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sp(剧情向)_tian1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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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好久没写文,这次更一篇之前写的文,最近改了改,发出来,求支持

人物:陈子枫(大哥)、陈子栎(弟弟)、陈霆宇(boss爹)

故事背景:陈家无论长幼世代从政,无论之前如何,大学开始必须修政法相关专业。但陈家小少爷陈子栎从小就对钢琴情有独钟,性子里也透着艺术家特有的执拗,读大学前时瞒着家里跑去了维也纳投奔老师去了。事情第二天就被大哥知道,有感于自己当年的事情,子枫打算为弟弟尽力争取。两人约法三章,子栎用三年学完自己想学的全部课程,子枫在这三年中为他在奥地利的D大造一个学籍,两学校隔得比较近,方便应付父亲的突击检查。三年后他必须去那里学习两年,然后拿着文凭回国。两人相互配合再加上子栎钢琴老师的帮助,倒也为子栎争取了三年的幸福时光。但谎言总有拆穿的一天……

“啪”

子枫刚进书房还没来得及问好,便挨了一巴掌,被打得身体一晃。

“逆子,你给我跪下”陈霆宇直接吼了出来。

子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父亲多年积威,他还是默默的跪了下来。

陈霆宇也懒得跟他废话,也清楚这大儿子绝对是死扛到底的类型。直接抄起一本欧洲的音乐杂志砸在子枫脸上。“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个号称维也纳音乐学院最神秘的天才钢琴手Andrew,为什么身形和咱们家小少爷一模一样?”

子枫看了眼杂志首页,知道父亲怕是已经查得差不多了才叫自己过来的。他不知道父亲这么会看这种音乐杂志而使两人的期瞒露了行迹,但也知道现在否认根本没意义,毕竟父亲是陈家的家主,自己瞒着众人发展起来的那点微末势力在父亲面前怕是都不值一提。(大家猜猜老爸为什么会看到那本音乐杂志,猜中楼主今晚再更两章)

“爸,对不起,是子枫的错,子枫不该期瞒爸,请爸重责。”没有解释,没有求饶,固定的说着认错话语,父子间疏离至此。

之前自己挨罚的时候也是会向爸撒个娇的,却不知从何时起两人间只剩下了礼节性的问候,唯一的话题也只是那冷冰冰的公务。是十年前的那场争执吧…原本以为已经遗忘了的事情,却被现在那相似的情景勾起了记忆,发现当初的一点一滴都在历历在目,心中的疼痛与愤怒也根本无法忘却。当时的自己痴迷于医术,大着胆子阳奉阴违报了医学系。却没等通知书到家,就被发现,一顿好揍后直接带伤被打包到了A国X大的法律系。因为家族嫡系长子的责任和父亲的要求自己最终还是妥协了,可心中的痛还是让自己任性的大学三年不曾回家一次,选择自己在外打拼。也就是从那几年开始,自己与父亲渐行渐远。再加上自己渐渐大了,虽心中对爸的敬爱不减,但行动上却习惯了固定而疏离的问候。

看着儿子黯然的眼神,陈霆宇也知道儿子想到了什么地方。其实自己后来看着儿子的冷淡疏离,自己也知道当初处理的太过刚硬粗暴,让大儿子与自己离了心。以至于儿子那三年大学时光,自己都只能通过手下的汇报来了解。儿子的优秀让自己与有荣焉,可与儿子的关系却再回不到从前。每每想到这里,心中怅然顿生,却不知该如何去改变,多年上位者的威严已经让自己说不出道歉的话,更何况当时父子俩之间就是一笔烂账。不过,这次倒是个机会,希望可以解开自己和两个儿子间心结。

“打电话,让子栎立刻给我回来”陈霆宇按下心中的怅然,再开口时语气以是波澜不惊。

“爸,求您再给小栎三天时间,这是他三年来唯一一次的公演,求您给他个机会吧。我们说好的这次之后他就会回克莱姆斯大学,专心去学法律专业的。爸,求您了”子枫心中很是着急,三年来为了不穿帮,子栎推掉了所有公演的机会。这次接受悉尼歌剧院的独奏邀请,是因为他多年的梦想,也是因为人家甚至答应了不请媒体、只录音、不曝光这近乎苛刻的要求。还有三天,子枫打定主意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让子栎圆了这个梦。

“这电话你打不打?还是要我亲自去打?”陈霆宇好似完全没听到子枫的话。

“爸,求您了。您罚我吧,他在D大的学籍是我弄的,替他上课的人也是我派的,也是我这三年来一直在您面前帮他打掩护。是我的错,您罚我吧,求您让小栎再待三天吧,不管他将来做什么都不差这三天啊!”

