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只是一瞬间,双方都有十几个人倒在了血泊里.在保罗被救出去不久,门外传来了马蹄声,大批的罗甲士闻报排着整齐的队形急急赶到.到处闪烁着罗马军的麾旗和金色的头盔,头盔上的红色穗子,象是死亡的代言.刀剑长矛象林子一样出现在卡西雷茨的府前.
除去随保罗逃掉的二十几个教徒,其余的还在缠斗的基都教徒全被包围起来.而增援的军队不但带来了可怕的弓箭,还有套索和铜网,很多教徒被绊倒活擒.而此时的波莉娜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不是凭着一股无敌的勇气她可能早就死在卡努斯的剑下.
卡努斯见到大批的援兵开到,一颗悬起的心终于放下,手上的动作变得更为沉稳,狠辣.他虚晃了一下手中的剑,当精疲力尽的波莉娜被骗得横剑相迎时,卡努斯突然飞起一腿狠狠的踢在了波莉娜丰满的右面大腿的伤口上.一股钻心的痛让波莉娜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上,接下去就是一张铺天而来的大网……
被擒的时候,波莉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再也难以看到明早的太阳.而她美好年轻的生命也将走到了尽头,让她感到欣慰的是,伟大的圣保罗还是被救走了,在周密的计划里,现在他可能已经安全的离开了罗马城.
卡西雷茨和卡佩里策马赶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候,战斗早已经结束.
年轻的执政官所看到的仅仅是自己的士兵和敌人的尸体杂乱的倒在血泊中,还有他精美的住宅被烧得一塌糊涂,雕像被砸碎,奴隶被杀死……卡佩里和闻讯赶来的格雷思不安的看着卡西雷茨,他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受伤的手臂在轻微的发抖.他们意识到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住这位骄傲的亲王疯狂的反扑,罗马城恐怕马上又要笼罩在血雨腥风之中.
随同卡西雷茨一起赶来的还有,他亲自以帝国皇家下令急调的,在城外不远的三万名驻军.整个罗马城都被戒严了,紧接着就是严格的大搜捕,所有跟基都教会有关的地方都被清扫.牧师和信徒都被抓捕,偶尔有试图反抗者被立即处绝.士兵们的掠夺,杀戮进行了一整业,所引起的哭叫悲号声响彻了整个深夜,划过半个城区,让所有人都心惊肉跳.
这次搜捕有近万名跟基都教会有关的人都被抓,而这正是格雷思力阻而无效的.没有人敢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就连元老院的议员们都禁若寒蝉,他们在得到通报后,也在为整个事件而愤怒,没有人能知道基都徒下一个目标是谁.而每一个议员都在担心屯积在家里的惊人的财产,他们是最怕被洗劫的人.
深夜,天上的星月被乌云遮蔽了光辉,在卡西雷茨的花院里的神象前,我们年轻的亲王正在冷静的听取各方面送来的汇报.这次袭击主要是针对他的府邸和市政院,目的很明显是为了救出被囚禁的圣保罗.因为是市政院先被进攻,所以那里的袭击者遭受到了闻讯赶去的守城军队沉重的打击,大部被擒.而全罗马城的教会却在事发后都空无一人,显然是在事前作了周密的安排,逃走的圣保罗更是踪迹不见.可幸的是带领教徒袭击的首脑已被卡努斯擒获.
越听下去,卡西雷茨就越感到心中难以压抑的气恼.一股股怒火在身体里乱窜,想到了早晨的元老会里的争吵,接下来的暗杀,晚上的袭击.一切就象在故意跟他作对一样.在安慰了受惊吓的妻妾后.卡西雷茨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向先后赶来的密书处和司法处的官员下达了命令.
首先,戒严罗马城,直到明日正午,所有罗马公民不得离开自己的住所.其间由军队暂时控制整个城市以便于搜查行动.第二,连夜开放罗马最高法庭,审讯,惩办被俘获罪犯.第三下全国通缉令,再次追拿圣保罗及同党,并向皇帝陛下尼禄通报此事.
官员们诚慌诚恐的按卡西雷茨的命令去办了.卡西雷茨展了展身上紫红色的战袍,一言不发的在卡佩里和顾问格雷思的陪同下登上了前去法院的马车.陪同他的随员们猜测只有仇人的血才能平息掉卡西雷茨愤怒和懊恼.
