,并且旁边的黑毛上还有残留的一丝浓白稠浆,丁字裤不宽的前兜布上,似乎也有些硬硬的斑块……

“这怕是早晨来进行礼仪训练之前,跪着挨了哪个男人的炮了吧……就算不挨炮,这娘们也是自己抠了。大清早起来就要干这个,我的天……”

刘凌决一时竟有点作呕,想想礼仪队的这些姑娘,又漂亮又有气质,男人们肯定都是趋之若鹜的。但乱性是他最厌恶的行为,即便现在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他的西域小美人圆房……

宣告统计责罚开始,晓曼对杨芳说道:“芳姐,请为大家示范跪撅的标准动作吧。大家都注意观察学习哦,以后如果准备责臀的姿势动作不规范、不正确,也是要加罚的。”

无声叹息之后,不得不低头的杨芳只好走到练功凳前,烧红着脸,先从练功凳较窄的一侧跪上去,再像狗爬一样光着屁股和大腿蹭到练功凳中央,高高撅起臀部,双腿微微分开跪好。

此时跟上来的晓曼,拿出她的又一个小工具——小牙签罐。只见她取出一根两头都削得尖尖的牙签,将它顶到杨芳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的根部内侧,牙签撑开了杨芳两腿,露出了每个姑娘都会悉心保护和隐藏的秘密花园。

据晓曼的介绍,牙签可以因夹不住而掉落,不会加罚,牙签一旦掉了受责臀的姑娘必须配合将它重新夹好。

“这其实就是不让她们并上腿嘛,”王麟暗想,“这屁股沟打开得宽度,拿板刷打进去不是什么难事。”

 

跪撅着的杨芳此时陷入前所未有的难堪之中——身为培训师的她,在一群学生面前被强行“掰”开了臀沟,早就按规定刮去了所有Y毛的私处,此时也变得大敞四开。她甚至感到连自己的“蚌壳”都分开了,离近了都能看见里面的“豆豆”和那个“嘘嘘”的小口,当然还有“小B瓣”环抱的小肉洞。杨芳是多么希望头发能垂下来,遮一遮自己化了妆都遮不住的快烧化了的脸啊。

一个女人,屁股和私处不保了,好歹给机会把脸挡上吧——礼仪队所有的姑娘都有这个愿望,但可惜那只能是幻想,如果扎不牢发髻令它散开,只能换来先扎牢发髻再屁股开花的后果。

板刷打在肉上的痛把杨芳从羞耻不能自拔的境地里给拽出来了。晓曼曾说,礼仪姑娘在各种处境下保持清醒、理智的素质,也要不断训练,因此她的报数规则也有讲究——

她曾说,谁的屁股都是两瓣的,板刷抽在左屁股、右屁股上,都不算一下,左右各一下——打遍了两瓣屁股,才是“一”下。可抽在臀缝处,那就是“一”下,因为两瓣屁股都被打到了。

这种要是左臀瓣挨三下、右臀瓣挨两下,只能报出“二”的奇怪规则,给被笞臀的姑娘带来了更多痛苦。别看晓曼通常判罚都不到20个板刷,但在这种“报错了就不算重打”规则下,少有人能报对数目。历来在晓曼板刷下跪撅着的姑娘,屁股上被板刷抽打的数目从20下涨到40下、甚至50下都在不在少数。

更何况,杨芳这次被晓曼要求从30开始倒着报数。屁股上的疼痛没完没了地席卷脑门,板刷打在臀沟里、扫中GM和阴户的那种疼更是会扫清所有意识,可杨芳还得一刻不停地留心是左屁股疼、右屁股疼还是臀沟里面的肉在疼,不停地做加减法。莫说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女子,就是来个男人怕也是做不到的。

“等你将来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好好尝尝……”

心里在赌咒,但杨芳此时还正在晓曼的板刷上哭叫着呻吟、报那些已经明显不对了的数字。最终,晓曼见已经抽了60多个板刷,实在没时间再蹂躏了,只能宣布杨芳的责臀暂时作罢,私下里再继续。

刘凌决、王麟和其他姑娘只是目瞪口呆看着以前人前显贵的老师杨芳被打成这个德行,想想她以前当学员时可能也是这个样子。

晓曼又拿下杨芳的一只高跟鞋,鞋帮塞在她的口中,杨芳带着满脸泪珠冲刷粉底挂下来的黑粉,继续踩着她的一只高跟鞋,一瘸一拐地继续去站好晾臀了。这场面刘凌决看了多次,他不知道“只穿一只高跟鞋罚站”的规矩是不是也是晓曼给杨芳单独定制的。现在他看到,杨芳双手抱着头、岔开腿站着啜泣,把她那已经被打得红肿发紫、胖了两圈的光屁股,展现给大家。

在晓曼要求下,其他姑娘们围着杨芳和其他四个晾着臀的姑娘——宋雅文、王馨清、刘梦洁和还在跪撅的尹青儿——以礼仪走姿绕了一圈,随着高跟鞋踩地的整齐声音,队列里每一个姑娘都是害臊着瞟了瞟这些被笞臀的姑娘们的脸、以及她们露出来的下半身,就匆匆过去了,最后回到原地。

 

队伍里的买尔哈巴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杨芳和这几个可怜的姐妹,尝过板子重打的滋味的她,心里暗自庆幸被自己的男人保护不用上来挨揍真是太好了。但她又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觉得这个跪撅的姿势好性感,姐妹们的白屁股打得红红的,像蜜桃的颜色也十分漂亮。

“屁股挨上几下不重的打,其实很舒服,特别是被手掌持续拍菊花以下的部分……”

好羞,实在太色情了。可近来她总是想这些,止不住地想,特别是想起,那个对她好的男人,那一次在小黑屋里看光了自己挨打时失禁的样子,而后上药时用那只大手摸了自己臀肉的感觉,每每想起,这位来自西域大漠的美女的心都在痒……

“要是我这样跪好,胳膊肯定能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揉到那个小豆豆,那个地方一揉,心里和小X里面就像过电一样突突地跳……这时候要是他的那个东西进来了……”

沉溺在幻想中的买尔哈巴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一股热流在积蓄,正往两腿之间那个地方去,顿时大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yin荡。见自己和前面的姐妹间距有点拉大了,她赶紧收心,加紧步伐跟了上去。

 

按照新要求,每一位受罚的姑娘接受完责臀后,都要站回原地继续晾臀,把自己被笞臀的“成果”展示给在场所有人,这时其他礼仪姑娘都会绕她们一周“参观”一遍。“参观”完成后,下一位要接受责臀的姑娘继续受笞臀,之后再站好供大家“参观”一遍。每一个接受完责臀的姑娘都要在原地继续晾出已经伤痕累累的娇臀,不允许私自穿好自己的裙子、肉色连裤丝袜和内裤,只有所有姑娘都被责臀和展示完毕,才允许一起提好丝袜和内裤并放下裙子。

王麟听说晓曼主持的培训班课程都是这个规矩,因此第一个挨打的姑娘(比如今天的杨芳)往往要把挨完了打、色彩斑斓的屁股给大家展示很久——至少是两三遍,这极大的羞耻让人崩溃,而最后一个挨打的姑娘只要展示一遍即可。因此尽管培训班严禁老师收取任何贿赂,大家都会私下和晓曼搞好关系,求“统计责罚”时把自己排到最后一个接受责臀。

杨芳挨完了板刷,晓曼也就收手了。接下来是“邹蓉”来责打王馨清。馨清以前一直站在由“胡明花”负责的队列里,吃到的板子虽多但毕竟不是太狠。这次交换到了“邹蓉”的队列,抱着尝鲜的心态,“邹老师”王麟也就抄起了多孔板子,对着这只很丰满的屁股和岔开的“后花园”大打出手。

