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紫菁跪在冰冷的地上,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家法……数天前,她遇到了虹儿,为虹儿渊博的知识所心折而决定拜在虹儿门下。不过出身虹族的虹儿的家一向家法森严。所以在紫菁今天正式认虹儿为姐姐后要先领受一次家法的教训。
紫菁正在胡思乱想,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虹儿莲步轻移来到了紫菁的面前,随后跟来了梅兰竹菊四姊妹。梅儿和兰儿把春藤凳在紫菁的面前放好,而竹剑和菊儿则各持一根碧绿的竹杖立在虹儿的身后。
虹儿严肃地对跪在自己面前的紫菁说:"菁儿,自今日起你既入我门来叫我一声姐姐,就要受我的管束,今天第一次用家法教训你只是让你知道家法的厉害,希望你牢记今天这进门后的第一顿打,以后不要触犯家规,你明白吗?"
菁儿娇羞地点了点头。虹儿一声令下,"家法伺候!"梅兰二姝便将紫菁扶起带到长凳前,让她俯卧在上边,将她低垂的双手用冰蚕丝结成的绳索捆在两侧的凳腿上。又轻轻地褪下紫菁的下裳,只留下贴身的小衣,使紫菁一双粉妆玉琢的玉腿完全的裸露出来。然后梅剑用双手紧紧地按住紫菁的脚踝,兰儿站在一旁准备报数。竹剑和菊儿分立在紫菁的两边,两条碧玉杖压在紫菁有些瑟瑟发抖的屁股上,等待着虹姐的指示。
随着虹儿一声娇叱,两条竹杖扬到空中,然后分别重重落下。虽然紫菁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还是忍受不了钻心的疼痛而叫了出来……劈劈啪啪,二十竹杖很快打完了,紫菁终于舒了一口气,把头伏低嘤嘤地哭了。虹儿为她倒了一杯水,一手轻轻地梳拢她披散的秀发,把水轻柔地灌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使菁儿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关怀与甜蜜。
看着菁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儿,虹儿抚着她的粉背轻柔地问:"屁股疼吗?"菁儿害羞地点了点头。正当她以为责罚已经结束时,虹姐告诉她刚才只是让她适应一下气氛,接下来才是真正是家法,听得菁儿全身颤抖了起来。虹姐轻启樱唇,微露贝齿发出了让菁儿魂飞魄散的命令:"自己褪去小衣伏在床上再打二十下,挨打时如果叫喊挣扎则不算数,并加打一下!"
梅、兰二姝解开了菁儿手腕上的绳子,扶她站了起来。菁儿一边揉按被捆得发麻的手腕,一边满面娇羞地走到床边。在她要褪去小衣时有了一丝犹豫,毕竟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在人前脱光衣裳的时候,但当她望向虹儿姐姐充满温柔和鼓励的目光时。心想:"……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如此关心,别说让自己脱光衣裳打几下屁股,就是……"她开始轻轻地褪去下衣,但是已经红肿万分的屁股只要稍微一碰就疼得苦不堪言。
这时,虹儿走上前温柔但坚定地用手把菁儿按在床上,慢慢地替她褪下小衣。虽然菁儿能感到姐姐的动作已经像云朵一样轻柔舒缓,但是丝丝地刺痛还是不断地从自己的屁股上传来……已经褪去小衣的菁儿满面娇羞地趴在床上,下腹部垫着枕头使已是伤痕累累的屁股向上跷起。
竹、菊二姝接过两位姊妹的竹杖分立两旁,虹姐姐在菁儿耳边鼓励了她几句后坐在了一旁。站在左边的竹剑(青儿)毫不留情地挥下第一杖,斜斜地打在菁儿已经满是伤痕的左屁股上,菁儿不由自主地一声惨叫,双手捧着屁股跳了起来。当她又勇敢地重新在枕头上趴好后虹姐姐严肃地说:"刚才一下不算,再加一下,还有二十一下!"右边的菊儿抽下的第二下平平地拍在菁儿的屁股上,痛得菁儿全身一阵扭动。然后,竹剑又是一连五下平行地抽在菁儿左屁股上,使菁儿已经伤痕累累的左屁股上又错落有致的隆起五条紫红色的伤痕。结果菁儿失声的叫了起来。于是,虹姐姐毫不留情的将剩下的杖数增加到了二十五下。
接下来,竹、菊姊妹每人交替的各打了三下,由于竹杖打在已经满是伤痕的皮肉上所带来的痛苦是菁儿难以忍受的,几乎每一下都会让菁儿叫出声来。这使菁儿已经饱受责打的屁股至少还要再挨二十七下。虹姐看着被打得痛哭流涕的菁儿心里也有些不忍,她轻柔地说:"菁儿,先站起来歇会儿。"紫菁抚着火辣辣的屁股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晶莹的泪珠不断的从杏腮上流淌下来。
虽然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但对于屁股上已是伤痕累累的紫菁来说却只能算是干渴时的几滴甘露,她两手抚住自己的两边屁股,尽量小心地揉搓着,手触之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责打后烫人的温度,揉了一会儿之后,疼痛好不容易褪下了一些,但虹儿姐姐的命令之声也随之而来:“继续,还有二十七下!”
再一次趴回到刑台上,还不等竹剑手中的竹杖挥下,紫菁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啪!这一杖挥了下来,紫菁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尽管屁股上已是伤痕累累,但竹剑和菊剑的责打依旧是不带半点水份,每一下都打得紫菁一阵抖动,从头到脚似乎只剩下疼痛这一种感觉。
宽敞的大厅里,就只有竹杖撞击屁股的声音和偶尔几声冷哼,冷汗和泪水接连不断地从紫菁的脸上,手上,背上划落,真的好疼,她忽然间感觉没有屁股也是种幸福,
虹儿看着紫菁那原本白晰晶莹的小屁股在竹菊二人的责打下发青发紫,明白再打下去只怕要破皮出血,心中亦是不忍,但强忍住,依旧冷声道:“姐姐打你,你可服气?”
“……服……”紫菁的声音发着颤,屁股上一阵火燎,那种疼痛是进入心肺的,猜想自己现在一定惨不忍睹。
“好了,这一次的家法就到这,菁儿乖,不哭……”虹儿低头吻了吻紫菁的额头,用一块洁净的白绢布裹住她的下身,抱起她道,“菁儿以后要是犯错,姐姐就会像今天这样打你。”
紫菁流着泪,伸手搂住虹儿的脖子,将头埋入她的怀里哭泣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点了点头。
时光飞逝,三个月的时间转眼过去了。紫菁在虹儿姐姐的精心调教之下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也因为粗心挨过几次家法,但在众位姐姐眼里还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妹妹。
一天晚上,虹儿对紫菁说:“还有七天菁儿你入门就满一百天了,到时按规矩会对你执行一次严厉的家法。”紫菁惊恐地把头埋在虹儿的怀里,问:“姐姐我又犯错误了吗?”虹儿微笑着说:“难道姐姐只有在菁儿犯错误的时候才能打你吗?”紫菁低下泛起红云的俏脸,低声呢喃道:“不是,姐姐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狠狠地揍菁儿一顿……”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七天一早,竹梅兰菊四姊妹便把还在梦乡中的菁儿唤醒,带她来到浴室。一盆热气腾腾的浴汤早就准备好了,菁儿缓缓滑入水中,仿佛一朵在水中盛开的白莲。水面上飘浮着刚刚摘下的花瓣好像在衬托着紫菁青春的美丽和少女的体香。水温开始渐渐的升高,紫菁感到说不出的舒服,身体越来越轻,渐渐地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菁儿感到有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温柔地按着,原来是竹姐和菊姐在为自己一面按摩一面擦拭着紫菁芙蓉膏,菁儿只感到两位姐姐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抚摸,使自己全身无比的轻松。却不知道紫菁芙蓉膏使自己原本就十分白皙光滑的皮肤变得更加娇美柔嫩,在挨打时会更加疼痛。梅姐拿来一件粉红的肚兜和近乎透明的下衣为紫菁穿上,带她来到了刑讯室。
虽然刑讯室里温暖如春,但满屋的刑具让菁儿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禁想起姐姐说过这里是天堂,因为这里姐妹情深,但这里也是炼狱,因为这里家法森严。虹儿背对着紫菁缓缓地说:“菁儿,你今天这一天都会在这渡过,你准备好了吗?”紫菁羞怯但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虹儿说:“那就先从打屁股开始吧,你先趴到卧凤台上来。”紫菁缓缓地除去浴巾,顺从地趴好。兰儿用细细的冰蚕丝把菁儿的手脚绑牢,然后把一个圆柱形的垫子垫在她小腹下,使她秀美的**高耸起来。虹儿说:“先用枣木小板在菁儿屁股上轻轻打上二十下,菁儿感觉好吗?”菁儿娇羞地说:“姐姐无论怎样打菁儿都好。”
虽然虹儿说是轻轻打二十下,可是当板子落在紫菁的屁股上时,她还是感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二十板子打完后虹儿轻柔地伏在菁儿的耳边问:“疼吗?”菁儿低低地说:“疼,不过姐姐打得越狠说明越疼菁儿,所以菁儿不怕打。”虹儿解开紫菁手上的冰蚕丝,说:“接下来要狠狠地打了,菁儿想尝尝碧玉红丝杖还是坚木紫檀板?”菁儿在入门时已经领教过碧玉红丝杖的厉害,心想紫檀板不会比它更难挨了吧?便对姐姐说:“姐姐用紫檀板打菁儿好了。”竹剑把紫檀板递到虹儿手中,紫菁偷眼打量了一下,紫檀板是一根长二尺,宽一寸,厚约半寸的深紫色木板,给人一种结结实实的感觉。虹儿说:“这次要狠狠地打屁股了,先打二十下,菁儿 能挺住吗?”紫菁撒娇地说:“姐姐饶了菁儿,少打几下吧。”虹儿严厉地说:“好,饶了二十,改打三十!”说着,板子就重重地落在菁儿已经被打了一遍的屁股上,打得菁儿失声尖叫。
板子啪啪地打在菁儿高耸的臀部,菁儿被打得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捱到三十板子打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竹兰二姊妹把她解开搀了起来,看着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菁儿,虹儿心头闪过了一丝怜爱。但是虹儿最不能容忍地就是在挨打时求饶的行为。于是她在紫菁喘息稍定后严厉地说:“菁儿,在挨打时不准求饶你忘了吗?”紫菁低低地啜泣道:“菁儿知错了,姐姐狠狠地打菁儿吧,菁儿再也不求饶了!”
说着,就要主动趴到台上。虹儿说:“知错就好,不过知到错了是不是更该多打几下呀?”菁儿低低地说:“但凭姐姐责罚。”“先把下衣脱了。”虹儿命令。紫菁听了,双颊泛起了一丝红晕。但还是转过身照着做了。
由于下衣是紧紧地包在屁股上,菁儿的屁股又被打得肿肿的。所以在好不容易脱下来之后,菁儿疼得几乎站不住脚。在下衣随着紫菁粉妆玉琢的玉腿滑落后,她青春曼妙的玲珑曲线一览无余。虹儿说:“接下来姐姐要菁儿尝尝细青枝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的滋味,菁儿分别要站在姐姐身边挨十下,趴在卧凤台上挨十下,再扶着卧凤台自己蹶起屁股挨十下,不许挣扎不许叫,否则按老规矩加罚。”紫菁颤抖地站在姐姐面前,把屁股微微地向后蹶起。
“啪啪啪”接下来一连三下的抽打又是打在菁儿可怜的左屁股蛋上,菁儿牢记着姐姐的吩咐没有叫出声来。这时在菁儿左屁股上整齐的平行排列了七条细长的伤痕,疼得菁儿细碎的贝齿紧紧地咬着樱唇,两行晶莹的泪水在俏丽的脸庞上无声的流淌。随着的七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肿胀的右臀上,菁儿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是承受着姐姐严厉鞭打的小屁股却不争气地扭动了几下,由于被绑得结结实实,被打得像盛开紫荆花的屁股无奈的颤栗凭空增加了一丝凄艳的美感……
该进行第二项了,菁儿俯卧在卧凤台上被牢牢地绑紧。虹儿姐姐并没有立刻打菁儿,而是把美丽的玉手放在菁儿的屁股上轻柔地按摩着,并像哄小孩儿一样温柔地安慰着菁儿。使紫菁饱尝鞭打而变得有些麻木的神经逐渐的放松了下来……虹儿用白布蒙上了菁儿的双眼,开始为她屁股涂抹紫菁芙蓉膏。
神奇的紫菁芙蓉膏给菁儿肿胀的屁股带来了阵阵清凉,麻木的神经也开始复苏,随着姐姐双手抚摸带来的丝丝刺痛,菁儿感到屁股又是自己的了。屁股上被青枝留下的伤痕扩散开来,使整个屁股变成均匀的绛紫色,像两个紫色的小馒头
。接下来虹儿又高高地举起青枝抽了下来,这次青枝不再是水平地落在皮肉上,而是有意地只用枝头的一小部分抽打。由于受力面积极小,疼痛就变得更加钻心。而且由于看不见姐姐的动作。疼痛变得突如奇来,菁儿的全身心都在青枝下颤抖。
二十几下打完,菁儿绛紫色的屁股上便多了二十多个紫得有些发黑的痕迹。虹儿说道:“姐姐今天打菁儿,菁儿服气吗?”菁儿娇羞地应了一声。虹儿说:“光是嘴服不行,下面进行夹肉刑,菁儿要做到一动不动才算是心服,否则所有挨过的打都要从来一遍,菁儿明白吗?” 虹儿在紫菁的粉背上放上了一个装满水的高脚杯,说:“如果一会儿受刑时水溅出一丁点儿就不算是心里服气,就要从新再打一遍直到心服口服为止。”菁儿看姐姐的玉手打开了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整齐的放着一排檀木小夹子,夹子上还带着整齐的屐齿。虹儿拿起小夹子一个个地夹在紫菁的屁股上,并且让每个屐齿都深深地咬在刚打出来的深紫色的伤痕上,每夹一个菁儿都不禁痛得一哆嗦。二十多个夹子错落有致地夹在菁儿的屁股上。虹儿捏住一个狠狠地拧了一圈,然后猛地扯了下来。
钻心刺骨的疼痛让菁儿俏脸一阵抽搐,难以想像的滋味迅速传遍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但还不等她缓过气来,虹儿又迅速地扯下了第二,第三个夹子,每扯下一个,紫菁都会痛得全身一抖,但为了不让背上的高脚杯淌出水来,她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生怕不一小心会让刚才的责打再重复一遍。等到所有的夹子都被扯下之后,紫菁原本娇小粉嫩的臀部已经肿得吓人,尤其是那些被夹子夹过的地方,乌青的颜色几乎要冲破表皮,流淌出来。
虹谷中的家法虽然号称严若地狱,但即便是犯了再大过错,也从来不会将受罚者的臀部责打出血,更何况今天紫菁只是按规矩接受家法处置而并非犯错,因此见她臀部已是青肿不堪,虹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训诫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竹菊二姐妹偷偷地看着虹儿,不明白她下一步的决定会是什么。屋里静极了,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虹儿开次开口。
“菁儿,”虹儿粉唇缓缓地动了两下,“领悟到家法严格的真谛了吗?”话音中已经没有了一开始时的严格,只剩下深藏的怜惜。
“…是…”紫菁喃喃地回答,然而当她费力地抬起头望向虹儿的时候,清晰地看到了关爱以及鼓励的神色。是的,那是她一直渴望得到的温暖,忽然之间,菁儿觉得自己注入了许多从所未有的勇气,她投还给虹儿一记微笑,饱含的是她对于未来生活中姐妹深情的渴望和信心。
经过整整一年,紫菁在虹儿姐姐的调教下在学识修养方面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也对传统的琴棋书画有了一个初步的基础。紫菁从虹姐姐看自己的眼神中也知道,姐姐对自己的进步还是很满意的。当然,开始时菁儿的屁股也没少受苦。想起这些,菁儿的脸总是情不自禁的绯红。不过随着她的进步挨打的次数近来已经少了许多。 终于这一天中午,虹儿把紫菁叫到了自己的房间,说:“菁丫头,从明天起姐姐开始传授你一项专门的技艺,琴棋书画你想先学什么?” “琴棋书画,我不是都学会了吗?姐姐。”菁儿嘟着小嘴问。 “菁儿,你不过才刚刚学了一点儿入门就敢说自己学会了,差得远呢?这四门技艺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当然是围棋,姐姐想试试菁儿的棋力吗?”
