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国庆收假回到学校,吴文信白天看起来和以往没啥变化,仍是寝室、食堂、教室三点一线的学习和生活。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躺床上,邓婧就成了他意Y中的女主角……
她十分乖顺地跪在他面前,他严肃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审视她,欣赏她。他很想把自己扮演成威严的君主,与她保持距离,却情不自禁捧起了她的脸。他希望自己是个高雅的绅士,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轻轻一吻以示他高贵的爱抚。可嘴触到了她脸边,便没有了章法,饿狼般地在她靓丽的脸颊上胡乱亲上一通。
狂吻中,邓婧快被他的嘴压得喘不过气了,便娇嗲地说道:“讨厌啊,口水都糊在人家脸上了。”
对小女人的怪嗔,他“呵呵”一笑,一只手从她脸上拿开,移了一定的距离,再回来时,只听啪的一声,邓婧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接着,他切切私语般地问道:“口水还在脸上吗?”
邓婧感到有些疼,但没有叫,她眼眶里含着泪,却没有滚下来。尽管他脸上堆着笑,她却从他的眼光中看到了严厉,她有些胆颤,微微低下了头,又象似对自己说了错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还泛出了羞红,嘴上喃喃地说道:“我说错话了。”
对邓婧低眉顺眼的态度,他感到满意极了,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啪,邓婧另一边脸上又响起了清脆声,力度比刚才重了些。
邓婧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却不敢问。吴文信笑眯眯地解释了:“这是对你认错的奖励。”
扇耳光是奖励?邓婧感到新鲜,嘴角露出了微笑,头慢慢地抬了起来望着他,眼里透出清柔的光,好象很享受他给予的耳光。
吴文信在她脸上抚摸了几把,啪,又一耳光扇了上去:“没礼貌,给你奖励了也不说声谢谢”
邓婧应声虫似地赶紧说了声:“谢谢。”
啪,又是耳光。吴文信的眼光严厉扫在了她脸上:“谢谁呢?”
邓婧说:“谢谢吴哥。”
啪,“错!”
“谢谢丈夫!”
啪,“还错!”
“谢谢老爷!”
啪,“不全对!”
“谢谢爸爸!”
啪,“对了!”
……
吴文信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的扇着,邓婧却十分乖顺地仰脸承接,似乎那一个个耳光就是他赐予她的快乐与幸福。
看着她那付娇嗲又下贱的模样,吴文信兴奋到了极点,控制不住了,喷出了子孙,沾满了他的裤头,然后心满意足、心安理得的睡去……
吴文信老喜欢做着这样的梦,不嫌单调枯燥,沉醉其中,乐此不疲。他喜欢以控制者自居去抚爱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在他面前总是跪着、趴着,说着各种服从的语言来对他讨好卖乖,尽露风情。唯有这样才能升高他内心深处的激情,喷出欲火,令欲望到达顶峰。这样的心态无论如何是无法向任何人表述的,那样只会得到“卑劣”、“龌龊”的评价。他也觉得这样的情感有些问题并不正常,可他无可奈何,他的这些好恶是天注定的,已经根深蒂固,无可更改了。
事实上,吴文信这种变样的情爱并非空穴来风。从小至大,耳濡目梁了村里的,尤其是家里爷爷和奶奶、爸爸和妈妈演义的那种男人暴气冲天,女人柔情似水的恩爱方式,深深埋藏在他的内心里,让他象瘾君子似的无法排解……
当然,到了白天,这些情感被他掩饰得很好,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会是这样的男人。
一日,系主任到班上与学生座谈。吴文信趁机把自己设计的那个“梦中居室”图纸给系主任展示出来,并谈了自己的想法。系主任看了,评价很高,同时也给了他管理的灵感,与其让学生在学校读死书,不如让他们去社会实践一段时间,更能学以致用。经请示校领导同意后,系上便安排毕业班学生各自返家实习。
于是,吴文信和刘正清又回到了江城。
他们拿着学校开的证明到了地区人事局,请他们介绍实习单位。人事局说:“你们是学建筑的,就去建筑总公司吧。”于是两人拿着人事局的介绍信到了建筑总公司。建筑总公司说:“粮食局正在修建仓库,你们去那里实习。”他们去了粮食局。有好几个粮店都在修仓库,偏偏分派他们去了邓婧所在的那个粮站。
生活就是这样,无巧不成书。
刘正清戏笑吴文信:“看来上天注定你和她确实有缘。”
吴文信来自乡村却并不迷信:“这算什么缘分?只是碰巧罢了。再说了,你和我同时认识她的,岂不是你和她也有缘?哈哈,缘份不能这么说,那是要看两人的造化。”
话虽如此,可心中的窃喜是有的,他感觉到现实与意Y共舞。
刚到粮站施工现场实习没几天,吴文信还没来得及与邓婧去攀谈这次的巧遇,工程上就出了点问题。那天,工程师不在,施工队长急得双脚直跳,一筹莫展。吴文信拿来图纸,研究了一番,检查出设计中的问题,同时提出了解决方案。施工队长虽不懂设计,但毕竟搞建筑十几年了,经验很丰富。一看吴文信提出的方案,连声叫好。结果一经实施,节省了好几万块钱。顿时,吴文信在江城建筑总公司的名声大起,大加称赞,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大学生的脑子就是比常人好使。
吴文信却不得意于此,令他高兴的是邓婧的突然来访。
那是个中午,吴文信正在午睡,突然听到轻柔的敲门声。他觉得很奇怪,谁会来找他呢?他翻身下床开门,邓婧站在外面。那兴奋劲儿不压于他建筑设计的成功。
“哟,小丫头,你还舍得来啊。快,屋里坐。”他象老熟人似的招呼着她。
邓婧大大方方进了屋,还没站稳,立即惊呼道:“哎呀,好乱啊。”
这房间是粮站分配给吴文信和刘正清两人住的。刘正清因就在城里,离粮站不远,每天他都回家住,所以这宿舍也就成了吴文信的单身住房。吴文信懒,不爱收拾,房子不算小,家俱不算多,来这里实习快两周了,却被他搞得凌乱不堪。满地的烟头,凌乱的书报,还有扔得到处的脏衣,厨房里还有一堆没洗的碗……
“是有些脏乱。没办法,没女人呀。”吴文信没理找理地说,又笑呵呵地问,“丫头,怎么想起今天来了?”
