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藤条_苹果乐乐

第1回

父亲的藤条
    丫头和乳母哭哭啼啼来报，说是在庙会上丢了两位小姐。合家上下顿时乱得炸了锅。姨娘捶胸顿足自顾自得哭个不停，直惹的老爷蹙紧了眉头。
    “还不多派几个人四处找找！哭有什么用！”
        下人们一连喏声退了下去。
         掌灯时分，珍珠带着妹妹回来了。看到家下人一个个噤若寒蝉、面色沉重，珍珠知道一定会有场狂风暴雨在等着她呢。
        不知道爹爹今天会怎样惩罚自己呢？心里又惊又怕又似有期待，直觉得小小的胸膛里，一颗心在砰砰乱撞，手心里儿潮潮地浸出一层湿润。
        果然，赵麽麽说父亲在书房等着她们呢。珍珠当然明白书房意味着什么。珍珠攥得妹妹云儿有点不舒服，可云儿第一次遇见这阵仗，又不敢挣脱。
        听说女儿回来了，姨娘颠着小脚叠着步子匆匆赶来。
   “好了，好了，老爷，回来就好了。”姨娘陪着笑，前脚还未跨进书房的门槛，声音就先到了。
   “谁叫你来的？！你出去。她们两个留下！”
        搭眼就看到老爷手边的藤条，姨娘马上明白，这次，自己的云儿也要一起受罚，做娘的自然又急又怕，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老爷要责罚就我吧，咱们小小姐还那么小呢……”
        姨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爷怒声喝止了。“我的脾气你第一天知道？！你若再废话，我定打得她皮开肉绽！还不快滚？！”
        看着老爷铁青的一张脸，姨娘吓得禁了声，挪着三寸金莲闪身出了听雨斋。
        其实父亲要打云儿，这真是珍珠事前没有想到的。云儿还小，父亲一直宠溺有加，从来没有见识过父亲“家法”的“厉害”。珍珠瞧瞧瞥了一眼妹妹，小丫头吓傻了，只顾鼻涕眼泪一起乱抹呢。如果不是自己带着云儿乱跑，她也不会吃这份儿苦头。想到这儿，珍珠觉得有点对不起云儿。不过转念一想，也许经过这一顿揍，云儿也会像自己一样痴迷上父亲的责罚呢，珍珠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坏笑了一下。
        姨娘和下人们都出去了，书房里只余寂静。烛火摇曳，父亲手中的藤条映出一层薄薄的光，这可是几世家传岁月留下的印记。这藤条打过祖父，也打过父亲，如今成了珍珠又爱又怕又怨又念的魔咒。
   “还不脱了裤子趴好！”
        父亲面无表情，和平时一点都不一样，云儿抽泣着偷偷抬起头看看父亲。
        珍珠看了看父亲手中的藤条，也不分辨，顺从的一层层褪去衣裤，扶着八仙桌趴好。
    “你做姐姐的，没有尽到照顾妹妹的责任，该不该打？”
        唰！父亲手里的藤条夹裹着呼呼的风声干脆利落的落在姐姐的臀上。姐姐的臀上立时多了一条红肿的长长的印痕。藤条击打过姐姐肉乎乎圆滚滚的屁股，漾起一层层好似水纹的波浪，云儿想起了下人们教自己打水漂儿玩的情景，竟觉得有些好玩。
        桌子的高度差不多到云儿的胸口，可姐姐比妹妹高了一个头，姐姐趴在桌子前面，伏底了身子，粉臀微翘，娇躯微颤，樱口轻喘，云儿暗暗吃惊，脸先就红了。云儿虽然年纪尚小，这些日子也渐渐懂得了害羞，虽然说不出什么道理，可也觉得女孩子家这样的姿态是不雅的。
     “一个诗礼人家的姑娘，到处乱跑，让父母亲担心，让下人跟着团团转，没有一点规矩，该不该打？”
         又是一连串的藤鞭集雨般的落下，珍珠吃不住疼，乱扭了起来，带起来的风把烛光摇了几摇。橘黄色的烛火左右摆动，映照着一个女孩子疯狂扭动的屁股，拉长了的影子映在墙壁上，真似有说不出的诡异和神秘。