看着紫菁自得的神态,虹儿不禁想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才几天不打屁股,就想翘尾巴。“好啊!姐姐就和你下一盘,并且让你四个子,要是你赢了,姐姐就把这副自小把玩的棋具送给你,还放你十天的假。菁儿要是输了呢?”虹儿顿了顿:“每输一个子打十下屁股。” 菁儿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一副精美的棋具被等在一旁的碧竹和淡菊捧了上来。坚实的榧木棋盘,黑子是墨玉、白子更是深海的贝壳化石精心打磨而成,拍在棋盘上发出深邃的声音,动人心魄。看得菁儿好不欢喜。
这盘棋直下到日沉西山,菁儿的秀眉紧紧地颦了起来,菁儿终于知道了自己棋艺的浅薄,虹姐姐在棋盘上的造诣可能达到了妙若天成的入神之境。开始还在全力争胜的菁儿到后来只能冥思苦想地为自己的屁股少挨几下而苦苦支撑,最后被姐姐在边上妙手一点,又死了一小块棋。查了查子,竟然输了四十三子之多。 “该打多少下屁股?”虹儿点着紫菁的小鼻子。 “四…四…百三十下。”紫菁细若蚊蚋的小声说。 “看来菁儿的屁股要被姐姐打烂了。”虹儿挪揄着。 “这样吧!明天姐姐先个打二百下,然后让你碧竹姐教你下棋。剩下的让你养养小屁股再打,不过姐姐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到了第二天,紫菁忐忑地沐浴完毕,低着头走进训责室。虹儿和碧竹早就等在那里了。 “今天受了训,明天就由你碧竹姐教你棋艺。”虹儿又转向碧竹:“三个月后,我要考试,若是菁儿被授四子还是赢不了我,师徒两个的屁股我一起打。”
虹儿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菁儿趴到自己膝盖上来。菁儿红着脸俯在姐姐的身上,缓缓地褪去自己的下衣。虹儿扬起玉手,纤细的玉指在菁儿娇嫩的屁股上一阵脆响,菁儿紧紧地咬着贝齿,屁股上热辣辣地浮起一朵红云。她知道这只不过是热身打罢了,真正的一百下屁股还没开始呢。 热身打之后,碧竹已经把春藤凳搬来,虹儿让紫菁俯在长凳上。先用冰蚕丝将紫菁的双手分开捆在凳腿上,小腹处垫上一个圆圆的垫子,又在菁儿的纤腰,膝盖,和脚踝上加了三道冰蚕丝,使她除了呼吸,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想动一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最后用密实的黑布将她的一对俏目蒙的严严实实,并且堵上了小嘴。 所以,当虹儿将紫檀杖压在菁儿的屁股上时,菁儿的心底是那样的无助…… “嗖……”随着紫檀杖划破空气的声音,菁儿屁股的苦难正式开始,一道道红痕在菁儿白嫩的屁股上浮现。看不到姐姐的动作,不能求饶,甚至连轻微地扭动一下自己的身体表示一下痛苦都不能。只能任一条条钻心的疼痛在自己屁股上不同的地方出现,时快时慢,时而在同一处连续挨上好几下……
终于,在菁儿挨了整整一百下的时候,她感到姐姐停手了。眼前一亮,小嘴中的手帕也被取出来了。但虹儿并没有将她从长凳上解下来,只是看着她在上面张着小嘴急速地娇喘着,过了好大一会儿,菁儿终于嘤嘤地哭出了声来,虹儿轻轻地拍着她的粉背,使菁儿的情绪受到了极大地安抚,哭声渐渐地低了下来,只剩下模糊地娇吟。
“剩下的一百下,是不是该开始了?”虹儿笑着问。 “姐姐且慢,菁儿妹妹入门日子还浅,当不得姐姐如此教训,碧竹替妹子的屁股向姐姐讨个情,容她歇歇再教训不迟。”心疼自己刚收的小徒弟,碧竹忍不住出言相救。 “哟!才收了徒儿就心疼了,好吧!看菁儿哭得也怪可怜见的,暂且就先饶了她。”虹儿转向碧竹:“不过竹儿,当师父的心疼徒儿是应该的,但菁儿这个小调皮鬼可不能娇纵了她,‘严师出高徒’,你要是教不好她,到时候师徒两个屁股我是都要狠狠打的。” “菁儿,看在你师父替你求情的份儿上,剩下的一百下就等用了午饭再打,还不谢谢你师父。” “呜…呜…谢谢姐姐……谢谢师父”紫菁只剩下抽答着小声喃喃的力气了。 “好了,待会儿你先给她屁股擦点药,再喂她点儿水喝,哭了大半天,也该累了。趁中午师徒两对从今儿起以后怎么教、怎么学好好聊聊。”
虹儿说着,轻盈的身姿向门外飘然而去。到了门外,一转头,美丽的丹凤眼俏目生寒地横了正准备给菁儿松绑的碧竹一眼,扔下一句:“不准放菁儿下来,到我回来之前就那么绑着,否则下午挨打的就是两个。” 于是,可怜的菁儿就只好在藤凳上一直趴着,碧竹在给她饱受责打的小屁股上药的时候,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伤痕,发现菁儿从屁股到大腿的根部,虽然都十分细密地隆起一条条细痕,但是,每一条伤痕都是平行分布的。没有任何的交叉,每间隔几条就有一条特别重的,在周围条条的红痕中泛起绛紫色,是紫藤杖完全重复地几次打在同一个地方留下来的。不禁在心中佩服虹儿姐姐在几年来给自己四姐妹传授技艺的同时,打屁股的水平也越来越高了。她想起了姐姐说过:“打屁股就要让挨打的人一想到要挨打,屁股上的肉就发颤,同时留下的伤既要疼,又要不影响活动,还能恢复的快,方便下次犯错再打,看谁以后还敢不用功。”
想着想着,碧竹的思绪不禁飘到自己开始学棋时被姐姐打屁股的时候去了,脸也不禁红了…… “姐姐想什么呢?”菁儿屁股上的疼刚刚轻了一点儿,就好奇的关心起别人来了。 “小鬼丫头,你该叫我师父,还叫姐姐,当心我也打你屁股。”碧竹假装嗔怪地瞪了紫菁一眼。 “我才不信呢?虹儿姐姐刚才要接着打我的时候,姐姐不是心疼我,还替我求了情呢。我知道,姐姐是舍不得打菁儿的,对不对。”看着屁股才好一点就眉飞色舞的小丫头,碧竹不禁为之气结,真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刚才就怂恿姐姐把她的屁股打烂,“小鬼头,别太得意,以后和我学棋要是不用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不过也请姐姐答应菁儿,平时就让菁儿还叫姐姐是姐姐好吗?入门以来,虹姐姐和竹姐姐对菁儿都那么好,但是菁儿一直和虹姐姐学习入门的基础,一有错就会被虹姐姐狠狠地打上一顿屁股,菁儿好怕虹姐姐,今后竹姐姐又成了师父的话,是不是也要打菁儿呢?所以,菁儿还是叫竹姐姐是姐姐吧,希望以后菁儿再犯错,只要虹姐姐不知道,我的师父姐姐就会放过菁儿。” “小丫头,心眼倒不少,不怪姐姐说,只有‘严师才能出高徒’,自己心肠太软,到底能不能教好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碧竹微笑地想着。 “姐姐,你能不能给菁儿求个情,下午就别打菁儿了,实在不行少打几下也是好的,菁儿的屁股实在是太疼了,一想到过一会儿还要挨打,菁儿的屁股都在可怜的发颤呢。”偷看碧竹的脸色,菁儿又打开了免刑的鬼主意。“小鬼头,让虹姐姐改口,我才没这么大面子,就是有也不替你求。你才挨了几下打,姐姐学棋的时候吃的苦头比你多多了。” “姐姐学棋时也常常让虹姐姐打吗?虹姐姐打你打的狠吗?也是打的屁股吗?”菁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小鬼头,问那么多干什么?”碧竹的脸也不禁红了。
“姐姐我想听吗?以后我也好引以为戒。”“那时,那时自己几乎每天都要挨打呢,那像你挨几下就哭的唏哩哗啦的。”碧竹对紫菁说。“屁股上的伤好像从来没有完全好过,从最初让七个子开始,每七天和虹姐姐下一次棋,输一个子打十下,输超过十个子翻一倍,每赢一盘升一个子(就是下次下棋少让一个子),每二十八天必须涨一个子的棋,要是做不到就从那天起每天加打三十下。
常常是屁股上新伤叠旧伤,记得最长的那次是因为到了三子升二子时到了二十八天的期限还没升子,结果被连着打了七天的屁股。每天晚上就寝时都要自己在床上趴好,等着姐姐来打,其余的三个姐妹都住在隔壁,自己怕丢脸又不敢大声哭,只好拼命地咬枕巾。到了最后两天,屁股肿得沾不了床,就是有一片树叶放在屁股上也像用针扎一样的疼,姐姐却一点儿也不留情,每天该怎么打还怎么打,一下也不少,一下也不轻……正午时分,用过了午膳的虹儿在自己的卧虹轩轻轻地抚着幻虹琴,虹儿的琴是月白色的,之所以取名为“幻虹”是因为月白色的琴身上映衬着独特的七色琴弦,仿佛雨过天晴的晴空之中映着一道彩虹,制此琴者曰:“虹有七彩、弦分七色,此琴一动,虹在我心,我伴虹侧”。“叮、叮、叮、叮”,仿佛高山流水幻化石上清泉,虹儿玉指曼挑,一曲高山流水从弦中流淌而出,整个卧虹轩里顿时流光溢彩,折射出七色虹光,当得起一个幻字,只是比起伯牙当年多了几丝妩媚,几缕思念。“谁说高山流水只是同性知音,怎比我与青莲即是知音又是爱侣。”虹儿心中暗想:“快三年了,青莲北去已经快三年了,虽然在我虹族近乎永恒的生命里,三年时间不过是短短一瞬,但为什么如此忧心如焚,‘闺中少妇不知愁,悔教夫婿觅封侯’……”虹儿刮了刮自己的脸颊,“没羞,自己嫁给了莲哥哥了么?玉指轻拨,伴着幻虹琴发出一声奇异而悠远、苍凉的声音,虹儿悠悠一叹,一句遥远的异时空歌谣从她口中流转而出:“面对面坐着哟……还想着你。”一滴清泪落在琴上,七彩消散,“是啊!面对面坐还想着你,何况久别离。”“不想了,还是想想紫菁这丫头吧!这个小妹妹灵秀剔透,是个可造之才,虽然活泼好动,不爱受约束但严加管教前途必佳,在“梅兰竹菊”四姐妹中,棋道天分最好的碧竹开始学棋时也是被自己授七子的水平,而菁儿这小丫头只授两子就能支撑许久,看来已经达到自己授五子的水平了。而竹儿外和内刚,心思细腻,应该能教得好菁儿……哼哼!要是教不好,就两个一起收拾。菁儿这个小丫头最近进步快,弄得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要是不狠狠地打一顿就要翘尾巴了,上午虽然打的挺厉害,但自己决不能心软,该怎么打一下也不能轻了,要不这小丫头以后非心存侥幸不可,竹儿就是再求情也不行。
只要她明天能爬起来学棋就行。”幸福的时光总是飞快,当虹儿再一次来到训诫室的时候,菁儿屁股的苦难又开始了。虹儿一进门就把俏脸绷了起来,凤目生寒,把碧竹想替菁儿求情的话生生的给吓回去了。当碧竹看清虹儿姐姐手中的刑具时,“凤尾紫藤杖!”,不禁吸了一口冷气为菁儿即将饱受苦难的屁股担心了。虹儿手中拿的正是凤尾紫藤杖,这紫藤杖长约三尺,握在手中最粗的部位也不过食指粗细,而用来打屁股的杖头要比自己的小指还细上三分,极是坚韧无比,虽然是藤杖,在用力拗扭杖头可以碰到杖尾而不折断,仅凭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就可以让挨打的人感到屁股在隐隐作痛。凤尾古朴的造型和飘然有若仙子的虹儿姐姐站在菁儿面前构成了一幅美丽如画的静态。“堵嘴。”时间仿佛静止了,训诫室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只有菁儿已经被打成绛紫的小屁股在紧张的微微发抖,好像一朵紫色的花在风中轻轻地摇荡。
“嗖!” 紫藤杖扯破空气,打在菁儿的左屁股上,菁儿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挨打,刚刚从上午的责罚中稍稍恢复的屁股尝到了不能承受的痛苦。尖叫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
从旁边看着的碧竹看到虹儿姐姐的这一下与上午平行排布在菁儿屁股上的伤痕有很小的夹角,夹角虽然小,但是因为菁儿屁股上伤痕十分细密,这一下,刚好打到两条平行伤痕中的的四、五道伤痕,所以疼痛可想而知。菁儿全身虽然不能稍动,但是从她屁股上痉挛的程度也可以知道她是痛到了极点。碧竹的心不由得一紧,好像自己的屁股挨了这一下。
“啪、啪、啪”
第2回
每一下藤杖都是如此准确地的落下,菁儿屁股上的伤痕也在不断的增加。形成了一条条细致的菱形,真是新伤加旧伤。
当打到四十多下的时候,碧竹抱住了虹儿姐姐的手。
“姐姐,菁儿挨打的也够了,徒儿受苦,妹妹这个刚做师父的也不好受,就当姐姐疼竹儿这个刚做师父的了。”
“竹儿这个傻丫头终于想起来求情了,还真是迟钝。”虹儿心里说,其时这个时候虹儿心中也早就有些不忍心了,苦于没有台阶,只好一直咬着牙板着脸打下去。这时,当然借机会停了手。却故意俏脸一寒。
“竹儿,谁让你求情的?剩下的五十下你替她挨了么?”
“妹妹愿意。”碧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好!竹儿的五十下我先记着,你先把菁丫头放下来吧。”
碧竹把紫菁从藤凳上解开,这时菁儿的全身都被疼出来的香汗弄得湿淋淋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像一朵带雨的白百合,当然屁股是紫色的。
“菁儿,刚才你师父的话你也听到了,究竟你和你师父姐姐的屁股挨不挨打,就看你学的好不好了,还不赶紧端茶拜师父。”
“姐姐,就让菁儿歇一歇,明天再拜也不迟呀!”碧竹真是心疼徒弟的好师父。
“好吧,就再听你这个刚当的小师父一次,明早行拜师礼。”
当天傍晚,紫菁就从虹儿姐姐卧虹轩的外屋搬到了碧竹的住处。和虹儿的卧虹轩比起来,碧竹的听雨竹音阁显得素雅了许多,一炉淡淡的香,几盏竹制茶具,一切以淡淡的绿色为基调,配上窗外微风下轻摇的翠竹使人感到心旷神怡,不禁让人想起“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的诗句来。
到了晚上,紫菁就趴在碧竹的床上,她的师父姐姐一边给她的屁股搽药,一边讲自己当时同虹儿姐姐学棋时的故事。
“竹姐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虹儿姐姐学棋的呢?”紫菁好奇的问到。
“大概是三年前,虹儿姐姐领着我们四姐妹去游览黄山,那时虹儿姐姐棋艺初臻大成,入世挑战天下高手,百余盘未尝一败,闻说天都峰的天都老人棋艺不凡,特去一会。不过天都老人言道,自己并非黄山第一棋客,第一棋客乃是莲花峰下一个名叫青莲的年轻人。姐姐与那个年轻人只下了一盘。棋谚有云:“名局是两个人下的。”之前从未逢对手的姐姐与那位青莲公子在黄山上留下了一盘名局,也使我从那时感到了对围棋的兴趣,从黄山回来后,我就决定和姐姐学习围棋。”
“后来姐姐和那位公子呢?虹姐姐是不是喜欢他呢?他们好了吗?我怎么没看到过他呢?”菁儿拉着碧竹刨根问底。
“小丫头,问那么多,让虹姐姐知道了还不打烂你的屁股。”碧竹嗔爱的用手指在菁儿额头上戳了一下。
“姐姐我想听嘛,他们后来怎么了?”
