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k——传记_仔子

第1回

今天收到了一份请柬，当我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为之一振。百感交集之中决定把这两年不到的时间发生的事记述下来作为纪念。
     到底这封请柬为什么让我如此感慨？时间要退回到2009年的一个冬天，场景是大年初九一间料理店里。
 
      我寒假回来和家人过春节，过了初七爸妈的朋友开始陆续相互拜访。我不太喜欢热闹，爸妈让我同往我也总是推脱觉得自己融不到他们的氛围里去再说我也有我的朋友圈子。话说到了初九本来和几个朋友约好一起去看电影的，结果一大清早爸妈的同学来了个电话说我们两家聚聚，爸没有丝毫犹豫爽快的答应了。放下电话爸对说我说你也得跟着去，他们和我爸妈是多年的同学还是发小而且是家庭聚会。我把能想到的推脱理由都说了，爸妈死活不放我。没办法就这样被绑去了。地点定在了一间日式料理店，我原想去了无非就是应个景实在不行就半道开溜呗！熟不知这一去却发生了一系列的故事，现在想想都让我历历在目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我们进到料理店的时候她们已经都到了并在包间等我们了，前面的寒暄吃饭聊天我不大记得了。吃饭的中间朋友的孩子进来一个电话，小姑娘接完电话便在她妈妈耳边说了点什么还没等她说完那个阿姨就如同春节的炮仗被点着了一样。超凶的吼起那个小女孩来，开始孩子别提多尴尬了毕竟是当着我们的面被家里骂啊！我爸妈开始劝那个阿姨，谁知越说阿姨情绪越激动最后那个叔叔也开始拢不住火骂起了孩子。孩子在那样的唇枪舌剑间自然脸上挂不住开始反驳，结果越吵越凶。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场景到底发生了。我也不知该说什么，这个汗啊！我还在踟蹰间叔叔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小姑娘脸上的同时也把我的思维震了回来。只见孩子流着眼泪跑了出去，我出于本能怕孩子出事也跟了出去。在走廊的尽头看见小姑娘蹲在墙角呜呜的哭，这一幕让我顿时感到酸楚极了再怎么说当着外人面被家里打，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啊！ 
 
       我没急着走过去，我知道这时候劝也没用与其这样倒不如让悲伤委屈尽情的来吧。哭出来心里能好受点，过了一会看她激动的情绪稍稍平静了我递过去两张面巾纸。她擦干眼泪站了起来，我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我们虽说以前见过几次但并不熟悉。为了打破沉默和尴尬我还是先说话了，但不是关于刚才的挨打。而是自说自话我们以前的几次见面发生的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无非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可能是说话对路了吧聊着聊着她也打开了话匣子，原来这回挨打也是很多事压在了一起，她爸妈对她的学习和生活很不满家里冷战很长时间了刚才的电话又一次刺激了她爸妈的神经。她还说电话只是个导火索爆发是迟早的。
 
       忘了说那时她16比我小五岁上高中二年级学文科。用她自己的话说学习根本不想上心主要是和她爸妈较劲呢！按他家的经济能力在国内属于中产阶级，老爸是外企的管理层，老妈是个眼科大夫。她说他老爸总出差，跟个空中飞人似的。老妈就跟更不用说了，一年365天有350天不在家，最长一回在医院6天都有手术作连着十几台。家里冰箱全是速冻食品，她三顿饭也都是这些东西再不就是外卖，回到家偌大的两层的房子就她自己。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零花钱倒是从没缺过。她说这样的生活早就麻木了。为了让爸妈多陪陪她什么办法都想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自己也放弃了。每天翘课逃学上网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每次期中期末考试结束迎接她的都是一顿臭骂接着是冷战。时间久了她感觉和父母之间的隔阂无法消除了。我静静的听她讲，她只是说却没有表情。不知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拍了怕她后背，也许是想给她写安慰。时间过得很快，她说完了自己的故事。我不知该怎么帮她但心里却泛起了同情，讲起了自己高中时的经历和烦恼。临走前我们互相留了Q号，当时完全不知道就是这个不经意的Q号把我和她联系了起来。
 