卡西雷茨专用的高贵的马车在八百名核戈持矛的卫队的严密保护下,在安静的大街上行驶着.车里的卡西雷茨闭着眼睛,脸上的线条在幽暗中依然很平静.没有人知道现在这位罗马亲王心里在想些什么,而坐在他旁边的格雷思不时用手擦拭发秃的前额上的细汗.他在思索如何能以最适合的方式结束这次风波.
坐在他们对面的永远挺直着腰板的卡佩里却十分的不安,他几次好象想对卡西雷茨说些什么,但都没有说出口.车厢里的气氛很沉闷,首先打破这沉默的还是车厢里最年轻的人.
"亲爱的卡佩里,我知道你有话想说,你是想为那个美人波莉娜求情是么?"
卡西雷茨的语气仿佛已经从动乱中清醒了过来.但这并没有减轻格雷斯的担心,因为他知道卡西雷茨在骨子里跟他的哥哥尼禄皇帝一样,是残暴的,只是他更为内敛,更正常一些.可能这就是凯撒一脉血统的共性.
"唔……尊敬的卡西雷茨,你知道我对你一直是象对兄弟一样.我完全会遵照你的任何命令行事.我知道作为帝国的将军是不应该提出这种要求的,但是……她,她毕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啊……我……"卡佩里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哼哼…是的,你对她的爱是你所追求的.但是要知道宗教是最能移人性的,在未来的时间里,宗教将是帝国最大的敌人.只有宗教才可能让原本忠于帝国的公民发疯,被煽动起来跟帝国作对.我愚蠢的哥哥作了很多蠢事,只是这件事他没有作错,对于威胁帝国利益的任何事物都要彻底铲除掉."卡西雷茨的话有些漫不经心,尽管私下里他对尼禄的不满也从来没有掩饰过.
"我无意改变你的决定,只是请您这次可以对她一个人手下留情."卡佩里为难的低声请求.
"好吧,好吧.其实我知道就算擒拿了一千个波莉娜也比不上一个圣保罗的地位和声望.以她的顽固,我原本也没指望能从她的口里得到什么.经过审判我可以把她交给你处置,我希望你能从她口中弄出一些细节来."
卡西雷茨友善的拍了拍卡佩里宽阔的肩头,换来的是卡佩里感激的目光.卡西雷茨知道这次在他统辖下被人把基督教的首脑救出,自己可能会惹来大麻烦的,如果尼禄因此事追究他的责任,他也会受到很重的惩罚.这时就需要很多人的支持,这些人中当然作为禁卫队统领的卡佩里无疑是最重要的.
而那个被喻为疯子一样并自认为是伟大的艺术家的哥哥,真的会在意这件事吗?
深夜的罗马法庭里灯火通明,几十位在公民心目中德高望众的审判员头上都系着带表了公正的白色带子,身穿着长可及地的桔红色长袍,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围坐在高高的环状石阶的坐垫上.而坐在正中的大法官正装模作样的翻着手中的法典.他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大法官,而罗马正式的大法官就是尼禄皇帝本人,而现在当然是代他行使政权的卡西雷茨.
在这群半环型高坐的人的对面是,可怕的刑台,几名膀扩腰圆的行刑者带着遮盖了半张大脸的头盔.他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等候着命令,无论多么残酷的刑罚他们都会毫不手软的施行.在他们之间大厅的中心处摆放着一尊公平与正义之神"忒弥斯"的神象,那是一位手握利剑、提天平的女神,旁边还有供奉她的神龛.可是不知道有多少被冠以各种罪名的囚犯死在这尊金像前的酷刑之下.说这里是另一座地狱,也是毫不夸张的.
众位审判员在看到卡西雷茨三人进入审判大厅的时候,纷纷站立起来迎接这位尊贵的当权者.而卡西雷茨也高举着带有代表着皇家最高权力的戒指的手,向在坐的众人点头答礼.
大家在寒喧后,安坐了下来.审判再经过一阵繁琐的礼仪以后,按部就班的开始了.
十几名此次参与叛乱而被俘和在搜捕中被抓获的基都教首脑,在一群士兵的看押下,从通向大厅的两个高大的拱门内,陆续的走进来.卡佩里在一瞬间就发现了走在最前列的美丽波莉娜,并在她出现的同时紧张了起来.被剥去铠甲的波莉娜应该是赤裸的,一件宽大的斗蓬披在她的身上.
