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1出走
哇!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得快点儿走,要不一会儿天黑了,吓也吓死俺了。"想到这里,童童来到西厢外,当当的房间外,学了两声猫叫,只见里面又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孩子,年纪约十四五岁,略比童童大一点,眉清目秀的,透着那么的机灵。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说,急冲冲的来到后花园,扒开靠在墙边的一堆干柴,后面赫然露出一个洞口,洞口不大,但以童童和当当的身形,钻过去,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转眼来到了大宅之外,二人趁着暮色,先是弯进了路边瓜农看瓜的一个小窝棚,现在是初冬,里面无人,童童快速换好了一套男装,然后便与当当急冲冲的赶路去也。如此可见,那个当当也是一个女扮男妆的小丫头了,原来她们正在上演一出离家出走的好戏。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两人紧赶慢赶还是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了城。找到一家客栈先住了下来,主仆二人住在同一房间,洗漱已毕,草草用了些食物,便躺在床上边闭目养神边聊了起来。童童抑制不住的兴奋,闭着眼睛,可是眼睛还在动来动去,嘴边浸着笑意说:"当当,看看,就你胆小,我说,按我说的一定没问题吧?哈哈!那个臭霸王不是香香的睡下了吗?哈哈,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出来,这下,可是我们的天下了,就说我还是聪明的吧?"语气中,明显的透露出得意之情。
"唉!小姐……!"当当微睁双目,流露出些许的不安。
"住口,你呀,猪脑,我叫童公子,要么叫我公子,就你这样,不被人发现我们是女儿身都难。"童童马上睁开眼睛,紧张的瞪着当当。
"是是是,小,公子,我说错了。问题是,我们这次偷溜出来,别说姑爷会大发雷霆了,就连老爷太太都不知道,不知他们会急成什么样子呢?真是有点儿过分呢。再说了,我们从没出过门儿,此行往哪儿还都没有一定的路线,不知道盘缠够不够花呢。你一向不花钱,不知道,钱是赚来不易,花来可快呢。现在我们在外面,天天都得用钱,身上这些钱也不知道能支持多久呢?唉!"当当愁容满面的说。
"哼,真是的,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念在我们好姐妹一场,不带你出来开开眼界你该说我对你不够义气了,哼,带你出来,又前怕狼,后怕虎的,真是惹人烦,花得一天算一天,没的花的时候,自有办法,管它那么多呢。"童童一脸的不以为然。
"是呀是呀,就我事儿多,我胆小怕事成了吧?真是的,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不信我的话没关系,不久你就会知道了。再说了,要是,我们被姑爷找到了的话,恐怕小,公子你的屁股要肿上十天八天的呢,估计三个月甭想再出门了。"当当担心的说。
"嘟,你闭嘴,怎么你这样乌鸦嘴呀?认识你真是我的不幸,你就不会说点儿好的,刚刚走出家门才几步远,你就这样,要不,你回去好了,我自己走。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你偏偏往坏处想,搅得人家也心神不宁的,再动摇本公子的决心,小心我丢下你,自己上路,哼!"说着,童童把脸扭向墙的一面,不再理当当。主仆二人暗自生起了闷气。
童童闭上了眼睛,暗自用手摸摸朐前的鱼形玉佩,回想起刘妈给自己讲的关于自己来历的故事。那年正值阳春三月,卧虎山上满山的桃花开得正艳,娇阳美景与这霸气的山名似乎甚不谐调。位于山脚下的青阳寺庙会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青阳寺内上香的善男信女们络绎不绝,寺外做买的,做卖的也是吆喝声此彼伏。突然听马蹄声响,颇为急促,随后,即见从山上下来两骑一车,马上坐着两个中年男子,衣束整齐,着装一致,似是家将的打扮,后面马车白厢配有红黄两色的坠饰,豪华不失典雅。这两骑一车在寺前停下,车上走下一个中年女子,美如画中之人,双目清亮有神,只是略显疲惫和忧愁。这美妇人由一个侍女相陪踏进大殿,因为,殿内上香的香客颇多,她便自觉的等在一处,并没有因其富贵显赫的家世而张扬。
2童童
少倾,便有了空余的位置,这美妇人便带上高香跪在佛前,双手合什,虔诚的默祷.做罢,起身与丫环和两个家将向僧舍走去,立于主持房门外的知客僧见到她,立刻几步迎上前来,施礼道:"廖夫人好,我家师父在屋内候你多时了,快请!"说罢摆了个请的姿势。
这廖夫人颇为诧异,但并未表现出过于惊讶的表情,片刻就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进得室内,只见竹塌上盘腿打坐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人,一缕银髯,飘洒胸前,微闭双目,令人肃然起敬,竹椅上另坐一人,小口啜茶,正是本寺住持了然大师。
"住持方丈,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这廖夫人,飘飘然轻施一礼。
"哦,贫僧还礼了。"了然急忙站起身形还礼。"廖夫人,向您介绍一下,这是贫僧的师叔,空慈大师。"
打坐的老和尚睁开二目,慈爱的看了看廖夫人,微微颌首,二目炯炯有神,不怒而威仍不失大慈大悲之心。
"哦,慈空大师,有礼。"廖夫人又是飘飘一拜,有礼而谦逊,不卑不亢,得体大方。转而又向了然方丈说:"方丈,这是本月的香油钱,请收下。"
"谢谢廖夫人。家师叔本次前来是为了点化于您的,帮您解决处于眼前的困境的。"了然边收下银两边说。
"哦?那真的要感谢慈空大师了,请受小女子一拜。"说罢,撩裙摆跪于慈空大师面前,轻轻叩首三次。
"孩子,快起来,无需多礼。凡事必有前因,才有后果,因果循环,生生不息。你家中遭此劫,是福不是祸,令公子不日即将自行返家,勿需牵挂,只是,多做善事,倒是会造福于百姓,为子孙后代积德。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尊夫妇只此一子,此子命中颇多波折,何不收养一女,定下秦晋之约,为其消灾平难呢?"空慈大师道。
"大师,姻缘天定,小儿年方一十三岁,尚未成人,小女子怎敢冒然订下亲事?虽然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为天下正道,可是,我们夫妇二人并不如此想,希望天儿可以自己作主此大事,长大与心仪之女子共偕白首,才会幸福终生。"廖夫人起身落座一旁。
"呵呵,孩子,此言差矣,此女乃你儿之福星,正如你说,姻缘已经天定,老纳保证你儿会深爱此女的。你可相信否?"慈空道。
"此人仙人般气质,应是一得道高僧,经他点化,自不会错。"廖夫人心中暗想,"不敢不敢,大师之言,小女子深信不疑,即是如此,请大师明示,我将去何处收养此女呢?"
"不必刻意,事有机缘,孩子,你且记老纳的话,遇此女后,代为抚养成人,视如亲生,他日必有厚报于你家,尤其是你子。另外,你儿约在你收养此女后半月内返家,老纳与之有一面之缘,其根骨奇佳,是练武之奇材,不知夫人是否愿意老纳将其带走,投一明师,学得绝技呢?"慈空大师言道。
"想我家夫君与了然大师多年之交,他必不至害我,知天儿是家中独苗,自会挂于心中,想这位老法师必是真心诚意。"想罢,廖夫人微笑着说:"大师,小女子需与家夫商量此事,可否稍缓几日?"
"呵呵,不急,若然同意,你夫妇可于下月初三将你儿送于此地,老纳带走投师,为期五年,若然不同意,自不必前来,老纳自会离去。"
"好的,大师,谢谢您的点化,请再受小女子一拜,小女子代家夫谢谢您的恩典。"
"哈哈!客气,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好孩子。起来吧,后会有期!"说罢慈空微笑着再一次闭目打座。
廖夫人与随从轻起身形,悄悄退出僧舍,方丈送了出来,聪明如廖夫人,自不会再向方丈打听何事,便起身告辞,回转山庄。
马车行至市集之东,即将上山之地,家人突然停住车马,行至车前躬身道:"夫人,路旁有一卖女之老妇人,不知您是否下车一看?"
"哦?如此之巧,还是机缘之数呢?"廖夫人走下马车,定睛一看,不远处一棵垂柳之下,跪着一个老妇人,看上去约七十有余,身着粗布衣服,但干净的很,身旁的竹筐中睡着一个约三岁的女孩儿,粉嫩可爱的小脸,香甜之余,嘴角还不时露出笑意。难道此女就是慈空大师所让我收养之人?
廖夫人走上前去,扶起老妇人,问:"老人家缘何要卖此女?"
老妇人抬头看了看这美妇人,说:"家道中落,连年战乱,家中只剩下老妇带孙女一人,老妇自知将不久于世,所以,想将这苦命的孩子,托付一个好人家,老妇人不求钱财,只求她可以过得好。来过此多人欲买这孩儿,老妇人并没有卖,自是等一个善良的主儿,才放心而去。不知夫人可有意买下此女?"
"老人家,如果你相信我,就将她卖于我收养,如何?我自会带她如亲生。"廖夫人笑着答道。
"好好好,老妇这厢先行谢过了。银两自是不必了,只求夫人一件事,此女身上有一玉佩,不值几个钱,只是一个纪念,请您让她一直带在身上,一是保平安,二是,也许他日会有机会与她的舅舅相遇相认,这也是个凭证,那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遍寻不到他,请夫人答应我。"老妇人叮嘱道。
"好的,老人家放心,我记下了,老人家,您何不与我一同返家?好有个照应?"
"不了,谢谢夫人,人老了,故土难离,死也要死在家乡,老妇就此谢过夫人,告辞了。"说罢,老妇人抱起筐中的女孩儿亲了又亲,落下两行清泪,将她交于廖夫人,转身急步离去。
3初识
长话短说,廖夫人回到家中,将所发生之事,与夫君一一讲明。廖轾轩也甚感不解,但左思右想,还是信了慈空的话,静观其变吧!于是,开口道:"茵儿,你既已带回这女娃儿,就说明你已信了这位大师之言,为夫当然与你一心,不管怎么样,先抚养此女吧,就当行善积德也好。"说罢从家人手中接过这女娃,边仔细端详边问道:"那老妇人可提到,此女娃儿叫何名字?"
"哦,这她倒未提,不如我们给她取个名字吧?"廖夫人笑着说。
"嗯,这小娇娃儿还睡的如此香沉,呵呵,倒也生得惹人怜爱。路边收得此女童,不如就叫路童童吧,如何?"
"好,就依夫君。不过,这孩子既是天儿未来之妻,那么也就是廖家的少奶奶,总得有个娘家人才好,不如把刘妈之女配给她做贴身侍女吧,将童童交于刘妈照顾,和当当正好年纪相仿,既有了玩伴,又有了娘家人,如何?"
"好好,就照茵儿的话办,嘿嘿,别说,这粉嫩可爱的小东西,真是讨人喜欢。哈哈,我的小儿媳,哈哈!哪家的儿媳竟然抱在公公的怀中,闻所未闻呀!哈哈哈哈哈!"廖轾轩开怀大笑,家里的一片乌云总算随着慈空大师的一番话,烟消云散了。
果然不出大师之言,七日之后,廖逸天真的回来了,只不过,他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当日在山间追一小兔,不知道为何,迷了路。从小长于山中,这是第一次,还好,遇一老僧引路,才于山间村落找到回来的路,可是毕竟年纪小,走得这么长的路,边打听边往回返,硬是在路上耽搁了数日。见得父母,细数经过。廖家夫妇,也将此间发生之事向儿子讲明,逸天不以为然的道:"爹娘真是迷信,哪有姻缘天定之说,孩儿还小,早早娶得妻室,不免为外人笑话。"
"天儿不必急恼,为娘也没有要你现在就娶她过门,她不过是个三岁稚童,现住你房间,等你们长大再行婚配也不迟,何况爹娘也不是愚腐之人,若然天儿长大自有意中人,爹娘也不会为难于你,只当她是你的妹妹,我们又多一个女儿,做一件善事,有何不可呢?"
听得此言,逸天倒也无话可说,只得点头应允,回得房间,看见坐于床中玩耍的女娃儿,小眼睛熠熠明亮,转来转去,甚是灵活,胖乎乎的小手和小脸,与当当正玩儿得不亦乐乎,不时发出嘎嘎的笑声。逸天走上近前,拉起她的小手,怪的是,一向不与女孩儿沾边儿的他,竟也不烦这女孩儿,于是,不忍抱了起来,童童也不认生,小手拍拍逸天的脸,歪着头看着逸天:"咦……的的?"小嘴里吐出稚嫩的声音。
"哈哈,好玩儿,逸哥哥,以后你就叫我逸哥哥,好不好,童童?"逸天特开心,也就将错就错的对童童说。"再叫一个,童童,叫逸哥哥,乖,哥哥给糖糖。"
"逸的的?逸的的……逸的的。"童童无意识的叫着,只是觉得好玩儿,小手不停的拍着逸天的脸,又摸眼睛又扣嘴的,不时还用小嘴上去啃,沾得逸天满脸的口水。
逸天也开心的大笑起来,一点也不觉反感,廖氏夫妇看到这一幕,吃惊之余自是欣喜不已,难得一向讨厌女孩子的儿子如此喜欢这小女娃,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如此,今晚,逸天就和小童童合眠在自己的床上。夜幕很快降临了,逸天洗完澡准备就寝,刘妈也把洗的香喷喷的童童抱来,怪的是,一直乖巧的小童童怎么也不睡觉,反而闹了起来,逸天毕竟是一个半大孩子,男孩儿的耐性有限,不多时便烦燥了起来。听闻哭声,刘妈赶忙进来,说:"哎呀,少爷,我忘了,童童晚上睡觉是不穿衣服的,睡不踏实,白天还可以。只是,我想她与你同睡,才穿着衣服送过来。这……这……"刘妈很是为难。
"真是的,你不早说,她若是我将来的妻子,还怕什么,自是脱了便是,你出去吧。"逸天倒是很大方,刘妈抿嘴一笑,转身出去了。
逸天叉好房门,回来,帮童童脱掉衣服,好个可爱的小东西,圆滚滚的肚皮,像扣个西瓜在上面,肉乎乎的小屁股,恨不得咬上一口,真是好玩儿极了,逸天宽衣上床,陪着童童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玩儿着,小童童终于抵受不住困意,慢慢的睡着了。嘟着小嘴,小脸紧紧的贴着逸天的胳膊,拱着小屁股,好可爱的睡姿。逸天亲了又亲,搂着童童,也慢慢的睡去。
转眼初三将至,廖氏夫妇都在为是否送逸天去学艺而犹豫不决,还是逸天最后下了决心,去!男儿当志在四方。于是,这年他便辞别父母和可爱的小妻–童童,拜师学艺去了,这一去就是五年整。
岁月荏苒,时光如梭。转眼五年稍纵即逝,逸天学艺归来,已是一个俊朗不凡,气宇轩昂的翩翩美公子了。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当他再次回到山庄,小童童已年方八岁,小模样没太大的变化,只是刁钻调皮的很,她依然住在逸天的房间,每晚熟睡后,刘妈才会回房休息。她可爱,善良,活泼,好动,虽然时而闯祸,还是深得廖氏夫妇的喜欢。祝为掌上明珠,疼爱有加,平日里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为的是不忍看她委屈流泪,因此,童童就好似一匹野马,在山庄里横冲直撞。八岁了,也未认得太多的字,因为,每个先生都受不了她的捉弄,自动请辞,久而久之,没有先生再愿受聘于廖家了。
自从逸天回来,府中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小童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家里少了童童的搞怪自是平静了许多。欲知为何,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4回家
话说那日逸天刚到家,在门口的石狮上,就见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儿坐在上面,不停的吆喝,不停的用一个小柳条拍打坐下的石狮。但见那女孩儿身着雪白略带褐色花纹的衣衫,鹅黄色也略带褐色花纹的灯笼裤,圆圆的小脸,鼓鼓的额头,直而略翘的鼻子,粉红的小嘴儿,元宝耳朵,只是肤色看不太清,因为,此刻她的脸上是黑一道,黄一道,白一道的,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皮肤颜色。这时,逸天方恍然大悟,她身上的服饰哪里是略带褐色的花纹,明明是这小丫头淘气弄脏了的结果。用膝盖想也猜到了,这就是父母信中常提到的他那宝贝妻子–童童。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听门内有人喊:"少奶奶,该用午饭了,老爷夫人在等你呢?"
童童灵活的从石狮上跳下来,边往回跑边说:"小金豆,我不是说过了,要么你就叫我童童,要么你就叫我小姐,少奶奶,少奶奶的,别人家还以为我都七老八十了呢!你看山下小冬瓜的奶奶,就七十岁了,我才八岁也。"
小金豆一脸的委屈:"我也不想叫呀,可是,你是主子,老爷夫人让叫的,上次听你的,叫你童童,被老爷训斥了一句,结果回去,屁股都被俺爹打开花了,说我没大没小,不分尊卑。你就别为难我了吧?"
"啊?福伯打你了?好的,你别怕,也别气,看我的,哪天我替你出气,嘿嘿!包你满意。"童童得意地说。
"不行呀,少奶奶,那可是我爹,你可千万不要,要是知道你是为我报仇,不扒我一层皮才怪呢。"小金豆哭丧着脸说。
"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真是的,胆小鬼。"童童边说边用手点着比她高出近一个头的小金豆的头说,"说你笨嘛,凡事不用脑子,脑子是用来做什么的?是用来想问题的,如果不用的话,你还不如拿来当凳子坐,出门省得累着。"
"我,我……"小金豆无言的低下了头。
看到这里,逸天一股火攻上心头,看来童童这丫头不只是淘气那么简单了,小小年纪就已如此嚣张,狂妄,不知尊重别人,长大还得了。这个小妻子,看来真是被爹娘惯坏了,以后自己有的操心了,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唉!想到这儿,他信步走进大门,与这两个孩子道:"麻烦小哥儿通报老爷夫人一声,说逸天学艺归来了。"逸天彬彬有礼的对小金豆说。
童童闻言马上抬头道:"哇!你是逸天,那你就是我的夫君喽?"说罢上一眼下一眼,背着小手转了一圈再看一眼说:"你怎么那么高?你长的真好看。你真的是我夫君?你从哪来?拜师何地?师出何门?今年贵庚?你姓甚名谁?家中净有何人?一一报来,过了我这关才行?"
"嗬!这小嘴真是快,想当年三岁了话还说不全,不想大了,倒是个灵牙俐齿的小家伙。"看着歪着脖盯盯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逸天弯下腰,笑着对童童说:"小姑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又不是官老爷。"
"哼!好个不识抬举的野小子,我是这个家中的少主人,你进得我家门,我自然问得你,你若进别人家的门,求我问我还不问呢!哼!"说罢小脖一扭,瞪视着眼前这个帅帅的男人。
"好,既然你是这个家的少主人,那么我也告诉你,我也是这家的少主人。我来自黄山飞鹤峰,家师名讳不敢妄言,师门乃武当一分支,今年一十八岁,姓廖名逸天,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妻室共三人,不知"姑娘"可听得清楚?"逸天故意将姑娘二字加重拉长,颇有调侃之意。
"哦?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嘿嘿!"说着,眼中透出贪婪的目光,好像猫儿见到鱼了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占到便宜般的光茫,小脏手不由自主的伸出来,摸摸近在眼前的逸天的脸,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问逸天:"你长得好漂亮也,嘿嘿,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夫君。"
逸天看到笑的像个小花痴的童童,不由得哭笑不得,真搞不懂,这孩子小小年纪,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在这时,不知小金豆何时把廖轾轩和廖夫人请了出来,二人见到五年不见的儿子,赫然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美公子,自是喜上眉稍。只见逸天看到二人,紧走几步,上前撩衣襟跪倒:"天儿给爹娘请安,孩儿学艺归来了,五年不曾在爹娘膝下尽孝,请恕孩儿不孝之罪。"说罢,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廖氏夫妇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连忙扶起宝贝儿子:"好孩子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总算等到一家团圆的日子了。"
这时,童童从廖氏夫妇二人中间挤出一个小脑袋,嘟着小嘴说:"还有我呢,怎么都没人理我?"
"哦?!哈哈哈哈!对对对,还有我们的宝贝童童,来童童,快见见你常挂在嘴边的逸天。"廖轾轩抱起童童道。
小童童伸出手拍拍逸天的肩膀说:"夫君呀,你好你好,我是你的娘子,路童童,久仰你的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幸会幸会!"说罢还坐在廖老爷的臂上对着逸天抱腕拱手,煞有其事的样子,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逸天伸手接过童童抱在怀里,手点着她的小鼻尖说:"行了,我的小娘子,为夫已经领教了你的高谈阔论,也瞻仰了你的绝世美貌,更猜到你那隽秀的闺名,已知你是我那天下无双,至尊淘气,无敌搞怪,欠打屁股的超级小魔王。"语气中透出那么多的宠溺,关爱和无奈。
小童童笑着答道:"哎呀,夫君过奖了,嘿嘿,童童哪有……"突然想到什么不对,皱起眉头盯着逸天说:"怎么夸人有这么夸的吗?后面还带打屁股的?我怎么不知道?"
"是吗?不知道呀?你不知道的事儿,以后都会慢慢知道的,我会一点儿一点儿的都教给你知道。"逸天若有所指的说。
话说简短,亲人见面后自是有说不完的乡思情,道不尽的离别苦,但人总该有休息的时候,转眼大家已经聊到打更时分,各转回房,该去休息了。小童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逸天回来带给她的第一个惊喜和礼物竟是狠狠的揍了她一顿屁股。
5 教训
却说,逸天洗漱已毕,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其时童童已经躺在被中,眨着两眼圆溜溜的眼睛,露个小脑袋,吃吃的傻笑着.不知为何,逸天居然真的打从心里喜欢这个小鬼头,人的感觉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他伸出手来,摸摸童童的小脑袋瓜,然后脱下外袍,掀开被子上床。咦?一个意外,使逸天的动作嘎然停止。原来那个小淘气脱得光光的,被底下的她什么也没穿。逸天想起童童小时候的事,不禁哑然失笑。他钻进被中,搂过小童童,童童把头放在"大巨人"的胳膊上,小腿也攀到他的身上,小声的问:"夫君呀,是不是以后刘妈都不会再看着我睡觉了?以后都是你陪我呀?"
逸天用嘴巴吻着童童的头发说:"童童,我是逸哥哥,不许叫我夫君,你还是一个孩子,小脑袋里别装着一些无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逸哥哥在家的时候,逸哥哥会陪童童一起睡,逸哥哥不在的时候,会叫刘妈来陪你,知道吗?"
童童翘起小嘴巴:"本来就是夫君嘛,还不许人家叫,哼!"不脾气又上来了,一向唯我独尊惯了,从小到大哪个敢拂她的意呀!
逸天皱一下眉头,心中稍有不悦,但并没有发作:"童童,逸哥哥回来了,你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今天逸哥哥在门口看到你的表现,非常不高兴。逸哥哥心中的宝贝不应该是刁蛮的,没礼貌的,记得你叫逸哥哥什么–野小子,即使我不是逸哥哥,你也不可以这样对待陌生人。还有,随便挖苦别人,对下人大呼小叫,这也是不对的。他们每天辛苦的照顾我们,我们应该感谢他们,怎么可以对人家呼来喝去呢?逸哥哥听说你气走了多个教书先生,不读书,人不读书,就不知天下事,不懂做人的道理,不知礼仪,你说脑袋是用来想问题的,而你的问题除了玩儿就是捉弄人,这怎么行?这样的脑袋不也一样是颗无用的脑袋吗?不但不会造福于人,反而经党伤害他人,那童童不就成了一个无用之人,而且长大了还会变成一匹害群之马吗?所以,童童乖,以后逸哥哥教你读书写字,教你变成一个好孩子,好不好?"
童童闻言,心中大大的不满,不耐烦的把小小的身体从逸天的怀里挪开,背向逸天,不再说话。看出童童不高兴,可是,逸天还是继续说下去:"童童,你现在是大孩子了,你想想看,晚上睡觉的时候,哪家的孩子不穿衣服,多丢人呀?童童会一天天的长大的,要是传出去的话,会让别人笑话的,从明天开始,我们也穿上衣服睡觉,好不好?