       晚上和同学上网聊天，看到有人加我，原来是白天的那个小姑娘网名叫sweethome（够戏剧性的名字）。加了她以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主要是我在和我同学聊。后来11点多快12点我想下了，她发一条过来说能陪她说会话吗？我没忍心拒绝就聊了起来。我问她回去之后怎么样了？她说爸妈跟她谈了很久还下了最后通牒可她就是不想理他们谈崩了告终。我说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解决不了问题，她说懒得搞了。我问她有什么打算，她看似无所谓的回答：混呗！但通过交谈我发现Sweet（我对她的简称）是个感情极其敏感细腻的孩子，只是这一切都包裹在她看似冷漠的外表之下。当晚我们聊了很多，看样子孩子太需要发泄了。但她自称不缺朋友可在我看来都是和她一起翘课泡吧消磨时光的那种。尽管不知道有没有用我还是潜意识的在开导她，也许不能很快让她同她父母缓和紧张的关系至少也得为自己将来想想别这么混日子。对不起谁都不要紧千万别对不起自己。Sweet骨子里还是有想读好书上大学的，听了她这么说我多少有些欣慰。又说了一阵便下线了。
 
       这之后的几天上网聊天总能看到她，时不时聊几句。她说那晚聊完之后想了很多，想改变现在自己的生活并且厌倦了现在的男友。我开始劝她少上网多点时间看书，她也同意了。接下来的时间在网上碰到我就督促她别泡在上边去看书。很快不知不觉十天过去了，同学约我去吃饭。我在餐饮街遇到了sweet，不光有她还有她的男友从一家酒吧出来。我当时有一种强烈的被骗的感觉，什么改变生活好好读书都是骗人的鬼话对她顿生厌恶之感。我们当时看到了对方，我马上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速速离开。在那之后的几天上网聊天都是隐身，不为别的不想跟她有任何联系。偏偏事与愿违，每天都有她的留言可我统统忽略不回。小姑娘可能秉不住了，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我也只有硬着头皮接了。没说两句小姑年就带哭腔了，我心有点软了接着听她说。原来这几天她也有看书，就是有时遇到不会的地方看不进就想放弃了，她男友还不时联系她。书看不太懂男友让她分心，今天索性出来泡吧散散心虽然和他没什么感觉也比面对枯燥的课本强些。最后她说：“姐，我想学可一遇到不会的就不想学了精神根本集中不起来。我不是故意骗你，真的，别生我气。”孩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一直这么下去，自暴自弃是难免的。当时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别急，高中的知识还没忘光也许能帮你点什么。前一秒钟还发誓不再理她，后一秒钟就改了主意。变的真是够快的。她也没有矜持，而是说：姐，你明天能来我家帮我补补课吗？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让我过去帮忙。也许孩子真的想浪子回头也未可知啊！得，不答应也不成了。那就去吧！不过在去之前我还是做了思想准备。开出了条件，姑且叫约法五章吧：1、停止上网聊天泡吧 2.不再翘课逃学 3、保证每天有效学习时间12个小时以上 4、学习的事情上半点不能欺骗自己不能遇难而退 5、和现在男友分手且高考结束前不谈朋友。都能做到我明天就去，否则爱莫能助。她都一一答应了，就这样我决定试试看. 
 