“啥子丫头喔,人家只比你才小一、两岁呢。”邓婧很有些不服气。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姨父是我的同学呢?自然我也就成了你的叔叔,你呢,也自然成了小丫头了,哈哈。”
“哼,当叔叔有什么了不起啊。噫,不是说两人住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刘正清回家住了。”
邓婧说:“你看你,把屋子弄得真乱呀。”
吴文信笑笑:“乱好啊,你来了,正好可以表现一番。”
他本是玩笑一句,没料邓婧却说:“好嘛,看到你是小叔叔的份上,我帮你收拾收拾。”说着动手打扫起房间来,动作相当熟练。
吴文信也不客套,由着她做,自己在一旁看着,不过话还得说着。
“如此的美女来收拾这破房子,真是委屈你了。”
“那你也一起收拾啊,别老站着看。”
“呵呵,我收拾就免了,我要跟着一起收拾就没办法观看了。其实我这也不是叫看,而是在欣赏。”
“懒就懒嘛,找啥子借口呀。”
“是啊,这就是男人要找女人的原因。”
“那就赶紧找一个吧,免得屋子乱得见不得人。”
“哈哈,找什么找,这不是现成的吗?”
“想得美。”
邓婧的动作很麻利,屋子很快就收拾整洁了。吴文信叫她坐下来歇歇。她也就和吴文信坐在一张长滕椅上闲聊起来。
吴文信“呵呵”一笑,说:“你够勤快的。值得表扬。动作如此娴熟,看来在家里也是常做家务的。”
邓婧说:“那是当然。我爸和你可不一样,他见不得屋里有一顶点儿乱。下班回到家,要是看见屋子乱了,非发脾气不可。我妈又上班又做家务,有时忙不过来。所以每天我下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
“嗯,好习惯。还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妹,上高一。她是我们家的大小姐,从不做家务。”
“哈哈,平常百姓,长子长女吃亏那是正常的。”
“你呢,在家排行老几?”
“我可是明正言顺的老大。下面有个弟有个妹。我妹也在上高一,估计与你妹同岁。”
“你还是老大啊?在家做老大的一般都憨直、勤快,哪象有你这么懒的啊。”
“哈哈,我们家情况特殊,小的为大的服务。”吴文信本来还想说一句,“女的为男的服务。”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与邓婧单独聊天,说过头了就不太好了。
倒是邓婧很落落大方,说:“我们家啊我爸是大老爷们,我妹是千金小姐。我跟我妈是侍女。”
……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欢聊起来,轻松,愉快。
随着接触一多,吴文信那蠢蠢欲动的心也就冒了出来,以至于演变成各种手段来吸引邓婧的注意,引起她的好感。
那邓婧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多,只因吴文信与刘正清是她小姨父的同学,又恰好到了粮店来实习,她到吴文信的宿舍帮忙也是尽地主之谊而已。不料,几次接触后,少女的芳心被打开了,很快就跟吃了迷幻药似的爱上了吴文信。于是两人迅速成了恋人。
“嘻嘻,我们俩人耍朋友,象是有点乱LUN呢?”邓婧笑嘻嘻地说。
“胡说八道。你我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叫乱LUN呢?”
“本来也是啊。你是我小姨父的同学,按理我确实该叫你叔叔的,可这么一恋爱,不就乱LUN了么?”
“蠢。乱LUN是指有血缘关系。”
“哎呀,我晓得,人家是逗你的。”
“敢戏弄本大人,小心挨揍!”
“哼。”
粮站是两班倒。邓婧有时候上“上午班”,有时候上“下午班”,没什么定准。她家里人搞不清楚她究竟上什么班,于是她就钻着空子经常下了班不归屋,跑到吴文信宿舍玩耍。
有天晚上邓婧在吴文信这里耍到差不多九点了才回家。第二天中午再到吴文信宿舍时,情绪显得十分低落,没有往日的那番欢劲,令吴文信感到奇怪。
“邓婧,你今天咋了,象秋天的树叶焉达达的?”
“挨打了。”邓婧说。
吴文信信听了惊了一跳,他惊的是“挨打”这个词从邓婧嘴里冒出,倒不是真的相信她挨打了。所以他笑呵呵地说:“挨打了?呵呵,谁打的呀?”
“我爸。”邓婧说。
看她一脸阴郁的表情,不象是玩笑,吴文信半信半疑了:“真挨打了?”
“真的,不骗你。”
“为啥?”
“还不是因为你嘛。”
“因为我?你爸知道你我的关系了?”
“不是。因为昨晚在你这里耍晚了。”
“胡说。送你回家时还不到九点嘛,咋算晚呢?”
“我爸给我规定的,8点前必须回家。”
“前些天你不也是昨天那个时候回家的,咋没事?”
“那几天我爸出差了。我不晓得他昨天晚上会回来,所以回去时他就在家了。”
“你没给我说过你爸规定了时间的。”
“怕你不高兴啊。”
“那就是你笨得心慌。你爸现在还是你家长嘛,你当然得听他的,用不着管我高兴不高兴。以后你成我婆娘了,那家长自然就是我了,再听我的不迟。”
“还说哩,人家以前哪里会这样晚的回家,都是跟了你后才学坏的。”
“跟我是学不坏的。你要早说八点前必须回家,我哪会留你到九点?好了,闲话少说,坐我腿上,我安慰安慰你。”
“才不呢,就想占人家便宜。”
“蠢话,都快成老子婆娘了,还敢说老子占你便宜。过来!”吴文信一把将邓婧拉过来坐上他的大腿。
“哎哟……”邓婧惊叫唤起来,一弹就从他大腿上跳了下来。
“咋了?”
