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的故事(转)_爱你的紫藤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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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琳达蜷缩在自己的床上,不安地看着天色渐渐暗下去——她真希望能有什么办法避开晚上将要发生的事,然而,她也明确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与以往一样的是:差十分七点的时候父亲会回来吃晚饭,而不同的是,晚饭之后,她将面临一场可怕的惩罚。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屁股,绯红色已经退去了,但她仍然在意识中感觉到灼热。在中午的时候她可怜的小屁股已经尝过一顿绣花拖鞋的鞋底了,从学校接她回家,母亲甚至没有象以往那样首先要求她面壁反省,而是关起房门就恶狠狠地把她拉到沙发跟前按倒在膝盖上,然后掀开她的裙子用力揍打,她当时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裂开了。总算还好,因为马上就要到午饭时间了,而饭后有母亲每周都要参加的社区活动,因此这顿责打虽然猛烈,却十分短暂,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但晚上就不一样了。

“你给我在你的房间里好好反省,直到你爸爸回家之前都不许下来,否则有你好看!”母亲在出门前如是说。当然,她知道即使一直呆在屋子里,晚上也同样不会好受到哪里去,但这种时候她没有勇气进一步惹怒家长。于是她整个下午都躲在自己的床上,连呼吸都刻意地放轻,好象这样做能使父母在晚上忘记她的存在和将对她进行的惩罚。四点钟的时候她听见母亲开门回来和在楼下走动的声音,但既然没得到许可,她便不敢做出反应。

“天啊,不知道这十天我要如何度过了!”琳达想着。她从过去的经历中知道至少今天晚上,自己一定要趴着睡觉了,然而自己从未犯下过如此严重的错误,因此,这次惩罚恐怕要比以往要重得多——

可是自己已经16岁了,父亲会看在她已经长成大姑娘的份上手下留情吗?也许禁足和不许使用电脑的时间会增长,但是……

琳达胡思乱想着,直到被母亲的喊声惊醒——

“琳达,下来吃饭!”母亲的声音尖厉,显然还带着怒气,“你爸爸回来了,马上下楼吃晚饭,吃完饭我们有事情要谈。”

琳达匆匆跳起来,揉着眼睛,胸口仿佛被狠击一般感到呼吸困难。她竟然睡了过去!刚才母亲喊她多久了?希望没有喊很多声,这种时候出这种事只会加重他们的愤怒,让自己一会更不好过。晚上的节目肯定不止“要谈”而已。

她拖着拖鞋往楼下跑,边跑边想“天哪,怎么会是这样!”她知道自己的头发肯定在床上压乱了,但没有时间梳理,只好草草地用手指拢了几把。母亲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但她猜测自己的形象一定起了恶化形势的作用——头发乱糟糟,睡衣也压出了皱褶,眼睛可能还因为中午的哭泣而肿着。更糟的是这么个形象在父亲眼中……哦,在知道自己的女儿犯了大错以后又看到她这么个样子,不是火上加油才怪呢!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父亲坐在平时的位置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琳达没有食欲,但看到父母的脸色,就决定把盘中的食物全部吃下,包括不喜欢的胡萝卜。这顿饭的时间似乎是无限长,琳达忽然感觉自己在期待晚饭的结束,伴随哭泣的一顿责打也许比这种压抑而漫长的沉默等待更容易忍受下去。她机械地把食物送入口中,直到盘子空了,而父亲仍然在慢条斯理地进食,似乎是有意的。琳达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她觉得把手放在桌面上不好,于是搁到膝盖上,但随即又觉得这样又招来了母亲的目光,她感到害怕,并害怕父母看出她的害怕从而更加愤怒,虽然他们各自低头对着食物,琳达却觉得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在注视之下,并且连每一次呼吸也招致更多的不满。

终于,琳达听到父亲说:“现在到客厅去,关于你在学校的事情,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地谈一谈。”随着这句话,他站起身来,朝客厅走去,琳达僵硬地跟在后面。  

 

 

客厅。

父亲和母亲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琳达站在他们面前,手指绞动着衣角。

“我听说你在学校发生了一些事。”父亲开口。“你有什么解释吗?”

“我只是……只是想玩玩……”琳达小声地嘟哝着她自己都知道不足以成为理由的理由。

“玩玩?我可不认为,偷窃也能作为游戏。”父亲的声音仍然平静,然而冷漠。“三个月前,当你离开家到寄宿学校的时候,你向我们保证,作为16岁的女孩子,你已经有足够的理智,确保你在离开家长管教之后仍然保持良好的品行,但是现在你做了什么?”

琳达低着头不敢出声。

“听清我的话,我要你自己说,你为什么受到停学十天的处罚?”

“我喝酒……我只是和朋友们玩玩……不是我先提出来的……我们吓坏了……”琳达胆怯地辩解着,而父亲几乎是吼了起来“够了!”