童童终于忍不住了,霍的一下坐起来,瞪着小眼睛,双手掐着小腰说:"哼,什么破逸哥哥,一回来就教训我,比老夫子还老夫子,我的事,干嘛什么都要你管。我喜欢做我想做的事,为什么要听你的,什么破道理,一篇一套的,我知道这房间是你的,大不了,我明天叫娘再给我换一个房间罢了,我就是喜欢不穿衣服睡觉,我才不要做什么改变。你的破道理讲给你自己听吧!我不稀罕。"
这下,逸天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怒声道:"你这个任性,蛮横,不讲理的小家伙,一身的尖尖刺刺,棱棱角角,我就不信修不平你。&qu
第2回
ot;说罢,一把拉过童童,趴在自己的腿上,肉乎乎的小屁股就暴露在眼下。
"哇!!!!!!!!!你做什么?大坏蛋,臭坏蛋,你敢打我,我明天告诉爹和娘去!"边说还边蹬着小腿,可是,一个小小的女娃儿,怎么可以在一个当世武功顶尖的青年侠客的手中挣脱,自然是白费力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几巴掌照着童童的小屁股打下去。一开始童童还没反应过来,不一会儿才知道疼,才知道被打了,嘴巴里面叽哩咕咕噜不停的嚷嚷,眼泪噼哩啪啦的往下掉。长这么大,她那受过这痛楚呀,本来心里听了逸天的话就不舒服,好像从一个高高的云端坠下来一样,现在竟然还被打屁股,555555,心里真是委屈的一塌糊涂。
啪!啪!"不乖,不听话,叫你不听话,讲道都不听,什么破孩子?坏孩子!我打你的嘴硬,打你的不乖,打你的蛮横,打你的没礼貌,打你的不读书,打你的坏习惯。"啪啪,逸天边说边打,也许是忍了一下午的气,一下子发泄出来了,他虽然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至全力,可是,却是重重的打在童童的小屁股上,力量足以将童童的小屁股打肿。
"啊!呜!!!!!!好疼呀,疼,呜……啊……不要打,不要打,疼呀,"童童的小手不停的拍打的床上被褥,可是身体却是一点也动不得,因为,以逸天的一只手,足以固定住她的小身体,可怜的小屁股很快就又红又肿起来,翘在逸天的腿上,认命的挨着一记又一记的"铁沙掌"。
"不打?疼?小金豆挨打的时候,比这重许多,你可知道人家的疼,就是让你疼,让你知道疼是什么滋味,看你还听不听话,要不要做个乖孩子?"边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仍然是一下一下,打在童童的小屁股上。
"哎呀,啊,呜。我听话,逸哥哥,我听话,哎呀,5555555,我乖,我做好孩子,逸哥哥,不打了不打了。5555555555!童童好疼呀。"终于忍受不了,童童认错了。这对于童童来说,无疑是一个意想不到的遭遇,一向养尊处优的她,一下子被束服起来,趴在逸哥哥腿上被痛打屁股,说起来,在童童的心里也是一下无法接受的,毕竟她是一个小孩子。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已经使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逸天的火气也降了下来,看着掌下红彤彤的小屁股,似乎肿起了有半分高,边缘有他清晰的大掌印,小童童趴在自己的腿上也经哭的有气无力了。心痛,心里就是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拉扯着的痛,他好想马上把心肝宝贝抱在怀里,可是,他忍住了,教训没结束,不可以让童童就此赖过,打不能白挨,一定要解决问题。他伸手从自己腿上拉起童童,严肃的看着她说:"抬起头,看着逸哥哥,错没错?"
"5555555,错了。"童童没办法,只得低头。
"哪里错了?以后再犯错怎么办?"逸天没有停下,仍然虎着脸问。
"不听逸哥哥的话……不讲道理,5555不是好孩子,5555555。"童童的声音已经无法边续,哭泣使她不由自主的抽噎,"以后都听……逸哥哥……的话,5555555,再……再……不乖打屁股。55555555。"
"能记住吗?"
"能。"童童泪眼汪汪的,害怕的看着逸天,不敢靠前。
"好了,记住你自己的话,下次,再犯,逸哥哥还会打童童的小屁股,听到没有?"逸天打算结束训话和惩罚。
"嗯!"童童的头不停的点。
"好了,过来,离逸哥哥近点儿。"逸天伸出双后,童童不敢向前,只是恐惧的看着眼前的这双手。
"乖,童童乖,童童乖,逸哥哥喜欢,逸哥哥心痛,就不会打童童的小屁股,过来,逸哥哥抱抱。"逸天的面部表情终于温柔了下来。童童一点点的靠近逸天。逸天一下子把童童抱在怀里,抱着童童肉乎乎的小身体,感觉童童急促的心跳,不停颤动的身体,左手下童童那热得发烫的小屁股,逸天真是心痛得不行了,低下头,在童童满是泪痕的脸上,轻轻的亲了又亲,前后轻轻的摇着怀里的小宝贝。这无言的,亲昵的动作,终于使紧张的童童慢慢的松驰下来,抽泣也渐渐的停止了。
"童童,从明天起,我们穿上衣服睡觉好不好?童童是女孩子,童童长大了,童童是漂亮的大美女,美女是不会光屁股睡觉的,是不?逸天在痛揍童童一顿之后,又温言的哄诱童童。
"嗯。"童童无力的,乖乖的点点头,她好累也好困呀,屁股上的疼痛使她紧皱着小小的眉头,听着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逸哥哥那温柔的声音。
"乖,这才是逸哥哥的好宝贝,童童睡觉,逸哥哥抱着童童,乖,不怕,不打屁股了,童童是好孩子了,逸哥哥都喜欢的,闭眼睛,宝贝。"温柔的声音似春风吹进童童的耳中,渗进她的心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困乏,再经历了一翻巨烈运动和痛楚后,童童在逸天的怀里睡着了。逸天轻轻把童童趴着放在自己的身边,下地取来手巾,缓缓的擦拭童童头上的汗水和未干的泪水,看着梦中仍然不安的童童,心痛无法抑制,上床躺下,把童童搂进怀里,暗想:这小鬼头受了这么大的苦,一下子真是难为她了,慢慢教,慢慢改,以后不知道这可怜的小屁股还得挨多少巴掌呢。唉!别人的娘子是娶回来的,我娘子是教出来的。我的宝贝,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等你长大,我真的成了老夫子了。想着想着,逸天也进入了梦乡。
6 收心
次日清晨,一家四口同桌共餐,童童一改往日的活泼好动,静静地低着头,只看碗中的饭菜.廖氏夫妇颇感意外,廖老爷还开玩笑的说:"我们的小淘气今天怎么这么乖呀,是不是看到逸哥哥回来,故意做淑女给他看呀?"童童还是低头不语,只是身子来回轻轻的挪动。廖夫人看出苗头不对,走近童童,拉过童童的手,蹲下身来和她说话,这不看还好,一看倒是吓一跳,童童的眼睛红红肿肿的,因为哭完就睡了,所以,肿得厉害,眼里还含着泪花,童童再也忍不住了,两只小手一下子搂住廖夫人的脖子,哭着说:"娘,童童不要和逸哥哥睡,不要,童童不要,哇!!!!!!!"说罢,大声哭起来。哎呀,这下可使廖氏夫妇心疼的不得了。从前哪见童童这般委屈过呀!双双把目光投向逸天,这下逸天想装作若无其事都难,只得故作轻松的说:"童童不听话,昨晚被我打屁股了。"廖夫人真是压不住心中的痛,刚想张嘴训斥儿子,突然看到丈夫在一旁递眼色给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下了。抱起童童回到座位,轻轻的又拍又哄。还是廖老爷开口了:"哎呀,这下可难办了。天儿是童童的夫君呀,天儿管童童是应该的,我们可无法干涉呀!这可怎么办呀?"话是冲着童童说,眼睛却使劲的打向逸天。
逸天是何等聪明,马上接下来道:"劳爹娘为童童抄了这么多的心,孩儿心里实在是万分感激。现在,孩儿回来了,一定会尽力的照顾和管教好童童的。不让爹娘再抄心受累了,孩儿会把童童教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孩子,乖孩子,不让爹娘失望。童童也说好了,会努力学做好孩子的,对不对?"说着,逸天走到娘的身边,伸手去抱童童。童童的小手紧紧搂住廖夫人的脖子不撒手,把头深深的埋在娘的怀里,廖夫人一点即通,马上心领神会,轻轻掰开童童的小手,托起童童的小脸儿,亲了又亲,温言说:"真的嘛?我们的童童懂事了?是大孩子了?哎呀,真叫人高兴呀!"并轻轻把童童推向逸天,示意逸天抱走童童。小童童看到爹和娘的态度也转变了,虽说是捡好听的鼓励自己,可是,还是表示无法帮她,无奈,只好任逸天抱回自己。早饭就这样,不欢而散,夫人特意吩咐刘妈重新给童童做过她爱吃的食物,便随夫君回转房间了。
一进门,廖夫人就急急的问:"轾轩,你为什么向我打眼色,这天儿刚回来第一天,就把童童打了,这怎么行,你没看到童童委屈的样子吗?好狠的心呀,你!"
"茵儿,你别急呀,听我说,我们是对童童的管教无能为力了,一来身为公婆这与身份不合,二来你又偏得宠爱她有如宝贝,而我呢?这一是确实喜欢这丫头,二是这儿媳的名份在那儿,也不好对童童过于苛责。现在天儿回来了,他管教童童是天经地义的,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再说,这丫头也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了,你一个不舍,我一个心痛,把她教成了一个不明事理,专横跋扈的千金大小姐,那不就害了她吗?养不教,父之过,而我们对她的教养都无能为力,为何不放手给天儿呢?他那么爱童童,他才是要爱护童童,照顾童童,陪伴童童一辈子的人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如果你看不下去,心中不忍,就等个一年半载,待我把买卖交给天儿打理,等他上了手,我们就四处去走走,既可以散心,又可以看看在南六省的店面的生意,两者兼顾,岂不更好?"
廖夫人闻听此言,觉得确是有理,唉,只好认同丈夫的提议。
再说这童童,被逸天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不哭也不闹,更不敢再滋事生非,只是以无言来对抗着逸天。
坐在床边,逸天把童童放在地上,面对自己,温柔的说:"童童,你看着逸哥哥,逸哥哥在和你说话,当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不看着对方是不礼貌的。"
童童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逸天。
"你从逸哥哥的眼里看到了什么?童童?"
童童的眼中罩起一层迷雾,不解的望着逸天。"逸哥哥的眼里有童童的影子呀!"童童天真的答道。
"对了,逸哥哥的眼里有童童,为什么呢?
"嗯……因为人的眼睛就像镜子,可以照出人的影子。"童童继续说。
"呵呵,童童可真聪明,可是,逸哥哥告诉童童,童童说的呀,不完全正确。童童不光在逸哥哥的眼睛里,童童还藏在逸哥哥的心里,躲在逸哥哥的脑袋里,不管逸哥哥是吃饭,睡觉,走路,练功,读书,还是做任何事,童童都不会离开的。童童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逸天细致的问。
"嗯……童童会在那么多地方吗?会有好多个童童吗?我怎么没有看到?童童一直呆在家里,也没有出去过,没有看到过逸哥哥呀?怎么会跑到逸哥哥的身体里呢?"童童被弄的一头雾水。
呵呵,孩子就是孩子,再聪明,她还是不会了解太多太复杂的东西的。逸天笑在心里,他喜欢死眼前的这个小东西了,她的眼睛那么清澈,她的心录那么单纯,她的世界那么干净,他真的想让童童就这样下去,永远,因此,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她生活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幸福,绝对纯洁的环境里,他不会让他的宝贝受到任何伤害,有任何改变,懂得任何的忧愁。想到这里,他一把把童童搂在怀里,在童童耳边轻柔的说:"童童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逸哥哥真的好爱好爱你,你知道吗?当你还是一个奶娃娃的时候,逸哥哥就抱着你,哄着你睡觉,当逸哥哥在远方学艺的时候,童童就一直住在逸哥哥的心里,童童对逸哥哥很陌生,可是,逸哥哥对童童却是再熟悉不过了。爹娘的每次家书都会提到童童生活中的趣事,什么时候童童尿床了,还犟嘴说是撒的水;什么时候童童淘气打坏了爹的花瓶,因此只要爹一回来就围绕在爹的身边逗他开心;什么时候踩伤了小狗狗的脚,害得狗妈妈一见到童童就汪汪咬;什么时候把新学来的诗词,正字歪解使人头痛;什么时候恶作剧在教书先生的后背贴上一幅画着猪头的图画,害得路人都指指点点狂笑先生而先生却不自知……还有好多好多点点滴滴,逸哥哥都知道,都记在脑子里。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童童吃惊的听着逸天的话,晕晕的摇摇头。
"因为童童是逸哥哥的心肝宝贝,是逸哥哥最爱的人,是逸哥哥要爱护,照顾,关心和宠爱一生的小坏蛋。"说着,逸天转过童童的身体,用手指轻轻点着童童的鼻尖说。"你明白吗?可以听懂吗?童童?等你一天天长大,就知道什么是爱,知道为什么童童会住进逸哥哥的心里,有一天,逸哥哥也会住进童童的心里,醒着,梦里,都会不离开童童的。知道吗?宝贝?"
童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有一点她是肯定的,那就是,眼前的逸哥哥是她生命里一个最重要的人,是一个和爹娘,甚至比爹娘更疼爱她的人。童童主动的搂着逸天的脖子,在逸天的脸上香香的亲了一口,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逸天知道,童童信任他了,这是最重要的,这使他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他抱起童童放在腿上,边摇着怀里的宝贝边说:"童童是逸哥哥的,逸哥哥也是童童的,永远永远都在一起。逸哥哥会教童童本领,读书,写字,画画,弹琴,练武,但逸哥哥不会逼童童,只要你愿意,只要你爱学,无论学到多少都好,逸哥哥要的是一个快乐的童童,一个可爱的童童,一个活泼的童童,不会将童童变成胆小鬼,小木头。可是,有一点逸哥哥却要讲给童童听,童童要知道逸哥哥为童童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童童,为童童好,别的可以放松,但童童一定要有一个好的品行,心地善良,明白事理,这点绝对不可以马虎。不乖的时候,犯错误的时候,逸哥哥一定会和童童讲道理,告诉童童错在哪里,童童也可以和逸哥哥讲道,但是还是要受到惩罚的,逸哥哥仍然会打童童的小屁股,因为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是谁?你明白吗?童童?"说到后来,逸天用手轻轻扳过童童的脸,让她正视自己。
童童眼中全无戒备,全神贯注的听着,只是听到后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恢复平静,望着逸天,小脑袋用力的点着,"逸哥哥爱童童!"小嘴里一字一字的吐出这句话,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对,童童真聪明,好宝贝,记得,即使逸哥哥发火,打童童的屁股,逸哥哥也还是深爱童童的,童童的屁股痛,逸哥哥的心也在痛,明白吗?可是,打屁股是为了让童童记住错误,吸取教训,下次不会再犯,明白吗?我的宝贝?"逸天的心里霍然开朗,他感觉自己开始走进童童的心里了,十分的激动和兴奋。
童童将小小的身体整个依偎向逸天,小声的"嗯"了一下。
"童童,你告诉逸哥哥,屁股现在还痛吗?打屁股是不是很痛?童童怕不怕?"逸天心疼的问。
"有点儿痛。逸哥哥打童童的屁股好痛,好痛,像着火了一样,我好怕。逸哥哥!"说着,童童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好,乖宝贝,知道痛,童童就做好孩子,听逸哥哥的话,逸哥哥就不打童童的小屁股了,对不对?"说着,逸天把童童抱着放到床里,"逸哥哥给童童揉揉,乖,屁股不痛了。"说着,褪下童童的小裤裤,看着童童肉乎乎的小屁股上浅粉色,已经若隐若现的掌印,轻轻的揉了起来。
7好奇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变得有规律并井然有序。逸天如果是生活在如今的时代,可以成为一个儿童心理学家了,他精心为童童设计安排作息时间表。用了近半年的时间,帮助童童改掉了睡觉不穿衣服的毛病,为了怕童童一时不适应而上火,先是每三天裸睡一次,接下去是每五天,每八天,每十天,甚至更长,直至彻底改掉。并且,逸天每天清晨教童童读书识字一个时辰,而这些也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的,前一天晚上入睡前,他会先把书中的典故讲给童童听,第二天,再教书中的内容,这样既容易学会,方便记忆,又引起了童童的兴趣。每天傍晚,逸天还会教童童练习武功一个时辰,重点是轻功和暗器。其余的时间,他就会随着父亲去学着打理生意,应付方方面面的人物,处理各种各样的事件。而童童和从前一样,逸天不在的时间,她完全是自由的,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廖轾轩携爱妻真的如前所言,离家游历去了,一年中难得回来两次。他们走后,逸天似乎除了生意上的事,又忙起了别的,家中时常有江湖中人出现。不知为何,他差人为童童又另建了一所房子,房屋的结构完全是他自己设计的,到处都设置了机关。而且,他还为童童订制了独门暗器"雪绵针",上面浸过了麻醉药;并为童童织就了一套"金蚕玉甲",柔软舒适,可是,刀枪不入。
就这样,一转眼就是又一个五年。逸天变得越发的沉稳,内敛,冷静,睿智,相应的,也越发的不拘言笑,每天似乎都很忙,有时候甚至会出门几日。他和童童也共同搬进了新房子。逸天在家的时候,从不会间断对童童的教导,也只有面对童童的时候,才会有一些平和而宁静的表情。可是,不只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抱童童,亲童童,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将童童搂在怀里。这一切,使童童时常感到失落和不安,她在一天天的长大,对逸天的爱也一天天的明朗起来。童童有的时候会发现,逸哥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常,可是,却找不出原因,也不明白哪里不对劲。这让童童很是着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童童本就是一个鬼灵精怪的小魔头,当她遇到用小脑袋瓜想不明白,又不知道如何解决的事情时,就会用她自己的方法达到目的。虽然这些恶作剧多少会造成一些小的骚乱,但她谨记逸哥哥的话,不会去做伤害并危及到他人的事。好在山庄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童童的个性,也相安无事。不过,童童却渐渐的觉得逸哥哥好像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哪怕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也很难感觉到他的真实存在。逸哥哥和他不再有亲昵的动作,不再有柔情的哄劝。就只有当童童做错事的时候,逸哥哥还是会扒下童童的衣裙,打她可怜的光屁股,但是,从没有重过,因为他很遵守和童童讲过的话,每次都会和童童讲道理,分析错误,总结教训,然后才会在童童的小屁股上落下他大大的巴掌,顶多就是打得红红的而以,他只要童童感觉屁股上的疼痛和接受惩罚时恐惧的心理。
终于,童童从家丁们闲聊中,听说逸哥哥在城里的"玉香阁"有一个貌似天仙的红颜知已,他们的关系亲密有如夫妻,甚至家丁们还风传说:逸天要替那女子赎身,明媒正娶进家门。童童的世界是那么的单纯,所接触的除了这座山庄里的仆人也就是卧虎山下的青阳寺的僧侣和青阳村里质朴的乡民。她不明白世间的人情世故,不知道玉香阁是什么场地,但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逸哥哥的娘子,如果逸哥哥娶了别人,那么就不会再要自己。童童很伤心,她想办法证明她所听到的,可是,逸哥哥绝不允许自己离开卧虎山半步,怎么样才可以知道真相呢?每当晚上入睡时,逸哥哥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和童童睡在一张床上,给童童讲故事,虽然,他不再搂着童童,也不再和童童同盖一床被子。于是,童童计上心头,白天无法走出山庄,何不在晚上行动。只要发现逸哥哥不在床上,就可以偷偷的跟他溜出去。主意一打定,童童就几晚没有睡好觉,只怕逸天出门她不知道。白天当逸天出门的时候,她就在房中补觉。终于,在这一天的晚上,逸天看童童"熟睡"后,悄悄的穿上衣服,开门而去。童童此时的轻功已不可小视,逸天为她进补了各种各样的补气,强身,增强功力的药材和补品,以童童的轻功,即使在一个武功顶尖的高手眼前溜走也不成问题,甚至,也只比逸天略逊一筹。
一路上,她的心里像揣了几只小兔子一样砰砰乱跳,漆黑的夜幕笼罩着大地,如果不是紧紧跟着前面仍可看到一点黑点的逸哥哥,童童都有可能被吓昏倒。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依恋逸哥哥,逸天其实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住进了她的心里。只要有逸哥哥在,她什么都可以做,逸哥哥就是她的支柱,就像今晚的夜行。
不久,逸天翻过了城墙,进了城,童童紧紧的跟在后面,心就快跳出了胸腔,生怕跟丢了,她根本不认识回家的路,更何况是这么可怕的夜里。只见逸天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院落,里面似乎还充刺着男人,女人还有琴音的混合声,童童不敢近前,只好绕到灯光不是太亮的墙边,翻墙而入。她小心的走在房檐上,细心的观察里面的动静,因为没有和逸哥哥一起进来,所以,这会已经找不到人了。这个院子好大好大,似乎不比山庄小多少,童童像进入了迷宫一样,看着灯光下搂搂抱抱的男女,听着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越往里走,人声越发小了许多,最多也只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其实,这一切对童童来说都是非常的新奇,若是在平时,她一定会细心的研究个明白,可是,现在不行,她的心里只有逸哥哥,她还要找到她的逸哥哥呢!不知不觉,她已经盲目的在这片院落中,东游西逛了近半个时辰。皇天不付有心人,她看中一个小独楼,屋内还依稀亮着灯光,因为它的独树一帜,离其它建筑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吸引了童童的注意。她小心的跃上了楼顶,倒挂身形在屋檐下,向屋内观望。这一看,竟吓了童童一跳,只见轻纱幔帐里,有一床红色绵被,被中一个男子赤膊,搂着一个一样不着衣衫的女子,而那名男子正是自己的逸哥哥,他搂着那个女子所表现出安详的神态,温柔的表情,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搂着自己的感觉一样。而这种感觉,似乎对于童童来说太遥远太遥远了,远的都无法记得,那是多久以前的情景了。童童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也不明白这就叫嫉妒。这些年来,逸天把她保护的很好,使她清纯到不懂任何属于她这个年龄该了解的事和感情。即使现在,童童已经是一个初长成的妙龄少女,可是,她的冰雪聪明只体现在读书、练功和恶作剧上,对于生活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和繁乱的事件一无所知。这时候的她只知道,逸哥哥不再是自己的了,逸哥哥不要自己了,逸哥哥不爱自己了,童童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心痛,茫然和无助。这是她第一次尝到快乐,幸福,委屈,害怕之外的情绪,童童似乎了解到原来人的感觉还有很多很多种,是她从未体验过,从未知道的。这种感觉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头好像要裂开了一样,心好痛,呼吸也好困难,她好想哭,可是因为倒挂,所以,眼泪流不出来,却使鼻子一点气也透不过来,憋得她好难受,不小心"唔"出了声音。
正在假寐中的逸天警觉得睁开眼睛,迅速的披上衣裳,一步窜到窗前,断喝一声"谁!"话音未落,一把抓住倒挂在房檐的童童拉进窗内,定睛一看,登时愣在原地。
8 受伤
逸天就这么和童童对视着,他的表情从惊讶,木然,窘迫直至震怒.也就是两人愣神的工夫,逸天脸上的表情就起了这么多复杂的变化。平常冷冷酷的双眸此刻似乎要喷出火来,要把眼前正处于懵懂,受惊状态中的童童燃烧掉。"该死!你怎么会在这里?"逸天的声音冷的可以冻死人。
看着逸天的表情,童童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从没见过逸天如此恐怖的表情,平时的逸哥哥都是温和的对待自己,就算犯错误被打屁股时,逸哥哥也不曾大发雷霆过,无非是板起面孔而以。童童呆在了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逸哥哥。不知何时,床的那名女子也已穿戴好来到逸天的身后,轻启朱唇道:"逸天,她是……童童?"眼睛上下的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只见童童身着一身黑衣紧靠的短打,娇小玲珑,可能是正在发育中,从上到下都胖乎乎,圆圆的,已经初见少女的凹凸身材,但是,胖得却十分匀称,没有多余的赘肉,好像在她的身上,多一分肉嫌多,少一分肉嫌少的样子。再看这张小脸,饱满的额头上留着齐眉的刘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挺的小鼻子,鼻尖处圆圆的像扣了一个小球,粉嫩的小嘴,无宝耳朵,面容不是十分的白,略带蜜桃色。小姑娘长的确实很漂亮,很俏皮,但离美丽尚有一段距离。
听到女子说话,童童也张大两只眼睛,望向眼前这个,逸哥哥心爱的女子。只见眼前的女子,真可称上绝世美女,姣好的面容,完美的身段,高雅的仪态,简直美得使男人惊艳,使女人嫉妒。童童的心也怦然一动,这么美丽的女子,真是的自己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她站在逸哥哥身后,头及逸哥哥的耳朵下缘,同时看向两人,真是一对碧人,天造地设的一双。想想自己,虽然也算漂亮,矮小的身材,才到逸哥哥的肩膀,其实自己平时也在努力的吃,努力的长,可是,就是长不到像这女子这般高。唉!算了,罢了,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眼前这个女子的,怎么看人家都是一个柔情似水,温柔可人的女人,而自己顶多算是一个天真活泼,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而以。
逸天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女子的话,而女子也并在意逸天的答案,似乎答案早已了然于胸。那女子飘身来到童童眼前,伸手拉起童童的小手,开口说:"好个大胆的小丫头,这么黑的夜晚,竟然敢一个人溜出来,长得这么粉嫩可爱的,不怕被坏人吃到肚
第3回
子里?"语气中充满了怜爱,没有丝毫的火气。"我叫林雨烟,叫我雨烟姐姐吧,来,跟雨烟姐姐进来坐,姐姐给你拿些点心,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饿了。"说罢拉着童童往里走。
逸天不听她说还好,一听更是火冒三丈,突然暴喝一声:"不许拉她,简直太不像话了,路童童,你给我乖乖的站在这儿,等我穿上衣服,马上随我回家。"说罢回身急步走到幔帐旁取了衣服,走进偏厅。
童童刚迈动的脚步一下停了,浑身一颤,感觉到童童的害怕,雨烟埋怨的对逸天说:"你这是做什么,你吓到童童了,有话不会好好说?童童,别怕,没事儿的,逸哥哥只是太担心你了,才会发火的。"说着,拍拍童童的小手。
说话间,逸天已经穿戴整齐,大步走了出来,从雨烟手中拽过童童,就向门走去,行至门口抛下一句话:"雨烟你休息吧,最近我不会过来了,有事让他们直接去山庄找我。"说罢头也不回的,拉着童童出门而去。
整个的过程是那么的短,童童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逸哥哥拉着,施展轻功,飞奔在回家的路上。逸哥哥紧绷着一张脸,呼吸甚至有点粗,最后,似乎不奈童童的速度,干脆将童童夹于腋下。一路上二人无语,很快就回到了童童的住所,一进门,逸天就将童童扔向床铺。虽然是摔在了被上,可是,童童还是被摔痛了,不觉呼出一声:"好痛!"