“屁股,屁股好痛啊。”
“有那么痛吗?夸张吧?”
“真的,小狗骗你。”
“是吗?脱了,我看看。”
“不嘛。”
“快点。”
“就不。”
“听话!不听,老子揍你。”
“坏人。昨天人家才挨了打你又想打?”
“你爸是教育女儿,我是教育婆娘。情况不同。”
“天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啊。挨了爸的打还要挨男人的打。”
“废话少说,脱裤子。”
邓婧没办法,只好把腰带松了,吴文信叫她跪在椅子上,然后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了白晃晃的屁股。这是吴文信第一次看女人的光屁股,不过他并显得激动,他对女人的裸体兴趣不浓,他关注的是她屁股上的印子还有她的跪姿。
“哟,啥子打的,屁股上一楞楞的?”
“鸡毛掸子。”
“你爸可真不客气呢,把我婆娘打成这样,都快破皮了。该擦点兰药水呢。”
“没啥,都习惯了。”
“看来我这婆娘是久经耐打型。”
“讨厌啊。人家痛得钻心你就晓得说风凉话。”
“这倒不是说什么风凉话。我只是在想,有了现在挨打垫底,我婆娘以后挨打就有经验了。”
“奇怪呢,你们男的一个二个咋都那么喜欢打婆娘啊?”
“不是打而是管。女人都是感性动物,稍不留神就出轨。”
“男人才爱出轨嘛。你看你的手,老在人家屁股上捏一捏的。”
“谁让你长了个丰满的屁股让老子捏起舒服。”说着又在邓婧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
邓婧感觉舒服,还把屁股扭一扭的,极具性感。令吴文信控制不住便使劲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邓婧“哎哟”一声惨叫:“你打人家干啥嘛。”
“不准浪叫浪叫的,让人听见了以为老子在杀猪呢。”
“讨厌啊,骂人家是猪。”
“嗯,对了,说错了,不是猪,是狗,我正在训我的小母狗。”
“哼,越骂越难听了。我不干了,我要起来了。”说着,邓婧就直跪起来。殊不知这样的直跪姿势,更令吴文信的欲火迅速膨胀,他抱着她的屁股,不断用手捏着她的屁股、大腿,不断地亲拍她的前面……快要不能自抑时,他赶紧松开了她,说了句:“好了,快把裤子穿上,别冷感冒了。”
邓婧好失望啊,她以为他会粗暴的占有她,却没有。她只好从凳上下来,穿好了裤子。
吴文信一把搂着她,要让她坐在他大腿上。邓婧说:“屁股好痛呀,没法坐呢。”
“没法坐,那好办啊。跪起!”
邓婧想了想,说:“那好嘛。跪起都比坐起舒服。”说着就跪在了吴文信面前,两人闲聊了起来。
“看来你爸脾气不怎么好?”
“嗯。我爸那脾气最暴了。有一回打我妈,鸡毛掸子还断成了几截。”
“你妈也挨打?”
“经常的。”
“为啥?”
“我妈漂亮啊。”
“干坏事了?”
“哪有啊?她比我爸小10岁。我爸管起她来跟管自己的女儿差不多。”
这话吴文信爱听,他就喜欢这味,于是他哈哈一笑,兴奋地问:“怎么个差不多法?”
“每次我爸要训话了,我妈就得规规矩矩立正姿势站他面前作好准备。”
“呵呵,看来你爸以前是当兵的。”
“不是。他想当兵,我爷爷不让,没当成。”
“那他就把你妈当成兵了,来圆他的梦。”
“嗯,估计是这样。”
“你妈很听话,不反抗么?”
“她哪敢呀。我爸可凶了。每次爸训她时,没让她说话,她就得闭紧嘴巴听训,不敢发半句腔。”
“你爸真够权威的。你见过你妈挨打?”
“是啊。就在前几天,我妈说了几句对时局不满的‘坏话’,爸爸说她思想反动,就罚她跪在地上抽嘴巴呢。”
“谁抽的?”
“我爸喊她先自个儿抽,后来爸爸嫌妈不够用力,便亲自动手抽了。抽了嘴巴还没有完,还叫我妈趴在他大腿上用木尺子打屁股。”
“哈哈,确实是象打小孩子呢。”吴文信兴奋地说着,又回了一句,“你妈挨打你还能看?”