馨清感觉到了“邹老师”的打实在是厉害,疼得哭叫起来,求饶声不断。王麟看着馨清唇上鲜艳的口红,顿时来了兴趣,想试试有限的板子数内能不能让一个姑娘的屁股红成这个颜色,于是下手狠毒,打得馨清的臀肉左右乱甩、在噼噼啪啪的板子声中渐渐红肿。

满身湿透的馨清,发丝被汗水贴在脸上,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不少,甚至大腿根有两三处嫩肉都被粗长尖利的牙签扎得变了色。她啜泣着爬下练功凳去,双手抱头站到了杨芳旁边。王麟看看自己的杰作——一个漂亮女孩被“新打好的”、口红色的光屁股,对自己表示了肯定。

接下来就轮到“胡老师”刘凌决收拾那个让他苦追无果的刘梦洁了。姑娘们还没从刚才“邹老师”又快又狠毒的手法带来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又看见平时温顺柔和、即使晓曼来了以后也不曾要求哪个姑娘跪撅的“胡老师”,直接拿了一根大家都恐惧的竹杖,用在线聊天的方式请晓曼要求刘梦洁跪撅着受笞臀。大家为此都形成了共识——刘梦洁实在是错得太多了。

其实刘梦洁的走姿错误不多,也许惟一的错就在于她不该栽到这个曾经她嗤之以鼻的男同学手上。直见那根如风般的竹杖肆虐之下,刘梦洁连腰都撑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外加塌腰撅臀的姿势,更刺激了刘凌决,他的竹杖挥得更起劲了,专照着刘梦洁那只大白屁股上檩子交错的地方抽,一抽一个准儿,抽得刘梦洁两次跪趴在练功凳上,被拽住丝巾和衣领像小鸡一样被拎起来继续跪撅着接受剩下的笞臀。接受完规定数目的竹杖后,晓曼宣布由于刘梦洁的姿势没保持住,她被要求留下继续加罚。

然后是宋雅文,晓曼了解这个姑娘的难处,也决定对她网开一面,允许“胡老师”和“邹老师”一人一个板刷,各负责打她半边屁股,按规定板数打完即可。乖乖女宋雅文跪撅起来以后就深低着头不敢见人,板刷打上屁股时才猛抬起头来哭泣着惨叫,之后又会低回去。

宋雅文给人的印象之一除了那张戴眼镜的美脸蛋,就是她的长脖子。“天鹅颈”一甩一甩的样子,是其他姑娘没有的。

这在王麟心中是个“加分项”——几乎打遍礼仪队所有美女的屁股的王麟,心中其实对每个姑娘都有个评价,诸如屁股打起来手感好不好、挨打时姿势美不美、挨打时反应如何、叫声动听不动听、甚至挨完打后屁股的样子好不好看,都是他评价的标准。在他看来,宋雅文打起来还是挺爽的,倒不是得益于她的屁股有多翘、长得有多美——她的美貌肯定比不了买尔哈巴或者李慧雪——主要得益于她是好学的眼镜娘、好姑娘,欺负起来别有风趣。

当流着泪、吸着鼻子的宋雅文也站在“晾臀”队列中,四个挨完打的美女屁股就在其他姑娘们“咯咯哒哒”的高跟鞋踩地声中被参观完了,她们也终于可以整理好衣物了。其中,可怜的“前礼仪队指导老师”杨芳,她的伤屁股被展览了前后四遍,里里外外给大家看了个够。

这一天的集训也就在这场责臀之后结束了。这场“统计责罚”是礼仪队中一些姑娘近期被打得相当狠的一次,挨打的人数之多、责臀程度之剧烈,在以往也算是不多见的——毕竟众人在场的“统计责罚”也有好几周根本没进行。

当然大家散场之后,这里还剩下两个姑娘,那就是刘梦洁,和仍然在那里跪撅着的尹青儿。

 

刘梦洁自然是躲不过加罚,她又抽泣着把自己的屁股晾了出来,到练功凳上跪撅着。“胡老师”这回拿来皮带和竹杖,先是竹杖做起了“回锅肉”,唤醒了她刚刚那顿打之后屁股的痛,之后在刘梦洁歇斯底里的哭叫求饶中,用竹杖将她已经肿胀不堪的屁股和膝盖以上大腿的白肉抽得条条檩子交错,竹杖甚至在刘梦洁大腿侧面的肉上留下很多鞭痕。

“可惜不是夏天,不然我看你这回再穿个旗袍露腿,你露吧,到模特大赛舞台露去,让大家欣赏你腿上的印记去吧。”

想到这些,刘凌决很想揪着刘梦洁的头发给她几声怒吼吓吓她,但限于自己现在还是“胡明花”,无法这么做,只能又拿起皮带,继续对刘梦洁那只像靶子一般撅好的伤屁股挥舞起来。对于这样分开腿跪撅的姑娘,皮带横着可以抽到屁股蛋,竖着则可抽中臀沟。

“我不能享用这里,其他男人也免了吧,给她打肿。”

到刘梦洁的屁股沟里也被抽得红红的,刘凌决才停下他手中的皮带。力气用了不少,当年积怨总算了结。刘梦洁哭哭啼啼地走了以后,第二天说是“养伤”没来训练——买哈那次被打得那么惨也不妨碍第二天走动,刘凌决估计她是怕了才不敢来,直到第一次正式出礼仪才又出现在礼仪队,但看见在别人眼里都是“和蔼可亲”的“胡老师”时,刘梦洁总是难掩眼中的恐惧。

在一旁录视频的王麟看到这副画面,不由得感慨万千。男人们骨子里都有种“把得不到的好东西毁灭成渣子”的心愿,不会因为他是那个生性善良的老刘而免俗。不过王麟也不觉得刘凌决有什么不对,毕竟老刘打的力气虽然不小,但数目也不算太多,只是凭借老刘精准的手法,刘梦洁估计真得坐立难安好几天了。

至于刘梦洁和人告状?不必担心,姑娘根本不可能把这么私密的地方挨揍的事跟人提起,更别说给别人看了。能一句话让她们晾出挨了打的屁股的地方,怕是只有让这个她们身陷囹圄脱不了身的礼仪队。

刘凌决收拾了这个他当年的“情场冤家”,待她走以后,就拉着王麟到小屋,表示不想管尹青儿了,打算回去歇着。王麟许可。

刘凌决打算走时,看见杨芳暗暗揉自己的屁股,被晓曼捉住手之后尴尬的表情,令人啼笑皆非。不过,晓曼交给杨芳一根竹杖,而王麟则端来了盛满水的盆子。尹青儿也不再跪撅晾臀,而是已经在练功凳上按标准姿势趴好。走到楼道,尽管隔着排练厅厚厚的隔音门,刘凌决还是能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阵隐约的姑娘的痛叫声。

据后来王麟的说法,因为“口吐芬芳”,尹青儿趴在那儿挨了30多下,水杖——在这之前只有买尔哈巴挨过的那种水杖。只不过奇怪的是,水杖是晓曼要求杨芳打的。

 

由于临近第一次出礼仪任务,星期日下午礼仪队有半天的集体加训。

当形形色色衣着的姑娘们全都换好礼仪套装站好时,走姿训练依然是这一天的重点,也夹带一些欢迎宾客的引导手势。

这一天主要练习的是纵队,也就是姑娘们拍成一列行进,这种纵队在出礼仪时更为常用。按照每位礼仪姑娘相距3、40厘米的要求,大家要做到步伐整齐、步速一致、协调配合。

但是偏偏又有些姑娘出岔子,比如副队长宋雅文。走队列的她总是慢半拍、保持不了步速以及同其他姑娘的间距,经常是后面姑娘的胸脯都撞到了宋雅文的后背她才会往前走,这令大家困惑不解。

又是她!“胡老师”刘凌决感到困惑不解,她的领会能力、四肢协调性真的就这么差吗?但仔细观察过后,刘凌决发现宋雅文的高跟鞋好像大了一号一样,每次踩在地上,包着丝袜的脚都会从高跟鞋里脱出来,每次要再去把高跟鞋从地上拽起来,无形中就放慢了她的步速。步速慢了,本来走姿就掌握吃力的宋雅文心里紧张,走姿就越来越走形了。

发现这个问题的不止有“胡老师”刘凌决,当然还有晓曼。第一阶段训练结束,手持板刷的晓曼对宋雅文训起话来:

“雅文,你的步速为什么总掌握不好?”