"痛,一会儿让你更痛,让你痛到后悔长屁股!"逸天向一头发怒的狮子,向童童欺来。
"不要,哇!!!!!!!逸哥哥不要,童童好怕。5555555555!"终于抑制不住一晚上紧张,恐惧的心理,童童大哭起来。
"怕,刚刚自己下山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怕?一人走在黑夜里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怕?不听逸哥哥的话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怕?"说着,一把抱过童童,放在膝盖上,将童童的头压在被上,双后放在背后,屁股摆在自己的右手下,一付标准开打的姿势。
童童吓得浑身发抖,感觉从逸哥哥身上传来的逼人的寒气,不停的哭:"逸哥哥,不要打,啊……逸哥哥,童童知错了……55555555逸哥哥,不打,童童好怕……55555555!"
逸天伸手去拉童童的裤子,可是,这是紧身短打,不是那么容易褪下,索性抓住一块,大力一撕,童童那粉嘟嘟,肉乎乎,圆滚滚的小屁股,就出现在他眼前:"不打你,我不打你,我不轻轻的打你,哼!"说着,大巴掌就照着童童的小屁股扇了下去。
这一次,他完全失去了理性,没有像往常一样,给童童讲为什么要被打屁股的道理,除了自己的内力一点不用外,他用上了,一般普通男人的全部力道。只一巴掌下去,登时起了五个手掌印,眼见着红了起来,童童只感觉像一团火在屁股上炸开了一样,痛得她大叫出来:"啊!疼呀!哇!!!"
"就是叫你疼,叫你胆子越来越大,越疯越不像话,叫你不听逸哥哥的话,我叫你有主意,我叫淘气,我叫你往外跑,我叫你哪儿都去!"每一句话都是一记狠狠的巴掌,每一巴掌,都打的童童哭天喊地,:"逸哥哥,我错了啊!!!!!!!5555不要打呀,不要打……疼呀!!"
逸天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看着童童小小的身体在自己的腿上尽力的翻动,虽然怎么也动不大,可是,她依然不停的踢着小腿,试图缓解疼痛,挣脱逸天,"你什么时候不知道错?哪次错了还不是再犯?这次竟然胆大到敢在黑夜里乱跑,跟踪逸哥哥。今天我就把你的小屁股打烂,叫你还长这能耐。"边说,边打,也不顾童童的哭喊,根本就是横下心,非把童童的屁股打到肿,肿到一个星期,甚至半个月都不消肿才罢休。
趴在逸天腿上的童童疼得满头大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被呛到不停的咳,这一切都没有能令逸天停下手,他被怒火烧光了理智,被童童的行为吓得似乎感觉失去了最心爱的宝贝,只要手掌下可以感到童童已经热得烫人的,红肿的小屁股,耳边听到童童的哭喊,才可以真切的感觉童童的存在,童童的真实。
不知打了多少下,也不知打了多久,童童的声音哭哑了,也没有了乱动的力气,除了巴掌落下的瞬间还可以叫一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不停的,无意识的念道:"逸哥哥不打……5555疼呀……童童知错了。"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
逸天的怒气渐渐的消退了,理智也慢慢的回到了他的脑袋里。看着掌下红得发紫,肿得像馒头一样的,童童的小屁股,终于停止了拍打。抱起童童放在床里,伸出大手把童童的外衣裤全部脱掉,不发一言的也脱去外衣,躺在童童的身边。尽管童童也哭得有气无力,可是,逸天并没有像以往打完屁股就搂过童童哄她,而是沉默着,静静地躺在那里。
童童的心彻底凉了,她难过的无法自抑,屁股上的痛,心中的痛,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汗水湿透了全身,她像一个被小主人丢到风中的,破碎的娃娃,了无生气,虚弱的低泣,直至没有任何的声息。
听不到童童的声音,逸天转过头,看看趴在身边的童童,眼里流露出千万分的不舍与心痛,心头好像有数以百万计的蚂蚁在撕咬着他,眼泪从眼中悄然滑落。在确定了童童确实睡着后,他翻过身来,将自已的汗巾拿在手中,探入童童的衣服下,为童童轻轻的擦拭身上的汗水,然后,小心的将童童搂到自己的怀中,大手在童童暴露在外的,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轻的不能再轻的揉动。按下干涸的唇,深深的吻着童童的额,眉,眼,鼻,嘴巴,甚至起身,吻着童童的小屁股。嘴边不由自主的轻溢出:"对不起,对不起,宝贝,真的对不起。逸哥哥不能失去你,不能。打你好心痛,逸哥哥的心好痛,可是,逸哥哥这次不能讲道理给你听,你还没长大,就算长大了,逸哥哥也绝不允许你沾染任何有辱于你的事物和人。你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圣洁,你是逸哥哥不惜一切代价,要用尽一生来保护,宠爱一生的至宝。我的心肝宝贝,好好的睡,睡吧,睡醒了,把一切都忘掉。忘掉今晚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一切,等到有一天,逸哥哥会为今晚的事向你认错赔罪。"说着,将抱着童童的手收紧,不经意的动作,使童童不舒服的动了起来,"哼"出声音,紧皱着双眉,弄皱了小脸。其实童童并未踏实的睡去,屁股上这么巨大的痛楚怎么可以让她安然入眠,逸天的动作和话,她也迷迷糊糊的听入耳中,虽然不太真切,但是却焐暖了她刚刚坠入冰窑的心。于是,半梦半醒间,她呓语着:"逸哥哥……不打……童童怕……屁股痛。"断断续续冲出口中。
逸天发觉惊动了怀中的小人儿,马上调整动作,轻轻的抚拍着童童,静静的,深情的看着童童脸上每一点的变化,细听童童的每一句呓语,冰冷的泪水无声的再次滑下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9 挽回
黑夜过去,逸天很早醒来,忙着处理各处商号送来的帐目,一切和往常一样正常进行,可是,他并没有叫醒童童,他知道童童这次伤的很重,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使他很愧疚,更无法自抑的心痛。转眼,忙过了晌午,逸天回到房间,看到童童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于是,他轻轻地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童童屁股上的伤,肿似乎褪下了一些,颜色好像更深了。逸天轻轻的吻上了童童惨不忍睹的小屁股。
"童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逸天小声的叫着睡梦中的童童;
"唔。"童童含糊的出了一声,身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没有醒来。
"宝贝,起来了,乖,你睡了很久了。"逸天继续叫着。这一次,童童不再有回应了。
逸天推了推童童,还是一样没反应,这下可吓坏了逸天,伸手摸摸童童的头,天呀!好烫,童童发烧了。逸天的自责更加深了,他急忙差人去请大夫。
"少庄主莫急,少奶奶没什么事,只是偶感风寒,加上急火攻心,服下几剂药,即会好。"大夫拈着为数不多的几根胡须说,"差人和我去抓药吧。"
逸天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整整三天,逸天衣不解带的守在童童的床边,喂药,喂粥,拭汗。童童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三天后才醒来,对于逸天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童童昏睡三天,她小屁股上的伤也就好了大半,待她清醒的时候,已经不那么痛了;忧的是,因为自己的错误,让童童受了这么多苦,在她本来很单纯的感情上划上了浓浓的一道伤痕。果然,童童醒来看到眼前颇为憔悴的逸天,就如惊弓之鸟,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无论逸天和她说什么,她都只是点头或摇头,不开口说一句话。甚至,当晚上,逸天睡在床上时,她都会浑身一颤,只要逸天不注意,她就悄悄的把身体移向里面,一点一点又一点,已经把自己挤到了墙边,捂上锦被,不安的睁着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不知小脑袋瓜里想着什么问题。
童童这样的举动,彻底将逸天击溃了,他坐起来,一把把缩在一角的童童抱在怀里,明显的感觉到童童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双手不知放到哪里好,紧紧的抱在一起,放在自己的胸前。逸天不停的轻抚童童的身体,看到童童因小屁股被子碰到后疼痛的一皱眉头,马上调整姿势,避开伤处。逸天受不了,原本成天粘着自己的童童,现在竟然用像看一个可怕的怪物一样的眼神来看自己。"童童,逸哥哥抱着你呢,不要怕,逸哥哥不发火了,我们不提那晚的事了,忘了它,好不好?你这个样子,逸哥哥的心好痛,你明白吗?"
童童表情很呆板,还是一语不发,任由逸天抱着自己,其实,她的心里也像汹涌的波涛翻滚不停。曾几何时,逸哥哥常喜欢这样的抱着自己,好温暖的怀抱,有多少次,自己是睡着在这个宽大的胸膛里的;又是曾几何时,逸哥哥的双臂不再为自己张开,逸哥哥有力的大手除了犯错误时扇在自己的屁股上,不会再将自己高高举起。这久违的怀抱,曾经是自己那么想拥有的,可是,现在,一切好像都不一样了。
"童童,你相信逸哥哥,记得逸哥哥以前和你说过的话吗?无论逸哥哥有多么生气,发多大的脾气,逸哥哥都是为了童童好。童童和逸哥哥是彼皮拥有的,逸哥哥不会让童童飞走,童童也不会失去逸哥哥的。相信我,好吗?这次的事,是逸哥哥不对,没有给童童讲道理,逸哥哥向你道歉。等你长大了,等你明白一些你必须得明白的事时,逸哥哥一定会向你解释这次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要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出现任何人,都不会改变逸哥哥爱童童的心。你说话,童童,你这样,逸哥哥好难过,感觉心好像要跳出了胸膛。逸哥哥求你了,说话,好吗?"逸天甚至已经被童童的表现逼的无计可施,快要发疯了。
童童终于将目光投向逸天:"逸–哥–哥–爱–童–童!?"还是这样一字一句的吐出口中,却已经掺杂了怀疑。
逸天的心被重重的撞击了,多年来的信任和依赖,被自己疯狂的行为给撞得支离破碎,不要,他不要,他要重新修补好,不,应该是重塑,他不要童童和自己之间有任何的裂痕。"宝贝,我的宝贝,没有疑问,不要有疑问,逸哥哥爱童童是事实,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可以怀疑,绝对不要。你是逸哥哥的生命,逸哥哥没有变,你相信逸哥哥。"
"变了,逸哥哥变了,逸哥哥变得让童童感觉不到你的真实,逸哥哥好久没有抱过童童,亲过童童,像小时候一样,给童童讲那么多很好听很好听的话,哄童童开心。逸哥哥离童童越来越远,说不出为什么,就算逸哥哥站在童童的眼前,我还是感觉和逸哥哥之间隔着一个透明的东西,怎么也击不碎它。"童童把长久以来,心里的疑问终于说了出来。
"哦,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想?天哪!逸哥哥不是不抱你,不是不亲你,只是,你已经慢慢的在长大,你变成了美丽的大姑娘了。逸哥哥不可以再和你有那么亲密的举动,抱你亲你是因为喜欢你,爱你,因为你还是一个小女孩儿。可是,你长大了,就不一样了,逸哥哥是男的,童童是女的,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只要你一天没有真正的长成大人,只要我们一天没有拜堂成亲,我就不能用那么亲密的举止来对待你。"逸天耐心地讲着,"你自己想想看,你现在犯的错误,哪一个不是你故意恶作剧的,哪一次又是你不明白道理的呢?就是调皮的性格,你个小捣蛋鬼,几天小屁股不被打就不舒服。你说你这么大了,我再像小时候一样,一点一点的给你讲那些哄小宝宝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拿肉麻当有趣呀?小鬼?"说着,逸天轻轻的点了点童童圆圆的小鼻尖。
童童不好意思的笑了,眼中又出现了顽皮的光茫,挑衅的问:"那逸哥哥现在为什么要抱童童,男女不是瘦瘦的不亲吗?那逸哥哥为什么和童童睡一张床,男女不是不一样的吗?那逸哥哥为什么打童童的光屁股,那逸哥哥不羞羞脸吗?以后不许打了,嘿嘿!"这小家伙,心里装不下事儿,心头的疙瘩一解开,马上就恢复了调皮的本性。
看着童童可爱的小样儿,逸天总算松了一口气:"你这小鬼头,不抱你,不抱你,你也不肯理逸哥哥呀!不睡一张床,不睡一张床,小坏蛋被坏人偷跑了怎么办?不打屁股,不打屁股童童非把家翻个个儿不可。小样儿,还有什么,尽管来,逸哥哥还对付不了你的小嘴巴?"
"那逸哥哥也不该打童童的光屁股呀,多丢人呀,看淑女的屁股,脸不红呀?"童童不依不饶。
"哈哈,这个童童可就管不到了。就你那淑女呢?出去问问认识你的每一个人,有一个承认,逸哥哥就承认。至于打光屁股嘛,这个没的商量。如果不打光屁股,逸哥哥就看不到童童的伤,手下就没准,心里也没底,逸哥哥可不要把童童打坏了,到时候,娶一个铁拐娘子,哈哈,得不偿失呀!"逸天开怀大笑起来。
"哼!"童童的小嘴翘得可以挂个油瓶,过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解的问:"逸哥哥骗人,为什么那晚去的那个地方,男的都可以搂着女的?还有,怎么那里的人为什么都嗯嗯啊啊的叫,他们很痛吗?他们受伤了吗?"
逸天听到这里,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童童,不管那晚看到什么,全部忘掉,记得逸哥哥的话,以后也不许再提,不许再研究,更不要想着,再偷偷跑去,否则,让逸哥哥知道,你的小屁股就会像这次一样,你自己说,痛不痛?"
看到逸哥哥脸上的变化,童童有点儿怕,小声儿的嘀咕:"逸哥哥不讲理。"说着,把头埋进逸哥哥的怀里。
逸天用手捧起童童的脸,"童童,不是逸哥哥不讲理,而是你还小,这些事你还不该明白,就算你长大了,逸哥哥也不想你明白这些事。不过,逸哥哥既然答应你,等你长大会告诉你,就一定不会食言。你相信逸哥哥就好,知道吗?"
"长大长大,童童天天使劲儿吃,也长不到那个美丽姐姐那么大。哼!"童童抱怨的说。
"哈哈,你这个小傻瓜,个子高了,不代表你就长大了呀,小笨蛋。好了,不许再想那里面的人和事了。现在心里痛快了?"逸天宠溺的说。
"嗯。"童童满足的点点头,"逸哥哥,今晚我可不可以躺在你怀里睡,就一晚,以后,童童会和逸哥哥一起等童童长成大人,好不好?"童童可怜巴巴的望着逸天。
"好,逸哥哥就这样抱着童童,闭眼睛,宝贝。"逸天爽快的答应,其实他多么渴望就这样抱着童童,感觉她的体温,抱在怀里肉乎乎的,舒服极了,天知道,他忍得多么辛苦。
好在,一场风波就这样消弥于无形,真是不易呀!
10 挽回
除去了心事的童童又快乐的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这不,又和当当斗起嘴来:"平时教你用心练功,你不用心,瞧你练的那糟糕样,可别对别人说我是你师父,我可丢不起人。"
"哈,小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这也叫师父,人家姑爷是武林高手,人家教出来的徒弟当然不差了,你教我,只不过是我为了哄你开心,陪你练怕你寂寞而以,别不领情呀!再说了,我是丫头,我一天有那么多事得做,哪有时间呀?这不,一会儿我还得下山,我舅舅家的表哥今天娶亲,还得帮着去忙活呢。"当当的小嘴也不甘示弱。
"哦?那太好了,我也去,嘻嘻,难得看见一次结婚的热闹,长次见新娘子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童童兴奋的说。
"唔。"当当皱着小脸儿,"唉!也怪我嘴欠。这样吧,小姐,你去归去,可不要捉弄人家,结婚是大事,你要是给人家惹出什么麻烦,别说人家上山来告状,小心姑爷又会给你一顿胖揍。"
"你烦不烦呀?我知道了,我知道轻重的。"童童很不耐烦。就这样,二人下了山,童童是高高兴兴,而当当却是提心吊胆。
嘀嘀哒,嘀嘀哒,鸣啦鸣啦鸣鸣哇!唢呐震天响,村子里面站满了男女老少看热闹的人,都翘首等着新娘花娇的到来。童童自然也不例外,当当扔下童童,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以捣乱,不要乱跑,等她一忙完,她们马上回山庄,童童自是满口答应。
不一会儿,远处即看见一座装饰精美的红色大花娇,村口也噼噼啪啪放起了震天响的鞭炮。随着众人的临近,就开始了盛大结婚仪式,什么新娘下花娇,过火盆,拜天地,入洞房,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看的童童心痒痒的,直想到自己和逸哥哥结婚的时候,这小鬼,整个一个花痴。不如,我也过过当新娘的瘾。小脑袋瓜又开始冒坏主意了,于是,她随着众人来到新房,待众人都离开去前堂吃喜酒,她就悄悄地躲在新房外面,心里美滋滋的琢磨,嘿嘿,俺会做一回新娘,等到和逸哥哥成亲的时候,就不会紧张了。想罢,待见屋里只剩下新娘和喜娘两个人后,她在暗器袋里,掏出两枚雪绵针,这针,我们上次提过,是浸过麻药的。她照着二人的手臂射了出去,这针很细,又因为,童童是拿捏着力道施放出去的,都稳稳的扎在二人的手臂上,并没有没入体内。但见片刻间,两个人就都倒在了地上。童童马上进来,拔下二人身上的针,把新娘抱到床边的柜里藏好,自已换上新娘的礼服,然后,取出解药,给喜娘喂下解药,扶坐在桌边。自己装扮好,戴上喜帕,坐在床上,一切就绪,嘿嘿,心里砰砰的直跳,太刺激了。
不大会儿工夫,喜娘醒了过来,还奇怪的问了一句:"我怎么睡着了,真是怪?"
童童不敢搭腔,只含糊的"嗯"了一声。过了良久,前面的宴席散了,人也渐渐的散去,新郎在几个好友的簇拥下,来到新房。大家你说我笑的逗了一会儿新郎,还有坐在床上的"新娘",直逗得新郎面红耳赤,童童自是不敢搭腔。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识趣的离开了,剩下他们三人,喜娘开始完成在新房内的最后任务,就功成身退了。只听喜娘说到:"请新郎拿起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说着将称杆递给新郎。
新郎红着脸,轻轻的挑起喜帕,看到童童正眨着两只大眼睛,冲着自己吃吃的笑,说不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想不到自己的娘子是如此的花容月貌。而站在一旁的喜娘看到"新娘"的真面目,却吓得大叫起来。
本来就站在门外听风的几个哥们儿听见叫声马上推门而入,只听喜娘大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新娘不见了,新娘被人调包了!"这里只有喜娘见过新娘,所以,她马上喊了起来。
这下可乱了,前院的老夫妇和正在四处焦急的找童童的当当也闻讯赶来。进门一看,差点没把当当鼻子气歪,这新娘哪是新娘,不正是她家的小祖宗吗?只见童童坐在床上笑的小脑袋乱晃,小手直拍。这当当几步冲上前去,拉下童童,大声地对她喊:"小姐,你闹够了没有,不是说好今天不许恶作剧的吗?新娘在哪儿,快还给人家。"
新郎傻傻的站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大家都拉下了一张苦瓜脸,对童童怒目相视,看得童童不好意思,有点怕怕的低下头,乖乖的打开衣柜,给新娘喂下解药,然后站在一边,还忍不住,抿着小嘴偷笑。一场虚惊叫算就这么过去了,大家都退出门外,童童也赶紧穿下新娘礼服,随众人出来。
新房内,进行未完成的仪式,前厅里,大家都怒不可遏,都商量着一起要把童童送回山庄告状。童童这下才觉得事情闹大了,百般央求众人,可是,没人听她的,当当也偏过头不理她,555,这下可完了。
长话短说,这时,童童已经身在自己的房内了,可怜兮兮的低着小脑袋,听逸哥哥的训话。逸天想想这次的事,真是又可气又可笑,这小坏蛋,真是淘的没边儿了,有自己在身边还这么胡作非为,没自己在身边,还不得上天。于是,他硬是拉下脸,狠狠的训斥着童童,责问她:"你自己说,犯了什么错误?说好了,就正常挨罚,说不好,加倍!"逸天也懒得给她讲道理,这小鬼头,比谁都精,什么道理不明白,就是淘气不明白。
"逸哥哥,不生气嘛。童童知错了。"童童又开始她的第一千零一次认错,"我不该迷倒人家的新娘,不该假扮新娘,吓到了人家的老老小小,搅了人家的婚礼,破坏了人家的喜庆气氛。"
"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听话,明知是错的,还这样去做,明知故犯,再加你一条。每一条十下,你自己算算多少下?"逸天仍绷着脸。
"啊!"童童苦着小脸心想,"早知道不说这么多话了,"极不情愿的张嘴说:"六十下。"声音比蚊子还小。
"那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自己把屁股露出来,趴在逸哥哥腿上。"逸天提高了音量。
"哇!……"童童哭了出来,"逸哥哥,少打几下好不好?童童下次一定不敢了。"
"别讲究,再讲究还加,快点儿。"逸天催促到,看着童童的眼泪下来,不知是该心痛还是该解恨。
童童极不情愿的撩起自己的裙子,褪下里面的底裤,无奈的趴在了逸天的腿上,这一次,逸天见她趴好,马上一巴掌打了下来,童童还没有准备,疼的叫了一声:"啊!"逸哥哥也不理她,手一下一下的往下落,嘴里只念数字,一,二,三……根本不理会童童。童童疼的哇哇直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噼哩啪啦往下掉,不停的嚷嚷:"轻点儿,哎呀!轻点儿,逸哥哥。啊,55555,哎呀。逸哥哥,轻点儿打呀。啊!"可怜的小屁股蛋上的肉随着逸天的手一下一下的上下波动,一会儿就变得红红的了。
六十下,很快就过去了,逸天在行刑期间,只数数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管童童说什么,其实也不用管,反正就是那几句,逸天早就背下来了,这小家伙,就是得打痛了,才会乖上两天。用刑完毕,他把童童的底裤拉起来,翻过童童的身体,搂在怀里,任童童大声的哭着,把鼻涕眼泪往自己的身上抹。童童哭累了,也哭够了,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逸哥哥,见逸哥哥眼睛里含着笑意,马上就有恃无恐了,"逸哥哥,打得童童屁股好痛。555555555。"做戏的成分很浓的说。
"该!叫你没事儿找事儿,一天不惹点儿麻烦,就浑身不舒服。"逸天宠溺的说。
"人家是想体会一下当新娘的感觉嘛,等到给逸哥哥做新娘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笨呀。想我这么聪明的小孩儿,什么也不会,到时候,岂不落人笑柄。"她还振振有词。
"什么歪理,谁家的娘子不是只拜一次堂,哪有事先演练的,你呀,就是欠打,还那么多理由呢。小坏蛋。早晚有一天,逸哥哥会死在你的手里"逸天笑着说。
"怎么会呢?我是好童童,怎么会害逸哥哥呢?逸哥哥瞎说。"童童不高兴了,撅起小嘴。
"你是不会害我,可是你会气我呀,早晚不得把我气死?到时候你就开心了,没人管你,没人罗嗦你,没人打你的小屁股了。"逸天拍拍童童的小屁股。
"哎呀,痛。刚打完还碰,真是的。"童童吃痛的说,"不要,童童不要,逸哥哥最长命了,一定不会的,嘿嘿,童童以后乖,不气逸哥哥,好不好?
