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浪漫曲_284344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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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吴文信来自江城农村,为了摆脱农门,初中毕业后就到了江城中学念高中,学习十分刻苦,毕业后便进了省建筑工程学院成了一名本科生。当然能进大学,仅凭成绩优异,他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主要得力于他爷爷吴德海和父亲吴从文私。两人找了不少关系,走了不少后门,总算如愿以偿了。吴文信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进大学后,排开一切杂念,只想继续努力学习成为未来的建筑专家。班上有的人走起来就搂着女生月光下、草丛边、山坡上……做起苟且之事,但他不为心动,根本不打算谈情说爱。但事情并非按他预期发展。他块头大人也俊,表情严肃又不丝苟笑,给人少年老成的感觉,经过一年的刻苦努力,成绩还特别优异。于是引来众多女生对他的青睐,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都喜欢主动与他接近。好在他很有些定力,坚守原则不为所动。不过到了大三,19岁时成了预备党员后,又被安排进了学院团委宣传部做了部长,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宣传部里各系美女云集,让人眼花心动。部里有个叫高玉的,与吴文信同年级,人长得十分出众,属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可以排成队了,但她一个没看上。自从吴文信进了宣传部后,她偏偏就喜欢上了严肃有余温情不足的他。在她的感觉中,吴文信在工作中聪明灵活又成熟稳重,生活中性情刁钻古怪又不失幽默,外表又非常潇洒自如是个美男子。尽管在年龄上她还大了他好几个月,却爱在他面前象个小女孩般的撒娇。她原本很有些个性,可自从与吴文信在一起工作后性格变得没啥主见了。说话细声细气,甜甜的令人舒软。对吴文信吩咐的事情总想做好,却又总是出错,又老被他训斥,她居然喜欢这种感觉。

有一次吴文信安排她收集稿件,她答应得快,收集得也快,结果到要用时,她居然把稿件的主题搞错了。吴文信气得破口大骂:“你是干啥吃的?连这么件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啥?”她只能诚恳认错并表示以后不会再出错了。吴文信便问:“要再出错咋办?”高玉也不知道咋办,只是一个劲地说:“你放心嘛,不会再错了。”吴文信坚持道:“我不管你以后出不出错,我只问你,要是出了错咋办?”高玉想了半天,最后说:“要再出错你打就是了。我在家时犯了错,我爸就是这么处理的。”这一表态正好合了吴文信的意,他本来想笑,但在气头上却又笑不出,便顺势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看到办。”高玉乖乖地点了头。

后来高玉一想起自己的那个表态就感觉脸红:“为啥当时要那样说啊?跟小孩子家家似的,什么再错了就打?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还暴露了自己在家挨打的事情,要是这事传出去,还让人活不活呀?”可转眼一想也觉得没啥,吴文信不是个喜欢嚼舌的男人,他们之间的话他不会说出去。至于她要是再犯错了,他也不会真打的。毕竟只是同学关系,又不是父女、夫妻关系,他凭什么打呀?顶多被他再吼一通就是了。可他要是真打呢?那就打好了。除了爸爸,还没有一个外面的男人打过自己呢。一想到自己被他架到大腿上打屁股的情景,她竟心花怒放起来,屁股也有一种酥痒的感觉,下面也居然潮湿了。

后来高玉做事十分小心翼翼,基本上没出啥差错也就没有再得到吴文信的训斥。

吴文信去团省委开了几天回来要传达到各系团总支书记,叫高玉通知他们开会,她也通知了。有两、三个系的团总书记问:“万一开会时有事来不了怎么办?”高玉想也没想就自作主张地说:“书记来不了就叫组织委员来就是了。”

吴文信是新官上任,不是每个系的团总支书记他都认得,等他洋洋洒洒讲了半小时话时才发觉有的人根本不是书记。他憋了口气,把要讲的事讲完了。散后他就把电话打到没有来参加会议的系团总支书记那里,责问他们为何不来,火气可谓不小,团总支书记也感委屈,说是高玉说的,书记来不了可以让组织委员参加。吴文信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还对自己刚才那态度表示了歉意。

他打电话时,高玉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他对电话的吼声,令她心惊肉跳。

吴文信把电话一放,就质问她:“你是不是说团支部书记不能来就请组织委员参加?”

高玉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为何擅自主张?我说过吗?”

高玉摇了摇头。

空气顿时凝固得冰窖似的。

吴文信也懒得多说,走过去把门一关,再过就说了一句:“我们按上次说的办。”说着抽了一把椅子放在办公室中间,然后坐下来。

高玉佯装收拾资料,又装着糊涂问:“上次说的啥啊,我忘了。麻烦吴部长重复一遍吧。”

吴文信说:“行。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上次我问你要再出错怎么办?你是咋说的?”

“我……我记不得了。”

“装糊涂罪加一等。你当时说你要再出错就让老子打。”

“哇,真的么?我咋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了?有人能证明么?”

“连自己说过的话也不承认了?好,罪加两等。赶紧过来,解决了你的屁股老子还要去吃饭。”

“吴部长饿了啊?那行啊,我们赶紧去吃吧,免得食堂卖光了就麻烦了。”

“是自己过来还是老子把你抓过来?”

“看来我还是自己过来算了。不然让你那么一抓,衣服皱了,让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做了啥呢?”高玉说着,就走了过来。

吴文信把她抱到了大腿上坐起,先吻了吻她的脑门,同时一只手抻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了摸她的乳房。

“啊?吴部长,你这是管教还是揩油啊?”

“你懂个屁。这叫过门!”

“哦。”

高玉在吴文信的抚摸下,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哼声。吴文信怕她的声音太大,把手拿了出来。

这时高玉撒娇地说:“不要嘛,好舒服呀。求你再摸一会儿吧,求你了。”说着把头靠上了吴文信的胸部,听着吴文信的心跳声。

“你说摸就摸?你喊老子摸老子就偏不摸了。”

“求求你了……”

“求个屁啊。你得搞清楚,你是来受打的不是来受爱的。趴下来,老子要打屁股了。”

高玉说:“不嘛,不打屁股,多摸摸嘛。”

吴文信说:“废话少说,趴起!”

