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你说，为什么是17cm？”老师说着，敲了敲我的桌子。我回神，抬起头看着老师，依旧带着笑意，隐约间还有一点嘲笑。他…似乎从来不会叫我回答问题。我微微低头，站了起来。大约等了一分钟，我听到老师的一声轻笑，“站一会儿吧。”一句话，我看到了周围同学诧异的眼神。我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忽然耳边传来老师的声音：“下课来我办公室。”
约摸站了15分钟，铃声响了。在老师喊过“下课”之后，他向我投来一个眼神，示意我跟他走。我揉了揉酸痛的小腿，在老师身后走着。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几乎站了一节课，下课还被叫到办公室，这样想着，感觉到鼻子有些发酸，眼前蒙了一层水汽。
刚下课，办公室里的老师都还没回来，老师转过身，看到我的瞬间楞了一秒，随即伸手抹了挂在我脸上的泪。“我还没说什么呢，就哭了？走神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会让你丢脸？嗯？”透过一层雾，我看到了老师的笑，也有一丝心疼。我别过头，抑制着自己的哭声。
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一只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揉了揉。“来，坐。”老师将眼神看向他身边的椅子。我缓缓坐下，垂着头，眼泪时不时会落在手背上，第一次像一个十足的犯了错的孩子。
“别哭了行不行？我是打算和你谈谈我们的约定，顺便想让你帮我判判作业什么的。你现在让我怎么和你说呢？”“约…约定？”我定定神，恍然间心里有些发慌。抬起头，看着老师。“别告诉我你忘了。”“我…我知道…没忘…”“那就开门见山，还记得你在暑假里说了多少次？”我怔了怔，摇了摇头。“34次。一次按两下算。自己说，打哪里？”我猛然抬起头，诧异地看着老师，“68下…”看着老师点头，我感觉自己的双颊滚烫，低下了头。“脸不能打，那…就趴过来吧。”一只手拉起我的手腕，把我按到老师的腿上。
没有一丝停顿，身后传来一阵刺痛，已经挨了5下。我就这样趴在老师的腿上，脚尖才点地，臀部微微抬起，感觉着老师略微急促却有规律的巴掌。一层校服裤子隔去了些许疼痛，却还是让我疼的难受。眼泪定格在脸上，咬着唇压抑着自己的痛呼，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不知道打了多少，还剩多少，却感觉到老师的力度加重了。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潸然而下，再也止不住。“老…老师…慢一点…”我轻轻说着，缓缓把手伸到后面，挡住了自己的臀，好痛…老师的巴掌停了，抓过我的手按在腰间，“终于知道疼了？看你一直不说话，还以为你的感觉系统失灵了呢。”言语间有一丝嘲笑，让我的头埋得更低了些。言罢，巴掌又落在了身上，速度明显慢了，力度却更加重了。“嗯…啊…”再压抑不住自己的痛呼，趴在老师腿上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疼就喊出来，别忍着。”听到老师的话，我感觉到耳朵有些烫烫的。但身后的疼容不得让我辩驳些什么，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在今天不仅无法说出口，更是不敢说出口。只怕又因为说错了什么，换来身后更重的巴掌。我从没发现老师的手劲这么大。“啊…疼…”
身后的疼让我越来越受不了，一只手被老师按在腰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软软的瘫在老师的腿上，依旧咬着唇，却无法阻止呼之欲出的痛呼，眼泪没有停过。“啪！”“啊！”在一下格外重的巴掌后，老师停了下来，松开抓着我的手腕的手。办公室里没有了巴掌的声音，只有我小小的啜泣声。身后疼的剧烈，身上也使不上一点力气，无法起来，只能趴在老师的腿上保持着这个让我脸红的动作。
“这个问题我说过很多次了吧？你也想改对不对？”头顶传来老师温柔的声音，让我的鼻子酸酸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了，今天既然已经这么打了你，你应该能知道以后如果再犯会有什么后果。”我趴在老师的腿上默默听着，身后的疼痛提醒着我下一次说脏话会有什么后果。“为什么…一定要打…嗯…”我省去了后面的三个字，声音也越来越小。“我说了，在学校不能打脸，我总要顾及你的面子吧？至于…打屁股么，你既然犯这种小孩子的错误，那就用惩罚小孩子的姿势、方法来惩罚你咯。”老师轻描淡写地说着，似乎全然忘记他刚刚是用了怎样的力度来“惩罚”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下次再犯，就不可能像这次这样，还让你穿着裤子。”我转过头诧异地看着老师，脸上的绯红加重了些。
一只手抚上我的臀，轻轻揉着。“这次故意打得重了些，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当然，你也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情况。下午的课要坐可就难了，体育课别上了，我会和体育老师说。你身子弱，也许好的会慢一些，回家以后如果有需要就上点药，自己小心注意些。”老师停下手中的动作，嘱咐着我，然后小心翼翼扶我起来。看着我仍旧掉着眼泪的眼睛，老师皱了皱眉，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方巾，为我擦拭着脸上的泪。“乖，不哭了，是很疼么？”我摇摇头，任由老师在我的脸上擦拭着。
回到教室，正是午休时间，并没有多少人。走到座位旁，发现椅子上有一块厚厚的坐垫，一瞬间，泪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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