“嗯。”
“看来你家教不错嘛。实习完了回到学校,我也就放心了。”
“哼,你把人家想成坏女孩了。”
吴文信万没料到,邓婧这女子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十分称他的心。他这个从乡下土老帽有了这样的美丽而又温顺的女子做女友,那神气与自得是十分明显的,腰板子挺直了,说话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了。
刘正清很不以为然。他说:“美女做老婆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方面就不说了。但不好的方面就有些令人苦恼。一是美女容易心花,二是打猫心肠的人不少,一句话,不安全,不保险。”
刘正清的话听起来有些令人扫兴,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这年头,美女的形象总是与水性阳花连在一起的,容易无端滋生是非。不过吴文信听了只是笑笑,简单回上一句:“没球那么复杂。”心里却想,“老子既然找了美女做婆娘,自然也就有管教美女服帖的方法和手段。”
吴文信的家族就有管教女人的传统,从小,奶奶和妈妈被爷爷、爸爸管教的场面,他已经司空见惯了,而且正是因为这样的“管教”,才能使他的激情得到有效升华。
男人爱女人有很多种爱法。象邓婧这种漂亮性感的女子,一般男的大都是先爱身体再爱别的。但吴文信不一样。如果邓婧只是有一副的美丽外表和苗条的身材,他还能把持得住,顶多是在脸蛋上亲亲,身体上摸摸,屁股上捏捏,甚至连手都不会伸进邓婧的禁区。象男女欢爱这些事情对他而言那是很神圣的,就算是一道上好的菜,留到后头再吃那才更有味。但是,自从得知邓婧的父亲施予她,甚至她母亲的家法之后,就让他无法自控了。每次到了晚上躺在床上,他的想象就更加丰富、具体,居然使他夜夜高C。
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就想法设法让邓婧讲她爸和她妈的故事。而邓婧被吴文信迷住了心窍,他叫她讲她也就讲了。
“我爸对我妈管教蛮严厉的,只要我妈犯了错就要挨打。自我妈嫁给我爸后挨打就成了家常便饭。每次不是被打屁股就是被扇耳光。扇耳光的次数相对要多些,估计是扇耳光比打屁股要方便些。我妈觉得扇耳光挺丢人的,求过我爸几回,说能不能就打屁股不扇耳光。我爸说,女人家挨耳光正常得很,有什么好丢人的,没什么。他还说,女人经常挨耳光,就会表现很乖,对男人、长辈也会很尊敬、也有大家闺秀之态。有一次我妈单位同事结婚邀请她参加。我妈请示了我爸得到同意后便去了。因为吃了晚饭后又去闹了会儿洞房,尽管闹洞房还在高潮时我妈就回家了,但仍然超过了我爸规定的时间。这样我爸就很生气。她一回到家先是被我爸一顿训斥,然后就被我爸修理。我爸反手一巴掌扇到我妈脸上,说了句:‘这回老子得好好扇你!’然后正反两面接二连三不停地扇在我妈脸上。那天奶奶也在。我爸从后面踢了我妈一脚,说:‘还不跪下!’然后我妈就跪在了地上。等我妈跪好后,我爸就接着扇她的耳光。扇了十几耳光后,估计是我爸的手扇疼了,便叫奶奶接着扇。奶奶边一打一边骂:‘打死你这个狐狸精!这么晚还在外面鬼混。’扇完后,我妈整个脸上红红的,耳朵也是嗡嗡乱叫。我爸问:‘你说,你今天该不该挨打?’我妈哪里敢说‘不’啊,只得低眉顺眼地说:‘该’‘下次还敢回来晚了不?’‘不敢了。’‘再回来晚怎么办?’‘爸爸扇耳光。’然后我爸和奶奶又是对她一番教育,说这些都是为了她好。我妈耳光挨多了后,惭惭也觉得挨耳光没什么。有时候居然还有些喜欢,只是嘴上没敢说。我爸和奶奶扇她时,我妈乖惨了,挨过耳光后几天几乎不犯啥错。”
吴文信听了,“呵呵”一笑,说:“你妈还真够贱的。有其母就必有其女,估计你也喜欢挨耳光呢?”
“才不呢。”
“没关系,以后你要犯了错,我也扇你耳光,保险你会比你妈还听话!”
“不嘛,吴哥,我以后会乖乖的。”
“其实除了扇耳光,打屁股也好玩。我们家重男轻女,我和我弟几乎没挨过打,但我妈和我妹倒是经常挨。”
“怪不得吴哥喜欢打人呢。”
“呵呵,打是亲骂是爱。而耳光、打屁股就是爱你的表达方式。”
“估计好多男的都爱扇女的耳光。有一天我看完电影出来,路过一条巷子,就看见了一个男的教训一个女的。那女的背靠着栅栏,向着男的流着泪。那男的劝说了几句,女的没听。那男的就啪啪几耳光扇在那女的脸上。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心都紧了,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我以为那女的肯定要和那男的打起来,没想到,她居然双膝一弯就跪在了那男的面前。那男的喊她起来她不起,男的气得又在脸上扇耳巴子,扇了好久哟。重是不重,但起码扇了有半个多小时……”
吴文信听到这时,忍不住笑起来:“死女子,还说不喜欢,偷偷摸摸看那么久。”
“人家只是好奇嘛。”
“后来呢?”
“后来那男的肯定是打累了,那女的还跪在那里没起来。男的就不理她了,坐在石阶上抽烟,抽了几口就对那女的说:‘给老子过来。’那女的倒还听话,起身走过去就被男的揽到大腿上坐起来……”
“还有吗?”
“没了。”
“哈哈,死女子,看稀奇硬是不要钱呢,给老子看那么久。看了后有啥感想啊?”
“有啥感想啊,只觉得那女的贱。”
“哈哈,女人贱男人爱嘛。看来你也是喜欢被扇耳光的。”
“才不是呢?”
“不是会看那么久?不过话说回来,女人经常挨点耳光会更美更乖。以后呢老子就常常给你扇扇,扇完了耳光后再操你,你会感到飘飘然的很爽。”
“哎呀,吴哥,你说得好难听哟。”
吴文信和邓婧相恋虽说只有短短几日已打得火热,但毕竟还是躲在屋子里的爱情不敢四处张扬。邓婧的父亲邓加川不准女儿在20岁前谈情说爱,说是年龄小了跟男的伙容易吃亏。他是家里的土皇帝说一不二,邓婧只能服从不敢违拗。跟吴文信耍也只能阴悄悄的搞些地下活动不敢大张其鼓。谁知,有一天,刘正清在路上碰到了邓婧的小姨潇漪,便大嘴巴似的把他们的事说了。
这潇漪听了后,承不住气,急冲冲地回到了家里。她与刘强虽说还未结婚却已同居在一起了,本来有些伤风败俗,只是双方父母许可,外人也说不了个啥。
潇漪一到家就直奔里屋:“老汉,老汉,不得了了。”
刘强正专心看小说,被潇漪的声音惊了一跳,骂道:“死婆娘,慌个球啊。啥子事,鬼打慌了?”