“老师,我……我感觉我的鞋子总是往下掉,要把鞋提起来才能走……”

宋雅文很委屈,这双平时还算很合脚的高跟鞋,怎么今天掉得这么厉害。

“那么就让胡老师、邹老师帮你一下,把脚背用透明胶带和高跟鞋缠上吧,这样应该会好些。不过事后要记得清洁,把高跟鞋漆皮上的胶带印清理掉。”

小屋里,宋雅文坐到练功凳上伸直了一条腿,“胡明花”和“邹蓉”正蹲着,用透明胶带帮她把覆盖丝袜的脚面和高跟鞋鞋底绑在一起,先绑完一只脚再绑另一只。即使前面是两个“女老师”,乖巧害羞的宋雅文也把两腿大腿紧紧并拢,害怕自己走光露底。“邹老师”王麟在一旁暗笑,宋雅文快成“胶带狂魔”了,又绑膝盖又绑脚,真是有点好笑。

刘凌决却感觉事情不简单。帮宋雅文绑脚时,他的手恰好划过尖头黑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突然感到一股粘黏,像是涂了层不干胶。这样一粘一粘的,走路当然不顺畅。他碰了碰另一只鞋的鞋跟,也是如此。

脚被绑好,宋雅文走姿顺畅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不自然。刘凌决看着走出去的宋雅文,把这个疑问藏于心中。

在晓曼、李慧雪、买尔哈巴和郑炳瑶等好友帮助下,宋雅文走得越来越好,但还没达到完全合格的标准。为此晓曼只能决定给她个加训,教育一番。

加训可不舒服,昨天挨了打的屁股还隐隐作痛的宋雅文听说要加训之后,吓得差点贪倒在地。而刘凌决则发现王麟在笑,大概是又可以在加训中调教姑娘了。

 

但这已是周日,大家都要上课,加训是过两天才要进行的事,这天的集训结束后,站累了的买哈在排练厅里脱掉高跟鞋、申着脚享受刘凌决的“按摩”。

“脱下裤袜吧,把礼仪制服换一下。我给你揉揉脚。”

“这里么?要当着你的面那不好吧……”

“去隔间里换吧,其实有啥大不了……”刘凌决凑到买尔哈巴耳边:“又不是没看过。”

买尔哈巴捶了刘凌决一拳,结果感到屁股一痛,“啪啪”地挨了两个巴掌。

“敢打你男人?下次敢打你男人,就狠狠地打屁股。”刘凌决的语气“恶狠狠”的,但脸上显然是一副开玩笑的模样。

“哼~”买尔哈巴一个嘟嘴卖萌,闪进了隔间。过了一会儿,那个穿着礼仪套装的姑娘不见了,出来的是一个穿着背带的紧身牛仔裤、薄棉衣的漂亮姑娘。

刘凌决发现买哈的脸很瘦、高鼻梁大眼睛的立体五官标致极了。但她的身上却很有料,胳膊和腿都很壮实,胸和屁股都很有肉、很挺翘,特别是丰润圆满的屁股,本来就性感非常,踩上了高跟鞋增加提臀效果以后,更是无与伦比。

刘凌决看见覆盖买哈脚面的不是平时的肉色丝袜、而是寻常的灰棉袜了,顿时感觉有点新鲜感。脱下买尔哈巴的高跟鞋和袜子,摸起这双姑娘的脚丫,刘凌决心疼地摸到了买尔哈巴布满茧子的双脚后跟和脚上指甲盖大小的水泡。坐在练功凳的一端,他把买尔哈巴的两腿拉到自己膝盖上。

“苦了你了买哈,人前显贵人后受罪啊,我亲身体验过,高跟鞋太难穿了。”

感受着刘凌决手指带来的那种酸痒感,买尔哈巴沉醉其中,回答道:“你觉得好看,我就愿意天天穿。”

“唉不行,天天穿那多累啊。你以后除了礼仪队的时间,其他时间不许穿了。”

“跳舞?跳舞还穿高跟鞋,你要挨摔?不行!”

“老刘你个呆子,你天天看些历史政治书,难道不知道我们维族舞就是要穿高跟鞋跳才好看?”

“有这回事?回去我学习学习,看看我能不能跳。”

“不过,”刘凌决脸色一变,“敢骂你男人是呆子,得给你点小惩罚……”

说着便笑着把还光着脚的买哈抓了过来,让她趴到了自己坐在练功凳的大腿上,左手抓住买哈两只不小的手按在她平直的背上,右手则抚摸起买哈那只凸起来的屁股。

“今天对你男人又打又骂,符合你们uyghur姑娘的规矩吗?”

“不符合又怎样?我可是不按传统来的坏姑娘……”买尔哈巴不但嬉皮笑脸地作答,还把身子像美人鱼一样扭来扭去。

刘凌决的手开始拍打买哈扭动着的屁股蛋。打在臀峰上时,买哈是“哦”“哦呦呦”地叫;当刘凌决去拍她的下半个屁股,直至拍打双腿之间的臀峰时,两腿之间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轻声哼哼,伸出舌头舔舐嘴唇,一副媚态的样子……

“坏姑娘,该把大白屁股晾出来挨揍……”

刘凌决解开了买哈的背带扣,企图拉下她的牛仔裤,就在此时,大门突然传来响声,刘凌决这才发觉居然忘了锁门……

这下可尴尬了,调情调到不能自拔的买尔哈巴赶紧跪了起来,顾不得没穿袜子的两脚,一把抱住刘凌决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此时,大门一开,一个倩影走了进来。两人一看,进来的是副队长尹青儿。

“呃……你们好……”尹青儿看见光着两只脚、裤子上的背带扣也被解开了的买尔哈巴正抱着刘凌决,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

买尔哈巴从刘凌决怀中抬头,带着有点红扑扑的脸,用不失礼貌的微笑问候尹青儿。听见买尔哈巴对尹青儿的问好,刘凌决不仅一笑,他感到买哈说话的方式倒是越来越像内地了。

买哈则是三下五除二地赶紧穿好袜鞋,起来迎接。

“哎呦,我们买哈真是长得漂亮、说话还甜。不过嘛,咱这不是训练中,都是姐妹哈,叫我青姐就行了。”

尹青儿一脸笑容地过来和买尔哈巴拉着手谈笑,说罢又转向刘凌决:“凌决啊,你有买哈当对象真是福气。”

刘凌决说的是实话,他不得不为此改变很多习惯,比如饮食。

“那也行啊,你们在一起肯定很舒服啊。看我,唉,我的男朋友在哪儿啊?”

