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一章 初见浮云,流年受罚
京城夏天的夜晚,往往是闷热的。黄昏时的那场大雨,无疑是上天难得的一份馈赠。凤凰街的尘香阁沉寂了一天,在傍晚时终于也因这凉爽的气候得了不少贵客。
尘香阁内一片灯火辉煌尤如白昼,淡淡的香粉味弥漫于空中,沁人心脾。阁外香车宝马林立,竟然占据了大半条凤凰街。尘香阁分东院西院以及内院,东院是为太太小姐们提供歌表演,闲聊消遣的地方;西院则是以卖胭脂水粉为主的商店;内院为高级洗脚按摩中心并为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回家的感觉真是好!”我心里这么想着。看着尘香阁前门的一片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我翻身下马从后门进了尘香阁的里厅。
“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二姐今天是唱得哪一出啊?”我刚进到里厅,便被里厅的人和事给稍微怔住了。只见流年以谢罚反省的姿势直挺挺地跪在二姐面前一米处:大腿分开与肩同宽垂直跪于地,双手抱头两小手臂成一直线平行于地面放在脑后,腰部以下裙子被挽起至胸部,屁股已是淤紫一片,屁股缝里毫无意外地夹着刑棍。
“三妹回来了,一路辛苦了!”二姐勉强对我笑了笑。但傻子也能看出来,二姐今天相当地不高兴。
二姐的贴身丫头岚儿忙不失迭地给我端来了一杯清泉水,“三爷,您回来了,先喝口水吧!”
“唉,一月不见,岚儿又长漂亮了。还是岚儿知道心疼我。给!三爷赏的!”边说着我接过岚儿端来的水一饮而尽并把在西国买的一块巧克力丢给了她。
“谢三爷赏!”岚儿笑着接了并不打开那巧克力袋子,而是直接放进了贴身口袋,随后规矩地站在二姐身后一动不动。
我在二姐旁边的空位上落了坐。二姐接着问道:“事情办得还顺利吧?”
“我办事,您还不放心么?”说着我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在随意环顾了四周一圈以后,我发现在墙角有一个全身被捆绑着的,嘴被塞着的小哥。他身旁两个使唤丫环看押着他。
“你办事我当然放心,我这不就是担心随口问一句么?”二姐略带疲惫地对我说道。然后她转脸声色俱厉地对流年吼道。 “贱货,看到三爷都不知道请安了么?!”说着一脚猛地踹向流年胸口。
受了二姐这一脚的流年冷不丁地被踹到三米开外,屁股缝中紧夹的刑棍当然也随之而然地落到了地上。虽然很痛,却不敢哼哼半句的流年马上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及语气,规矩地爬过来,跪好面对着我:“流年给三爷请安!”说着给我磕了一个头。
“年姐姐不必多礼!”我懒懒地说道。
流年转向二姐,恭敬小心更加伏低了身子跪向二姐“主子,流年谢罚时刑棍离身,求主子责罚!”
“哼!贱货,罚你怕脏了我的手!”二姐恨恨地说道。
只见流年听完这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小心翼翼低声啜泣着请求道:“主子,求您!年儿知道错了,求您、求您、求您……!”边说边铿锵有力地使劲磕着头,好象那额头不属于她。
我这时才有功夫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小心翼翼跪在地上的女人。虽然是夏天,但今天晚上天气相当凉爽,流年浑身上下却如同被水浇过一样,衣服被紧紧地贴在上身。但我知道,那不是水,那是她一身的汗,汗是哪儿来的,当然是疼出来的!
流年是二姐的私奴,也是我们尘香阁的一号美女。漂亮、智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相当地有能力,尘香阁的东院可基本上都是靠流年给撑起来的。她倒是一直很是得二姐喜好,虽然脾气是倔了些,但自从三年前二姐收她后在二姐面前倒是永远服服贴贴的。奇怪的是,二姐一直对流年相当疼爱,当然例行的调教惩罚是免不了的,不过从来没有如此动怒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二姐如此生气?
“二姐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事值得您老人家发这么大火啊?”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不停磕头的流年和墙角的那个浑身被缚的小哥。尘香阁内从来都是只有女人,怎么这里会有一个男人?瞧着二姐这么生气,难道是年姐姐与这个小哥……
我正寻思着这其中的原委,二姐咬牙切齿地说道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都懒得说,你去帮我好好审审这个贱货!”