"好,只是这句话,逸哥哥听的次数太多了,没感觉了。"逸天根本也没放在心里。"这次逸哥哥
第4回
罚你一个月不许下山,三天不许出房门,呆在家里给我好好思过。"看着童童马上垮下来的小脸,无奈的摇摇头。
这三天,童童躺在床上,趴在桌上,都在不断地想着一个问题,人家的新娘都是从娘家抬来的,我呢,怎么办呀?没有花轿可以坐呀,我和逸哥哥本来就住一个房间的。不行,我得去找那个没见过面的舅舅,我也要从外面嫁过来才行。嘿嘿,正好,就此机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对,就这么定了。
于是,她找到当当,和她商量此事,起初当当不乐意,可是,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又怕她不同意童童一个人跑出去,只好答应她,并开始着手准备出行的盘缠,男丁的衣服,童童也设计迷倒逸天,就出现了,本文开始的一幕。
11 寻亲
回忆像山上的瀑布一样,流过童童的脑海,想着想着,终于抵不住困意,进入了梦乡。长话短说,当当是在提心吊胆中渡过了第一个出门在外的夜晚,童童当然也是心照不宣,可是,当她们被外面繁华的世界所吸引的时候,就把这些稍有的不适完全抛在脑后了。
她们一路上边走边玩儿,没有一个固定的目的地,童童只是抱着有缘自会与舅舅相遇的心理,而当当则以为童童不过是出来玩儿玩儿,等玩够了,也就会回山上了。
一晃她们已经出来了三个月,第一次在外面过了春节,领略了民间的风俗人情与美丽热闹的除夕夜。这天是正月十五,童童和当当来到了云南大理,三个多月时间,一路上又是吃,又是玩儿,身上已经是弹尽粮绝了。可是,今天是正月十五,童童现在也明白了,无钱寸步难行的道理,但是不玩儿是绝对不行的。于是,她想到了挂在脖子上的鱼形玉佩。当当一听,马上把头摇的像泼浪鼓,"不行不行,公子,这可是证明你身世唯一人的信物,怎么可以当掉?"
童童露出诡异的笑容,压低声音说:"当当,你别急,我有办法,咱们不能偷,也不能抢,可是,身上又没钱,我想到了一个可以永远都有钱花的办法。嘿嘿~我就琢磨,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嘻嘻!"童童自恋的捂嘴一笑。
当当不解的看着童童。
"我找当铺把玉佩当掉,然后,晚上,我再去偷回来,然后,这下,我拿回自己的东西,就不算是偷人家的了,哈哈,我聪明吧?我们又有了钱,玩够了马上就走,到下一个地方,神不知鬼不觉,你说,我是不是很有智慧呀?"童童很是得意。
"天呀!"当当一副就要晕倒的样子,"亏你想得出来,这不也是偷吗?公子,你真行。"
"胡说,这怎么是偷,玉佩本来就是我的,顶多算是和当铺借点儿钱而以,大不了以后看到逸哥哥,让逸哥哥还他们就是了,就这么定了,胆小鬼,不和你罗嗦了,彩灯都挂出来了,再不去看,一会儿人潮退了,就没意思了。我们去当玉佩。"说罢拉起当当就走。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天呀,她们使劲儿的敲打着当铺的门,可是,人家正月十五,还是晚上,哪有做生意的。童童就是不死心,仍然不懈的敲打门环,终于里面的人受不了,走到门口大喊一声:"今天不做生意,明日请早。"然后小声的嘀咕,"今天什么日子,还来当东西,有病。"说罢要转身回去,童童抻着脖子喊:"伙计,老板,行行好吧,我娘在家病的不行了,急需钱看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求你了,就收我这一档生意吧?"
里面的人听闻此言,停下脚步,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两个穿着不错的美少年,眼里露出质疑的眼光。就在这时,从门内出来一个英俊小生,看上去约十四五岁的样子,衣鲜华丽,星眉朗目,气宇不凡。只见他开口道:"魏叔叔,什么事?爹爹让我来告诉你,让你回家去团圆呢,不用守在这里了。"
"哦,少爷,这不,来了一单生意,本来,是不该接的,可是,他们说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急需钱,可是,你看他们穿的。"这人小声对这个小公子说。
"哦?是这样,交给我吧,你回家去吧,正好赶上吃汤圆,然后和婶婶玉冽他们去逛逛。辛苦你了。"这公子温和的笑笑说。
"那,那好吧,少爷你来吧,小心点儿,处理不了找老爷。"姓魏的这个人说。
"嗯。"小公子回了一声,然后向童童和当当走来,"二位请进吧,随我来。"说罢引着二人进了当铺。"请问二位要当什么?请拿出来,让本人看一下。"
"哦,好的好的。"童童忙答道,眼看自己的计划成功在际,自是高兴的很,从脖上摘下玉佩,"请公子过目,看看可以当多少钱。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只因家道中落,唉,没办法呀。"说着还假装的挂着一张悲伤的面孔。
这小公子一看到玉佩,当时一愣,"这,这是公子你的?"他用惊讶的目光注视着童童。
"是呀,我不是刚刚说过吗?难不成,你会认为是我偷的不成?"童童不满的说。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子别误会,请公子稍等,我去请家父来,本人资历尚浅,这块玉佩我不能准确的估价。"这小公子如是说。
"好的好的,请快点儿,我们赶时间,晚了怕大夫急着走了,耽误了给我娘治病。"童童想,谅他也不敢就此跑掉,这么大的当铺呢。
不大会工夫,只见这小公子引进一个中年书生,看上去,真是风流倜傥,儒雅而不失刚劲之气,把文人的气质和男人的气概是那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天呀!这人长得可真好看,看上去,要比逸哥哥漂亮,逸哥哥长的男子气浓重一些,而这人,即使这张脸长在女人的身上,也一样是那么的好看。童童呆呆的想。
只见这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二人,眼中颇露诧异,但马上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二位小姐从哪儿来?可真是这玉佩的主人?"
"啊!我们从山东来。"突然童童意识到,对方叫自己小姐,一下傻了,"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儿?这玉佩我从小带在身边,自是我的没错。"
"哦,真是如此?我的一个亲戚身上也有此玉佩一块,只是多年前,我们不幸失散,所以,我才这样问你。"这中年美男子说。"小姐这等娇俏美丽,自然不难看出是一个如花似月的美貌姑娘,恕在下唐突了,每天阅人无数,自是看得出来,脱口而出,失礼了。"
"啊?"童童张大嘴巴,盯盯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天呀,不会吧?这也太离谱了,这人竟是我要找的舅舅?"童童的大脑有点儿不够用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是我舅舅?天呀,舅舅!"说着,童童一下扑到这中年男子的怀里,放声哭了出来。要知道,童童虽然从小倍受廖家人的呵护和关爱,可是,毕竟她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小孤女,他们一家人都和自己没有血亲,当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是日夜期盼要找的舅舅时,自然是感情的闸门一下被冲开,眼泪像像洪水一样泛滥,倾泻而出。
这中年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也紧紧的抱着童童,拍着童童,等童童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示意那个小公子去叉上铺门。站在一旁的当当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过,她不似童童那般天真,毕竟她所接触的人和事要远比童童多的多。只是,这会儿见童童失控的表现,也是无法插嘴,只好等到童童停下来,四下无人的时候,再劝童童多加小心了,唉!真是麻烦,既来之则安之吧,只好见机行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这中年男子轻抚着怀中的童童,等她稍稍平静下来,对童童说:"别哭了,孩子,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然后你好好告诉我们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再听我们给你详细的讲你的身世,好吗?"
童童点点头,擦擦眼泪,与当当一起,随着舅舅和那个小公子一起来到后院,只见前面有一道拱门,打开拱门,里面霍然开朗,原来,这当铺后面竟连着一个豪宅,真是想不到,里面竟别有洞天。
一行人来到客厅,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墙上的字画尽是名人之手笔,家具亦是庄重而不失豪华,客厅中有一美妇人,正指挥着家人,摆上饭桌,上面摆满了时令水果和精美的汤圆。只听舅舅说:"灵儿,你看,我给你带来了谁?"闻声这美妇人一回头,看到了与丈夫手牵手的童童,目光一下停滞了,看的童童浑身的不自在。不过,童童看着这美妇人,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颇有亲切感。当当看到她,也很迷惑,这女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12 归宗
"凡哥,她是……她是……忆萱?"被称为灵儿的美妇人一手放在嘴边,一手撑在身后的桌上。
"你看呢?她像吗?她应该是吗?"童童的舅舅不可置否的笑笑。
童童被他们两人的对话给弄晕了,"你们在说什么?谁是忆萱?你是我的舅妈吗?"
当当悄悄地拉了拉童童的衣襟小声说:"小姐,你别到处认亲,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你当是听书呀?静看事情的发展,别乱接话。"
童童这次倒没有反驳当当,点了一下头,默认了,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站着说了,我们坐下,边吃边聊。"童童的舅舅说。
于是,众人来到桌边坐下,那美妇人命下人又上了两副碗筷,便将下人们全部打发下去过节了。这童童的舅舅最先发话,"不是正餐,夜宵,点心,大家慢用,不用拘束,吃着聊着气氛好。对了,小姑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叫我舅舅?这又是谁讲给你的?你这些年住在哪儿呢?"
气氛不像刚开始那么紧张,童童也是一个不认生的人,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东西,边吃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直听得这夫妇二人脸上的表情是阴晴不定,当当坐在一边可是一直在细心的观察,很怕童童傻傻的着了人家的道,不知对方是真的亲人还是对她们二人另有居心呢。听完童童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这十一年来的经过,也过了有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这对中年夫妇说话的时候,他们首先叫刚刚的那个小公子拿出童童的鱼形玉佩,然后便讲了起来。
原来,这中年男子叫袁曦凡,那美妇人叫韩灵儿,而那个接待童童她们的小公子叫袁宇翔,话得说回十四年前,韩灵儿产下了一对龙凤胎,男孩儿就是宇翔,女孩儿取名叫忆萱。他们长到三岁时,有一天,灵儿的父亲回家来探望两个小家伙,不想,一家人在酒楼吃席中,老人家席中想起亡妻,心情骤然低落,因不胜酒力,竟然醉倒,夫妇二人忙着搀扶老人,就把两个孩子交给下人抱着,将老人家扶到楼下,送上马车。可是,当夫妻二人返回楼上时,只见抱孩子的两个仆人都已晕倒在地,儿子宇翔在桌脚下把玩着一个纸信封,女儿忆萱却不见踪影。夫妻二人忙抱起儿子,曦凡检查仆人的伤势,看来下手之人并没有想致他们于死地,只是,将他们打昏而以。灵儿打开儿子手中的信,上面只有寥寥数句:"情即是缘,缘即是债,借走尔女,消尔情债,确保无损,幸福平安,十余载后,真相大白。–有心人"
从此,他们的女儿就此失踪了,其实并非童童所讲的那样,而童童其实就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忆萱。她身上的鱼形玉佩其实是那年灵儿的父亲送的,父亲还送了儿子一个鱼形金锁,和这玉佩除了材质不同,其余的地方是一模一样,宇翔拿出挂在脖上的金锁,交于童童,童童和当当拿来和自己的鱼形玉佩一对,果然是一模一样,这下二人相信了他们的话,原来,童童并非没有家人,原来她是被人偷了去的,天呀!那么当初的一切都是一个精心安排好的骗局,她是被人故意送到廖家去的。而这时,袁氏夫妇好像还有什么话,什么心事藏在心里,似乎猜到了什么,可是,又欲语还休。想童童被逸天保护的那么好,成天粗心大意的,哪会想到去察言观色呀,找到了亲生的父母和双生哥哥,自然是乐得不得了。这可真是有花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呀!当当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这下,童童有了家人,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是假的,怪不得一见那美妇人就觉得好眼熟,这一说才反应过来,原来她长的童童是那么的相像,就连眼中闪动的灵气都是那么的神似。"唉!这可不行,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廖家的人,如果小姐当初真的是被人设局送去廖家的,那么,现在她回到了亲人的身边,一切就都将改变。小姐真正的家人一定会对廖家有所误解,廖家也会认为小姐家的人是另有企图,就算两家不误会,也会对安排这事儿的幕后人物有所戒备,如此一来,姑爷和小姐的事儿,可能就成为了泡影,那场一直在预期中的婚事也会随之烟消云散的。不行不行,想我们姑爷对小姐是那么的疼爱,这事儿我一定得想办法通知他,让他早有心理准备。"且不说当当在这里左思在想,心理挣扎,童童,不,应该说忆萱和那三个新认的亲人可是高兴的无法言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不知疲倦的聊了一夜。
就这样,童童安心的住在了大理的新家,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以她那不弄明白不罢休的劲头,真的是乐不思蜀了。除了每天晚上入睡前那会想逸哥哥想得紧之外,其余的时间里,全被玩儿与游历占的满满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了。从小被关在那么一个小天地里,这次走出来,才知道以前自己真是井底之蛙,原来这世界好玩儿好看好吃的事物有这么多。以童童的个性,自然是兴奋的不得了,美的无法言表,而家里人在多年之后,宝贝女儿失而复得,当然是什么都由着她的性子,这下童童真是快玩儿疯了。
而当当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小人儿,她终于还是想尽了办法,把信给回给远在卧虎山的廖逸天。
再说逸天,自从当日被童童迷倒后,果然睡了三天,因为,童童知道逸天身体壮得像头牛,武功底子又好,怕自己没跑多远,逸哥哥就醒来,把自己抓回去,所以,是下了比常人多出三倍的猛药。这可苦了山庄的下人们,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还好,总算请来的大夫说没事,这是被人下了迷药,药性过了,自然会好,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这下,才放下心来。当逸天醒来的时候,才知道童童和当当偷偷的离家出走了,那颗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气也一下子就攻到了脑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前两天才说要乖乖的不气自己了,这会儿却又更离谱的离家出走了,待自己逮到她,一定要把她的小屁股打烂,绝不手软,绝不心痛,一次比一次闹的大,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不是在锻炼自己的心脏吗?看到桌上的留书,更是又可气又好笑,但见纸上画着一个帅帅冷冷的男子正在怒气冲冲的打着在自己腿上的一个露着红屁股的小姑娘,旁边还题有:逸兄我夫明鉴,有感他家新娘之风光,拙妻倍感凄凉,此去欲寻舅父,他日亦乘花桥,非凡热闹之嫁入夫门。离别之日,望夫君善自珍重,即使去那美丽姐姐之处,也千万谨记,君乃有妇之夫,切莫忘怀远在天边那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之美娇妻–路童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嘿嘿,他日相见,勿再责打童之美臀,感激不尽。–小妻,路童童留。"看着这不伦不类的留书,说不出来硬是咬文嚼字硬拽,模仿大人一般的称呼与口气,真是气气不得,笑笑不出,窝了一肚子的火。
话说他原来竟是名贯天下"暗影门"的副门主,自从童童离家出走之日起,他便飞书传令各地门徒留意查找童童和当当二人,可惜,只怪他平日里把童童保护得太好,没人见过童童的样子,而他又不愿像官司府一样,画影图形的将童童的样子画下来传下去,所以,给查找事宜带了莫大的困难,三个多月过去了,仍然是毫无收获。逸天也不再坐阵山庄,通知父母童童失踪,便亲自下山去寻找,并与门下弟子们随时飞鸽保持联络。这一日收到当当的书信,真是的把逸天乐坏了,一颗悬在空中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带着心中诸多的疑问,飞奔云南大理。
13 巧遇
俗语说的好,真是无巧不成书,嘿嘿,要不怎么说这是书呢?各位一定会问,又什么事儿凑巧了,怎么故事中巧合的事儿那么多。别急,听我慢慢讲来。话说进了云境内,逸天就觉得一直有人在尾随自己,于是,他没有直奔大理,因为,在没有分清敌我之前,他可不想冒然把危险带给童童。这样,他绕道先去了滇池,然后再经昆明去大理,他要查明白,一直尾随自己的是何人。于是,他快马加鞭的先赶到滇池,然后,入夜时分,他又转回头,回到前一站,这样,他就跑到了尾随之人的后面。
原来这是一个中年男子,体形微胖,小眼睛,嘴角下留一撮小胡子。但说这人,把逸天给跟丢了,分外着急,只见他弯进一家布庄,一会儿,出来,径直走向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逸天尾随其后。不到半盏茶的工夫,陆陆续续的来了十来个人,其中竟然有官府中的官差。只听那中年男子说:"廖逸天好像发现了我,这会人不知哪儿去了,我看,我们还是提早动手吧,从他入境到现在,我没发现他和暗影门的人联络,为了万无一失的达成冯大人交待的任务,不如,只要见到他人,就马上动手杀了他。我们分头行事,化妆成各种行当的人,然后,往前行,沿途设下埋伏,只要发现他的人,就通知下一站的人,先下毒,毒倒后,再杀他就有把握多了。"
"好,就这么定了,大家听宋大侠的。"那个官府打扮的差人说。
闻听此言,逸天正要动手,将这些人处理掉,然后查出他们口中的"冯大人"是何许人也,可是,没等他动手,就听这些人说:"哎呀!有蚊子。"说罢,全体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从树上跳下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俊俏公子,女的是一个美丽小姐,只见他们二人手拉手,来到这些人的中间,俊公子紧皱双眉,这小姐却一脸的得意。
"宇翔,看我厉害吧?哈哈!只要轻轻一抖手,他们都得乖乖趴下。嘿嘿!武艺不错吧?瞧你还傻傻的担心我会失手呢!"这小姐随意的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人。
"忆萱,拜托你谦虚点儿好不好?这也值得你骄傲。行了,这次,滇池也玩儿了,昆明也逛了,我们该往回返了吧?陪你这大小姐一起,我可是身心疲惫呀!"原来,这二人是袁宇翔和袁忆萱,也是我们的宝贝精灵–路童童。
"不行不行,他们说的是廖逸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逸哥哥呢,我还要查清楚呢!"童童摇着宇翔的手,不依的翘起小嘴。
这情景看在逸天的眼里,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高兴–没想到无意中就遇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宝贝!惊讶–竟然在这里偶遇!嫉妒–童童竟然和另一个男子走得这么近!愤怒–童童看起来是那么开心,并没有因为离开他而有一点的憔悴,反而更加的亮丽,更加俏皮!心痛–不知童童是否已经真的长大,明白了男女之情,而爱上了新结交的这个叫宇翔的公子!复杂,总之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出现在童童面前,与她相见,可是又怕自己所猜想的事成了事实,如果童童真的明白了爱,并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小公子,自己怎么办,自己的身份有多么尴尬。是抢回她?不行,爱她就要让她幸福,瞧他们年纪相当,是多么的般配,好似一对金童玉女,他们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有相同的年龄,共同的兴趣。可是,不,一定要出去,见见她,毕竟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等待她长大,就算,她真的选择了别人,也要她亲口告诉自己才行,堂堂男子汉,不可以畏首畏尾。逸天在一边经过了长时间的心理斗争,终于决定走来,面对童童。
"路童童!"逸天现出身形,对着正点着宇翔的脑门耀武扬威的童童喊到。
"啊?!"童童闻声转过头,一眼看到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的逸天。"天呀!逸哥哥,哈哈!不会吧?我不是在作梦吧?逸哥哥!"说着,童童高兴的扔掉与一直牵手的宇翔的手,飞奔到逸天身边,一下跳起来,搂住逸天的脖子,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逸天也激动的忘了刚才的诸多想法,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人儿,感觉她的真实和这种久违的亲切感。宇翔听到童童喊逸哥哥,便上下仔细打量逸天,果然是人中之在,气度不凡,暗自为忆萱而感到高兴!他迈步走向二人,对逸天抱腕拱手道:"廖公子请了,在下是忆萱–也就是童童双生哥哥,袁宇翔,常听忆萱提起你们一家人,多谢你们这么多年来对忆萱的照顾,在下先行谢过。"说罢,深施一礼。
"双生哥哥?不是童童新认识结交的心上人。天呀,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好消息!"逸天扒开缠在自己身上的,童童的小手,低头对童童低声凶道:"仔细你的小屁股,路童童!有空再找你算帐。"说着转过头来,对宇翔说:"这位公子多礼了,不敢当不敢当。说来话长,得知童童找到家人,我们一家人都非常高兴,所以,千里迢迢赶来,与您一家相会,了解来龙去脉。"逸天谦逊的说。
"好的,如果您不介意,可否允许在下随忆萱叫您一声逸大哥?"
"当然当然,求之不得,那我就不客气的称呼你翔弟了!"逸天笑着说。
"自然自然,逸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回大理吧!路上边走边谈,总听忆萱提逸大哥,我也等不及和逸大哥结交呢!"宇翔提议说。
"好好好!"说着拉拉愣在一边的童童,"我们走!"于是一行人踏上了返回大理的路程。童童脑袋里一直响着逸哥哥的那句话:"仔细你的小屁股,路童童!有空再找你算帐。""仔细你的小屁股,路童童!有空再找你算帐。""仔细你的小屁股,路童童!有空再找你算帐。"糟了,看见逸哥哥光顾高兴了,忘了,逸哥哥这次一定会气疯了,自己的小屁股又要受苦了。5555555!笨童童,得想个办法才行。
14 离奇
三人一路上快马加鞭,路童童是逸哥哥长逸哥哥短的,紧着拍马,而逸天则是全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偶尔冲着童童若有所指的笑笑,笑的童童头皮直发麻,其他的时间里,马儿急驰时,便专心赶路,小憩时则与宇翔有说有笑,全然不理会童童的紧张情绪。其实,看着童童长大,逸天怎么会不了解童童现在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只是,他就是想让童童被这种恐惧心理所折磨,作为一个小小的惩罚,也可以对她的顽劣起到一下的震摄作用,好好的反思自己这次的莽撞行为。
一路无话,三人于次日过午时分赶回了袁家。一路上风尘仆仆,到家后,袁曦凡在别处的商号还没回来,逸天先去见过了童童的母亲韩灵儿。逸天阅人无数,一见到她,就知道这是一个内功精深的女子,而且是充满了智慧,非比寻常。韩灵儿礼貌的接待了逸天,安排他们沐浴,用餐,心中也是暗自称赞逸天是一个不凡的人才,相貌与其父甚像,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使灵儿怅然所思,记忆的大门倾刻间开启了。(啊?这是哪儿跟哪儿呀?别急,往下看就知道了,嘿嘿!)