高玉见吴文信坚持要打她屁股,于是顺从了他,乖乖的趴在了他大腿上。

吴文信又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摸了一会儿,接着试着打了几下,问道:“你上次说你爸就要捶你的肉,对吧?”

“嗯。”

“怎么捶的?”

“要看情况。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皮带,有时候是鸡毛掸子。有时候是见啥拿啥。”

“最近挨打是啥时候?”

“国庆放假回家后。”

“为啥事?”

“跟同学耍回家晚了。”

“看来你经常做错事。”吴文信说着便用力抽打起来。

开头几下好象不太重,高玉还能忍住。吴文信见她没有多少反应,便加大力度狠抽了几下,高玉就感觉到疼得忍不住了,便求起饶来。

吴文信是从农村长大的,无论是家里家外,经常亲眼目睹男人打婆娘的场面,看到那些女人被打得嗷嗷直叫,甚感快感。但他自己打亲手打女人屁股,这还是头一次,还没啥经验。看见高玉可怜巴巴地求饶,以为自己是打过头了,有些不忍心再打,便叫她站起身活动活动。

高玉揉了揉屁股,满脸委屈的看着吴文信,觉得挨打的这几分钟对她来说好象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感觉咋样啊?”吴文信问。

“屁股肯定肿了。”高玉说。

“是吗?裤子脱了我看看。”吴文信提出这样的要求其实是很单纯的。他只想看看她的屁股情形怎样,以便为以为后有机会再打时作个参考。

高玉却羞得满脸通红,娇嘀嘀地说:“不嘛,好羞人哟。”

吴文信不耐烦地说:“羞什么羞?你要怕羞就不会让老子打屁股了。搞快点,老子只是看看你的屁股,又不看你前面!”

“吴部长,你好流哟。”

“流过球。老子说话算数。老子只想看看打了这么几下屁股打的如何,以后好参照,免得真打坏了麻烦。”

“喔唷,吴部长,你说得好笑人哟,以后还想打啊?”

“这倒不是我喜欢打,关键是你喜欢挨。为了得到打,你总是不断地制造错误让我有机会教训你。”

“谁想挨啊?有病呢。”

“废话少说,搞快点。等会儿人来了就麻烦了。”

高玉想这倒也是。扭怩了一阵还是脱了裤子,不好意思的把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吴文信让他看个够。

吴文信看了看高玉的屁股,发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红,令他自己没有多少成就感。于是高玉的光屁股上转圈圈似地揉摸了一阵,便抬起手又是一顿大巴掌。

此时高玉觉得屁股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好象还有些舒服,便配合着吴文信的打嘴上“哼哼”几句。

吴文信见高玉没有刚才反应那么强,便尽性地打了几下,高玉“哎哟哎哟”的叫了几声,吴文信说:“叫唤个啥?跟母狗似的。”

高玉说:“你好坏哟,打人家还骂人家是母狗。”

“走。”吴文信牵着高玉的手,到了办公桌前,说,“手扶在桌上,屁股撅高点。”

高玉照做了。吴文信举起又在她屁股上使劲抽起来。

高玉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到最后实在是挺不住了,便啊啊大叫了几声。

吴文信说:“不准叫!!”

高玉说:“我不叫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

“你说我不知道我就不知道吧。”

“那老子还打?”

“随便你了我的小老子。”

“行。是你求老子的,对吧?”

“我没有求,是你自己想打的。”

“看你说话还这么清醒,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于是,吴文信又往高玉的屁股上抽起巴掌。

高玉屁股上的颜色变得很缓慢,打了好几巴掌才看到颜色有一点变化,这令吴文信不由得心急火燎加大了力度,直到后来自己打累了,浑身都湿了,才结束了对高玉屁股的惩罚。过了一会再看,高玉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肿起老高了。他说:“狗日的好奇怪哟。老子刚才打的时候半天看不出屁股在变红,怎么现在就肿起来了呢?”

“小老子,你也不看看外面是啥子天?天都快黑了,屋里又没开灯,你打了当然看不出颜色哟,可我却疼得遭不住。”

“既然疼了咋没听你求饶呢?”

“屁股都打麻了还求什么饶啊。再说了,我真求饶了你会信啊?不定打得更惨呢。”

“今天给你第一次教训,就算是老子给你的一个提醒吧。把裤子算上!”

“哟,小老子,把人家屁股打得这么伤心还只算是提醒啊。那要是使起狠来,你还不把你女子我的屁股打烂了?”

“老子下次再打,老子得学聪明点,绝不能再用手了。妈的,老子手还疼得遭不住呢。都搞不清楚了,是老子打你屁股呢还是你的屁股打老子的手。”

“哟,小老子,你还说得安逸呢。占了人家便宜还要说风凉话。不用手打你还想用啥啊?”

“象你爸捶你的肉那,皮带,板子。对,明天你在办公室准备一块板子和买几根鸡毛掸子回来,等你犯错时用得上。”

“我才不干呢。那打起多疼啊。我爸爸就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每次都把我打得疼的钻心呢。”

“疼钻心了你才晓得改。”

“哼,想起来还冤。”

“冤啥?”

“你凭啥子打我啊?你又不是我爸。”

“哈哈,刚才你叫老子啥?说啊!”

“哦,记不得了。”

“要不要老子再打几下提醒你啊?”

“哦,那不用了。”

“那说啊,刚才叫老子啥?”

“小老子。”

“哈哈,算我女子不太笨呢还能记得起。只不过这‘小老子’喊得太难听了,以后直接点,就叫老子‘爸’。记住了,老子是你在学校的‘爸爸’,这样老子就有资格在你不听话时,在你犯错时管教你了。”

“哼,想得才美呢,我才不叫你什么‘爸爸’哩。”

“哈哈,不叫都得行?对,现在跪起!”

“干啥?”

“给老子吹吹手。看看,你屁股没咋红,老子的手倒是红了一片了。”

“屁股都肿了还说没红呢?”

“要不要老子给你吹吹屁股啊?”

“哦,那不用了。”

“赶紧给老子跪!!”

“什么事嘛,打了还罚跪。”高玉嘴上嘀咕了一句,但双腿还是跪了下来,捧着吴文信打她屁股的手吹了起来。

“说啊,感谢爸爸对女儿的管教。”

“不说。”

“不说行啊?老子趁机扇你死女子的耳巴子了?”