  
      早上大约九点多我到了她家，进门之后感觉房子很大就是有点冷清。她爸妈一如既往的忙碌不在家。只有我和她，开始我俩都有些局促。索性直奔主题直接帮她补课也就能打破这种局促了。为了不让她产生厌学情绪来之前我就想好了，先讲她感兴趣的科目。她说一直都爱学数学，能学的进去。我就先讲这科吧，还算顺利旧书知识复习了一单元新书讲了两课。通过接触我发现他在数学上很有天赋，讲下来我也很有成就感。根据这个特点，接下来我决定讲地理上时区、区时、时差、等高线、地图比例尺等计算方面的内容。Sweet上学时地理课基本全翘，这些对她无异于新知识但凭着兴趣和聪明很快都搞定了，习题做下来效果也非常好。快一点了，我俩也都饿了。放下手里的课本准备吃饭，当然也都是冰箱里的快餐。我边吃边想照刚才的进展sweet用不了多久就学的差不多了，下午的实践证明我想法太简单。午饭期间我和sweet都特高兴，她是为学的顺利高兴我是为教的顺利高兴。我还顺便问了句家里总是你一个人，不寂寞吗?没养个宠物什么的？sweet苦笑了一下说他老妈有洁癖，猫猫狗狗的一律不准养。要么养宠物要么养她只能留一个，拗不过老妈只好留自己在家里。说完翻了个白眼儿丢给我两个大大地卫生球。吃完饭歇了片刻，继续工作。 
 
 
      接下来是英语，我仍热情不减吐沫四溅。可从小姑娘的表情和反应来看，并没有上午的状态。我还以为是有点累了，过了一会发现不对不是没有上午的状态，而是根本没有状态。我赶紧问是怎么回事，我没讲明白？sweet摇摇头，我于是继续。期间我又问了她几个语法和句型的知识点。sweet基本都答不出，我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没有接着往下讲找来一套习题让她做做看。做完我批，结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只做对了五分之一。sweet自己也对我说特讨厌英语，从来都不愿学。看来有麻烦了，不过批完我没说她，本来孩子学习有问题才需要我帮忙，什么都会还要我干嘛？那就从基本的讲起吧！我开始有意放慢节奏特别需要注意和牢记的地方我都反复强调，无论我怎么讲怎么问sweet都提不起精神还不时溜号。开始我总是提醒她集中精力，讲着讲着又溜号了。好不容易上了半课，看她实在学不进去了。我决定先上到这毕竟得循序渐进，不能急功近利。勉强做了些练习之后，我如同前两门一样布置了作业明天检查。接下来是历史，就更杯具了。我弱弱的怀疑sweet是不是从文化大沙漠来的或许是UFO之类。我感觉自己完全是在鸡同鸭讲。这回不是溜号而是开始就一头雾水，后来干脆罢 工。我也只能好言相劝，不一会儿罢 工又上演了。无奈我搬出约法五章，结果小姑娘也振振有词说什么：“我又不是兵马俑从古代穿越来的哪知道以前都发生了什么？”听了她的歪理我皱了皱眉头，她见我有些动怒便不再胡闹，硬着头皮听我讲。好不容易快到5点时讲完了，临走前我嘱咐她好好复习认真完成今天布置的作业。
 
 
         接下来的两三天还好，从交流还有作业情况看她确实很认真。不过好景不长，问题就来了。她严重偏科，对计算数学方面情有独钟而英语历史很抵触。这两门的厌学情绪越来越厉害。上课进行的不如数学顺利不说，有时做那两门的作业打折或者干脆不做。屡劝不听，连着几天不做英语作业。我很恼火，那天我没急着帮她补课，而是把几天英语来讲的知识点连同语法句型课文单词之类抽着问了她一些。结果忘了个盆干碗净，我当时就黑了脸起急了。她看我真生气了，便不再说话但从表情上能看出来满是歉意。我也没说话两眼愠怒的直视她，她很小声的说：姐，我错了。我还是没说话，咬着嘴唇很失望的看着她。“我改，真的。别生气！”我点了点头，“怎么让我相信你？”我问的斩钉截铁。谁知她突然低下头没有看我，自顾自的说再不认真学英语和历史随便你怎么罚我。我记下你的话了，到时候别食言。然后继续上课，无奈这几天学的英语全部得反攻重讲. 
 
