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小时后,我生活在四川北部一个偏僻的山村,家里姊妹多,我是老大,有三个弟弟,因为农村重男轻女,我又是女孩,所以父母把读书成才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弟弟们身上,对我从不抱多大的希望,对我的成绩听之任之,平时家里只要农活忙时,就要让我请假帮忙,加上后两个弟弟都是我照看大的,所以我的学习成绩很差,到 14岁时才上小学5年级,当然是留了两级,但今天你们看我站在大学的讲坛上肯定会吃惊的。就是5年级那年遇到了一位年轻的老师—-杨老师,改变了我一生。
我记的那是个中午,校长把一个英俊的20岁出头的戴眼镜的青年带进来时,我们都很吃惊,校长说这是我们新来的班主任老师,叫杨波,师范学校刚毕业的,我们听完介绍,大家都哄堂大笑,自从魏老师退休后,我们这个全学校最调皮的班连轰走两个班主任老师,最后一个女老师几次被我们气得哭鼻子,这个刚毕业的还有学生气的年轻人能教我们?我们都觉得可笑。
不过这个老师从外表来看我还是很喜欢的,那时我是我们班上年龄最大的,由于女孩要早熟些,所以开始对异性关注了,我心目中的男朋友应该就是这一类的,有文化,英俊,哎!只是自己成绩太差了,老师会喜欢我吗?我原来也是女同学中调皮的头儿,我从见到老师第一面后决定支持杨老师,只是自己成绩太差,只等小学毕业回家干农活,怎么个支持法呢?
前几堂课大家都很专心,还有几天新鲜感,新老师毕竟从大城市来见多识广,上课的过程中常天南海北的讲些新鲜趣事,很能博得我们的欢心。可是几天后,这些调皮虫们开始行动了。
那天老师有一上讲台,下面张伟几个就开始切切私语,我知道他们肯定要对老师搞鬼,我心中暗想,老师要小心,果不其然,老师在回礼后顺手伸进了粉笔盒,拿起一枝粉笔准备在黑板写字,突然他大叫一声,扔下粉笔跳了起来。我们大家围到讲台前看个究竟,原来他扔掉的不是粉笔而是一条肥肥的大青虫,老师看见虫子好长时间还心有余悸,用他那像电视拉竿天线似的教鞭拨了几次也没把它拨出去,我讨好地上前用手将虫捉住扔出门外,大家又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师盯住大家,厉声问:谁干的?站出来!然后一个个问。但没人回答,我看看张伟他们,我很想告诉老师,但张伟他们狠狠的盯我,我也就算了,我倒不是怕他们,他们还没我高,打架也打不过我,我怕他们乱说乱骂,他们说为什么这么多女同学就我胸部鼓起来,是不是让男生摸过,他们说我屁股滚圆像生过小孩,这使我很难堪,的确我们班的女生就我胸部发育起来,他们还时常借故不小心用手来摸一下我的乳房,我一般就骂一声讨厌,也不再计较,有时长时间回味被摸过后热辣辣的那种感觉,只是这几个小男孩太讨厌,要是我喜欢的男子像杨老师那样的,只要他在没人看见时摸我的话,我也许不会叫。
放学的路上几个男生就和我吵起来,我要他们不要为难老师,他们说我想告密,喜欢上杨老师,是不是想让杨老师摸我奶,想当杨老师的女人。我气的要和他们拼命,他们才跑掉。
但事情并没完,他们发现这位城市来的老师特别怕虫子什么的。就想方设法把各种虫子放进老师的包里讲台上粉笔盒里,尽管老师很生气,但由于没有抓住证据,也没办法。直到有一天老师在我课桌前辅导,张伟悄悄把一条小蛇往他衣袋放,我悄悄给老师一个眼色,老师猛回头终于逮住现行,老师的气愤可想而知,他一手抓住张伟的耳朵,一手用那拉杆教鞭狠狠的打过去,一鞭正打在张伟的额头,血一下子流了出来,原来教鞭的金属顶段把张伟的额头划了一个口子,张伟吓坏了,不敢吭声,大家也吓坏了,老师也不知所措,这事要放到现在,来几个记者炒一炒,那老师这辈子也别想吃教书饭了,弄不好还要吃官司呢,在短暂的惊慌后老师带他去卫生室包扎了,王伟额头上补了个疤,回来继续上课,大家都没有了好心情。乡下老师打学生不象在现在城市那么抢眼,但毕竟在额头上有伤口流血,领导和学生家长问起来就不好交代。
