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他说要来,我有点犹豫,原因是前天刚实践过一次,而且还不轻,但是我没有拒绝他,确切的说,我没有拒绝自己。
他是个学生,我怀念我的学生时代。如果一个被为实践从一个城市专程坐火车赶到另一个城市,这份量是不是有点重呢?是的。我们在武昌火车站见了面,去家旅馆开了房。他帅气,有气质,一看就知道他家庭背景和教育背景不一般。
脱下裤子,他豚部肉多,不属于女性型的豚部。似乎胖子都不经打,我还只用手时他的反应就疼了,我还能期待什么呢。第一次实践或很少实践的被,他们习惯优先选择的姿势是趴着的,我刚出道时也是这样,随着次数的增多,后来不太喜欢了。换皮带打时,他更受不了,每打完一皮带他都要歇好几妙钟,免免强强,只好作罢。也许是我太重了,也许是他太肉愣了,反正觉得,我没必要当主了。
我趴在床上,自然先由他选择。相对于我,他真是不给力,就当预热吧。再次轮到我时,我用绳子反绑住他双手,免得他像个不听话的孩子那样还触摸和遮挡了。我把一个枕头放在地上,另一个竖在床边,这样他跪在地上的枕头,贴着另一个枕头趴在床边。
当我第一皮带抽下去时,他就跪直了身受不了了,哇,才不轻不重的第一下呀,让我好生失望。我轻轻按他下去抽第二下,他又起来了,我按着他打,因为手被反绑他全身挣扎个不停,他说:“你这不是SP,你是在虐待!”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的心都凉了,连放弃的心都有。
我放下皮带坐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也许他真的只是个学生,懂的还不是很多。我第一次实践时,我并不满意,因为当我疼痛时主就不打了,反而来安慰我,总是问我疼不疼。我当然疼了,当然希望他能停下来了,但是我曰日夜夜盼的不就是这份疼痛吗?你为什么停下来?为什么不坚持?但我回答说我不知道,我希望他继续,但我没有勇气说出口。在回来的路上,我在说说中写到:我很不喜欢一个妥协的主。
我慢慢解开他的绳子,真的觉得很委屈,我用手狠狠地扇在他屁股上,他说:轻点,以后还有机会。
我说:“没有机会了。”
他趴在床边,我也不顾手掌的疼痛,使劲地拍打他屁股上,他手还是忍不住挡,我甩过他的手一巴掌又打在另一边屁股上;他双手后挡,我左手抓紧他双手手腕,右手不停地打他右边豚部,打完十下,换成右手抓住他双手腕,左手狠狠打他左边豚部。我知道即使用手他都疼痛难忍,但是,我不会因为你疼痛难忍而妥协放弃,不管这是我们第一次,还是最后一次。
整整一百,他吃力地爬起来照着镜子。打完之后,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安慰什么,因为我们都是同性,也许都不需要彼此说什么。
有时心灵很孤独,尽管与行行瑟瑟的人实践那么多,但我能感觉到的,只是身体的征服与被征服,内心依然空虚孤寂。我把小桌子搬到床上,铺上枕头,跪在桌旁,我捋起上衣轻轻地趴上去,把头底下,那是我最喜欢的姿势,我说:“打重点。”
当皮带第一下打重重在我豚上,我头猛的一抬。我很喜欢那种优雅的反应:疼痛但不张扬,让人感受到受刑者的坚强与忍耐,这种动人的意志美是让我十分有感触,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拷打女烈视频的原因了,她们古典、优雅、坚强和美丽。
有很多被都希望能有个女主,把许多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寻找或等待一个女主上,寻求一种精神的被征服、意愿,其实在我看来完全没必要,事实上女性这种心理远远比男性强烈得多,不论她是主还是被。实践,疼痛,永远都是一个样的,从开始到结束,如果不是遇上一个风格很不同的主,你永远不会有很深的体验和收获。
连打,当皮带连着不停的,高频率地打在屁股上时,那疼痛的叠加与持续是令人十分难受的,当然也是鞭打的最高形式,这时如果你愿意,你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有根绳子牢牢地绑着你或者吊着你。如果不是相处默契或彼此依赖很深,我一般不会支持连打,但在女烈视频中,连打很普遍。
打完五十下,我趴在床上歇了会儿,精神高度紧张,身体剧烈反应之后,人是有点累的。我换了相反的方向,但他左手打不习惯不方便,由于没把握好,好几下皮带都是竖着打下来的,啊,真受不了,被迫停下来,我自然不会说什么,于是干脆豚部趴在小桌上,双手撑下,呵,垫这么高噢!打到最后,不禁也叫出声来,呼吸非常急促,腿都在颤抖,但是我从没有躲闪过,也没有向自己妥协过。有时候我想,我是不会躺着死在床上的,我很可能会这样趴着死在一个真正的主的鞭子下,然而,我愿意,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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