陈霆宇却没搭理他,径直走到桌边,拿起了话筒正拨号时,却被子枫把电话线直接拔掉了。

“插上”淡淡的两个字却透着滔天的怒火。

“爸,对不起。可是小栎他……啊~”子枫摇头,撑起胆子想继续开口为弟弟求情。

陈霆宇看着他摇头,心中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打断了子枫求情的话语。

“好好好!你好的很,等不及要受罚是吧,我成全你,滚起来,去祠堂!”

祠堂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静,子枫默默地去捧了家法到牌位前跪好。陈家家法是一根成人男子手腕儿粗细的一米来的藤杖,长年泡在盐水缸里,刚取出来还在啪嗒啪嗒滴着盐水。

“子枫知错,请父亲责罚”这是第二次被叫到祠堂行家法呢,第一次自然是十年前了。现在再次进祠堂竟是为了同样的事情,子枫心中当真是五味杂陈。其实随着阅历的增长,当初那些怨气早就没了,也理解了父亲的做法。政法届不比其他,自己身为家主一脉的嫡长子,若是不从政,将来一旦父亲卸任,不说政敌,单就是陈家的旁系都能自己踩在脚下。只是大家从来不敢在自己和父亲面前提起当年,自己也怕父亲生气,根本不敢提,想认错道歉都找不到机会。而且,这么多年了,终究大家都习惯了。

陈霆宇没接,却问了一个问题“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我只问你一遍,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你是认真想让子栎走一辈子音乐的路吗?”

“不,不是”子枫根本不用思索脱口而出。

“那好,那这个冒着泄露身份的危险举行的公演有必要吗?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公演对他他以后从政的道路意味着多大的把柄!”

“爸,我知道,我也跟小栎说过,他这些年不曾接任何演出也是因为如此。可这次对他来说真的不一样,那是他从小的梦想,这次公演有他老师帮忙,做的很谨慎的,不会给人抓到把柄的。而且他答应了这次之后会乖乖走该走的路的。求您再给他点时间吧!”

“谁能百分百保证没有一个人能认出子栎来,他那个奥地利贵族的老师吗?可惜公演可不在奥地利,他可没那么大本事!而且我能通过一本杂志上的背影认出来,难保不会有别人知道,你想没想过如果人家根据这个往下查,你护得了他吗?”发现儿子根本没发现这次的事情有多严重,陈霆宇真是气的不轻。知道当初自己硬生生断了他的念想造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但也不能一遇到相关的事就头脑发热吧!这十年的历练只要他肯静下心细想,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其中的关键!

“爸,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被爸一提醒,本就聪慧的子枫立马反应过来问题在哪。政客是绝对不允许涉足娱乐圈,这是大家的共识,也是政客的大忌。这次的杂志隶属于德国,自己和Evans教授完全没有防备,因此没能截下弟弟照片。有一就有二,弟弟越出名,这样的事情就会越多,就算没有正脸,但只要有人看到这些照片,外人认不出来,本家想夺权的那几个可绝对认的出。到时候只要有心人一查,必定能查到悉尼歌剧院的公演,毕竟那里太受人瞩目了些,到时候弟弟的仕途一定会受影响。不过,想到弟弟跟自己谈到这次公演时那明亮的眼神,还是舍不得让弟弟失望。罢了,反正也不是完全没有善后的办法。大不了拼上自己的声誉,到时候找人散布消息,说是自己为了清除争夺家主路上最大的障碍,引导他去公演的,这种事情在世族大家里也不新鲜。到时只要父亲肯咬死说他那时还小不懂其中的弯弯绕,想办法把他撇干净就是,反正在国内流传不广,只要压制了本家那几个,陈氏还能怕了外面那些宵小不成。

想好解决办法的子枫继续开口帮弟弟求情“爸,您相信我,就算有人认出来我也可以解决的,不会让弟弟有事的!您就成全他吧。”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陈霆宇怎么会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因此更加生气。突然发现大儿子宠小儿子宠的实在是毫无原则,便直接拿过家法,准备先收拾了再说。

“怎么,规矩忘了!?脱!”陈霆宇摆出了他修炼了大半辈子的绝对威严气场。

“爸,我,可不可以……”子枫上身已俯趴在地,手放在皮带上却实在是解不下去,摩挲了好久还是试探着开口求情。自己好歹二十八九了,平时在工作上出的错,爸也没这么罚过,现在实在是难为情啊。

陈霆宇不耐烦,一藤杖抽在子枫的大腿上,喝道“裤子给我脱了!屁股撅起来!现在羞了!当初你做的时候不就是想好的,被我发现就拼着一顿打嘛!怎么?敢做不敢受了不成?陈家家法从来打在肉上才算!脱!”

