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浪漫曲——崔家与马家的一段事_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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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家庭浪漫曲——崔家与马家的一段事

崔家村有个叫崔广田,1950年这年16岁了。人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起来精精灵灵的,却成天游手好闲,正经事难做一件。天晴的时候就爱东游西逛,遇上阴天下雨没法出门,就在家拉拉二胡,唱唱小曲。他这人本事不大,可对音乐还是有点天赋的。哼上几句《空城计》、《武家坡》也是有板有眼的。

崔广田还是单身一人,没有女人。这里普遍早婚早育,象他这种16岁了还没有成家的情况不多。乡里乡亲的很热心给他介绍,他眼光倒还高。不说自己家庭条件不好,还瞧不起人家。不是矮了就是胖了瘦了的,要不就是长相不好看,总之拒绝人有一整套说词。

崔广田没有女人,并不是说他就没有玩过女人。他玩过的女人不多,但也有几个,基本上是玩过就算了,并没有藕断丝连的那种,只有严春霞例外。

严春霞这年也是16岁,是个高个子女子,年龄与崔广田一样大,性格活跃,也很爱耍。严春霞的父母把她管得不严,她跟崔广田这样的人接触并没有多少干涉,他们的精力全都放在她的几个弟弟身上,对她并没有多少在意。

莫看崔广田年龄不大,却相当霸道。他命令严春霞每天都要上他家中玩耍。那个严春霞本来是很有些个性的,不晓得为啥子在崔广田面前却乖顺得跟猫似的,很听他的话,他说啥就是啥。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阳光普照,她每天都往崔广田家跑。崔广田却不是个在家死守的人,有时候严春霞来了,他不在,等上一阵,见他没回来就又回自己家了。而崔广田回到家时,没见到严春霞的影子,就很生气,再见到严春霞的时候,他就会家法侍候,把严春霞打得呱呱乱叫。

虽然崔广田经常在严春霞身上动用家法,可他却从不与严春霞提啥子成亲之事。严春霞也无所谓,她也不是很想成亲,既然崔广田不说,她也不说,两人就那么玩着。

玩的时间长了,严春霞就问崔广田,说:“你说,我们这样子算啥?”

崔广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算父女吧。”

严春霞听了,笑个不停,说:“你16岁我也16岁,我怎么就成你的女儿了呢?”

崔广田也很干脆:“不是父女关系,那我们就没有关系吧。”

严春霞说:“我有爸爸啊。”

崔广田说:“我管你有没有爸爸,我说你是我女儿就是我女儿,干不干随便你。”

严春霞知道,崔广田很牛,不顺着他根本不行。她觉得要是和崔广田之间完全没有关系也不妥,而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凡事都是他拿主意,从不与她商量,使起威风来,比爸爸还威严。于是就对崔广田说:“既然你想当爸爸,你就是我的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儿。”

崔广田说:“那叫啊。”

严春霞没遮没掩地就把崔广田叫起“爸爸”来,叫得欢极了。这不叫不知道,一叫很刺激。开始是两人相处时称呼的,后来当着人面,一个叫“爸爸”,一个叫“女儿”也丝毫没有顾虑。村子里人开始还笑他们,说他们两个人还没成亲拜堂,就跟两口子一样亲热。当地有这个习惯,成亲之后婆娘把男的叫“爸爸”。后来听他们叫习惯了,也就不在意了。

两人前前后后混了几个月,崔广田感觉没啥新鲜感,当严春霞有几次没来他家时,再见到时他也不打不骂,对严春霞冷落起来。

没过多久,严春霞也玩上了新花样。有一天,她到崔广田家,说:“爸爸,我也有个女儿了。”

“你他妈的肚皮都没大过,哪来的女儿?”

“我认的。”

“老子看你吃饱没事干了,婚都没结认什么女儿?”

严春霞说:“爸爸,你不是也没结婚么,还不是个我这个女儿。”

崔广田想了想,说:“这个老子不管,随便你。”停了下,又问:“你那女儿多大了?”

严春霞说:“比我小3岁。“

崔广田说:“他妈的,老子16岁就当外公了。”

1951年初,崔广田和严春霞两人有两个月没见过面了,他还差点忘了他生活中曾有严春霞这么个人。可有一天,崔广田正准备出门,严春霞就跑来找他了。

严春霞见到他,完全象女儿多年没见到父亲一般,就在院门口,双膝跟没长骨头似的就跪下了,亲亲热热地叫着:“爸爸”。

崔广田把严春霞拉起来进了自己的屋。他坐在床沿上,严春霞很自觉地跪在他面前的地上,就跟以往一样,崔广田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奇怪地问她:“霞女子,你今天咋想来找老子了呢?”