正在这时,听到楼道走廊里有脚步声,高玉赶紧说了句:“感谢爸爸对女儿的管教。”就忙着站了起来。

有了这次打屁股的亲密接触,吴文信和高玉陡然间从“同事”关系直接上升为“亲情”关系。两人平常学习、工作看起来与过去没啥两样,但别的时间就来往密切了。吴文信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为“父女”关系,而高玉心想管得啥子关系,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行。结果这对“父女”之情把情人间所有的动作做完了还多了出来一个层次:管教。高玉被吴文信管教了几次就贱兮兮地想自己这辈子怕是离不开他了,有时候做梦都梦见被吴文信打屁股。而吴文信打过高玉屁股后,内心深处的欲望被调动了出来,时时刻刻都想打高玉的屁股。只要高玉有点小错,就趁机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最后发展到就是没有错,也打上几巴掌提提情绪。两人都感觉刺激、快乐,很有情调。不过,在吴文信看来,高玉外表不错,身材也好,屁股有形也好看,就是小了一点,比较遗憾。

有个星期天,高玉有事回家了,吴文信闲得无聊,独自进城闲逛。他去了新华书店看了一阵,没啥书可买。正从书店出来走在大街上,突然听到有人喊他。他以为听错了,这省城的大街上怎么会有认得他的人,便没理睬。可那声音又喊起来,是个女声,他顺着那声音一看,令他吃惊不小。诺大的省城居然能遇上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王炎。王炎是他的同桌,高中那两年,他几乎无视她的存在。不是她不漂亮而是他太着迷于学业,没空搭理她。几年过去了,她的身材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女人味也更加十足了,外表也因衣着的变化而变得更加漂亮了。更重要的,她比以前成熟多了,至少比高玉看起来成熟。这漂亮女人一经成熟那就叫性感。而吴文信对性感女人总是感到热血沸腾不能自己。两人就站在路边热烈的攀谈起来。

吴文信问:“你是不是在省城工作啊,要不就是嫁到省城来了?”

王炎说:“我既没有在省城工作,更没嫁人,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呢怎么嫁人啊。我是来单位派来省城学习的。没啥子学的,便趁机逛逛省城。省城除了人多车多没啥好逛的,都耍半个月了,实在无聊得紧。要不是还得学习半个月,我早就回江城了。”

吴文信笑着说:“既然你没有男朋友,我正好也没有女朋友,那你就做我的婆娘好了。你想啊,能在这诺大的城市相遇估计是上天有意安排的,我们就不要违背天意了。”

王炎说:“哇,没想到,几年的大学生活把你的脸皮都给变厚了呢。有你这么向女生求爱的吗?”

吴文信说:“我这是求爱么?我只是说出我们两人共同的心声而已。”

王炎说:“谁跟你共同心声啊,说得越发皮厚了。”

吴文信说:“好了,我们老这么聊也不是个办法。你看,过往行人都往我们这边瞅,跟看动物园的动物似的。不如找个茶园坐下来慢慢说。”

王炎说:“好啊。”

于是两人在附近的东河坝的茶园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便热烈的聊了起来。

吴文信说:“这女人长漂亮了也是有问题的。”

王炎说:“有什么问题啊?”

吴文信说:“总是眼高手低的。你看看你,都19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这就是问题啊。”

王炎说:“我哪是眼高啊,实在没合适的嘛。”

吴文信说:“啥叫合适?”

王炎说:“我也说不清楚。曾经家里介绍过几个,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反正那感觉不对路。”

吴文信说:“想当年想追你,可不敢呢。怕你拒绝啊。”

王炎说:“你那时哪会追人啊,就知道学。还有啊,你知道不,我们的女生那时都有些怕你呢?”

吴文信说:“老子又没有长成三头六臂,怕我个啥啊?”

王谈说:“谁知道怕啥呢,反正就是怕。每次人家要想跟你说几句话,话都到嘴边却又不敢说。”

吴文信说:“不会吧,我有这么可怕?”

王炎说:“说不清楚。总有种怕挨揍的感觉。”

吴文信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蠢。你当老子是疯子啊,没事揍人玩?”

王炎说:“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把你的铅笔弄到地下了,当时你就看了我那么一眼,把我吓得浑身紧张得要命,赶紧去给你拣了,还得乖乖地说声:对不起。”

吴文信说:“噢,有这事?我怎么记不得了?”

王炎说:“可还有一回你把人家的书扔到地上了,就因为人家的书把你的桌子占了一部份,这事你还记得吧?”

吴文信说:“记得。你竟敢越过‘三八线’,给你说过好几回了你就是记不住。不扔一次,估计你还是记不到。”

王炎说:“明明是你扔的,结果还是我自己拣起来的,还得给你说对不起。真是气死得我哭。”

吴文信说:“还有脸哭啊,自己做了错事,没让你跪着道歉就算便宜你了。”

王炎说:“哼。你那时真要我跪,我就算挨顿打也不跪的。当着那么多人面下跪多没面子啊。”

吴文信说:“哈哈,没人的时候你会跪吧?那现在就为那事跪着道个歉吧?”

王炎说:“美死你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早过期了。”

吴文信说:“对错误的悔过永远不会过期。罚你跪就免了,不过,把脸伸过来让老子亲一口,也就算赎你罪了。”

王炎说:“不嘛,这么多人看着呢。”

吴文信说:“那叫他们看着流口水吧。”

说着,他就揽过王炎的头,在她嘴上吻了起来。王炎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埋下了头。吴文信趁机又摸了她高翘的胸部,感觉象是热恋中的情人,真令人惬意。

两人聊一聊的天色就惭惭暗了下来。此时的吴文信哪有心思回学校啊。他问:“王炎,你住哪啊?”

王炎说:“住亲戚家。”

吴文信说:“今天也别住你亲戚家了,我们去开个房。”

王炎说:“啊,还没结婚呢,人家要说闲话的。”

吴文信说:“这鬼地方谁认得你我啊。”

王炎想了想说:“那不如干脆就住我们亲戚家吧,他们昨天都回江城了,就我一人住。”

吴文信说:“那行。”

于是他们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便来到了王炎的亲戚家。因为该说的话都说过了,到了家里两人坐了一会儿,便一同洗了个澡。洗完澡后,吴文信把王炎抱着上了床。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作爱之后,吴文信对王炎说:“你这屁股好肥哟,摸起真舒服。来,让我打打。”

王炎说:“啊?还说自己不打人呢,这么快就暴露了?”

