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教训女儿_wo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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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齐姝琴走进书房的时候,一股股模糊的不安笼罩在心口。
        她惧怕这个书房,这里弥漫了太多惨痛的回忆。即便是今日,阳光灿烂了满屋,书香浓厚,但也扫不开那些阴霾。最近没犯什么错误吧?她恐惧地想,但也不忘快步走到红木的大书桌前。
        “爸爸。”她躬身,轻唤那位埋首读着文件的中年男子,“您找我?”齐念佛看也没看女儿,只将两份宴请名单推了过去。明天是齐念佛的五十生辰,他是齐家的掌门,自然是要大办宴会,而且按照规矩,自然是要宴请四方来宾——尤其是玄黄界内部人士。宴请名单,是齐念佛最器重的长子齐宇天,最疼爱的小女儿齐柳笛一起拟定的,齐念佛过目删改后,又让大女儿齐姝琴誊抄一遍,然后将这份崭新,整洁的名单,交给齐家的傀儡们制作请柬。
        拿在齐姝琴左手的,是齐念佛删改后的名单初稿;右手的,是齐姝琴誊抄的稿件。齐念佛并不说话,只是继续批阅文件。齐姝琴心知父亲不会主动点出错误,只好硬着头皮一点点核对。然后冷汗就起了一后背。自己在誊抄的时候,漏掉了薄家的两位前辈。而请柬,已经发出去了……这两位前辈,必然不会收到请柬,他们会怎么想呢?齐家怠慢了薄家的两位老祖宗,就是怠慢薄家。而薄家实际上已经并入了玄黄界的龙头老大——湛家,得罪薄家,就等于得罪湛家。
        “爸爸,对不起,我错了。我……”齐姝琴小声地说,“爸爸,我……”“你知道这种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齐念佛依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说。齐姝琴垂下头,“是。会给家族带来很不好的影响。”“家里的规矩你知道。”齐念佛将手里的文件翻了一页,依然埋首。
        “是的。爸爸……”齐姝琴的声音轻轻颤抖,“爸爸,我错了。”“错了就得认罚。”齐念佛拍拍手,六只女性傀儡自虚空出现,恭敬地向齐念佛弯腰。“按照家法,怎么罚?”他终于抬头望向了自己的女儿,目光冰冷,这让齐姝琴柔弱的身体抖了抖,“按照家法,该罚二十藤条,再罚跪半个小时。”齐念佛点点头,他打了一个手诀,那六只傀儡就动了起来——两只傀儡打开了一扇屏风,放置到书房右侧;两只傀儡将一张宽大的刑凳抬到了屏风后;剩下的两只傀儡,分别提着两根消过毒的柔韧藤条,先行走到了屏风后。只能隐隐约约地望见她们僵硬而无情的身体。打开屏风的两只傀儡走到齐姝琴身旁,架起了她的胳膊。齐姝琴知道这顿罚是绝对逃不过的,如果反抗,哭求,辩解,只会让本就厌恶自己的父亲更加恼火,惩罚会加倍。父亲很少罚大哥齐宇乾和小弟齐宇成,从来都不罚妹妹齐柳笛。即便他们犯错了,身为掌门的父亲,也能用绝对的权威,保护他们免受责罚。但是家法总会落在自己身上。有错必罚,没错找个借口也会罚。
