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要不是尤金尼娅正光着屁股在墙角面壁,乍一看去很难分辨屋里的两个少女哪个是家教,那个是学徒。
其中年纪稍长的女生,康斯坦丝,虽然还未过23周岁,已担任尤金尼娅的家教快一年多了。修长的身材遮不住她尚有的女孩子气,和她端坐在那被阳光披撒她秀发的窗前时显出的随性。
尤金尼娅此时只剩下了束衣和衬裙,她的内裤在她的膝盖处团成了一团。衬裙的后侧被别在腰处,完全的暴露出了即将再度被打的屁股。
康斯坦丝的眼光越过手中的书的顶端瞟向了墙角的尤金尼娅。此时的风光勾起了她沉淀在脑海底那熟悉亲切的回忆。她那18岁大的学徒正勉强的控制着她的乱动,她脸上显眼的绯红让坐在房间另一侧的康斯坦丝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她耳根上牡丹般的红不亚于她屁股坐侧呈现的草莓色。
要说打屁股,这个丫头可是个上乘品。她那披着棕卷发不到五尺的身躯尽现了她天真的叛逆,而每次挑拨后又总能立刻服从她应受的教育,从来不用迫使康斯坦丝去麻烦主人。
这一次的惩罚算重的了。康斯坦丝已用发刷在尤金尼娅的屁股上叠了不下二十分钟,直到哭成泪人的尤金尼娅求饶为止。她正在墙角,待一,两小时后康斯坦丝休息好了再继续。也许待会儿可以用下短皮带,康斯坦丝考虑着。
这个职任的一大好处就是,在下午茶之前她有自由任意得教训这个丫头。
当康斯坦丝的身价因她父亲因一次肯尼亚之旅而破产后被贬为家教时,那羞辱直让她想投河自尽算了。而她父亲,在为了拯救他的家庭而在度非洲后,因一恶劣的热带病毒再也没能回来。
所以,家教是当时还是22岁的康斯坦丝唯一的职业选择。对于一个受过教育的女性来说,这是她唯一能胜任的职位。只不过当时对她的管教方面有过疑问。
“你对此了解吗?”主人在面试是曾问起。
“我… 小时候被调教过。” 她结巴着回答。
“尤金尼娅已不是小孩了。我的女儿是一个需要严加管教的任性少女。”主人说道,脸上已有怀疑的神色。
“我… 我不仅仅在小时候被调教… 我…” 康斯坦丝脸红了。
“明白了。你最近一次被打屁股是什么时候?” 主人的脸色好看了些。
康斯坦丝恨不得去死。这种事他怎么问得出口?
“好了。你现在是以专业的身份在这儿。你必须说得出这些事情。”主人不依不饶。
“我最近一次是被我的家教打屁…被体罚是不到一年前。我被… 马克汉姆小姐是桦条的崇信者。”
“非常好。你被要求自己制作它吗?”
康斯坦丝点了点头。
“那藤条呢?”
康斯坦丝又点头,这次加脸红。
“那么你在我们这儿肯定会胜任。”主人露出了笑容。
起先还不是那么顺利。第一次时对两人都是个考验。尤金尼娅跑去向主人做了抵抗,可那次过后两人都安适于这就是以后的形式。从此之后便简单的多,康斯坦丝甚至非常欣赏尤金尼娅显出的抵抗。
康斯坦丝又瞟了一眼尤金尼娅的翘臀。她以前总是站在她那个位子,从来无福享受教室这端的风景。
她以前的家教马克汉姆小姐总命令她站于主楼梯的顶处,致使全家所有人都能看得到。
更糟的是,有时她更被命令站在客厅或走廊中,以至于来访问的客人都可以见着。
“康斯坦丝, 你无视了马克汉姆小姐。” 她父亲曾如此说。
每当此时康斯坦丝都无话可说。她只能颤站在她父亲面前,目视地毯。
“我已警告过你,如果你执意选择用失败堕落来赢得我的注目,我会以此来治你。现在,把衬裤褪了,弯过椅背去。”
令她不能解释的是,无论多羞辱,父亲话语带给她的那友好的恐惧总让她觉得有一股温暖升上背脊,使她格外有家的感觉。有时一人睡在床时也会重复当时的情景,不过好些时候凡英先生代替了父亲。
无论她已多少次半倮的弯过靠椅,她父亲总指责她没有把腿并拢。每次做每次总有奇怪的感觉。