刘凌决听见这句话,想想那天尹青儿跪撅时的情景,不由得有所思量。

“青姐别着急,你喜欢新疆的男士吗?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刘凌决笑看一旁准备“当媒婆”的买尔哈巴,又对同样笑了起来的尹青儿说:

“看看,青儿,你不用着急,肯定有。礼仪队的姑娘,一般男人想追还没机会呢。”

“行吧行吧,等缘分吧。买哈你可给我留意一下帅哥,要是真等不到了,就找你帮忙咯。”

尹青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说:“凌决啊,我提前祝你俩幸福。我手里也没什么好的,来,送你们水果糖吧。”

刘凌决说罢,看到尹青儿把手伸到她的口袋里拿东西。尹青儿此时已经换回便装,牛仔裙、黑裤袜陈托着她也很优美的女性曲线。但是显然她牛仔裙的口袋不深,掏了一下,就带出来一些东西。

刘凌决蹲下捡起尹青儿口袋中掉下来的布包,然而蹲下之后赫然看到白布散开露出里面包着的是一瓶写着“液体不干胶”字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胶水?”刘凌决拿起瓶子后感到困惑不解。

“哦,这是我拿来粘鞋的,我的高跟鞋鞋梆有点开胶了。”

“嗯,礼仪队的训练强度确实是很大,你那鞋要是坏了记得申请补发一双,告诉我码数,我会给你弄的。”

“行,你管生活,有困难会找你解决的。谢谢你哈凌决。”

尹青儿专业的“礼仪假笑”也是具有感染力的,刘凌决微笑点头。但显然他的关注点不在尹青儿说了什么,而是她手中那瓶胶水。

刘凌决想起白天发生的情况,暗想,这和宋雅文的“鞋一走就粘到地上所以控制不好间距和步速”有没有什么关联?

不露声色地,他问尹青儿:“粘鞋其实下次训练时早点来就行了嘛,干嘛现在还费力往这儿跑?”

“哦,是这样的,听说明天要对宋雅文加训,我想给你们点意见,请转告陈老师她们。所以我约了王麟过来。本来没带钥匙,想等他一起来开门,不过赶上今天排练厅门没锁,正好你们在这儿,咱们开个小会吧。”

“哦,是这样,那行吧。估计王麟很快会来。”

想起买哈不够级别参会,刘凌决对她说:“你要不先自己回去,我过会儿找你?”

听罢刘凌决的话,买尔哈巴点头,随即把她的高跟鞋收好换回平底鞋,走出排练厅。

买尔哈巴正在下楼梯,回忆起刚才的尴尬,舒了一口气。但奇怪的是,她不由得幻想,要是被尹青儿看见,自己趴在老刘大腿上,露出来白白的……哦不,是打得粉红了的光屁股,正被打得一颤一颤的……她不由得脸红起来,媚眼发亮。

正幻想的她,迎面遇见了正往排练厅走的王麟,赶紧倒抽一口凉气,平复下来。

面对王麟的“热情问候”,知道内情的买尔哈巴只是不卑不亢地回应:

“哦,你好老王,老刘他在排练厅和尹队聊天,等你过去呢。”

“这样啊,那你不必这么匆忙走啊?就一点事我们马上谈完,然后你和老刘一起走不是更好?”

“唉,真好,又漂亮又听话,”王麟感叹道,“我是老刘的话,肯定不让你自己走,心头肉万一给别人拐走了怎么办呢。”

“但你不是老刘,所以我要走了。”

买尔哈巴说罢,就迈开步子走到了王麟背后。此时她又听到王麟的声音:

“哎,买哈,其实嘛我是老刘的朋友,当然要照顾我弟妹了,我知道个餐厅的抓饭特别正宗,改天我请你?……”

王麟话没说罢,只听得买尔哈巴一句“再见”,便见她越走越远没了下文。

看着买尔哈巴的紧身牛仔裤里那只随着走动左右摇摆着的、丰润圆满的翘臀,他还记得这只性感无比的好屁股,之前打起来那种令人满足的舒适手感。而异域风情、容貌姣好的买哈,把大NZ大屁股都露出来,在风一样落下的笞打中哭喊起来的样子,简直让人想想就有肆虐的欲望。

王麟心中恨恨地暗想,一定要驯服这匹“西域烈马”,最好能把她骑在胯下狠狠地蹂躏,那样就能感受一下当年成吉思汗征服花剌子模的快感。

 

很快,王麟来到排练厅,同刘凌决、尹青儿交谈起来。

“也就是说你对训练宋雅文走姿这事儿有点看法?”

王麟看着眼前的尹青儿,问道。

“没错,晓曼老师说是加训她走姿,但怎么保证她一定能学会?”

尹青儿问道。

“那无非就加训呗,听说礼仪队规矩有点厉害。”王麟答道。刘凌决在一旁点头称是。

“但是这样不能保证她学会保持步速、保持间距啊。”尹青儿边说边摊手。

“那这些本来就是个感觉问题,让李慧雪她们去和宋雅文练配合就行了。不然你怎么量化?给地上划线?”刘凌决反问道。

“宋雅文其实不但手脚不协调,而且抗干扰能力很差,她这两方面,导致她肯定练不好走姿。你想,出礼仪的时候,副队长肯定要独当一面,走在最前面给几个姑娘领队。走姿要是不漂亮,肯定不能做副队长。”

“那你的意思呢?要她辞职?”王麟插了进来。

“我们是该去要求免掉她的职务,但不用说是我们提的,可以由陈老师向李督导提。”尹青儿答。

听罢,王麟就不由得连声感叹:

“得,我看你这意思就是不想让宋雅文再当副队长,甚至礼仪队只有你一个副队长就行了。你为什么不帮她而是要撤她的职才开心?”

王麟盯着尹青儿的漂亮大眼睛看,想从中了解些什么。

“礼仪队的质量和名誉我最关心,姐妹们周周训练、月月考试,还要挨‘责臀’,又疼又羞。拿工资不是目的,我们要让礼仪队变得更好,要我们的付出有价值才是目的。那领导层就得给力。雅文其实和我没什么仇怨,但连晓曼老师那样权威的礼仪培训师都觉得她根本不能胜任副队长的工作,当然换人好。”

听了尹青儿好一番“言辞义正”的言论,王麟也不由得点点头,说:“行吧,你这建议我可以考虑往上反映。但你让我怎么说服陈老师?”

“只要把宋雅文是杨芳定的副队长告诉她,她自然愿意罢免宋雅文。杨芳现在失势成什么样子了,根本就是死老虎了。”

王麟从尹青儿的话中听出了一种“世态炎凉”的感觉,即使是自己这样的“官场老油条”,也没有打算在杨芳失势后扣些帽子打击她,而第一个要“墙倒众人推”的居然是杨芳一直关心、教导的不大用心的队员尹青儿。

聊天很快结束,尹青儿回她租住的房子去了。王麟和刘凌决还在原地交换彼此的意见。

 

看向刘凌决,王麟说:“真是没想到,晓曼打杨芳也就罢了,礼仪队里也有女人会想着对付其他女人。”

刘凌决则发问:“我怎么感觉这回我们是被利用了?”

“我们被利用了?这话怎么见得?”王麟问道。

“老王,你看,尹青儿设这么个局,看似是要我们去反映情况免了宋雅文的职务,实际上是要我们把她的那个建议带给晓曼、甚至李督导。”

“她的建议?那不就是罢了宋雅文的官吗?这算利用我们吗?我觉得她自己既然没渠道反映,也不算利用吧。”

“老王,你看尹青儿那一番话里面,她希望怎么样?仅仅是把宋雅文换成别人来当副队长?”