  
      小姑娘还真行，虽然那两门基础差接下来还是认真努力的学了。一切照旧大概有一个多礼拜过去了，有天晚上我回去之前跟sweet说明天我不能来了，家里有个亲戚生病我得和爸妈去探望一下。后天一并回来检查作业和学习情况。一天无话，探病回来接着帮sweet补课，当然我没忘检查留给她的作业。一天没有督促她，作业就打折了。课文和单词只背了一半，历史干脆没做。我两眼盯着桌上的书本一言不发，考虑是否放弃然后转身离去。小姑娘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怯怯的拉了一下我的手负罪般的低下了头不知说什么好从眼神中却流露出很深的歉意。我没理她，说实话当时就一个想法，一切都结束了你爱学不学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什么也没问她什么也没说她，总之就不想听任何解释。沉默了片刻，屋里静极了甚至能听到心跳。这期间我想的是今天走后就不再来了，这样对我俩就都时解脱。想到这我拿起了数学书接着讲，讲过今天就是了。 
 
 
      sweet原以为我会说她甚至骂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连一句埋怨都没有。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低着头，看样子我讲的数学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我还是没说什么继续自顾自的讲。半个多小时过去了，sweet开口说话了。“姐，我昨天做完数学去背英语，背一半背不进去了。没管住自己上网聊天了，原想聊一小会接着学。结果……” 我点了点头，突然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平静的说道：“上完课，我以后不来了。咱俩都解脱吧！”话刚说完，sweet眼圈红了。“姐别走，我错了！”说着拉我手摇我的胳膊同时眼泪嗒嗒的落了下来，我从手边抽了两张面巾纸递给她。面对小姑娘祈求哀怨委屈的眼神，我到底是有些心软了。责怪的问道：“我怎么嘱咐你的，你又是怎么保证的？”“姐，原谅我别生我气了，求你这是最后一回！”我叹了口气，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沉默不语看她的眼神里我充满怀疑。小姑娘没说话，站起来转身径直向自己房间走去。再回到客厅时手里拎了把做衣服的老式木尺，我先是一愣。Sweet已走到我面前，把尺递到我手里。没敢看我低着头看着地面 “姐，我食言了。知道你来检查作业和复习情况肯定生我气，今早你来之前我去买的。我答应过再不认真学英语和历史随便你怎么罚我，我该罚，你打吧！真的！”我被这木尺弄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愣在那儿了。反倒是sweet拉起我胳膊就往她卧室去，卧室是套间穿过外间关上门进到里间再关上门拉好窗帘。 “姐，你打吧我该打！”看孩子真心知道错了，我不得不打消就此放弃的念头。索性心一横，该受的惩罚总是要受的，那就打吧也让她长点记性记住教训。我坐到了床上，把sweet拉到面前四目相对，sweet眼神很坚定。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双手环住她的腰，脱下她的裤子到膝盖处，小姑娘没有反抗，然后示意她趴我腿上。 
 