吴文信说:“你瓜婆娘,打屁股不等于打人嘛。”

王炎糊涂了:“打屁股不就是打人吗?”

吴文信说:“老子也懒得给你解释这么多了。趴起!!!”

王炎说:“干啥子嘛?人家又没犯错呢。”话是这么说,还是屁股朝天趴起了。

吴文信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说:“老子是先让你尝尝屁股挨打的滋味。以后呢要是犯了啥错,老子好照此办理。”

王炎说:“啊,不干嘛。等犯错再说啊。”

吴文信说:“批话少说,老子先来预热预热。”

王炎说:“小时候倒是常被爸爸打屁股。不过从我上初中后就没有被打过了。重温一下也行,不过请你轻点哟。”

吴文信摸了一阵,并不急于打下去,而是仔细审了审王炎的屁股。她的屁股比高玉的大些,形状圆滚滚的看起来非常舒服,算得上是女人屁股中的极品了,比起高玉的屁股可真漂亮多了。

欣赏完后,吴文信举起了巴掌使劲抽打了下去。只听得啪地一声,王炎屁股上立即留下了他的一个红红的手印。由于这巴掌打的实在太重,又事先没有警告,王炎被这突如其来的痛疼哭了,哭出了声音。

吴文信吼道:“别叫!!”

王炎赶紧止住了哭声。

接下来的打,吴文信减轻了些力度,一掌接一掌的打了下去,屋里聚集着各种交汇的声音:王炎“啊……啊”的叫声、抽泣声,巴掌抽在屁股上产生的啪啪声,还有吴文信急促的呼吸声,就连那床也因两人的运动而被挤压发出的“吱吱”声,顿时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的交响乐……

王炎的屁股已经被打了很多下了,可她始终没有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半点反抗或不让打的意思,这令吴文信感觉非常爽。又打过一阵,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麻疼了才停了下来,俯起身子吻了吻她挨打的屁股,然后坐在床头,把王炎搂抱着怀里,又在她脸上亲了一阵。

王炎说:“太突然了,实在太突然了。”

“什么突然啊?”

“下午我们才见面,晚上就做这个……还被打屁股。”

“哈哈,你死女子懂个屁。这就叫生活的快节奏。”

“哼,也未免太快狠了嘛。还有呢,” 王炎接着又问,“你干嘛喜欢打人屁股啊?”

“喜欢就喜欢还有啥理由啊?就象你喜欢某种颜色而不喜欢别的颜色,这道理是一样的,天生如此,又何必追究缘由。”吴文信说道。

“天啊……”

“怎么?”

“你好狠心啊,人家的屁股都疼得没法睡了。”

“那就趴起睡。”

“不习惯。”

“今天不习惯,以后就习惯了。很多不习惯的事情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两人躺在床上,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又聊花儿开来。柳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打屁股。

王炎说:“我奶奶最凶了。我妈就给我说过,我奶奶最喜欢打屁股了。我妈刚嫁我爸时,瞌睡大,早上起不来。她也懒得喊看你睡好久。等我妈起来时,她就找我妈算账了。说是算账其实就是打屁股。让我妈跪在椅子上,拿布鞋就往我妈屁股上打。那时我奶奶年龄不大也就四十来岁,又本身是从农村出来的,劲又特别大,每次都把我妈抽得鬼哭狼嚎的又不敢反抗。连左邻右舍都听到了,跑过来劝,我奶奶才饶了我妈。把我妈羞得简直没法见人了……”

吴文信听王炎讲故事,她讲一讲的,他心又痒了,说:“妈的,老子又想打了,你说怎么办?”王炎撒娇地说:“不嘛,人家屁股都疼得不行了,等好了再打嘛。”

吴文信先还是忍了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翻身坐了起来,说:“快点起来,别磨蹭。”

王炎见状,也不好死赖着,两个膝盖往床上一使劲,就跪趴起来,翘起了屁股。

吴文信很高兴,手在王炎屁股上抚摸着,说:“这回老子不能太便宜你了,再用手打,那是存心与老子的手过意不去,老子得找个东西来好好教训教训。”

王炎一听,吓得求起饶来:“不嘛,求求你,就用手打打就行了嘛。”

吴文信哪会睬她,从床上下来,拣起床脚下的一只拖鞋,叫王炎爬在床边上跪好,于是就照准屁股蛋又痛抽起来。没打几下,王炎就挺不住了,便求起饶来。吴文信说:“不准求饶!”接着又打。王炎根本受不了,打一下“哎哟”几声,到后来就大叫起来:“爸爸,求求你,饶了女儿吧。”

吴文信一听王炎叫他“爸爸”,更觉刺激。手上的拖鞋不知不觉就加大了打击的力度。

王炎大声叫着,说:“求爸爸不要再打女儿了,求求爸爸了,女儿屁股疼得受不了了。”

听着王炎的求饶,吴文信很有一种满足感,使劲抽打了几下后就再也不打了。揉了揉王炎的屁股后,就上床躺下来搂抱着王炎,说了声:“睡,不准再说话了。”

可怎么睡着呢?王颖说:“不行。”

“什么不行?”

“爸爸把女儿屁股打得这样惨,都不安慰安慰,女儿不依。”

吴文信被王炎左一个“爸爸”,又一个“爸爸”喊得舒服极了,手在王炎脸蛋上拧了拧:“我女儿这嘴巴硬是甜呢,叫得老子心里痒酥酥的。”

王炎说:“你真的喜欢我叫你爸爸啊?”

“是啊。来,再叫一个。”

“爸爸。”

“真乖。”

“那我以为叫你爸爸好不好?”

“当然好啊。不过我这当爸爸的可不能让你白叫了。我得提醒你,你既然当了老子的女儿,那就得听话,要敢不听,老子的巴掌可不认人哟。”

王炎说:“嗯,爸爸,以后炎儿都听爸爸的。爸爸说啥,炎儿就做啥。”

吴文信说:“不过,老子还得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听了爸爸的话,也不一定不挨打哟。”

王炎说:“啊?爸爸,你可要公平哟。女儿都听了话就不能打了。”

吴文信说:“这可由不得你。老子是爸爸,你是女儿。爸爸说打,女儿就乖乖翘屁股就行了。”

王炎说:“哼,爸爸真是霸道呢,炎儿这屁股以后怎么办啊?”