“老汉,你不晓得呢,邓婧那死女子竟和吴文信搞上对象了。”
刘强听了,本是诧异,但见潇漪急吼的那样,反显得十分镇定,把潇漪责怪一通:“老子当是天垮下来了,原来是这么档子事。邓婧和吴文信搞对象咋了?大惊小怪的。”
“哎呀,老汉,你忘了?你上次想把邓婧介绍给你单位的同事,她爸不就说过了,他不准邓婧20岁之前交男朋友。”
“瓜婆娘,这有啥啊?你当你姐夫说的话是中央文件就改不得了?”
“我姐夫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说的话,他家哪个敢违抗就要被打惨。”
“打不打的管你球事。你也就是她小姨,算个屁啊。先把自个儿疼好了再说。”
“确实不管我的事。可我替邓婧不值啊。那吴文信家是农村的。我姐夫再怎么说大小也是个干部,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农村土娃儿嘛。”
潇漪这话一出口,刘强听了鬼火冒,起身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闭嘴!!MD,说一说的就说出这等话来。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婆娘家,一个个长着嫌贫爱富的嘴脸。”
潇漪很委屈,忙替自己狡辩:“我又不是说的我。我说的是邓婧她爸。”
“你这个死婆娘,你当老子是瓜的听不出来是不是?你和你姐还有你姐夫,哪个不是狗眼看人低的那种人?有钱的,有权的,你们见了眉毛就打弯,讨好卖乖,奴颜婢膝,说个话也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气得罪了人似的。对那些没钱的,没权的,就觉得自个儿高人一等,横眉冷对。那吴文信是农村的又咋了?人家是大学生,娶邓婧这样的高中生是绰绰有余了。再说了,人家一表人才,能看上你妹也是你妹的福气。”
“你不是说他脾气不好爱打架吗?”
“打架?那是以前的事。老子小时候还常打架呢你咋要跟我?说到脾气,就更是沾不到边的事了。哪个男人没脾气?你姐夫天天把你姐打得象绵羊似的,有没有脾气啊?你跟了老子这一年挨过多少打,统计过没有?有脾气的男人才有出息,懂不?”
潇漪被刘强这一吼一骂的,心情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担心:“要是姐夫晓得了,咋办嘛。”
“咋办?凉拌。人家的心你少给老子操心,新生活各管各。你呢,把老子侍候舒服了就行了。好了,这事就别说了,去做饭!”
潇漪虽说被刘强的暴脾气给镇住了,但对邓婧还是不放心。忍不住去了粮店,找到了邓婧。邓婧下午不上班,两人便去了公园说了此事。结果,听了邓婧的想法后,潇漪不仅不再反对,反而还玩笑起来:“婧儿,你应该喊吴文信请我和你小姨父,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你们的红娘。”
“行啊。我得回去向他请示请示。”
“死女子,才认识几天啊就这么向着人家了?”
“小姨啊,还说我呢。你还给小姨父洗脚嘛。”邓婧笑嘻嘻地说。
潇漪弄得怪不好意思的,举起手就在邓婧身上打了一下:“打你,胡说八道的。”
“小姨,我跟吴哥的事,你千万别跟我爸说哟。他晓得了不打死我才怪了。”
“晓得。但是,你们的事迟早你妈老汉是会晓得的。”
“没关系啊。今年吴哥就大学毕业了。到时候他工作了再给我爸说就好说些了。”
“嗯,这倒也是。”
吴文信和邓婧迅速进入了热恋阶段,以至于对实习的事不那么热心了。上班还是守时去的,只是不太动脑了,没有才来时那么积跳。刘正清就笑他:“你娃头完了。”
“什么完了?”
“堕落了。”
“我怎么就堕落了呢?”
“这女人啊真是红颜祸水。”
“你东一句西一句,想说啥啊?”
“刚来实习时你好
第2回
积极啊。工程上每一个环节都了解得那么细。人家墙没砌直都让你给肉眼看出来了,哪里水泥标号不够了,你也要操心。现在倒好,有了婆娘,这些事也懒得管了。你说你这是不是堕落呢?”
“这也算堕落?我看你是没有把我们的身份搞清楚。我们是来实习的。什么叫实习?就是在实际操作中学习,重点是学习,不是指手划脚。开始才来,觉得他们的做法好多与学校讲的不符,要弄清原因。现在大致也了解了,用得着操那些些空闲心么。”
“哈哈,推口、推脱……不过,你也说得对。我去问了班上其他实习的同学,他们比我们可是轻松多了。大都是去工地打一头就再也见不着人影了,毛都耍飞了。哪象我们,还天天准点去准点回。哦,对了,你和邓婧两个都熟透了,是不是该把刘强和潇漪请一转了,再说他们也算是半个红娘,而且要是这事成了的话,你们还成亲戚了呢。”
刘正清这么一说,吴文信觉得是应该的。
邓婧中午下班,带了饭菜到了吴文信宿舍,两人吃时,吴文信说:“你去给你小姨说声,哪天我请一下她和刘强。”
邓婧说:“不嘛。我们的事情我父母还不晓得,太声张了,我妈老汉晓得了不得了。”
吴文信说:“瓜的,晓不晓得那是迟早的事。万一你老汉晓得了有啥意见,你小姨还能帮着说几句。”
邓婧说:“我妈在我爸面前都说不起话,我小姨就更说不起话了。”
吴文信说:“说得起说不起话那是以后的事。这事就定了。你负责给你小姨说一声,约个时间。”
邓婧说:“要说你说,我不得说。”
吴文信说:“信不信我揍你,咋这么不听话呢?”
邓婧说:“我怕我爸嘛。他说了的,20岁之前不准耍朋友。他要是晓得了我们的事,不打死我才怪了。”
“20岁才耍朋友?他想把你变成老女人再嫁人是怎么的?”