“后来,青莲和姐姐一起在黄山留连了好多天,再后来,青莲就走了,不过临走时送给了姐姐一把琴,说自己会回来找姐姐的,我想啊,我们这位虹族的第一大才女……”碧竹附在菁儿的耳边说。“是喜欢上人家青莲公子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竹儿,你好大的胆子”伴随着仙乐般的轻嗔,虹儿走了进来。
碧竹见事不妙,娇躯一闪,就想从窗子跳出去,可是,身子刚穿出窗口,就感到一阵清风拂身而来,跟着脚踝一紧,身子就被丢到了床上。
“胆子不小,敢在背后嚼我的舌头,好久没打,是不是屁股上的肉又痒痒了。”虹儿娇叱到。不由分说,坐在床上就把碧竹摁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并捉住碧竹不住踢动的小脚,从上面除下了一只绣鞋。
“啪、啪、啪”,虹儿姐姐除去了碧竹贴身的小衣,绣鞋直接打在了碧竹娇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只是开玩笑,可是打的力度也着实不轻。碧竹的屁股上立刻泛起了几朵红色的云。
“哎哟,姐姐饶了竹儿吧!竹儿再也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嘴甜屁股少挨打。碧竹立刻连连求饶。
“姐姐一定累了吧,竹儿给姐姐倒茶去。”见虹儿姐姐住了手,碧竹趁机说着就要站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娇叱,“谁让你起来了,趴好。”碧竹屁股上渐渐泛起了一个纤细的手印,五指山下一片红。
于是倒霉的碧竹只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老老实实地趴在姐姐怀里,心想这回可在自己的徒儿妹妹面前现眼了。
“我问你,这么晚了你们俩还不睡觉还在聊什么,明天还有拜师仪式呢。”
“姐姐不是也没睡吗?”
“啪!”又是一声脆响声,虹儿假嗔道。“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我在告诉菁儿以后要努力学习,别辜负了姐姐的苦心,否则以后屁股要遭殃的,就像竹儿一样。”碧竹说得可怜兮兮的。
“好了,看你可怜兮兮的,饶了你吧,下次再敢背后乱嚼舌头,仔细你的屁股,”虹儿拾起放在床边的绣鞋,又轻打了一下,然后套在碧竹的小脚,说:“起来吧,给我沏杯茶去。”
“谢谢姐姐”。竹儿站起来,轻轻地揉了揉屁股,两个纤细的巴掌印还在上面纤毫毕现,碧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小声嘀咕:“老天呀!快让人家青莲公子回来吧,要不竹儿的屁股早晚会被虹儿姐姐打烂的呀,老天呀!可怜可怜……”
“死丫头!屁股还没挨够。”虹儿作势一扬手,碧竹连忙一溜烟的出去了。
“菁儿,屁股还疼吗?让姐姐看看。”虹儿轻轻地掀开盖在紫菁身上的薄被。圆润的俏臀肿胀了少许,一条条细密的杖痕整齐地隆起,伤痕上面已经涂了伤药。虽然只是些皮外伤,不过打得不轻,伤痕交差的地方皮肤就在将破未破之间。
“当然不会打破皮,“梅兰竹菊”姐妹四个,我打得多狠也没有把她们屁股打出血过,打屁股要有技巧,要尽可能用最小的伤害制造最大的痛苦。打不是目的,再加上我自制的伤药,加快恢复,让她最迟第二天就能忍着疼下床,以便学习和下次再打。要不打一顿就趴两个月,岂不耽误时间。让她们因为害怕挨打而努力进步才是目的。这几个小丫头,没个怕的是不行的。”虹儿心中得意的想着。
“挨打的时候疼得狠,刚才师父姐姐给我上完药就好多了。”菁儿害羞地把脸埋在床里。
“你这个小丫头,挨了打脸就藏起来了,下棋前的骄傲劲呢?”
“虹姐姐,我再不骄傲了,一定和师父姐姐好好学习。”菁儿顿了顿,扭过头:“虹姐姐,当年师父姐姐和你学棋的时候是不是也常被虹姐姐打屁股呀?听她说,那时几乎师父姐姐每天都要挨打”“那当然,我打她可比打你狠多了,就是他开始学棋那天,我还先打了她一顿狠的呢!”虹儿刮着紫菁的小鼻子说。
“那为什么呀?师父姐姐又没犯错。”菁儿不解的问。
“这是我定的规矩,拜师学艺前先打一顿,以警告以后要好好学习。”
“是不是像杀威棒呀?”菁儿好奇的问。
“差不多吧?”
菁儿忽然吓变了脸,说:“天呀!明天拜师,师父姐姐会不会也打先我一顿呀!”
“那就要看你的师父姐姐怎么想了?”虹儿故意的把脸一板,说:“要是我嘛,多了不说,二三十板子总还是要打的。也让你这个小调皮鬼知道知道师父的厉害。”
说完,虹儿看着紫菁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小脸,扭过头去,偷偷地笑了。
碧竹倒回了茶,和虹儿姐姐就在窗下摆了一局棋。当夜,窗外清风慢慢摇着翠竹、微雨点点滴滴、窗下两位佳人手捧着香茗、缓缓地下着围棋。一幅“宝鼎茶闲、幽窗围棋”的诗情画意,只有紫菁可怜奚兮地在床上撅着伤痕累累的小屁股,还要担心明天会不会在拜师仪式上再尝一顿杀威棒的厉害。
“唉!我已经不骄傲了,屁股也早就被虹姐姐打得威风扫地了,杀威棒就免了不行吗?”菁儿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碧竹倒回了茶,和虹儿姐姐就在窗下摆了一局棋。当夜,窗外清风慢慢摇着翠竹、微雨点点滴滴、窗下两位佳人手捧着香茗、缓缓地下着围棋。一幅“宝鼎茶闲、幽窗围棋”的诗情画意,只有紫菁可怜奚兮地在床上撅着伤痕累累的小屁股,还要担心明天会不会在拜师仪式上再尝一顿杀威棒的厉害。
“唉!我已经不骄傲了,屁股也早就被虹姐姐打得威风扫地了,杀威棒就免了不行吗?”菁儿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清晨雨歇,天气微凉。在听雨竹音阁举办了紫菁学棋的拜师仪式。
“请师父用茶”,紫菁乖巧地捧上一盏香茗,双膝跪倒在碧竹面前。碧竹双手接过,浅酌一口,放在了几上。
“自今日使,妹子可要认真学习,虽是姐妹,更是师徒,若有怠惰,姐姐板子无情。”板着脸说完这几句场面话,碧竹一把把菁儿拉了起来。
“姐姐…姐姐不打我杀威棒吗?”菁儿这小丫头居然主动提醒。逗得虹儿和其她姐妹都笑了起来。淡菊笑着说“哟!菁儿还真诚实,竹姐,你这个刚当师父的舍得打吗?”碧竹也掌不住笑了,忽地把脸一收。
“看你昨天刚挨打的份上,今儿这顿杀威棒先记下,等伤好了再打。”
送走了众位姐妹,碧竹与落在后面的淡菊轻轻地咬了咬耳朵。
“菊儿,别光笑话小菁儿了。你的箭到底练得怎么样了,后天虹姐姐就要考你了,你能做到飞凤还巢吗?都三个月了,再考不好可要担心你的屁股了。”
“啊!都三个月了,看虹姐姐一直训练菁儿没空理我,我还没怎么练呢!竹姐,救救我,我可怎么办?”淡菊被这个消息震得花容失色。在屋子里团团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淡菊忽然停下来,弱弱地问。
“姐姐会不会忘了呢?”
“可能吗?你自己信吗?除非奇迹出现”碧竹没好气的说。
“是啊!我也不太信。”淡菊都快要哭出来了。
虽然淡菊抓紧早间临阵磨枪,并暗暗地希望出现奇迹让虹儿姐姐忘了这件事情。可是,到了考试那天,奇迹并没有出现,淡菊只好忐忑不安地来到了考场。表演自己那烂的可以的“飞凤还巢”。所谓的“飞凤还巢”就是用箭穿过百步之外的铜钱,然后将铜钱坠下,落在下面的小盒子里。
“菊儿,练得怎么样了,要是偷懒了可小心自己的屁股了。”看着淡菊心神不定的样子,虹儿心中的气就上来的三分。“准备好就开始吧!”
淡菊紧张的拉开弓,“嗖!”第一箭就射偏了,箭尖把铜钱射飞了出去。虹儿面色更加不善了。
“嗖、嗖、嗖”一连几箭,不是把铜钱射飞了,就是虽然穿过了铜钱,劲使大了,铜钱没落在盒子里,最后一箭甚至连铜钱边都没碰着。十箭射完了只有四箭完全合乎要求。
“跟我来!”虹儿面沉似水。
淡菊心里小鹿乱撞,一步一挨地蹭进了卧虹轩。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在淡菊的脸,打得淡菊一个趔斜,五个纤细的指印在她白晰的脸上渐渐地浮了上来。
“菊儿,你自己说,这三个月你都干什么了。”
“姐姐,你别生气了,菊儿以后努力就是了。”淡菊嗫嗫地说。
“以后,还有以后,我不听你解释,你马上到训诫室给我准备好。几个月不打,屁股上又痒痒了。”虹儿看淡菊还敢狡辩声音都气变了。“现在就去!!!”
淡菊退出门后,虹儿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的手兀自在气得微微发抖。
喝了一杯茶,虹儿叫上了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一起来到了训诫室。看见淡菊已经脱去了外衣,只穿着一个淡黄色的小肚兜跪在地上瑟瑟地发抖。
虹儿拉起淡菊让她站到惩戒柱旁,让淡菊双手抱紧柱子捆好,然后用冰蚕丝把淡菊的纤腰和双足都紧紧地绑在柱子上。
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紧张地跪在旁边的地上,看虹姐姐已经气得粉脸带怒,杏目含嗔。谁都不敢上前替淡菊求情。她们都清楚,平日里,一般的小错虹儿姐姐在打屁股的时候都给挨打的妹妹留点儿体面,都是关起门来打,只有一些具有特殊意义的体罚和所犯的错误真惹得姐姐很生气的时候才会把大家都叫来观责。很明显,淡菊这一次是属于后面的情况,虹姐姐真生气了。所以大家也只好在心目默默地替菊儿的屁股祈福了。
“啪!”凤尾紫藤杖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菊儿的屁股上,一道红痕立刻浮现起来。淡菊禁不住叫了一声。
“还有脸叫,不许出声,再叫我打烂你的屁股”伴随着虹儿姐姐的喝斥又是“啪、啪、啪”一连的三下。
和前几天打紫菁不同,打紫菁时虽然虹儿下手也是很重,但必竟是属于在紫菁学棋前的给予的警诫,虽然也有惩罚紫菁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但还是纪念和警诫的意思居多,在打时虹儿也没有生气。而这次菊儿偷懒的行为已经使虹儿发脾气了,所以每一记落在屁股上的藤杖也带着几分气,就让淡菊更难捱了几分。
和前几天打紫菁不同,打紫菁时虽然虹儿下手也是很重,但必竟是属于在紫菁学棋前的给予的警诫,虽然也有惩罚紫菁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但还是纪念和警诫的意思居多,在打时虹儿也没有生气。而这次菊儿偷懒的行为已经使虹儿发脾气了,所以每一记落在屁股上的藤杖也带着几分气,就让淡菊更难捱了几分。
刚让姐姐喝斥,淡菊不敢再叫,屁股在小范围内徒劳地扭动,妄图躲避杖头的亲吻,可是随着藤杖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的抽打,屁股上还是渐渐地遍布满了细密的伤痕。而且接下来每一下都开始交叉地打在几道旧伤上。
“姐姐饶了菊儿吧!菊儿再也不敢偷懒了”淡菊止不住开始求饶。但求饶的结果只是屁股狠狠地疼了几下。
终于,看到淡菊可怜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伤痕,俏脸上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美丽的下颏点点滴滴的划落,虹儿觉得淡菊所受的惩罚也够了,于是停下手来示意碧竹将淡菊放下来,自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淡菊被放下来赶忙粉颈低垂地乖巧地跪在姐姐的面前,偷偷地抬起眼角看了看虹儿姐姐,心头一跳,只见虹儿姐姐蛾眉轻颦、杏目含嗔,分明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吓得淡菊头弯的更低了。
训诫室内的空气静极了,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虹儿说话了。
“菊儿,抬起头来。”虹儿轻启珠唇,“告诉姐姐,屁股这次打得疼吗?话音中已经没有了怒气,只剩下了淡淡的倦意和深藏的怜惜。
“…疼…”淡菊小声地嗫嗫。
“嗯!”虹儿故意把蛾眉一挑,吓得淡菊连忙又低下头去,一迭声的不疼、不疼。
虹儿掌不住噗哧一笑,说:“不疼就再打一顿,省得记不住。”
淡菊看到虹儿姐姐被自己逗笑了,趁机抱住姐姐的双腿,撒娇说:“姐姐,菊儿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努力练习,再也不敢偷懒惹姐姐生气了,姐姐就饶了菊儿这次吧!”
虹儿用纤细的食指轻轻地托起淡菊的俏脸,说:“菊儿,三个月的时间都被你白白浪费了,只是轻轻地打一顿屁股就完事了是不是太轻了?是不是还应该加点儿处罚让你这个小懒丫头记得牢些呀?”