王麟思考一会儿,猛然顿悟:“我想起来了,她是宋雅文那个副队长没人来接,甚至干脆撤销。”

“对,这就是她的目的,她想让礼仪队只有她尹青儿一个副队长。此外老王还想和你说个事。”

刘凌决一五一十把他摸到的宋雅文的鞋跟发粘、以及看到尹青儿口袋里那瓶“液体不干胶”的事告诉王麟:

“我怀疑,宋雅文那个‘高跟鞋粘地’没法走路的事,也和她有关。”

“那这么看来她是一心要针对宋雅文,可是搞倒宋雅文对她尹青儿有什么帮助呢?她已经是副队长了,搞臭自己同级有意义吗?”

面对王麟发问,刘凌决一时也感到迷惑,说:“我不知道,或许需要更多细节来推敲。那老王,明天加训宋雅文这事,你还去不去?”

“不去了,最近事情多得很,团委也压了一堆文件要处理。尹青儿非要自己垄断副队长的位置,如你所说,保不好有什么阴谋,目前还猜不透。咱也就让晓曼好好教教宋雅文走姿,争取别让宋雅文丢官,所以咱们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哎,也是,咱自己各干各的事吧。真是烦人。学生会、校团委里就一天到晚尔虞我诈的,这大艺团礼仪队也不消停,这个搞那个,耍伎俩设绊子,我不知道他们哪来那么大兴趣搞斗争。”刘凌决发出肺腑之言。

“你得学会适应,老刘,有人就有左中右,就有江湖,斗争不存在才是不正常的。”

看看若有所思的刘凌决,王麟笑道:“行了,咱好几天不用来这里了。来的路上我见着买哈了,你现在赶紧找她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刘凌决走后,王麟坐在排练厅里的练功凳上,轻抚这张上面曾趴着许多花容月貌、却羞耻地露着身体最丰腴的一段白肉,在各种工具下被打红打肿甚至打紫屁股的礼仪姑娘的练功凳,感受她们的气息,却陷入深思:

尹青儿,究竟要干什么?

 

刘凌决可能不知道赵雯婷和张薇“换丝袜”的事为什么会被发现,会以为这是她们赶上了凑巧检查衣物,倒霉透了。

但王麟当然清楚,这是得益于内线的情报。

尹青儿就是王麟的线人。

但尹青儿并不是被王麟所挑中的,而是她自己找到王麟,把礼仪队里的“责臀秘密”一五一十脱出,并承诺给王麟找个姑娘打屁股施虐,王麟不清楚自己化妆为“邹蓉”的身份泄没泄密,倘若已经被尹青儿知道了,而她还要装作不知道地来告诉自己这些,足可证明这个女人有多么心机婊;

但是这么久了,被尹青儿举报的也就只有赵雯婷和张薇,赵雯婷被罢免之后,尹青儿立马找到王麟,痛称自己一定好好练礼仪,提升功底,甚至拿着板子、戒尺、竹杖,像礼仪训练“统计责罚”那样去衣晾臀,请王麟“赐教”,目的就一个,希望王麟举荐自己当副队长;

现在,当了副队长的尹青儿又搞出这种损招要促成自己“垄断副队长职务”,据老刘说宋雅文的鞋底有不干胶的粘滞,导致走姿失态的问题“都是她搞的鬼”。这一连串的事件都有尹青儿的鬼影,王麟感到摸不透、猜不出,这个不安分的姑娘究竟要干什么。

王麟在学生会和校团委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里摸爬滚打多年,也精通政治斗争这样的事,玩弄对手于股掌之间是常态。现在如刘凌决所讲,他有了一股自己被玩弄、利用了的不祥之感,咽不下这口气的他,想起排练厅里看管姑娘们礼仪套装的监控装置,于是决定取走摄像头的sd卡,回去好好分析一番。

 

      王麟清楚看到美女脱下丝袜时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他又是装作憨憨地问李督导:“干啥让她把这丝袜也脱了,留着不也能看见屁股吗?”

 

       “那不一样,别小看这层薄薄的丝袜,可它毕竟包柱了屁股。我们培训班里的女孩子们都知道,做礼仪小姐的人,丝袜是一种安全感,要是被命令脱了它,今天屁股就有得疼了。”一旁的那位老妈妈对刘凌决和王麟两人说。

 

      “这样啊,大婶真是洞察一切。大婶您怎么称呼?”王麟显然是社会泥潭走多了,极尽奉承之色。

 

      “叫我张婶就行了。”张婶还慈祥地给两个学生倒了茶。

 

      当然刘凌决的注意力已不在茶上。刘凌决看着美女的下半身,除了卷到膝盖的肉色丝袜,只看到一条黑色的丁字内裤,一条细细的黑线勒紧美女的臀沟沟里,两个肥硕的大臀瓣挤在一起,那根细线就看不到了。刘凌决感觉热血冲脑,裤裆里的兄弟有点突突地跳了起来……

 

 

      李督导继续用巴掌耕耘这两团大臀瓣,巴掌每一下的位置都各不相同。虽然他的手没有这个屁股大,但是几下之后,红霞居然匀称地铺满了玉臀的上的白肉。美女轻声呻吟,刘凌决看见她的俏脸绯红,比起挨着巴掌的屁股,有过之无不及。

 

 

      即使被打得身体震颤,美女也是双手叠放在小腹,站姿直挺挺地,没有松开她的小腿,那张纸始终紧紧夹着。李督导每打两下,就把手指伸进美女大腿之间、或轻轻用力去抽那张纸。刘凌决和王麟惊奇地看到,那张纸始终没有被抽出来。

 

 

      李督导总共打了10记巴掌,把美女的红臀补了一遍色。他不再挥巴掌,而是用手摸在美女的臀沟,让被打得乱颤的两个屁股蛋安静下来。李督导又故意去拉美女此时褪到膝盖的那根连裤丝袜的松紧带,让它先是形变、在“啪”地一声弹回美女的膝盖上。

 

 

      “杨芳,我打几下了?”李督导一边品玩这这条丝袜,一边问道。

 

 

      “十……十……十下。”这位名叫杨芳的美女,嗓音甜美,可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

 

 

      “确定?”李督导用左手两根手指去夹起了杨芳一块臀肉。

 

 

      有了前面的不白之冤,杨芳变得很无助,一会儿一改口,“是的……不,不是十下。”

 

 

      “那是还剩多少下啊?是不是该继续罚?”李督导一手撑桌子,凑到杨芳面前,顶着她漂亮的大眼睛。

 

 

      “还剩……我错了,督导您继续打我吧,我知道我还有别的错误让您不满意的。”

 

 

      “知道就好。”李督导把手指伸到了杨芳的屁股沟里,把那根丁字裤的细线拉出来,又松回去,反复循环。刘凌决看到杨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厚重,不停地吞咽口水。他猜想那根线大概也勒进了杨芳的“大屄瓣”,正刺激着她敏感的小阴唇……刘凌决的下身更硬了。

 

 

       大概一分多钟,李督导再次发话:“刚才那十下是你假一赔十的利息。你今天发髻没盘好、还有顶撞客户,这些都还没算账呢。 ”

 

 

 

 

       “没盘好发髻,这应该算未按规定着装,扣你1分。顶撞客户,扣3分。一共扣了5分,对吗?”李督导扶助杨芳的肩膀。

 

 

       “是的,您说的都对。”杨芳始终保持微笑,逆来顺受。

 

 

       “很好嘛,这才是礼仪服务该有的标准。”李督导又拍了拍杨芳的翘臀,“培训班的规定,惩罚标准是什么?”