        因为……齐姝琴被傀儡架到刑凳前,泪水盈满了眼眶。因为是自己害死了妈妈。父亲恨自己,大哥,小妹和小弟也是恨的吧。她主动趴了上去——刑凳有两米长,半米宽,高约六七十厘米,面上铺着栗色的软皮,里面填充了棉絮,趴在上面,软硬很适中——尤其是身下比较柔软而需要保护的部分。刑凳的四周,都带着铁环和绳索,是捆绑用的。四只傀儡同时上前,第一只将齐姝琴纤细的双手绑在了刑凳前部的铁环上;第二只用绳索固定住了她整张柔美的后背;第三只绑紧了她修长的腿;第四只用绳子固定了她玲珑的双脚。齐姝琴知道,将受刑人绑好后,最难堪的时候到了——齐家的家法,如果不明确补充,那么都是责打臀部,而且是去衣受责。所以傀儡们会抬来屏风遮挡——毕竟齐姝琴是女孩,虽然她是齐念佛的亲生女儿,但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了。
        齐姝琴还记得,十二岁以前,父亲都是亲自用藤条,板子抽打自己,每次下手极狠,她在哭嚎中能感受到父亲对自己的恨意。十二岁以后,因为自己发育了,所以负责行刑的,就是父亲制作出来的女性傀儡了。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绑住她双脚的傀儡,已一步上前,冰冷的指头抚上她的天蓝色长裙,褪到了大腿根部——大腿上细嫩的皮肤露在外面。另一只傀儡很快地跟上来,将淡粉色的底裤也褪了下去,露出了少女白皙而娇嫩的臀,那些白嫩,很快就裹了一层薄薄的红云。尽管身边都是无生命的女性傀儡,尽管有屏风遮挡,但齐姝琴依然感到羞愧,她光 裸着臀部趴在刑凳上,这个姿势,已经让她双颊涨热。两只拿着藤条的傀儡走上前,其余的都退了一步。齐姝琴不由绷紧了臀,虽然挨了无数次打,但是每次依然会害怕,会紧张。
        二十藤条,并不是重责,忍忍就过去了。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只傀儡将手中的藤条,照着齐姝琴的臀部抽了下去。啪——!一道淡淡的红印。齐姝琴小声地啊了一下,十指一缩,第二下就跟了上来。啪——!雪嫩的臀肉轻轻颤抖,刻印了两道痕迹。齐姝琴咬紧牙关,忍住。啪——!啪——!啪——!齐姝琴哽咽了一下,泪水落了两行,她挣了挣身子,但绳索捆得很紧,只有头部和臀部还能活动。她只能这样光着屁股,趴着受刑。啪——!啪——!齐姝琴雪白的臀上,肿起了七道棱子,在肌肉的轻颤中,泛着透亮的红色。
        七下了。齐姝琴默数着,快到十下了,快一半了。啪——!啪——!啪——!齐姝琴又叫了一声,泪水沾满双颊,她忍不住哭出声音。
        啪——!第十一下。抽到了一条肿起的棱子上,那棱子开始泛出乌青色。“啊。”齐姝琴痛呼了一声。
        啪——!十二下了。又有一道红棱子发出了乌青,隐隐血痕。
        “啊!”齐姝琴的双手抓紧了铁环,泪水打湿了刑凳上的皮革。啪——!啪——!
        十三,十四。“疼啊……”齐姝琴哭着喊了声,她感到屁股上的皮肤已经被鲜血冲开了。 但是藤条依然毫不留情地抽打下来。啪——!啪——!啪——!“啊!疼!啊,疼啊,好疼!”齐姝琴无助地动了动臀部,她知道这样子很羞耻,但是疼痛让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躲开这火辣辣的痛楚。她的臀上,已经鼓起了好几道乌青的棱子,一半冒出血丝,慢慢浸开,好像毛细作用般。
        啪——!啪——!十八,十九……“疼啊……”齐姝琴无力地在心里数着,有点痛得喘不气。啪——!!最后一下,是两根藤条一起打过去的,用力十分狠绝。齐姝琴哀嚎了一声,臀部扭动了一下,又很快沉寂下去,只是趴在刑凳的皮面上,开始抽泣。屁股上火辣辣的,感到一点点液体在漫开。两只傀儡给她提上了底裤和长裙,然后将她解开,扶着她下了刑凳。