“菊儿但凭姐姐责罚。”淡菊说完这句话把小脸儿往虹儿怀里一埋,小声呢喃道:“姐姐可怜可怜菊儿的小屁股吧,再打重了只怕明天练不了箭了呢。”
虹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淡菊露在外面的粉颈,用手一推,“小鬼丫头,跪好了。”
“菊儿,今天让你养一天伤,明天开始每天卯时起床练箭,半个月后再考你,另外从明天开始到考试前,每天早晨起床后和晚上睡觉前,到我房里晨训和晚省,也就是早晚各打十记屁股。让你在考试之前屁股一直得肿着点儿,省得到时候好了屁股就忘了疼,到时候要是再考不好就再加一倍。”说着,虹儿姐姐一抬头,环视了一下旁边跪着的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说道:“你们三个也是一样,要偷懒的时候先摸摸自己的屁股,有要挨打的只管来。”
当天晚上,虹儿在到听雨竹音阁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碧竹和紫菁围棋的教学,就带着药来到了淡菊的房间。比起卧虹轩和听雨竹音阁,淡菊的落霞闲菊轩线条柔和大方、处处显示出居室主人的闲适和懒散,真是与菊儿这个懒丫头相配呢。
淡菊正趴在嫩黄色的床垫上可怜地撅着小屁股,一看到虹儿姐姐进来,眼泪立刻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菊儿,姐姐这次打疼你了,姐姐心里也疼,不过菊儿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老是长不大,老是要被姐姐打着屁股才能进步呢?”虹儿一边轻轻地数落着淡菊,一边细心地为她上着药,当虹儿细细的玉指轻轻地挑起药膏划过淡菊屁股上的伤痕时,淡菊顿时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轻了许多。
“姐姐,菊儿知道自己惹姐姐生气了,菊儿以后一定努力练习,姐姐明天能不能就别打菊儿了,要是姐姐气实在没消,那少打几下行不行?就当姐姐疼菊儿了,好姐姐。”
虹儿将淡菊抱在怀里说:“姐姐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呢?姐姐发现菊儿是个好了屁股忘了疼的小丫头,所以呢?姐姐决定,菊儿的屁股,姐姐必须天天打,一下也不饶,不过呢?要是菊儿练习表现的好呢?姐姐就只用手来打,要是表现的不好,就用鞭子和藤杖。”
“那明天呢?菊儿屁股今天刚挨完打,姐姐就可怜可怜她吧。”淡菊可怜兮兮地说。
“好吧!看你这么乖,明天换个轻点儿的,但明天是第一次晨训,也不能太轻,就用板子打十记屁股吧,要是明天表现得好,晚省姐姐可以考虑用手打。”
当夜,淡菊轻轻地抚摸着屁股上的伤痕,在为第二天早晨的十记板子的担心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好吧!看你这么乖,明天换个轻点儿的,但明天是第一次晨训,也不能太轻,就用板子打十记屁股吧,要是明天表现得好,晚省姐姐可以考虑用手打。”
当夜,淡菊轻轻地抚摸着屁股上的伤痕,在为第二天早晨的十记板子的担心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清晨,淡菊从睡梦之中醒来,轻轻一动,屁股上传来的刺痛提醒她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好好地练习射箭了。但是,练箭之前还有一顿屁股板子要挨,简单的沐浴更衣后,淡菊不敢怠慢,赶忙赶往卧虹轩。要是迟到惹虹姐姐生气屁股又该遭殃了。
到了卧虹轩,穿过客厅,淡菊看到虹儿姐姐卧房的门虚掩着,姐姐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窗前悠闲的梳妆着。
淡菊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乖巧地走到姐姐身后悄然无声地跪了下去。偷偷地抬起眼角,心头像有小鹿一样乱跳,看见桌子上安静地放着板子,板子是用湘妃竹打磨成的,一尺有余,宽约一寸,只有半分厚,其中一端用淡黄的麻线细细的缠出手柄。
虹儿已经梳好了头,正在用炭笔一点儿一点儿绣着自己淡淡的蛾眉。天边的霞光给窗子抹上一笔七彩的亮色,如钩的残月依旧在西边的云里若隐若现,虹儿轻抬螓首,望向在窗外湖边随风摇摆的垂柳,轻轻一叹,“杨柳岸,晓风残月”,春已没,湖里的碧荷已经渐渐地露出了水面,我的莲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呢?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是“接天莲叶无穷碧” ……还是,又一年“留得枯荷听雨声”,雨声还是我的……哭声。
不想了,先管教菊儿这个丫头吧?虹儿用一个无比慵懒的手势在头上簪上了玉簪,拿起桌上的竹板,转过身来。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映射得虹儿明艳无比,从它上折射光芒的玉簪到不着鞋袜的玉足,浑身上下显露出动人的光辉,真不愧是与太阳共生的虹族仙子,仙乐般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菊儿,到我的床上趴好。”
虹儿轻轻地解开淡菊腰间的淡黄鸾带,褪去贴身的亵衣,检查了一下昨天的成果,发现昨天清晰细密的条状伤痕边缘已经有些模糊。经过一夜的休息,菊儿的屁股因而肿胀变得格外的圆润。
虹儿知道,挨过打的屁股经过一夜的休息神经会变得格外的敏感,此时再打一顿板子是特别难捱的,所以虹儿在几个妹妹犯错较为严重时,往往是先打一顿狠的,然后在一段时间内对犯错的人每天按时打屁股,这时往往只需轻轻的几下就会使挨打的人受到事半功倍的惩罚,尤其是在督促受罚的人短时间内在某一方面取得快速的进步具有非常好的效果。
虹儿还按用刑时间的不同而分别起了名字——早晨起床后打屁股叫晨训,用来提醒新的一天要努力上进;晚上睡觉前叫晚省,用来警惕一天里有没有偷懒。若是惹得姐姐不高兴还会被照餐三遍打,就是早、中、晚各打一顿,那可真是苦不可言。
这种惩罚往往会使挨打的人屁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肿着,每当想偷懒的时候就会被屁股上的伤痕提醒,希望快点儿完成姐姐的要求以早日结束每天像吃饭一样按时的打屁股。所以“梅兰竹菊”四姐妹宁可被虹儿姐姐打一顿狠的,也不愿被姐姐翻开来天天打,“不怕姐姐一顿打的狠,就怕姐姐天天打的稳。”
“啪”,竹板挥上菊儿肿胀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淡菊顿时感到屁股表面像被火烧了一样疼。其时虹儿出手已经比昨天轻多了,毕竟只是早晨的晨训,只是一个提醒,虹儿也不想下手太重影响淡菊白天练箭。但是竹板打在受伤的屁股上效果可与平时大不一样。就连四姐妹中最坚强的碧竹在被虹儿姐姐进行连续七天的夜省时也吃不消,何况平时就是姐妹中最懒散的淡菊丫头。
“啪、啪、啪”连续几下,淡菊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屁股上紫色的伤痕绽放出鲜红的点点,比起藤杖尖锐而细长的疼痛,板子带来的是整个屁股的火烧火燎。淡菊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一定好好练,再也不偷懒了。”
只有短短的十下,晨训很快就结束了,不过给淡菊带来的印象却足够强烈,至少让这个懒惰的小丫头一天之内绝对忘不了。
虹儿拉起淡菊,轻轻地为淡菊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理了理鬓角飞乱的秀发。柔声说:“吃过早饭就去练箭吧,下午姐姐会去检查菊儿,要是练得好,晚上的晚省姐姐就让菊儿趴在膝盖上,只用手打屁股。”说着,虹儿又顿了顿,把俏脸故意一绷。
“要是练得不好,晚上就绑起来抽鞭子。”
而在听雨竹音阁,吃过早饭碧竹给紫菁讲了一会,然后留下了十道边角的死活题,吩咐紫菁自己下午回来检查,就往虹儿姐姐的卧虹轩来了。
一进门,看到姐姐居然也在一个人摆棋谱。
而在听雨竹音阁,吃过早饭碧竹给紫菁讲了一会题,然后留下了十道边角的死活题,吩咐紫菁自己下午回来检查,就往虹儿姐姐的卧虹轩来了。
一进门,看到姐姐居然也在一个人摆棋谱。
“竹儿,怎么做师父的撇下徒弟,有空到我这儿来?”虹儿看到碧竹妹妹走进来,放下手中的棋谱笑着问。
“姐姐放心,菁儿这两天很用心,我刚给她讲完题,还留了十道死活题让她做,下午我会回去检查的。”碧竹搬了把椅子,坐到虹儿的对面。
“交给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到时候达不到要求,我呀!只管开打就是喽。”虹儿说着,用手做了一个做势要打的手势,摸了摸碧竹的嫩脸。
碧竹扮了个鬼脸,顽皮的吐了吐香舌,说:“姐姐的《发阳论可以借碧竹看看吗?菁儿这两天进步的很快呢,我这个做师父的也要提高提高,否则都没法给小丫头出题了。”
“好啊?”虹儿刚要把手里的书递过去,凤眸一转,手又缩了回来,道:“不过,书不能白借,得凭本事来取,下一局,赢了这本《发阳论》就算是彩头,姐姐就送给你。”
碧竹点点头,心想好久没和姐姐下棋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试试自己有没有进步。
“不过,竹儿想拿什么来当彩头呢?白下姐姐可不陪你磨手指头哟?”虹儿拉长了声音,促狭的表情哪有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风范,此时相信她的青莲哥哥看了也会苦笑地摇头吧!
碧竹被难住了,心想自己有什么东西姐姐能看上眼,不会是姐姐又想趁机打自己屁股吧。
“窗外柳条晃来晃去实在是有些讨厌,但是白白剪去又有些可惜,不如这样,竹儿要是输了,姐姐就请竹儿尝一顿柳枝怎么样?”
“果然如此!什么柳条讨厌,姐姐还不是在找借口。隔三岔五,自己就是不犯错误,姐姐也总是要找点儿借口不轻不重地打上自己一顿。唉!都怨自己主动的送上门来。”碧竹在心里叹了口气。
“竹妹性子柔和坚韧,天资在四姐妹中虽然不是最高,却最努力,不管是学武还是各种技艺,虽然不是最快,但总是学得最扎实、最好。让我心中不得不有几分偏爱,当然,竹妹吃我的屁股板子也吃得最多,爱之深、责之切嘛。最近竹妹一直都做得不错,好像很久没有挨打了。自己是应该找个借口打一顿提醒提醒了,不知道她棋艺进步的怎么样,能不能逃过自己这顿打。”
想到这里,虹儿喊了一声:“兰儿,没看到有客人来了吗?怎么还不倒茶?”
“梅兰竹菊”四姐妹每个月轮流在卧虹轩里当值,平时是姐妹,在当值的时候她们和虹儿的身份就是小姐和丫环了。这是虹儿订下的规矩,做姐妹时只要完成姐姐交待的学业就行了,而做丫环时规矩可就多了,随随便便就能被虹儿姐姐找到借口打一顿屁股,一个月丫环当下来一顿打不挨的好像从来没有过。不过当丫环时基本学业会少一些,姐姐也只不过是吩咐一些什么倒茶之类的小事,这时候打屁股的理由也大多是随便找一些借口,所以不会打得很重的,更像是姐妹之间在闺房内开的亲昵玩笑,要不幽兰怎么敢自得地在外间看书。
“来了来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外间传来,珠帘一阵清响,幽兰捧着茶盘走了进来。
幽兰放好了茶杯,静静地侍立在姐姐身后,心想还是先装一会儿乖巧吧,免得姐姐一高兴再找个碴打自己一顿,其实,昨晚睡觉前兰儿已经被姐姐小小地打了一回了,理由不过是姐姐从被子里找到了一根头发,虽然不过是用手在屁股上轻轻地扇了几巴掌,但是兰儿也不想在竹姊的面前再重演这一幕而被取笑。所以,兰儿双手如兰花般交错放在身前,粉颈低垂,一身浅蓝色的装束仿佛真的是一朵静静开放的空谷幽兰,一付标准的乖巧小丫环表情,乖得很。
“兰儿,去院子里折枝柳条回来,要结实点儿的。”虹儿看着碧竹,脸上似笑非笑地说:“一会儿请你竹姐姐尝一尝小炒肉。”
“姐姐,谁输谁赢还没定呢?竹儿还不饿呢。”碧竹虽然有些紧张,但面对姐姐的戏弄,居然也敢大放豪言。
“好啊!那就输一个子抽一鞭,为了《发阳论》和自己的皮肉,竹儿好好地努力吧。”
幽兰一看今天有人送上门来,心里暗暗高兴,忙转身出去折柳条了。
其实碧竹的棋艺已经很高明了,和虹儿姐姐下棋也只是被授两子差距,而最近在教紫菁下棋的时候,因为教学相长,棋艺也在不知不觉间提高,所以这盘棋下到中盘虹儿的棋已经很艰难了。
“竹儿这丫头真是不错。短短的时间里又成长了不少,让两子已经让不动了,看来今天这丫头的屁股是打不成了。”虹儿心里暗暗赞赏。
走着走着,局面渐渐已经进入了小官子
第3回
阶段,虹儿还是没有追回因为让两子而落后的局面,忽然,当虹儿的眼角落到了棋盘的左上角。
咦!三年前和莲哥哥的那盘棋自己最后不就是输在那里,竹儿这个鬼丫头也一定记得,今天居然想让我重蹈覆辙,不过,莲哥哥后来已经和我研究过那里,其实那盘棋我是可以赢的。”想到这里,虹儿眼角不禁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竹儿,这顿小炒肉怕是吃定了,看在莲哥哥的份上,姐姐一定会把这顿小炒肉给你做得细细的。”
虹儿玉手一扬,两根纤细的手指拈着棋子拍在盘上发出一声轻响,“叮……”余音袅袅,清脆而悠扬。
棋局在最后时刻逆转,到手的《发阳论》飞了碧竹不禁有些沮丧。
“竹儿,棋艺进步的很快嘛,要不是最后的这一招,姐姐几乎真的输给你了,以后再和姐姐下棋就让先吧。”虹儿将手中的棋谱递给碧竹,道:“棋谱姐姐就送给你了,好好学吧。”
还没等碧竹高兴,虹儿又说道:“不过书不能白给,竹儿还是输了五个子,应该抽五鞭的可一下也不能少了,姐姐会细细地让竹儿品味一下的,待会儿可不许哭鼻子哟。”
“兰儿,柳条儿准备好了吗?”
“姐姐你看可以吗?”
幽兰小心地递上自己精心选择的柳条,二尺多长,根部粗的地方也要比虹儿纤细的小指细上一圈,而梢头比根部的一半儿还细一些,侧枝都已经被细心地除去,根部手握出还被幽兰细心地缠了一圈红麻线。
虹儿满意地接过手来, 在空中挥了挥,发出清啸的破空声听得碧竹心惊肉跳。
“很好!兰儿先去准备午饭,一会儿端过来。至于竹儿,在吃饭前就先慢慢地尝尝姐姐给你准备的加餐。”
幽兰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虹儿姐姐和碧竹两人。
“好了。竹儿先在床上跪好,把后背露出来,姐姐第一鞭先打竹儿的后背。”虹儿双手轻轻地拗了一下手里的柳条儿。
碧竹依言跪在床上,缓缓地除去外衣,上身只留下一件淡绿色的肚兜儿,粉嫩的后背则完全露了出来。
虹儿并不急着下手,而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碧竹粉背上娇嫩的皮肤,吓得碧竹心里砰砰直跳。
“嗖!”毫无预兆地,第一鞭破空而至,“啪”的一声,碧竹粉背上如水般娇嫩的皮肤猛地一颤,从右肩头到左背上与小臂相同的位置,一道鲜红的印记清晰地浮了上来。碧竹一声娇呼,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想抚摸一下受伤的地方。
“好了,先穿好衣服站起来。”虹儿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
碧竹好不容易穿上衣服,虽然只是一鞭,不过姐姐下手可一点儿也没有留情,恐怕三五天都不会褪去。
“第二鞭姐姐让竹儿看着来,打竹儿的腿,现在竹儿脱掉裙子在姐姐面前站好。”
碧竹脱掉裙子,任命地站好。姐姐一抬手,碧竹就紧张地一闭眼睛。
“不许闭眼睛,否则这一鞭就白打了,姐姐还要加罚。”看起来虹儿真是要好好地折磨一下碧竹的神经。
“啪!”眼睁睁地看着柳条儿抽在自己的腿上,碧竹几乎要跳了起来,她倒在床上来回蹂搓了好一会儿,一条纤细的长痕暴起在她粉妆玉琢的两条腿上,从右边的大腿下部贯穿到左边的小腿上。
“很好!现在穿上裙子,脱去丝袜到床上趴好,姐姐的第三鞭要抽竹儿的小脚心。”
碧竹一面照做一面心里暗想:“姐姐哪里是在打人,分明是在戏弄我,第一鞭打后背,第二鞭抽双腿,第三鞭又要打脚心,每个地方都打一下,伤痕都不知道怎么遮掩,存心是要出我的丑让菁儿看笑话。”
第三鞭准确地落在碧竹的右脚心上,打得碧竹几乎都要捧着脚打滚了,和打别的地方不同,抽脚心不只是疼还有钻心的痒。所以过了好一会儿,碧竹才平静下来,穿好丝袜一瘸一拐地走到姐姐面前,毕竟抽打脚心不是好挨的。
虹儿拉起碧竹的水葱般的右手,把她小臂上的衣袖卷了起来。
“嗖”的一声脆响,柳条在碧竹白嫩的近乎半透明的小臂上留下了一条十分明显的鞭痕。
“竹儿,回去后在你的徒弟妹妹面前可要好好遮掩呀,不小心让菁儿看到手臂上有这么好看的印迹可就丢脸喽。”虹儿一脸坏笑更显得别样的动人。
“那么,最后的第五鞭打哪里呢?打过的地方就不打了,因为竹儿今天只是输给了姐姐一个彩头,又没有犯错误。但是最后一下打哪儿呢,姐姐还没想好,竹儿自己选吧?”虹儿将碧竹拉在怀里,轻轻地问。
“再不决定的话姐姐就抽竹儿的手背了,手背上有伤痕在徒弟面前可不好遮掩哟。”
“屁股……”碧竹小声的喃喃,心想:“真是的,说是打过的地方不打了,不让姐姐打手和胳膊,就只能是屁股了,总不能让姐姐用柳条抽自己的脸吧,姐姐要打屁股就直说好了。”
中午的卧虹轩又是一番温馨的景象,在虹儿姐姐收拾碧竹这短短时间里,兰儿已经烹制了四道小菜,一一地端了上来,前三道分别是红烧笋尖、清炒莲藕、银耳羹,虹儿和碧竹一尝之下便赞不绝口。
“看看第四道菜,兰儿会给我们怎样的惊喜呢?”虹儿姐姐期待的说。
幽兰微微一笑,说:“第四道菜可是兰儿特别为竹姊准备的哟,一会儿竹姊可要好好传尝呀!”
说着,幽兰转身出去把第四道菜端了上来。
碧竹一看,嫩颤颤的水豆腐里夹着一片片翠绿的东西,绿白相间的倒是很好看,只是不知是什么东西。
碧竹用举箸夹起一片,定睛一看,诧异的说到:“兰丫头,这不会是柳树叶吧?”
“竹姊眼力真好,就是柳树叶。”幽兰嫣然一笑,说:“柳叶可以清热,败火,解毒,竹姊刚刚尝完姐姐的柳条炒肉,一定是对窗外的那颗柳树喜欢的牙根痒痒,妹妹准备了半天柳条儿,剩下了一大把柳叶没有用,又看摘下来的柳叶嫩嫩的,没舍得扔,就做了这道柳叶拌豆腐请竹姊吃,想来一定是又败火、又解恨,竹姊一定会感谢我吧。”
“好兰儿,竟敢取笑我,我真是感谢你感谢的不行呀!”碧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幽兰见事不妙转身就逃。两人在屋子里就追逐起来了。
“虹儿姐姐,你刚才打的还是轻啊,竹姊一点儿事都没有,一会儿再给她补一顿吧。”幽兰一边跑还一边气着碧竹
“死丫头,还敢说嘴,别让我捉住你。”碧竹一边追一边恐吓着。
“好了、好了,中午吃个饭也没个老实气,兰儿别跑了,竹儿也别追了,再不住手姐姐可要打了。”虹儿姐姐发出了警告。
幽兰赶忙趁机藏到了虹儿姐姐的怀里,碧竹撒娇不依道:“姐姐就偏心自己的丫头。”
“那又怎么样?”虹儿轻轻地替幽兰整理刚才弄乱的秀发,又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兰儿的小脸说:“有本事你也做两样比兰儿还好吃的小菜,是不是呀?兰儿,姐姐就是喜欢你。古人总说空谷幽兰,姐姐的幽兰是开在厨房里的,是灶神幽兰”
虹儿放开幽兰,又把碧竹拉在怀里,说:“好了、好了,姐姐也疼你,不如这样,下次你当丫环的时候姐姐教你学厨艺吧,到时候姐姐好好调教调教竹儿,让你也做一手好菜,现在就先尝尝兰儿特意给你做的这道菜吧,要是好吃咱们就饶了她。”
虹儿姐姐举箸夹起一点儿就那么放在碧竹的小嘴里,问:“怎么样,好吃吗?”