严春霞就说:“哎呀好爸爸,这次女儿遇到麻烦事情了。”

崔广田说:“啥麻烦?”

严春霞说:“女儿原本打算一辈子就一个人过,可我家里的爸爸给我相了一门亲,我没赖掉,就和对方见了面。交谈之后,我们互相都很满意对方。可男方听说我有个养女,不喜欢。他说我要是把养女带起成亲的话,他就不要我。可是我又不可能把养女随便丢在外面吧。我男人姓马,我要是跟他成亲了,我娘家肯定不会帮我养女儿的,他们会把她赶出家门的。哎呀,我都不晓得哪门办了,急死我了,就只好来找爸爸拿主意了。”

崔广田拧了一把严春霞的脸,说:“妈的,遇上麻烦就找老子拿主意了?”

严春霞说:“你是爸爸啊,女儿有难,不找爸爸找谁呢?”

崔广田说:“老子开始就给你说过你认干女儿纯粹他妈的多事,你给老子不听,现在晓得麻烦了?”

严春霞撒娇地说:“爸爸,女儿错了嘛,可现在咋办啊,爸爸无论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啊?”

“先不说这个。老子问你,你为啥要收养女儿?”

严春霞说:“哎呀爸爸,你不晓得呢,我这个养女可怜惨了。她名字叫田荷花,10岁那年,她母亲去逝了,她父亲呢又是一个赌鬼,把家产输个精光,一直想把她卖掉。那天在路上恰好被我看到了。我看这女孩这么漂亮,万一卖给坏人,那是很可怜的,所以我一横心,就收留了她。”

崔广田听了,扯起个嗓子,说:“哟,看不出来嘛,老子的女儿还有这么高的境界呀?”

严春霞说:“哎呀爸爸,你就莫羞女儿了嘛。现在这个问题该咋个办啊,好爸爸,你一定得替女儿拿个主意啊。”

崔广田说:“咋个办,凉拌!老子现在还是单身呢,总不至于还让老子帮你养女儿吧?”

严春霞一听,惊叫道:“哇,爸爸,有法了!”

“什么?”

“爸爸不是单身吗?正好啊,可以让荷花给爸爸当婆娘啊。”

崔广田听了,说:“你这个死女子说些瓜话。她是你的女儿,给老子当婆娘,且不说她年龄小,就说这辈分也不对啊?她要跟老子成了亲,你说,老子是你的女婿呢,还是她是你的妈?”

严春霞说:“哎呀爸爸,这不就是一个称呼嘛。她要是做了爸爸的婆娘,爸爸要女儿叫她妈,女儿也是心甘情愿的啊。好爸爸,你就要了她嘛,好不好?”

崔广田说:“你说她多大?”

“说起来今年也该14岁了。”

“才14岁?还算幼女嘛,这么小,老子拿来何用?”

“爸爸啊,14岁也不算小了。我妈14岁还生我了呢。再说了,这荷花看起来却不那么小。”

崔广田想了想,说:“那这样吧,下次你带起来,老子看了再说。”

这日无所结果。

隔日,严春霞把田荷花带来了,说:“爸爸,你看嘛,这个就是我的养女,你说,她乖不乖?”

崔广田定晴一看,这近14岁的田荷花果然是个美女。细高挑儿,白果脸,大眼睛,皮子又白又嫩,一笑两个小酒窝,走起路来,扭着杨柳细腰,摆着圆圆的小屁股,一看就让人喜欢。他瞬间直接就被这小姑娘给迷住了,昨天的推脱之辞,也就忘得干干净净,口中连连说好,当即就同意了。

严春霞见崔广田同意了,喜得双膝往地上一跪,就给崔广田磕头致谢,随即又叫田荷花跪下喊:“爸爸。”田荷花也跟着照做了。

严春霞高高兴兴地走了之后,田荷花倒显得大方,搂着崔广田的脖子娇滴滴的喊“爸爸”不停,那小屁股也主动地坐到了崔广田的腿上撒起娇来。

崔广田被田荷花的大方柔情感动了,也情不自禁狠狠地亲了田荷花的脸,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崔广田抱着田荷花说:“按理说你是老子女儿的女儿,你得把我喊爷爷。”

田荷花说:“叫爷爷就叫爷爷吧,不管你要我叫你啥都行。”

崔广田说:“可你又要成我婆娘了,那老子就恩准你喊老子爸爸就行了。”

田荷花就说:“爸爸,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乖乖的。”

崔广田问:“荷花,给爸爸说说看,你都会些啥子啊?”