然而波莉娜并没有注意到他,她的面容很平静.波莉娜清楚的知道被罗马当廷抓到会有怎么样的结局.她的伤已经被专人经过处理,因为她的身份是这次叛乱的主谋,在审判之前是不可能让她死掉的.而让波莉娜最为不忍心的是从大厅另一个门进入的那群难友里面,竟有跟她分别不久的,最好的姐妹,朋友,教友—-露卡.看来露卡也不能幸免于难,这是让波莉娜最为伤心的,自己在弗罗拉酒店的预言不幸成为现实.
在卡西雷茨目光示意下,"当~~!!!"的一声,大法官手中的钟敲响之后,这场血腥的审判正式开始.
第一个被押到众人前面的就是美女,波莉娜.她又习惯性的捋了下金色齐肩的短发.微微扬起头,毫无惧色的面对着几十位审判员.当她明亮的眼光看到卡西雷茨的时候,她凝视了卡西雷茨一下.卡西雷茨比她想象的还要漂亮和精神,而在他身边波莉娜十分熟悉的卡佩里一身戎装,配上他的浓密的短髯也显得英气十足.波莉娜知道卡佩里是一个爱慕自己的男人.其实,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反而莫名的为波莉娜的美貌和健美所打动.
大法官用高昂的声音喝问面前这个女人,"是谁指使你带领军队去袭击执政官府邸,并救出国家囚犯的,我以罗马共和国至高无上的法律责令你,坦诚的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责,并真心作出悔过."
波莉娜的声音清脆而悦耳,"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次行动是我策划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救出被你囚禁的保罗.因为他是无辜的,他毕生都在为基都教会能够赢得一个合法的权益而奋斗.他是伟大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愿意为他付出生命."
卡西雷茨皱了皱眉,他发现这个女人的确有很清楚的思维,聪明的头脑,没有丝毫沮丧和被面前的气势吓倒.象她这样在法庭上进行辩论可能最终都很难得到好处.
显然大法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再次装出很神圣的腔调问道,"你可知道袭击执政官的住宅和市政院,完全相当于叛乱.应以叛国罪处以极刑,而你和你手下的信徒杀死了大批的帝国神圣的士兵,这是对罗马帝国皇帝最大的侮辱.你们将为你们愚蠢而野蛮的行为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
大法官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并继续道,"现在,我问你把保罗隐藏的地点或所逃遁的去向说出来.诚心的悔过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罪责."
他的言词受到所有审判者的频频点头支持,有的人甚至鼓起掌来.就连卡西雷茨对大法官的言论也感到满意.
波莉娜扬了扬头,用目光扫视了一下高坐的审判元,不慌不忙的回答道,"这件事的起因完全是出于罗马帝国对宗教的破坏,掠夺,杀戮每一天都没有停止过.我们的宗教追求的是自由,平等和友爱.我们犯了什么法律,要受到这种迫害?而今天行动伤害到的士兵,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满了基都教徒的鲜血.而看看你们所说的罗马公民,他们财产被抢夺,子女被奴役,稍有反抗者就被冠上各种罪名处死,他们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就算今天死去的士兵是无辜的,而这一切最终的罪责应该归于你们!归结于高坐在上的执政官,乃至昏庸残暴的尼禄皇帝!"
波莉娜的态度大义凛然,侃侃而谈,让在坐的审判员纷纷变色.大法官更是气急败坏,他高举着手臂,大声叫喊道,
"你们邪恶的宗教,蔑视整个人类.到处破坏,煽动民众,不久前罗马城的大火就是你们最昭章的恶行!侩子手,给这个罪恶的女诬以应有的惩罚,看她还敢再这里诋毁神圣帝国的荣誉."
一名士兵抢上来,批手撕掉了波莉娜身上的斗蓬.露出了下面波莉娜美好的肉体.她高耸的双乳,平滑的小腹,丰臾健康的双腿,肉感充满弹性的屁股,还有一身发亮的棕色的皮肤.让所有的人惊诧她身体的美好,就连卡西雷茨也不能不承认这是个让人心跳的美人,而他身边的卡佩里早就不能呼吸,呆呆的望着他渴求的眮体和他心爱的人儿.