        齐姝琴感到臀上的痛好似洪水,一阵一阵泛着,她不住地抽泣,任傀儡冷冰冰地将她架回到父亲的书桌前——齐念佛面色平淡地,继续批改着文件。似乎从未听到刚刚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屏风后受刑时的痛呼。书桌前,放了一张洗衣板,齐姝琴这才想起来,还有三十分钟的罚跪。她哽咽着,主动提起裙子,膝盖直接跪在了洗衣板上——那细细的压力感,倒是比藤条落在皮肤上好了很多。
        然后她很快地直起了腰和大腿——必须跪得直直。否则一旁拿着藤条的傀儡,会继续抽她的臀部,直到她跪正,跪直。齐姝琴毕竟娇弱,她还是忍不住臀部的胀痛,不住地小声抽泣。
        有那么几刻,她奢望自己的泪水,能让威严的父亲开开恩,提前结束对她的这次惩罚,让她回房上药。当然,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齐念佛对她的惩罚,从未减轻,只有加重。从未饶恕,只有无故的打。
        齐姝琴跪了三十分钟,但臀部还是挨了两三下,作为腰腿松懈,没有跪直的惩罚。每打一次,都是痛上加痛,尽管这回是隔衣服的,但刚刚挨完打的臀部是如此敏感。即便是轻柔的碰触,都会让她泪水哗啦。
        到时间了。齐姝琴泪水婆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是一个威严而成熟的美男子,但也不失慈爱,他对小女儿齐柳笛,总是会流露出不经意的呵护。对两个儿子,也是在严厉中充满了疼爱。关切的话,总是伴随严肃的语气,叮咛到他们的心中。可是只有齐姝琴是得不到这些的。齐念佛基本上无视了齐姝琴的存在,有视的时候,要么是有任务给她,要么是要罚她。
齐念佛整理了一下文件,他看了一眼表,“这回的教训,记住了吗?”齐姝琴哽咽道:“记得了。”“下回如果还犯,加倍罚。”齐念佛拿来一叠新的文件,淡淡道。“我明白了,爸爸。”齐姝琴抽泣道。“回去吧。”齐念佛低下头继续办公,齐姝琴一点点站起来——膝盖也已经痛到发麻了。
        “谢谢爸爸。” 她按着规矩说,然后一瘸一拐地摸出了门去。幸好这个时候,宅子里没什么人——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任务去了。她想:有时候爸爸惩罚大哥和小弟,不到十藤条,也总是会让傀儡给扶回去,再吩咐几个族人带上最好的药去涂抹。晚上还会亲自过去看看情况。
        她一般是没这个待遇的。除非是受了重刑,走都走不动。那么必须有人送她回房,再给她开药。齐姝琴就一个人,扶着走廊的墙壁,慢慢回了房。她摸上了床,咬着牙将长裙和底裤都脱下,她努力去查看自己臀部的伤,含含糊糊的,也能看清那些肿胀,瘀青,血痕,屁股就好像被扯烂的一块青红色布料,动一下,痛地皱眉。齐姝琴慢慢地趴到了枕头上,泪水潸然而下。

门被推开,打断了齐姝琴的回忆,她赶忙抬起头,看到妹妹齐柳笛端着药碗走进来,后面还跟着父亲齐念佛。她惶惶要起身,齐柳笛赶忙放下药碗,给拦了,“姐姐你身子不好。”“父亲……”齐姝琴怯生生地叫,齐念佛直接坐到床边,齐柳笛笑道:“爸爸听说姐姐醒了,就过来看看。”
“笛儿,你先出去吧。”齐念佛吩咐道,齐柳笛怔了怔,随即露出欣慰的笑来,她看了齐姝琴一眼,似是鼓励,随后轻快地走出门。房间内,只剩下父女二人,齐念佛摸摸齐姝琴的额头,“还在发烧,把药喝了吧。”齐姝琴乖顺地端过药碗,将里面黑黑的药汁,一点点抿进去。她不太适应现在这个状况,又是别扭,又是不舍,还有一些暖意,一点惶恐,些许惊喜和依恋。
“你昏迷了三天。”齐念佛的目光,凝在女儿苍白的脸上,停了下,方道:“这次打得确实重了些。”双手捂紧药碗,“是我犯错了,爸爸。”“你知道错误就好。”齐念佛微微严厉道,“已经是快二十岁的人了,跟自家姐妹比试,下手还那么没一点分寸吗?”