田荷花说:“爸爸,我会唱京剧。”

崔广田听了,很合自己的口味,兴趣一下子上来了,说:“那我们试试。”

很快,房间里现成京胡子,崔广田拉,田荷花唱,真是一拍即合。

两人有了共同爱好,情投意合,感情也就越来越深了。崔广田就不再象以往无所事事了,两人成天关在家里干那个。

激情之后,崔广田问:“荷花,你家原来是哪里的?”

田荷花说:“我家是县城里的。我10岁那年,我妈妈就去世了。我爸爸不学好,抽大烟,家里的东西都被他卖光了。去年13岁,我爸爸准备把我卖人,幸亏被我妈妈看到了,问了情况,她就指责我爸爸天地上哪有这样的爸爸,居然卖女儿。说着,她就给了我爸爸一些钱,便从我爸爸手中把我领走了。去年干妈也才16岁,原本她是想让她妈妈收养我的,在路上我就缠着要她当我妈妈。妈妈拗不过,就答应了。这几个月来,妈妈也教我吹拉弹唱,写字画画,还真学到不少东西呢。可妈妈处对象了,妈妈很喜欢他,可干爸爸不要我,说还没成亲就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别人要笑。我很怕呢,怕自己又要流落街头了。现在好了,爸爸要了女儿,女儿感觉好幸福啊。”

崔广田说:“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个爸爸呀?”

田荷花立即从崔广田大腿下来,双膝跪在了地上,趴着身子就跟崔广田磕了几个响头,说:“跟了爸爸这些天,爸爸比我亲爸爸还要亲,女儿愿意做牛做马,伺候爸爸一辈子。”

严春霞把养女田荷花送给了崔广田后,就轻轻松松的跟她对象相处了。她那个对象姓马,叫马国胜。高高的,瘦瘦的,皮肤白白的,说话轻声慢语,以前是当兵的,后来复员回到了乡下,干起了木匠活,比她长8岁,今年22岁。他很健谈,每次约会时,他总有讲不完的故事,山南海北,天文地理。严春霞总是竖志耳朵听,还不时地问问那。马国胜讲到精彩处,严春霞拍手大笑。马国胜讲到恐怖处,严春霞就吓得直往马国胜怀里钻。马国胜也就趁机亲她一口,严春霞除了被崔广田亲过,还没被第二个男人亲,她气得直跺脚,捶着马国胜胸脯骂他坏。马国胜说她笑起来好看,严春霞心里甜滋滋的。

两人很快就成亲了。成亲的那天晚上,送走了客人,已经十点多了。马国胜和严春霞走进房间,在桌子旁边坐下。马国胜在纸上写了个“大”字,问严春霞什么字。

严春霞笑着说:“我的爸爸呢,你女儿我是读过几年书的,不可能连个‘大’字都不会认吧?”

马国胜便在“大”字上面加了一横。

严春霞说:“变成‘天’字了。”

马国胜就说:“嗯,这就是说,一个人本事再大,也大不过天。我们结婚了,以前你跟崔广田的那些事也就过了,从今往后老子就是你的天了。你啥都要听我的,记住没有?”

严春霞低着头说:“记住了,爸爸。”

接着马国胜又在“天”字上加了一点,严春霞说:“这下就成了夫字。”

马国胜说:“这就是说‘夫’比‘天’还大。我是你的丈夫,以后要乖,听话,老子才喜欢。”

严春霞红着脸说:“我已经是爸爸的人了,还能不乖,不听话吗?”

马国胜把笔一放,就把严春霞拉过来,脱光了衣服,让她做出各种姿势给他看。严春霞只好依着他,他喊她做啥她就做啥。做完后,马国胜又把严春霞抱到腿上,仔细把玩,直到严春霞喊冷,才到床上去。

马国胜有一门手艺,他是做木匠活的,经常往县城里跑。严春霞在家没事,时常想着田荷花,想着崔广田。她不晓得田荷花跟崔广田过得咋样,趁男人进城去了,她就跑来崔家村来看田荷花。

崔家的院门没锁,严春霞进院后站在院坝喊了几声,没人应声,就自己进去了。快走到门口时,听到有说话声,她便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过去看。走近时,从门缝往里一看,崔广田正坐在床沿上,田荷花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腿前的踏板上,伸着脖子吃他的那个。

严春霞虽说以前跟崔广田时也做过此类事情,可现在看了,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根本不好意思进去了,便悄悄地又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这村里有严春霞的亲戚,亲戚家离崔广田的家不远,在亲戚家就能看到崔广田家的院门。坐了一阵,她看到崔广田出院门了,她没敢上前去打招呼,等崔广田走远了,她便又进了崔家院子。

这时田荷花已经穿好了衣服,正从屋里出来。两人同时看到了,一个喊:“妈妈”,一个喊“荷花”,亲热极了。

田荷花把严春霞引进屋里坐下后,自己却跪在严春霞面前。严春霞喊她起来,她执意不肯。

严春霞就问:“你现在把我爸爸喊啥子?”