看着二姐今天神色不善,我想着年姐姐今天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关了。许久都没有打过人了,手还真是痒痒,特别是鞭责年姐姐这样的大美女。
“行啊!既然二姐爱干净怕弄脏手,三妹我皮糙肉厚的,也就勉为其难地将就伺候一下年姐姐了。再说了,三妹我哪回不是为二姐做事义不容辞,二胁插刀呢?”我打趣着说道。
二姐扑哧一声就笑了,“就你贫,也就你会逗我开心。那怎么着,你就将就一下吧!反正这谢罚反省的姿势还是你发明的”
“行了!年姐姐,停了吧!”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磕头如捣蒜,一秒不敢停的流年。
“谢谢三爷!”流年此时略带沙哑地声音回话。看着美丽的年姐姐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在经历了一系列的鞭臀,罚跪,磕了无数个头以及以后,居然能保持头脑清醒,声线不乱,以及优美的跪姿,我还是有点小小地佩服-我二姐! ,不过我现在想得更多地是听听年姐姐诱人的呻吟。
“年姐姐,谢罚时刑棍离身该如何罚呀?”我端着大人责问小孩子的语气问道。
“回三爷的话,谢罚时刑棍离身,当事人应该被抽屁股缝二十刑棍”流年颤颤地回完此话,脸红一直到了耳根。
“嗯!年姐姐记性真是不错啊!去把刑棍请来吧!”我像象夸奖孩子般似地继续调戏着地上的流年。
“是!三爷!”看着流年美丽的,淤青一片的光屁股左一下右一下地抖动着爬向刑棍掉落的地方,我忍不住地深吸一口气,本来想咽口水来着,想着二姐在旁边,还是矜持一些先。第二章 前突后翘 规矩报数
看着掉落在地的刑棍—约75分分,筷子般粗细,常年的鞭责夹棍等刑法已把此物表面打磨地光滑细柔,刻在刑棍正中的“流年”二字被磨得模糊难辨。流年静静地低下头,身体慢慢地伏向地面,轻轻张开颤抖的双唇,在衔住刑棍的那一?那,如一潭死湖水的脸部终于泛起了些许波澜,两行清泪从紧闭的双眼眼角无声地落下。
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去感受此时的尴尬与羞辱,流年此时能做的能想的只有牙齿千万不要磕到刑棍,用嘴唇的力量小心且稳妥地衔着它。随之认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像下了很大勇气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步履优美地跪爬向我。
“她爬行的姿态可真像一只漂亮的西国猫,”我懒懒地坐在太师椅上,右手端着下鄂淡然而不屑地瞟着向我盈盈爬来的流年,思索着,“也不是,也有一些小豹子的感觉”。
近到我跟前,流年缓缓地直起身子,手臂服贴地交叉放在背后,手掌摊开手指伸直相互紧贴,手掌背紧贴后背。微微地翘起臀部,大腿跪与地面成60度角,上身保持垂直,头部微微扬起伸向前方。这个姿势叫前突后翘,为下位者跪的姿势都是有讲究的,任何时候都应该在主上面前表现出驯服及主动。双手在主上面前永远都应该是打开的,脸部微微上扬是为了主上扬手便可赏耳光,臀部则永远都应该是翘挺的,这样方便迎接主上的鞭子以及一切刑具的惩罚。
我站起身来用右手托起那张美丽绝伦的脸,用食指指背慢慢地划过她的脸颊,如丝绸般的滑腻肌肤,凉凉的,一种醉人的酥麻感从指尖一直传到脑后勺。
“哭了,受委屈了?”我的手脂触到了被眼泪沾湿的一片肌肤,柔声问道。
迎着我的目光,她眼神隐隐闪烁了几下似有话要说,最后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放低长长的眼睫毛柔顺地低下了眼等待着我的下一步命令。
我的手指继续感受着那粉润如脂的细柔。突然,我触到她额头的那片淤青,转眼间我的手指沾上了额头渗出的血,“戏特!”我对自己低吼一声。说着我粗暴地用左手抽出了她衔在嘴唇的刑棍,右手手背狠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力道之大以致于她整个身体跌倒于地,五个手指印顿时浮现在她闭月羞花的脸上。
在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重新跪好于我面前,我冷冷地从嘴唇吐出三个字:“转过去!”
所有人都惊诧于我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为何刚才还好似柔情似水忽然间变为冷若冰霜。
那样端丽冠绝的脸上怎么能有这么丑陋的瘀伤,而我竟然还沾到了血。恶心!我平时也会惩罚调教下人,但我绝不允许受伤到出血的情况发生,尤其是脸上。
即便流年有万般委屈,也只能是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幽幽地回答道:“是!三爷!”。
“三妹,你刚才说什么?”二姐这时才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我。
“我说什么了吗?”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右手,沉声对岚儿吩咐道:“岚儿,打盆水来,我要洗手。”
“是!三爷”惊魂未定的岚儿对我施了个万福,然后快速小跑出去,生怕我一不小心把怒气转移到她身上。
“就是那个什么系特啊,你抽年儿嘴巴子前说的?”
