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没写完,补一下 晚上天渐渐的黑了,半夜里,何妈将她带到妈妈卧室,这卧室里铺了软软的地毯,地中间一条软榻,妈妈先说:”阿红,你年纪大,我一直以为你通情达理,也未象十五六岁小姑娘那样对待你,其实我只比你大十岁,你点了头,好日子就开始。“玉红还是不答应,妈妈忽然翻了脸,冷笑一声:“三弟,伺候你玉姐更衣。”老鸨的堂弟富老三过来,几下就把玉红扒得一丝不挂。何妈也帮忙,两条腰带,一条拦腰,一条拦腿,就将玉红绑在软榻上,妈妈从床头抽出一条毛竹戒尺,道:“这条戒尺跟了我十几年了,不要说你,我当年就是在它底下服的软,你有身子,我有板子,看看谁能抗过谁?我还告诉你阿红,今后少不了你与它做伴,前面接不到客,后面屁股就等着挨抽吧。”何妈按住玉红,也说:“十九岁的大姑娘,不狠打打不服了,今个得给她留板花,让她日后摸着屁股就害怕,白生生的,她还以为自己是良家女子哩。”妈妈抡起戒尺,带着风声,“啪啪”地抽在左边屁股蛋上,先是红,十几下后,通红的光屁股肿起一条条棱子,痛得玉红哭爹喊娘,她哪受过这份罪,嗓子喊哑了,板子也不停,百多下后,屁股蛋子变成黑紫色,整个成一大紫茄子,玉红疼得一板一哆嗦。打了小半个时辰,妈妈累出一身汗,脱了旗袍,光身只穿件兜肚,将板子递给富老三:“三弟,把右边屁股给我打成一个样。”这是妈妈打人的习惯,先打一面屁股,有另半面白屁股蛋比较,能看出肿多高。玉红的俩屁股蛋早不一样大了,左半边肿起一指多高,疼得她连声求饶:“不要打,我服了呀,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服了,早你想什么来着?给我打。”妈妈在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何妈一边为她揉肩,一边说:“二娘,您这身子,还象当姑娘时那样漂亮,您有日子没亲自管人了?”“我也不想打她,你不知道我这心里多难受,还不如我自己挨板子呢,可这一大家子人,唉。”“现在的姑娘啊。”何妈摇摇头:“我们年轻那会,哪有这样板子一挨身,就鬼哭狼嚎的,我们挨打时最多咬个手绢,谁用人绑过?”富老三摸一摸玉红的屁股:“玉姐,屁股蛋够大的呀。”玉红顾不得害羞了:“三弟,好弟弟,饶了我吧,别打啊。”“饶你?”富老三脱下小褂,掂了掂戒尺:“你问它答不答应,姐姐,你这大白光腚就交给我吧,保你明天穿不上裤子,这半个月,你就趴着睡吧。”玉红回头看富老三两手抡起戒尺,吓得一闭眼,早听说富老三打人狠,果然啪啪,又脆又响,又快又毒,屁股上象刀子剜,象烙铁烫,抽得俩光溜溜的大屁股蛋肥肉乱颤,痛彻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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