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太守_yyzyy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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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笞刑是用小荆条或小竹板敲打犯人臀、腿或背的刑罚,俗称打板子,隋代定为五刑之一,是官府最常用的肉刑之一,在公堂上审案子逼供的时候用得最多,在堂下用的也不少。南宋时候宣城太守吕士隆,就很喜欢因为一些小罪名对他管辖下的营妓(当时军中的官妓)施加笞刑,被他叫来侍候他的营妓,经常会因为什么过失而被他判处笞刑,差不多每个被召的营妓都是屁股上挨完一顿板子以后才放回去的。

  那时候宣城新来一名营妓,名叫丽华,很会唱小曲,在江南一带小有名气,吕士隆也很欣赏她。有一天江东名士梅圣俞来访,吕士隆摆酒招待他,吩咐召妓助兴。他的手下知道他喜欢笞妓,在召唤营妓的同时,依照惯例叫来一个衙役预先准备好。召来的营妓一进屋,看见有个衙役手执刑具在屋里侍候,就知道叫她来不光是陪酒,还要打PG。她知道吕士隆的脾气,知道她伺候得再好也没用,老爷说她有错她就有错,有错就是“该打PG”——这屁股上的一顿打横竖是躲不过去的,所以不等发话先就知趣的趴伏在酒桌前的地板上等候着。在一旁侍候的衙役是个熟于此道的老手,见那个营妓已经趴下,反正早晚要打,不等吕士隆发令,就上前动手——公堂上对女犯人施加笞刑,不准打脊背,都是打PG和大腿,所以在打之前,先要把女犯人身上外面穿的裙裤一起剥掉,接着还要把她贴肉穿著的小衣(就是现在所说的内裤或裤衩)扯到膝弯以下,露出肥肥的屁股和白白的大腿,好让板子能够直接打在肉上——宋朝的营妓是很没有地位的,挨板子的时候,就和女犯人受刑时一样对待,也是要光着屁股、露出大腿。那营妓被吕士隆打过好多次板子,知道规矩,任凭衙役扯下小衣,露出她身子中间那一段白肉,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衙役后退半步高声禀报,让吕士隆验看清楚,只等扔下标有用刑数目的竹签子,就好开始行刑,用小竹板打她的屁股和大腿了。其实那天因为有客人,吕士隆召营妓来真的是要她陪酒,并不想让梅圣俞知道他有爱打女人屁股的嗜好;营妓进来的时候吕士隆和梅圣俞饮酒正酣,没有注意,听到衙役禀报才抬起头来,看到那个营妓早已趴伏在他面前的地板上,而且掌刑的衙役也已经按照女犯人受刑的规矩把她的小衣扯到了腿弯弯上,使得她圆润的屁股和丰满的大腿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因为比公堂上距离近得多,所以看得特别清楚。

  吕士隆看到衙役和营妓已经作好了打板子的准备,梅先生也已经看见了——反正身为太守处罚营妓打板子是合理合法的,先打她一顿屁股再让她起来陪酒也无妨——连“罪名”也懒得想,从签筒里抽出一根竹签子,抽出来看也不看,也不管上面刻的是打多少,就要往下扔。这时候忽然听见那营妓趴在地上低声哭诉说:“老爷您要喜欢打PG,您尽管打我们的屁股好了,我们是被您打惯了的,屁股打得再疼奴家也是心甘情愿、决不敢躲避一下的。可是现在那位丽华姐姐刚到这里,她要是知道了,害怕您也要打她的屁股,会不安心在这里侍候啊!”