父亲直视琳达的眼睛:“我很失望,琳达。你直到现在还在为自己辩解,但那是无必要的。以你的常识,应该很明确地知道,你今年没到可以饮酒的年龄,而且,你们竟然去偷别人的汽车来作为游戏!告诉我你们中的哪一个年纪幼小到不知道这是犯罪的?而你,你也完全参与进去了不是吗?我却没有听到你对自己的检讨!一群小孩子喝醉了酒,开着偷来的汽车在路上乱撞,直到冲进水塘里,幸好塘水还不足以深到把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送入地狱!你以为你应该受到的处罚仅限于停学吗?如果不是学校担心影响与事主协商,那么你现在应该在某家针对青少年犯罪的机构,而不是站在这里了!”

“对不起……爸爸……”琳达无法使自己的声音再大一点。在斥责中她感到羞愧,父亲的话无法反驳,当家人也以她的所为为耻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不感到难堪。尤其是愧疚与恐惧夹杂在一起,塞满了她的胸口,使她艰于发声。如果能够重新选择,她一定会宁可面对上帝的审判也不愿意面对失望而气恼的家人的。

“我认为只凭口头的保证是不够的,”父亲回答。“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你会面临什么。鉴于三个月前你口头的承诺并没有实现,我决定借助于另一种你曾经熟悉的方式来使你记往:有些事是不能干的。也许,今天晚上,你应该享用一顿‘大餐’,不是吗?”

“哦,不,爸爸……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琳达叫了起来,她太明白“大餐”是什么意思了,尽管她得到这一待遇的时候非常少,但每一次都给她留下了相当难忘的记忆。“……我不是……不是说我应该逃避惩罚,真的,爸爸,可是……”

“可是你这一次休想随便了事。”父亲瞪了她一眼。“现在,脱下裤子,包括内裤,趴到我膝盖上来。”

琳达在犹豫,不光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痛楚,毕竟作为16岁的女孩子,在父亲面前脱光裤子挨屁股再怎么说都令人羞耻。父亲显然看出她的心思,冷冷地说,“从你的表现上来看,你的头脑仍然需要用管教小孩的方式来管教,而不是做了那些事情之后再拿年龄来当借口逃避惩罚。现在立刻趴上来,否则我会强迫你这么做,而那时你将得到的不止是这些。”

琳达咽了一下口水,事实上什么也没咽下去,嘴里干的象沙漠。她胡乱地扯下睡裤,手指插到内裤里向下拉,带着捂住羞处的冲动,她尽量快地让自己趴到父亲膝上,盯着地板。她的脸颊在发热,也许红了,毫无疑问的是,她的屁股很快将变的更为红热。  

 

 

第一轮打击都落在她左边的屁股上,快速而有力。巴掌落下时噼啪作响,从上端开始,以三下为一节奏,落在同一地方,然后向下进行第二组。琳达在头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短促地吸了一口气,把呻吟咽回去。巴掌越来越重,灼热的面积在扩大,而痛感也随着加强,在半边屁股都与有力的手掌接触过之后,琳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但随即双手便被母亲按住,而父亲的另一只手死死压在腰上,把她的挣扎变成了无用的抽动,两条小腿徒劳地摇晃着。她不敢大声哭叫,但还是忍不住抽噎起来,屁股好象被燃着了一样,而父亲的巴掌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以同样的方式打遍了她右边的屁股之后重新回到左边,掴打刚刚略为消褪痛感的地方,一下,两下,三下,啪,啪,啪,在灼热之上印上更强烈的疼痛,每一巴掌下去都象同时有许多针刺入皮肉。  

 

 

然后是再右边,再左边,如此反复,有条不紊。无视于琳达哦哦啊啊的呻吟,掌掴持续着,使她屁股上每一寸肌肤都至少接触了三轮责打,由原来的嫩白变的通红,仍然没有停止。琳达除了承受打击之外无计可施,在疼痛中产生了怪异的想法,她的屁股正象母亲坐在炉子上的水壶,被烧的又热又烫,散发着湿漉漉的热气呢。

第四轮巴掌结束之后,琳达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使她得以充分体会屁股上的疼痛。现在她感到很难过,屁股上的疼痛一点点渗开,变成炽热和肿胀的感觉,她喘息着,满脸是泪,母亲虽然不再用力按着,但是也没有放开手,所以她不敢抽出手去擦泪。她也没有起身,因为这只不过是普通的处罚,远远不是“大餐”的标准——她是多么不希望接受又不得接受!  

 

 

她的父亲查看自己的右手,手掌已经因为连续的打击变红。看着伏在自己膝上的女孩儿在保持着翘起屁股——已经比他的手掌红的多——的姿势小声哭着,他决定继续下去——只是打红而已,她仍然需要更多教训。从小到大,她应该知道,把屁股打红只是对于普通错误的处罚,而对于严重的过错,她必须接受更多。至少今天,他是决意要使她的屁股彻底饱尝一次货真价实的责打的。这样她才会牢记这次教训。  

 

  

“你可以起来了。”女孩儿爬起来,脸蛋儿通红,双手交叉放在身体前面,仍然没有提上裤子。“刚才的教训让你明白了,我们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是的爸爸。”

“现在轮到惩罚了,去楼上,打开你妈妈的柜子,把发梳拿来。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为付出代价。”