 
      打之前我同她讲好，哭喊都可以但打的过程中不许用手摸或挡打过的地方。否则打的那下不算，sweet同意了。我拿起了木尺说道：“打了！”sweet 点了点头没说话。我当时在气头上，头一下打下去，伴着木尺清脆的声音一道红印留在了小姑娘的臀部。随着木尺的落下sweet腿一登的同时嗯到一半的喊声又闷回了喉咙里没叫出，但手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摸那道红痕。我说不准摸这下不算，她马上意识到把手缩了回去把臀部绷紧准备迎接木尺。我没说话接着十下连着打的，我使出了五分力。十下过后sweet整个臀部全红了，还有点微肿。我停下来，让她喘口气。这时她的眼泪早已经落到了地板上，见我不打了又伸手去摸红肿的臀部。我拿开她的手抡起木尺对着她屁股就是一下，sweet扭动着屁股发出呜呜的微弱哭声。我拍了怕她哭得一抖一抖的后背，说道：“继续！”她点了点头，臀部开始迎接新一轮的板子，同样十下但比前一轮打的轻了些。前面毕竟打过一遍这回就是打的轻，肿起的檩子却是清晰可见。每打一下孩子的屁股都是一紧，肩膀向前微耸。哭的声音也比先前大了，可极力克制自己的手忍住没去摸臀部。我暂时放下板子，用手摸了摸孩子臀部的红檩子，手一上去孩子就疼的一颤，我轻轻地摸上去感觉有些热并且有凹凸感。我没制止sweet呜呜的哭声，怕她忍着憋出事。又拿起木尺打了没四下孩子有些忍不住了，用手挡了木尺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姐，我错了，轻点疼！”看孩子疼的呜呜哭我心里并不好受，嘴上却说：“手拿开，快！这下不算！”孩子无奈只得极不情愿地拿开了手，我按住了她拿开的手打完了剩下的七下。这时我明显感到sweet呼吸困难伴着哇哇的嚎啕大哭。我把孩子服了起来，让她趴到床上。问她该不该打被？这顿打挨的冤不冤？孩子疼的哭坏了，气都喘不匀。连哭带吸鼻子结结巴巴的回答：“该，该，该打……….不冤………..不………不不不……….冤。”双手紧攥着床单肩膀耸着。我说最后二十下，打完趴床上好好反省记住这次教训，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刚拿起木尺，孩子的手就挡在了屁股上面，像小孩怕被打针一样不肯拿开，哇哇大哭。我看了看她屁股，确实打得不轻肿起来一指多高又涨又红，看来是到了她的承受极限，怕是经不起接下来的木尺了。于是说道：“不打哪了，改打别的地方，手拿开吧！”孩子战战兢兢的拿开手，我抡起木尺打她大腿。没有连续拍打，每打一下sweet的上身像被电到一样在床上左右晃动。等她不晃了再打下一下，同样是十下，但这十下我没留情打的挺重，一条条的檩子红肿的出现在她腿上。拳头攥得紧紧的强忍着不去碰大腿，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如同刚蒸过桑拿一样床单被泪水弄湿了一大片。我停了20秒，拿起木尺准备打完最后十下。为了让她记住惩罚，我决定这十下打在打臀腿之间，那里打起来比任何地方都要疼。想到这，木尺裹着风‘嗖’的一下落在了臀腿之间。sweet的上身被这一下打的立了起来，疼的都叫差声了。刚要伸手去摸，被我按住了。赶忙我用腿按住她的另一只手，接下来每打一下都能听到sweet的嚎叫，两条腿拼命的瞪着试图缓解疼痛。在她死命的挣扎和我木尺的响声中sweet臀腿之间呈现出绛紫色并有清晰可见的白点点。Sweet一直不住的喊停别打了以及啊啊的哭叫声，我并没有因此停下木尺坚持打完了最后一下。放开了孩子的双手，刚一被放开双手立即扑向臀腿处。放上去的一瞬间又疼的马上拿开，想碰又疼的不敢碰。看到孩子红肿发紫的伤，我真是满是心疼。没办法，要是放任下去孩子就荒了只能横着心打完了50下。
 
   
      我悄悄退了出去，到洗手间找了块毛巾倒上温水。回到卧室递给孩子让她敷眼睛。轻轻地抚摸她的背和头发。孩子情绪逐渐平缓了下来汗也基本消了，我出去帮她倒了杯水放好吸管。Sweet贪婪的吸着，很快一杯喝光了还要又倒了一杯给她。我便温和的对她说，你乖乖在这趴着好好反省我下楼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我到楼下附近买了一袋冰块一瓶红花油回来。帮她先用湿纸巾包着冰块冷敷一阵再涂红花油。涂红花油的时候孩子有些反抗，疼是肯定的，我只好软硬兼施的帮她把药上完。我俩边弄边聊，小丫头不哭了鬼精似的笑着看着我说：“姐，你要打我那一刻我虽然有些怕但我知道我还有戏。我们还有下文，我还值得你管，要是你不打我，就是彻底放弃我了。”说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嘿嘿的笑。让她这么一说弄得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