“那是我在西人国学的一句骂人的脏话,相当于他妈的的意思!怎么样?这样说起来比他妈的要优雅多了吧?”稍微恢复平静的我说着抛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给二姐。
“哟,三妹多洋气啊。那——你的手还好吧,要不让岚儿给你揉揉?”二姐故意在“那”字以后拖着长音说着风凉话。
“那—倒不用。”我端着二姐的口气,而后又转用严肃的口吻对二姐:“以后别再让年姐姐出血了!你看,我手指都沾上了那恶心东西。”
“好好好!依你,二姐知道你爱干净,不爱见血,依你行了吧?”二姐柔声对我笑劝道,转眼间又恨恨地说道,“不过你要替二姐我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贱货!”
说话间岚儿已小心翼翼地给我端来一盆清水,然后仔细伺候我净了手,我这才感觉真正缓过气来。
盯着地上的流年,我缓缓站起身,来回在流年身边踱着步,用刑棍轻轻拍着她的身体不断地调整着她的姿势。
屁股高高地翘到身体力所能及的高度,两大腿在刑棍的拍打下分开最大,额头贴地,腰部沉低,流年屏着大气不敢出一声地遵从我无声的指示。
“掰开!”我用刑棍拍着她的屁股简短地命令道。
“是,三爷!”虽然跪在地上的流年身体纹丝不动,但她回答的声音却如同秋风的落叶般瑟瑟缩缩。
两边屁股蛋上也是紫色一片片,不过还好没有出血的迹象。流连把双手放到屁股上然后僵硬地探挪到那口的周围三公分处,咬着牙闭着眼睛一点点往两边掰开。冷风暂态间通过那口灌进了身体里,那口不由自主收缩起来,流年顿时感觉从身到心都被无情地丢进了冰窖。
口的肌肉不经大脑的收缩后,流年才后怕地马上经大脑神经向那口传递“松开,鼓出”的信号。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流年的口从骤然的收缩到突然的绽放,嘴角咧出了让常人不易察觉的一丝诡笑。
“啪!”刑棍穿过凉爽的空气落在口上发出一声钝钝的闷响。
“一,谢谢三爷!”流年不敢犹豫,马上大声地报数。
被打击后的口快速收缩后又弹簧般地马上鼓出,甚是好看、好玩。我第二次的鞭打落在了同样的位置,也用了同样的中等力度,毕竟不是屁股,不能太用劲。
“二,谢谢三爷!”流年来不及感受身体的疼痛,只是在感觉到被鞭打的同时,嘴里不经大脑反射地报出数位以及谢罚的标准用语。
“三,谢谢三爷!”
“四,谢谢三爷!”、
……
“十,谢谢三爷!”
口毫无意外地收缩鼓起,屁股也是惯性地压低挺起,经过十下鞭打的口已变得些许红肿。
我停了手让流年清晰地感受一下击打带来的疼痛。并斜眼瞅了一眼端坐旁的二姐,心里窃笑“哼!看你心疼的,手帕地快拧成破布巾了。”
此时的流年不仅在承受鞭打的同时要保证身体的平衡,还要时时对抗身体由于承受疼痛而自然产生的收缩。头发已被汗水潮湿,前鬓几缕青丝被汗水贴在了脸颊,牙齿不敢咬破嘴唇的她只能紧闭着双唇。在乘着我停顿的当口流年深吸了口气,并低声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啜泣着。
此时的她可真是个尤物啊!我默默地想着。
“你们这帮畜生——!,凭什么如此羞辱这位美人姐姐!”我的美好遐想顿时被这声惊天吼声给打断了。第三章 女扮男妆 杀鸡儆猴
“对不起!奴婢知错,请阁主惩罚!”看押那小哥的两位丫环大惊失色并迅速地塞住了他的嘴,不遗余力地狠狠抽打他的耳光。
“哼!看守​​个人都看不好,你们自行下去找嘻嘻哈哈领20板子吧!”二姐冷冷地下了命令。
“是,奴婢领责!谢谢阁主!”