子枫无法只好慢慢的脱去外裤放在一边,内裤是怎么也脱不下去,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脱了扔在一边。此时的尴尬和羞耻让子枫抬不起头,浑身上下都被羞人的红和热所覆盖。他跪趴下去,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在地面上。

“跪好,腿分开,屁股撅起来,撅高!”陈霆宇用藤杖把子枫的姿势调整到了最标准。大大的分开双腿跪趴着,这样的姿势,让子枫羞愤欲死。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还没挨打,浑身就开始微微颤抖。

“你给我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管教弟弟!你这么纵这他早晚出事!还敢帮他瞒了我这么久,大少爷真是好本事!”陈霆宇说着一藤杖就甩在了子枫结实饱满的臀部。

子枫一动不动,知道这一下只是预热,也不敢喊,只将头埋的更深了,他也知道自己这次不该这么纵这弟弟,可是想到自己当时那种绝望,就舍不得逆了弟弟的心愿。

将沉重的藤杖嗖的抽在子枫的臀尖儿上,带着点盐水的痕迹泛白后迅速红肿,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这才是陈家的家法,鞭鞭见血。子枫终于忍不住嗯了一声。

“三年的欺骗我也不多罚你,60下,报数!”

“是,爸”

“啪”

“呃~,一”

“啪”每次落杖陈霆宇总要停了几秒,让子枫好好体会这藤杖带来的疼痛,也是为了怕在肌肤紧绷时落杖打伤了他。

“二,嗯~”

……

“啪”

“四十六,啊~呃~”子枫不想大声叫喊,可臀腿就那么大的地方,四十多下打过,大腿和屁 股都被照顾了一遍。后面的责打都难免与之前重叠,又要报数,只能被打得痛呼连连,腿也疼的忍不住发抖,再怎样也是跪不稳了。

“啪”

“啊~四十七,啊!“

……

“啪”

“嗯~啊,五十三”子枫现在疼得脑中一片混乱,腿上一软,终于还是倒在了地上。

“起来!跪好!”看着儿子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手上也因为忍痛时被堵在嘴里硬是被咬出了血,陈霆宇心中也心疼啊,但家法既出又岂有更改之理。

子枫颤巍巍的起来跪好,刚摆好姿势,就挨了一下。

“啊,五十四”子枫被这一下打的身体又是一晃。

“啪啪啪啪啪啪”陈霆宇不忍心再折腾子枫,剩下六杖直接挑着伤势较轻的几个地方连续打了下去。

“啊~啊!”连续的疼痛让子枫忘了报数这回事,不过陈霆宇也不跟他计较。

“子枫不该纵容弟弟,不该期瞒爸,子枫知错,谢爸责罚”趴着缓过了那最重的一阵疼,子枫老实跪起来按规矩谢罚。

陈霆宇用藤杖的尖端戳着子枫屁股上最重的那道伤说:“道理都跟你讲了,你的错我也罚了。打电话,叫子栎回来。”

子枫本就痛的直打哆嗦,被爸一戳痛处,身子稍微往前耸了下,却又立马摆好了姿势“爸,不要!”

回应他的是几下更重的戳点“不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想到时候用你自己声名换子栎的安稳是吧?我告诉你,你敢动这念头就该打死!你是陈家未来的家主,你的名声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屁股给我撅好,撅高,不许动!”其实也并不是非要子枫打这个电话,但,一来陈霆宇想掰掰子枫这些年宠溺纵容弟弟的毛病;二来,子栎这些年最听子枫话,子枫打电话效果会好一些;还有,自己的希望,希望子枫能主动提起当年的事,解开父子多年的心结,不过,怕是难啊。

子枫顺从地俯身,“爸,您相信子枫,子枫一定可以保护好弟弟的“就像您当初将我保护的那么好一样,子枫默默在心里加了一句。

陈霆宇拿起家法噼啪十下重新密密覆盖过臀部后,子枫真是疼的想逃。放过了满是伤痕的右手,这次把左手咬在嘴中默默忍着这份疼。

陈霆宇打完这十,停下来说“起来,打电话”

子枫疼的说不出来话只摇头,陈霆宇多的也不说又打了十下,直接把子枫打得再次倒在地上。然后又同样颤巍巍地爬起来跪好。

陈霆宇同样说“起来,打电话”,子枫还是摇头,陈霆宇抬手又打了十下。陈霆宇是准备打长久战的,这二十下是用了巧劲的,虽说疼是极疼,但却不会伤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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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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