琳达拎着裤子走向楼梯,转身的时候她想大哭,用发梳打屁股比用手痛的多。她迈上楼梯,每一步都觉得身后发烫发紧,阻碍她的步伐。她猜想屁股已经肿起来了。

打开柜子,发梳就在上层,很容易拿到,琳达把它拿在手里,木头有些凉,但打下去的感觉是热的。她不能继续耽搁,否则让父亲亲自上来的话,一起下来的极可能除了这发梳之外还有皮带,虽然她不敢肯定她今晚是不是能逃过与那皮带打交道。  

 

 

父亲站在那里等她,她抬手,把发梳递过去,随即想起应该用双手,手臂沉的要命。

父亲接过发梳,用另一只手指了一下窗前的桌子。

“趴上去。”

桌子光滑而坚硬,顶在小腹上,使琳达的身体变得紧张。透过纱质的窗帘可以模糊地看到窗外,时间还不太晚,邻居家的灯都亮着,他们还没有入睡,琳达担心他们会听到自己的哭叫声。如果被听到,那么明天那些主妇们的话题中肯定会大量加入“昨天史密斯家的女儿又被她爸爸打屁股了。”的话题,运气不好的话,“你想像琳达一样被打屁股吗?”会在几星期之后仍然被家长们拿来恐吓不听话的孩子。

父亲把发梳搁在她屁股上。“你会得到四十下发梳,每一下都要自己报数,否则加打两下。你必须为你所得到的惩罚表示感谢,明白了吗?”

“是的……爸爸……”琳达抽泣着。“请给我……应得的惩罚……”

啪!发梳落下,发出钝响,比巴掌带来的声音沉闷,痛感却重了不少,琳达抽搐了一下。

“一。”紧跟着第二下。“二。”泪水又一次滑落下来。喊到“三”的时候她没能控制住,呻吟与报数一起冲口而出,使声音含混。

“报数要清楚,否则下一次不算。”又一下,非常重,打在屁股和大腿相交的位置,琳达觉得痛楚飞快地刺入深处,直抵骨头,她几乎是哭喊出来:“四!”

随着板子的每一次起落,琳达报数的声音越来越尖,伴随着杂乱的喘息与哭叫。邻居家的灯仍然亮着。

“哦,我不行了,饶了我吧爸爸!”她忍不住哀求起来,把脸埋在手臂里痛哭出声。发梳稍微停了一下,大概有几秒钟,然后是紧紧相连的两下,落在刚才承受了最多打击的臀峰上,琳达“啊唷”一声叫出来,身子向上一挺,然后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

“报数的规矩已经说过了,你一定要被多打几下才能记住规矩是吗?”父亲给了琳达片刻平复呼吸的时间,等到她带着哭腔数出“二十八”,才继续用力向琳达的屁股打下去,两片肉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当打击停下的时候琳达已经不能自主控制双腿了,她试图站起身来,但是试图收缩大腿肌肉带来的牵拉痛楚使她不能动弹。她伏在桌上哭泣着,全身汗湿而无力,在刚才的挨打过程中她为了忍受痛苦不得不一直死死抓住桌沿,这给她增加了一些额外的肌肉酸痛与疲乏感。可能的话琳达想继续趴到至少体力恢复,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她用胳膊肘把自己上身从桌面抬起,慢慢恢复成站姿,小心地拖动脚步转过身来面向父亲,屁股上的灼痛感已经不是那么严重,但胀痛愈演愈烈。

“谢谢……”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琳达调整着自己,使自己的话里不要夹杂太多的抽泣声。“谢谢你教训我……给我应得的下场。”她低着头,父亲的脸色怎么样?会觉得这顿发梳够她受用了吗?

“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

“很痛……爸爸……”

琳达的父亲把双手抱在胸前。“我希望这顿打能让你了解带来疼痛的原因,而不仅仅是痛——我亲爱的琳达小姐!”说到这里,他探出左手掐住琳达的胳膊,在琳达感到上臂被扼的疼痛前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一把搂住她的腰,迫使她以稍微弯腰的站姿被他夹着,把整个通红的屁股呈现在自己面前,然后用右手举起发梳,接二连三地打下去。

琳达尖声惨叫,努力扭动身体和踢腿,裤子滑脱到脚踝,绊着她的脚,使她挣扎无望。她的手胡乱挥动着,拍击到了父亲的腿,这使得父亲被激怒了,挟制她的左臂把她的腰勒的更紧,而屁股上受到的打击愈发有力。

“饶了我吧!”琳达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摆脱这顿打,她哭叫着乞求,“我不敢了——啊!哎哟——再不——绝不——!哦啊啊啊啊——”

“我不喝酒了——啊——不偷窃——再也不敢——我——”她在哭泣与呻吟中好不容易把这些句子挤出来,一遍遍重复着,父亲充耳不闻,比起已经违背过一次的承诺,他更相信手中的发梳。一直打到琳达的屁股已经充血发紫,而自己的手臂也感到乏力——在琳达而言几乎有一世纪那样长——他才把琳达放开,冷淡地命令:“好好重复你刚才的承诺。”

琳达抹着眼泪尽量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又加上许多保证之辞。  

 