“嗯,酸酸的、咸咸的,很爽口,细细地嚼一嚼还有一点点儿青涩。”碧竹趁机赖在姐姐怀里,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尝,说:“好吧!兰儿告诉我是怎么做的,我就饶了兰儿这一次。”
“先用开水氽一下,氽时放油,这样可以柳叶就始终是翠绿翠绿的了。然后,用冰水泡好几次,再换好几次水,柳叶才能一点儿苦味也没有,最后捞出来,放点盐,醋,香油和豆腐在一起拌。”幽兰说:“其实人家很辛苦的,费了好长时间,才替竹姊做好这道菜,竹姊非但不领情,还要打人家,唉!真是,……对了,姐姐,是什么咬吕洞宾来着?”
一听这句,碧竹又蹦起来了,新的一轮追逐又开始了,直到清脆的两记巴掌印在二人的屁股上,卧虹轩的午饭才算是正式开始。
吃过午饭,碧竹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心里还在回味:“兰儿的小菜越做越好了,真不愧是姐姐说的灶神幽兰;不过虹儿姐姐的手艺也不差,就打了区区五下,现在我浑身都在疼,待会儿还不能在小菁儿面前上药,要是不小心被她看到了,自己这个做师父的可就糗大了。”
回到听雨竹音阁,碧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菁儿支出去,随手递给了菁儿一个竹篮子,让她去卧虹轩的向姐姐要些熟莲子回来。
“姐姐不是刚刚从虹儿姐姐那里回来,怎么不自己带回来。”菁儿刚做完死活题,正在沉浸在自己摆棋谱的乐趣里。碧竹气结,心想,自己找的理由实在是够烂,也只得把脸一板。
“我忘了不行吗?快去。”
“噢!”紫菁答应一声,接过篮子诧异的去了。
一看菁儿走了,碧竹赶忙拉上窗帘,褪下罗裳,对着镜子检查虹儿刚才留在自己屁股上的最后一鞭。
“咝”,碧竹的手刚一碰上屁股上的伤痕,不由得疼的吸了一口气,只见一道细细的鞭痕清晰地凸起在自己粉嫩娇光的屁股上,从右边贯穿到左边。红白相间,煞是娇艳,“姐姐说过,打屁股也是一门艺术,既要打得疼,伤痕也要留的美,没办法,谁让姐姐的以完美和艺术著称的虹族第一仙子呢,就连打屁股也打得这么富有美感。”
碧竹忍着疼,两排细密的贝齿轻咬着嘴唇,给自己的伤痕上涂好了药。趁菁儿没有回来的时候找出了一套淡绿的布料套装,高耸的领口遮住了背上的伤痕,窄窄的袖口上一排精致的翡翠纽扣被碧竹扣的牢牢的,生怕小臂上的伤痕有一点点儿的春光乍泄;屁股和腿上的伤痕遮挡起来倒是不费什么力气,原来的淡绿色丝袜是透明的,只要躺在床上一抬脚,脚心肿起的红印就会暴露出来,心细的碧竹拈起绣花针在丝袜上用粉红色的线绣了一道盘旋的花蔓贯穿到足底,也就马马虎虎地看不出来了。
忙完了自己的工作,碧竹舒了一口气,倒在床上拿起了紫菁做完的死活题检查了起来。
碧竹一边看心里一边想道,“自己为了教这个小丫头学好棋,特意跑去向姐姐借书,平白无故的被姐姐调教了一顿,菁儿这小丫头要是学不好看我怎么收拾她,至少不能比姐姐打我打得轻了,待会要是发现有一道错的也要好好地揍上一顿,我也要像姐姐一样细细地调教,用什么工具呢?也用柳条好了。”
碧竹一篇接一篇地细心检查着,不过心里越看越高兴,暗暗点头:“菁儿这个小丫头还是学的很用心的,每一道题都做得很仔细嘛!看来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进步比想像的还要快。”碧竹想着想着,身上的伤痕也没那么疼了。
到了傍晚,大家都聚到虹儿姐姐的卧虹轩一起用了晚饭,围在客厅品茗聊天,虹儿姐姐表扬了菁儿几句,也肯定了菊儿一天的射箭练习成果。碧竹和紫菁两人一伙同幽兰和红梅下起了联棋。虹儿姐姐在观战了一会儿就把淡菊叫进了里屋。
听到姐姐叫自己,淡菊的俏脸一下暗了下来,因为今天的晚省又要开始了。淡菊低着头一步一挨地蹭进了屋关好了门。看到虹儿姐姐已经坐在了床上。
“菊儿,今天练习的不错,看来勤打一打屁股还是很有效果的。”虹儿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姐姐说过如果练习的好,今天的晚省姐姐就只用手打屁股。好了,过来趴好。”
“姐姐,菊儿已经很努力,不敢再偷懒了,姐姐就别再打菊儿。”淡菊开始发动撒娇攻势,企图逃避。
“菊儿,姐姐倒是觉得每天打打屁股对你很有用,要不然三个月的时间怎么会白白的浪费掉,要想不挨打就好好练,半个月以后考试合格了姐姐就把晨训和晚省都免了,现在还是让菊儿的屁股天天肿着些好,免得到时候好了屁股忘了疼。”
“姐姐,菊儿一定会用心练的,到时候肯定能考好,要是考不好姐姐再狠狠地罚菊儿也不迟呀。”淡菊苦苦地哀求着。
“菊儿,现在的每天两顿屁股是你以前偷懒造成的,今天表现好姐姐只是说光用手打,不动板子,至于以后考得如何是以后的事,这半个月的每天两顿屁股是一顿也不会少、一下也不会少的,每天练习的好就只用手,练得不好就打板子,再不好就吃鞭子和藤条。”虹儿已经拉下了脸,脸上的微笑已经不见了,“好了!现在趴好,否则姐姐这顿晚省就动板子打了。”
看到姐姐已经生气了,淡菊不敢再撒娇,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趴到姐姐的腿上。
虹儿轻轻地解开淡菊腰上淡黄色的鸾带,将淡菊的双手背到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后,用鸾带绑了个攒花结,使淡菊的双手像一朵半开的菊花在腰间绽放。然后褪去了她的内衣。
淡菊的屁股比起晨训时又肿胀了少许,但是昨天留下的杖痕已经更加模糊了,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两个富有弹性的紫色玉球,有些发亮,充盈的感性仿佛随时吹弹可破。
“菊儿,一会挨打时最好不要大哭大叫,外面的姐妹听到了会笑你的。”虹儿用手指尖在淡菊肿胀的臀上轻轻地划着。
“啪!”一声脆响,一个娇小美丽的手印绽放在淡菊肿胀的屁股上,用力不是很大,但虹儿挥手的技巧就是让五根手指抽在淡菊的屁股上,就像抽了一记鞭子一样。淡菊的娇躯在姐姐身上一阵扭动,虹儿并没有急着下手,而是等淡菊完全停止了挣扎才挥下第二记巴掌。
第二下的力量不增不减,淡菊双手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动弹不了,又不敢哭叫,只得用两排细碎的贝齿紧紧地咬数下唇,默默地忍受。
虹儿打得很慢,每打一下都等淡菊在身体停止扭动后再接着打下一巴掌,使淡菊已经饱受责打的屁股有充分的时间来吸收掉疼痛。从第一下到最后一下,力度十分平均,因为今后半个月的每一天都要打至少两顿,所以必须要仔细地考虑好淡菊屁股的恢复能力,用最小的伤害制造最大的疼痛,在这方面虹儿已经有十分丰富的经验了。
所以,这十记巴掌给菊儿屁股带来的伤害虽然不大,但疼痛程度却不亚于昨天在训诫室的那顿好打。十下打完,菊儿已经疼得香汗淋漓,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虹儿把淡菊解开抱在怀里,轻轻地排着她的后背安慰着。淡菊的双手像蛇一样缠绕在虹儿姐姐的粉颈上,把头埋在姐姐的怀里,嘤嘤地哭着。
“十分疼吧,菊儿?”虹儿姐姐问。
淡菊抬起头“嗯”了一声,又埋了回去。
“怕疼就好好练,半个月后考好了就没事了,如果明天也像今天这么用心,晚上姐姐就还用手打屁股,要是退步了,姐姐就要用鞭子了,到时,菊儿的屁股就别想要了。”虹儿在淡菊的耳珠边低低地说着,像是鼓励,又像是威胁。
淡菊红着脸,又低低地点了点头。
“好了,今天晚上就和姐姐一个床睡吧。”虹儿把淡菊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又用手拍了拍淡菊因为怕疼而蹶着的屁股,说:“早点儿睡吧,明天早晨还有晨训呢,还是十巴掌,姐姐还是要细细的打菊儿的屁股的,好像只有屁股肿着时菊儿学习的效率才最高呢!”
淡菊轻轻地睡着了,虹儿姐姐切好了半个西瓜给外面客厅的四个姐妹端了出来。这盘棋已近尾声,碧竹和紫菁已经占据了微弱的上风,但是棋盘上可供争夺的地方已经很小了,幽兰和红梅想了想,就互相对视一眼,十分有风度地认输了。虹儿姐姐看了看棋盘,说:“盘面的差距还很小,后面的变化还很复杂,你们就料定菁儿的每一步都能走对吗?”
“姐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菁儿这几天在师父姐姐的调教下水平提高的好快呢,姐姐千万可别小瞧菁儿哟!”紫菁的小脸上写满了自信。
“小丫头,口气倒不小呀!”虹儿捏了捏菁儿的嫩脸,扭头对碧竹道:
“竹儿,你这个小徒弟口气不小呀,你也觉得菁儿一定会赢下这盘棋吗?”
碧竹笑着点了点头,把菁儿揽在怀里,说:“当然啦,我对我的徒弟妹妹可有信心了,是不是啊,乖菁儿。”
“哟!师徒俩腻在一起法螺倒是吹得呜嘟嘟地响。”虹儿故意笑容一敛道:“那好,姐姐就和菁儿把剩下的棋走完,这也算是一次考试吧,要是发现师徒两个在厚着脸皮吹牛的话姐姐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你们的衣服脱光了好好地打一顿屁股,看你们羞不羞。”虹儿伸出玉指在碧竹的脸上轻轻地刮了刮。
“那菁儿要是赢了呢?姐姐怎么奖励我们呀?”碧竹反过来将了虹儿姐姐一军。
“那就放你们几天假,让你带着菁儿出去玩一玩。”
已经终止的棋局又重燃战火,看着虹儿姐姐在棋盘上鬼惊神妒的回天妙手,顿时使菁儿通往胜利的形势变得像走钢丝一样,一步也走错不得,刚才反过来将了虹儿姐姐一军的碧竹,心里止不住地打鼓。就连红梅和幽兰也暗暗地替菁儿捏了一把冷汗。
“咝,下一步该怎么走呢?本来看得很清楚的局势像是被虹儿姐姐施了魔法一样,变得混沌不清……”
苦苦地思索着的紫菁拈着棋子的手停在空中,原本就如白玉般的食指和中指因为紧张用力,使拈着棋子的指尖变得更加苍白。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我必须好好地考虑才行。”菁儿暗暗地提醒着自己。
“叮!”紫菁思索良久终于落下了棋子。
“菁儿这步棋正是取胜的唯一正解,小丫头果真不简单,这两天用功进步的很快嘛。灵秀而不失稳健,棋风和竹儿很像,让我再试试最后收官的手法是不是和竹儿一样扎实。”虹儿心中暗暗赞许,眼角不禁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笑意。
当一盘西瓜只剩下几弯“月牙”,虹儿姐姐一推棋盘,微笑着说:“不错不错,看来师父是个优秀的好师父,徒弟也是个勤奋聪明的好徒弟。姐姐就放你们几天假,不过可不能放松学习呀。否则回来姐姐一样会打屁股的。”
当夜,菁儿兴奋得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吵得碧竹也睡不好觉,只好提前收拾好行李陪菁儿说话说到了天明。
到了第二天,碧竹和紫菁来到卧虹轩和虹儿姐姐一起吃过了早饭,就要上路了。
“你们想好去哪里玩了吗?”虹儿问碧竹
“我们先去江南,看苏州、游杭州、逛扬州,再去看看姐姐下棋时的黄山。”菁儿抢着回答。
“竹儿,你是姐姐要照顾好菁儿,在外面别由着她的性子来。”虹儿伸出两根手指在菁儿屁股上用力拧了一下,说:“菁儿要是在外边疯玩疯跑不听话,就给我狠狠地打,玉不琢不成器,你性子柔和,怕是会惯坏了菁儿。”
“菁儿,别欺负你师父姐姐心肠软,喜欢你,要是在外面敢不听话,回来姐姐打烂你的屁股,记住了吗。”虹儿姐姐点着菁儿的小鼻子警告她。
“记住了。”菁儿答应着,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阳光明媚的上午,菁儿快乐地拉着她的师父姐姐——碧竹上路了。而虹儿和留在家中的姐妹依旧每天过着充实而宁静的生活,只是可怜的淡菊依旧每天被虹儿姐姐按时地狠狠地打上两顿屁股,而时常哭得珠泪涟涟的,不过箭术的进步却是实实在在有目共睹的,不怪虹儿姐姐说,屁股肿着的菊儿进步速度总是最快的。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菊儿也胜利地通过了考试。然而打屁股的噩运并没有立即结束,因为晨训和晚省在结束前照例要有一次总结,也就是按照晨训和晚省的天数加起来最后打一次屁股,以警示将来。所以,淡菊已经被打了半个月的屁股还有一顿好打要挨。
挨打的当天早晨,淡菊照例要进行沐浴,做为当值丫环的幽兰已经为要挨打的姐妹准备好了香汤,美丽的玫瑰花瓣加上清雅的香料给淡菊的身上留下了淡淡的清香。一条宽大的白浴巾将淡菊裹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最后的惩罚不像普通的晨训和晚省是在虹儿姐姐的卧房进行。而是十分正式地设在了训诫室,淡菊穿好衣服后在幽兰的陪同下忐忑不安地走进了训诫室。在用来打屁股的刑凳上趴好。褪下裤子,静静地等待着虹儿姐姐到来。
虽然挨了半个月的打,但是姐姐大多是用手打的,最多只另外打过一次板子,而虹儿姐姐打屁股的力道控制的极有分寸,这些天淡菊的屁股在虹儿姐姐极有分寸的调教下变得格外的圆润而肿胀,屁股上光滑的表面紫的发亮,已经达到碧竹曾经说过的就算有一片树叶放在上面也会疼得受不了的地步。这时再挨上一顿藤条心里的恐惧恐怕几年都忘不了,淡菊想一想都屁股都会疼起来。而虹儿姐姐迟迟没有来,要得就是让淡菊在害怕中慢慢地等待,这时,淡菊就更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练箭了。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虹儿姐姐走了进来,没有拿凤尾紫藤杖,而是取出了一根柔韧性极强的桦树枝,用桦树枝打屁股是从遥远的西方学来的技巧,其实做为虹族少女时的虹儿自己也领教过它的厉害,尝了它的虹儿感觉这种东西尤其是经虹族的特殊神水泡过后打人像魔鬼一样痛,但是给人的伤害却很小,所以十分适合今天打菊儿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否则再用凤尾紫藤杖的话菊儿的屁股非被打破不可。
虹儿走上前将淡菊的粉背、纤腰和脚踝都用冰蚕丝紧紧地和刑凳绑在了一起,小腹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将淡菊的双手反过来绑在腰后,这样,淡菊就是被牢牢地绑在了刑凳上,可怜的屁股无奈地蹶了起来,形成了被打的良好目标。
“菊儿,半个月来箭练得很好,姐姐很高兴,看来打屁股还是很有效的,所以今天姐姐最后打菊儿一顿狠的,希望让菊儿记牢,在以后的日子不再偷懒,一会儿姐姐一定会打的菊儿一点儿也受不了,所以姐姐要堵上菊儿的嘴免得菊儿嗓子哭哑了。”说着,虹儿用自己的手绢放在了淡菊的樱桃小嘴中。
“啪!”一道深紫色的伤痕在淡菊已经是紫色的屁股上清晰地浮了上来,其实虹儿虽然嘴上说的狠巴巴的,但是下手的力量拿捏的很准,饶是如此,淡菊还是浑身一颤,两道不争气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啪!”一道深紫色的伤痕在淡菊已经是紫色的屁股上清晰地浮了上来,其实虹儿虽然嘴上说的狠巴巴的,但是下手十分有分寸,饶是如此,淡菊还是浑身一颤,两道不争气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治大国如烹小鲜”,意思是说处理复杂的国家大事要像烹饪鲜嫩的小鱼一样耐心细致,否则会把国家大事弄得像笨拙的厨师做出来到小鱼一样一团糟。而打屁股也是一样,尤其是像打现在淡菊这种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怎样才能既不把她的屁股打破而又尽可能打得疼也是一门极为精细的学问,而虹儿做为虹族第一才女,不但在文才和和武学方面出类拔萃,在教导姐妹学习方面也具有极高的水平,“梅兰竹菊”四姐妹和后来的紫菁无一不在日后名扬天下,除了自己过人的天资和不懈努力,与虹儿姐姐严厉至极的闺房调教也是分不开的。
虹儿坐在椅子上,把桦树条放在腿上并没有立刻打第二下,而是静静地等淡菊颤动的娇躯平静下来。而当淡菊的挣扎刚刚平缓,“啪!”第二下又抽了上去。一连几下,虹儿都打得很慢,让菊儿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在细细地品味了每一下带来的疼痛,但每当菊儿刚刚平缓下来,桦树条就准时地打了上去。
八下过后,淡菊就有些吃不消了,大滴大滴的汗水混着泪水把她娇嫩的脸弄得阑干交错。
“兰儿,拿冰来。”虹儿停下手,吩咐了一声,自己则坐在椅子上悠然地端起了茶杯。
当晶莹的冰块轻轻地划过淡菊火热的娇臀,一阵清凉的感觉使淡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了下来。八条绛紫色的伤痕清晰的在紫色的屁股上高高的隆起,身上的冰蚕丝被解开,淡菊依然没有起来,而是伏在刑凳在轻轻地啜泣。
“菊儿,屁股疼吗?”虹儿轻启朱唇,淡淡的语调掩不住关心,又透着严厉。
“疼。”淡菊低低地回答。
“这半个月菊儿进步有目共睹,看来督促菊儿进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打屁股了。”虹儿轻轻一笑。
“姐姐,菊姐已经知错了,这半个月的苦头也吃够了,相信菊姐以后再也不敢了,姐姐就饶了她吧。”幽兰忍不住替淡菊求情。
“知道错了就不打了吗?以后不错以后不打,这次错了就必须接受惩罚,是不是,菊儿?”