“再往下伏些,我要你屁股抬高,要你的身体化会椅背的一体。”他总这么说,以至于她每次看到皮质椅背的弧度都会想起。
父亲每次用藤条轻拍量比她臀部时是不带感情的。藤条抽下时,那第一下带来的疼痛犹如正义的宝剑,锋利而到位。
父亲每次都会不紧不慢的有条序的抽打到她哭泣求饶为止。过后,他们总会谈谈心,聊聊她犯的错,聊聊她最近的学业和其他事。每当此时,虽然康斯坦丝都无法彻底放松,她总觉得是和父亲最亲近的时候。
“该继续了吧。” 每次聊过一会儿后父亲会这么说。
“是的,爸爸。” 她会小声回答。
藤条会更锋利更持久的接踵而来,灼上她的屁股,相比之下之前的那顿打只不过是热身而已。
之后她会被罚站于墙角而苦恼,而常常会站到晚上仆女来点灯为止。但每次身心都得到了洁净。
回到目前,康斯坦丝又朝尤金尼娅望过去。
“过来,丫头。” 她低声道。
尤金尼娅回望过头,尽力止住自己忧郁的眼神。任何暗示傲慢或叛逆的动作都会为她带来相应的回应。但这对她而言却是个挑战:当看到康斯坦丝又拿起那发刷时,她的腿肚开始打颤,同时也企图再一次做无谓的抗议。
“夫人,拜托,我们能不能不要…”
“就算待会儿再用皮鞭我们也有的是时间,” 康斯坦丝不紧不慢的说,“不过首先我想再用这个先逗逗你,如果你表现好的话,那晚上睡前再用拖鞋底教育一下就可以了。”
尤金尼娅张大了嘴,无声的抗议着。
“说什么来着?” 康斯坦丝严厉的问。
“没什么,夫人。” 尤金尼娅马上说道。
“确定吗?我们可以明天接着来,到树林里去转转,顺便摘些桦条来。”
“别!… 我是说,夫人我求您了,我会乖乖的。” 尤金尼娅有些胡言乱语了。
“那好,那让我听听你的忏悔吧。” 康斯坦丝说道,嘴边不禁意露出了一丝笑,手指随意的划过发刷黑色的弧边。
康斯坦丝还记得那次修顿女士带着她那两个女儿来喝茶的那天。她被迫身着只有束衣和丝袜得站在她们面前,双手不住的遮掩着下方的私处。
“康斯坦丝,让我们听听你的忏悔。” 马克汉姆小姐说道。
那时康斯坦丝正努力企图让束衣的下摆遮住私处。“夫人,求您了。”
“康斯坦丝。” 马克汉姆小姐警告道。
修顿女士面露着傲慢和不满。她那两个和 康斯坦丝差不多大的女儿则交换着嘲笑的眼神,随时会笑出声来。
“拜托了…” 康斯坦丝低语着,可转眼看到马克汉姆小姐的怒视,“拜托您马克汉姆小姐,请狠狠的教训我该打的光…光屁股。”
那两个修顿女儿终于爆笑出声。“等着我待会儿告诉文多弗他们。” 她们幸灾乐祸的说,致使康斯坦丝终于掉了泪。
“过来吧,丫头。” 马克汉姆小姐喳化道。
康斯坦丝在修顿女士和她女儿们的目光下,趴在马克汉姆小姐的膝盖上被狠狠的光屁股打到她痛哭流涕。
“你待会儿在休息,先给我站到墙角去。” 马克汉姆小姐喳呵道。
现在,她取代了马克汉姆小姐的位子了。
“拜托了夫人,” 尤金尼娅任命的说道,“请您狠狠的在我的光屁股上给我我应得的惩罚。当我完全忏悔了后,请务必在好好的打我一顿…”
康斯坦丝对尤金尼娅忧郁的语气并不满意。
“我要你发自内心,要不然我让你在楼下仆人走廊里站在椅子上再给我重复一遍。” 康斯坦丝骂道。
尤金尼娅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
她最后被康斯坦丝逼着重复了五次才罢休。
“好吧,那我就应了你。马上给我趴过来。”
尤金尼娅在康斯坦丝的膝盖上安顿了下来,并试着表示不服。可事实上,康斯坦丝来了之后是她最快乐的日子。但如果每次挨打别那么疼都这么隐蔽就好了。但只有这样才令尤金尼娅受益匪浅,令她比以前更快乐。
发刷敲下来时的疼痛让她叫出了声。接二连三的拍打使她很快了离开了对那第一下的沉思,让她的臀部很快又火烧火燎起来。