“是,爸爸。”齐姝琴不敢再侧卧,努力要从床上起来。齐念佛按着她的肩头,慢慢压回到枕头上。“现在就不用急着认错了。伤也伤了,打也打了,本来还要罚你再跪两个小时的……”齐念佛沉吟着,“这次就算了。入画是替我监刑,傀儡的命令都是我给下的,打得重了,也是我的意思。别去记恨你堂妹。”
“我不敢。”齐姝琴轻声说。忽然有一股酸楚,悄悄地爬上了眼角。齐念佛便站起来,似是要走的,但又想起了什么,说道:“笛儿刚刚告诉我,你的意思,不用再检查身体了?”
“是,不用了。我没事。”齐姝琴平静地说。“陈医生想再给你做几个心肺类的细致检查。”齐念佛缓了一下,“你自己感觉怎么样?家里从不缺钱,有病别耽误。”“谢谢爸爸,但是我真的没事,不用再麻烦陈叔叔了。”齐姝琴平静道,“一点事情都没有,平时在学校也能上体育课。这次是……打得太疼了……前几天也没休息好,就累到了……”
齐念佛沉默一刻,“知道疼就好。记得这次的教训。你若是敢犯错,我是从不会手软的。”“是,爸爸。”齐姝琴忍着泪说。齐念佛走过去,拿起喝干的药碗,目光定在那只放到枕头旁的大铁皮饼干盒子上——齐姝琴有点紧张地抱着它。
“都多少年了,你老留着这东西做什么?抱怨家里没钱给你买饼干吗?”齐念佛冷笑着,伸手,“我给你丢出去。”齐姝琴抱紧盒子,“我拿这个装东西的……”
“非用一个破破烂烂的饼干盒子装吗?”齐念佛冷淡道,“难道我亏待你到这个地步了?让齐家的大小姐落魄到用一只留了五年的铁盒子来装东西?你要是真缺装东西的盒子,家里还有几只剔红,黑漆嵌金和点螺的箱盒,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来,你随便挑。这个给我。”
他手上一使狠劲,齐姝琴猝不及防地跌下床来——她将那盒子,抱得太紧了。“啊——”屁股落到硬邦邦的地板上,痛得她立刻冒了汗,“疼……”她呜咽着,依然死死抱着盒子,只侧过身子,趴在床边恳求道:“爸爸,我用惯这只盒子了,求您了,别给拿走好不好,求求您了……”
齐念佛皱了眉头,他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慢慢松了手。“你还真是喜欢和我作对。”齐念佛直起身子,冷道。齐姝琴伏在床边,只抱紧了盒子——哪怕父亲勃然大怒,再打自己一顿,她也不要把这个盒子丢掉,那里面的东西如果没有了……还有什么可回忆,而留恋呢?
“这盒饼干,是那个男孩送给你的吧。”齐念佛面无表情道,“你偷偷留到现在,是对我当初的决定,表示不满吗?”
