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日 文 课
作者：沙德
艾虹是自愿让阳先生打屁股的。那时她刚开始跟阳先生学日语。上完第一课闲聊的时候，说起学外语怎样才能学得快、记得牢，阳先生提到有一篇日本小说，写一个日本少女美纪子学习英语，教师非常严格，稍有差错，当场就要执行体罚，在这种严刑督促下，结果两个月就学成了。艾虹听了，当时就要阳先生从书架上取下这本书，翻开有关体罚的章节，有一大段叙述教师怎样用藤条抽打美纪子的屁股、描写得非常详尽而且生动，由阳先生逐句逐字地译讲给她听。艾虹听完了很勇敢地对阳先生说：“您就照书上写的这样督促我吧！好不好？”阳先生说：“只要你愿意，有什么不好的？你要看明白了，照书上的办法，是要打屁股，很疼的呢！就怕你受不了。”艾虹说：“我不怕，日本女孩能受得了，我也受得了——只是哪儿去找藤条啊？”阳先生说：“没有藤条，找一块长条木板也行。”
课后她果然去了木工房，找了一块大约8公分宽、1公尺长的长条木板，还请木工师傅给刨平、磨光。两天以后上第二节课，背完上次学的课文以后，艾虹真的把裤子脱下半截、让阳先生用她自己找来的板子在光溜溜的屁股上痛打了一顿。当时的情形，阳先生当晚在日记里是这样记载的：
“下午艾虹来上课。毕竟是初学，错误较多，遵照前日之约定，令其脱裤受罚，打屁股十八板。虽然今天艾虹一上课就主动递给我板子，并且再一次表示愿意‘和美纪子一样’，但是我在实际打她的屁股的时候，并没有真的和日本女学生一样。”
为什么不能真的一样呢？阳先生后来向笔者解释说，在日本，有用体罚督促学生学习的传统，女学生也是一样，他说着顺手从一本日文书翻出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穿着黑色校服的女生跪在地板上，皱巴巴的裙子撩起到腰上，里面没有穿内裤，除了脚上的白跑鞋和白短袜，下半身完全暴露着，从照片里看这个女生大约有十六七了，挺秀气的瓜子脸，可怜兮兮的侧过头来，大概是看到老师拿着教鞭过来了，双膝稍稍分开，身体前倾，使得圆圆的屁股向后突起，白白净净的，连同两条饱满结实的大腿，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鞭打。还有一张照片是一个趴着的女学生，上半身深蓝披肩的白色“水手装”校服撩得老高，从衣服开叉中看得见少部分乳房，下半身裙子已经脱去，粉红色的内裤被教师扯下来在大腿上揉成一细条，裸露的屁股发育得很饱满，相当性感，看来是个作好了准备马上就要受罚的女高中生。阳先生说，这是日本学校体罚学生时最常见最标准的姿势——可见在日本，女学生在教室里接受体罚、也就是被教师打屁股是很平常的事，打的时候当然都是打在光屁股上，这是为了加强体罚的效果、打得痛——因为日本女性比较能吃苦。但是在中国就不同了。因为照书中描写的，美纪子上英语课时教师手执藤鞭站在她身后，只要她念错一句，当时就往她的屁股上抽一鞭子，再错再抽，如果要艾虹也这样，一堂课下来屁股上不知道要挨多少！而且，由于每一鞭都要直接抽在屁股上，屁股必须要露出来，正象小说中所描写的，美纪子一上课向教师行完礼之后立刻就要把裙子撩起用别针别在腰间，衬裤撸到大腿上，整堂课上差不多都是光着下身站在教师面前，回旧课和上新课的过程也就是时断时续地打屁股的过程，这对于艾虹，恐怕是难以承受的，在这方面，中国人是不如日本人！
所以，阳先生把打屁股集中安排在回完旧课之后、准备要上新课之前的那段课间休息的时间。打的数目是根据艾虹刚才背书的成绩，背错一处打两下，第一次打屁股十八下就是因为艾虹背书时背错了九处，以后学习好了，少错少打，不错还可以不打，这样就可以督促她好好用功。关于第一次打艾虹屁股的过程，阳先生回忆说：“艾虹把板子递给我，说：‘还要脱裤子吧！’我说：‘在日本的学校打屁股是要脱的。你要是受不了，留着一条内裤吧——牛仔裤是要脱的喔！’艾虹说：‘我不怕。’背转身去就动手脱裤子，解下紧身的牛仔裤——其实现代女孩穿的贴身内裤都是又薄又窄，解下牛仔裤以后，整个屁股差不多已经露了出来，但是她还是把内裤也揉成一团撸了下来，脱到了腿弯那里，把她的屁股和两条大腿都摆在我的眼前，然后还自觉地撩起衬衣，回过头来问我：‘行了吧？’