吴文信问:“那让不让爸爸打?”

王炎笑着说:“女儿任凭爸爸打还不行么?”

吴文信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才乖嘛。不过……”

王炎问:“怎么啦爸爸?”

“既然你要认了老子做你的‘爸爸‘,你就得给老子叩头认父。”

“啊,不要嘛。”

“对了,起来,叩头。”

王炎羞红着脸,爬起来,准备就在床上叩头。

吴文信说:“在床上叩头岂太便宜你了。滚到地上去叩。”

于是王炎只好光着身子下了床,而吴文信坐在床沿上,王炎便跪在他面前,一边叩头一边叫“爸爸“。吴文信没叫停,她就一直叩着。

吴文信感觉非常刺激,就按着王炎的背,在她屁股上很有节奏的打了一阵屁股。王炎感觉很疼,却不敢叫唤,更不敢叫吴文信停手,只得咬着牙任他打。吴文信感觉打够了,又叫王炎叩几个响头,王炎便

第2回

老老实实先跪直了身子,然后伏下去,硬是叫着“爸爸”叩了三个响头。吴文信捉弄她,说她声音太小了,叫她重来。结果王炎重复了好几次才算过关。等她叩完了头,吴文信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让王炎起身,把屁股对着他,让他检查。

吴文信激动极了,坐在床边欣赏着王炎的裸体,最后又在她光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把她抱上来吻……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入睡。

吴文信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内居然认了两个“女儿”。人家都是找女朋友,他倒好,找的是“女儿”。而且这两个女儿不仅漂亮还很乖顺听话。

当吴文信告诉王炎,在学校他还有一个女儿叫高玉时,王炎说:“正常啊。象爸爸这样英俊潇洒的大男人有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没啥好奇怪的。”吴文信说:“既然你不介意,那哪天我把她带起来给你们认识认识。”王炎高兴地说:“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这姐姐究竟是哪点把我爸爸吸住的。”

可是吴文信回到学校,把高玉带到学校外的山坡上时给他讲了他和王炎的事,高玉心里半天不高兴,说:“爸爸,你也太心花了嘛。有了人家一个女儿不够,还要去找第二个。”吴文信说:“我带你们认识好不好?”高玉说:“我才不想认识呢她。不要脸,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她还来插脚。”吴文信听了,很不高兴:“你不见算了。老子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说着转身就走。高玉见吴文信生气了,心里慌了起来,赶紧跑过去追他,追上后扑在他怀里,伤心的哭着说:“我不要爸爸离开我。”吴文信问:“那你去不去见王炎?”高玉说:“我见,我见就是了。”吴文信问:“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真心的。”

“那刚才耍脾气对不对?”

高玉知道屁股又要挨打了,就忙说:“刚才女儿错了。”

“错了该怎么办?”

“该被爸爸打屁股。”

“那好。”吴文信看了看周围,没人,就指着路边一块石板上,说,“去跪好。”

高玉走过去直跪在石板上,而吴文信去拣了一根树条子过来,叫她双手撑在石板子上,就用树条子抽起她的屁股来。痛不是很痛,但感觉还是有的。吴文信抽了二十来下也没抽了。把高玉搂抱起来,羞她:“瞧瞧,说起来你比爸爸还大半岁呢就这样不懂事。每次都要挨到身上了才舒服啊?”

高玉挨过了打,也就撒起娇来,说:“是啊。这两天女儿回了娘家,爸爸没打成女儿的屁股,女儿知道爸爸老想打了,所以给爸爸创造机会嘛。爸爸,女儿如此善解爸爸心意,你说,女儿乖不乖啊?”

“乖……乖个屁。老惹老子生气。”

“爸爸,女儿不敢了嘛。”

“哈哈,对了,要是让你在你妹面前挨打,那感觉如何啊?”

“不要嘛爸爸,那脸可就丢死了呢。”

“哈哈……”

到了大四,吴文信只有一个想法,渴望毕业。学校有意让他留校,系上还有学校都表达了这个意思,但他不愿意,他学的是建筑,又喜欢搞建筑设计,要是留下来教书,自己又无具体实践经验,教出来的仍是书本上的东西,不具体不形象。于是在给他爷爷的信中表达了自己回江城从事建筑行业工作的想法。

这天中秋季节的星期天,向来多雨阴沉的省城突然变得阳光明媚了。寝室里第一个起床的人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惊呼,惊醒了其余懒床的6个人。他们还没来得及谴责把他们从美梦中吵醒的人,自个儿也情不自禁发出了惊叫声。之后,纷纷起床,快速穿衣、洗潄收拾了一番,便跑到外面去享受大自然的美景了。

吴文信也很激动,也迅速穿好了衣,可他哪也没去。他激动的不仅仅是这美丽的天气,还有昨晚做的那个梦。他梦见了一所十分别致的民房,那房子的轮廓、色调还有结构,令他眼睛一闭,十分清晰呈现。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住宅,不知怎么就跑进了他的脑里。他得赶紧把它描绘出来,免得忘了。于是拿出了图纸和工具,坐在长条桌旁埋头画起来。划了好几个小时,连午饭也没挪窝,就吃了几块干饼干再喝了几口白开水就算是充了饥。画好后已是下午两点钟了,他的好友刘正清也享受完了外面的美景返回了寝室。

“文信啊,你没出去看真是可惜了。难得见到如此神奇之天气。好多人都跑到山上看去了。那太阳跟灯笼挂在天空上似的,鲜红鲜红的,很有立体感。”

吴文信说:“大自然再美有我这图美么?”

“你画的啥子哟?”

刘正清说着走过来,拿起图纸一看,发出的那声惊呼不压于今天早晨第一个看到日出的人所发出的那声喊叫。他说:“天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的民房设计,太有创意了,实在完美。你是咋想出来的?”