  吕士隆听了她的话仔细一看,地上趴着的是一个名叫巫云的营妓,经常叫来侍候他,也难免经常被他打板子,明知她侍候得很小心没有什么过失,也还是忍不住要给她安上一两个小小的罪名,让她受一点风流刑罚——说是刑罚而又“风流”,就是因为行刑部位是女子后臀羞耻之部,受刑女子必须要当众脱裤,裸露下体,任人观看。公堂上打板子只须把女犯人的小衣扯下半截,不可全部脱掉,在府中打巫云屁股时却没这个顾忌,可以由着吕士隆随心所欲。与那些娇小玲珑的女子相比,巫云的身材结实饱满,浑身上下肉嘟嘟的,行杖之时显露出来的臀部看起来尤为肥大,是吕士隆喜欢的那类女子,故此在衙役给巫云解衣的时候常会吩咐将她的小衣与鞋袜统统褪下,下半截身体脱剥得一干二净,不留寸缕,先是令她跪在案前问话,借机观赏一番,然后再摁倒在地上用刑。这样脱光了下身打PG,果然比在公堂上的笞刑别有一番风韵——可怜巫云身为营妓官命不敢违抗,下半截身子脱得光光的任其所为,这样的风流刑罚只得含羞忍疼乖乖地承受着,肥白的屁股上不知挨过多少冤枉板子。在公堂上打完屁股衙役就必须给女犯人拉上裤子,在府中也可随心所欲,每每打完之后巫云还不能马上穿上裤子,还要把刚刚挨完板子的热烘烘、红扑扑、光溜溜、肥嘟嘟的屁股翘得高高的请太守“验臀”,仍是下体一丝不挂,在地上趴上半个时辰,羞怯之情难于言表。

  好在板子在衙役手底下轻重差别极大,在公堂上审案子打板子,要是遇上不肯招供的女犯人,即便把屁股和大腿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也毫不顾惜,定要逼出口供才能住手。打巫云板子时就不同了,吕士隆其实还是怜惜她的,特别吩咐打的数目再多也不准把屁股打烂,尽管是打得响、打得痛,只准把白白的屁股打得红红的,至多有些肿胀,否则掌刑的衙役自己的屁股就要倒霉了。正因为衙役手下留意,再加上巫云体格健壮,吃得苦头,板子打在她精光肥实的屁股上疼得她哇哇直叫,她还是勉强忍耐不乱动,伏在地上夹紧双腿高耸双臀一板一板的捱着,不象有的营妓在受笞刑的时候乱挣乱滚,非要另外有人强按住身子和双脚才能打完。

  吕士隆想到这里,倒也觉着这女子确有一番好处,即便五日一小笞、十日一大笞,且不说从来是温顺如故,就是那含冤受屈的屁股,也不消两三日便恢复如常,从不令他扫兴。吕士隆前一阵公务外出,似有一个来月没有召她了,没想到此时营头将她公派至此——看着巫云趴伏在堂下,裤子已经扒下半截,等着挨板子的屁股,自然而然地高高撅起,白白的、圆圆的,一丝不挂、微微发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十分可爱,不禁动了恻隐之心,笑着说:“你这个小贱人,这般油嘴滑舌,正该在你的屁股上好好打上一顿才是!不过今天贵客在座,你要侍候得梅先生高兴,这顿板子就寄存在你的屁股上,以后再补吧!”

  巫云一听今天不打PG了,喜出望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没顾上穿裤子就跪下磕头,吕士隆见她磕头时把光光的两爿屁股撅得高高的,不禁哈哈大笑,把竹签放回签筒,叫她起来穿好裙裤,上桌陪着一块儿喝酒唱曲儿,一直到散席也没有打她的屁股,果然饶了她。

  这情景梅圣俞在一旁都看见了,觉得很有趣。丽华个子不高,体态丰满,所以梅圣俞写了一首诗来记述这件事情,题目叫做《莫打鸭》:“莫打鸭,莫打鸭,打鸭惊鸳鸯,鸳鸯新自南池落,不比孤州老【舌鸟】(音gua)【鸟仓】(音cang),【舌鸟】【鸟仓】尚欲远飞去,何况鸳鸯羽翼长。”

  其实梅才子根本不了解吕士隆的心理——鸭要打,鸳鸯更要打,越是喜爱越要打,越打越喜爱——这才是这位风流太守的性心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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