……”阳先生继续写道：“这种打屁股的肉刑，书上描写的不少，在电影里也看到过，实际做起来竟然还不容易，用力不够均匀，而且时快时慢，有几下还偏到大腿上去了。相比较倒是艾虹的表现十分勇敢，虽然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尖声喊叫和扭动身躯，但是看得出是在竭力忍受着，尽管有时疼得忍不住要用手去护一下屁股，马上又自觉地挪开，很快又把光光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让我打，一直到我打完十八板子的时候，她的两爿白嫩的屁股被打得通红，甚至有一两处看起来已经有些肿胀了。打完以后我带她到镜子面前，让她背对着镜子回过头去看自己屁股上的伤痕，称赞她意志坚强。照这样下去，两个月的时间读完三十课是完全可能的。”
有了第一次，以后自然就都是光着屁股打的了。正因为象这样郑重其事的打屁股，阳先生以前也从来没有经验过，所以开始几次，艾虹挨打的姿势就换过好多种，有时是让她背过身子站着，半弯着腰、手扶膝盖撅起屁股，后来还有过站在桌边、上半身伏倒在桌上，或者是跪伏在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比较来比较去，还是觉得趴着打最方便，也最舒服。为了打屁股的方便，后来上课都是阳先生到艾虹房间里去上，到了打屁股的时候，有时是叫艾虹自己先把裤子褪下半截再爬上床去趴在床边，有时是松开裤带爬上床以后由阳先生动手帮她把裤子往下拽，让整个屁股充分暴露出来，再把衬衣向上撩起露出腰部。准备好了以后，阳先生习惯是用左手按住她赤裸的腰身，右手拿着板子，轻轻地在她饱满、肥厚的屁股上比划两下——每当冰凉的板子接触到光溜溜的皮肤的时候，艾虹总是禁不住要哆嗦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艾虹后来称之为“火辣辣”的疼痛了！
应该说，看过那篇日本小说描写的段落以后，艾虹自愿让阳先生打屁股，在实际挨打之前，对于打屁股时的情景，她心里还是有数的。用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疼痛，即使不看小说的描写，艾虹也是想象得到的。可是，第一次在成年男子面前裸露出下半截身体，这羞涩和慌乱还没有过去，板子笞打在一丝不挂的肉体上的那种钻心的疼痛，那种“火辣辣”，却超过了一切想象和胜过了一切描写，使得她身子猛然一震，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当时她是背对阳先生摆出一付弯腰撅臀的姿势，挨了不到五六板子就几乎站立不住了，如果不是阳先生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她马上就会跌倒在地上。
这也就是后来为什么阳先生和艾虹都喜欢选择趴着的姿势打屁股的原因。这样阳先生好用力，艾虹也好承受。大多是趴在床上，有时也趴在长沙发上。有几次阳先生是采用欧洲学校最流行的“OTK”姿势，在椅子上坐好再叫艾虹松开裤带趴在他大腿上，把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扒，一边扒一边很自然地会抚摩到她的屁股和大腿，一直要把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滑落在地上，使得她那脱得光光的肥大、结实的屁股高高地耸起在他面前，再拿起板子来打——这种包含着亲密的肉体接触的姿势，对于阳先生来说确实是太性感、太享受了，所以很少让艾虹用这样的姿势挨打——其实艾虹在每次打屁股的时候都很听话，阳先生要她怎样她就怎样，从来没有拒绝过一次。
第一次打在屁股上的十八板子，给艾虹的印象太深了，每一板子打下来，虽然只和光裸的屁股接触了不到半秒钟，那种剧烈的疼痛却好象是慢慢地沁入身体，感觉还没过去，紧接着下一板子又打了下来……挨完这十八板子，艾虹涨红了脸，直喘粗气。阳先生看到她原来白皙细嫩的两爿屁股被打得通红，有几处还有些肿、摸着有些发硬，问她下次还打不打了，艾虹走到穿衣镜前，从镜子里看了看刚挨完打的屁股，咬了咬牙说还是要打，不信我就比不过日本女人！所以，隔了一天再上课，到了打屁股的时间，阳先生脱下艾虹的裤子一看，虽然屁股上的伤痕还隐约可见，照样还是按照规定的数目在她的光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顿板子。