“梦,昨晚上的一个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我看你是钻得太凶了,才有如此梦境出现。只可惜,好是好,毕竟不过是个梦。在中国的土地上猴年马月才能造得如此美房让百姓们享用哟。”

吴文信“哈哈”一笑,捶了他一拳,说:“你小子,哪来这么悲观啊?现在形势不同以往了,相信不远的将来,比这更美的房子就会走进普通人家。”

“是吗?我看悬。”刘正清感到怀疑,刚才他在广播里仍然听到了过去的那些陈词滥调。不过他没有深说。有关政治的话题少说为妙,尽管眼前这位是与他从高中到大学的同窗好友,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他转了话题说道:“能否实现那是以后的事,不过,你的毕业论文提前完成了倒是事实。”

吴文信又拿起图纸看着,笑笑:“这是搞到耍的,图个乐。作毕业论文还是要不得的。我想趁这次国庆放假,回江城找些灵感,搞点实际的设计做论文。”

刘正清听吴文信说到“江城”,脑瓜子一拍,说:“你不说还差点忘了。”

“什么?”

刘正清从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吴文信:“你的信。”

吴文信接了过来。信是他爷爷吴德海写的,不长,也就几句:“文信,来信收到。看了你的信感觉你想法很成熟。你努力至今,实属不易。我和你爸商量好了,这次国庆前你回江城找两个人,一个是组织部的袁部长,一个是人事局的丁局长。这两位都是爷爷过去的老同事,也是知交。你把想法如实告诉他们,他们会帮你解决的。”

吴文信看完后很兴奋。一边收好信,一边说:“看来这次我得在国庆放假回江城。”

“有啥好事把你高兴成这样?”刘正清问。

“好事不好事不晓得,总之要提前回。你呢?要不要一起?”

“当然要啊。你一个人坐火车多没意思啊。我陪你吧。啥时候走告我一声,提前过国庆了,哈哈……”刘正清不是爱学之人,有好玩的绝不落伍。笑过之后,便去整理他的床铺上的东西了。

这时,寝室的李克也回来了,说:“刘正清,吴文信,老远八远就听到你们的狂笑声。啥事这么乐啊,说来听听。”

吴文信向来与李克不太丁对,见他发问,懒得啃声。刘正清也不太喜欢李克,但吴文信不回声他再不说就有些冷场了,便回了他一句:“吴文信说他这次国庆放假要提前回家。”

李克听了,好象听了什么大新闻似的,顿时阴阳怪气起来:“哟,吴大博士,同学几年,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啊。平常那些个节啊人家都是跳起脚脚往家赶,你呢?屁股就跟沾了浆糊似的硬是不走。这次怎么要提前回家了啊?是不是你乡下的父母给你找好对象要你回去相亲啊?”他有意无意把“乡下”二字说得特别响。

刘正清也听出来他的怪声怪气,怕吴文信发火,赶紧打起哈哈来:“你娃头说得对。我看八成是这样。看他那兴奋劲儿,不是这样的事儿还能有这么乐?”

吴文信收起图纸,明着上是驳刘正清,其实是说给李克听的:“俗,太俗。大学都快毕业了,怎么还是中学生那般简单思维,不成天把女人挂在嘴边上嘴要生疮?要真想怀里搂着个女人,哪还上大学干啥?高中毕业直接娶个婆娘回家不就得了?以我们这把年龄,兴许油壶儿(孩子)早挂几个了。”

李克不屑地说:“20岁就抱小孩?那是你们乡下人干的事。”

又一个“乡下”说得尤其响亮。吴文信顿时火了,手往桌子上一拍,骂道:“我他妈的就是乡下人,咋样?”

吴文信最忌讳别人说自己是乡下人了。他是江城人。这本是个好地方,座落在盆地底部,离省城不远,交通四方八达,气候宜人,环境秀丽,美女也多。吴文信虽生此地,可惜命不好,生在了乡村。当年,他年少跑到江城上高中,就是想一门心思跳出农门。虽被城里的同学白眼、奚落,他也忍了,最后以成绩优异,表现良好,被学校还有公社推荐上了这所建筑学院。以为自己拿到了城里人的资格证,不会再被人看不起了,不料这李克自恃来自大城市,很有点优越感,常常明讽暗刺他是乡下人。吴文信每每听了都气得咬牙,但总是忍着,主要是不想惹事而影响了个人发展。现如今,国家的政治气候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家庭的境况也将得到完全彻底改善,他不想忍再了。

李克万没料到土包子吴文信会反脸发火,心里有些虚虚的,但毕竟这几年他都没把吴文信放在眼里,不硬也还得装起硬。于是说道:“你……你神经病啊,我说乡下人怎么啦,说错了么,你难道不就是个乡巴佬么,还怕人说啊?”

刘正清一看两人架式不对,忙走过来劝:“咋搞的,说到说到就吵起来了。好了好了,都别说了。”

吴文信的脾气,发出来不容易,崩出来了要收回去更不容易。他指着李克骂道:“老子他妈的就看不起你这狗杂种狗眼看人低的的样子。”

“你……你怎么骂人呢?”

“老子骂你怎么着?老子还想揍你呢!”

“揍啊!你个野蛮的乡下人,土包子。你就算拚死拚活、钻心打迷上了大学,又能怎样呢?是乡下人还是乡下人,永远都是,你这辈子就脱不了农皮了!!”

“妈的,再给老子胡说八道,老子今天就抽死你!”

“乡下人,野蛮人,乡巴佬,土老坎!”李克在嘴边嘟囔着。

吴文信举起拳头冲过去就要开揍,刘正清忙往中间一站,使劲把吴文信拽出了寝室。

李克见吴文信走远了,冲他背影又骂了一句:“什么德性,臭乡巴佬!!!”

声音不大,吴文信没听见。

“吴文信,你今天是咋搞的?你这火爆子脾气都忍了这些年了,咋今天就忍不住了呢?都同学快四年,哪有那么大的仇啊。”刘正清一路上劝着吴文信。

“这狗杂种,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有事没事就拿乡下人说事。今天要不是你劝着,老子捅死他的心都有。”吴文信骂骂咧咧的。

“就那么一句乡下人,至于嘛,又不是什么阶级仇恨。”

“想当初上高中时,那个叫黄什么来着?”

“黄文虎吧?”

“对,就是那小子,也是说了句什么,老子让他住了几天医院……”

“你说这是何苦呢?学校幸亏不知情,否则,你还能上大学?”