“啊~啊呵~啊呵~” 她大哭起来,可她的这顿打才刚刚开始。
经过对尤金尼娅来说的一个漫长的下午,她的臀部似乎是坐在了火上一般,就像仆女正烧起的那炉火。那该死的仆女尽可能的延长待在屋里的时间,偷偷的欣赏着小主人面壁时露出的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光屁股。被仆女看到被打屁股后还罚站的情景之后是很难再在此人之前显威风的。
“干完了的话何不去弄点冰来给小姐的屁股敷上。” 康斯坦丝面无表情的说。
“哦…是,夫人。” 仆女一怔,红着脸赶紧集中精神的生完火。
“好了,尤金尼娅,你会房间去吧。” 康斯坦丝说。
尤金尼娅对着墙角缩了一下,羞的要死。当她转过身并慢慢揉着屁股时,发现已经站麻了。此时她抬眼正好碰上了仆女充满讥笑的眼神,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下去。那死丫头竟然敢公然嘲笑!尤金尼娅头赶紧低了下去,嘴里不禁又哭出声。
“我可没让你揉了,也没让你理衣服。我只是让你回你的房间。” 康斯坦丝骂道。
接着,当康斯坦丝看到尤金尼娅惊讶的张嘴时不禁嘴角上扬。
“怎么?” 康斯坦丝训道。
“是,夫人。” 尤金尼娅情愿化成灰死了算了。回她的房间可要光着屁股露着被挨打的痕迹走很长一段路。现在走回去至少会碰上家里一半的仆人,而她却不能遮掩她的羞却。在家里奔跑可是要挨打的,再说她现在膝盖处还缠着内衣,屁股上的疼也让她行动不便。
更糟的是,康斯坦丝跟着她一直走到门口目送她慢慢移开。康斯坦丝好像才想起似的再在背后大声对仆女补了句:“对了,跟厨师说一声,尤金尼娅今晚睡前不会吃晚餐了,不过看她这几天都因该坐不了了,明天早上在壁炉架上给设个位子。”
听见这个不知哪儿传来一声嬉笑。尤金尼娅又偎缩了一下。
康斯坦丝目送着尤金尼娅走远后就转身优雅的下了楼梯。她知道尤金尼娅已经羞的要命了,再公然幸灾乐祸就过了。再说,她在马克汉姆小姐管教下也曾是如此。
*
主人这时正等侯在隔着两扇大门的书房里侧。
“你来晚了。”他说。
“是,先生,非常抱歉。我正好在管教尤金尼娅。” 康斯坦丝两手放前,眼不敢直视的在他跟前站直。
“这样我就放过你了?” 他高瘦又有着晒黑的皮肤,说话时嘴角透视着残忍,但又不乏吸引力,勾引着她的目光。他粗糙的西装穿在别人身上或许会显得廉价,但穿在他身上却非常合适。这时她才警觉,他正在等待她的答覆。
“不,先生。”她小声回答。
“那么,你脱衣服吧。”
她的心好像突然停止了一般。每致此时她都有这种感觉。然后她振作着照这他的话去做。
在她慢慢的,不情愿的,并小心的除去她复杂的衣物时,他都牢牢的盯着。
“要我跟你说你犯的错吗?” 当她完全脱完后他问。
“不用,先生。” 她吐出了这句话,两手遮掩着上下的私处。
他再盯了一会儿后,将一只刺绣的靠枕扔在了一只绿色的皮拆箱上。她知道该怎么做,并走到跟前,跪下后最后瞟了他一眼后趴在拆箱上,她的臀部被靠枕高高的托了起来。
他向她走去,朝她肌肤直射的眼光使她不敢往回看,然后,他俯下身将她的手腕和脚裸都用丝巾松松的绑了起来。这种轻松就能解脱的绑束并不是以绑为目的。那只是在她踢动时的一个提醒,和被屈服的标志。
“今晚,我会残忍些。” 他阴暗的说道,慢慢的移到影子下。
她发了发抖,才不到两星期前他教育她时说了那次会宽容些,还是使得她三天坐不了凳子。那次就连仆人们都察觉到了。
记得那次是因为她和尤金尼娅在树林里时被附近的牧师看到了。那时那丫头只穿着束衣,采集桦树条时的装束。主人是同意过的,可牧师却不认同,且提出因该更检点些。