 

 

       “每扣一分罚打屁股五下,礼仪队长、副队长和培训师十下。”杨芳声音颤抖着回答。

 

 

       “那好,你今日两罪并罚,就40下。张婶,把板子拿出来。”

 

 

       “督导,请……少打几下吧……我受不了了。”杨芳突然害怕起来,声音充满恐惧。

 

 

       “杨芳啊,”李督导装得语重心长,“你才干了一年多培训师,就连这点打都受不了了?当初你板子、皮拍、藤牌、藤条都没少挨过吧。看了你是这一阵子挨得少了吧,耐受力变得这么差。今天就好好练练你,反正接下来你教的那帮学生,估计不会少给你惹事、让你屁股疼。”

 

 

       “打板子的标准姿势,站好!”李督导命令道。杨芳似乎是知道争辩只会给自己惹更多麻烦,于是弯下身子去把还夹在小腿中间的白纸拿到了桌上,两脚开立岔开了腿,把上身俯趴到桌面上,双臂捂住了高耸的胸脯,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

 

 

      李督导招呼刘凌决和王麟到身边,对着他们说:“现在你们就要学会怎么用板子打屁股,这是最基本的。我们进行礼仪训练过程中,男性礼仪模特犯了错就用皮带抽打胸部和背部。”

 

 

      “而礼仪小姐,”李督导接过张婶递来的多孔板子,“之前说的,女孩子犯错了就要打屁股。打女孩子的屁股时,巴掌暂且不论,动了工具正式体罚,一定要打在光屁股上。”李督导说罢,命令杨芳把丁字裤也脱掉。

 

 

      杨芳没有任何反抗地照做,丁字裤被褪到膝盖,那根夹在屁股沟里的黑线,也随着丁字裤的脱下而脱出了。她又做回了原来的姿势,双臂捂胸胳膊肘支撑着,只是刘凌决注意到,她的脸比刚才挨了打的屁股更红了。

 

 

      “赤裸的女孩,都会一手捂住乳房,一手捂住YB,屁股就挡不住了。我们培训班的体罚方案就是来源于此,双手抱胸,犯了错就要让你顾头不顾腚,最好连下半身都顾不上,看你羞不羞,下次还犯不犯错了。”李督导滔滔不绝,刘凌决半听半点头,眼睛却顶住了杨芳两腿之间。

 

 

      桌子不高,杨芳修长的双腿只好往后面伸出一大截,细高跟鞋的鞋跟仍然踩在地上,弯曲的脚背把丝袜供出一道道褶子。刘凌决注意到她的双腿之间、还有那光裸的小腹已经没有了浓密的毛发,四边形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片微微张开的肉c。随着双腿分开两个臀瓣也分开了些,露出了几道肉褶,那就是GM了。

 

 

      “张婶,”李督导吩咐道,“我就可以先歇会了,你教会这两个孩子用厚木板子。杨芳今天的惩罚就一并打完,算是个示范教学。”

 

 

      张婶答应一声,走到杨芳身后,对刘凌决和王麟讲解起来:“这种厚木拍子,是咱培训班体罚的最基本工具。用它的时候,一定得快、准、狠,”张婶说罢,猛地挥起板子照着杨芳的翘屁股就是狠狠一板,啪地一声,杨芳哎呦地大声呻吟。

 

 

      “你们打的时候,一定注意,屁股缝再往上那个部位就不要打,那神经多容易给打伤。板子不要只打在一处,要均匀覆盖……”王麟一边听张婶说着,一边点头,张婶却忽然话锋一转,“杨老师,报数呢?”

 

 

      “哦,一……”杨芳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痛里,忽然被拉了出来一般。

 

 

      “太迟了,我不提醒你你还是不报。几年前我打你你就是这样,这下不算。”张婶说罢,便对着刘王二人说,“女孩的屁股往往特别宽厚肥大,这是生理特点决定的。你直接拍打上去,少了还好,多了根本没感觉。一定要这样,削着打,板子接触了就离开。”

 

 

      “看好啊,削——削——削——”王婶每说一个削,就照着杨芳的屁股打一板子。杨芳“啊……”地长声嘶叫,之后稍稍平复又可怜兮兮地报数“4……不对,3,是3……”。

 

 

      张婶没有再打,只是用板子点了点杨芳那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臀肉。她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问起刘凌决、王麟叫什么、哪个年级。但刘凌决还注意到张婶的眼神一直盯着眼前这个翘起的屁股。

 

 

      有说有笑之时,张婶忽然又照着杨芳的屁股来了三板子,杨芳的惨叫声比之前还大,拼命拽起的头颅把头发甩散开来。

 

 

      “张婶,为啥停顿了啊?一直抽她不好吗?”王麟此时变得色胆包天,也用手指戳了戳杨芳屁股上打出来的板花。

 

 

      “挨了打,就会夹紧屁股想以硬碰硬,好减轻疼痛,”张婶又照着杨芳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所有女孩都是这样,都不由自主要加紧屁股。应该有停顿,等屁股肉变成松垮的肉,再打。”

 

 

      说罢又是一下板子,杨芳的两瓣屁股啪地一声被打得乱颤。她吃痛呻吟了一声,艰难地报数“8……”

 

 

      张婶又打了第9、第10下,把厚木板子交到刘凌决手中:“婶给你们示范过了哦,现在你们来打这死妮子。她还有30下,你俩就每人15下吧。”

 

 

      刘凌决以前从没打过女人的屁股,看见眼前这只巴掌印、板子印交叠、有的地方血红有的地方青紫的屁股,对比还是白嫩的大腿,顿时头晕目眩热血上脑。可这个菜鸟不是力气太小打不疼、就是力气太大板子挥偏。足足7、8下过去,杨芳的喊叫声加起来还没有前面几下大。

 

 

      “哈哈,技术不行啊,”李督导笑着拍了拍这个毛头小子的肩膀,“来,叔教你,剩下几下你朝她这儿打。来,用劲儿!”

 

 

      刘凌决照准杨芳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狠狠地打了一下,杨芳扭动着身子,惨叫连连。

 

 

      “对嘛,你们先前都不打臀腿交界。这儿的肉薄,不像臀峰那么厚实,打上去是脆疼的,不是闷疼。这里可是好地方,一直打她一直疼。”

 

 

      刘凌决又照着这个部位,把自己剩下的板数打完了。慢慢地他似乎有了准头,最后一下打下去时,杨芳发出“啊~”的一声长啸,身子几乎瘫软在桌面上,有气无力地喘着。

 

 

      “这下咋这么厉害?”王麟看得呆了眼。

 

 

      “嗯,估计是抽进屁股沟里面了。女孩那里面的肉都特别嫩,经不住这么打的。”李督导上前去扒开了杨芳的两瓣屁股,刘凌决看见那十几道褶子的GM、以及下面的器官,顿时有些忍不住了,有些黏腻的东西喷湿他的裤子。

 

 

      “咳,小刘你还是见得少啊。”李督导又拍了拍刘凌决的肩膀,“以后这种的你得看个够呢,这样可不好。小刘到墙那里处理一下吧,小王你接着打,这犯错的杨芳今天就该打。”

 

 

      刘凌决到墙边背对其他人,拉开裤子去擦净喷湿裤裆的黏腻白浆。用余光他瞥见了正被王麟狠狠笞臀的杨芳。王麟似乎真的不是个新手了,他下手下下狠毒,抽打得杨芳浑身跟着屁股颤抖。挣扎中的杨芳踢高小腿,右脚的高跟鞋都不慎踢飞,露出了包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足。