“菊儿知错了,请姐姐狠狠地给菊儿屁股一个教训,让菊儿以后再也不敢偷懒了。”说着菊儿乖乖地在伏下娇躯,幽幽地道:“请姐姐责罚。”
“看菊儿这么乖的样子,姐姐这最后六下就用手来打吧,来,趴到姐姐腿上来。”
知道姐姐已经网开一面,淡菊连忙乖乖地趴到虹儿姐姐的腿上,双手主动的背到后面,并且努力地把饱经风霜的小屁股蹶起来,等着姐姐赏下巴掌。
虽说只是六下巴掌,还是让淡菊疼出了一身汗。终于打完了,淡菊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搂着姐姐的脖子,赖在虹姐姐的怀里不肯起来。
“好了、好了。菊儿这一段练箭也很辛苦了。姐姐就带你们出去玩玩吧,顺便看看能不能遇到碧竹她们。”虹儿安慰着淡菊,想也该出去走走了。
第二天,虹儿带着红梅、幽兰和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淡菊也踏上了游玩的路。
第二天,虹儿带着红梅、幽兰和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淡菊也踏上了游玩的路。
而此时的碧竹和紫菁已经来到了杭州,美丽的西子湖畔正是“水光涟艳晴方好”的风光。却不想惹出了一场麻烦。
那天黄昏,碧竹和紫菁住在西湖边的小店。借着碧竹洗浴的时候。紫菁一个人溜到了西湖边,突然听到一个很大的庄院里隐隐地传来了琴声。便仗着自己有些轻功,翻过院墙偷偷地溜了进去。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子旁,向内一看,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四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儿跪在地上,每人面前摆着一架古琴,其中左边数第三个穿粉红衣服的女孩儿正在弹奏着。而她们面前坐着一个和虹儿姐姐差不多年龄的人,居然样子也有几分相似。她坐在椅子上,左手捧着一杯香茗,旁边的几上燃在一炉淡淡的香。一双俏目微微的合着,纤巧的右手随着琴音在几上淡淡地敲着。
一曲终了,她轻轻地睁开眼睛,说:“化雨,该你了。”
话音刚落,一曲琴音如春风化雨般响起,看来,这个被叫着化雨的姑娘琴如其人,这一曲琴音直得春风化雨的精髓……
琴音终了,坐在椅子上的女子轻轻地鼓了几下掌,说:“好,化雨这一曲《春风化雨》出神入化,今天这四支曲子以化雨弹得最好,看来在我离开这一个月是化雨最为用功。”她又顿了顿,道:“那今天应该受罚的是那两个呢?”
只见刚才那个穿粉红衣服的女孩儿和第二个着浅绿色衣服的女孩儿战战兢兢地跪了出来。
“很好,水柔弹得最差,照老规矩抽四十鞭子,红凤其次,抽二十鞭子。”她顿了顿,好看的眉毛轻轻地向上一扬,道:“不过在这之前,先要接待一下客人。”
说着,她娇躯一扭,腾空而起,直向窗外的紫菁抓来。紫菁见事不妙,转身
第4回
一记蜻蜓三点水,在空中连点三下,向墙头跃去。只见一个美丽如凤凰的身影先她一步在墙头落下,笑吟吟地站定。等着紫菁撞上来,玉手一翻,扣住了紫菁的手腕,轻轻一挥,将紫菁顺着窗口掷了回去,紫菁虽然不能反抗,却感觉好像被人抱着,轻轻地放到了地上。
“大胆的丫头,你可知擅闯我凤栖阁该当何罪。”美丽的女子站在紫菁面前轻叱。
“姐姐恕罪,丫头只是听到美妙的琴声好奇不小心走到这里来的,请姐姐原谅。”紫菁低眉垂首,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又是在别人的地头上。
“擅闯我凤栖阁还想说走就走,至少也要在你的脸蛋上留下点儿什么,否则岂不是堕了我凤栖阁的名头。”
看着对方步步逼进,紫菁被吓得花容失色,心想人家武功那么高,自己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美丽女子伸出一根玉指轻轻地托起紫菁的下颏,忽然噗哧一笑。
“菁丫头,你的虹儿姐姐可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紫菁心里一松,心想看来是遇到姐姐的故人了。
“我是凤兮。”
“菁儿见过凤姐姐。”紫菁连忙双膝落地。
原来,她就是虹儿的结拜姐姐,凰族的凤兮公主。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凤兮一把将紫菁拉了起来。
“看虹儿的信里说,菁儿是在和碧竹学棋吧,不知道水平怎么样呢?”
“还可以吧!”紫菁又犯了不谦虚的毛病。
“噢,还可以是吗?那姐姐就代你的虹姐姐考考你,要是真得还可以,姐姐就不追究你擅闯我凤栖阁的事情。”说着,凤兮公主转向一旁跪着的水柔
“水柔,姐姐给你一个机会,待会儿你和紫菁下上一盘,要是赢了,今天这顿打就免了。”凤兮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不过要是敢输了给我丢脸,就抽八十鞭子。”
“菁儿要是输了,水柔的四十鞭子就要你替她挨了,然后就住在姐姐这里,等你的虹儿姐姐来接你吧,正好我们姐妹也好久没见了呢。”
屋子的一角,忐忑不安的紫菁和同样忐忑不安的水柔为自己的屁股展开了寸土不让的手谈。而红凤则已经被绑在刑架上等着接受责罚了。
那是一个由三根呈品字形斜靠在一起的立柱和一根连接两根立柱的横梁组成的刑架,红凤的双手被叠在一起捆起来拉紧绑在对面的立柱上,而双腿则被分开绑在两根立柱的根部,一双玉足只有纤细的大脚趾轻轻地接触着地面,一根中间垫着软垫的横梁使红凤的俏臀被无助地突出来。别说挨打,就是保持这种姿势也使受刑的人十分难受了。
“红凤,姐姐就让你在这上面多受会子罪,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弹琴,等那盘棋结束了再来打凤儿的屁股,凤儿就先在好好反省一下吧。”说着,凤兮她们都去看紫菁和水柔的那盘棋。只留下红凤一个人在刑架上无助地撅着屁股,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汗水渐渐地在红凤光滑的粉背上流成了小溪。在她心中甚至盼望着棋局早点儿结束,姐姐快点儿来打自己的屁股。
终于,棋局结束了,这一盘旗鼓相当的棋,紫菁输了。局面非常细微。
看到自己教的妹妹赢了棋,凤兮公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很好,水柔赢了棋,姐姐今天就饶了水柔的屁股。至于菁儿,凤姐姐今天就代你的虹儿姐姐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了,不过你先在一旁看看,凤姐姐是怎么调教不听话的妹妹的。”说着,凤兮拿起鞭子走到刑架前。
“嗖!”皮鞭划破空气抽在红凤的俏臀上,打得红凤一声娇呼。
“不许出声,在菁儿妹妹面前挨打还不怕丢脸,还敢喊出声。”凤兮对红凤怒嗔道。说着皮鞭又一次狠狠地抽了下去。
随着皮鞭的不断落下,一条条鞭痕在红凤的臀上,腿上不断地隆起。但红凤再不敢大声地叫出来,而只能把一声声呼痛声压在喉咙里,化做一阵阵含糊的娇吟。二十皮鞭打完,红凤几乎瘫软在刑架上,她娇嫩的臀上和腿上都变动得红红的,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紫色的伤痕,仿佛红霞托着紫云。在一些较重的伤痕根部,甚至要渐渐地洇出血来。
“碧儿,把凤儿扶到我房里,给她铺好床。”
一直站在旁边那个身穿翠绿色衣服的女孩儿答应了一声,走了上去,将红凤轻轻地从刑架上解下来。一脱离刑架的支撑,红凤立刻软软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菁儿,下面该你了。”凤兮公主转向紫菁,皮鞭一点,道:“化雨、水柔服侍你们的菁儿妹子脱衣裳。”
“我就要挨打了吗?不会吧,虽然凤兮公主是虹儿姐姐的结拜姐姐,但从未见过面就被打一顿屁股实在是太丢人了……”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两姐妹,紫菁突然趁她们挡住凤兮视线的时候,娇躯一扭,化做一道长虹向窗子跃去。
“输了棋还想跑!”说着,凤兮手中的皮鞭一抖,鞭梢就向紫菁的脚踝上缠去,凤兮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紫菁穿窗而出前把她丢在地上。
就在这时,迎着鞭梢出现了一道碧绿的剑光。鞭剑相交一错而过。
“碧竹拜见凤兮姐姐。”碧竹左手拉住紫菁,右手长剑漂亮的挽了一个剑花,放回鞘里,向凤兮公主盈盈下拜。
“竹儿,这是你的徒弟吧?”
“正是,菁儿妹子若是有什么得罪姐姐的地方,竹儿定当责罚,还请凤兮姐姐看在虹儿姐姐的面上,原谅一二。”
“其实也没什么?她误闯我凤栖阁,与水柔下了一盘棋,我本打算她要是赢了就不追究她擅闯之过。不过她既然输了,我就打算替虹儿妹子调教一下,再让她在这里住上几天。竹儿既然来了,就也一起住几天吧!”
“姐姐美意,竹儿本不该推迟,只是虹儿姐姐规定了日子快到了,回去晚了,怕姐姐责罚。”
“既然如此,姐姐就考考竹儿,听说竹儿是虹儿妹子最得意的徒弟,棋术不凡,今天就让水柔她们几个讨教一下,她们几个学棋只有一年,竹儿可敢下一盘车轮战?若是赢了姐姐就饶了菁儿的八十皮鞭,放你们走,若是输了呢?就请竹儿也住下来,等虹儿妹子来接你们吧。”
“但凭姐姐吩咐。”
“好!化雨、水柔、碧儿你们几个同竹儿各下一盘,若是车轮战还输了姐姐定不轻饶,有一个人输棋三个人都抽二十鞭子,二个人输抽四十,若是三个人都输了就抽八十鞭子。”凤兮俏目转寒,向旁边的三姐妹吩咐道。
两个时辰过去了,碧竹疲倦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毕竟以车轮战的方式同时赢下三盘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不到竹儿的棋术如此高明呢?看来凤姐姐是留不下你了,罢了,替我向虹儿妹子问好。就说有空我去看她,还有明年我们四姐妹的聚会再比一比谁的弟子出色吧?”
“凤姐姐,竹儿还有一事相求,胜败乃兵家常事,就请姐姐饶了三位妹妹吧,要不初次见面就害三位妹妹受罚竹儿心中也不有所不忍,而且尤其是化雨妹子的棋艺真的很不错呢,竹儿学棋一年时怕是还赶不上她呢?”
“好个善良的姑娘,怪不得你虹儿姐姐经常在书信里夸口,说你最是温柔善良。”凤兮公主点头赞赏:“不过下输了棋没点儿惩罚是不行的,看在竹儿的面子,水柔和碧儿每人四十鞭子,化雨既然下的好,就打二十吧。”
“你们几个还不快来拜谢竹儿姐姐。”凤兮嗔道。
三位玉人盈盈下拜,慌得碧竹连忙将她们搀了起来。在搀扶的时候,化雨和碧竹两人深深地互相看了一眼。
“雨儿的性格和碧竹倒有几分想像。”凤兮公主心中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过。“雨儿,不如你去和竹儿学棋吧?”
