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大年初二,一大早,路家祠堂大门紧紧的关了起来。正厅里新装的电灯打开了。在这里,路家是比较新潮的,尤其是二少爷留法回来之后,各式各样的新鲜东西就不断的出现在家里。小地方的人们大都连这些物件的名字都叫不上来,只能又羡慕又嫉妒的在暗处指指点点。
通常,没有特殊的事情,初一祭完了祖宗,祠堂一般是没有人的。今天的确有点特殊,不仅有人,而且大门还紧紧的关着,不象平常开祠堂一样大开着。两盏100瓦的灯泡把厅堂照的通亮,灯光下,十来个人鸦雀无声,整齐肃穆的站着。气氛显得有点特别,还有些诡异和紧张。
祖宗牌位前的香烛已经点燃,正位坐着路老爷路仕伦,下手是路夫人里氏—-现在这厅里的两个女人之一。另一个女人是跪在地中央的二少奶奶孙氏,特别的是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了起来。她的身后站着几个男人,这些都是路家的近支男子,说是近支,其实就差出五服了。大家的表情非常复杂。
这事说来话长。路家是本地名门,但是人丁不旺,路老爷已经是第三代单传了,好容易自己养了三个儿子,老大却接连生了四个女儿;二少爷玩新派,一定要留学念书,30出头才结婚,三年多了,二少奶奶的肚子却不见丁点动静;三儿子新婚才俩月,可是那媳妇弱不禁风的样子—-三爷受二哥的影响,搞的是自由恋爱,—-恐怕也不是宜男之相!眼看着后继无人,老两口无奈,想起了祖宗传下来的秘法。趁着过年,找来了族中的近支男丁,准备施行了。
这法子说来搞笑:当家里的年轻媳妇久婚不育时,就召集族中近支已婚并且已有儿子的男人,在祠堂里焚香祭祖后,轮流鞭笞那媳妇—-就是打PG,每人五下。据说颇有效验。老夫妻计议后,和儿子商量。起初,儿子不肯答应。对于他这样的留学生来说,这样的事情简直荒唐透顶。无奈,老两口子软硬兼施,路夫人更是又下跪、又磕头,弄得他无可奈何,只好答应和媳妇商量,想让媳妇封口。路夫人不放心,和儿子一起上阵去游说儿媳妇。不料想那媳妇倒是温良恭顺,虽然有点羞涩,但是婆婆开了口,居然吞吞吐吐的答应了。
简单的仪式完毕,路夫人开了口。“媳妇,给祖宗行礼,求祖先保佑你早得麟儿罢。”二少奶奶毕恭毕敬的磕了头,站起身来。路夫人指了大儿子一下,“去准备准备。”大少爷点点头,转身拉着二弟从后堂搬出一条懒凳,摆在地中央。除了路夫人,大家都不说话,蒙上二少奶奶的眼睛,也是为了避免日后互相尴尬。今天到场的有路老爷夫妇,三个儿子,大房(非嫡系)的老三,和路老爷平辈,三房的老二,管路老爷叫叔叔,四房的老大父子俩,是路老爷的侄子、侄孙,还有路夫人的一个侄子,一共九个男人。
“媳妇,你准备好了吗?”二少奶奶羞涩地点了下头。“那么,就开始罢。”二少爷犹豫了一下,还是大步过去,把媳妇扶着走到懒凳上趴下,深呼了一口气,一咬牙,伸手把媳妇旗袍的下摆掀到背上,颤抖着把那包裹着媳妇屁股,从法国买回来的、带蕾丝花边的小裤衩儿褪了下来。他清楚的看见,媳妇两瓣丰满的屁股猛的夹紧了。
尽管事先婆婆已经和自己说过了,二少奶奶还是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屁股,不禁暗自感激婆婆让自己蒙上了眼睛,使自己不用和别人有目光的接触。路夫人站起来,走到媳妇身边,俯下身子,低声说道:“孩子,一会你要忍着点。来,把嘴张开,把这条毛巾咬住,多少能好一点。”安顿好了以后,路夫人坐回自己的位子。指了指趴在凳子上的儿媳妇,二少爷三少爷走过去,拿出事先预备好的细白布拧成的绳子,把二少奶奶的肩、腰、踝捆在懒凳上。尽管是结过婚的人了,看着嫂子光溜溜的白屁股,三少爷还是不由的有点心跳加速。
为了尽量不多说话,顺序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先是由二少爷动手,然后,依次是路老爷—-他已经站在二少爷的身后了,再后是大少爷、三少爷、大房的三叔、三房的二弟、四房的大哥、侄子,最后是婆婆的侄子。
二少爷拿起家法板子—-和一般人家的板子不同,路家的家法只是一条寸半宽、半指厚的竹蔑,不到二尺半长,头上包了大约二尺长一层牛皮,其余部分缠着细皮条做成把手。这板子打人虽然挺疼,但是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聊示惩罚而已。站在媳妇身边,他自己心里也有点乱乱的。结婚三年多,和媳妇相敬如宾,除了床第间戏谑之外,还从来没有打过她的屁股呢!而今天,不仅要打,还要和别的男人一起打自己老婆的光屁股,简直是不可思议!
