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转载于豆瓣,不知各位有没有看过,各位亲千万不要去人肉或者去原帖评论,原作者应该不是spank爱好者,她已经在文中注明禁止转载,我只是为了想和大家分享一篇好文才冒犯地搬过来。
再次声明,文章仅供大家阅读。情节脑补。
看她能解下大便吗?不能的话?去带她灌个肠。眼镜后面的大夫面无表情地对我哥哥说。
那是我11岁的夏天。我还不知道,大夫说的那句简单的话,竟会一直盘踞在我的脑海。
我很小时候父母便离婚了,一直是妈妈带着,她工作忙,便会请表哥来照料我。他比我大8岁,从我记事起就一直陪着我,他教我功课,给我做饭,还跟我一起玩。有时我开玩笑叫他小爸爸。妈妈忙,表哥毕竟不能天天来,缺少关照的我小时候身材很瘦小。
这事还是从头说吧。1999年夏天,我有一段时间心情不好,不爱吃东西,显得面黄肌瘦。妈妈看我萎靡不振,终于有一天着急了,就让我表哥带我到医院看看。挂的自然是消化科,写字台后面的医生是个戴眼镜的老奶奶。她怀疑我可能得了寄生虫病,说要化验大便。她问我现在能不能解下大便,我缩了缩肚子,感觉不能 。她抚摸了一下我小腹左侧,抬头对表哥说:
“那带她去灌肠吧。”
表哥表情似乎抽动了一下,叫我对大夫说了再见,拿着化验单带我出去了。
灌肠?那对我来说可是陌生的事。
划价,交费的路上,我问表哥,什么是灌肠啊?
“灌肠啊,就是打一种不疼的针。”表哥慢悠悠的说。
我身体不好经常打针,露出屁股的上缘,疼,但也不是很害怕。以前如果是表哥带我打针,他总会给我买一个我喜欢的芭比娃娃做“补偿”。这次我也央告表哥,买一个嘛~
“这次就不买了,灌肠这种针真的是不疼的。”
“骗人,打针哪有不疼的?”
“不骗你,真不疼”
“那么长的针扎进去,哪有不疼的?”
禁不住我的纠缠,表哥给我买了一个蓝眼睛的娃娃,让她躺下还会自己闭上眼睛。“给你买了,这次你要听话,不许乱动。”我抱着心爱的娃娃,对表哥甜甜嗯了一声。
那是在某儿童医院,我们去的晚了,处置室已经关门,要到副楼去灌。灌肠室在7楼,没有电梯,到了3楼是呼吸科,看到大大的氧气瓶我吓得害怕,表哥就把我背到7楼。楼梯间很窄,一扇玻璃门上用大大的蓝字写着“消化”。
走廊里没有人。灌肠室的门敞开着,空荡荡的房间有半个教室那么大,对面的窗户开着,一点小风伴着夕阳送进屋,。一边是洗手池,中间摆着一张床。
“有人吗?要灌肠!”表哥喊了一声。
内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矮胖中年女人捧着盒饭出来。
“好,把她裤子脱了,裙子掀起来,等我一下。”
她放下盒饭,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手套,转身到水池边忙碌去了。
表哥让我站在床上,我面对着他,他往下拽我的裤子。他拽的很慢,到了臀部中央时,我有点发窘–以前打针只要露上面就好了啊。我忙喊他停下。那大夫听到竟回头看看,“脱到哪里了?这可不行,至少要露出膝盖。”
膝盖?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屁股上大腿上一阵凉意,我羞得不敢低头看,只知道哥哥的手已经停在我的小腿两侧,裙子和袜子正卡在膝弯。“这样行了吗?”哥哥问大夫。
大夫没说话,径直拿着一个玻璃管子走过来。仔细一看,那竟是一个注射器,有我胳膊那么粗,更奇怪的是,它的头部竟然是弯的软管,软管头上有个圆柱突起。我吓得不敢看第二眼。这么多液体打进去,屁股得涨成什么样子啊。我仍然天真地以为是肌肉注射呢。
趴下,医生拍拍我的屁股。表哥手一松,裙子滑到了脚踝。
我害羞极了。其实从裙子被扒到膝盖那的时候就已经心里一片空白了。我只有服从,这样才能快点结束。我机械地弯下腰。趴在床上。
把她屁股掰开!医生下令。好像我这样还不够羞耻似的。表哥粗大的手摁到臀部,分开。窗外的风吹的我的肛门凉嗖嗖的,提醒我的羞处已经被完全暴露。
医生居然把我的衣服往上掀了掀,然后把手在一个小罐子里面沾了沾,开始在我的肛门口划着圈子,让我放松放松。(怎么可能)然后又伸进我肛门抽插,把粘糊糊的东西抹遍了。那冷的糊糊,热的手让我觉得此时一切反抗都没有用了。我预感到那个管子要到哪里去了,心里突然一阵哆嗦。
“憋气,做大便的动作。”医生的口气,像教一个小娃娃走路一样。
我已经不知所措了。只觉得一根管子戳在后面,点在黏膜上,凉的发窘。
顺从,憋气。我的肛门已经完全努了出来。表哥看着,医生看着。我的脸在烧。然后突然管子的压迫感消失了,感觉后面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探头探脑。而肛门难以合拢了。