日落酉时,曦凡回到家中,得知逸天来了,便和灵儿坐于客厅之中,唤人传三个人出来。当逸天步入客厅,正欲想如何与童童的父亲打招呼,为用何措辞而思量之时,看到坐于正位的曦凡,立即愣在当场。"爹!"童童蹦蹦跳跳的跑到曦凡的身边,抱着他亲了一口,又回头亲了娘一口,这小丫头,倒是热络的,适应的挺快的,"逸哥哥,叫我爹呀?你在干嘛?"
逸天听闻童童叫他,带着满脸的疑惑,双膝跪倒在曦凡跟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并说:"天儿给师父请安,这么多年没有见到师父,不想师父……"
"啊?师……师父!?"童童瞪大两只眼睛,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宇翔也怔住了,只有灵儿微微的笑着点点头,而这三个小的,就这么木呆呆的看着曦凡,渴望着答案。
"呵呵,天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把我女儿偷到你家,而学艺之时,你竟然未露半句。"曦凡双目透出一道冷光,直视逸天。
"师父,我……我……"亏得逸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事非非,竟然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了。这一切太突然,太意外了。天呀!这不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吧?
"行了行了,凡哥,你别逗天儿了,快让他起来,他还跪着呢!"灵儿打圆场道。
"哈哈哈哈!"曦凡开怀大笑起来,伸手以内力托起逸天,"好小子,不错,内力又精进了不少。"他这一试,便知逸天的进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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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回
quot;师父夸奖了。"逸天谦逊的说,"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大理?童童怎么又会成了您的女儿?师娘为何徒儿也是第一次见?徒儿学艺期间,怎么未曾听您提起家人?您怎么又改名叫袁曦凡?您的名讳不是曾忆吗?"逸天迫不及待的提出问题。
看着三个孩子迷惑不解的双眼,一副渴求真相的样子,曦凡和灵儿的脸色都暗了下来,"好了,说来话长,先用晚餐,然后再听我细细道来。"于是,一家人坐下来,心不在焉的吃完了这顿饭。餐后,大家坐在一起,逸天听曦凡讲述了童童丢失的全部经过。讲述一毕,曦凡接着说:"宇翔,忆萱,下面爹要讲的事就是连你们也不知道的了,我和你娘商量后以后,决定讲给你们听。忆萱被偷走,送与廖家的事,绝非偶然,我们也想听听你们的想法。"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曦凡,静待着他的故事,空气好像在此时也凝固了一样,灵儿随着丈夫的叙述,也好像回到了若干年前。
15 故事
那是四十二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在美丽的芦山脚下,住着一户富裕殷实的人家,这家主人姓韩名洛风,年方四十;家中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妻子—廖如云,年方十九;膝下一女叫唤韩灵儿,年方两岁;两个徒儿,大徒弟名唤廖轾轩,也是廖如云的亲侄子,年方十岁;二徒弟名唤袁曦凡,年方六岁。他们二人当时就都已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多少年中,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韩洛风组建了一个名叫"暗影门"的武林组织,平日里除了暗影门的事务外,就是教授两个徒儿武艺,扮演着一个严师的角色,而廖如云则扮演着一个慈母的角色–其实恰当的说,不如说是孩子们的朋友,因为,廖如云甚是活泼调皮,往往她是家里的大孩头,闹得韩洛风常常是一个头,两个大。常常是她带头闹祸,然后要洛风来收拾残局。于是乎,洛风经常不得不当面训徒,背后训妻。这如云其人与名是截然相反,全然没有淑女的风范,无奈,洛风对这个小自己一半还多的小娇妻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疼爱还来不及呢,只好是白天在房外打徒弟的板子,晚上在屋内揍如云的小屁股。且不说如云如何,单说这廖轾轩,俨然一个小大人,自小就沉稳,冷静,一点儿也没有姑姑的血亲遗传。他少年老成,特别有大样儿,大部分的板子,他都会想尽办法,揽在身上,护着师弟曦凡和表妹灵儿,不让他们受皮肉之苦。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全家人生活的平静,幸福而快乐。
孩子们在一天天的长大,洛风自然也把希望和重任寄托在大徒弟廖轾轩的身上。小徒弟天生聪明异常,学东西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因此仗着天资聪颖,常常偷懒,带着灵儿恶作剧,自是无法承担大任,而轾轩则不同,年经青青就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在成长的若干年中,孩子们之间的关系也起了微妙的变化,轾轩明显的喜欢上了小表妹灵儿,对灵儿的爱表露无遣,令人一目了然。而灵儿就只知与曦凡傻傻的疯,全然不放在心上。不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一天,洛风不在家的时候,家中被人寻仇袭击,云儿命丧歹人之手,而年仅二十四岁的轾轩为了救掩护灵儿逃走的曦凡,而身受重伤。当洛风带领门众闻风赶回来时,曦凡已经带着灵儿躲进了家中的地道,轾轩也将不支,摇摇欲倒,家里是一片狼籍。洛风见到爱妻倒于血泊之中,发了疯似的杀光了前来的所有敌人。事后,廖轾轩因伤势过重,而废掉了一身的武功,姑姑的离去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沉痛的打击,毕竟云儿是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血亲。
洛风用了一年的时间来调整心态,他变得更加沉寂与暴燥,而在这一年里,曦凡和灵儿也似乎长大懂事了许多。曦凡帮着师父打理"暗影门",平时也开始勤于练功,灵儿则负责服侍和陪伴伤后恢复期的轾轩。渐渐的,大家又进入了一种压抑的生活状态,特别的敏感和沉闷。直到有一天,轾轩向师父提亲,欲娶灵儿为妻,才打破了这表面上的平静。他的这一举动像一颗石子一样,在家中激起了一层涟漪。洛风自然想起,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了,十七岁的姑娘,是该出嫁了。因为爱妻的离去,使这个家里像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重雾一样,人人心中都笼罩着一层阴影。自来就知道轾轩喜欢灵儿,他又是爱妻的亲侄子,如今为了救曦凡和灵儿,又弄成这个样子,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想想曦凡近一年来也懂事了许多,不如把灵儿的终身大事办完,把"暗影门"交付于曦凡,自己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游历天下,寄情于山水之间。哪成想,就在张罗着为轾轩和灵儿办婚事的时候,轾轩愤然离家出走了。原来,就在他以为可以和灵儿结婚之际,无意中看见灵儿偎在曦凡的怀里哭,原来她爱的是曦凡,他们俩从小就两小无猜,可是,轾轩一直以来对他们两人是倍加爱护,这次又为了替曦凡挡那一掌,而身受重伤,害得他失去了武功,他们不可以这样对待大师兄,也绝不能忘恩负义。这一幕,看在廖轾轩的眼里,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最疼爱的师弟和他最心爱的师妹,竟然……这实在让他无法接受。想想现在自己,成了一无是处的废人,还呆在这里有什么意义?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得到的却是一场空。就这样,廖轾轩离开了韩家。
16 猜谜
韩洛风得知轾轩出走的真相,大发雷霆,命"暗影门"全体出动,寻找轾轩。可是,轾轩就好像在世间蒸发了一样,毫无所获。而曦凡和灵儿,也因此内疚不已,就这样,他们两人也没有谈婚论嫁,二人商量,何时找到轾轩,他若已娶妻室,他们二人再结婚;若轾轩仍未娶妻,那么灵儿依然要嫁给他;如果轾轩未婚也不愿娶灵儿的嗾,那么,他们三人终身不娶不嫁。洛风对两个人的决定也甚为满意,于是,将"暗影门"交于曦凡,便四处云游去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次"暗影门"的行动中,无意中获知了轾轩的消息,并了解到,他与富甲一方的雷历廷的独生女–雷绿茵喜结连理,并育有一子,年方九岁。多年后的这一消息,对于韩家和曦凡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接到消息的韩洛风赶回家来,主持了曦凡和灵儿的婚礼,并对他们说,待有一天时机成熟,要曦凡将轾轩的儿子收为徒弟,传他武艺,要把轾轩未得的,全部让他的儿子得到。
一年后,曦凡的龙凤胎出世,为了报答并思念轾轩之感情,他们为女儿取名忆萱,取轾轩的"轩"字谐音。之后,就是这对儿女三岁的时候,女儿失踪,接着,曦凡接到师父的命令,去往黄山,为逸天授艺五年,再后来的故事就是大家知道的了。
讲到这里,曦凡将目光投向逸天:"天儿,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以你之见,萱儿失踪之事应当作何解释?"
这一段故事直听三个孩子目瞪口呆,逸天紧锁双眉,开口道:"请恕徒儿直言,师父。家父曾经会武功之事,我和娘都不知道,而您所说的故事,爹也从未向我提过,我相信,娘也不会知道这事。所以,童童绝对不会是我爹派人偷去的。不知师父您可相信?"
曦凡点点头:"与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我和你师娘都相信你的话,对此我们也是这样看的。"
"那么,请恕天儿不敬之罪。"逸天接着说,"整个事件,依天儿的分析来看,应该是童童的外公,也就是我师公一手策划的。"说罢,逸天紧紧的盯着师父,观察他的表情。
"是的,天儿真的是洞察秋毫,颇有你父的风范。我和你师娘也这样认为。"曦凡微微颌首,赞同的说,"近几年,为师已经把暗影门的事物慢慢移交与你处理,我想,你应该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了吧?"
"是的,师父,天儿明白,天儿这就传令门众,全力寻找师公的下落。"逸天心领神会的道。
"还有,天儿,有一点为师要先和你说清楚,也许,对你会有一些伤害,但是你也要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我们与你父亲之间感情纠葛,是我们上一辈人的事,即使忆萱的事是你师公的有意安排,我和你师娘的意思还是觉得这门亲事应该暂时作罢。自己的情债应该自己承担,不可以牵连下一代,你说是吗?"曦凡的语气虽是极其委娓,可是目光如炬,直逼逸天,很明显是要他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师父,可是,天儿真是很爱童童,真的想这样爱她,宠爱一辈子的呀。"逸天红着脸说,想想,对于逸天这样的大男人来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达自己的感情是一件多么难的事,可是,现在是面临到要失去童童的危险,"我很辛苦的等她长大,从她三岁到现在,请师父念在天儿苦等十几年的一片痴心上,收回成命。"
"唉,是缘还是孽。为什么上一代的恩与怨还要在一下代的身上延续?"一直未发一语的灵儿开口说道,"凡哥,给天儿一个机会好不好?"说着,转头问曦凡。
曦凡沉吟良久,使空气一下凝固了,童童也紧张地看着父亲,等待他的决定。"这样吧!天儿,为师相信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为了一已私欲而误了忆萱一生的幸福。她自小就被迫的认为你是她的夫君,这是极其不公平的。她还是一个孩子,她还不了解什么是情爱,她应该是自由的,她的命运也不应该由她外公的行为而被变得宿命。是我和灵儿欠你家的,与忆萱无关。所以,为师想等忆萱再长大一些,见的人更多一些,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作父母的,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终身幸福,不是吗?忆萱已经无形中为了我和她娘背负了那么多的情债,生长在那样一个不正常的人际关系下,对于她来说已经很是不公平了,她没有像其它孩子一样有爱她疼她的父母,好像她的到来只为做你的新娘一样。为师和师娘真的好心痛,所以,让她自己选择自己的将来,好吗?等她再长大些,明白什么叫爱,让她自己选择是否还会做你的新娘好吗?这已经是为师最大的让步了。"曦凡郑重的说。
"天儿明白师父的苦心,天儿也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只要童童幸福,才是真的爱她,天儿谨尊师命,天儿可以继续等下去。"逸天明理,却也很无奈的说。
17 无奈
逸天随着下人的引导,回到师父为自己安排的房间,休息,童童随后跟了进来。逸天的身形刚刚坐在桌边,童童不停的聒噪起来:"哇!逸哥哥,爹讲了一个多么离奇的故事,真是听的我七昏八素的也。好玩儿,这是童童听过,最动听,最有传奇色彩的故事。"童童兴奋的小脸通红。
"嗯,是的,简直是不可思议。原来我们两家有这么深的渊源。"逸天可不像童童那么高兴。
"嘿嘿,就是就是。太有意思了。嘿嘿!"童童还是抑制不住的情绪,嘴角还挂着顽皮的笑意,可是,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拉下小脸儿说:"逸哥哥,这次跑出来,童童虽然做的很不对,犯了很大的错,可是,童童找到了爹和娘,还让逸哥哥知道了这么多意想不到的故事,就不要打童童的屁股了好不好?童童保证下次不会再惹逸哥哥生气了。"童童又开始用糖衣炮弹来轰炸逸天了,撒娇的说。
逸天用一种饱含复杂的眼神注视着童童,慢慢的说:"童童,逸哥哥这次不打你的屁股了。"
童童被逸哥哥看的莫名其妙,听到逸天的话,颇为意外,没想到逸哥哥这么轻易的答应自己,况且这次是做错了一件这么大事,童童乐得手舞足蹈,抱着逸天的脸,就香香的亲上了一口。
逸天轻皱眉头,"童童,以后,逸哥哥都不会再打你的小屁股了。"
"为什么?真的?天呀,太好了!"童童被突如其的幸福冲晕了。
"真的,童童和逸哥哥的关系已经成了一个变数,我们都不知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也许,逸哥哥永远都是童童的逸哥哥,也许童童会遇上心上人,嫁给别人作新娘。而童童的小屁股是不可以给其它男人看的,包括逸哥哥在内。记得逸哥哥和你说过吗?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所以,童童不用再担心,逸哥哥会打你的小屁股了。"逸天痛苦的说。
"哦!"童童似乎明白了她和逸哥哥之间所发生的变化,心里万分复杂,亦喜亦忧,喜的是,以后再也不用怕犯错后,被逸哥哥打屁股了;忧的是,好像这样逸哥哥就不可和自己再共处一室,共同生活了。她垮下一张小脸,也沉默了下来,双手托着香腮,用她的小脑袋使劲儿的想着这复杂的情感。
逸天心疼的看着童童:"回房去睡吧,童童,逸哥哥也累了,明天,逸哥哥就要离开这里,回去处理我应该处理的事务,还有,找你的外公,有好多事等着做呢。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和爹娘,哥哥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不要乱跑,逸哥哥给你的金蚕玉甲一定要穿在身上,尤其是出门在外的时候。听大人的话,别光想着玩儿,知道吗?逸哥哥会等你长大,等你告诉逸哥哥,你是不是有了爱人还是真的爱上了逸哥哥,逸哥哥有耐心。"说着,逸天摸了摸童童的小脑袋,并拉起童童的手,半推着把童童送出房门外。
回到自己的房中,童童躺在床上,小脑袋陷入了天马行空的思绪中,一会儿想着和逸哥哥在山庄的事儿,一会儿想着爹讲的故事,一会儿又想起那个美丽姐姐……乱七八糟的,都在脑中一一闪过。对于如此轻易的逃过了逸哥哥惩罚,童童已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高兴,因为,她了解到了她和逸哥哥关系起了质的变化。原来,打屁股是世上最亲的人才能给予的,虽然很痛,可是,里面却包含着对方对自己的疼与爱。自己虽然自由了,摆脱了逸哥哥的管束,可是,这自由来了却并非自己想的那么惬意,曾经的向往,如今怎么好像都变了味儿。什么是爱?逸哥哥住进了童童的心里,让童童在离开的日子里时常思念,童童一心想和逸哥哥永远在一起,这算不算爱呢?是不是爹说的爱情呢?天呀,一切怎么都这么乱,理不清理不清,好烦呀!逸哥哥不可以再和童童睡一张床了,那以后,若是童童和别人结了婚,就要和别人睡一起了。想到这里,童童一激灵,全身的汗毛都立正了。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情景,不要不要,童童不要。童童在这边翻江倒海的做着思想斗争,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次日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醒来。
当她来到前厅,逸哥哥已经离开了,踏上了回归的路。童童的心一下子被扯痛了,心里好像被人捅了一个硕大的空洞,不,她要和逸哥哥一起。于是,童童缠着爹娘,要他们同意自己去追逸哥哥,可是,基于安全的考虑,也基于童童还不能分辩自己的情感,袁氏夫妇断然拒绝。这样,才引出了童童再次离家出走,昆明城外救逸天,花城客栈被逸天痛打PP的故事。
18 客栈
这一日,昆明城外的永波亭里,坐着两位风尘仆仆的美少年,一边拭汗一边闲聊着,只听他们说道:"当当,这次你为什么这么痛快的跑出来,没有阻拦我呢?"原来,正是童童和当当主仆二人。
"这次当然不一样,这次是公子出来找姑爷,我毕竟是廖家的人,当然会向着廖家了。公子的爹不认了姑爷和你的关系,我的心里有多着急呀,也怕公子你反悔呢。这下,你主动跑出来找姑爷,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当然不会拦着你了。哈哈!"当当想当然的说。
"哈哈,也是呀,你爹和娘可都在卧虎山呢,还有金豆哥也在那里等你呢,我怎么都给忘了呢,我路童童算什么呀,其实你早就归心似箭了。"童童挪耶道。
"公子你,讨厌,不理你了。哼!"当当的脸一下子红了。
"好了好了,别不好意思了,嘿嘿!"童童笑道,"我们一晃出来有半个月了,也不知道走的对不对。不过,以我的聪明才智,我的计划不会错,只要跟着那几个暗算逸哥哥的人,一定可以找到逸哥哥。我们人生地不熟,更不知从何找起,有了他们,我们倒省事儿了,哈哈,让他们替我们找,帮我们带路。咦,山下上来人了,我们快躲一下,好像是那伙人。"说着,童童拉着当当跃上凉亭上面,紧紧的贴在上面。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从山下上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他们直奔凉亭而来。童童和当当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他们。就听二人说:"差不多了,半个多月了,廖逸天估计也已经忘了在云南境内被我们跟踪的事儿了,这会儿应该放松警惕了。只是不知道他最近与暗影门的人频频联络,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我们,还是其他的事。"
"应该不会,我们这次可是耐心的跟了他这么久,没露出马脚,这里离云南也这么远了。他的警觉应该不会那么高的,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想来应该不会发现我们的人。"
"嗯。我想也是,看天色,老吴也应该到了。瞧,说着他就来了。哎,老吴,这儿呢,快点儿。"高个儿的和山下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打招呼。
不大会儿工夫,只见那个被称作老吴的男子走上来,边试汗边说:"接到上一站兄弟的报告,姓廖的,估计今天晚上就能进昆明城内。应该是落脚在花城客栈,你们二人有什么打算?冯大人现在可是很焦急的等着呢,我看我们不如就今天晚上下手得了,这样跟下去也太累了,看他也没什么异样的动静,应该不会觉察。"
那个高个儿的沉吟了良久,转头向矮个儿的说:"你说呢,梁帮主?"
"好,就这么定了,早晚也是这么回事儿。我今天晚上召集帮中的高手,就在花城客栈动手。老吴,你就找人扮成店小二,在姓廖的茶中先下上药,这小子的武功奇高,不可小视,药份重一些,我们得办得稳妥点儿,任他姓廖的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把毒逼出来,谅他也逃不过我们的天罗地网。"这个梁帮主说。
"好,就这么定了。估计傍晚时分,姓廖的就能进城住店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我们分头行事吧。"老吴说完转身就走。接着先来的这两个人也急冲冲的下得山去。
"天呀,好险!"童童纵身跳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哼,坏蛋,想害我的逸哥哥,要你们好看。"
"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去城门等着,等到姑爷赶快通知他,叫他小心防范?"当当着急的问。
"不,我们先去花城客栈,先把下毒的事儿解决掉,然后再伺机帮逸哥哥。"童童坚定的说。
"可是,公子,我还是认为先通知姑爷的好。毕竟姑父江湖经验丰富,他还可以找昆明城内暗影门的弟子相助,这样才可以万无一失呀。"当当提议说。
"不,按我说的做,我要让逸哥哥看看我有多了不起。"童童还自命不凡的说。
"唉!"当当无奈的摇摇头,没办法,谁让她是主子呢,也就姑爷可以管得了她,算了吧,不和她争了,听她的吧。
很快,天色暗了下来,童童和当当提前住进了花城客栈,等着逸天的到来。不出那伙人所料,逸天果然住了这里。见到逸天,童童高兴的不得了。可是,一心为了在逸哥哥面前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她强忍住了出来见逸天的冲动,守在去逸天房间的必经之路,等着前去送茶水的"店小二"。少顷,就见"小二"端着托盘,奔往逸天的房间,童童命当当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在小二回头寻声望去的刹那间,童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托盘中的茶壶换成了事先备好的,装着无毒茶水的荼壶,为了怕"小二"对重量瞬间的变化产生怀疑,还细心的放上了刚刚捉到的一只小鸟.看起来,这功夫平时还真没白练,童童的轻功真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小二"觉得手中的托盘似乎动了一下的时候回转头,看到一只小鸟从托盘上飞起,才觉得是自己多疑了,继续走向逸天的房间。
按照他们的计划,事情在顺利的进行着。到了二更天,花城客栈内潜入了不少的武林高手,粗略估计也有十个左右,看起来,他们对逸天真的是相当的重视也真的很恐惧逸天的实力。其中二人悄悄潜入逸天的房间,可是,良久未见出来,其它人不免怀疑起来,于是,大家一下踢开逸天的房门,打算一起冲进去,只见门一开,逸天已经提着手中的宝剑,气定神闲的站在大家的眼前,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知他是否已经中毒,不过,事已至此,顾不了那么许,硬着头皮,往上冲吧。
转眼间,大家就打到了一处,一个人对付八九个人,逸天的身影在这些黑衣人中穿梭,几次险被砍中。躲在暗处的童童急得一头的汗,按下当当,嘱咐她不要出来,一把雪绵针射了出去,不想这次对方派出的全是武林高手,中针的只有两个人倒下,其余的人全都躲了过去,没办法,童童见自己行动失败,只好现出身形,和逸天一起对付这些黑衣人。逸天看到童童,眼睛顿时射出一道光芒,转瞬,就将注意力集中到眼下的这些人身上,似乎对童童的出现并不意外。童童心里甚感奇怪,可是,紧要关头,也不容她多想,便和黑衣人打到一处。可是,童童除了轻功外,其它的功夫真是中看不中用,根本无法和这些人相较量。几招下来,就已经不支,逸天忙着对付眼前的敌人,还要罩着童童不被伤到,渐渐也有点儿后力不足。童童突然被一个黑衣人一剑刺中,应声而倒,逸天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大怒,疯狂的杀向眼前的敌人。就在这时,又从房上下来一批人,和这些黑衣人打到一起,逸天借机把童童抱起来,送回自己的房间,不再理门外的事。当当看的是头昏眼花,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半盏茶的工夫,只见后来的那些人中进来了一人,浓眉大眼,国字脸,一脸的正气:"启禀副门主,这些人全部解决了,我们留了一个大头儿,请副门主示下。"低头拱手道。
"谢谢你们了,雷兄弟,幸亏你们来的及时,先把这里打扫干净,把死的弄走,活的带会昆明分舵,连夜审问,查出到底谁是幕后指使,还有,把躲在假山后面的那个少年给我带进来,你们可以走了,查出结果再向我报告,辛苦你了。"逸天说。
"是。"姓雷的这人转身出去,把躲在假山后的当当带了进来,然后按逸天的吩咐行事去了。
当当怔在当场,傻傻的看着逸天,忘了说话。
"当当,离开大理的时候,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小姐,不让她乱跑吗?为什么和她一起出来?"逸天沉下脸。
"我……我……"当当害怕的低下头,"小姐非要出来找您,奴婢也劝不住,管不了她. 奴婢……奴婢的家人还在卧虎山,所以,奴婢一时胡涂,请姑爷责罚。"
逸天低头看了看昏睡在床上的童童,叹了口气,"唉,算了吧!这次也难为你了,亏你通知我来云南,才找到童童。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呢。算了,你下去吧,等回到家,我自会奖励你,这次的事就此作罢吧。你回房去休息吧,不用怕,不会有事了,这里都是我的人。"
"姑爷,小姐她……"当当担心的问。
"没事儿,她只不过是被吓到了,并没有受伤,她身上穿着金蚕玉甲呢。你别怕,回房去休息吧。"逸天平静的说。
"哦。那当当先退下了。"说着,当当回身,轻轻关上房门,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19 重责
逸天轻轻的唤着床上的童童,一会儿,童童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逸天,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他,不住的叫:"逸哥哥,逸哥哥,你没事吧?逸哥哥,童童好想你。"
逸天拍拍童童的背,帮她慢慢的静下心来,过了一会儿,童童渐渐的从惊慌中平定了下来,放开手。"逸哥哥,那些坏人呢?逸哥哥你没受伤吧?当当呢,她也在的?"