吴文信说:“算了算了,不说了,好端端的心情就让这小子给破坏了。”

“走吧,喝酒去,消消气,我请客!”

过了几天,吴文信向系上请了假,便与刘正清乘火车回到了江城。

从火车站的检票口出来,刘正清说:“哎,吴文信,今天先去我家玩,明天再去办事吧。”

吴文信抬手看了看表,说:“时间还早,我先办了事再去找你耍。”

刘正清说:“要得。中午上我家吃饭。”

吴文信说:“行。”

吴文信乘了一路公共汽车到了红星站口下了车。江城地委就在这条街上。他上了组织部那层楼,很顺利地就见到了他爷爷在信中提到的袁部长。袁部长得知他是吴德海的孙子后,十分热情。寒喧一阵,便非常严肃地告诉吴文信:“你回去告诉你爷爷,他的问题,组织上绝对会解决的,请他再耐心等待几个月。二十几年了,他受了不少委屈,组织上会给予他适当补偿的。至于你的工作问题,好办,你去人事局找丁局长,他也是你爷爷当年的部属。他会帮你解决的。”

吴文信谢过袁部长后,从组织部出来,直接去了人事局。丁局长正在开会,听说是吴德海的孙子来找他,会还没结束就出来接待他了。丁局长是个性情中人,一见吴文信,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遍,说:“哈哈,像,真是太像了……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嗯,他身体很好,每天都要去整弄他的果园,一年到头也没见过他生过病。”

“身体好就是革命最大的本钱啊。唉,这些年来,我知道,他吃不了不少苦。不过,政治上的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来临。听袁部长说,平反你爷爷的材料已经报上去了,相信不久,你爷爷的问题一定会得到圆满解决。”

“谢谢丁爷爷为我爷爷的事操心。”

“这是应该的,当年,要不是你爷爷的提携,我今天也坐不到这个位置。至于你的事嘛,更好办了。你是大学生,国家正百废待兴,需要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对了,什么时候毕业?”

“明年七月份。”

“嗯,快了。到时候你来找我。学的什么专业?”

“建筑工程。”

“不错嘛。按你这专业,不是分到城建委就是建筑总公司,毕业时你自己选吧。”

“行,感谢丁爷爷了。”

丁局长说:“你先坐会儿,我去把会开完。今天中午,我们爷俩好好搓一顿。”

“不了丁爷爷。,等一会儿我还要去赶回乡下的车,完了就赶不上了。”

“赶不上就赶不上,明天再走。”

“真的不麻烦丁爷爷了。我想尽管把你和袁爷爷说的话告诉我爷爷,让他也好高兴高兴。”

“也行。下一次我和袁部长会亲自到乡下接他回来的。”

“真是太麻烦丁爷爷了。丁爷爷再见。”

吴文信从人事局出来,心情非常愉快。真是多喜临门啊。有了袁部长、丁局长的承诺,爷爷的问题解决了,自己的事也有了着落,他感觉踏实了,恨不得马上回到乡下向家里人报告这好消息,可想了想还是先去了刘正清家。

到了刘正清的家,就他一人,他父母都去外地出差了。刘正清不会做饭,两人便下了碗面条打发了肚皮。

刘正清问:“吴文信,你神神秘秘的,干啥去了?”

吴文信笑着说:“去了组织部、人事局。”

“你去哪地方干啥?”

“说明年分配的事啊。”

“哟,你在组织部、人事局还有熟人?”

“嗯,是啊。我爷爷以前的战友在当组织部长和人事局长。”

“你爷爷的战友?你爷爷以前是当兵的?”

“不是。我爷爷呢算是老干部吧。”

“你爷爷不是务农的,怎么又成老干部了呢?”

“不瞒你说,我爷爷五十年代就当过涪县的县委副书记后来做了江城地区组织部副部长。”

“真的啊?那咋去了乡下了呢?”

“五七年反右时,我爷爷被定了右派,还说他有什么历史问题,被开除了公职。他一气之就去了乡下。我爸爸担心我爷爷在乡下生活不方便,也跟去了。”

“唉,政治真是害死人。”

“是啊。现在的组织部长、人事局长是当年和我爷爷一起工作过的同事,关系很要好。”

“你找了他们说分配的事,他们咋说?”

“哦,他们说没问题,到时候不是城建委就是到建筑总公司。”

“真的啊?这两家单位都不错呢。哎,吴文信,明年分配时别忘了帮我说几句。”

“没问题。到时候我分哪你分哪。”吴文信答应非常爽快。

“真的,不骗我?”

“死小子,我们同学有六年了吧?我啥时候骗过人啊?不过这种事情得分配定了才算是,现在说早了点。”

“没关系。到时候你记得帮我说就是了。”

“那有什么问题。好了,不说了,我吃完饭还得回乡下呢。”

“这都快下午了,还回啥子乡下嘛。哦,对了,刚才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刘强,说明天要请客,我们正好赶上了趟。刘强听说你也回来了,还专门让我把你叫上。”

吴文信说:“他叫我干啥,我和他又不熟。”

刘正清哈哈一笑:“要说熟啊,除了我,高中班上还有谁熟的啊。”

吴文信也笑笑:“这倒也是。高中班上那帮人嫌老子是乡巴佬,都不理老子。不理正好,老子可以专心学习。不然啊,说不定还进不了大学呢。”

刘正清说:“其实也不能怨别人不理你,你自己一副清高的样子让人很难接近。而且你那脾气又太暴了,动不动就动手抡人,谁还敢接近你啊。”

“呵呵,心急是我的毛病,不擅与人相处也是个问题。在乡下读书那会儿也没几个朋友,到了城里更是如此。算了,过去的事,不说了。对了,刘强那小子干嘛请客啊,发财了?”

“跟发财没关系。这小子在城建委工作,最近耍了个婆娘,想给大家展览展览。”

“展览?他婆娘漂亮么?”吴文信问道。

“看过一回,五官是马马虎虎,但身材绝对一流。个头有1米7呢。”

“1米7?不错嘛。刘强的个头好象不高嘛,找这么高的婆娘,亲嘴岂不要惦脚了?”

“哈哈,没那么夸张。刘强还是比她高些,男人家比女人矮就不象话了。”

“就是。他请这趟客,八成是打算结婚了吧?”