果然下午上课时校长来我们班说杨老师找他做过检讨,然后校长怒气冲冲地说:你们班的有些学生该打,只是杨老师打的方法没对,然后让我们第二天把家长叫过来讨论怎么教育我们这班学生,放学后回家的路上,大家都像霜打焉了的死秋秋的。晚上张伟的爸爸来找我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老师打他,张伟家住我家隔壁,我怕他爸明天去找老师算帐,我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爸,为了表示老师的无辜,我还把张伟的其他坏事略为夸张地告诉他爸,这是我第一次告同学的状,我怕他们明天家长会为难老师。
不一会张伟家传来张伟的哼哼声和清脆的鞭响,我悄悄地躲在他家的窗口下看,张伟在他家堂屋正中的长凳上躺着,裤子脱到膝盖处,屁股露了出来,他爸坐在旁边,一边轻声数落,一边专心地挥动一根两尺长的竹鞭一下一下的打在张伟屁股上。
张伟挨打一般不哭,只哼哼,所以只听见鞭响,张伟在家一般比较听话,他说他谁都不怕就怕他家那根竹鞭,有次到他家玩,他还让我看过,那是一条2尺长的斑竹根做的鞭子,竹节特短,有钢笔粗,张伟把挨打叫“竹笋炒肉”,我问他疼不疼,他说他吃过很多鞭子就这种弹性最好,看见它他屁股就哆嗦,我拿在手上舞了两下,果然弹性好,又自己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好家伙,我仿佛自己的屁股也挨了两下,屁股一热心头一紧,脸上发烧,张伟看我有些脸红,看了看我的屁股不怀好意地对我说:这东西要是能打在你的光屁股上,那一定过瘾。我笑骂说这是他专用的。
我常偷看张伟挨打,看了觉得特兴奋,回来晚上睡在床上,我总是回味那一幕,我一个人把灯关了躺在床上,把裤子脱到大腿处,屁股上有凉凉的感觉,我就幻想那一鞭鞭打在我的屁股上的感觉,其实我小时候也挨过打,我妈打我先骂我个狗血喷头,让全村人都知道,让我很没面子,然后拿起任何一件顺手的东西,比如衣架、鸡毛弹子、扫把等对我劈头盖脸打过来,这没任何刺激可言,我痛恨死了,自从我来月经后,她说我长大了,再没有打过我,其实我有时还挺羡慕张伟的,我倒希望有时有个人心平气和的让我褪下裤子对准我硕大的屁股鞭打一顿。
再看张伟在一声声脆响之后,屁股上早就是布满红红的鞭印,开始还扭来扭去,现在只上下发抖,不停地喊:饶了我吧,大概数量到了,他爸停了。他们一般是又开始签合同,下一次再犯又打多少鞭什么的。我离开了窗户。
晚上我躺在床上,我想假如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比如杨老师他很温柔的告诉我:你做错了事我必须打你的屁股,我想我一定很喜欢,可我想我要不不要脱裤子,肯定很疼,想到这些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杨老师不但打我的屁股,还摸了我的奶,最后他把我的裤子全脱掉,把我反过来,把我腿分开,我感觉我下面全湿了,我想推开杨老师,可浑身一点劲都没有,突然他拿出一个火腿肠样的东西向我两腿间插了进来,我喊了声“不要!”就醒了。原来天亮了,我向下一看,原来我昨晚把裤子褪下光屁股睡了一觉,手指竟伸到XX口边,下面全是粘呼呼的液体,我脸都红了,我起来后倒了一盅热水,到厕所把下面冲洗了一遍,然后吃完饭上学去了。
家长会开始了,家长们挤在教室的后面,我们挤坐在教室的前面,今天我们这些学生最老实,当然也没我们说话的机会。然后校长历数我们的罪状,让家长想办法。有家长发言了,棍棒出孝子,一个字“打!”,“对那些不听说的要松他的皮”。居然绝大多数都同意这个观点。
有几个宠爱孩子家长的也就不好说什么了。看来杨老师今天能过关了,有个家长提出了听说有个学生额头上开了个口子,说万一打到眼睛上不是就残废了?于是杨老师又检讨了一番。这时张伟他爸站了起来,激动地说:“不是不该打,而是打的少了,打的不够狠,我了解我们家的这个东西,几天不鞭他,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校长你也不要为难杨老师,不是他的错。杨老师:能把你的教鞭我看看吗?”