“哎哟,什么老女人嘛。”
“你回去问问你爸,他娶你妈的时候你妈是多大?难道只许他老牛吃嫩草?何况我这条牛还不老嘛。”
“讨厌啊。你现在不是还没有毕业么?等毕业了再给他们说嘛。”
吴文信一想,邓婧说得也没有错。反正现在说了也结不成婚,毕业后再说也是对的。
吴文信虽说不打算请客了,还是去了刘强家。潇漪也在,几人自然说到了他和邓婧两人的事。
刘强兴奋地说:“这事要成了,我们岂不成了亲戚了?”
“那是。不过,好象辈份有些不一样了。”吴文信笑着说。
刘强说:“什么辈份不辈份的,那都是理扯火的事。潇漪,你把老子叫啥?”
潇漪不好意思:“哎呀……”
“哎个屁,说给你吴哥听。”
吴文信打圆场:“算了算了,不好意思就不用说了。这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外人听了也不太好。”
刘强这才没有勉强叫潇漪说了。
邓婧生在城里,又是干部家庭出生,尽管父亲管教严格,但相比而言,性情仍就很外向、活泼,与人打交道总嘻嘻哈哈不拘小节,有时弄得吴文信下不了台。吴文信虽说脾气不好,心里也想着实管教她一番,但毕竟是大学生,还是多从语言上提醒她。
“你一个女人家要庄重呢,该笑时别大笑,不该笑时闭紧嘴巴。你现在是有主的女人了,自然和做单身女不同,别老和男的疯疯打打,应该知晓分寸。”
吴文信话说得很抽象,并没有具体指出邓婧哪件事情上说了不该说的话,笑了不该笑的事,邓婧不甚明了,为了应付他的批评,嘴上也回了一句:“我晓得拿捏。”
虽说两人相处时有些嗑嗑碰碰,但总的来说还算情意绵绵。
快到元旦时,吴家传来好消息。吴文信的父母吴先文和梁冬梅的政策先得到了落实,从乡下回到了江城安排了工作,分配了住房。住房不大,只有两间,但毕竟人从乡下上来了,自然是件值得喜庆的事。
吴文信在江城有了新家,心情自然十分激动。毕竟从乡下人转眼间成了城里人,那种固有的自卑心态也就少了些。
在放寒假前,吴文信在粮站的实习就结束了,他回到学校交了实习报告后又返回江城,大大方方去了粮店,约了与邓婧在公园见面,想把家里的好消息告诉她。
那天邓婧上的是上午班,下午休息。一下班,就赶紧回家吃了饭便去了公园等吴文信。谁知,正等时,店里的林丽挽着她男人的胳膊就走过来了。
“哟,邓婧,怎么一个人在里啊?等人啊?”
“嗯。”
“是等男朋友吧?”林丽笑嘻嘻地问。
邓婧还没来得及回答,林丽的男人就在婆娘屁股上揪了一把:“你妈的少见多怪。”
林丽娇嗲地说:“人家开玩笑的嘛。”
邓婧却看得心痒痒的。
吴文信因布置新家而耽误了些时间,怕邓婧着急,事情还没做完就急匆匆赶往了约会地点。谁知他看到了邓婧并不寂寞,正与一个男的打乒乓打得十分火热,还一边打一边说笑,那感觉象是情侣般的嬉闹,周围聚了些看热闹的人。
吴文信见此情景十分不快,不过并未当场发作。邓婧马上介绍说:“这是我们店林姐的爱人。”
吴文信挤出了些笑脸与那林丽的男人打了招呼。
林丽的男人见了吴文信,怎么也猜到了他与邓婧的关系,便知趣的把乒乓拍交给了他,找了理由走了。
吴文信和邓婧对打了几下,好心情已被破坏无心再打,两人便去公园散步。
邓婧并没发现吴文信心情不快,他那张脸高兴和不高兴都一个样——马脸,所以仍是有说有笑的。
吴文信把邓婧带到了公园的一个角落处,那里无人,他也就无所顾忌的训斥起邓婧来:“你实在太不象话。”
邓婧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我怎么啦?”
“说啊,怎么跟一个男的打乒乓?”
吴文信脸色变得凶恶之极,眼睛都快喷出火了。邓婧连忙解释:“我本来是跟林丽打乒乓的。林丽的男人没烟抽了,叫林丽去给他买。林丽走后,他叫我打几把,我不好说,也就打了。”
吴文信听了,脸色并未好转,还是气呼呼地说:“老子都给你说过好多次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还跟别的男的伙到起干啥?”
“我哪是和他伙嘛。我等你时,林丽和她男朋友刚好也来逛公园,碰到了。那里正好有张乒乓台,林丽就说好久没打乒乓了,喊我和她打,我看你半天不来,也就与她打了会儿。开始就是这样。”
“不打就不打,有啥不好说的。老子看那男的也不是啥好东西,色眯眯的看着你,吃老子婆娘的豆腐啊。你给老子搞清楚点,你是老子的婆娘,得给我规矩些。”
邓婧听了很委屈:“打打乒乓就算不规矩了?”
“还顶嘴是不是?”吴文信凶凶地问了一句。
邓婧看他一脸怒容,也就低头不啃声了。
吴文信见邓婧没再说话,便给她规定了几条,说:“以后不准单独与别的男的来往,更不允许与人打情骂俏,要让老子看到了,非打烂你屁股不可。晓得不?”
“晓得了。”
吴文信严肃的神情,严厉的声音,令邓婧很自然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可自建立恋爱关系以来,两人花前月下也有不少时光,邓婧感受多的是吴文信的温情,虽说这让她心情开心舒畅,但总觉得欠缺了什么。她约会迟到,她以为会得到他的训斥;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以为会被他臭骂一通,每次她都想好了赔礼道歉认错的话,可他似乎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十分宽容的也就过去了。她有些失望。这次吴文信说出了要打她屁股的话,竟使她身体某部位产生了快感。可转眼一想,估计他只是吓唬吓唬并不会当真。他怎么可能打她屁股呢?她已经是大姑娘了,早过了挨打屁股的年龄了,再说了他又不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打自己的屁股呢?