“开始罢!”看到儿子犹豫,路夫人催促了一句。二少爷收回心神,举起了板子。
“啪!”板子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沉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响亮,大家都不由自主的一竦。把二少爷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会这么响,赶紧侧头去看媳妇的反应。二少奶奶纷乱的心情,被这一屁板子反倒打安定了。她第一次被人以刑罚的方式打PG,而且还当着这么多的外人,想着全家的希望都落在自己的屁股上(怪可笑的),心情非常复杂,有神圣,有幸福,有羞耻,有恐惧,还有一点点刺激。现在,板子真真切切的打到了自己屁股上,这一切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就只有疼了。因为她从来没挨过打,所以不禁低低的哼了一声。
“啪!”疼痛感消失的很快,第二下来的也不慢,力道轻了很多,声音依旧响亮—-多半是因为这封闭的空间太笼音了罢。“啪!啪!啪!”。五下打完,二少爷把家法交给父亲,自己走到一边,两眼定定的看着自己老婆的大屁股。路老爷拿着板子,心里怪别扭的。老公公打儿媳妇的屁股,实在是很难让人接受。人就是这样奇怪,我们为伦理道德所约束,而又在找种种理由去破坏它,当你真的有机会可以抛开这些束缚时,自己又会感到不能容忍。看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路老爷几乎有点走神。当他意识到自己停顿的时间略长的时候,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随即举起板子,“啪、啪、啪”敷衍似地打了五下,把刑具递给长子,自己迈着不很规则的方步,踱回了座位坐下。
他的咳嗽声已经暴露了身份,二少奶奶不禁满脸绯红。她没想到公公也会打自己的屁股。“天呐!还会有什么人呢?!”自己光着屁股挨打的这副狼狈模样,如果传出去,今后还怎么见人啊!“啪!”屁股上剧烈的疼痛制止了她的思维。大少爷有点兴奋,手上加力,毫不留情地打在弟媳妇的屁股上。祠堂里的人们听见了二少奶奶吃力的喘息。幸好每人只能打五下,否则二少奶奶的屁股不开花才怪!饶是这样,白皙丰满的屁股上,也已经凸起了五条紫褐色的血檩子。这五下比头十下加在一起还要有威力,二少奶奶几乎要昏过去了。
三爷是个怜香惜玉的公子哥儿,这样残暴的行径让他对老大很是不满。看见凳子上屁股疼得直往起拱的嫂子,差一点就伸手去抚摸她的屁股,籍此稍示安慰了(幸亏理智让他没有作出这个动作)。他瞪了大少爷一眼,后者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根本没有察觉。三爷的板子几乎是无声无息在嫂子的屁股上放了五下,在大家复杂的目光中,板子递到了大房的三爷(这媳妇应该叫三叔)的手里。
先前的二十下屁板子,其实只有大少爷那五下是货真价实。现在三叔握着板子,有些拿不定主意。是象大哥(路老爷)一样敷衍了事,还是学习大侄子公事公办呢?最后,他决定折中一下,换成不很灵活的左手,用力打下去。三叔的一片苦心,让侄媳妇“获益匪浅”!因为左手不太灵活,所以板子落上屁股后抬起的时候,就会很自然的拖带一下,虽然包了皮革,这样的打法也够二少奶奶一受的。她努力咬住毛巾,“咿咿唔唔”的呻吟起来。二少奶奶感到有点吃不消了,能够明显感觉到疼痛的屁股滚烫,她从没想到打PG是这样的疼。如果下面的人还是这样打法,她不敢保证自己的屁股是否能坚持到底。
脚步声又走近了自己身旁。还有二十下!为了路家的后代香烟,要挺住,撑下去!二少奶奶自己给自己加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绷紧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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