 客厅里有十几秒的时间只听见琳达压抑着的急促呼吸,终于,父亲开口:“很好。”

琳达觉得刚才捏住自己心脏的大手骤然而松,几乎想要哭着跪下来感激父亲的宽恕,但,父亲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

“那么,也许我们应该进入最后的环节了。”

她注意到母亲已经离开了客厅,去哪里?那不会是个可爱的答案。

“跪到沙发上去,扶着靠背。”下跪的理由从感激变成求饶,琳达再次哭出声来:“爸爸,求你了——别——”她惊恐地看到母亲从楼梯走下来,手里是父亲的皮带。

双腿颤抖着,琳达把乞求的目光投向父母,没有得到半点的同情。父亲对她低吼:“没听明白吗?”她知道再拖下去,后果将是可怕的。于是,琳达一步步蹭向沙发,因为疼痛咧着嘴,小心翼翼地把双腿拖到沙发上,手臂越过靠背趴在上面,把上身的重量压在靠背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个姿势可以使她用沙发来支撑身体。她因为恐惧闭上眼睛,但脑海中清楚地现出了那条皮带的样子——黑褐色的纯皮制品,边缘被磨秃以后就再没被父亲系在腰上,取而代之的是进一步改装,卸除了有碍握持的金属制皮带头,用母亲的粗线把一头缝合起来,形成一个能套在腕上的环,以便——

身后呼的一声风响,皮带抽落,琳达大声痛呼,声音盖过了皮带抽打肉体的鞭笞声。她以前不是没尝过这条皮带,但在挨过不计其数的发刷之后被抽打还是全新的体验,随即,母亲便用没有父亲般严厉但同样冷酷的声音提醒她,现在是她道歉的时候,她被要求,在接受每两次鞭打的间隔里,对她的父母真诚道歉,事实上是否真诚恐怕难以考证,因为琳达哭喊“对不起”的时候,在头脑中占最多位置的不是那件事带来的羞耻感,而是自己痛楚不堪的屁股。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力逃走,但仍不自主地在沙发上小幅度蹭来蹭去,在皮带照顾到的范围内蠕动着身子——事实上只是把自己的屁股用更多角度暴露在鞭笞之下。如此数鞭之后,琳达再一次哭求原谅,“对不起——呀啊——不要——不要——爸——啊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啊!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啊唷!”在她把这些不连贯的语句吐出来的时候又挨了好几下。

“如果你那天晚上是冲着一百米外货真价实的水塘冲过去,那现在你就应该在地狱里被魔鬼用烧红的铁叉子戳屁股了!”母亲冷淡地回答,话音未落又给了一鞭,琳达发觉皮带在母亲手里,而且母亲生起气来打人不比父亲轻。“我以为我们给你的都是美妙的享受呢!”(“啊呀,痛!”)一边斥责着,她的母亲一边把皮带在腕上又缠了一圈,使自己挥动皮带更得心应手。“你还记不记得,当你去读寄宿时,曾经保证说如果再调皮胡闹,屁股就要开花?”(“我不敢了——对不起!”)“求饶是没用的!”

“我们今天决定了,不好好给你的屁股上一次课是不行的!”

“非把你打到连裤子也不敢提不可!”

伴随着鞭打,斥责从母亲口中吐出,琳达不能回答。她忘记当初是怎么说的,但她可以知道肯定有类似的表达——几乎每次都以破坏与惩罚为结束的保证。就象现在,她不得不翘着屁股伏在沙发上挨鞭子。

抽打了二十多下后,母亲停下,看了看父亲。他们多少还认为今天的惩罚不够“深刻”,但幸好他们同样认为,管教不能给人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于是,沉默数秒后,父亲下令:“起来吧。” 

责打停下了,但对琳达的教训并未停止,琳达光着屁股站在父母面前,聆听着对她的指责,以及判决——

“今天晚上的课可以上到这里,但你不要以为,在家里这十天是给你放假玩乐的。从明天起,你好好在家里反省。早七点起床,不许外出、使用手机、看电视和使用电脑。如果被发现,我们将象今晚一样‘帮助’你反省。”

琳达猛点头。

“起床之后,换上新睡衣,然后温习你的功课,老师告诉我,你最近的成绩下降了,我不想看到一张糟糕的成绩单,除非你告诉我你还想挨一顿好打。”

“我保证,妈妈。”

“还有,当你温习完功课,请打开你的笔记本,抄写校规一百遍——我是说,每天——这也许能让你记得牢一些,作为一个中学生,哪些事能得到许可而哪些事不能。晚上我会检查,不要妄想少写一遍。至于十天之后,是不是向学校提出取消住校的申请,我会和你父亲决定。现在,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好好洗一洗,然后睡觉,记住明天准时起床。如果你在这十天里继续不听话,那么我也随时愿意为你准备鞋底。”

“是的,妈妈。”琳达小心地弯腰提起裤子,内裤只能拉到大腿处,再往上就太痛了,她只好用两只手提着睡裤的裤腰,慢慢往楼上走。这时,母亲在身后补充:“拿上你的发梳,把它放到床头去,你可以随时看看它——要是今晚的记忆不足以制止你去违背规矩的话。”

