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鹤林好委屈,但在这里,已经两年多了,委屈的事每天都有,凭白无辜挨打受骂的事他经历的太多了,他知道今天一顿暴打又少不了了。闻声而来的胡管家已经揪住他带他到东厢房的小房间里。
一到房间里,鹤林看看房子中间的长条凳,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脱的一丝不挂趴在上面,被何掌柜打板子,何掌柜历来喜欢让学徒脱光全身的衣裤,必须一丝不挂在他面前接受体罚,即使在冬天里,也必须脱的精光,还好,东厢房的这间小房子和大屋是连着的,隔墙上面是通的,大屋的炉子烧热后,这里也不算冷。鹤林默默地脱衣服和裤子,今天真倒霉,平白无辜又要挨打,上衣还没有脱完,何二领着刘区长和赵局长就进来了。
赵局长醉意更浓了,进来就坐到一边的一张椅子上。
刘区长阴阴的眼神落在鹤林的身上,鹤林上身已经脱光,露出光滑、结实的背脊和发育的已经有了点轮廓的胸脯。到鹤林脱掉棉裤只剩裤衩时,刘区长的眼神里已经按耐不住兴奋了。
鹤林直起腰,看看眼前的三个男人,他的手放在裤衩上停了一会儿,还是将裤衩褪了下来。刘区长目光落在陈鹤林下身的那个地方,摒住了呼吸。
鹤林的生殖器已经发育和和成年人几乎没有区别,阴茎长的还不小,正直青春期吧,生殖器很敏感,脱掉裤衩后生殖器有点微微勃起,可以看到包皮下一些淡青色和红色的血管微微的凸出,包皮还未全部翻起,龟头只露出大概四分之三;两只沈甸甸的睾丸悬垂在松软的阴囊的底部,阴茎根部还看不到一丝阴毛,整个生殖器上干干净净,一副稚嫩的模样,别看他个子已经长的不低。实际上他完全还是个少年处子,刘区长心里好不高兴,难怪刚才这小子在顶嘴的时候嗓音尖尖的尽是童声,原来还是个童子鸡。
陈鹤林转身走向长条凳。
刘区长越发的兴奋,转过身去的少年屁股很好看,鼓鼓的,翘翘的,结实的大腿修长挺健。
陈鹤林趴上长条凳,双手紧紧的抱住凳子,何掌柜早就规定,打屁股时不能从长条凳上掉下来。掉下来,打过的板子数全部不算,从头开始重新打起。
刘区长看着长条凳上趴着等着准备挨打的陈鹤林,心里甚是欢喜,很久没有见这么完美性感男孩子的赤裸背面了,光洁稚嫩的脊背,下凹的腰和凸起的屁股构成优美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摸它的美感,丰满挺翘的小屁股光滑而有弹性。 仔细看时,这个丰隆浑圆的屁股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些青紫色的伤痕,显然,不久前,这个男孩子还被何二打了屁股板子。
东面的墙上挂着从小到大三块竹板子,最小的一块也有一尺半长,两寸宽,大的一块足有两尺半长,两寸半宽。每到周末,何二掌柜和胡管家就会根据学徒和年轻伙计的过失或犯错程度责打板子,轻则,伸开手心,用小板子打手心,重则打屁股,打屁股一定要脱光裤子,这是店铺的老规矩,到何二这里,他更规定,挨打的徒弟要全身脱光,一丝不挂,即使是已经开始发育长成大小伙子了,也一样要脱的精光。
何二低三下四巴结地把最大号的板子双手递了过来。
刘区长接过板子试了试,觉得不好,他让何二拿墙上挂的中号板子。
刘区长看看长条凳上趴着的少年,心想,今天这顿饭真没有白吃,他抡起板子,将板子抽到眼前这个令他心悸的少年屁股上。
“啪”一声脆响,少年的屁股上马上隆起一道三指宽的板痕,由白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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