“没有……”齐姝琴低头,“我只是习惯用这个盒子……”“不用说了。” 齐念佛转过身,“这么喜欢和我作对,就别老麻烦你妹妹,待会我让傀儡把外敷的药送过来,你自己去抹。明天自己下床熬内服的药去,别老指望着别人伺候。”
他毫不留情地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地走了。齐姝琴慢慢露出一个苦笑,咬着牙,抱着盒子爬上床,臀部痛到发抖。将冰凉的铁盒子当作枕头,脸蛋贴着,摩挲着……父亲的话,让她想起了当年的那件事情,可以说,那是自己接受得最刻骨铭心的一次惩罚………………
事情的经过,简单明了。十五岁的女孩子,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纵使家法苛刻,也阻挠不了这种最本能的向往。齐姝琴知道有很多男生都在追她,但是父亲的绝对权威,让她不敢对异性,有一丝半点的示好举动。可是那只十五岁的生日蛋糕,冲破了她心中的壁垒。
虽然没有吃到,但却极大地抚慰了齐姝琴的心——那是第一次,她得到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所以她没有拒绝那个男孩后来的花束,没有拒绝那些情书,更没有拒绝男孩,鼓足勇气后的提议——“我们……我们能……能……在一起吗?那个……你要是不愿意,没关系……”男孩真挚地看着齐姝琴。
齐姝琴红了脸,低下头,不言不语,只任男孩,拉起了她的手。初恋的感觉很新奇,她赫然发现了另一方空间——没有父亲的冷漠与残忍,没有兄妹或淡漠或无助的旁观,没有傀儡的麻木,没有家法族规的森严苛刻;这里也没有校园的千篇一律与循规蹈矩,没有课堂的端端正正和老老实实。只有属于两个人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男孩是体贴的,温柔的,勇敢的,但又不失风趣幽默。他很照顾齐姝琴,对这段感情,守口如瓶。更是配合齐姝琴,不提出过多的约会请求,只在放学后,悄悄地多留一会儿,在自习的名义下,直到静校。
齐姝琴不能和他在校门口分别,因为齐念佛会派人开车接她回家,她不能让齐家人看到自己有了男友——齐家人可以接受高中后的恋情,但不能接受初中就开始谈恋爱,尤其是偷偷的。但是男孩从不多问,更不质疑,没有任何的不满。齐姝琴说什么,他就微笑着听,在最宝贵的那点时间,给予最多的温柔。
齐姝琴和这个男孩一直交往到中考,他们按照事先的约定,报考了同样的高中,并且都被录取了。回校取到录取通知书那日,齐姝琴和男孩在校门口的冰品店里进行了简单的庆贺与对未来的憧憬。
然后他们一起走出门,开始话别。“暑假我应该能出来几次。”齐姝琴低声说,“到时候等我电话。”“好。你要小心身子,别热伤风。”男孩柔和地说。齐姝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男孩忽然有点控制不住,他拉住齐姝琴的胳膊,低下头。齐姝琴本能一怔,男孩停住了,“对不起……”他落寞地垂下睫毛,齐姝琴想了想,闭上眼睛。男孩的唇,轻柔地落到她的唇上。最生涩而小心地触动,承载着少男少女,最单纯的爱。祈祷那一刻能永固,而不要再越上半步——入了那地狱。
砰!车门闭合的声音,齐姝琴陡然一惊,她推开男孩,扭头已看到父亲齐念佛,大步走来。“爸爸?!”她惊叫了声,心底一片冰凉。被父亲看到了!齐念佛面沉如水,大步走来,抬起手——齐姝琴已恐惧地闭了眼,听得啪一声脆响——脸上一点都不痛,反倒是听见那男生,惊呆地叫声:“你……你凭什么打人?!”
“我是她父亲。”齐念佛照着男孩另半边脸,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到男孩嘴角沁血,差点滚下台阶。齐姝琴本能地护住男孩,“爸爸!不要这样!”齐念佛一把拉开女儿,揪起男孩,逼视道:“你刚才对我的女儿做什么了?”
男生肿起了两边脸,不知所措地望着齐姝琴,“你爸爸?”齐姝琴担忧地点点头,男生怔怔地说:“伯父……我……我……我和琴儿,唔,和齐姝琴是很好的,绝对没有您想像的那样不堪……”
齐念佛厌恶地甩开男孩,从地上捡起男孩掉落的录取通知书,扫了一眼,冷笑道:“很好,一个学校,事先说好的吧?我记住你了。你不要妄想和我女儿,在一所学校呆着!”他丢下这句话,一把抓过女儿的胳膊——那劲道很大,齐姝琴痛到眼泪都要出来,却不敢吭一声,让自己的父亲拽着到了车前,“上车!回家慢慢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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