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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娘在旁边观敌掠阵,太平狠狠心,三下五除二,把媳妇剥个精光。季红身子壮健,肌肉紧实,鼓囊囊的胸脯,圆溜溜的屁股,在炕上扭来滚去的,象一条大白鱼似的。太平娘步步紧逼,“还愣着干什么?骑上去揍!看她再跑。”太平无奈,跳上炕去,把媳妇身子翻过去,蹁腿骑在她的后腰上,巴掌刚扬起来,他娘手疾眼快,抄起扫炕笤帚,一把塞在他手里,还追加了一句:“狠狠揍!”太平看着手里的家伙儿,又偷眼看看他那个细心、周到的娘,再瞧瞧媳妇细皮嫩肉的大屁股,一狠心,笤帚疙瘩就抡了下去。
这把尺子是俊奉妈妈的陪嫁,核桃木做的,长大约七十工分,半工分厚,宽足有三指。几十年的抚摩,尺子通体泛着淡金色的光芒。坚硬的木板打在吉淑又肥又细的屁股上,疼的她身子一缩。俊再看见嫂子的屁股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的心也随着抽搐了一下。俊奉看母亲脸色仍然很严厉,不敢怠慢,举起尺子又是一下。吉淑“哇”地哭了出来,“妈妈,我知道错了,对不起,请您饶恕我吧!”“啪、啪!”… …
木尺一下又一下,在吉淑的大屁股上足足打了三十下,白晃晃的肥屁股已经是一片绯红。两片丰腴的屁股肉上,一道道殷红的笞痕。婆婆的脸上终于开晴了,吩咐媳妇起来听训。俊再替嫂子提裤子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嫂子红彤彤的屁股上掠过。俊奉拧着眉毛,心情复杂地瞟了弟弟一眼。吉淑爬起来,跪在婆婆面前,不敢抚摸火辣辣的屁股,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接受婆婆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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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贵媳妇简直不敢相信这苦难还有结束的时候。她被拖了起来,嗓子都哑了,浑身大汗淋漓,肚皮和大腿滚上了不少的泥土。那两瓣儿曾经撩拨过不少男人心弦的屁股,被四十扁担揍的象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似的,乌青肿胀,狼狈不堪。胡大爷等头面人物验过刑后,吩咐把她暂押在一边,等到下午骑木驴游街示众。听说不马上示众,许多(男)人都露出失望的神情。马老头子意味深长的看了胡大爷一眼,后者不易觉察的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大家商议的时候,是要游了街就沉潭的,而姓马的非要保她,又明说不得。无奈,胡大爷只好和马老头商量,尽量拖延时间,加她一个忤逆罪名,上午打屁股,下午游街,捱到傍晚,在沉潭时才好做手脚弄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