琳达不敢反抗,她从沙发上拣起发梳,握在右手,用小指勾住裤腰,拖着肿胀的屁股爬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关上门,扔下发梳,跪在地板上,扑到床前痛痛快快地哭了几分钟。然后,她走进浴室,先在水龙头底下擦了脸,再打开喷头,把水流调小,谨慎地冲洗身体——每一个不小心的扭转和碰触都可能再次给屁股带来痛楚。琳达转身背对镜子,打量自己的屁股,虽然灯光暗黄,但她还是能看出来,整个屁股已经又紫又肿如同浆果,上面横七竖八地贯穿着皮带的凌乱痕迹,皮带印交叉的地方多少破了皮,看不见血迹,但热水之下有轻微的针刺感。她试探着用手指碰触屁股,轻轻按上,明显地感到皮肤下面因为充血而发硬,指尖滑过皮带的痕迹能感觉出这些高出皮肤的肿痕。压痛明显,她得出了还是尽量别碰到它的结论,于是草草冲洗了事,抱起睡衣裹着浴巾出来。

回到房间,琳达轻轻关门,看到发梳横在她面前的地上,在她眼中带着嘲笑的样子,她不情愿地站在那里盯着它看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照母亲的话做,于是拾起它放到床头桌上。

在衣柜里翻了一遍,琳达发觉自己现在没有合适的内裤可穿,那些她求着母亲买的小巧蕾丝内裤现在会毫不留情地勒紧她的伤处,她决定索性不穿了,只穿着上身的睡衣上床,反正睡裤裹在屁股上也不是十分好受。爬到床上,她费了很大力气才在不弄痛自己的情况下把被子拉平盖住全力,在被子里,她仍然忍不住轻轻抚摸自己的屁股,并且小声啜泣,为今晚的遭遇与接下来她所很不情愿度过的十天。  

 

 第二天过的非常平静,琳达不敢轻举妄动,而母亲的态度一直冷淡。吃饭时,硬木的椅子让琳达很是难过,但她不敢向母亲表达出来,只好尽量缓慢地把屁股搁在光滑的木头上,然而,体重带来的压痛和无法避免的小幅度移动还是使她不时“咝咝”吸气,并造成一两秒钟的停顿——其中一次使她洒了点汤在桌子上,她感到惊慌,不过母亲没有说什么,虽然眼神中一直流露着“这是你活该”的意思。整个上午,她都跪在椅子上伏案抄写,两肘由于负担了更多的重量而隐隐作痛。虽然母亲昨晚说的是先温习功课,不过,显然离考试还有些日子,而校规则很有可能在当晚就被检查,所以她决定先回避比较严重的风险。她尽量认真地书写,因为在这种时候草草应付显然不明智,校规条款并不多,但在这种姿势下抄写的速度很慢,午饭后她又写了一小时零一刻钟。

“上帝啊!”琳达从桌上抬起头来自语,“这么下去要累死了!”她沮丧地捻着面前的一叠纸张的边角,漫长的抄写过程使她的膝盖和手肘都在作痛。这样的生活还将持续九天,并且,她不太能保证九天里一直会有如此的耐心——占用了白天大部分时间的耐心。今天她如此谨慎,是因为屁股还很痛,但消肿的过程很快……

揉着手肘,琳达决定在床上稍微趴一会,这时,母亲推门进来,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使琳达屏住呼吸。不过母亲并没有作出什么,只是简单地对琳达说:“我要出去一趟,你最好在家里老实点,别让我回来再跟你生气。”

随着汽车的声音渐渐远去,琳达瞟向窗外,在确信了母亲的车已经开远后她走到客厅,拿起听筒拨号,每按下一次就小心地听一下周围的动静。

“艾米莉吗?”片刻之后,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心翼翼压低嗓子的女声,于是问到。

“琳达?”那声音仍然放轻,“你爸妈……现在没事了?”

“没事才怪!”琳达把肩膀倚在墙上,皱着眉头问“你现在怎么样?”

“糟透了!要是你再早两小时打电话过来,我恐怕又得挨顿好打——现在还不敢坐着呢,昨天晚上被他们教训惨了……”琳达苦笑了一下,她的朋友也没比她好过到哪儿去,接下来又听见艾米莉在电话里说“还有,现在他们出去了,说要给我找个更合适的地方呆着,希望不是什么少年管理中心之类的地方……总之我往后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你爸妈呢?没对你怎么样?”

“除了拿皮带抽我屁股之外,别的还没怎么样。”琳达叹了口气,这事情闹得比自己以为的严重多了,如果艾米莉的家长动这么大气,那自己大概也没好日子,只是因为父亲近期工作太忙,没什么时间管吧,但,既然能抽时间回家来狠狠打自己一顿,未必不会抽时间做其他事情。“算了,今天不说了,他们不许我和别人联系,连看电视都不行。我现在屁股已经肿着了,可不想又挨打。”

“好吧,有机会再说,我们都小心点吧。别随便给我打电话了,惹着我妈我就惨了!”