"童童放心,坏人都被打跑了,逸哥哥什么事儿也没有,当当也没事儿。"逸天温柔的说,他摸摸童童的头,"告诉逸哥哥,为什么又一个人跑出来?为什么不听逸哥哥的话?"
童童红着脸低下头,"童童想逸哥哥,想和逸哥哥在一起。"说到这里,小脸突然兴奋起来,"逸哥哥,他们要下毒害你,是我把茶水掉的包,我聪明吧?"
"嗯,聪明,可是,这样有多危险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师父飞鸽传书告诉我,你跑出来找我,我不派人留意你们二人的行踪,你们出了事怎么办?"逸天冷下了声音,"江湖上的事非恩怨那么多,这次若不是为了引出暗算我的人,我早就把你和当当抓出来了。"
第6回
"啊?逸哥哥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踪?"童童吃惊的问。
"当然,从接到飞鸽传书的那天起,我就已派人找你们,并暗中保护你们。今天的行动,也一直在我的计划之中,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个道理。"逸天点点头道。
"哇!逸哥哥,你真太棒了!童童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呢,原来,逸哥哥比童童还要聪明十倍,嘿嘿!"童童眼中透出崇拜的目光。
"好了,童童,现在我们不谈这个,来谈谈你的事儿吧!为什么不听逸哥哥的话,这么做多危险,如果童童出了事儿,让童童的爹娘还有逸哥哥的爹娘,还有爱你的逸哥哥怎么办?"逸天瞪着童童问。
"嗯……"童童难为情的低下头,小声嘀咕,"我不是没出事儿嘛!"
"你!"逸天强压着火气,"江湖险恶,你从不曾涉足其中,怎知其厉害之处。"
"可是,童童一觉醒来,知道逸哥哥走了,童童好难过,心里很难受。"童童张着两只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逸天,"童童要当逸哥哥的新娘,不要和别人结婚,童童只喜欢逸哥哥一个人。"她坦白而坚定,不知道,这样的表白在其它女孩子来说是多么的难以启齿,她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女孩儿在心爱的人面前应有的矜持.
"童童,你确定吗?你确定你的心吗?"逸天热切的问。
"嗯!"童童肯定的点点头,小脸上写满了坚定。"童童要和逸哥哥永远在一起,逸哥哥爱童童,童童也爱逸哥哥。"
逸天舒心的笑了,一把把童童搂进怀里,"宝贝,你真是逸哥哥至爱的心肝宝贝。"轻轻的摇着怀里的小人儿。过了片刻,逸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双手抓着童童双肩,使童童可以直视自己的眼睛,正色说:"童童,你不后悔吗?和逸哥哥在一起,又会被逸哥哥管束,又会被逸哥哥打屁股了。"
"不后悔。"童童也郑重的说,"逸哥哥爱童童,逸哥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童童好。"
"那好。只要童童不后悔就好。"逸天严肃的看着童童,"那么,我们现在来算算帐,童童从卧虎山离家出走,犯了什么样的错?这次又再次从爹娘的身边离家出走,又犯了什么错?"
"逸哥哥?"童童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迷茫地望着逸天。
"既然你决定要和逸哥哥在一起,那么,逸哥哥就要教训你这两次犯的滔天大过。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逸天紧紧的盯着童童,似乎要看穿她的心。
童童的小脸皱了起来,小脑袋飞快的转了起来,想来想去还是无法放弃逸哥哥,只好苦着小脸儿,眼泪汪汪的看着逸天道:"逸哥哥,可不可以不打,童童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就看在童童找到爹娘,又救了逸哥哥的份上,饶过童童一次好不好?"
逸天的心被童童深深的打动了,看不得她那惹人怜爱的小样儿,更看不得她那令人心痛的泪水。可是,转念一想,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童童已经连续两次离家出走,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一旦自己失去了童童,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这时,他更能体会到,当年师公疯狂杀人的行为。一定要好好的教训童童,让她对离家出走这事印象深刻,下次想到就会害怕,就像那次妓院的事一样,谈及色变才行。如果不震住这小丫头,恐怕她以后还会做出这样危险的事。想到这里,逸天狠下心说:"不行,不但不可以放过,而且这次还会重重的处罚,童童的行为对逸哥哥和逸哥哥的家人,童童的家人都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所以,童童必须为这两次的事情负责,并且牢牢记住它的教训,绝不可以再犯。"
听到逸哥哥这么说,童童知道这顿打逃不开了,可是,这是自己愿意的,她的这次出走,深刻的体会到了很多情感,也明白了,逸天对自己的爱有多深,更了解到自己的行为确实很出格过份,只好认命的点点头。
第一次看到童童这么乖的接受处罚,逸天差点儿就要放弃了,明知道不行,于是,逸天强迫着自己冷下表情,低声说:"自己把裤子褪下来,把屁股露出来,趴到逸哥哥的腿上来。"说着,逸天往床里挪了挪,这样,逸天坐的方向是床的宽窄方向,而童童则仍然保持床的长短方向,听话的趴在逸天的腿上,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逸天逼着自己狠下心肠,不去理会童童的感觉,闷声说:"我不会数数,也不确定要打你多少下,直到,逸哥哥觉得惩罚的足以给你足够的教训为止。无论多疼,童童都得挺着,因为,这是童童应得的惩罚。"
"唔。"童童的声音带出了哭腔。
感觉到童童的紧张与害怕,看着伏在自己腿上那肉滚滚的小屁股,逸天不敢再往下想,生怕自己会就此作罢,他用左手按住童童的后背,高高举起右手,重重的落了下去。
"啊!"童童叫了出来,眼泪刷的下来了。"好疼,逸哥哥,轻点儿轻点儿。555555555"
逸天想着这几个月来童童漂泊在外,可能遇到的种种危险,想着自己有可能失去童童,身上不由得打一个冷颤,真是后怕,于是,逸天不再犹豫,也不再思来想去,大手快而狠的打在童童可怜的小屁股上。手印很快爬上了童童的屁股,逸天使上了全部的力气,把担心,恐惧,惊慌和怒气,都化成了一下一下的巴掌,烙在童童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疼呀!!!!!!!!"童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这疼痛让她起了那个难忘的夜晚,所不同的是,这次童童的心是温暖的。但这毕竟是在巨烈的疼痛下,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像刚才一样表现的乖巧而勇敢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被子,小脚又踢又踹。"逸哥哥,轻点儿呀!!!!!……唔!!!!!!!童童知错了。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逸哥哥!……啊呀!"
逸天越是回忆着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越是后怕越是生气,"臭童童,坏童童!你要吓死逸哥哥!打你,狠狠的打你的小屁股!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打烂你的小屁股!叫你越大越不听话,越大越胡闹,叫你无法无天,叫你越来越不懂事!今天非打得你屁股开花不可。" 啪!啪!啪!逸天边骂边打,手下可一点也不含乎,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不会缩一点水,啪!啪!啪!啪!保证每一巴掌下去,都让童童痛彻心扉。啪!啪!啪!啪!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巴掌再怎么也不可能把童童屁股打开花打烂,可是,嘴上还是这样说着,吓唬童童。
"逸哥哥,不要!……哎呀!不要呀!……听话,童童听话了。"童童对这铺天盖地的疼痛真的是无法忍受,恨不得酷刑马上结束。可是,事与愿违,啪!啪!啪!啪!逸天的巨掌还是不断的烙在她痛得不分东南西北的小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啊……5555555555!……逸哥哥呀!疼呀!……"
就这样,屋里不断的传出逸天打童童屁股那响亮的啪啪声和童童那凄惨的哭叫声。让人听得都觉昨可怕,揪心,自然这一切住在不远处的当当听得真真切切,默默的为童童祈祷,别看平时两人总是拌嘴,关键的时候,当当还是心疼童童的,可是,她知道,姑爷比自己更心疼更爱童童。姑爷这次这么狠的打童童,可见,这些日子他承受了怎么样的煎熬。这种使人极度不安的声音就这样持续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才听不到啪啪的声音,只隐约听到童童的啜泣声。
逸天看着趴在身旁的童童,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声抽噎,心疼的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以免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童童那肿得发亮,布满自己大手印的紫色的小屁股(其实这个时候,童童的屁股足足比原来能大出一圈),心痛的不得了,静静的等着童童哭够,发泄完。这是自那次妓院事件后,打得最重的一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童童的理解与长大,所以,逸天这次下手很重,除了考虑童童身体上的承受力以外,他没有任何对童童心理上的担心,因此,巴掌又重又狠又多。
20 暗影
好一会儿工夫,童童才把头从深埋的枕头里抬起,红肿的双眼,满脸的泪痕,委屈的看着逸天,"逸哥哥。"小声的叫着,"童童知道错了,再也不敢离家出走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童童强忍住了抽泣。
"你……唉!真是生来克逸哥哥的小魔星,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逸天无奈又不失温和的说,说着将童童的身体向里面窜了窜,然后与她并排躺下,伸手,开始轻轻的帮童童揉她那刚刚受过酷刑的小屁股。
童童知道惩罚结束了,暴风雨过去了,将自己的头搁在逸天的左臂上,放声大哭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屁股上的疼痛,似乎这样就可以释放她所有的委屈,似乎这样她才可以感觉到逸哥哥的温暖。
"哦,我的天。"逸天低声的慨叹,"你这磨人的坏东西,你快要把逸哥哥给逼疯了。成天的出状况,总将逸哥哥的心脏当成铜铸铁打的,打你,你又怕又痛,每一次都哭得稀哩哗啦,让我心痛;不打你,你又不乖,恶作剧,搞怪频出不断,甚至还学会了离家出走。你这个小魔头,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呀!"逸天的大手也因为连续的击打变得很热,不停的在童童的小屁股上揉着,尽量的去化开童童屁股上的瘀痕,明知道这是不切合实际的。
童童哭累了,也动乏了,闭着双眼享受着逸天大手的抚摸,揉在自己屁股上所制造的阵阵温流,虽然无法止疼却很舒服。半梦半醒中有一句无一句的搭着话:"童童不是小魔头,童童是逸哥哥的宝贝,童童会乖,童童听话,童童不要被打屁股,好痛好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左胳膊被童童压在头下,右手又覆在童童惨不忍睹的屁股上,这样侧着身子,逸天一动不敢动,生怕轻轻的一动,就会惊扰睡梦中的小人儿。就这样,一直捱到天亮,当他从童童身边起来的时候,半个身子都麻木了。童童由于疼痛和连日来的奔波及昨晚的惊吓,直至天亮,才算睡得沉了些。逸天不放心把童童放在客栈内,又怕惊醒童童,于是点了童童的昏睡穴,将童童的裤子提了上来,遮住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并用自己的长袍裹了起来,把她抱了出来,带着当当赶到了昆明的"暗影门"分舵。吩咐手下安排当当用餐,又将童童安置在安全的分舵密室,才出来和众兄弟处理门中的事务。
经连夜的审讯,已经查出那个冯大人是樟州知府,他欲将死对头吏部尚书柴封孝陷害至死,拔去眼中钉肉中刺,可是,素闻多年来一直莫名暴毙的那些陷害忠良的贪官都是死于江湖组织"暗影门"之手,心有顾忌,生怕自己步他们的后尘,所以,想先铲除"暗影门"的龙头老大,以绝后患。经千方百计的明查暗访,知道现在"暗影门"是廖逸天在主事,所以,便勾结龙江帮的梁帮主,欲除逸天而后快。没想到,害人不成,反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本来就算"暗影门"真的想杀他的话,也得等查出事情真相之后,没想到,这回,反倒提前送了自己的小命。真是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天逸命雷舵主传令下去,立刻追杀冯知府,并交待下去,半个月内,自己将返回云南大理,让各分舵弟子留意自己的行踪,有事随时汇报,当然找老门主韩洛风的事也要紧张的进行。
回到密室,童童还在睡着,逸天看看睡得满头大汗的童童,不由的嘴角逸出了爱怜的微笑,也只有在看到童童的时候,逸天才觉得自己有了一点儿人情味儿,不然的话,每天处于腥风血雨中,还要忙着打理商号的生意,真是已经麻木到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一部机器了。逸天掏出手绢,为童童轻轻的擦了擦汗,然后,揭开盖在童童身上的锦被,查看童童光屁股上的伤势。目光对上伤处的时候,逸天皱起了眉头,暗骂自己的狠心、手重,拿出从雷舵主那儿要来的止痛消肿的药膏,涂在童童的屁股上,然后用手慢慢的揉,帮助药力的发挥。童童依然睡得很沉,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就这样,逸天一边帮童童揉着小屁股,一边读起刚刚信手拿来的一部书,等着童童醒来。
日落偏西,手下的小人儿终于动了一下,感觉到童童醒来,逸天连忙来到童童的头边,低下头,对着童童的小脸儿说:"醒了,宝贝?睡了这么久,快睡成小猪了。"说着捏了捏童童的小鼻子。
"逸哥哥!"童童睁开有点涩的眼睛,懒洋洋的叫着,"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这是哪儿呀?唔,肚子好饿呀!"
"小鬼,真是小猪呀!睡醒了就吃。该用晚膳了,起来吧,这是暗影门的分舵,我们一起去吃东西。"逸天宠溺的说。
"哦?这么晚了?我睡了好久呀?"童童一下子精神了,这小鬼,只要睡醒,就生龙活虎的,扑楞一下坐了起来,"哎呀!我的屁股!"说着,眼泪都疼的出来了,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这下逸天可心疼坏了,马上去看童童的屁股,其实只是坐一下,哪有什么变化呀!只不过,童童一动,一碰,自然会很疼的,这是常理嘛。逸天真恨不得这伤是在自己身上,替童童痛。"好了好了,不痛了不痛了。小鬼,谁让你不小心点儿。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离家出走?"嘴上是凶着童童,手可是轻的不能再轻的为童童揉着小屁股。
"55555555,逸哥哥欺负人,把童童屁股打痛了,还怪童童不小心。哇!!!!!!逸哥哥不喜欢童童了。"童童因为屁股上的疼痛,心里不痛快,借题发挥,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是逸哥哥不好,不该说童童好了吧?快别哭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咱们不出去吃了,逸哥哥去取吃的来,我们在房间里吃,今天逸哥哥让厨房做了童童最爱吃的菜呢!乖,童童不哭了,逸哥哥不说了。"逸天真是无奈,碰到路童童,有理说不清,没办法,伤者最大,哄吧!
"哦。这还差不多。"童童满意的擦擦眼泪,露出了可爱的笑容。"离开卧虎山这么久了,还是逸哥哥知道童童的胃口,嘿嘿!"
逸天爱怜的揪揪童童的小嘴巴:"你这张小馋嘴呀!等着,逸哥哥马上就回来,不要下地。"说着转身就出去了。不大会儿工夫,逸天端了四盘子菜和两碗米饭进来放到桌上。"童童下来,洗手吃饭。"
"怎么下呀?动一下屁股都会痛的。"童童皱着眉头,"都怪逸哥哥,那么用力的打,瞧,这回好,我什么也不能做了。"童童耍赖道。
"唉,真是怕了你了,行了,逸哥哥喂你总行了吧?那你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趴着呀!起来,逸哥哥把被叠一下,你跪在上面,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处了。"说着,逸天递给童童一件自己的长袍,"自己把裤子完全脱下来,然后把这袍披在身上,把自己包起来,瞧你的小屁股肿的样子,让你穿上裤子非痛死你不可。"说着,逸天转过身,背对着童童。虽然每次打童童,逸天都坚持只打光屁股,可是,他从来都不会把童童的裤子完全褪下,只要露出屁股即可,即便是这次他抱童童出来,童童的裤子也仍然好好的呆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到了密室,才褪到大腿上的,为了方便自己检查伤势,给童童上药。逸天已经是尽可能的避及看童童身体的其他部位,虽然这样做,多少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味,可是,他一直这样坚持着。
21 返家
为了方便养童童屁股上的伤,逸天和童童在昆明分舵呆了三天,然后,二人便踏上了回大理的路。一路上,逸天并没有急冲冲的赶路,而是,边走边玩儿,带着童童欣赏沿途美丽的景致,这是他第一次带着童童在卧虎山以外的地方游玩儿,童童从上路就一直兴奋的很,这一路上,她高兴得就像一只美丽的彩碟,绕着逸哥哥飞来飞去。逸天感觉到,自己以前对童童过份的保护,给童童带来了太多的压抑,童童是一个独立的人,而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担心和爱护,被局限在一个小天地里。自己真的应该多带她出来走走,这样,童童才会真正的快乐,不应该自私的把她划为私有财物,不许她接触外面的世界,更不许别人观瞻她娇俏可爱的模样,与她一起相处,玩耍。逸天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下定决心,待将童童娶回家后,一定要将真正的幸福和快乐带给至爱的宝贝。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逸天和童童已经回到了大理童童的家,二人这一路走来,足足花了二十天,还真不是普通的慢。不过,也不打紧,想以逸天这么成熟,稳重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师父和师母担心呢,自然早会在他们到家之前,就知道他们要归来的消息。所以,当二人踏进家门的时候,便看到坐在客厅里喝茶的袁氏夫妇。
袁曦凡似乎是特别为了等童童的归来,并没有出门,面沉似水,再看旁边的韩灵儿,似乎也是心不在焉,颇为焦急的望向门口。童童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勉强抑制住不停打鼓的心脏,笑着来到二人跟前,甜甜的叫了一声:"爹,娘,嘿嘿,忆萱回来了,抱抱。"说着,给曦凡和灵儿每人一个热烈的拥抱,曦凡坐在那里纹丝没动,面无表情,而灵儿则是紧紧的抱住了童童:"我的心肝宝贝,你,你真要吓死我和你爹了。才失而复得的宝贝,这么快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娘可如何是好呀?"说着,灵儿的眼中流下了热泪。
童童伸出小胖手,给灵儿擦了擦眼泪,心虚的说:"对不起,娘,是忆萱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对,的确是你不好。刚刚在卧虎山上演完离家出走的好戏,现在又迫不及待的在自己的家中上演,是不是要让我们为你的勇气而喝彩呀?"曦凡冷着一张脸。
站在一旁的逸天不知如何插嘴,可是,又不能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呀。于是,硬着头皮走上前说:"天儿给师父,师娘请安。"说着深施一礼。
"乖,天儿,这次真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找到忆萱,师娘真的不知道,今后的日子怎样过下去?"灵儿温柔的看看逸天。
"行了,天儿,你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返回去,有好多事等着你去做呢,师父也谢谢你找回这丫头,你放心,师父心里有数。"曦凡给了逸天一个肯定的眼神,好像在暗示他,童童会许配给他,这使逸天甚感高兴。
"是,师父,师娘,天儿就此退下了。"说罢,逸天又施一礼,转身欲离去。
"逸哥哥,我呢?"童童听说明天逸哥哥就要离开自己,而这会儿,他们三人说话,没人理会她,她急了起来。
还没等逸天回答,就听曦凡开口道:"你,你给我乖乖的回你自己房里去。等着爹和娘一会儿过去,给你一顿好打。"
"啊?!"童童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从认亲以来,爹娘对自己都是宠爱有加的,一句重话也未曾说过,她可怜惜惜的叫了一声:"娘!"
逸天也因为师父的这句话而停下了脚步,要说来也奇怪,人就是这个样子没法琢磨。明明平时童童不乖的时候,自己也会打她的小屁股,可是,当一听到师父说要打她的时候,心里莫名的一阵心痛。好像自己怎么打都行,可是,就是无法忍受别人打他心爱的宝贝,于是,他回过头来,用肯求的语气叫了一声:"师父!"与此同时,灵儿也喊了一声:"凡哥!"
曦凡将扫过逸天和灵儿,缓缓的开口说:"怎么?我说的有错吗?她这么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让爹娘为她担心,不该挨打吗?"虽然不见他怒气冲天,可是,声音是那么的坚定而不可置否。
与师父朝夕相处了五年,逸天自然知道,师父的脾气禀性,知是无法挽回,于是,乞求的目光投向了师娘。
看到逸天的目光,灵儿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感动,再说了,她也不忍心让女儿受皮肉之苦,于是温言求曦凡:"凡哥,算了吧,忆萱知道错了,她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是不?忆萱?"说着,忙拉拉愣在一边的童童。
童童反应过娘的暗示,忙点头,走到爹的跟前,嗲声的说:"爹,忆萱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爹心疼忆萱,挂念忆萱,我以后一定乖乖听爹的话,好不好?"
曦凡不为所动,目光冷冷的射向逸天,"天儿,回房去。"
逸天一看,没办法,想来自己是救不了童童了,早知道,在花城客栈就不打童童了,这下童童还得挨一顿打,算了,还是走吧,呆在这里,帮不了童童,看着她,还只会心痛,于是,逸天无奈地离开了客厅。
曦凡拉起在自己膝前的童童,快步地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灵儿马上在后面,快步地跟了上来。"凡哥,你别生气了,忆萱不是回来了吗?她真的会乖了,以后不会惹祸了,你别这样好不好?她会害怕的。"还不死心的劝曦凡。
曦凡将童童推进房内,然后回过身来对灵儿说:"灵儿,看起来让你教训忆萱是没门了。好吧,我不假手于人,我自己来,你别跟进来了,省得看着更心疼,回房去,听话。"曦凡叹了口气,哄着灵儿。
"不要,不要凡哥,求你了,不要这样,忆萱才回来,你不要打她了,我以后会慢慢教她的好不好?"灵儿眼泪都下来了,宝贝女儿才失而复得,现在丈夫偏要狠狠的教训她,她真担心丈夫的手没轻没重,伤了自己的宝贝。
"不行,你乖乖的回房去,如果你再这样,我一会儿打得更重,听话,回去。"曦凡皱起了眉头,硬是耐下心来劝灵儿。
这时屋内的童童也哭了起来,不知道爹会怎么样打她,除了逸哥哥外,没人打过她,天呀,爹会怎么样对自己呀?越想越怕,大哭起来:"娘,你不要走,忆萱好怕。"
这下可好,自己一生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一人在外,一人在内,全都哭了起来,曦凡的头被她们弄得快炸开了一样。他不顾灵儿的泪水,伸手将她推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的叉好,任灵儿如何拍打,他也不再理会。回过身来,直奔童童而来。
22 训女
童童拼命的躲向床里,她怕极了,因为,逸哥哥一直以来是她最亲近的人,从小到大都陪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爹是才认的,加一起也不过四五个月,尽管血浓于水,毕竟还是有些许的陌生感。再说了,爹的表情那么吓人,打人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会打自己的哪儿呢?自己会不会被打伤呀?天呀!谁来救救她呀!
曦凡看着缩成一团的童童,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狠下心,不理会她充满恐惧的表情和满脸的泪痕,声音不大,却很威严的说:"忆萱,你给我过来,别让我过去捉你。"
童童拼命的摇头,盯盯的看着爹的双手,时刻注意着它们的动静。曦凡一看童童是不可能主动就范的,也就不再废话,上前一把拉过躲在床角的童童,扭过身体,就想使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可是,童童出于本能,两只小手拼命地挣扎,乱比划,腿也不停的踢,无意中打到了曦凡的嘴角。只听曦凡暴喝一声:"放肆,连爹你都敢打。"
吓得童童一激灵,马上停止了动作,她知道,无论怎么闹也不可以对长辈不敬的,这是做人最起码,最基本的道理。"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您不要生气,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说着,翻过刚被曦凡压在腿上的身体,伸出小手在曦凡的嘴边轻轻的揉,还伸出红嘟嘟的小嘴儿亲了上去。童童因为爹刚才的一句话,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笨,对呀,他是爹呀,他是自己的亲爹,是给自己生命的人,他怎么会打坏自己。逸哥哥给自己讲过,虎毒不食子呀!怎么自己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呢?