这样每隔一天打一顿屁股，打了半个多月、大约七八次以后——连阳先生也感到奇怪的是——艾虹的屁股好象越来越经受得住板子的笞打了，在光屁股上十几板子打下来只不过皮肉有些嫣红，只有在超过三十板子的时候（那是很难得的）才会有一些红肿。而且不管这一次打得多重，只隔了一天又来上课、又来打屁股的时候，看起来她的屁股上的洁白细嫩的肌肤好象从来没有挨过打一样。
从此以后，艾虹每隔一天上一次课，也就是每隔一天请阳先生打她一顿屁股。说是多错多打、少错少打、不错不打，可是事实上一点也不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背错一处，屁股上也要挨两下，所以总是要打完屁股再上新课。当然，每次打屁股艾虹都要脱裤子，每次都是打在光屁股上。可是半个多月以后，遇上了艾虹“倒霉”的日子，如果还是要打光屁股的话，脱了裤子以后还要解下月经带才能完全露出屁股……阳先生就叫她不用脱裤子了，让她穿着裤子挨打、打的时候还不能打重，只能象征性的打到规定的数目就算完。打完以后艾虹说这样隔着裤子轻轻的打一点都不疼，不能算数，要记下数目以后再补。这样前后有三次课一共积下了六十多板。可是经期过去以后想“补”的时候才发现，每次上课本来都免不了要打屁股，如果再加上“补”的数目，未免太多、太重，阳先生担心她的屁股承受不住，所以就答应她在不上课的那天安排一个时间让她过来，不是上课，而是专门打屁股，一共是三次——于是整整一个星期艾虹实际上不是隔天一次、而是每天都要脱下裤子让阳先生打屁股了。
说实在的，阳先生起初并没有料到艾虹会真的让他打屁股、更不用说是打光屁股。第一次，当艾虹真的把裤子脱下半截、撅起光光的屁股让他打——这毕竟跟打别的部位是不一样的——的时候，顿时使他感到一阵冲动，虽然他很快就抑制下来，回复到一名教师的心态：打痛她才能督促她，而光着屁股打才能将她打痛……不过，每回当他举起板子，看着艾虹摆在他面前的那光溜溜、圆滚滚、又肥又白又结实的两爿屁股，要说是毫不动心那是假话——更不用说“OTK”的时候了——还有在随后实际打屁股的过程中，艾虹那扭动的腰肢、颤抖的屁股、低声的哀叫和娇柔的喘息，这一切，更是无不使他怦然心动，经过了努力的遏制，才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五一十的在艾虹的屁股上打完该打的数目。而在艾虹那方面，日本少女的榜样，督促学习的动机，以及对于阳先生的仰慕和崇敬，夹缠不清地交织在一起，才使她能够首先战胜害羞心理、爽快地在一个男人面前脱下裤子，然后能够一次又一次勇敢地承受光着屁股挨打的痛苦。对于艾虹来说，小板子直接笞打在光屁股上，那一瞬间的疼痛是很厉害的，但是渐渐地，不是象头两次那样的不可忍受了。而且，最初的七八板子过去以后，艾虹感受到了疼痛以外的另一种感觉，从屁股上慢慢浸润到身体里面，打完以后有时甚至会体验到一种特别的快感；但是这是剧烈的疼痛以后才会产生的感觉，而且不是每次打屁股时都会有的，所以艾虹在每次挨打以前，总是又兴奋又紧张，既是害怕那难熬的疼痛、又是期待着难言的快感，但是害怕也好，期待也好，目的都是为了督促她学好日语，所以她一直坚持下来，直到学完这本教材，三十课，足足打了三十顿屁股。这三十次中的每一次，从拿板子、脱裤子、趴下、打屁股到打完以后爬起来，阳先生和艾虹两个都尽力压抑着内心的感觉，做得很严肃、很认真——客观的看，确实也对督促艾虹的学习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绿猫附注：这是《沙德博客》上发表的“正本”。本文曾被多个网站转发，多有错谬，有的误将题目写成《日语课》，显然就和文章内容不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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