 

 

      杨芳俏丽的脸上此时没有那沁人心脾的笑容了,有的是一张银牙紧咬、涨得通红的脸、一双噙满泪水的大眼睛。汗珠把她的几缕碎发粘在脸颊上,身上的汗珠则把她的上衣贴在了背上。看到刘凌决在看她,杨芳露出的是一股想躲也躲不开的尴尬,不敢正视。叫的太惨被李督导警告以后,杨芳只有努力憋回惨叫的冲动,去自己挨打的数目。

 

 

       “40……”近乎是解脱了,杨芳瘫软地把头压到桌上。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手不敢乱动。

 

 

       “揉一揉吧,杨芳?”李督导故意使坏地用手去摸杨芳屁股上的伤痕,杨芳痛得咧嘴,却正声回答:“不,根据规定,礼仪姑娘必须保持仪态优雅,任何时候不许用手触摸臀部。”

 

 

       “很不错,你还记得。对,礼仪姑娘屁股打得再疼,也不许拿手去摸。”李督导又照着杨芳挨了打的屁股补上一掌,刘凌决看到杨芳五官扭曲着呻吟,表情如同“东施效颦”的那个“颦”。

 

 

       李督导走到椅子前坐下,对着杨芳说:“杨老师,你这打得估计也不能坐了,就到那边去晾臀晾一会儿吧。高跟鞋别捡了,直接过去站好。”

 

 

       “是,督导。”杨芳从桌子上直起上半身,向墙边走过去。丝袜和内裤还缠在膝盖,令她走路时步子迈不很开;而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还穿着9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令她找不准自己的平衡。一瘸一拐走到墙边,她不得不踮起一只脚的脚跟,双手叠放在小腹,直挺起了上身站好。那板花灿然的翘臀,还露在外面。

 

 

      李督导招呼刘凌决和王麟到桌边坐下:“说说吧,你们都听到了什么需要记住的管理礼仪小姐规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刘凌决还没从刚才的激动中恢复,说的都是诸如“受罚要保持姿势”“挨了一下就要报数”“手不能摸屁股”之类的硬性规定,而王麟明显关注的是怎么去打屁股,说的全是张婶交代的注意事项和自己的心得。

 

 

      “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了解还不全面。”李督导说罢拿出两本厚书交给他们,“这是我们培训班所编的《形态礼仪》,是我们的指定教材。里面有关于礼仪小姐的各种日常规定以及动作规定。你们俩每人还会得到一本关于责臀——也就是打屁股——的说明。可以帮你们更快入门。”

 

 

      “厉害啦,”王麟翻着书,看见里面模特美女的各种礼仪动作,发现连腿的摆放角度也有精确定位,“李叔,责臀这招真这么灵吗?这杨芳老师以前也被责过臀?”

 

 

      “杨老师还不到30岁,却是国家注册高级礼仪培训师呢——其他人,从业二十年都不一定拿到这个荣誉。她今天能留在我们龙狮的礼仪培训班,还专门被选派来培训你们大艺团礼仪队。不打不成器,虽说好几次我打得她直哭,可她还是很感谢我的。要不是我们悉心教育,她哪有成功的今天。”张婶也补充着。

 

 

      “我明白了,我们训练我们的大艺团礼仪队,就得拿这种办法,屁股打得越多,礼仪队进步越快……你,把屁股撅起来……”王麟哈哈地笑着,又自言自语,似乎是在想象怎么去虐那些美女们。

 

 

      “只靠打也不行,还要做到充足的保障。”李督导按住了近乎是兴奋地不能自持的王麟,“你知道礼仪姑娘出礼仪服务下来,什么地方最累吗?”

 

 

      “那还用问,”王麟不假思索,“肯定是腿,站一天。”

 

 

      “不,应该是她们高跟鞋里的脚。”刘凌决纠正道。

 

 

      “说的很对,”李督导站起身来拍拍刘凌决的肩膀,又走过去把刚才杨芳在屁股挨打时蹬腿踢飞的那只高跟鞋捡了过来,“礼仪姑娘穿这种9、10厘米的高跟鞋,一站就是半天、一天。我们得清楚,站久了,她们的脚会像是在脚趾和脚后跟各放一根锥子扎着一样的疼。”

 

 

      “你们李督导有套特殊的按摩方式,高跟鞋穿多了脚再疼,被他按摩完了都能缓解很多。”张婶补充道。

 

 

      “总之,你们要学会这个按摩方法,给你们的礼仪队员去服务。”李督导把那只高跟鞋放到杨芳脚下,“穿上鞋,穿好下身走过来坐好。我要示范按摩了。”

 

 

      杨芳之前一直是一只脚没穿高跟鞋,要踮着脚把两只脚齐平,右脚只有脚尖着地、脚跟悬空,累得左腿一阵抽疼。她提上丁字内裤、套好丝袜、放好裙摆,穿好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过来按礼仪坐姿坐好。尽管她小心翼翼,但刚打完的屁股接触坚硬的凳面,还是痛得她眉头紧蹙。

 

 

      李督导抓起她的一条腿,脱下高跟鞋,边按摩边给刘王二人讲解怎么按摩脚底。刘王二人当然也上手去按摩杨芳另一只脚,但是还是有所不同:刘凌决是认认真真地按摩,而王麟边按边故意挠杨芳的脚心,逼得杨芳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色涨红。

 

 

      离开办公室后,刘凌决和王麟一起去吃晚饭。刘凌决看着王麟说:“老王,你确定这李督导的培训班要来培训我们的大艺团礼仪队?”

 

 

      “当然了,安排好的嘛。”王麟头也不抬只顾吃。

 

 

      “可是就冲我们今天打人家屁股那个事,我还想给杨老师道个歉……”

 

 

      “你丫的太好赖不分了,”王麟猛地打断刘凌决,“明明那个杨芳犯错在先,李督导说了,女孩子犯错要打屁股的。你怎么还觉得你打得不对?”

 

 

      “老王我问你,”刘凌决突然语气一转,盯住王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李督导的所谓‘规矩’,今天是故意配合他的。我看你抽杨老师的时候,手法也不像个新手。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来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王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你来都来了,好好干你的助手吧。既能打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漂亮妹子的屁股,还能办好礼仪队获得好处。张书记往上升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想起杨芳被责臀时噙满泪水的眼睛,刘凌决始终觉得心在颤抖。他不知道这位美女、以及其他很多美女,是不是都成了权利的牺牲品?杨芳为什么如此受气还不离开李督导,李督导到底有多大能量?