         云儿傻傻的看着姐姐的模样，失了神。父亲看了看云儿，并不去理会，倒好像是有意要让她见识一下自己是如何收拾珍珠的。
         此刻，珍珠的屁股已经紫红一片，一条条鞭痕错乱着叠压着，有几处地方似乎要渗出血来，开始还赌气似的绷的直直的大腿，现在也横七竖八列布满了印痕，膝盖微曲，轻轻颤抖。最初那种微微挑衅着盼望父亲责罚的心情，早已经消失一空，珍珠只想跟父亲求饶，内心无比期待着父亲停下手中的藤条，抚一抚自己的脸颊，捋一捋自己的头发，或许狂风暴雨般的责罚过后的温暖才最动人吧。
   “父亲，我错了。父亲消消气吧。过几日还要去外祖母家祝寿，您再打下去，我怕不能落座了。”
   “你还知道要见人，要害羞啊！你一个闺房小姐到处乱跑有多不害臊！你怎么不说话了！”唰，唰，唰，紧接着又是三下，又急又狠，直抽得珍珠倒吸冷气、小腿儿乱抖，父亲才停下了手中的藤条。
   “学你姐姐的样子。自己脱了裤子，站好！”
        云儿不敢再磨蹭，哆哆嗦嗦一点点解开衣裤，挨着姐姐扶着桌子站好。
        父亲放轻了语气，看着云儿，“你一天大过一天，不似先前小孩子了，先生教了你那么多道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不清楚吗？今天爹爹要给你个教训。”
        父亲的口气虽然温和了一些，但是云儿已经亲眼见到姐姐受罚的惨状，知道哭闹只会惹来更重的惩罚，因此听了父亲这话，也不敢哭闹撒娇，只好闭紧了眼睛，咬着嘴唇，颤颤巍巍哆嗦着等父亲的藤鞭挥来。
    “唰！”藤条裹着呼呼的风声到了跟前突然停顿了一下，这藤条开始挥得虽重，落在云儿臀上的疼痛比想象的要轻一些，真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到底还是小孩子，云儿领受的责罚比起珍珠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其实父亲只用了三分力气，可在从未挨过打的云儿看来已经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疼死啦！娘快来救我！爹爹要弄死我！”小嘴一张，一半是委屈，一半是撒娇，哭闹起来。
    “不懂规矩是不是？你再哭一下我看看。”话音未落，啪的一下，父亲刻意加重了五分力道，重重的抽在云儿身上。“啊～！”刚刚要叫出声来，硬生生给吞了回去。这次，云儿知道了父亲责打的厉害，再也不敢放肆半分。
       父亲责罚云儿的时候，珍珠终于喘口气了。臀上的疼痛渐渐蔓延开来，最初尖锐而急切的疼痛，变成一种热辣肿胀的满足感。皮肉之间确实疼的很，但是纤手轻轻的抚上去，又饱满炙手，滚烫的皮肉和冰凉的手指一刹那激出奇妙的火花，轻轻一按，酸疼酸疼，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引得珍珠不由得一再触碰。
    “好了，念你初犯，打你五下，小惩大戒。”
        不过五下藤条的功夫，云儿觉得天昏地暗。终于等到父亲停了手中的藤条，云儿也渐渐慢慢止住了低声的哭喊。眯着泪闪闪的眼睛看看姐姐，姐姐的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颊泛起红晕，眼中闪动着亮亮的光芒，嘴角似乎还漾起满足的浅笑。云儿看呆了，竟然不知道擦眼泪了……
        父亲将两个女儿揽入怀中，一左一右，看着她们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又是满足又是心疼。伸手抚摸女孩们的粉臀，一个饱满弹跳，一个幼滑柔弱，一个似五月玫瑰傲娇盛开，一个如三月雏菊含羞待放。想想自己这一生，虽无儿子来继承家业，但能得这两颗掌上明珠常伴左右，也是老怀倍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