“为什么?姐姐不要我了吗?”虽然经常因为完成学业不好而吃鞭子,但化雨她们对凤兮公主就像碧竹对虹儿的感情。
“傻丫头,当然不是,姐姐只是看你的性格和碧竹有些相似,和她学棋应该进展更快,所以让你去学一年棋,时间长了姐姐才舍不得呢?”凤兮揽着化雨的肩。
“竹儿,化雨就教给你了,一年后,我去拜访你姐姐再把雨儿接回来,到时要是雨儿的棋术达不到我满意的水平,我就当着你虹儿姐姐的面打你们俩的屁股。”
“不知雨儿达到什么水平才能让姐姐满意呢?”碧竹问道。
“我们四姐妹让两子她能有一半的胜率就行了。”
倒吸一口气,好高的目标,碧竹感到自己又惹祸上身了。
“好了,今晚就在这里住一宿,明天姐姐为你们送行。”
“明天!这么快?姐姐就不多留我住几天吗?”化雨抱着凤兮开始撒娇,毕竟要这么快就离开姐姐她还没有准备。“姐姐,雨儿还有二十鞭子姐姐没有打呢?姐姐打完二十鞭子怎么也要让雨儿把屁股养好再走吧!”为了多赖几天化雨竟然主动提醒姐姐自己还有一顿鞭子没有打。凤兮的眼睛一阵湿润,甚至有些后悔让化雨和碧竹去学棋了。
“好了!好了!雨儿,只是一年,好好学棋,姐姐到时候就去接你,那二十鞭子就算上拜师礼,让你的碧竹姐姐来打吧。”凤兮把泪一收,对碧竹道:“竹儿,我就把化雨交给你了以后雨儿要是不用心学,竹儿一定要替我狠狠的打。”
“碧竹拜见凤兮姐姐。”碧竹左手拉住紫菁,右手长剑漂亮的挽了一个剑花,放回鞘里,向凤兮公主盈盈下拜。
化雨含泪别过了凤兮公主,不题水柔和碧儿会不会挨打,碧竹三人回到了客栈。临走时碧竹同凤兮公主耳语了几句,凤兮便给了碧竹一个包裹,里面装了几样东西。
“自己到床上趴好,把裤子脱下来。”
紫菁依言趴到了床边,害羞地把脸埋到了被子里,只把要挨打的屁股露了出来。
碧竹用紫菁的鸾带将她的双手反过来捆在了腰后。左手按着紫菁的腰,右手的板子高高地举了起来。
紫菁不知道刚刚的一顿屁股比起接下来的是多么轻的一顿打了
“啪!”首先打在紫菁屁股上的是金丝楠木打磨成的板子。板子的做工很考究,长约一尺,宽不到一寸,比起竹板子厚实了许多,把手处用丝线缠得密密实实得,便于抓握。这就是临走时碧竹向凤兮公主要的包裹里的第一件东西。从离开凤栖阁的时候,碧竹就打算好好地教训紫菁一顿了。
比起竹板子打在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金丝楠木制成的板子打起来便低沉了许多,那种疼痛更是渗到了肉里。疼得紫菁咬着樱唇在被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四十下板子打完,紫菁原来就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便紫胀了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紫色鲜花。可以用得上一句成语叫“吹弹得破”了。
碧竹把紫菁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解开,等紫菁喘息了一会儿,说道:“接下来是二十藤条,自己把屁股露出来,到柱子旁站好。”
碧竹指了指屋子一角的一个粗粗的柱子,看了这个客栈建的不是很合理,支撑房子的立柱竟然建在了客房里,不过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紫菁乖乖地走过去,脱掉裤子,双手抱着立柱。碧竹用紫菁的鸾带将她的纤腰和柱子紧紧地捆着了一起,因为只有一条带子,所以紫菁的双手没有绑起来。
“待会儿挨打时手不许从柱子上拿开,否则不算数,还要加罚。”说着碧竹又用手帕将紫菁的小嘴儿堵了起来。凤栖阁出产的藤条柔韧性极佳,又有良好的强度,只有碧竹纤细的食指那么细,单是破空的声音就让紫菁饱受责打的臀肉在微微地颤抖,毕竟是夜深人静,不堵起嘴来藤条抽在屁股上挨打时的叫声会影响到别人的休息。
“嗖!啪!”第一下就狠狠地抽在了紫菁屁股和大腿的结合处。疼得紫菁双手立刻按到了屁股上。
“这一下不算,把手拿开。”碧竹呵斥到。
比起刚才怒气匆匆的时候,碧竹的气已经消了许多,所以接下来的藤条更多地是为了让紫菁好好地记住这次教训,让她知道真惹自己生气了一样会被好好地揍上一顿屁股,从而以后不敢不听话。所以接下来,碧竹故意打得很慢,而力度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有所增加。
“啪…啪…啪…”沉寂的夜空里回荡的只有藤条不时地抽打在屁股上发出的响声和紫菁模模糊糊的娇吟声。藤条在紫菁屁股上的每一处落点都极为讲究,虽然落鞭很重,却没有一条重合。
碧竹打得极为耐心,好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一条条紫色的深痕在紫菁已经是紫色的屁股上渐渐隆起。虽然碧竹给了紫菁充分消化疼痛的时间,可是紫菁还是疼得不时地用手去揉,所以在这顿藤条足足打了二十多下,紫菁的小屁股已经被一道道平行的伤痕完全覆盖后,还有十下屁股该挨。碧竹看到紫菁的屁股已经不能再打了,便上前解开了她。一脱开鸾带的支撑,紫菁立刻软软地靠在了姐姐的怀里。
碧竹抱着紫菁坐在床上,用手轻轻地梳理着紫菁被汗水打湿而贴在俏脸上的乱发,温存了好一会儿,渐渐地,紫菁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啜泣声也低了下去。这时碧竹开口了。
“还有十下藤条没打,再加上二十下皮鞭,总共还有三十下屁股要打,姐姐就让菁儿尝尝皮鞭的滋味吧!这最后的三十下,姐姐就把菁儿吊在房梁上好好地抽上一顿皮鞭吧。”碧竹在紫菁的耳边轻轻地吐出了这句让紫菁大惊失色的话。
“姐姐,菁儿知错了,饶了菁儿吧,菁儿再也不敢了。”一听还要打,紫菁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连忙搂着碧竹姐姐的粉颈撒起了娇。
“那可不行!因为姐姐一直太宠着菁儿了,所以菁儿都敢不听姐姐的话了,所以姐姐决定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打一打菁儿的屁股,让菁儿以后一再有不听姐姐话的念头,屁股就感到疼,以后再也不敢不听姐姐的话,姐姐以后才好放心的疼菁儿,而不会宠坏了菁儿。”碧竹姐姐的声音虽然温柔好听,但好像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姐姐,菁儿妹子已经知道错了,姐姐打得也够了,雨儿还有二十皮鞭的拜师礼姐姐没有打,不如今天先打了雨儿,饶过菁儿妹子吧。”善良的化雨忍不住跪到碧竹的身边,为紫菁求起了情。化雨已经从包裹里看到凤兮姐姐送给碧竹的那根皮鞭了,那根皮鞭叫做“梧桐夜雨”——说的就算栖息在梧桐树上的凤凰也忍受不了它的鞭打,而在夜里哭得像下雨,(其实,这根皮鞭的原身是凤兮公主在幼时受教被体罚时所用的皮鞭,一回想起这根皮鞭抽在身上的威力,即使是多年后的凤兮公主也会在粉背上轻轻地冒出冷冷地香汗,当然,这根皮鞭只是凤兮仿造的,真品当然在凤兮自己的密室里珍藏,不过仿制品与原品的材料是一模一样的,威力也丝毫不减。)刚刚只是二十皮鞭,就把没有受过其它刑罚的红凤抽得几乎昏了过去。这会子若是用来抽紫菁已经饱受责打的屁股三十下的话,化雨真的有点儿不敢想像。“化雨丫头,姐姐从来不打没犯过错误的妹妹,不过以后雨儿要是犯了错,姐姐一样会狠狠地打的,到时再把这二十皮鞭的拜师礼一并加上,但是今天,犯错的是菁儿,姐姐就只打菁儿。”
说着,碧竹到了顿,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道:“雨儿若是也想被姐姐打屁股,就抓紧时间犯点儿错误,姐姐也迫不及待地想好好地打上雨儿的屁股一顿呢。要不姐姐就找点儿碴打一顿,不过有些不忍心呢,雨儿还是主动犯个小错吧。”看来从未打过人的碧竹打人有点儿打上了瘾。化雨的小脸儿被碧竹姐姐调侃的绯红,头垂的更低了,心想:“菁儿自己是救不了了,还是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屁股吧,自己才不想主动挨打呢。”“好了,菁儿,看在雨儿的面子上,皮鞭就换成柳条吧。”其实碧竹虽然是做为姐姐第一次发狠打人,不过从小被虹儿姐姐打屁股打到大,一看那根“梧桐夜雨”就掂出了它的威力,知道此时菁儿的屁股绝对受不住三十皮鞭。“但还是要吊着打的,不过呢?现在天晚了,不能出去找柳条了,姐姐就暂且饶了菁儿的屁股,明天早晨再打。”还没等紫菁高兴,碧竹又说:“姐姐就先把菁儿吊起来准备好,等到明天早晨再打,菁儿也好好想想自己的错误。”客栈的房间不算高,而紫菁的鸾带又足够长,碧竹将紫菁的双手合在一起,在手腕处缠了两圈,然后穿过横梁拉了起来,使紫菁的双脚刚刚离开地面,如同刀削白玉的两个大脚趾与地面若即若离,若是想尽力够着地面反而会拉得手腕更加疼痛。“化雨,熄灯上床吧。”说着,碧竹又最后狠狠地在紫菁的屁股上扇了一记巴掌。只穿着一件白肚兜的紫菁顿时像花枝一样乱颤,当然不是笑的,而是疼的。当夜,可怜的紫菁被姐姐狠心地吊在了房梁上,连屁股上的伤痕也不能用手揉上一揉。垂着头小声地啜泣着。只是快到四更天的时候,紫菁感到有一张被子将她轻轻地裹着抱了起来,原来虽然是在江南,但是碧竹怕紫菁受寒,所以起来为她披了张薄被,解下来放到了床上。紫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碧竹吩咐客栈的人烧好了一大桶浴汤,然后轻轻地唤起了紫菁。“姐姐不罚菁儿了吗?姐姐真好。”紫菁一觉醒来看到自己不是被吊在房梁上,以为姐姐饶了自己。“谁说的?”碧竹横起美目瞪了紫菁一眼,道:“你先去洗澡,现在姐姐去选一根厉害的柳条,然后再好好收拾你。”说着,碧竹便转身出去了,紫菁在化雨的帮助下,忐忑地入浴了,虽然经过了休息,屁股上的伤痕变得模糊了一些,可是肿得更厉害了,紫菁伏在桶沿上,化雨为她轻柔地按摩着屁股。过了一会儿,碧竹拿着柳条回来了,紫菁也洗完了澡。店伙计将早餐送了进来就退了出去。“好了,菁儿,现在准备受罚吧,先吊起来好好想想,姐姐吃完饭再来收拾你的屁股。”说着碧竹又像昨晚一样将紫菁吊了起来,然后和化雨慢慢地用早膳去了。刚刚舒服地洗完了澡,对疼痛的感觉格外地敏感。紫菁只感到手腕像被勒断了一样的疼,只希望姐姐快点儿把这顿柳条抽完。“叮叮咚咚”雨打芭蕉进入了高潮,碧竹开始每一鞭都尽可能多地抽到紫菁好几条伤痕上,立刻疼得紫菁大声地喊了起来。随着最后一个音符在琴上跳动,最后一记重重的柳条也带着风声呼啸地抽了下来。“啪!”紫菁全身一阵痉挛,然后呜呜地哭了起来。…………“虹妹台鉴,愚姐去岁始授化雨棋艺,此姝天赋颇为难得。愚姐不精此道,知妹已臻入神之境,教出碧竹此等高足,故使化雨拜入妹门下,不使明珠暗投。年余,当登门拜访,若果大成,则赠妹心念之凤凰琴为谢,若不成,姐姐可要打妹妹的屁股哟!”一篇文字前文言后白话,最后一句看得虹儿蛾眉轻蹙,心想:“凤姐姐就会欺负自己,和当年一样。”在归途之中碧竹和紫菁化雨她们便遇到了虹儿姐姐。碧竹简单地叙述了一下遇到凤兮的经过,并讲了自己责罚紫菁的事情。虹儿微微一笑,以虹儿听了碧竹的叙述,化雨赶忙上前拜见并取出了凤兮让她带给虹儿的信。一路上游山玩水,化雨也渐渐地和虹儿她们熟悉了起来。只是快回到虹儿她们住得幻虹谷的时候,路过了一个小镇。紫菁正在一个小摊上挑选着好看的玩意时,一道急风掠来,一个急奔的身影擦身而过,她腰中的玉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是她的师父姐姐送给她的拜师礼物,她怎能不急。高声呼叫之下,人影越奔越远,紫菁几乎要流出泪来。“若是,让你逃了,我的箭岂不是白练了。”说着,一把淡黄色的长弓出现在淡菊的手上,远处的小贼扑通倒地。仿佛此时弓弦才刚刚的颤动了一下。小贼还待挣扎着要跑,淡菊已然追上前去把她扯到了虹儿姐姐面前。“菊儿,箭法不错嘛,看来前一段屁股上的打没白挨。”虹儿笑道,惹得淡菊脸上一阵绯红。“小丫头,抬起头来。为什么要偷东西?”虹儿一眼便看出眼前这个小贼是个女孩儿。“放开我、快放开我。”那个小女孩连踢带打地挣扎着,淡菊费了很大的劲托起她的脸。虹儿一看,这个小女孩的年龄和小菁儿差不多,白净的瓜子脸一看便是个美人胚子。“先带她回……”虹儿还没有说完,冷不防她一口咬在了淡菊的手上,虽然立刻被淡菊体内蕴含的内劲震开,但已然使她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虹儿只好疾出一指,让她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之久,小女孩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待她醒来之后才赫然发现自己竟是被绑在一张大字型的刑凳之上,。不止是双手双脚,就连手肘膝盖都被绑得结结实实,这种情况下想要逃脱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说吧,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偷东西?”虹儿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小丫头,一面问一面慢慢地将她的裙子掀起,然后在腰间巧妙地打了个蝴蝶结。
“哼……”虽然势不如人,但小女孩似乎很有骨气的样子,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不肯回答问题。
“好,有骨气!”对于她的倔强,虹儿似乎是相当欣赏,“看在你如此勇敢的份上,姐姐就先打你四十板子!”
随着虹儿的一声令下,早已在旁待命的红梅熟练地手里将那只打磨得甚是光滑的竹板放在了小女孩白嫩的屁股上,缓缓举起,又猛地落下,“啪”地一声,白嫩丰满的小屁股先是一抖,待板子提起之后,一道红痕赫然出现。等到第一下的红印散去之后,第二板子又很快地落了下来,在屁股的正上方落下来,又是一声脆响。
“啪、啪、啪”连续几下,小女孩的眼睛中立刻充满了泪水,两道晶莹若珠般的泪滴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才不过区区五六板子,整个屁股就已经火烧火燎起来。
打到第十五下的时候,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凄厉地叫了一声,紧接着稀里哗啦的哭声响了起来,她努力地挣扎着手脚,妄想能够减少一点疼痛。但不管怎么动,屁股上该挨的打就是无法减少半下。
由于年龄尚小,因此小女孩的屁股还尚未发育完全,红梅每一板下去都可以带给她整个屁股的全面痛楚,原本白晰嫩滑的小屁股随着板子数量的渐渐增多开始变红变肿,等到第四十下落下之后,可怜兮兮的小屁股已经红到发紫,肿得像两个小馒头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月影的喘息渐渐平静了下来。虹儿问道:“小丫头,现在愿意和姐姐说你是谁,从那儿来,为什么要偷东西了吧!”
“我叫月影,本来是苏州*县令家里服侍小姐的丫环,小姐身体不好,那个县令就把我送到慈云观当替身。慈云观里的住持常常虐待我们这些小道姑,于是我就逃了出来。流落江湖。”生怕回答得慢了一点儿,被虹儿喝令再打,月影心中暗想,再打没准儿就是八十板子了。
“那你的轻功是和谁学的?”虹儿继续问道。
“这……”月影的回答微一犹豫,虹儿一笑,扬起玉手“啪”地一声在她已经呈现紫色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威胁道:“想再挨八十板子吗?”
“不……不想,我的师父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在二年前在慈云观附近住过一段时间,那时我被观主赶了出来,遇到了他,他只教了我三天功夫,留下了一本秘籍就走了。只是他不肯带我在身边,甚至也不肯让我叫他师父,只是让我去百花谷找一个叫千虹娇的姐姐,说她会收留我,还让我带封信给他。只是我按他说得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里,发现那里早就没有人了。”接着,被打怕了的月影又绘声绘色地一口气描述出了师父的模样。却没有发现虹儿已经如受雷击。
“那个人是……莲哥哥呀!”虹儿在心底狂喊。
良久,她平静下来,说道:“你以后还见没见过他?”
“没有。”月影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说完了,姐姐该放了我吧!”
虹儿有一些失望,挥了挥手,红梅上前把她从刑凳上解了下来。
“月影丫头,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吧。”虹儿心说,即使看在莲哥哥的份上,我也要收留她的。
“可是,姐姐。师父让我去找千虹娇姐姐的。我不能住在这里。我答应过师父的。”月影出人意料地拒绝了虹儿的好意。
“傻丫头,虹儿姐……”红梅刚要把虹儿就是千虹娇的事情告诉她,却被虹儿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
“莲哥哥做好人,这个小丫头才见一回面就把他的话当圣旨。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能轻饶了她?”看着月影坚定的目光,虹儿心底就泛出一种慕名的妒意,全然不想月影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看来即使是天上的仙女在遇到自己心上人的问题时也和凡间的小女子没什么区别。
“好啊!不过你偷我幻虹谷的东西那有这么容易就走的。”虹儿一笑,道:“不如这样,你师父不是教你轻功了吗?你若是能从这里逃走就走好了。”
月影刚要答应。
虹儿又道:“我还没说完,在你没逃走之前可以在我幻虹谷内随便走动。但一旦被在谷口或山上发现就算逃跑开始,我就会抓你回来。记住,每让我抓住一次,我就会狠狠地打你一顿屁股。时间就以五天为限,每隔五天你若是没有逃走,就在第六天的早晨主动来这里领受一顿板子。第一次是二十、每五天增加二十板子。” 月影听了吓得花容失色。
“当然,你可以随时改变主意留在这里。”虹儿冷笑道:“不过那个人的弟子,应该不会被打上几顿屁股就变得脓包了吧!”