“嗯,再见。”琳达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屁股,她放弃了给其它当事者打电话的想法,一则电话打多了容易被发现,二则他们现在大概处境都不妙。自己小心地安全度过这十天才最重要。于是她把电话放回原处,回到房间里趴着,直到听到母亲回来的声音才跪到椅子上,装作学习功课的样子。

然而,母亲并没有上楼,除了叫她下来吃饭,直到睡觉两人也没有说话,琳达自然不敢先开口。  

 

 次日,琳达仍然在房间里躲着,尽量多些时间跪在书桌前,以便母亲进来时能留下好印象。不过,今天的情况已经好了一些,虽然坐下还会痛,但已经不那么肿了。这样的话再过一两天也许就能正常地坐着写字,尽管淤青会持续的更久,琳达想,但,下午三点钟时发生了一件小意外——对她来说也许并不“小”。

“琳达,向我解释这是什么东西?”母亲站在她床头,冷冷地盯着她,脚下是一小团白色织物。  

 琳达感到胃部发紧,那是她挨打那天穿的内裤,那晚她回到房间以后就把这提不上的内裤扯下来了,显然她不经意地把它踢到了床下,于是忘记了把它和睡衣一起放进洗衣篮,直到今天母亲清理房间的时候才被发现。“我的内裤……妈妈……”她低头回答。  

 

  “告诉我它本应该出现在哪里?”

“……洗衣篮。”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琳达惊恐地扫了床头桌上的发梳一眼,它离母亲的手很近。“我忘了……妈妈……对不起……”

母亲的回答是:“看着我。”

“只是用说的,就不足以让你记住是吧?”母亲瞪着琳达,后者非常想把目光移开但不敢这么做,只是低声地重复“对不起”,直到母亲指了一下床“趴上去,记着我上次和你说了什么。”  

 

 琳达苦着脸走向自己趴了一上午的床,当时她是为了让屁股更舒服一点,这次却是要让它难受了。她默默走过去,掀起睡裙——

第2回

从挨打之后她还一直没穿过内裤——露出红肿的光屁股趴在床上。母亲一只手拿起发梳,看了看她,然后拿起枕头拍了拍,点着琳达的腰说“抬起来。”琳达不情愿地弓起身子,使小腹与床之间留出一段间隙,让母亲把枕头塞进去,使她的光屁股翘高。然后,母亲走到她身后。

“二十下,报数。”发梳“啪”一声结结实实打了下来。钝痛随之蔓延,琳达“哎哟” 一声,然后不敢迟疑地报出“一。”  

 又是几声沉闷的击打,每一下落下都带来一阵持久的疼痛。母亲用的力气没有上次大,但对于肿痛的屁股,这种打击所带来的痛苦一点也没减轻。琳达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条件反射地把身子弓起更高,但抬高屁股又使自己受到的下一击更重,她只有在呻吟与报数之间辗转扭动着,身体不断地在枕头上抬起落下。刚刚恢复了一些的屁股又开始充血发热。发刷的平面不会再制造出皮带的伤痕,但打过的地方又开始泛紫。

二十下打完不需要多长时间,琳达哭着爬起来,按母亲的要求把刚才弄皱和滴上泪水的床单叠起来,和内裤一并送进洗衣机。回来之后,她被勒令站在墙角,母亲用别针把她的裙摆别到腰上,这样她的屁股就暴露出来。  

 

 

“站两小时,不许吃晚饭,如果我在两小时中发现你离开,那你一星期都别想再穿上裤子。”母亲冷淡地吩咐后就离开了,没有关上房门,留下琳达在房间里抹着眼泪面壁而立,从门外随时可以看到。她的屁股现在处在持续的钝痛中,而且很热,她试图用揉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手指按上去会更痛,她只好继续老实地站着,以免不巧再被母亲看到一次。再挨一顿屁股板的话实在太可怕了。  

 两小时中母亲也许从门外经过了几次,琳达不能肯定,因为她不敢回头。总之这漫长的受罚结束的时候她觉得很累。天已经黑下来了,她忍耐着肚子的抗(难道这也屏蔽?)议继续趴着,也许等母亲睡去,她可以下楼找点东西吃。  

 

 闹钟的指针指向九点,隔壁传来响动,母亲准备要睡了。琳达的心情急切起来,尽管饥饿感已经变得不那么难受。她站到门边侧耳听着声音,在完全沉寂之后,她又等待了近十分钟,然后小心地推开门。夜晚中,铰链的“吱”声似乎非常响亮,她又停了十几秒,然后蹑手蹑脚地向楼下摸过去,其间有几次脚趾碰到了楼梯台阶,幸好撞的不重。

冰箱在客厅的角落,琳达借着窗外的灯光过去,里面可以直接果腹的食物不太多,琳达拿了一只面包咬在嘴里,又抓了一瓶牛奶,退到桌子边开始吞咽。

吃光之后,她才开始为处理瓶子和面包的包装纸头痛,如果把它们弃在垃圾桶中,明天母亲会发现的。想了想,她决定把它们带回房间,藏在自己的抽屉里,那里母亲不会翻动,过一阵子她可以把它们扔掉。于是她拿着空包装打算上楼,然而,在楼梯拐角,她一抬头便陷入了惊恐,几乎把瓶子摔在地上——