杨老师不解地将那天线拉开,递给张伟爸,张伟爸拿在手上,挥了几下说:“不好使,没弹性,太轻。”
于是他回到座位上拿起一根竹鞭走上讲台,递给杨老师,杨老师不解地接下,张伟爸说:“这是我家张伟的家庭教师!”大家楞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结果哄堂大笑。 “他在家不怕我,他怕这个鞭子,我把他送给你,对付这帮王八蛋子不能手软,老人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棍棒出孝子,只是我提个小小的要求,打就要打屁股,那里肉多,随便打,不碍事,我知道你是有文化的人,你用这根竹鞭能给我们打出几个大学生来,我给你烧高香,把这竹棒也供起来,老师:拜托了!”
这下教室里炸开了锅,家长们居然大多同意,最宠孩子的家长也因仿佛看到了子女上大学的美好前景也投了赞成票,而我们也吓坏了,老师最后求助的目光看看校长,校长居然说:“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只要你把成绩抓起来,我就支持你。”后面会开的很激烈,我因为紧张什么也没听进去,只知道达成了体罚的共识,我不敢相信这根我见过的竹鞭也有可能打在我屁股上,好可怕,又想如果是杨老师打我,也许并没有这么可怕。我又有些甜蜜的想法,但想到如果老师在教室里让我露出光屁股在同学们围观下打屁股,我的脸往那里放,我可以保证不犯纪律,但能保证考试不好?我不知道当天是怎么回家的,晚上整夜也睡不着,摸摸自己的屁股,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第二天老师果然给每个学生发了一分油印的五页的资料,上面有对各种违反纪律和考试成绩配套的惩罚明细表,同学们说这象是一部刑法。老师严厉地告诫我们:他的性格是说到做到,是有领导和家长支持的,有这两个尚方宝剑,我们要认真对待。头两天上课大家都特别认真,作业也按时完成,大家对老师新换的教鞭特别敬畏,谁也不想第一个吃“竹笋炒肉”。校长这几天常来视察,看我们从未有过的好纪律笑着对杨老师说:看来这个特区好,立竿见影,如果成功其他班级也可推广。
私下里我们都在议论,这根鞭子最先亲吻谁的屁股,有人说:肯定是张伟,他的东西,他最先做示范。张伟说:我知道厉害,我才不会来做第一个。我这段时间特别注意,学习也特别用功,我才发现过去好多搞不懂的东西现在都搞懂了,我才发现我的理解力还是挺强的,我不懂的东西想办法到处找人请教,直到搞懂为止。我无论喜不喜欢这游戏,肯定不想当第一个。又过了一个星期,由于我们大家都表现特好,也没有人犯错,教鞭没有落下来,大家都觉的平安无事了,就在放松警惕的时候,狼终于来了。
这天上课了半个小时还有两个男生没来。一个叫李平,一个王波。老师问我们他们是不是生病了?家里是不是有事?有没有人带请假条?有同学说早上一块出来的,老师冷笑了一声,我们知道,第一个产生了。
第一节下课时,一个农名伯伯一手抓一个把两个揪进教室,然后从两个男生的衣袋里摸出大把大把的带泥的湿漉漉的花生,很明显两小子偷花生让人逮住了。来人对老师指责是怎么教育的,老师陪了大堆不是后,农民伯伯气呼呼地走了。
老师很平静地对两人说:你们中午写份检查,然后看看我发给你们的手册,找找该打多少鞭填上,大家放学都不忙走,然后两手弯了弯教鞭走出教室。
庄严的时刻终于来了,放完学,同学们都没走,大家端坐一句话不说在等待,大家不由自主地都向两个肇事者看,李平和王波两个人低着头,我不知道他们今天的课是怎么上过来的,我的屁股都有些发热,不知他们怎么紧张法。
老师走进了教室,手里拿着张伟爸送的“家庭教师”,教室里静的一颗针落在地下也听得见,老师叫两个男同学将讲台抬开,将一个后排的一个长凳子放在讲台上,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们今天为李平和王波开帮助班会,我今天没多少话说,平时我说的够多的了,今天主要是让他们说,让教鞭说话,检查深刻可酌情减少鞭数,检查不深刻,加倍!现在开始!”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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