吴文信见邓婧乖顺的模样,也就绽开了笑容,捏了捏她的脸,再次提醒:“这可是你答应的,到时候别反悔。”
吴文信的父母因为还有些手续上的事要办,又去了乡下。家里就剩吴文信了,于是经常把邓婧带到家来玩。经他不断循循善诱,邓婧不能自制,于是两人很快上了床。在床上,缠绵火热快到顶点时,吴文信命令邓婧叫他“爸爸”。
邓婧扭怩着不肯,说:“干嘛叫爸爸啊,那多别扭啊,我才不叫呢。”
“你妈不是把你爸叫‘爸爸’么?”
“那是因为我妈生了我和我妹才开始叫的。可我们还没结婚呢。”
“说些瓜话,我们都这样了,与结婚有甚区别。”
“当然还是有啊。”
“废话少说。快叫!”
“不嘛。以后再叫。”
“老子就要你现在叫。”
“现在叫不出来。”
吴文信就威胁她:“不叫?行啊。”于是就象条死鱼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邓婧被吴文信开发后性欲高涨得十分厉害,很着迷他那种狂风暴雨似的爱,那么粗俗,那么刚劲有力,简直让她快乐得象仙女似的有种飘然上升的感觉,于是很快就屈服了:“好嘛好嘛,我叫就是了。”
可“爸爸”二字实在叫不出口,憋了半天,吐出了“老汉”两字。这“老汉”一词,在江城一带也是“爸爸”的意思。尽管吴文信对此仍觉不甚满意,但毕竟美女肯如此称呼,也就没有过份挑剔勉强接受了。
事后,邓婧感到奇怪:“为啥要叫爸爸啊?”
吴文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你叫了我爸爸,我会异常兴奋,那可比看了祼体女人还容易上火、抓狂。”
后来两人便有了若干次上床的经历。漂亮的邓婧越发变得小鸟依人般的驯服,吴文信在她面前惭惭地就有了绝对权威。他说东她不敢说西,他叫她站她不敢坐,很令他满意。
邓婧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与吴文信呆在一起,她要上班还要回家,毕竟她与吴文信之间的事情,她还没有给她父母说。
放完寒假,就在返校的前一天,吴文信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大街上散步,一不留神却看见了邓婧和一个男的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路。那男的看起来比吴文信长得高大也还年轻。和邓婧相处了这么久,吴文信自然对邓婧的家庭情况十分了解。她没有兄弟,只有妹妹,这男的绝不是她哥或弟。也不象是叔叔辈,那年龄看起来比邓婧大不了多少。吴文信起初也不想把事情往坏处想,但也不肯轻易放弃探个究竟,于是远远掉在他们后面跟踪。不料,过马路时,看见那男的居然牵着邓婧的手,而邓婧也由着他牵着。这就不得不令他鬼火大冒。他急走几步,趁邓婧不备,窜到了他们前面,然后再转过身来,故意造成偶尔相遇的情景。
邓婧看见吴文信时慌乱不已,不知说什么好。吴文信压着怒火,向那男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那男的倒是麻木的看着他。邓婧脸羞红得到了脖子,只对男的介绍了吴文信说是她熟人,却没有向吴文信介绍那男的。她怎么介绍呢?她当然不好意思介绍。
这男的是她爸一位领导的儿子。那领导看中了邓婧,给邓婧的爸爸邓加川提出来。邓加川不敢得罪领导,就只好说:“让他们处处看。”于是就领导之子介绍给了她。邓婧想得简单,只想给家里人演戏,于是与他一同上街买东西,仅此而已。不料这么快就被吴文信给逮住了,令她尴尬不已。
那男的比他们年龄都长,看出了他们之间并非只是熟人那么简单,也就知趣地走开了。
那男的一走,吴文信就没必要演戏了,脸一沉,说:“走,上我家去!”
邓婧不敢不听,顺从地跟去了。
一进了屋,邓婧见吴文信火气未消,赶紧撒娇认错:“老汉,我错了,你莫生气嘛。”
吴文信把门一关,厉声问道:“说,还记得老子制订的家规么?”
邓婧当然记得,但她得装糊涂:“什么家规啊?”
“忘了?行,老子帮你恢复恢复。”于是吴文信把对她讲过的规矩重复了一遍,说,“你现在给老子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上次只是与男的打打乒乓,远距离抛抛媚眼,现在居然敢手牵起手了。妈的,当老子说话在放屁是不是?今天老子不好好修理你只贱手老子就不姓吴。”
邓婧说:“老汉,你听我解释嘛,事情是这样的……”
她话还没说话,吴文信立即打断了,说:“老子要听你解释个屁。给我在这里好生站到。”
他说完转身就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手上就拿来一把尺子出来,在邓婧面前挥了挥,说:“老子今天就用这把尺子来教训你这贱婆娘。”
邓婧见吴文信手上拿的尺子,吓得胆颤心惊的,可心里还在想:“他不会真动手吧?”
邓婧又跟吴文信理论了几句,而吴文信却固执得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她很生气,撅着嘴站在那里。
“手伸出来!”吴文信令道。
邓婧自然不肯,两手都藏在了背后。
“伸出来!!”
吴文信没有强拉她的手,只是暴吼一句。那声音吓得邓婧赶紧把手从背后拿到了前面。可当吴文信要打时,她吓得又连忙缩手。
“打30下。缩一次,加打10下。”吴文信说着举起了尺子。
邓婧怕得要命,却不敢再缩手,只好闭着眼不敢看那尺子落下。
“啪!”