尽管早知道会遭到可怕的刑罚,但是在大厅广众下被剥去衣物,赤身裸体的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还是让波莉娜羞涩的抬起手挡住了脸.几名如狼似虎的打手蜂拥而上,连拖带拉的把波莉娜按倒在坚硬的樯木钉成刑台上.刑台上是一个不到半人高的T字型木架,波莉娜只能半跪着双手被牢牢的捆在横放的木桩上,头向前探出,脖子被T字中间的皮锁固定,而她圆润的屁股被迫向后高撅着.双腿被强行分开,绑在两端.这种屈辱的姿势让波莉娜的泪水打湿了台板.
"先鞭打她三十鞭,要她知道辱骂帝国元首的后果."大法官的口气也变得兴奋起来,应该说所有在场的男人,除去被审的囚犯都为能看到这样一个美女受刑而激动不已.卡西雷茨也感到心跳在加快.
一名打手从刑具架上摘下一把多尾鞭,抡起强壮的手臂狠狠向面前裸露出来的波莉娜的屁股抽了下去.这种打人的散鞭每一根都是坚韧的牛皮条编成的,最可怕的是在没一根鞭的末端都带有钢刺,打在人身上除去留下鞭打得痕迹,钢刺还会刺入受刑者的身体,造成异常的痛苦.
"啪~!"清脆而响亮,多尾鞭抽在波莉娜的赤裸的屁股上.伴随着她的惨叫,留下了数道刺目的鞭痕,而在鞭痕末端钢刺已划破了屁股上的表皮,尽管刺入的深度并不重,但也足以让血流出了体表.波莉娜抖了一下身体,挣扎是没有结果的,刑罚才刚刚开始.
而站在不远处被锁链扣死的十几名教友们不忍的闭住了眼睛,露卡更是哭了出来.
"啪!~啪~!啪~!"打手手里的多尾鞭毫不停顿,每一下都会在波莉娜的屁股上留下惊人的痕迹.鞭痕很快充血,红肿在鞭迹重合的地方和钢刺嵌入臀肉里的部位,血不断的冲破弹性的皮肤,红红的给人刺目的感觉.波莉娜痛苦的嚎叫着,她扭动着臀部,试图躲闪.每当钢刺打进皮肉里,当鞭子抽离时都会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而在这痛苦还没减弱的时候,下一鞭又无情的打来.
大法官眼睛冒着红光,喝问道,"你只要对你的行为表示忏悔,并说出保罗的下落,刑罚立即就可以停止."
波莉娜在被打中,苦苦忍受着非刑一边高喊,"不~~~!你们对我们的罪名是最最丑陋的诬陷.我死也不会叛离心中的上帝."
大法官冷哼一声,没有再问下去.
打手的散鞭开始向波莉娜的背上,大腿上抽去.在分开的臀缝间,那女性独有的诱人的部位也难以幸免的遭到了摧残,当鞭梢打到那个位置时,波莉娜都会痛得浑身颤抖.她的高挺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肿破皮的道道痕迹,波莉娜在痛苦中扭曲着,她声音变得更为凄惨而让人不能够接受.卡西雷茨却觉得心旷神怡,女人的惨叫向来是能让他兴奋的,但是现在是在庄严的法廷上,卡西雷茨也不能作出过火的动作.他只有握着拳,欣赏着波莉娜被打得死去活来时那精彩的表情.
汗水很快就浸透了波莉娜的全身,沿着她的脸庞滴落下来.虽然她被痛苦折磨,但她无论如何不肯求饶,也没有一点屈服的迹象.卡西雷茨惊诧了,这种信仰会带给人如此强的意志,这种意志今后很可能转变成对抗帝国的可怕力量.他暗下绝心要用最铁腕的手段,警告世人不要去信奉这种迷惑人本性的东西.
三十鞭打完了.波莉娜在残酷的刑罚中昏死过去,一盆冷水把她浇醒.波莉娜免强睁开眼睛,看了看充满同情表情的教友.在大家的目光下,她笑了,就象刚刚作完最虔诚的祷告,心灵受到彻底的放松一样.也许她把这看成是上天对人类一切丑恶行径应给予的惩罚.
大法官冷笑了下,继续问道,"你感受到痛苦了么?可愿意为你的罪责悔过?"
波莉娜蔑视的看了看大法官,又扫了一眼卡西雷茨,艰难的摇了摇头.她挺直的鼻子,微张的嘴配上她圆圆的脸还是那么让人觉得可爱.只是她的下半身却是出现了一道道深红色的血肿条纹,圆润弹性的屁股上的痕迹更为明显.这时波莉娜再也不会觉得羞耻,尽管男人们贪婪的眼光还没有离开她的腿间,波莉娜只是觉得自己在面对一些野兽而已.