母亲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琳达不知该如何辩解,母亲拉亮了灯,白晃晃的瓶子在手中分外显眼,证明了自己刚才在楼下的所为。琳达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向自己走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楼下。在客厅里,母亲夺下她手中的包装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把她按到自己膝盖上,在琳达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就扒下她左脚的拖鞋,狠狠向她屁股揍了下去。

“哦!”琳达惊叫着“我不是故意的……哦唷!我真的太饿了……对不起……啊!啊!”母亲的力量使她把求饶变成了尖叫,她摇晃着小腿,把另一只拖鞋也甩出很远,这个姿势使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腹上,很难挣扎。当屁股又被拖鞋彻底吻过一遍,母亲把琳达的睡裙掀起来,再次用鞋底抽打。

“现在是惩罚你的欺骗!”母亲训斥道,“你把空瓶子拿到楼上干什么?以为不让我看到就发现不了吗?我听到楼下有动静!”愤怒的母亲不顾琳达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不停的边打边斥责,“你从来就没有认真反省过!刚被教训完就想继续耍滑头吗?”

琳达哭叫着,母亲不为所动。噼噼啪啪的闷响继续在屁股上持续了好一会,伴随着哭泣与斥骂的声音。  

 

 

无可置疑,这顿好打(以及之后三天的罚做家务)让琳达真正老实了几天,也许母亲说得对,让她安份的最好办法,就是时刻让肿胀的屁股提醒她该干什么。几天里她老实地以跪姿做完功课,抄写校规,通过了晚上父亲的检查。唯一的麻烦来自于电话,曾经有两次,电话响起,母亲接起电话后简单回答“哦,她不在。”便挂断,然后看她一眼,她确信这是找她的并且为之紧张,不过还好,母亲并没有把它当成罪名,于是她得以保全屁股,并有些担心这是否是艾米莉想告诉她什么事情。但担心没有用处,如果在母亲视线内公然接听电话,那她马上就会比艾米莉还惨了。

这种情况持续到第八天下午,那天上午电话曾经象前几天一样响过,以母亲的“不在”为告终——发生了两次,所以,当下午母亲出门,琳达下意识地守在了客厅,小心地坐在沙发上,现在她又可以勉强的坐了。

再次响铃,接听,如果是找母亲的怎么办?琳达突然想到一个念头,母亲的朋友会不会把她接听电话这事说出来呢?

但那边是艾米莉。

“琳达,出大(居然会联想如此)麻烦了!”艾米莉听起来颇为焦急。

“什么事?你挂了这么多次电话,差点让我妈生我气!”

“听着,我可能回不了学校了。”艾米莉稍微停了一下,“我爸决定给我办转学了,而且我还听到他们在说,你的父母也在考虑那鬼地方——”

“那也不坏吧?”琳达猜测道。如果转学能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那也不见得太坏,至少她不用在新环境里被孤立起来,而且那里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之前不光彩的事。但她的轻率激怒了艾米莉。

“听着,琳达!那不是什么好地方!知道圣芳汀女子学院吗?听说他们以用藤条狠打学生屁股出名……有名的管教严厉的地方,我们要怎么办?哦,你还好,至少我还没听到确定消息,可是……可是他们要让我去那里!去一个离开朋友的地方,整天和板着脸的老师在一起,还会动不动就挨打,跟在家似的——如果不是更差!”艾米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哦……艾米莉……我想……”琳达也焦虑起来,自己也会被送去那种地方?“我想也许还会有改变,我爸妈还没和我说什么……哦,她回来了!”琳达一把挂上电话,匆匆逃上楼去。

钥匙声响起的时候琳达的心脏还在狂跳不已。

母亲走进她的房间,似乎没发觉她的异样,只是说“你收拾一下东西,晚上去凯南姨妈家过夜。我今晚要去你姑姑家一趟,你爸爸也在加班。你要在姨妈家住两个晚上,吃过晚饭我们动身。”  

 

 

琳达一边收拾简单的衣物一边胡思乱想,东西很快收拾好了。她需要在晚饭前继续做家务劳动,收起衣服,倒掉垃圾,如果能平安在姨妈家度过两天,停学就会结束了,至于以后是回到学校还是被送到艾米莉说的那什么学院,以后再说吧。她拎起垃圾袋出门,向垃圾点走去。

“哟,琳达啊!”在她转身回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

琳达一回头,邻居马伊太太笑眯眯地站在身后。琳达一阵反感,这老女人每次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都和气的不得了,可是背后却在笑话自己,还会把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捅给父母,以前就吃过她的苦头。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扮出笑容回答:“你好啊!”

马伊太太走过来,上下打量了琳达一遍,用非常和善的语气小声问:“又让你爸爸打屁股了?”