曦凡看见女儿这么亲昵的举动,真是感到很窝心,可是,想到她两次离家出走,如此任性,早晚得酿成大祸,所以,还是狠下心来,把童童的小手和小脑袋拿开,"乖乖在爹的腿上趴好,爹要狠狠打你的小屁股。"
想通了的童童,不敢再胡乱动,极不情愿的趴在曦凡的腿上。曦凡看着童童翘在自己腿上的小屁股,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脱下女儿的裤子,每次教训
第7回
宇翔都是脱下来的,可是,他是男孩子。想起灵儿刚才的样子,想起她常埋怨自己手重,想想也是,儿子毕竟是男孩儿,就算有时候,没掌握好力道,打重了一些,他皮实,顶多多休养两三天就好了,但他每次都提醒自己,打就要打光屁股,让自己的眼睛为自己把关,自己的骨肉,教训归教训,万一失手,岂不悔恨一生。哎!转念一想:真是的,女孩子又如何,她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亲骨肉,爹爹管教女儿,天经地义,就因为她是女孩儿,细皮嫩肉的,才更要小心。于是,他经过片刻的思想斗争,还是拉下了童童的裤子,露出童童光滑,白嫩,肉滚滚的小屁股。
自从知道童童是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宝贝女儿后,他就对她是万般疼爱,一是觉得亏欠她太多,一是因为她像极了灵儿,更重要的是,曦凡并不像别人家的父亲一样,重男轻女,在他的心中,儿子和女儿同样的宝贝,甚至细心到,儿子小时候的衣服,他都备两套,一男一女,就算女儿不在跟前,也会同样备着,就像女儿会享受到他和灵儿的爱一样。
曦凡高高举起了大手,啪!一巴掌打在童童肉乎乎的屁股上。哇!!!!童童刚刚止住的哭声,再一次响起。听到这啪的一声,再听到女儿的哭声,灵儿就像是配音一样,在门外也哇的哭了出来。她无力的坐在门边,哭泣的说:"凡哥,轻点儿打呀,凡哥,求你了,轻点儿打,别打坏了。"本来这一巴掌下去,童童痛的一哭,曦凡就很心痛了,灵儿再在外面捣乱,真是动摇了他的决心,都不知道该不该再打下去。只听童童哭着说:"爹,轻点儿打。555555,忆萱保证,下次再也不离家出走了。5555555,真的。"
听闻童童的话,曦凡本来已经软下的心又硬了起来,暗自埋怨自己:"真是的,妇人之仁,打她就是为了让她记住错误,吸取教训,严禁她再敢做出这样惊心动魄的举动,怎么能因为心痛就此作罢呢?"于是,他不再犹豫,举起大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童童的光屁股上。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啪!"知不知道娘为了你的离家大病了一场。" 啪!"知不知道江湖险恶,要是出了事儿怎么办?" 啪!啪!啪!"明不明白,咱们家和逸哥哥家都是有显赫背景的家庭!" 啪!啪!"嗯?有多少人削尖脑袋要暗算我们,加害我们。" 啪!啪!啪!啪!"你就这么傻傻的跑出去,乖乖的等着人家来害你不成?" 啪!啪!"你被坏人抓住,人家拿你来换逸哥哥的命,换爹和娘的命,你说我们能说不换,让你被害吗?"啪!啪!啪!啪!啪!啪!啪!"你个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小家伙,做事不经过大脑,没江湖经验就敢乱跑。" 啪!啪!啪!"出走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今天爹不狠狠的教训你,保不齐你还会来个第三次第四次?" 啪!啪!啪!啪!
"哇!!!!!哎呀!!!!!!!!55555555555"童童小腿乱蹬,双手紧紧的抱着曦凡的左腿,放声大哭:"爹,哎呀。痛呀!5555555好痛,不敢了,不敢了。哎呀·哎呀!真的不敢了,爹!555555555"每一巴掌下来,都打得童童臀肉乱颤;曦凡的每一句话,都让童童感到深深的羞愧和内疚。"爹我知错了,您不要打了。啊!!!!!!!爹,真的真的,忆萱不敢了不敢了。哎呀!好痛呀!娘!我真的知错了,别让爹打了。哎呀!!!!!5555555屁股好痛呀!"尽管童童认识到了错误,知道了后果的严重性,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可原谅,可是,她还是无法忍受屁股上一波又一波,似乎永无休止的疼痛。不得已,又开始哭求在门外的娘。
"凡哥,你打开门,凡哥,求你了,女儿求饶了,女儿认错了,你就放过她这一次吧!好不好?"灵儿听见女儿的哭声,听见女儿哭着求自己,心都快碎了。
曦凡也感觉到女儿在自己腿上的蠕动,明显的是疼得厉害,自己的裤腿都被女儿的泪水打透了,掌下,女儿肉滚滚的小屁股,已经呈深红色了,看上去,亮亮的,好像是肿了起来,但是还好,并不那么严重,小屁股上,布满了自己深一个浅一个的手印。对于这个结果,他甚为满意,感觉自己的力道拿捏的很准,既打痛了她,又没有给她造成伤害。就此打住吧,毕竟两个大小宝贝都在充分的使用女人的专用武器–拼命的哭,而自己也实在狠不下心再打下去了。就算自己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但也还是一个拥有血肉之躯的父亲,俗话说的好: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其实也一样痛在当爹的心里。
23 挨打
曦凡拉起童童挂在大腿上的裤子,翻转过她的身体,将童童紧紧的搂在怀里,用自己坚硬的下巴,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头发。
知道责罚过去了,感受着窝在爹爹怀里温暖的感觉,童童渐渐地停止了哭泣。爹的怀抱好安全,和逸哥哥的不同,靠在爹的怀里,就好像靠进了一座大山的怀抱,有那么浓烈的亲切感,安全感,不需要费心的去揣摸爹的心思和怀疑爹的爱。
曦凡悉心的感觉着童童的心情,小声的说:"乖女儿,不哭了。爹不打了,宝贝知道错了,就不要想下次了,永远都不要,知道吗?"
童童点了点头,睁大依然罩着水雾的眼睛,看向自己俊美非凡的爹爹:"爹,你长得真好看,为什么忆萱长得不像你?"童童傻傻的问。
"哦!天呀!"曦凡真被这个宝贝女儿给打败了,没想到这小鬼,停止哭泣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如此的没头没脑,真晕倒。"傻孩子,为什么非要像爹一样?你长得像娘,像外婆,你长得也很好看呀!"
"唔!可是,第一眼看到爹,忆萱就觉得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比逸哥哥还漂亮。"童童仍然不以为意的接着说。
"你呀!不要用你的小嘴来巴结爹了。爹已经打过你的小屁股了,就算你不巴结爹,爹也不会再打你了。小样儿!就会哄爹开心!"说着,曦凡亲了亲童童的额头,眼睛里透出作为父亲的,慈爱的光芒。
"哦。逸哥哥教过我,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逸哥哥已经打过我的屁股了,爹还要再罚呢?难道一件事情如果严重了,就得被打两次屁股吗?那再严重的话,是不是就得三次,四次,或者是一连被打好几天呢?"童童歪着小脑袋问曦凡。
"什么?逸哥哥打过你屁股了?什么时候?在哪儿?"曦凡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在花城客栈呀,我已经被逸哥哥狠狠的打过屁股了,好痛好痛,过了六七天才完全不痛了。还有,爹,为什么你和逸哥哥打我都要打光屁股呢?逸哥哥说是为了怕打坏我,您也是吗?"童童竟然不会察言观色,还不知死活的接着说。
"天儿打你的光屁股?"曦凡的声音像从冰窑里捞出来一样,透着寒气。
"是呀,从小到大,只要我一不乖,逸哥哥都会打我的光屁股。好痛。"童童还傻傻的向曦凡诉说着委屈。
"浑帐!"曦凡的火一下子攻上了心头,他放下窝在自己怀里的童童,举步向外就走。门一打开,看到心爱的妻子还坐在地上,无力的靠着门,他不舍的扶起爱妻,柔声说:"去看看宝贝女儿的伤,别哭了,一切都结束了,乖。"说着,轻轻的吻了吻灵儿的双眼,不等灵儿反应过来,就怒气冲冲的找逸天去了。
灵儿也知道一切结束了,只是还沉浸在刚刚的心痛中,这会儿看到丈夫出来,三两句话后,又火药味十足的离开,惊觉又出了什么问题。她忙进屋,拉着童童的小手问:"忆萱,娘的宝贝,快让娘看看,你怎么样了?"说着,不由分说,按下童童,一把拉下童童的裤子。见映入眼帘的是布满掌印,又红又肿的小屁股,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夺眶而出。"宝贝快趴下,让娘帮你揉揉,是不是好痛?"
"不痛不痛,是女儿不乖,让娘伤心了。爹爹打的对,是我该打,我是坏孩子。555555,娘不哭,我不痛。"童童懂事的安慰着娘,"爹为什么那么生气的走了?刚刚他还抱着我呢?"
对呀,灵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为了曦凡的怒气,才不解的进来问女儿而寻求答案的,一看到宝贝女儿就忘了,"你对你爹说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她恍然大悟的问女儿。
"我只是问爹爹为什么他和逸哥哥都喜欢打我的光屁股呀?"童童一脸不解的说。
"哦!还真不是一般的乱,傻丫头,我们快去看你逸哥哥,你真是单纯的小笨蛋。这下可害惨你逸哥哥了。"灵儿皱起眉头,拉起童童的裤子,也顾不上童童因为磨擦的疼痛而抽口凉气,拽着女儿就赶往逸天住的西厢房。
二人还没到,就听到曦凡的怒吼:"你个浑小子,师父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这样对我的女儿。廖逸天呀廖逸天,就算我再对不起你们家,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忆萱呀!一个好好的,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你竟然打她的光屁股。你……你简直是……我……"曦凡起想起就气,气得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听得啪啪的声音,由屋内传出,童童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她清楚的知道那是做什么而发出的声音,当然,灵儿也知道。
逸天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曦凡不知从哪儿折来的一根韧性极佳的竹条,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竹箆,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逸天坚实的臀上。每抽一下,逸天就不禁向前努一下身体,缓冲竹箆的力道,因为不敢运功抵抗,所以,痛得他汗水顺着脸庞往下淌。
当童童和灵儿迈步走进房间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24 师徒
童童一下扑到逸哥哥的背上,呜呜哭了起来。灵儿也赶忙走上前来,夺下丈夫手中的竹篦,"你这是做什么,真是的。瞧你,把天儿打的,怎么年纪越大,反倒脾气越发火爆起来。"灵儿埋怨起来。
"你,你问问他。简直太不像话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一个好好的女儿家的清白呀!枉我是他的授业恩师,你竟然如此对待我的女儿。"曦凡仍没有平息怒火。
"凡哥,你冷静一下,讲讲道理好不好?第一:他没对忆萱做出不轨之事;第二:他之前并不知道忆萱的身世;第三:从忆萱踏入他家那一刻起,他们就一直当她是他们家的媳妇。从以上几点分析,你并没有理由说天儿的做法是错误的,不可原谅的,不是吗?"灵儿耐心的劝着曦凡。
"这……哼!"曦凡静下心来一想,也是,唉!一时语塞,无言以对。闷声说了一句:"起来吧!"然后拂袖转身离去。
灵儿忙过来,抚起一直跪在地上的逸天,搀着他趴在床上,"忆萱,去管家那儿,让他去你爹那取点儿跌打药来。"
童童抹干眼泪,一路小跑着去找管家,不大会儿工夫,取来了药。
灵儿拿在手中,对趴在床上,一直未发一语的逸天说:"天儿,师娘帮你擦点儿药上,好不好?"
"唔!"逸天闷哼一声,吃力的说:"师娘。"脸刷的一下红了,不好意思的说:"还是不劳您了,呆会儿我自己来。"
灵儿见此情景,也没勉强,知道天儿是一个男子汉了,不会接受她的建议的,"好吧,你休息一下,我把药放在桌上了,一会儿你自己擦下,会好得快些,也止痛的。"灵儿温柔的说,并用自己的手帕,帮逸天擦拭头上和脸上的汗珠。童童则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逸哥哥受伤,而且还是被自己的爹爹打的。
灵儿转过头来,对童童说:"乖女儿,陪一会儿逸哥哥就回房去,让逸哥哥好好休息,别打扰他知道吗?""嗯!知道了,娘!"童童乖乖的点了点头。
灵儿轻移脚步离开了逸天的房间,回手带上了房门。门盍上的一刹那,童童一下扑到逸天身上,哇的大哭起来。
"唉呀!"逸天低声地叫了一下。童童吓得一下跳开,连忙止住哭泣,"对不起,对不起,逸哥哥,我压痛你了。童童帮你呼呼,就不痛了,好不好?"说着,她伸手要去褪逸天的裤子。
"不行!"逸天大声的制止,"不许动,你乖乖的坐在床边。"
童童不解的看着逸天,"为什么逸哥哥不让童童看,不让童童给你呼呼,每次逸哥哥打完童童,都会这样做的呀!"
"你,你个傻孩子。"逸天尴尬地说:"我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像你这个小丫头一样。再说了,逸哥哥打你光屁股的事儿,你怎么可以对别人说呢?笨蛋,这种事,不可以随便对别人讲的,会被笑话的。逸哥哥不是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吗?因为,逸哥哥一直把童童当成未来的新娘,所以,童童不乖的时候,逸哥哥才会打童童的小屁股。可是,你竟然把它告诉你爹,这可就是很大的麻烦了。本来,就算一个孩子不乖,管教他的应该是他的父母,无父母的,也应该是兄姐,而我们此时尚未有任何名分,你我的关系也才算有点儿好的发展倾向,你却冒失失的把这事儿说给你爹听,他不气死才怪呢。本来,他以为,你还可以长大后,另选夫家,结果你被我看到了小屁股,你就别无选择了,只能嫁给我,明白吗?师父很爱很爱你,他想要给你最大的幸福,给你充分的自由,结果事情却搞成这样,他能不发火吗?"
"唔,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呀。"童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本来,童童已经被逸哥哥惩罚过了,可是,爹又打我的屁股,我也很委屈呀,所以,才忍不住说出来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逸哥哥。你就让我看看你的伤吧,好不好?你都看过我的了呢?"
"不行,小鬼。我累了,要休息,你回房去。"逸天断然拒绝,"看到逸哥哥被打是不是很心痛?逸哥哥打你的时候,心情和你现在是一样的,知道吗?童童。听逸哥哥的话,爱逸哥哥,就不要让逸哥哥为难,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童童还不死心的说。
"没有可是,如果童童不听逸哥哥的话,逸哥哥就生气了,一生气,伤处就会恢复很慢很慢,也会更痛的。"逸天骗着童童说。
"那好吧,我回房去。"童童无奈只好答应,"我们两个都受伤了,不过,我的伤没有逸哥哥的重,我们一起休息,一起好起来,好不好?逸哥哥要记得上药哟!"
"嗯!去吧!我记下了,乖!"逸天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童童离开了逸天的房间,逸天昏沉沉的眯了起来,刚到家,赶了这么久的路,为师父打童童的事儿担了半天的心,现在,自己又被重责了一顿,真是倍感疲累。恍惚中,觉得似乎有人进来了,将沉重的眼睛抬起一条缝,是师父,逸天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师父原应谅自己了。
曦凡来到逸天的床边,看了看"昏睡"中的逸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两家似乎就此纠缠不清了,也许老天真的注定了忆萱的命运无法改变,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就此作罢吧!唉!傻孩子,知道你是一条铁铮铮的男子汉,再痛也不会吭声,可是,你为什么不和师父据理力争呢?白白的挨了这一顿打,真是愚孝,和你爹一样,什么事儿都先替人家考虑,和你相比,师父真觉得汗颜。"曦凡喃喃自语着。
说着,曦凡的目光落到了桌上的药上,看到逸天的裤子还完好的挂在身上,就知道他并没有用,于是,极轻的,帮逸天褪下裤子。虽然逸天不是甚为清醒,但意识尚还清晰,他并没有阻止师父的行为,想来,上药的事也只有师父来做,自己才不会难堪。其实他心里清楚,撇开师父和童童的父女关系不谈,师父还是很爱自己的。学艺时,二人朝夕相处五年,感情已经完全的胶融在一起了。逸天是一个从小就很懂事的孩子,早熟而稳重,从来不犯错。记得只有一次被师父打的经历,那次是因为,师父教他轻功时,用攀飞鹤峰来做了一个示范,告诉他,他应该达到的境界。结果,逸天不听师父的警告,趁师父不在身边的时候,急功近利,悄悄攀爬飞鹤峰,被前来送饭的曦凡逮个正着。虽然逸天没有攀上去,可是,险象还生,多亏曦凡的及时赶到,才将他平安带下来。那一次,是逸天看到师父最严厉的一次。十五岁的半大小伙子,就这样,被师父按在石桌上,狠狠的挨了一通铁沙掌。一个练武的高手,手掌的力道岂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比拟的,自然可怜的屁股被打得肿得发紫。男孩子的屁股,肌肉相对女孩儿的要多,而脂肪却相对要少,所以,伤势就会比女孩子要重得多。尽管每天晚上,师父都会在逸天洗完澡后帮他按摩,仍然足足有十来天,疼痛感才消失。从此,师徒俩的关系更为亲密了,逸天也深深的体会到师父地自己的关爱和疼惜,更加勤奋练功学习,不让师父生气。学艺的那五年,真的是师徒两人相处最快乐的日子。现在,曦凡像从前在黄山时一样,来帮逸天上药,按摩,让逸天的眼睛湿了,呼吸也粗了起来。
曦凡是什么人,自然知道逸天醒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为逸天赶着屁股上的伤痕,"好了,别哭了,天儿。打你的时候,都不见你掉一滴眼泪,这会儿倒哭起来了。是师父不好,手下没轻没重,竟然拿东西来打你,还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
"师父……"逸天哽咽了。
"行了,乖,别说话,师父知道你懂事,也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和忆萱的事就这样吧,师父也不拦你们了,知道你是真心的喜欢那丫头,看着你长大,对你也放心。等师父帮你按摩完,就叫家人给你送些吃的过来,吃过了再睡,别洗澡了,将就一宵吧!傻孩子,再大,在师父眼里也是一个孩子。充什么大人,当什么男子汉,早哭出来,师父不就不会那么生气,下这么重的手了。"曦凡心痛的说。
逸天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把头埋在枕头里,哭了起来。就是这种亲情,好让人感动。自从回到卧虎山以来,每天要打理爹娘的生意,照顾童童的生活和安全,暗影门的任务又很繁重,这一切,逸天都扛在肩上,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一个永不服输的强者,是爹娘的希望,童童的依靠,师父的骄傲。这一切一切的身份和头衔,压得他没有喘吸的机会。其实,他也是一个血肉之躯,有心情低落,有身心疲惫的时候,但是,这一切只能好好的隐藏,不可以与人知道。再强悍的男人,也需要慰藉,需要疼爱,需要关怀,需要依靠,需要撒娇。
25 完婚
童童的伤并不重,第二天睡醒就不痛了,只是有些许的红印子而以。可是逸天就不同了,所以,曦凡并没有按照原计划,让他上路,多留他住了几天,并帮他处理了近期门内的事务。
这一天,逸天要离开了,曦凡把他叫来,当着全家人的面,郑重的许下了承诺:"天儿,此去,希望你可以将忆萱的身世和你们的亲事,详细的当面向你的父母禀明,征求他们的意见,我和你师娘呢,也盼着和你爹重逢,与你娘相识的那一天。转过年,忆萱就十五岁,及笈了,也可以婚配了。但是,你明白,女孩子的成人,并不能只看年龄,是不是?所以,婚期最好等你师娘通知你后再行拟定。在这之前呢,她就住在这里,多陪陪我们,也让我们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这小鬼可是一个开心果呢,颇有你姑婆和你师娘当年的风范。"说到这里,曦凡的眼中闪出幸福的光辉,慈爱的看向宝贝女儿。
童童傻傻的问:"爹,什么才是成人的标准呢?为什么要娘来决定呢?"曦凡和灵儿一时被问愣了,逸天的脸也登时红了起来,他也经人事,自然晓得这是自然规律,而宇翔也不明白,和童童一样,等待着爹的答案。
曦凡绷着一张脸,清清喉咙说:"就是你娘觉得你长大了,可以做一个知书达理,孝顺乖巧的好儿媳,温柔娴淑的好妻子的时候。"
"哦!那还要多哄哄娘才可以呀!要是女儿总也不乖,长不大,娘就不会让我嫁逸哥哥了。"童童天真的说。
"你真是不害臊,这么急着嫁逸哥哥。小姑娘家,应该有一些矜持的,不要把嫁逸哥哥成天挂在嘴上,会被人家笑话的。"灵儿笑着教训女儿。
"为什么不可以说呀?结婚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说出来别人会笑呢?"童童不但不受教,反刨起根,问起底来了。
全家人都一副被她打败了的样子,曦凡埋怨的把目光投向逸天:"天儿,你把我的宝贝女儿照顾的可真好,整个一个小白痴。"
逸天红着脸,低下了头,木讷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象平时那个冷面侠客。"我从回家的第一眼看到她时起,就下决心,让她永远像一个孩子一样的生活,让她的世界永远是纯净的,快乐的。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嘿嘿!"
哈哈哈哈!大家都开心的笑了起来,除了一头雾水,对于爹给自己的评价极不满意的童童以外。
就这样,逸天离开了大理,启程返回了卧虎山,开始了以往的生活。他见到坐阵在家的父母,将所有的事件一一详细的讲与他们知道,轾轩颇有感触,而绿茵依然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并没有因吃灵儿的醋,而与丈夫纠缠。经过二人的商议,逸天与童童的婚事仍然不变,轾轩也化开了心中的结,等待有了师父韩洛风的下落,迎娶童童进门的时候,再行与师弟,表妹和师父相见。喜上加喜,三喜临门。于是,他们就与云南大理的袁氏夫妇开始了书信往来,而逸天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去看望童童几次,以解相思之苦。
时间就在期待间流淌,眨眼间,童童就已经十六岁了,逸天早也盼,晚也盼的消息,终于来到了。师娘来信说,童童真真正正的长大成人了,这让逸天真是欣喜若狂。他迫不及待的休书给出游在外的爹和娘,求他们回来,主持婚礼。他们诚然了解儿子的心情,为了这一天,儿子足足等了十三年呀!尽管还没有韩洛风的消息,他们还是和袁氏夫妇决定,为两个孩子完婚。
婚礼就定在八月初八,卧虎山硕果累累的初秋时节,而曦凡一家的送亲,也在那一天,准时到达。左盼右盼,期待了许久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鞭炮声,锣鼓声,欢笑声,声声入耳;兄弟情,骨肉情,连理情,情情醉心。吉时一至,鼓乐齐鸣,盛大的婚礼进入了高潮,就在即将行礼之时,就听一阵洪量而清晰的笑声穿过嘈杂顶沸的声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大家应声望去,只见从大门外走进一个面目威武,精神矍铄的老人,看上去年约六旬上下,三缕长髯飘洒胸前,看上去俨然一个活神仙。众人自然的让出一条路,老人迈着矫健的步伐来到主婚人的座位前。轾轩,曦凡,灵儿看到此人,扑通跪倒在地,热泪盈眶,"徒儿给师父请安,女儿给爹请安。"闻听此言,绿茵也忙在丈夫身边翩翩跪下,逸天见此情景,更是机灵的拉着童童一齐跪倒。
"哈哈哈哈!起来吧,起来吧!都起来吧!大家都盼着这天好久了,老夫也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众人随着老人的话,都站起身形,立于一旁。盖着红帕的童童也忍不住自行掀起盖头,睁大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老人。
老人很自然的落座于主位,笑着,将慈爱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然后开口道:"不会看到老夫来,婚礼都不进行了吧?不管有多少疑问,先行礼,再解谜。"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继续将礼行完,按照传统,景然有序的过完了这热闹,喜庆而又美好的一天。
26 洞房
天色黑了下来,山庄也恢复了宁静,众人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新房内,逸天和童童终于可以单独相对,名正言顺的同卧一塌,相拥而眠了。逸天小心的为童童脱下衣衫,长这么大以来,童童第一次脸红了,迷茫的像只小鸟,却乖乖的任逸天为她脱尽衣衫。当逸天的双眼终于看到童童的身体时,眼里蕴上了一层欲望,目光像似一双温暖的手一样,缓慢而轻柔的膜拜着童童姣好的少女香胴。尽管在出嫁前,娘曾给童童讲过一些闺房之事,可是,当逸天卸尽衣衫的时候,童童还是吃惊的看着逸天的……逸天等这一刻太久太久了,他再也无法抑制想要拥有童童的欲望,覆上童童的身体,与童童深吻,并一点点的,亲着童童的身体,由上至下,直至童童胸前
第8回
的小草莓。一直沉醉于感官中的童童感到自己小巧而又饱满的胸被逸哥哥含在口中,便张开迷醉的双眼问:"逸哥哥,那里不是喂小宝宝的地方吗?怎么你也去吃呀?我没有奶的。"听得此言,逸天差点儿没当场昏倒。
"闭嘴,从现在开始,你只许感觉,不许开口发问,要不,我就打你的小屁股。"逸天无奈的威胁说。
童童识趣的乖乖闭上嘴巴,一片春色,在暖帐内弥漫。
一翻浪漫而又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过后,童童无力的靠在逸哥哥的怀里,"虽然很痛,但是感觉好舒服,好美呀!"童童依然是那么单纯的个性,毫不做作的说。
逸天自豪的笑了笑,收紧了自己的胳膊,"喜欢吗?宝贝!以后都不会痛了,只有美好。逸哥哥天天带你去追逐飞上天的感觉,好不好?"