大法官无奈的看了看顽固的波莉娜,命令道,"上夹刑,阴刑.再打三十板条."
冷漠的打手们走了上来,一个用一把阔口的钳子夹住了波莉娜的乳头,只一用力.波莉娜就觉得那种难耐的痛楚象一股热流传遍了全身.她哭喊着,浑身摇动着,想摆脱这种刑罚,但是去没能成功.与此同时一名打手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臀,把一只木柄塞进了波莉娜的体内.接着,从一旁拿起一只并不宽而十分厚重的板子,在已经是布满了鞭痕的屁股上打了下去.这板子中有一个个空孔,抽在波莉娜两团高耸的臀肉上造成很明显的颤动.发出啪啪的,连续不断的响声.刚刚被多尾鞭打伤的波莉娜,再挨到板子时会产生额外的痛苦.而那支插入她臀缝间的木柄,象一把锥子深入到她身体的内部.加上胸口的剧烈疼痛,波莉娜很快又晕了过去.
当波莉娜再一次被冷水激醒,她感到几方面的酷刑还在继续着.波莉娜凭着她超人的意志力,挺熬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可能再她意志丧失之前就已经升入天堂.这一切痛苦都会化作无有,而自己也会在死亡的瞬间,让灵魂作为解脱.
三种刑罚结束的时候,波莉娜已经是体无完肤,血从她的双腿间滴出.而她深褐色的胸口的原本美丽的突起,也被钳子扭得肿了起来,在上面开始出现点点淤血.而身体挨打处除了阵阵火辣辣的象着了火,再感觉不到刚开始受刑时的难耐的痛苦.神经象受过重大刺激后,慢慢的麻木掉了.
正当大法官准备再次加上重刑的时候,卡西雷茨知道是兑现向卡佩里许下的诺言的时候了.他轻轻走到大法官面前,小声耳语了几句.大法官点头道,
"鉴于囚犯年纪幼小,本法庭宣判,罪犯波莉娜叛国罪成立.本应钉于十字架,但因为其知情重要,现交由帝国将军卡佩里拷问.亲王,执政官在坐的各位审判员有什么要补充的?"
在坐的众位陪审员都明白卡西雷茨下这样判决的意图,急忙开口随声附和.当波莉娜被卡佩里的亲兵从刑台架上解下来时,波莉娜已经无法用自己的双腿行走.被两个亲兵抬起,离开了法庭.
接下来被拷问的是波莉娜的好友露卡.她还是一名没有完全成年的小姑娘,一样被扒得一丝不挂.凶恶的大法官命令在她还不是很成熟的屁股上抽了四十荆条,并被用烧红的通条烙在露卡的小手上留下了可怕的伤痕.那屁股的臀肉上断掉的荆棘刺,深深陷入肉里,让可怜的露卡在很长一段日子里不敢坐下.而露卡惨不忍睹的双手,留下了永远难以抹掉的疤.坚强的姑娘在不断的晕榷中到底也没说出一个字.
酷刑一样样的在被审判的每一个人身上展开着,考验每一个受刑者的意志和神经.一名不肯屈服的男教徒因破口大骂卡西雷茨和尼禄,被大法官判以锯刑.由两名打手用锯条把倒吊起来的男人,从双腿中间一下下的锯开.直锯到腹上此人才气绝.内脏混着鲜血,染红了施刑者和整个刑台,这令人发指的场面,也让很多审判员和囚犯呕吐不已.
血腥的刑罚终于在第9名囚犯受刑得时候,有了突破.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力下,她屈服了.那是一名年轻的少妇,她不得不向法庭吐露,保罗被通过密秘的途经被转移向意大利境内.而且供出了一些教里集会的地点.
卡西雷茨大感满意,他急忙下令亲卫军随后追赶逃往外省的保罗,并在要路碍口设置检查.由当地保卫队去查抄新得知的基都教会所.并宣布被抓获的男教徒将在次日的斗兽场公开处死;女教徒会同时在台伯河口的奥斯提亚港钉死在十字架上.
在安排完毕一切以后,他转身对卡佩里得意的说道,"这个波莉娜对我和整个帝国已经没有用处了,她是你的人了,我把她分派给你作女奴."
卡佩里闻言忙单腿下拜,再次表示对卡西雷茨的感恩.
卡西雷茨在轻笑声中,离开了这座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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