 

 

        刘凌决感觉自己卷进了权力漩涡之中,他已无法脱身,礼仪队马上要开始招募成员成立,他作为助手必须参与其中。

 

“你看,这校大艺团礼仪队今年还真是不错,各种条件优厚呢。”

“是啊是啊,参与的人每月还发给工资呢。”

女大学生们——无论新生还是老学姐——都议论着自己看到的招新广告,相比其他院级礼仪队或学生会的礼仪队,今年校大艺团礼仪队开出的条件确实好不少。听到她们议论的王麟,漏出了一种不被人理解的笑。

随着新生军训结束,各个社团也开始招人了。今年大艺团礼仪队的面试地点,选在了行政楼的102。

刘凌决来到面试现场时,看到这里排起了长队。足足有上百名女大学生来面试,看来这条件确实是吸引了不少人。

李督导和王麟、以及张书记的副手都在面试现场忙活。他们登记来面试的女孩的信息,并为她们拍出照片,问一些诸如“了不了解礼仪队”“为什么加入”“为什么选择校大艺团礼仪队”这样的常见问题。刘凌决做的只是在一旁登记汇总信息,他看到这些美女中,有来自各个年级的妹子,既有新生也有二、三年级的学姐,由于李督导放宽了年龄限制来者不拒,甚至还有确定留校读研的大四学姐和研究生学姐。这些美女也来自全校各学院、全国各地。

外语大学本来就是女生远比男生多,基数大的情况下更容易挑出很多美女。李督导仔细研究了所有来面试者的情况,从中剔除身高体型不达标准的、形象气质不佳的(当然也参考了王麟的意见)。从中甄选出50名最符合标准的女孩。

这些女孩们,轮流被要求换上了礼仪队的定制队服,拍照留档。

由于张书记的运作支持,李督导可以借由此走访各个院系的师生。他又找到了很多师生代表,让他们从这些女孩中,选出20个最令人满意的礼仪队员。刘凌决又承担了汇总票数的责任。

“哎督导,我眼睛都看花了,这些漂亮的姑娘们我感觉每个都行。真的只能选20个?”刘凌决不由得边看边感慨。

“虽然这次只选前20,”李督导在研究结果,“但是余下的就作为替补,我估计肯定不是每一个最后都愿意。”

最终20个候选人出炉,她们的名字被李督导标红。另外20多个得票较高的女孩,也被李督导记录下来。

李督导要求,这40多个女孩,都要出席第二轮面试。

 

完成了筛选,第二轮面试就在大礼堂举行了。这天中午,张书记来到礼堂给所有到会的女孩讲话。这一屋子的女孩都是细致甄选过的,不仅面容清秀而且身材苗条、匀称,令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张书记无非就是老套官话,他指出在座都是经过挑选的姑娘,即使这次没选上也不要气馁,多锻炼自己肯定是人中翘楚。张书记介绍了李督导,也介绍了负责大家礼仪培训的美女教室——杨芳老师。

他指出,礼仪接待无小事,礼仪队的姑娘们要认真配合李督导,把基本功练扎实。入了队的姑娘务必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不能辜负大家的重托,不能中途退出,如果退出,之后不参加礼仪队活动的时间按旷课违纪处分,旷课12学时以上开除学籍。

下面的女孩们也有人小声议论“是不是太严厉了”,但是多数人还是知道自己能加进来很不容易,也知道甄选在座的人费时费力、退出了肯定有麻烦,所以大多不吱声。

“下面,根据全校很多师生代表投票的结果,我宣布一下第一批入围的20人名单,听到的起立示意一下……”李督导拿起名单,逐一宣读,“陈岚、尹青儿、宋雅文、常莉馨……”

刘凌决和王麟坐在前排的会议记录处,也不断看看站起来的入围美女们。然而,当王麟听到“李慧雪”这个名字,顿时就脸色阴沉。

“怎么了?”刘凌决注意到王麟的变化。

“李慧雪……我一定要她好看。”王麟气得咬牙切齿。

“王馨清,赵雯婷,张薇。宣读完毕。”李督导放下了发言稿,对着下面颇有些失落的没入围的女孩子们说:“大家没入选也别失望,我们接下来会签订协议,如果有谁想退出就现在退出,我不阻拦,你也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但是如果签了协议入队,就得按上面的执行,否则就按张书记的要求来了。”

20名女孩都拿到了一份协议,她们旁边没拿到协议的女孩也纷纷凑过来一起阅读,屋里在小声议论什么,李督导如大将般面不改色、不动如山。

“请问督导,”一个女孩举手提问,刘凌决认出她是入选的常莉馨,“协议中所说‘教师及助手保留进行体罚的权力’,这是怎么回事?”

“体罚会有,到时候也会有相关规定。”李督导回答。

“那么,会……怎么……罚?”常莉馨的声音略小。

“具体不能透露,到时候会教给你们。”

女生们又议论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常莉馨将协议书交还给了李督导:“督导,我……不想参加了。”

“没关系,”李督导笑着回答,“那么,我们请得票排21位的姑娘接替她一下。得票结果刚才发到微信群了吧?谁是第21位?”

“我,我是第21位的……”一个嗓音甜美、但普通话不大标准的妹子站了起来,刘凌决回忆起来,这是得票仅以微弱之差落后的买尔哈巴·阿不都拉。她有着别人没有的大眼睛、立体五官和洁白皮肤,刘凌决当时还很遗憾,为什么她没入围前20.

“买尔哈巴对吧?”李督导笑着回应,“早年我走过喀什噶尔呢,这样的姑娘见了挺多。”

“你愿意加入吗?不怕所谓体罚协议?”李督导问道,有点腼腆的买尔哈巴微笑着。

“我不怕。”买尔哈巴直白地回答。

“好,你来领协议书吧。”李督导笑着把协议书提给买尔哈巴。刘凌决感到这可能是让他最感到高兴的了。

不久又一个妹子退出,协议交给了排22位的刘梦洁。

剩下的女生、连同两个新替补进来的女生,都签订了入队协议。

“好,队伍已经确定名单了。”李督导宣布,“没选上的姑娘、或者回心转意的,也不必担心,大可等有人退出了之后入队、或者下一年度我们招新时入队。我们的大门是时刻敞开的。”

20个姑娘不久就接到了先前根据自己衣服码数等订做的队服。每人3套。

 

刘凌决开始忙活礼仪队排练厅的布置。这是张书记弄来专门支持自家队伍运作的,有一面落地大镜子和舞蹈训练的专业扶杆。比起礼仪队只能在楼道训练的境况,强很多。

刘凌决和王麟、以及新近招来帮忙的同学们,把七、八条长凳,20多张椅子和其他很多东西搬进屋内,将屋子擦拭得窗明几净。

排练厅有一个与外面隔绝的里屋,推开一扇小门就能进去。

刘凌决看见王麟不动声色往里屋搬进几个箱子。便跟进去看看,发现王麟拼起了几个三角形的架子。

 “大概是把衣服挂上去晾吧。我摸了摸那些礼仪队服,确实不太透气啊。”刘凌决心想。

 

 

      他看到一个箱子没锁,就上前去打开来看。结果他惊得目瞪口呆:

 

 

      箱子里静静躺着板子、藤拍、皮板子等诸多工具,另一只箱子里,放着5、6根一米多长、直径大约8毫米的竹棍。

 

 

      “这……真的要拿这些来体罚?”刘凌决感到眼前一阵模糊,不只是兴奋还是不知所措。

 

 

      “嗯,当然是了。”王麟正组装一个木板床,床的一段立起两根木桩。

 

 

      “打……屁股吗?”刘凌决还是不敢置信。

 

 

      “那不然呢,李督导都说了,女孩子犯了错,就应该打屁股。”王麟冷冷回答。

 

 

      刘凌决正陷入沉思,王麟走了过来,“别傻愣着了,喏,拿去,这是李督导给的队规训诫指南。”

 

 

      刘凌决接过王麟手里的书,翻看一看,顿时心跳加速:里面都是在什么情况下、摆什么姿势进行打屁股体罚的要求。而这本书所有配图的模特,居然就是那天公开受体罚的杨芳。

 

 

      “看这段:训诫人用手掌对礼仪姑娘进行责臀处罚时。礼仪姑娘应保持站姿礼仪姿势,双腿必须加紧A4纸。纸张若掉落,则处罚从零开始,且处罚结束后训诫人可继续进行工具体罚,”王麟给刘凌决指出一段,“你看见那天杨芳为什么死死夹着纸了吧?”

 

 

      “……”刘凌决没有作答,他只是感觉接下来这个屋里的气氛可能变得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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