琳达开始生气,用得着你把鼻子伸过来吗!她感觉脸在涨红,但还是尽量平静着回答:“没什么。”她发觉不管是承认还是否认,都是很没面子的事。那天晚上她的哭叫一定被邻近的好几个老女人都听到。

果然,马伊太太掩口而笑,琳达听到她在小声说“还嘴硬呢!”,显然她故意把声音控制在琳达能听到的范围内。琳达在恼怒下脱口而出:“那又关你这让丈夫抽到尿黑莓汁的老女人什么事?”——马伊太太也不是没有管教的,隔三差五也会被马伊先生修理一回,如果赶上马伊先生喝过些酒,那么,“我把你这婊子揍到尿黑莓汁!”就成了马伊先生在皮带声与呻吟声伴奏下的吟诵诗歌。自然,紧挨着她的琳达家也是会听到的。今天琳达也把这事拿出来针锋相对,马伊太太的脸一时变得和黑莓也差不多颜色。

“你还没被教训够是吗?”马伊太太的态度生硬起来,声音仍然压得很低。

“比你这老太婆强!”琳达大声回敬,一时忘了自己应该迅速回家。两个人站在琳达家篱笆旁边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嘲笑,直到琳达背后传来怒吼:“够了!”  

 

 琳达慌张地回头,母亲站在身后,她想起自己早该回家了。这时,马伊太太却摆出一副严肃的脸,拿死了丈夫一般的表情对自己的母亲说:“史密斯太太,我很遗憾,但您刚才也听到了,您的女儿态度实在过于无礼,我只是想安慰她几句,但她如你看到的一样向我大吼……天哪……”她的表情越发悲伤,琳达发现自己彻底被摆进去了,刚才马伊太太一定看到母亲走来,而她狡猾地一直压低着声音说那些恶心的话,却保持悲伤善良的表情!母亲一定只听到自己在喊“你是个下流的老女人!”

没错,确如琳达所想,愤怒的母亲把自己推向篱笆,琳达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急切地想解释,但母亲吼着“我不想听!”把她按在篱笆的横木上,一手压低她上身,另一只手向她屁股重重挥下去。

几巴掌拍下来的冲击没痛到不能承受,但伴随着的屈辱和愤怒折磨着琳达。马伊太太那老女人轻易地使母亲相信刚才全部是自己的错,并且让自己在她面前以这种丢脸的方式受罚。愤怒使琳达挣扎着抬头,转过脖子瞪了马伊太太一眼,冲她喊“你是骗子!无耻!”

马伊太太的表情更为忧伤了,这种“宽容”与“软弱”更能激起琳达母亲对自己女儿粗野之行的愤慨,她斥责道:“你还被教训的不够是吗?”用力扯开琳达的裤子。这举动使琳达惊慌,“对不起!请别这样!”她尖叫着求母亲停止,声称自己承认错了——没有什么事比在街道边上被扯开裤子打光屁股更让一个16岁女孩更惊恐的了,为了避免这一后果,她愿意立即做出认错的态度或是随便说什么话都行——只要别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让她把光屁股暴露出来。然而,裤子仍旧被扯下,而巴掌也仍然落下来,恐惧暂时压倒了疼痛,琳达继续挣扎并哀求,转圈躲避母亲的手以便腾出手把褪到膝盖的裤子提上去,但不管她怎么扭动,巴掌都精确地落在她屁股上。琳达看到马伊太太露出报复感得到满足的表情,她绝望地明白,自己彻底输了。  

 

 

“马伊太太,对不起!”琳达叫道,“求你了,不要……!我不会了!我再不无礼了!”当务之急是寻找一切援助,琳达不得不乞求她敌视之人的饶恕。马伊太太又让她挨了五六巴掌,才带着假惺惺的忧愁劝阻了琳达的母亲。被放开的琳达第一举动是迅速拉上裤子,然后偷偷环顾四周(幸而似乎刚才无人经过)。接着,她被母亲要求站到马伊太太面前郑重道歉。

“对不起。”琳达低声说,心里很不情愿,她刚才已经被迫用低姿态哀求这死女人了。该死的老狐狸!她嘲笑琳达,还把罪过都推到琳达身上,在琳达为此受罚的时候,她看够了自己淤青未退的光屁股,一定在心里乐不可言了。想到这些琳达就禁不住委屈,她说:“我保证今后再也不无礼了。”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小声哭起来。头垂的更低了。

和仍在生气的母亲回到家里,母亲对琳达的第一句话是指着沙发说:“趴上去。”

“可是……真的不是我的错……”琳达委屈地为自己辩解着,没有想到以现在的身份,她的辩解在母亲眼中只是推托责任的借口。

“你以为你今天的教训够了吗?”母亲从鞋架上把父亲的大拖鞋抽了一只出来,走向琳达。慑于威吓,琳达只好乖乖走到沙发跟前,脱了裤子趴在上面。

拖鞋抽下来的时候琳达忍不住哭泣,不仅仅是因为疼痛,她呻吟,求饶,而又不情愿只认自己的错误却不为自己受到的对待而KANGYI。于是换来更重的责打。当母亲终于扔下拖鞋走去烤箱跟前,琳达没有起身,甚至连裤子也没有提上,只是趴在沙发上哭泣不止。直到母亲呵斥她吃饭,才草草吞下一些食物,然后在浴室里洗了脸,沉默着坐上母亲的车子去姨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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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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