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桃杌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道:“窦娥,分明是你见丈夫已死,有心改嫁,又恐婆婆不允,便借做汤之机下了毒药,谁知却被张老喝了,以至坏了性命。窦娥,凶手是你,本官说的可是真的?” 窦娥急得不停地叩头,连呼冤枉道:“大人,民女一向敬重婆婆,岂肯下此都手?大人,凶手是张垆儿,不是民女。” 桃杌冷笑道:“人是贱虫,不打不招。左右,将这刁妇重打一番。” 窦娥如入冰库一般,辩解道:“大人,冤枉啊!” 衙役们哪容她分辩?一把将她拖下堂去,按倒在地,拖起又粗又长的藤条往屁股便打,下手豪不留情。窦娥瘦弱之躯,哪堪如此折腾?初时还能支撑,连声呼冤叫枉,片刻工夫,窦娥便已被打得屁股开花,鲜血淋漓,没了气息。
衙役们见没了气息,慌忙上前禀报:“大人,犯人昏过去了。” 桃杌眉头都不皱一下,怒喝到:“用水喷,不怕她不招!” 衙役们慌忙取来一盆冷水,望着窦娥劈头盖脸鞭浇了下来。窦娥本已婚迷,突然被冷水一浇,不禁呻吟了一声,渐渐地又醒了过来。 窦娥刚要争扎,忽然堂上传来一声怒喝:“窦娥,你如今招是不招?” 窦娥顿时流下泪来,大声说道:“大人,民女冤枉啊!” 桃杌大怒,厉声喝道:“这贱人的皮骨如此坚硬,不让她多受点皮肉之苦,她岂会招认,来人,用竹签蘸水再打这贱人二十板子。” 话音刚落,两厢衙役又扑了上来,将窦娥按在地上,操起竹板蘸着水猛力抽打在窦娥的玉臀上。窦娥疼得钻心,大叫了一声,挨不到二十板子便又晕了过去。 衙役们慌忙禀告桃杌,桃杌喝道:“来人,再给我喷水。” 桃杌再次喝道:“窦娥,这次你可招了吧?” 窦娥连声叫屈道:“大人,民女并没下药,叫民女如何能招?” 桃杌气得面皮发紫,连声喝道:“小贱人,本官今日偏要你招认。来人,将这贱人拖下,重打二十大板。” 话音刚落,衙役们便扑了上来,将窦娥脸朝下按倒在地,朝着窦娥的屁股狠狠踢了两脚。然后拿来一根竹棍,将窦娥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后侧,使窦娥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绑完了窦娥,又将她下裳裙子掀起,扒下裤子,按在地上,使她趴伏于地上,丰满的屁股高高撅着。抡起粗大的竹板子又用力抽打在窦娥那早已皮开肉绽的屁股上。 窦娥自己被以这么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又羞又气。 一名衙役上前踩着窦娥雪白的屁股,桃杌再次喝道:“怎么样,贱人,现在可舒服?” 窦娥羞辱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骂道:“你这个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 桃杌大怒,喝道:“来人,用刑!” 两名衙役手拿竹板,突然抡起竹板朝窦娥雪白的屁股打了下去!两名衙役这一下可用了力,窦娥的屁股立刻被打得红了一片,窦娥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他们不停地用竹板打着窦娥,窦娥的屁股一会就被打得红肿起来。
窦娥觉得自己被打的屁股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不停地惨叫,扭着腰,晃动着丰满的屁股挣扎着。 桃杌说:“小贱人,挨打的滋味比起被操的滋味哪个好受?” 窦娥只是不停地惨叫,凄惨地扭动着身体。终于二十大板打完,窦娥早已痛得动弹不得。 桃杌又问:”你招不招?“ 窦娥忍痛道:”打死也不招!“ 桃杌怒道:”小贱人,那本官今日就不再打你,来人!用拶刑!” 一个身材高大的衙役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四楞新拶子,敲了敲,把窦娥的双手重叠着用绳子捆在一起,坚而硬的四楞木棍夹在了她的十个手指缝间,将她的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拶起来。“林小姐,考虑一下,十指连心啊!”窦娥以蔑视的目光看了桃杌一眼,“你们除了会折磨一个柔弱的女子,还会干什么?” “夹!!!”桃杌一声猛喝,旁边的衙役们抽紧拶子的绳子,来回在她的白皙的手指上猛夹。随着拶子的夹紧,窦娥的身体因疼痛开始扭曲,但是她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拶子越拶越紧,衙役们欣赏着窦娥纤细的手指在灯光下像弹拨丝弦般地抖动,窦娥已是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可她依然咬紧牙关…… 十指连心的滋味是痛彻心肺的,窦娥强忍痛苦,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地低声呻吟,当她快昏死过去的时候,桃杌喊:“停!”衙役们停下手来。窦娥的白嫩的双手,已是鲜血淋漓。
桃杌喝问:“说不说?”窦娥缓了口气,缓慢而坚定地说:“你们可以拶断我的手,砍掉我的头,要我说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说!”桃杌狂吼:“再夹!”衙役们使劲再夹,“啊,啊!!”窦娥终于大声地叫出声来。此时,她觉得手指上难以置信的压力把她的血挤出了手指,窦娥昏迷了过去。 一盆凉水,泼在窦娥脸上。窦娥微微睁开眼睛。“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不说,拶断你的十指!”窦娥的声音很微弱:“冤枉难招!”“再夹!再夹!”衙役们再拶紧,再放松,他们不会让林静很快昏死过去,要让她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痛的滋味,拶刑直到窦娥白嫩的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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