田荷花说:“喊爸爸。”

严春霞笑笑:“这不就对了啊。你喊他爸爸,我也喊他爸爸,我们现在都成他的女儿了,那我们之间就是姐妹了。我姐你妹,你就不该再跪我了。”

田荷花说:“不嘛,在我心目中,你永远就是我妈妈。要没有妈妈你,我现在还不定在哪里受苦呢。”

严春霞说:“你起来嘛。万一等一会儿爸爸回来看到你跪我,非揍死我不可。你可知道,爸爸向来是讲规矩的。以前我是你妈妈,你跪我是可以的,可现在我是你姐了,你再跪我,爸爸会说我不懂事,肯定会打我的,当然也会打你的,说你乱跪人。”

田荷花说:“我给爸爸说过,我应该叫他爷爷的。他不准,我也没法子,才叫他爸爸的。”

严春霞说:“爸爸让你叫他‘爸爸’,说明我们的关系也从母女变成了姐妹,那就只能按现在的规矩办了。”

田荷花说:“反正我就是要喊你妈妈。”

严春霞说:“荷花,你要不听话,我可不高兴了。”

田荷花说:“妈妈,我听话。”

严春霞说:“喊姐!”

田荷花说:“姐……”

严春霞说:“那你赶紧起来!”

田荷花无奈,起了身。严春霞喊她挨着自己坐在了床沿边。

严春霞说:“其实我刚才都已经来过了。”

田荷花吃了一惊,说:“真的?那妈妈咋没进来呢?”

严春霞举起了手:“你要再乱喊,姐可就真生气了。”

田荷花做了鬼脸说:“姐……”

严春霞放下了手,说:“这还差不多。”

田荷花说:“姐,那你是不是看见了……”

严春霞说:“嗯。我看到你正没上没下的吃爸爸的那个呢。我哪里还好意思进来嘛。”

田荷花低着头说:“爸爸最喜欢我吃他那个了。”

严春霞说:“嗯,姐以前也吃过……”

田荷花说:“我知道,爸爸说过。开始我害怕,不敢吃,爸爸就打呢。”

严春霞说:“爸爸喊做啥就要做,不做,爸爸自然是要打的。我以前就挨过爸爸不少打哩。可爸爸从来没有叫我在大白天脱衣服哩,你为啥身子是光光的?”

田荷花红着脸说:“爸爸非要我脱光的,说他喜欢看我光身子的样子。我不敢不听,不听,爸爸又要打。”

严春霞说:“本来光身子也莫啥,只要关好门也可以。要是今天进来的不是我而是别人,看到这些,那还不羞死先人了。”

田荷花说:“嗯,下次再跟爸爸做的时候,我一定记着关门。”这时田荷花想起了什么,说,“哦,对了,姐,我有了。”

严春霞说:“有了?这么快?”

田荷花“嗯”了一声,点点头说:“还去县城医院检查了的。医生说我好小哟,爸爸说我只是长得小,年龄还是有那么大了。医生就相信了。”

严春霞说:“但愿第一胎是个男娃,不然爸爸肯定会不高兴的。”

田荷花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姐,我那姐夫对我好不?”

严春霞说:“你不能叫姐夫的,你也该叫他‘爸爸’。因为我是叫他爸爸的。我现在这个爸爸还不错的。反正就那样了。”

田荷花说:“哦,那姐夫爸爸会不会象我们这个爸爸那样打你?”

严春霞说:“打过,次数也不少,但没有爸爸打的那么重。”

田荷花说:“哦。”

严春霞起身说:“荷花,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咋样,现在看你过得这样不错,姐也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了。”

田荷花说:“姐,等爸爸回来吃了晚饭再走吧?”

严春霞说:“那咋行呢?我还得回家做晚饭呢。刚才我在我亲戚家看见爸爸走了的我才来的。我就怕爸爸留我吃晚饭嘛,那我回去就肯定要挨打了。”

田荷花说:“姐既然这么说了,妹也不敢留了。姐,经常过来耍哟。”

严春霞笑笑说:“傻丫头,哪能经常呢?能找机会过来,我会过来看妹的。”

晚上,崔广田回来时,田荷花给他说了严春霞来过了。还说严春霞非要她叫她“姐”不可。崔广田说:“叫她姐也对,这样我就有两个女儿了。她是大女儿,你是二女儿。你怎么不留你姐吃饭呢?”