这一次她可是在偷看关于鞭藤的书籍时被抓到。既然这样,他就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他的桌上以摆放了洛赫盖利皮鞭,教鞭,和尼尔吉里藤条。他还没想好是否三样都用,但至少其中两样吧,他想。
但他很容易作主,马上选了皮鞭。那样要用教鞭时就正好,再加些藤条也可以。
他移到她后面,皮革滑过他的指间。她认出了这声音,呼吸也开始加快。
“准备好了吗,”他咕噜。
“是,先生。” 她声音里的肯定似乎比现实更多些。
他扬起手臂将皮鞭狠狠的砸了下来。陪伴响声的是火辣辣的疼,她咬紧牙关。
“很不错。”他说道,又结实的同时抽在她的两边屁股。
两条红印合并在了一起,并有些肿了。她的呼吸声更明显了些。
他用微微点头赞赏了她的坚强,同时又加了一打左右的抽打。
“两打,不,三打吧。” 他拿定主意。
“是,先生。” 她趴在那儿喘着气,眼泪已经涌出。
“接下来给我报数,刚才几下了?”
她不清楚,她怀疑他也不清楚。“一打,先生。” 她提议着。
“没那么多吧,算四下好了。” 他又对着她的屁股狠抽了一下。
“哎呦,可是先生,这明明…” 她强忍着不哭出声。
“你在跟我辩论吗?”
“不,先生。”
“那就算三下,刚才那下没数所以不算。” 他又在她的臀上烙了一道,这次正好在臀部和大腿的交界。
“三,” 她粗喘着。
“错了,你根本没在听。前面是三下,刚才因该是四。” 他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在瞎编。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在做的规矩。“那下重来。”
“是,先生。” 她终于清楚了,今晚他要好好的调教她,想到这儿她像开闸似的痛哭起来。
第十六还是十七下抽打砸在了她的臀峰。
“四,先生。” 她呻咛道,毫无顾虑的从她咬紧的牙关抽噎着。
“有进步。” 他又抽了下来。
“呀… 五,先生。”
*
疼痛在她的臀部欢快的歌唱着,她觉得他正盯着她看。在被抽了之后他又使了教鞭。细教鞭抽在以被皮鞭那带有更大面积的疼痛上那细小但更复杂的疼一直让她惊撼。
这细教鞭很会糊弄人。它看上去很小很能忍受,在皮鞭后好像是个解脱,但它的蛰痛总会让她受不了。这一次,才打了一打后她就在束绑的范围里蠕动哀求了。
现在她正在角落里站着,双臀以被两团烧红的煤球代替,在他的杰作下变的通红。开始20分钟左右她好好哭了回,感到自己被洗净原谅了。但这不代表他也收手了,现在她满脑子正考虑着这事。
康斯坦丝能听见她背后的主人,他那像条龙似的喘气。她知道他正在看着她,看着甚至欣赏着她的赤臀。她脸红了,暗暗希望她在任何其他地方就好了。
“我因该让你像尤金尼娅那样去采些桦条来。” 他说。
她倒吸口气,有些头晕了。
“那样会对你有好处,把你的骄傲扳下两格来。” 他继续道。
她那已经涌向屁股的血也冲上了头。他的威胁让她绝望,但也让她兴奋。她想起了尤金尼娅抬手割树枝时束衣被抬起后露出光屁股的情形,那只即将被康斯坦丝涂红的雪白紧凑滑润的屁股。有时她想像着她也会被同样的逼迫,而且逼迫的人总是主人。
“你对这提议怎么看?” 他用那好似黑色绸缎的声音追问,“牧师看到半果的你会作什么反映?”
“哦,先生…” 她快说不出话了。
“晚餐对你因该会很有趣吧,之后我们再会这儿来受你的藤条。”他决定了,“明天,你和尤金尼娅一起在壁炉前用早餐。”
康斯坦丝的脸更红了,也抖了起来。主人的命令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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