我静静地走过去,在我的摆手示意下,看押他的丫环停了手。用右手拇指和食指钳住了他的下颚,迫使他仰起着来看着我。脸颊因为被用力地抽打已有些红肿,黑色的眸子里写尽了愤恨与不甘直直瞪着我,浓浓的眉毛紧皱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企图把脸从我的手中移开。
我的眼里充满了戏谑并把手从他的下颚迅速移到了他的咽喉处。我渐渐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的眼神开始迷离,瞳孔开始放大。就在他快要咽气的前一秒,我突然感觉到了有一丝不对劲,他!没有喉结。
“三爷!她罪不至死啊?”流年说着奋不顾身地扑到我的脚下,拽着我的腿哀求道。
我慢慢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他顺势倒在了我的肩膀上。竟然是个女的!我感觉到了她前胸的那片柔软。
“谁让你动的?”我伸出食指探了探怀中人儿的气息,发现竟已然没有了呼吸,我顿时觉得异常烦燥,抬起一脚便踢开了脚下苦苦哀求的流年。我最讨厌擅作主张的行为,在我的惩罚还没有结束的情况下,她竟然敢扑过来为这个人求情?看来二姐是把她宠得有些上天了,今天是该好好给她一些教训的时候。
“对不起,三爷!流年知错,求三爷重罚!”在幡然醒悟到自己铸下大错之时,流年迅速地恢复了刑棍离身受罚的姿势,并乖乖地再次掰开了后口高高翘起了臀部等着我。
“二姐!他是个女的!”没来得及和二姐做过多解释,我边说着边快速把她放在了地上。瓣开她的唇,检查到嘴里是否有异物,我发现了一片树叶在咽喉处并把它小心翼翼地取出来,然后,捏住她的鼻子,对着她的嘴吹了起来。
香!我陌香虽是制香之人,却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的香味!淡淡的,有如兰花般的清幽又有如紫罗兰的爽朗,我顿时被这种香味迷醉了。
她慢悠悠地苏醒过来,却是狠狠地瞪着我这个几乎掐死她的救命恩人。
“不服气?是没见着阎王爷被我半路又拉回来心里不痛快?”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戏谑着。
“这倒不是,主要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阴阳人罢了,想回来再看清楚一点,你到底是公是母?”她斜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并不畏惧的目光挑衅着我,不过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歇斯底里。
有意思!这年头能让我已然惊讶的人和事并不多,她现在好歹应该算一个吧。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平时在外都是男装打扮,且刻意会用阴阳叶修饰我的声线,刚刚才从西国回来还来不及换服装,不过在阁内就没有必要用男声了。
“哦?那现在看清楚了吗?”我凑近她并顺势抛了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
“不就是东厂的太监的狗么?恶心!”她别过脸去试图躲避我的靠近。
所有在屋内的人听到此话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二姐更是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哈哈!三妹,你也有今天!”
“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凭什么?”她好像又开始活过来似的抬高了嗓门。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地拉住她,不用再堵她的嘴了。”我对着那两个丫环吩咐道。随即我定定地看着她道:“记住你说的每一个字,我会好好地告诉你凭什么!”
我眯着眼对着二姐:“你的心肝今天可是交给我了,可别心疼哦!”
“当然!”简短明了的两个字自二姐口中吐出。
“年姐姐,你的刑棍离身责罚自行去找嘻嘻哈哈完成。你现在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是,三爷!流年今天下午坐轿外出,她被一群无赖追赶无奈躲入并求我帮她。我,我一时心软就把她藏入轿内,带了回来。”流年跪直了身子认真地对我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个女子?”
“她入轿内的时候着实下了我一跳,不过她马上就给我看了她的长发告诉我她是女扮男妆。否则借流年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把一个男子藏入轿内带回阁中​​。”
“原来如此,为什么不马上禀告二姐此事?”
“我,我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主子堵了嘴痛责一番,随即被命令谢罚反省。主子在怒头上,流年也万万不敢主动开口惹主子生气,再加上流年没经主子同意擅自带外人入阁,也该被罚!只求主子怒消了再加以禀明。”说完偷偷地撇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二姐。
端坐的二姐脸上并无任何表情,看来二姐真以为是流年带了一个小子回阁才如此生气。
可怜的流年,今天算你倒楣了,为了驯服这匹烈马,我不得不杀鸡儆猴了。
“年姐姐!她刚才说了多少个字?”我话峰一转问道。
“回三爷的话,流年不太明白。”
“人是你带回来的,她刚才口出狂言,我们这一帮人可都是被骂作畜牲了的,还有我这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不知公母的东厂太监的狗心里很是有点不舒服,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我不做停顿地说完这些以后,玩味地看着流年:“是不是你应该为她负全责呢?”
流年的脸顿时煞白,无奈且又无助地回答:“一切都是流年的错,任凭三爷处置!”
“好吧,你没有记住她说了多少个字,我不怪你,我估计着100字左右吧,你就自己赏脸100下吧!”
“啊?”大惊失色的流年将惶恐的目光转向二姐,求助地望着她。
“哼!你也该被赏赏脸了,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因为你带了个小子回来就如此生气吗?你知道你今天带回来的这个人得罪了谁吗?是王夫人!”二姐的深沉声音,让流年的心,随之颤抖。
流年咬了咬牙,抬头:“谢三爷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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