吴文信抡圆了狠狠打在了邓婧的手板心上。
“啊……”邓婧大叫了一声,“老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邓婧在家常挨打。她爸爸火气上来,只要她做了丁点不对,就会在她屁股蛋上甩巴掌。但被她爸爸以外的男人打,这还是头一次。
“手伸好。敢不敢以后再看,今天先打了再说。”吴文信说着又抽了下来。边打边骂,“妈的,老子婆娘的手居然敢叫别的男人摸,老子非打掉这霉气不可。”
吴文信越说越气,打的速度也就越快,力度也在加大。邓婧疼得双脚直跳,却不敢把手拿开一下。好不容易打完了,邓婧以为没事了,不料吴文信却叫她把右手也伸出来。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吴文信说:“自己给老子数。不数老子就一直打下去。”说完就举起了尺子。
邓婧忙问:“老汉,好多下啊?”
“这次就20下。”
于是吴文信每打一下,邓婧就报数一下,很快掌心已经是通红一片了,令她疼痛难忍。可哭又不敢哭大声了,怕邻居知道了笑话。17岁了,被男友打,人家晓得了,既不会有谁会来管这等闲事,同时还增加了别人的笑料,那真是得不偿失呢。
吴文信稍稍停顿了一下。说:“看你表现不错,手掌心就打这几下。现在开打屁股。”
“还打啊?”邓婧心里很怕了,可由不得她。
吴文信搬来一把椅子,让她跪在上面,这回他没叫她数数,只顾将尺子往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打。他没有一点心慈手软之情,每一下打在她屁股上都是结结实实的。
不过吴文信没脱邓婧的裤子,第一次打总还要给她留些面子。屁股倒是没打多少下,也就四十来下。他放下了尺子,在她屁股上揉摸了一阵,此时他早已没气,只是好笑:“多大的人了还挨打。”
邓婧抽泣不已,不知不觉投进了他怀抱啜泣。
吴文信拍拍她的背说:“今天只是个小教训。记住,以后要再犯错误,就没有这么撇脱了。”
这是吴文信第一次对邓婧真正意义的教训。有了开头,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
吴文信并非暴力型男人。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这道理即使他没受过高等教育,他也是懂的。但爱情这东西很容易衍生出很多似乎与“非爱情”无关的行为。比如管教,比如打屁股,似乎给人一种粗暴无礼之感。可对于某些人而言,恰好正是爱情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宽以待人,那是对别人的老婆,对自己的老婆不行。老婆是自己,你说这感觉是自私也好,狭隘也罢,那是每个人理解的不同。
就拿三月份一件事来说吧。邓婧的父亲邓加川要去老家出差,随便把老婆潇娇兰和二女儿邓芳带去,邓婧要上班是不能去的,她就在守家。吴文信听说邓婧家里没人了,从学校赶回来,两人便住在邓家。有天,邓婧说她们有个同学会,吴文信虽然不太高兴,但也让她去了。可邓婧不自觉,这一去到了11点才回家。吴文信在她家外面等了好几个小时,又冷又急又担心,总之那味道是谁都受不了。
进屋之后,吴文信问她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邓婧说:“我早想走了,可同学不让啊。那么多人都没走,我一个人提前走不好啊。”
吴文信听了,她的同学在她心目中比他还重要,气得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支接一支。后来他问:“你是不是很喜欢玩?”
邓婧没说话,她知道他的牛脾气要爆发了。
吴文信见邓婧不啃声,暴怒了。腾的站了起来,抓她过来就拚命地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尔后又把她拉在沙发边,说:“给我趴起,裤子脱了,屁股掘起。”
邓婧不敢反对,乖乖走到沙发边跪了上去。脱了裤子,让沙发靠背顶住小肚子,把屁股撅的高高的!
吴文信在屋子里找了一把扫把,走到邓婧旁边,没说什么话,论圆了手臂挥舞着扫把朝她屁股狠狠揍了下去。
瞬间的疼痛让邓婧控制不住,哀号了一声,又赶紧闭紧了嘴巴。她实在是太怕邻居听见。
吴文信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挥起了扫狠狠抽了几下,邓婧的屁股绯红一片……痛的压抑着哭声。再打了几下,邓婧实在忍不住了,从沙发背上滑下来,捂住屁股不让他打。
吴文信站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此时他的眼光没刚才那么凶了。
邓婧见他脸色好了,边赶紧认错:“老汉,我再也不敢回来这么晚了。”
吴文信说:“就算不是我,你回来这么晚,你爸也会打你的。”
邓婧点了点头。
吴文信说:“这事可没完。还得再打几下,估计你才能吸取教训。”
邓婧说:“老汉,不打了,屁股都快烂了。”
“烂了好。这几天就跪着吃饭做事吧。”
说着,他一把拉住邓婧的胳膊把她按回到沙发上,又打了起来。由于是歇了一会儿,这打比刚才还疼。
吴文信边打边教训她:“叫你任性,叫你管不住自己,叫你死要面子。老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邓婧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得厉害,也顾不了他说什么了,耳里只听到身后扫把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
打了好一阵子,邓婧已经哭得没力气了,终于抽打声停了下来。
吴文信问:“疼不疼?”
邓婧说:“疼啊……”
“以后还敢不敢回来这么晚了?”
“不敢了。”
“是你朋友重要是老子重要?”
“老汉重要。”
“好,起来给我下个保正。”
邓婧艰难地爬了起来,站在吴文信面前,说:“老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听话了。保证做老公的乖乖女。”
吴文信又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你就是这样认错的?”
邓婧不解,吴文信又打了她另一边打腿:“没规矩的东西!!!给我跪起认错!!!”
邓婧这下明白了,赶紧跪了下来,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吴文信这才饶了她。把扫把仍到了一边,把她搂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还有脸说:“你说你是不是个瓜女子,怎么非要打了才知道错呢?以后可别这样了,听到没有?”
邓婧的眼泪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她抽泣地说:“我以后都要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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