“好,放松,呼气。好,真乖,这样管子不就进去了,你把屁眼夹紧,对。啊,小伙子,不要再掰着了,往中间挤,帮她夹着管子,嗯,对。”
灌肠开始了,我趴在床上,脸歪向一边,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我感受不到液体,只有一种羞人的暖意向身体深处渗透。余光瞟着大夫,她注视着我的羞处,很缓慢地挤着那个巨大的注射器。我知道那些液体,都汩汩进了我的肚子,肚子里好像有很多闸门。我感觉便意强烈,然后肚子一个位置突然一疼,咕嘟咕嘟叫上两声,又觉得便意减弱,然后又变强。。。
你假如想大便或者想放屁的话,忍一忍。大夫说。
真不知道那针筒里藏了多少液体,我的屁股紧张的衔着那根软管,生怕自己漏出来。。
“灌肠不疼吧?”哥哥竟然这时候问了一句。我羞得说不出话。只嗯了一声。
“怕疼的话,我慢一点。”医生的话像是刽子手的体贴。
“不疼。”我只想快点,便嘟囔出着一句,但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听见。
好了,液体全进去了。拔出管子的时候,不许动哦。
于是那条管子,慢慢蠕动出去。肛门闭合的一瞬间,一只手,不知是医生的还是表哥的,迅速的按住了我的肛门。我的意识已经有些迷失。
突然,大夫把一大团纸用力塞进后门。不知那是湿纸巾还是被我肛门周围的水濡湿,我感到一阵凉意。那时我还没初潮,以为塞进去的就叫做卫生巾呢。
憋5分钟,然后排出来。大夫说。
这5分钟,表哥和大夫一个在床左,一个在右。他们居然开始聊天,聊我的成绩,好在我成绩不赖。
便池就在那,不用穿裙子了,省的拉到上面。大夫指着房间角落说。她索性把我的裙子从脚踝上扯下来,扔到床头。把我的袜子和内裤提上去。我夹紧屁股,下床。突然发现门口已经有别的小女孩看着我,眼神直直的。
我终于鼓起勇气说了第一句话,声若蚊蝇:能不能关上门?
“关门?你想熏死我呀?”大夫大大咧咧的说,“都是小孩,怕啥?”
我恨这个医生。
就这样,屁股里夹着纸,走到便池,表哥也过来了,他拽下我的裤子倏地拔出纸。蹲下的那一刻我的便意达到了极点,顾不上羞耻了,我的大便像火山呼呼喷涌而出,夹着几个噗噗的屁声。我庆幸那天没有喝太多水,尿的不多。但臭味还是迅速冲了上来。停下来,拉不出,却仍有便意。
哥哥蹲在我前面为大便采样。刚才已经看到了我的私处,难道还不满足?
“灌肠之后的肛门,她自己肯定擦不干净,你帮她吧。”我已经没有力气,哥哥扶着我,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大夫居然打开了房间这一侧的灯。哥哥先拿刚才的湿漉漉的纸巾沾沾,又大力揩干净,他的手不知为什么,凉冰冰的。我愣愣的想,看着便池里那一团泥巴一样的东西,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羞耻也不属于自己,一切都交给哥哥处置了。
“你擦得很干净了,她待会还要再拉呢。”大夫看看我的后门说。
“还要再拉?”
没想到,大夫又让我跪在床上,(现在知道是膝胸卧位),拿来了一个更大的注射器。我已经欲哭无泪了。她这次没有让哥哥掰开我的屁股,可能是已经自然分开了。同样的感觉重复,大夫说是这种姿势能够让液体流的更深,才能把肠道清干净。确实便意没有刚才强烈,但是这种屈辱的姿势更让我难受。我不想看这个房间一眼,闭上了眼睛,又想把头埋在枕头里。但这轻微的动作还是被大夫发现了,“不要动”,她说,然后又让我哥哥在我的腹部按摩,说这样可以促进肠子蠕动,让我“舒服“一点。
哥哥冰凉的手。
我还能说什么呢。又是一管液体,例行的排便,臭味。门口小姑娘的哭声传进来,央求她爸爸不要让她灌肠。
“不怕,你看那个小姐姐多勇敢。”
避开父女俩的目光,我终于走到楼梯口。下楼哥哥依然要背我,我却不想跟他有身体接触。但身子没了力气,只得听话。背我的时候,哥哥的手不再托着我的屁股,而是揽住我的大腿。我感激他的细心,心情五味杂陈。我埋在他自然卷的头发里不说话,居然若有若无闻到他的味道。黑黢黢的楼道里,刚才的经历残忍地一遍又一遍地从脑海掠过。想着自己竟然从未观察过的私处被这样合法的作弄。。芭比娃娃在我的手上,她依然在微笑,这居然成了我羞辱的灌肠换来的纪念品。
到了外面,天已经黑了。哥哥把我放下,笑嘻嘻地说,猜猜刚才进去的是什么液体?
我不理他。
他似乎觉得无趣,”就是普通的生理盐水。”
半晌他又说,“你不用害羞,我也被灌肠过,也是这个房间。”
15年过去了,那个芭比娃娃一直都留在箱底,但我一直没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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