"嗯,好!"童童向往而期待的点头,"逸哥哥和那个漂亮姐姐做的就是这样的事吧,这么美好的事都不让我知道。如果以后逸哥哥不在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可以去找别人带我飞天呀?"童童不知死活的,傻傻的问逸天。
闻听此言,逸天一把翻过童童的身体,使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在童童挺翘,粉嫩的小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三下。童童吃痛的呼了出来,眼泪一下子涌上眼圈,不解又害怕的望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逸哥哥。
看着童童委屈的小样儿,逸天心痛的吻去童童刚刚流向粉腮的眼泪,"宝贝胡说八道,逸哥哥不是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只能给夫君看,这种亲密的行为,也只能是逸哥哥一人和童童做,明白吗?这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不许再胡说也不许往这方面想。小脑袋瓜再敢在这个想法上动一点点脑筋,逸哥哥就打烂你的小屁股。"逸天严肃的训着童童。
"可是……可是……"童童不敢再随便开口,犹豫着,不敢说。
"可是什么?说。"逸天接下她的话问。
"可是,逸哥哥从前不是和那个漂亮姐姐也做这件事了吗?"看着逸天缓下脸色,童童怯生生的问。
"这……唉!"逸天为难又尴尬的说,"童童长大了,逸哥哥答应过,要向你解释这件事的,现在是时候了。"逸天不好意思的看着心肝宝贝,缓缓的讲起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暗影门是一个武林组织,门徒遍及天下,从事各种行业,但是大家要随时保持联络。这个组织就是以为了杀贪官,保忠良为已任,也是本门的组建目的。那个美丽姐姐叫林雨烟,是上任洛阳知府林讯的女儿。那可是一个难得的清官,却不料遭人陷害,斩首于市,妻子自尽,女儿被发配到边疆为奴。我们得知这消息时,一切都已结束,所以,一方面去杀贪官,搜尽其财,散于百姓,一方面四处打探其女林雨烟的下落。那是我回来后的第二年,在距此不远的城中云香阁找到了她,当时她已经成了那儿的头牌花魁。无论我怎么劝说,她依然不听执意要待在那里,因为,她赚到了很多的银两,养活了城内三十多个无父无母的小乞儿。无奈之中,我们只好威胁老鸨不许让她再接客,只卖艺,不再卖身,并把那里做了我们暗影门的一个联络地。"
"什么叫卖身?什么是花魁?"童童认真的听着逸天的讲述,并插嘴问。
"就是女孩儿和不同的,只要花钱就可以的男人,做刚刚逸哥哥和童童做的事。"逸天红着脸解释,并继续说,"她是一个才女,德才兼备,温柔明理。不久,我们就成了好朋友。那时候,你一天天的在长大,而逸哥哥正是年少精力旺盛之时,每天看着你的身体在渐渐的起着变化,拥你入眠,渐渐的成了对我的折磨。于是,在一次酒后,我与她就做出了夫妻间才做的事。她一直知道你的存在,一直劝我并安慰我说,不要名分,也不求什么,只要做我的一个红粉知已就好。对于她的无私与大度,我深深感动,虽然当时她已非完璧之身,但我依然内疚不已。她见我对此事耿耿于怀,于是,便欲削发为尼。后来,我们就自然的走到了一起,那里也就成了我缓解欲望,倾吐心声的去处。直到你出现在那里为止,我深刻的了解到自己的行为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除公事外,不再踏足,而雨烟也意识到我们之间结束了。不知何时,与结交的一个姓闻的秀才从良去了,从此再无音讯。"逸天羞愧的看向童童,"宝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原谅逸哥哥当时的荒唐,我欠了雨烟一辈子无法还清的债,也深深伤害了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忘记它,原谅我就好,逸哥哥向你道歉。"
童童听得好感动,对那个美丽姐姐更是感激加钦佩,作为女孩子,她可以感觉到雨烟对逸哥哥的爱,可是,她还是为了逸哥哥的幸福而放弃了,太伟大了。从这种情绪中出来,童童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坏坏的一笑,"既然如此,我就原谅逸哥哥了。不过,逸哥哥教过我,无论是谁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那么,以后无论逸哥哥去哪儿都带上童童好不好?作为我惩罚你的条件。"
逸天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不行,逸哥哥答应你,只要没有危险的出行,都会带上宝贝,但是,有些危险的事,是绝对不可以带你的。"
"哼!就会说别人,不会说自已,逸哥哥不讲理。"童童生气的翘起小嘴巴。
"道理不是这么讲的,你这是无理要求。换其它的,可行的办法。"逸天搂过童童的小脑袋。
"想不到,以后想到了再用,你记得有这件事儿就行。"童童见无法说服逸天只要投降,闭上困乏的眼睛,找周公申诉去了。
27 释疑
好饱,好舒服,好幸福哦!这是童童张开眼后的第一感觉,又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地方,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床,又睡回逸哥哥的怀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就连透过窗棂,射进来的阳光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亲切。轻轻的翻过小小的身体,用右手拄着香腮,左手的纤指碰向逸天的眼、眉、鼻、唇,想象着,以后和逸哥哥也会生出一个小人儿了,那个小人儿一定要像逸哥哥一样,威武,帅气,想到这里,不由的傻傻的笑了出来。逸天被童童的小动作给弄醒了,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看就在自己眼前放大了若干倍的童童的小脸,傻傻的样子,满满的爱溢出来,轻轻的在童童红艳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起来吧,宝贝!还得出去请安呢!"
"嗯!好的,嘻嘻!谨遵夫君之命!"说着,童童起来还冲着逸天做了一个万福的姿势,锦被瞬间滑落,在晨光的沐浴下,她那如刚出壳般柔嫩透亮的肌肤,罩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晃若一个美丽的小仙女一样。逸天迷醉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已蜕变成美女的小鬼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这幸福来得是那么的不易,以至于现在的拥有,都让自己有不真实的感觉。为了这一天,这一刻,自己等得太久太我了。不好,感觉自己又有反应了,好像要她永远也要不够似的,"小傻瓜,别耍活宝了,叫得怪怪的,别乱改称呼。"说着,伸手刮了童童一下小鼻子,捏了她一个挺翘的小草莓,难得一见的坏坏的一笑。
"哎呀!不好!我没穿衣服。"童童惊觉自己还赤裸着,连忙蹶起小屁股,从逸天身上爬过去拿床边凳上的衣服。
"哦!天哪!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逸天看着童童就这样从自己身上翻过,欲火一下攻上了心头,"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真想马上就一口把你吃掉。"说着,在童童可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拿着去暖帐后面,别让逸哥哥看着你,我快受不了了。"
"哈!逸哥哥,我终于长成大美女了。逸哥哥看到我就会垂涎三尺了,好棒呀!"说着,还骄傲的在逸天面前张牙舞爪地做个鬼脸,又背过身来对逸天扭扭自己的光屁股,在逸天的低吼声中,跑到后面穿衣服去了。
"宝贝!"
"嗯?"
"以后,你睡觉都不要穿衣服了,好不好?"逸天边穿衣服边问。
"为什么?逸哥哥不是说,不穿衣服睡觉,会被别人笑话的嘛?记得逸哥哥回来第一天,就为此打过我的屁股呢?"童童穿戴整齐,走出来不解的问。
"那是从前,现在不用了。你不是不喜欢穿服睡吗?现在就可以了。因为,你现在要和逸哥哥在一起睡了,我们已经成亲了。逸哥哥要天天搂着你柔软可爱的身体,入眠,好吗?"
"哈!原来是逸哥哥的需要呀?哼!这回呀!我还不愿意了呢!"童童恍然大悟,得意的笑道。
"哼!你个小鬼头,由不得你,小坏蛋!"逸天一下抱起眼前的小美人,亲了又亲,真是舍不得放下她,可是,不行,还有好多人等着他们这对新人呢!
两人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来到了前厅,韩洛风,廖氏夫妇,袁氏夫妇,还有宇翔已经在那儿了,大家边品茶边闲聊着,就等这对人儿呢!
话说简短,奉茶,红包,早餐一一进行完毕,大家这才坐下来,听韩洛风讲起故事,原来,这里面有好多故事,就连轾轩、曦凡和灵儿也不曾听过。事情的来由是这样的……
…………
"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闯荡江湖的年青人,凭着一身师父传授的绝技,在那乱世中,到处打抱不平,做着一些掠富济贫的事情,尽自己的能力,能做多少,能帮多少,就做多少,就帮多少。"韩洛风把思绪带回到了那个年代。
"啊?外公六十多年前,你刚出生吗?你是神童吗?怎么会是年青人,你长得那么快呀?"童童不解的问。
哈哈哈哈哈!"傻孩子,外公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六十多年前,我十八九二十那样吧!有你娘的时候,我都四十岁了。"韩洛风被童童逗得哈哈大笑。
大家也都跟着笑了起来,笑话童童白痴,推算也知道,洛风的年龄,竟然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童童不高兴的翘起小嘴巴,"哼!笑什么笑!本来外公看起来就像是六十岁嘛。我又没有细心想过要算计一下的。真是的!"
"行了,知道你聪明行了吧?快闭上你的小嘴,不是爱听故事吗?还不乖乖的听!"灵儿笑着和女儿说。这下,童童乖乖的闭上嘴巴,大家也都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韩洛风的身上。
原来,六十多年前,韩洛风在一次劫杀中,无意中救了当朝两大重臣,鲁南王之子–廖青云,大将军–袁崇焕,三人一见如故,经此一役,遂结为好友,自此过从甚密,交往频繁。当时,廖青云有一妹妹,名唤廖如云,年方八岁,活泼可爱,总是缠着他们几个,像一个小尾巴,挥之不去。韩洛风人如其名,飘乎不定,终身大事总是定不下来,他也无心于此,从未贪恋过儿女之情,而廖青云和袁崇焕,却早已有心上人,便时常笑话于他。后来,无意中,如云的一句话,成了他们之间的笑谈,如云天真的说:"没关系,风哥哥不用怕,等如云长大了,做你的娘子。我可是会长成很漂亮很漂亮的大美女哟,要比哥哥和袁哥哥的漂亮姐姐们还要漂亮。"就这样,如云的一句童言也就成了大家的话柄,想起来,就拿出做引,逗弄洛风一番,没想到,后来还真就把玩笑说成真的了。
那是后来,李自成起义成功,吴三桂又倒戈相向,帮助皇太极入关。袁崇焕被皇太极的离间计所害,明崇祯皇帝朱由检听信馋言,赐死大将军袁崇焕,并诏告天下,他叛国通敌,一时之间,全国上下无不对其唾骂不断。而昏君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和皇太极作战,令他忌惮的将军之后,便兵败如山倒,最后被李自成的起义军逼在煤山自纥。而廖青云为了救国也奔赴了前线,临行前,将小妹如云和儿子轾轩,袁崇焕之子曦凡全都交付于洛风,并将袁将军所留之兵法布阵之作、家产和廖家的多年来的财富委托洛风一并藏匿好,由挚友袁崇焕之遭遇而深有感触,勿必告之两家的孩子及子孙传将下去,世世代代均不可入朝为官。
就这样,洛风带着他们三人开始了新的生活,他将二人所托之物谨慎的藏好,并将地图绘制于蚕绢之上,并着人打造了一个金锁和一个玉佩,只要两个东西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打开里面小巧而精密的机关,取出地图。
讲到此处,洛风起身,取来童童和宇翔颈上的金锁和玉佩,将金鱼的眼睛对上玉鱼的腹下凹陷,立时,玉鱼的尾部出现一把小小的钥匙,做工精细异常,如此效仿,同样,在金鱼的尾部也出现了类似的钥匙,然后,伸入彼此的嘴中,里面赫然是一个锁孔,就这样,打开了金鱼和玉鱼的腹腔。然后,他将金鱼交给曦凡,而玉鱼则交给了轾轩,才松了口气,"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把玉鱼给忆萱,是因为,当年你们的父母曾经有意要彼此结为亲家,可惜两家都生的是男孩儿,此事也就就此作罢了。后来,轾轩为了救曦凡而废了武功,得知你出走后,生有一子,所以,当灵儿生下龙凤胎时,我就想到要把女娃配给天儿,就算是还了你们父母前辈的心愿,也算是报答轾轩的恩情。因此,我就策划好了这个计划,并找了我的故友空慈大师,假扮成他的样子,与他的师侄合演了那一出戏。其实,如果茵儿细心的话,应该可以发现破绽,当时,老夫称你作孩子,而没有像僧人们那样称你施主,是吗?"洛风笑笑抚着胡须接着道:"我建立暗影门,就是为了保护忠良不受陷害,我无力为国家做些什么,但是,我和青去,崇焕一样,都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我一个江湖中人,所能做的,也就是尽我所能的保忠除奸,尽一份绵薄之力吧!自从云儿被害后,我就心灰意冷,再也无心过无所有的人和事,因此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心胸反倒开阔了起来。得知天儿在到处寻我,老夫也就等着你和忆萱完婚的时候,和大家一起热闹一下,讲起故事也方便,人也全,省得我老胳膊老腿的还得两头跑,所以,也就在外耽搁了二年,哈哈!现在这样子多好呀!全家人都团圆了,三代人的心愿也完成了,我可以无憾的等着去见我的老朋友和我的爱妻了。"说罢,老人的眼中溢出了充满期待的目光。
哦,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大家到此时方才了解全部的故事,一个一直困扰大家多年的难解之谜终于解开了。大大小小的一大家子人都跪在洛风面前,恭恭敬敬向他叩了三个头,这么年来,他背负了多么沉重的担子,又是多么的孤寂呀!
28 尾声
三个月后,洛风辞世,如愿的去与老友及爱妻相聚了。
一年后,童童产下一子,取名廖如风,以怀念韩洛风。
"风儿,你爹回来了,快去见见他。"后花园里,童童一阵风似的跑过来,如风转过头,看看跑得气喘吁吁的娘,点头说:"好的。"然后,转身欲往前厅。
"等等,嘿嘿!风儿,你说娘对你怎么样?"童童又开始使用怀柔政策了。
"很好呀!娘对风儿非常好。娘是不是不让风儿告诉爹,你帮倒忙,毁了山下村民十亩水田的事呀?"如风善解人意的问道,对这个娘,也真是让他没办法,头痛得很呀!真奇怪,她怎么会是生自己的亲娘呀!无奈呀!如风不止一次这样的想,他的稳重与早熟,他的外貌与性格,简直就是逸天的翻版,所以,逸天对他最为放心,当然,也喜爱的不得了。自然,他也成了自己出门时,监视童童的"小奸细"。
"哎呀!真是娘的心肝宝贝,乖儿子,嘿嘿!让娘抱抱,亲亲!那你一定知道一会儿怎么说了?"童童不忘讨好宝贝儿子,以免自己的劣行被逸哥哥发现。
"嗯!娘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的,我都六岁了,是大人了,知道孰轻孰重的。"如风摇着小脑袋煞有介事的说,还颇像那么回事儿。
谁知道,踏进前厅,如风的话,完全不像童童想象中那样说的,而是把人家怎么上山来闹,童童如何自以为是的帮人家出主意,反而害得人家十亩地将颗粒无收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详述了一个明明白白。看着逸哥哥一点一点阴沉下来的脸,童童明显的感觉到屁股上隐隐传来的紧张和欲加之上的痛楚,而儿子根本不管童童如何对他挤眉弄眼,愣是视而不见,真是苦命呀!
如风履行完自己的任务后,还识趣的在离开时带上房门,他知道,一会儿爹就会为此而狠狠的揍娘的屁股了,关上房门省得下人们或是哪个不识趣的闯进来,打扰到就不好了。果然,他还没有走出十步远,就听到啪啪的声音,娘的哭声还有爹的训斥声。
只见童童又一次趴在了"刑台"上,因为生育后,越发丰腴的小屁股,可怜惜惜的接受着来自逸哥哥的酷刑。啪!啪!"又自以为是!"啪!啪!"小脑袋里有用不完的馊主意!" 啪!啪!"农民一年的收成,就这样在你的妙计下化为泡影。" 啪!啪!"非得打烂你的小屁股不可,当了娘了还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逸天边训边打,手下一点也不留情,眼见着手印爬上了童童白嫩的屁股蛋上。
"555555555!逸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哎呀!轻点儿打呀!……好痛!不要了,不要了,我下次一定改!……疼呀!逸哥哥饶了我吧!55555555!……逸哥哥!屁股被打坏了,童童就不能坐着了。啊呀!……逸哥哥……我错了,求你了,别打了。好疼呀!"童童可怜的承受着屁股上袭来的一阵阵疼痛,这疼痛从小到大在自己可怜的小屁股上,重复了无数次,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无法忍受它的痛呢?好想伸手去摸摸,揉揉,挡一下逸哥哥的手,可是,她还是不敢,怕打到手更痛,怕逸哥哥的火会更大。
"哪次你不知道错,嗯?你的聪明就不能用在别的地方,非得去滥用你的善心,不知道你的善心往往会给人家带来意想不到的伤害吗?说过你多少次?你有记住吗?就打屁股能让你记得久些,是不是?那好,我们就什么也不说,直接用打的,叫你不长记性。"逸天是边说边打,一下一下,大巴掌不停的扇在童童的粉臀之上,又重又急又密,不给童童喘息的机会。
屋里面就只有手掌落在童童屁股上的啪啪声,童童的哭声和求饶声。而屋外的下人们,仍然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活,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奇怪了。
可怜的童童被抱在怀里,已经是半盏茶的时间都过去了,委委屈屈的哭着,不敢吭声,小手偷偷的抚上火辣辣的小屁股。逸天苦笑着抱着怀里的宝贝,也无言,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帮着童童顺理气息。怎么办呀?想想童童刚刚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小屁股,真是又心疼,又生气,更多的是无奈。这小鬼头,就是学不乖,时不时的,总惹些乱子来,在他本来就已经很忙很累的情况下,还得为她留下来的各种小乱子擦屁股。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小家伙的,都已经当娘了,竟然还没有儿子懂事,真是的!想着想着,逸天轻笑了出来。
童童察觉到逸天的情绪变化,提着的心马上落了下来,放大哭声,痛快的发泄出来。屁股上的疼痛,多日不见的相思苦,好心没好报的委屈,统统的和哭声一起释放。逸天怎么能不知道小家伙的心思呢!紧紧的搂着童童,将她抱回他们的房间,终于还是不忍的哄了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打你还打错了吗?小鬼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乖,不哭了,逸哥哥明天给你去善后,赔给乡民们一些钱,你也受到惩罚了,逸哥哥不骂你了,不生你的气了。听话,抬起头来,让逸哥哥看看。"童童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儿,可怜巴巴的望着逸天。
"小样儿,用这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是魔鬼吗?你呀,总是让我有操不完的心。还没有风儿听话懂事呢!"逸天掐了一下童童的红鼻头,笑着说。
"哼!别提那个坏小子,说好帮我撒谎的,他竟然出卖我,枉我那么辛苦的生下他,哼,破孩子,我不要了。"说到儿子,童童气得小脸儿通红。
"嗯!"逸天沉下脸,"是不是屁股不够疼,还想再打?自己是个小坏蛋,还教儿子也和你一样撒谎,看起来,还得打。"说着,翻转过童童的身体,放在床上,一把拉下刚刚挂在童童身上没多久的衣裙,露出她那还很红肿的小屁股。
"哇!!!!!!!!!!!!!"童童大哭起来,"逸哥哥不喜欢童童了,只喜欢风儿一个人。我不要逸哥哥了,我要回家,我要找爹和娘!哇!!!!!!!!"童童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你!唉!"逸天高高举起的大手,改打为抚,轻轻的落在童童满是掌痕的小屁股上,"好了好了,你这个磨人精。真是拿你没办法。胡说八道什么,逸哥哥最爱童童了,怎么会只爱风儿一个人呢?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不乖呢?你以为逸哥哥喜欢打你的小屁股呀?又累又心疼,费力不讨好。是你太调皮,成天惹事,我想不管都不行呀!"说着,手在童童的屁股上,缓缓的揉了起来。
"谁让你不带着我一起出门了,童童好想逸哥哥的。风儿一点儿都不心痛我这个当娘的,他没被打过屁股,当然不知道打屁股有多痛。哼!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尝尝这个滋味的。"童童负气的说。
"啪!"
"哎呀!"
"还胡说,小坏蛋,成心气逸哥哥是不是?再不听话,逸哥哥不理你了,今天晚上你自己睡,我不抱你了。我去书房睡。"说完,逸天起身,作势要走。
"逸哥哥!"童童小声的叫道,小手紧紧的拉着逸天的衣襟。
"听话不听话,还要不要设计风儿了?总也长不大,没有个作娘的样子。"逸天故意的板下脸来。
"听话。55555555"童童小声的啜泣着。
"好了好了,这才是逸哥哥的心肝宝贝。"说罢逸天又重新的坐了回来。
"哼!我一定要生一个和我一心的孩子,我才不要被他们爷俩儿欺负呢!"童童暗自在心中较劲,"可是我怎么样才可以再生一个宝宝呢?5555555!生宝宝真的真的好痛呀!"童童这边是暗自盘算着。
自从童童生产如风经历了那么痛苦过程,所以,逸天就下绝心,不要再让童童经历这种痛,于是,他求名医为他配制了避孕的药丸,每日清晨都让童童服用。
想以童童这么聪明的脑子,怎么会想不到办法呢!于是,一年后,童童终于如愿的怀上了宝宝。这不,逸天气得正在对她大吼:"路童童!你忘了上次的痛了是吗?你个小鬼头!真是气死我了。你你你,你,我真该好好打你一顿屁股!"
"不要不要!逸哥哥,我现在可是怀着小宝宝呢!打坏了我可就出事了。"童童自是有了护身金牌,知道逸天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而她自己也在默默祈祷,生下一个和自己一心的孩子,看到她连生产的痛苦都认可尝试的份上。
五年后,只听得廖逸天如狮般的吼叫传过整座山庄:"路童童,廖艾佟,廖惜佟,你们除非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不,我非打烂你们的屁股不可!"
哈哈!果然,上天听到了童童的诚心祈求,赐了她一双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和她一样的鬼灵精怪的小魔头!
(全文终,后续篇请看《淘气无敌双宝贝》)
路得 发表于 2013-6-22 07:51
看了一晚上终于看完了,太好玩了
是呀是呀~可以看续集~淘气无敌双宝贝~我也有转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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