“嗯,差不多吧。两人好象也耍了有几个月了。”

“他要真结了婚,恐怕是我们高中班上头一个结婚的。”

“如果不算女生只说男生呢,估计是。但要算上女生,那他也排不上队。”

“班上女生有结婚的?”

“有啊。马英就是一个。”

“马英是谁啊?我怎么没印象呢?

“是高一下半学期从外校转到我们班上的。”

“她结婚了?”

“嗯。高中刚毕业就结了,男的好象是复员军人,在什么地方工作记不清了。估计现在娃儿都有两、三岁了呢。”

“这倒没啥稀奇的。女人家结婚都早。我妈嫁我爸那会儿才15岁呢,生我时才16岁,呵呵。”吴文信说。

“过去都这样。”刘正清说

晚上吴文信和刘正睡在一个床上。两人把原先高中班上的女生挨个聊了遍,说了些荤话,过足了干瘾,聊天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刘正清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懒洋洋抬手看表,不看不知,一看大惊,忙推了推身边的吴文信:“吴文信,起来了,快,十一点了。”

吴文信醒来伸了个懒腰:“睡得真他妈的香呢,都不想起床了。”

“还是赶紧吧。别到时候别人以为我们是去赶饭的呢。”

“赶饭就赶饭。去那么早干啥,别人的婆娘再好也是别人的,又不能说抱过来亲几口,呵呵。”

“你小子,不油倒罢,油起来真要命。”

两人洗漱完毕就赶往菜羹香,刘强在那里请客。

刘强见到了吴文信和刘正清,甚是热情,相互问候,差一点就该拥抱了。

“吴文信,你可是越来越帅了。”刘强笑呵呵地说。

“我?帅?这可是头一回听说。要说帅,还是数我们这位刘正清同学。建工院那些花蝴蝶就爱在他周围飞啊扑的,叮啊咬的。瞧见没有,他脖子上这块疤就是被校花给啃的。”

吴文信说完,周围几位哈哈大笑起来。刘正清自己也笑弯了腰,尔后说道:“吴帅哥,想不到你是越来越幽默了,呵呵。”

吴文信说:“打住。说正事。哎,刘强,你婆娘呢?叫出来参观参观。”

刘正清在他腿上打了一下,吴文信回过头,一看,一女的正在他背后。

刘强马上介绍道:“这是我婆娘,叫潇漪。这位是吴文信,这位是刘正清,都是我高中班上的同学。”

吴文信点了点头说:“潇漪?这名字好,古色古香的,人也如此。”

潇漪很大方:“两位好。听爸爸说起过你们。二位不愧是大学生,能说会道的。都站半天了,几位里面请。”

吴文信目测了一下,这女子果然如刘正清所说,不能算漂亮,但身材确实不错,和刘强看起来个头差不多,人也很大家闺秀。

“刘强找到你,真是艳福不浅啊。”吴文信说道。

刘强笑笑:“吴文信啊,啥时候把你婆娘也带来让大家瞧瞧啊。”

“快了。等我婆娘她妈把她生出来,我就带来给大家参观。哈哈。”

刘正清说:“我和文信啊都还是王老五一个,不成器啊,说来惭愧。”

“你就别与我扯到一块了。你丈母娘都有好几位了呢。哈哈……”

进了餐厅,吴文信的眼球顿时发亮了。一双闪亮的眼睛冲进了他的视线。

一位靓女坐在餐桌旁跟周围的人正在说笑,吴文信轻声问刘强:“这女子是谁?”

没等刘强回话,潇漪把话接了过去:“我大姐的女儿,叫邓婧,在粮站工作。今天她们放假,过来跟我一起玩。”

“哦。”吴文信点了点头。

这叫邓婧的女子比潇漪可漂亮多了。最吸引吴文信的是她那双眼睛。眼睛很大,是传统的丹凤眼,细细秀气的眉毛下,一闪一闪的,总让人感觉象是波光漾动的湖面。鼻梁很高,嘴唇有着鲜嫩的光彩,留着齐耳的短发,头发乌亮。漂亮,绝对的漂亮!个头与潇漪差不多,估计也差不多一米七。

吴文信对于美女,向来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时不时找着话题与邓婧聊上几唏。聊时,无意间与她两眼相对,撩拨得他的心扉悸动,全身有触电般的颤抖,让他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宴席结束后,回到刘正清家里,吴文信便眉飞色舞的聊起了邓婧。

“邓婧这小婆娘实在太美了,美得老子眼睛一闭全是她的影子,简直挥之不去。”

“哈哈,有这样夸张吗?比起你高玉妹妹和王炎妹妹如何啊?”

“你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哈哈,我够意思了吧,当着那么多人面没揭穿你。”

“揭穿不揭穿有啥关系。那都是过去时了。”

这半年来,吴文信不再接触任何一个女生,又回到了“孤独”的生活。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可能忘掉那“虐”。

可是,今日看到了邓婧,他的心又开始了蠢蠢欲动起来。

“小子,心花怒放了吧?要喜欢的话,我去找刘强说说,叫他婆娘潇漪把她侄女介绍给你做婆娘。”刘正清说。

吴文信道:“还需要介绍?男女之间的情缘是天注定,要顺其自然。再说了,那女子还是个小姑娘呢,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啊。”

“小姑娘?呵呵,人家可是已经工作半年的人了,以后算起工龄来比你我都长。要是你们对上了,我看啊完全可以称为郎才女貌。”

“还郎才女貌呢?老子和她啊外表性情都不协调。先说我自己吧。脾气——急躁,暴跳;皮肤——长年累月就在田坝头日晒雨淋的,早变得粗糙、黝黑;声音——常在大山卡卡里站高处扯起嗓子喊人,早变得如村夫一样暴雷。而说邓婧,人家是气质高雅,皮肤洁白无暇,声音甜美如丝,性情温柔端庄。怎么也不配啊。不过,配不配的放到一边,意Y几下还是可以的,哈哈。”

刘正清听了,说:“听了你这番话,我怎么总觉得你们有戏呢?”

“哈哈,那就等着开演吧。”

第二天,吴文信一早就回到了乡下的家,把去组织部和人事局的消息告诉了一大家子人,全家人听了高兴得快合不拢嘴了……

有些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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