“打就打!你也要说话算话,我赢了就放我走!”从小就受人白眼的月影被激起了脾气。
“好,今天就算了。从明天开始计算。”虹儿一笑,心想:“不出半个月,就把你这匹小烈马治过来,你乖乖地认我当姐姐。”
当晚,在卧虹轩里,虹儿将大家聚在一起。吩咐道:“这几天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五天时间、梅儿、兰儿、竹儿、菊儿加上我,每人负责一天暗中看着她,要是在谁负责的时候让她跑了,姐姐可是会狠狠地打屁股的哟!我提醒你们,这月影的轻功可是非常出色的,但抓她的时候不许再伤了她,否则姐姐一样要打。”
“要是在姐姐负责的时候让月影跑了呢?”淡菊不知死活地问道。
“菊儿,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就痒痒了吗?”虹儿一把把淡菊拉过来横到了自己的膝上:“居然敢怀疑姐姐。”说着撩起他的裙子一看,不久前的青紫已然褪得干干净净,恢复了往日的粉嫩娇光。看来竹儿调制的伤药真的是很灵验。于是,伤势在她的屁股上又赏了几巴掌。打得淡菊连连告饶。
紫菁笑着起哄道:“不公平,师父姐姐们放走了月都会被姐姐打,要是姐姐放走了月影呢?我认为淡菊姐姐问的很对呢。”
“如果是我放走人,一样会受罚。在幻虹谷里没有人会例外。”虹儿正色说道,脸色忽然一红,道:“至于谁来责罚我,让你的师父姐姐告诉你。”
“对了,梅儿。用最好的伤药给月影治伤,免得她有伤没好的借口。”
当夜,紫菁缠着碧竹问起了如果虹儿姐姐犯了错由谁来责罚她的事情。她说:“就算是虹儿姐姐放走了人,谁敢打她的屁股。”
“虹儿姐姐虽然有时严厉,但并不是不讲道理,她要是犯了错也不会逃避惩罚。不过当然是没有妹妹敢打她的屁股了。我们谷中有四位妈妈专司家法,王妈和李妈是负
第5回
责普通丫环的,而严妈和荆妈平时里看着没什么事情,但她们两个是专门负责对虹儿姐姐实行家法的。如果姐姐犯了错,会召她们对自己进行责罚。”
“那姐姐犯不犯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紫菁不服气道。
“你以为姐姐像你,犯了错还不承认。”说着,碧竹点了菁儿的额头一下。继续说道:“姐姐对自己的要求也很严格,她若是命两位妈妈责罚自己的时候比责罚我们的时候还要狠。”
“师父姐姐看到过虹儿姐姐挨打吗?”因为入门晚,又调皮,总是被各位姐姐打屁股的菁对高高在上的虹儿姐姐挨打很好奇。
“当然,这里只有我看到过,姐姐犯错虽然少,不过责罚自己真得很重呢。”碧竹说道。
“为什么只有师父姐姐看到过呢?”
“因为姐姐说为让大家知道每个人犯错都要受罚,所以她在挨打时会让我旁观做证。不过她说若是妹妹们都看到她挨打,她会害羞。所以只让我一个人来看。”
“虹儿姐姐真信任师父姐姐呢。”紫菁感叹到。
“信任。”碧竹一阵苦笑,心想姐姐还是别信任我的好。
记得上次,姐姐因为一时心情不好,甩了外面打翻不小心茶水的小丫环一记耳光。事后自责道:“心情不好,若是打了她们四姐妹出气也就罢了。但打一个小丫环就有失谷主的风度了,小丫环即使有错也该让王妈她们去责罚。于是,便命严妈和荆妈请家法责罚自己九十下屁股。最后,还让掌嘴十下以罚自己去打一个小丫环的耳光。把好好的一个花容月貌打得肿肿的。结果养了半个月的伤,全让自己一个人服侍。红梅她们来了也是隔着纱帘不许进来。她还嗔着被打屁股被自己看到,找借口打了自己好几次呢。还美其名曰打自己妹妹出气没什么不对。
从第二天开始,当值的红梅她们就时刻提高了警惕,但月影一直也没有逃走的意思。
一直到了虹儿当值的第五天凌晨,虹儿心中暗想:“不会真想害自己被两位妈妈责罚吧。那滋味可太不好受了。平时自己责罚别人要求挨打的人不许大声哭叫,自己却被打得连哭带喊的,真丢人。”想到这里她展开轻功向红梅的暖雪听梅院掠去。
进了月影住的厢房,她看见床上的被褥里面好像有个人在蒙头大睡。她心中一笑,想道:“小丫头,被子底下必然是枕头,想用这种办法来骗我,还太嫩了。”
她走上前去一揭被子,果然被子底下已经没有人,而是三个枕头。摸了摸被子,还有一些温度,看来是刚刚逃走不久。
虹儿心中并不着急,因为这幻虹谷四周的山虽并不陡峭,但山上的树木早就被自己布成了九宫八卦阵法。不精通阵法的人从外面如何走都走不进来,而同样无论从里面如何走都会走幻虹谷里。月影想逃出去除非走入谷的唯一那条小路。就算她轻功不错,但内力不够,那条路也要走三个时辰的。而自己的轻功只需一个半时辰就行了。所以追上她绰绰有余。她刚要追出去,却忽然听到床下有轻轻的呼吸声。
虹儿一楞,她还没走,在等什么呢?
“好聪明的小丫头,她做出已经逃走的假像,想等我们都追出去再趁乱逃走吧!”她暗自一笑,想到若是现在就抓住她,让她没有逃走的机会,按约定只能打她二十板子,不如……
她装出大吃一惊的样子,冲出门外放出了紧急烟花,接着对最先赶来的红梅高声吩咐道:“月影逃了!你和碧竹、幽兰、淡菊分头去追。”让幻虹谷里形成了忙乱的景象。
虹儿却悄悄地骑上马奔到了谷口,谷口有一个小小的茶肆,是虹儿下令在这开的,为的是回谷前有个歇脚的地方。
她坐下来,让值夜的人沏了一杯茶。慢慢地品着,心里回忆起当初因为拿小丫头撒气而领受得那顿责罚。
……莲哥哥走了很久,居然一封信也没有,中秋之夜自己正在赏月思人,心中不是滋味的时候,谷里新来的小丫头月儿第一次给自己上茶,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自己随手便赏了她一记耳光。小丫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当时赏月也不欢而散。
第二天,竹儿劝自己:“姐姐昨天失态了呢,是不是又想起了……”
“好了,不许提他。”
“可是,竹儿觉得,姐姐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尽可拿我们姐妹出气,我们姐妹四人从小由姐姐抚养,自当为姐姐分忧。而那个小丫头父母双亡,入谷不过三天,姐姐随手赏她一记耳光,会让她感到自己很可怜呢!”
是啊!自己当时真是昏了头,竟然拿一个小丫头出气。
……幻虹谷里,所有的丫环聚在一起,自己当众向那个小丫环道了歉。
……卧虹轩里,当着梅、兰、竹、菊四位姐妹自己宣布:
“昨天,姐姐不该乱发脾气打了那个小丫环,这是姐姐不对,竹儿提醒的很好。姐姐说过,不管是谁犯了错都要受到惩罚。你们犯错时姐姐常常打你们的屁股。姐姐也是一样,给自己这次的行为定的责罚是九十下屁股,并掌嘴十记。”
当时她们姐妹几个跪了一地劝自己。
“好了!姐姐说到做到,否则何以服众。不过姐姐的屁股自然不能让你们来打。我会让从小就跟着我的严妈和荆妈来施舍刑责。为了不徇私情,我指定那天由竹儿来监刑。”
“姐姐,竹儿如何敢做如此冒犯姐姐的事情,还是竹儿来替姐姐受责好了。”当时竹儿惊惶的表情自己还记得。
“姐姐,竹儿如何敢做如此冒犯姐姐的事情,还是竹儿来替姐姐受责好了。”当时竹儿惊惶的表情自己还记得。
“竹儿,既然有勇气指出姐姐的错误,怎么连姐姐受责都不敢看。以后你就是姐姐的监察使。姐姐有什么错你必须指出来,并且姐姐有错受责时都由竹儿来监刑。”
“姐姐,这个差竹儿可当不了。”
“好了你们有错,会由姐姐责罚改正,那姐姐有错呢?。‘以人为镜,可以见得失’,竹儿你性情外和内刚,又正直温柔,做姐姐的镜子正合适。再说,姐姐挨打的样子有你一个人看到就够姐姐难堪地了,你不做,难道还要让姐妹们轮流来看姐姐挨打吗?不过将来竹儿要是犯了错,说不定姐姐会趁机报复狠狠地打哟!”
想到这里,虹儿一笑,其实自己还是有私心的,自己打她们姐妹时经常让其她的姐妹们一起观刑,照理自己受责时也应该让她们姐妹一起看才公平,不过谁让自己是姐姐呢?这点特殊化还是要搞的,要不也太羞人了……
第二天,自己在忐忑不安中缓缓地沐浴着,看着撒满花瓣的清水里完美的身体和白皙的皮肤,心想:“自己很久没有挨打了呢!都忘了小时候挨打是什么感觉了。”用络丝块轻轻地擦拭着自己光洁的臀,“梅儿她们姐妹犯错时,自己经常把她们的屁股打肿。不知道待会儿自己的屁股会是什么样呢?”
谷中的大部分人都被自己赶出谷去放了假,剩下的人也被严令不许靠近训诫室百丈之内。训诫室内只有严妈、荆妈和碧竹在里面。
自己只穿了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儿,围着一件宽大的浴巾走了进去。
“两位妈妈,虹儿自小就由两位妈妈抚养,两位妈妈可以算是虹儿的半个亲娘。今日虹儿有错,亲娘和师父都不在身边,自然由两位妈妈责打。虹儿希望两位妈妈不要因为心疼虹儿而徇私,虹儿身为一谷之主自应以身作则。张妈和李妈平时是如何责罚谷中犯错丫环的,今日两位妈妈循例则是。”
“还有,竹儿。若两位妈妈循私手软,你可以提出,让两位妈妈重新责罚。”
说完,自己解开浴巾。当宽大的浴巾从自己光滑的身上滑落的时候,粉嫩的背和光洁的臀暴露在空气之中,只有那粉红的肚兜儿强遮住羞人的地方,自己甚至忘了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一谷之主,而是回到了童年。
自己伏到了刑凳上,双手被洁白的哈达分开绑在刑凳的两条前腿上,两腿并拢在脚踝处被紧紧地捆在刑凳上。严妈拿过来一个悉心缝制的圆柱形垫子,光滑的淡黄丝绸里紧紧地塞满了柔软的棉,垫在小腹下,让即将承受责罚的臀被迫高高地耸起,整个身子不能稍动。不用动手责打,单是被绑成这种姿势就已经让人感到深深的羞耻。这就是幻虹谷丫环受责的标准姿势。
两位妈妈各有一只手按在我的纤腰之上,说道:“小姐,按谷里的规矩在正式的刑责开始之前,先要吃一顿巴掌,这顿巴掌是不记数目的,直到把受责人的整个屁股都打红为止。”
在谷里,其他人都叫我谷主,梅儿她们是称姐姐,只有这两位妈妈依旧沿习旧时的称呼,叫我小姐。这也是我让她们来责罚我的原因。
当巴掌开始落到我的臀上时,我感到屁股上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疼,而是疼痛中带着麻和胀,一点点的渗入。渐渐地蔓延到整个屁股都胀了起来。
整个热身打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我没法看到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了什么样子。不过应该整个而变得通红了吧!以前我在责打梅儿她们时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停了一会儿,真正的刑责开始了。两位妈妈拿得是湘妃竹制成的板子,长二尺有余、宽近半寸,韧性十分好。板子接触到皮肉时发出了很清脆的声音。
第一记板子就让我叫了起来,好痛,真得好痛。吃过巴掌的屁股在稍微冷却后挨板子的滋味真的很难捱。不过竹儿就在旁边看着呢,自己平时在打她屁股的时候总是不让自己叫疼,现在自己怎么能叫呢?太丢人了,我决定咬紧牙关再不出声了。
一下接着一下的板子,紧咬的下唇传来尖锐的疼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打到三十板子时,刑责停止了,幻虹谷的规矩,一般打屁股的数目超过三十时,在打到三十下时要停下来让受责的人休息一下,喝口水再接着打。
“姐姐,喝口茶吧!”碧竹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我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泪。
茶,入口!是最爱的雨前龙井,清香甘美。我一饮而尽,感到心头的火淡了许多。
“如果姐姐依然坚持责罚自己的话,那么开始吧!”
这就是我选碧竹为监刑使的原因,若是有些清傲的幽兰,将来我会无法面对她清冷的眼神;若是淡菊,最调皮的她常常挨我的打,让她看到我也像她一样挨打时会忍不住大哭大闹,我会羞得无地自容。而和碧竹同样温柔的红梅此时怕是早就忍不住扑到我的身上了。只有竹儿,外和内刚的竹儿,温柔、善良。但是,坚定!
又是三十板子,一下接着一下,我感到自己谷主的尊严在这一下一下的板子下渐渐地消融了,有几次呼疼声已经冲到了嗓子,又咽了回去。我不肯,只为竹儿在身边,怕被她笑,咬紧下唇维护着一个姐姐的尊严。
但第二十九下时,板子落在屁股和大腿接到嫩肉上。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幸好别的人都被我支远了。
两位妈妈明显迟疑了一下,最后一板,很轻,很轻……
依旧是雨前龙井,饮完了茶,竹儿用她温柔的小手在我火烧火燎的臀上轻柔的按着,很轻、很轻,就像我平时打完她们姐妹后所做的一样,仿佛天边的云朵温柔地抚摸。已经有些麻木的屁股渐渐地恢复了知觉。
突然,清凉的液体滴在我的背上,一滴、两滴……
竹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姐姐,还要打么?”
“当然,竹儿。你以为姐姐说话不算吗?”我强笑着威胁道,“不过接下来再打,姐姐会忍不住叫出声的。你可以笑,但不许和梅儿她们说,否则姐姐就打烂你的屁股。”
“两位妈妈,虹儿知道你们心疼丫头,但当年我娘就不疼我吗,我希望两位妈妈能像娘一样,娘当年责罚虹儿时可从来不手软呢!”
按谷中的规矩,打屁股超过六十下以后就该换刑具了,接下来的应该是凤尾紫藤杖,这紫藤杖长约三尺,握在手中最粗的部位也不过食指粗细,而用来打屁股的杖头要比小指还要细上三分,极是坚韧无比。
当第一下藤杖划破空气落到自己屁股上的时候,自己凄厉地叫了一声,不知道百丈外的人会不会听到,接着每一下自己都哭得稀里哗啦的,虽然能清楚地感到两位妈妈的手劲已经控制得比较轻了。但自己还是感到屁股上有火在燃烧,尤其是藤杖落到屁股和大腿连接处的地方时。自己的哭叫声连自己听起来都不好意思。反正已经哭叫了,在竹儿面前丢人就丢人吧!反正竹儿要是敢说出去的话自己就打烂她的屁股,好了就打烂、好了就打烂……
在假想着竹儿被打烂的屁股中,三十下藤杖终于挨过去了。
当竹儿把自己从刑凳上解开扶起来的时候。自己屁股上的肉还在不停地颤抖。在竹儿的服侍下勉强地穿好衣服,自己跪在地上,说道:“还有十记耳光,请两位妈妈责罚。”想想自己也真是执著呢。
“小姐,我和荆妈虽然从小照顾你长大,当时,夫人给了我们打小姐屁股的权力,所以小姐有错,我们可以杖责,但无论如何我们也不敢伤一谷之主的颜面。”严妈说道。
“是啊!小姐,今天小姐已经很受苦了,就算了吧!”荆妈也不愿再动手。
“好吧!两位妈妈辛苦了。”我挥了挥手,竹儿便扶我回了卧虹轩。
“竹儿,那十记耳光你来打。”我俯卧在床上下了这样一个决定。
“姐姐,竹儿可不敢。”记得,当时竹儿吓得跪在了地上。
“你不是也认为姐姐错了么?若是你犯了这样的错姐姐难道就不打你吗?”
“姐姐是姐姐,竹儿是竹儿。竹儿有错自当姐姐责罚,但竹儿怎么敢打姐姐呢!”
“所以这里没有别的人,竹儿打了姐姐也没有人知道。我们就让重复一下那天的事情,我把茶泼到你身上,然后你就甩给我十记耳光。”我固执地命令道。
“姐姐……”
“好了,如果莲哥哥在这里自然轮不到你。”说完这句话,我愣住了。
“姐姐,这十记耳光是我替你心上的那位苏青莲打的。”竹儿收手之后这样说到。
前三记在我光洁的脸上留下了十五条隆起的手指印,而后面的却轻若棉絮。这就是竹儿认为如果莲哥哥知道我欺负一个小丫头后会有的反应吧!
“知我者,竹儿也!”
不过呢,若真是莲哥哥来打的话,只有第一下会比较重吧,甚至第一下也会是带着风声,然后轻轻地滑落。毕竟,他不是竹儿,对我,更不舍……
想到这里,一点儿涟漪在茶中散开,是思念,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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