田荷花说:“女儿留了的。可姐说她还要回家做饭,怕回去了要挨打。”

不久,严春霞给马国胜生了个儿子,取名马锐杰。

崔广田脾气好的时候,对田荷花疼爱有佳,但他坏脾气的时候,也是要指着田荷花的鼻子说:“老子算是白养你这死东西,你他妈的真是个贱货!”

这种情况下,就不把田荷花当人了,时常虐待她。天稍微热的时候就叫田荷花脱了衣服伺候他,而且是全方位跪式,给他倒茶递烟,捶背捏腰,唱小曲儿给他听。稍稍曲子唱得不准了,就揪嘴巴子打屁股。

有一天,崔广田对田荷花说:“你把你会唱的曲儿,唱几个给爸爸听听。”

田荷花跪立身子,喝口茶,清清嗓子,唱了一段《苏三起解》。

崔广田听了以后说:“这个没唱好,再唱一个。”

田荷花又喝口茶,想了想,又唱了一个《王二姐思春》。崔广田觉得好听,听完了,叫她接着唱。这样,田荷花一连唱了五六个,最后喊田荷花唱《十八摸》。

田荷花说:“爸爸,这个女儿不会唱。”

崔广田就说田荷花故意摆架子,不给他唱,于是扒了田荷花衣服,把她痛打了一顿。打的时候没个轻重,也没注意她身上的变化,到了晚上,崔广田这才注意田荷花的身上满身是伤,心里也很疼,揪着田荷花的嘴巴说:“以后不准惹爸爸生气。”

田荷花说:“女儿错了,不惹爸爸生气了。”

崔广田又说:“还有,挨打的时候要学会求饶。别瓜稀稀的闷头挨打。”

田荷花说:“爸爸,女儿知道了。”

崔广田自从有了田荷花之后,明显往外跑的次数不多了,经常在家就叫田荷花脱光衣服侍候他。田荷花跪在地板上替崔广田捶腿,也不管有没有人来,只要他高兴,他就不让田荷花起身穿衣服。要是有人看到,田荷花就红着脸羞得不敢抬起头。

田荷花本来肚子里是有了,但后来却落了,原因说不清楚,也许是挨打被打落的。

不久,崔广田就与田荷花成了亲。

成亲那晚,崔广田就对田荷花说:“你是我婆娘了,以后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哟。”

田荷花跪在崔广田面前说:“爸爸,女儿保证听。”

崔广田说:“爸爸今天要打打女儿的屁股。”

田荷花说:“爸爸,女儿做错事了?”

崔广田说:“没有。爸爸只想给女儿做个示范,女儿以后要是不听话了,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田荷花说:“爸爸,不打嘛,女儿保证听。”

崔广田不高兴了:“还保证听呢?现在不就没有听吗?”

田荷花无可奈何地说:“好吧。那求爸爸可不可以轻点打啊,女儿怕疼。”

崔广田笑笑,说:“这不是废话吗?不疼,那还叫惩罚?好了,废话也别说了,赶紧把衣服裤子脱了,跪在板凳上。”

因为天热,田荷花也没穿几件衣服,很快就脱光了,双膝跪在了一张方凳上。

崔广田从屋外拿了根黄棘条子进来,走在田荷花身边,用力地舞了舞。那“嗖嗖”的声音,田荷花听得身子就有些发抖,但她不敢说什么。

崔广田说:“以后看到爸爸要打你了,自己就要脱光了跪在凳子上,还要把这家法双手捧起,听明白了吗?”

田荷花说:“听明白了,爸爸。”声音明显在发颤。

崔广田先用手在田荷花的小屁股上摸了摸,又揪了几把。平时做欢的时候,这些动作也是有的,田荷花会感到春心荡漾,可今天不同,今天做这些,是为了惩罚而预热。她心里一阵紧似一阵。

等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崔广田就开始抽打起来了……

抽打的过程比较枯燥,不需要说得过于累赘。只说结果,田荷花痛的咬牙切齿,哭的十分伤心,屁股上是纵横交错的尽是条子愣愣……

崔广田抽打完后,就叫田荷花穿好衣服,去大院中间跪起,不喊起身不准起。

崔广田的新生活开始了。田荷花确实表现蛮乖的,只要崔广田在家,她就跟在他身边,倒茶递水,捶背捏腰,唱唱小曲,也还和乐。

1952年,田荷花给崔广田生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取名崔梦丹。马家与崔家便结了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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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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