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姐姐不说话,站在原地。妈妈火大了起来,抄起木尺,往姐姐手心甩去。姐姐吃痛不得,手直往后缩,却被妈妈一把撺住。响亮的拍打声持续了有20多下,姐姐的脸哭花了,手心红彤彤的,哭着蹲到了地上。妈妈余怒未消,一把将她拉起来,命令姐姐把今天的作业重写……当然,姐姐那晚熬到了12点多,第二天一早还得6点半起床早读,赖着不起又是一顿好受的。
文静的姐姐有一张姣好的面庞,在学校里从来都不乏追逐者。只是,令我这个作妹妹的都想不到的是,姐姐居然从初二开始就谈恋爱了。那男生是谁我也没有见过,也想不通姐姐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攻克”。
我六年级的那个春天,姐姐初三。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到家,看到了吃惊的一幕:姐姐居然只穿着睡裙,赤着脚,双手提着睡裙,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头上顶着本书,在里屋墙角罚站。从她脖子上留下来豆大的汗来判断,已经站了不短的时间了吧。我惊愕了!立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手里攥着鸡毛掸子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她命令姐姐,放下头顶的书,弯下腰,手扶住膝盖,不能动。把姐的睡裙卷到腰上。姐姐弯着腰站着,这么站很累,可是我们都知道,更大的痛苦还等着她。
“腿绷直,不许动;不许抬头;不许求饶;不许躲;手不许离开膝盖。你给我看着!”最后一句是对着我说的。
妈开始抽打姐姐了。鸡毛掸子高高举起,带着破空的声音和妈妈的怒气落在姐姐白皙的屁股上,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好疼,我的心头一紧。姐哀嚎一声,坚持不了,蹲下身用双手紧紧捂住屁股,使劲的搓揉。姐叫了一声“妈”,没说其他的,只是哭。我看到妈妈现出一丝不忍,片刻之后,又恢复一张怒容:“刚说了什么?你耳扇子聋的?!给我站起来!”无奈的姐姐,双手放开屁股,缓缓站立了起来,恢复了标准姿势,哭声都小了很多。妈妈用“凶器”贴着姐姐的屁股,清晰的看见姐姐屁股一收,显然是以为又一掸子抽了下来。隔了俩秒,妈妈再次挥起她手中的鸡毛掸子,抡圆了抽向姐姐撅起的屁股!又是一道伤痕,抽下去后由白转向红,最后隆起俩条触目惊心的红印子,和上一道伤疤交错。姐姐又是一声痛苦的哀嚎,蹲下身又很快的直起来,手没敢捂向屁股,哭喊声更大了些。第三鞭很快落了下去,那一瞬间姐姐的哭声都变的异常尖锐,显然是因为疼痛所致。她狠狠的跺了几下脚,让屁股上的肉颤起来好缓解疼痛。不过俩秒,姐姐又规规矩矩的弯着腰直着腿撅起屁股,标准姿势。我暗自思索,姐姐今天一定是犯了大错,竟然如此不敢忤逆妈妈的话。这才抽了三下,妈妈肯定不会停手,我暗暗的为姐姐捏了把汗,站在旁边也是局促不安。妈妈又把“刑具”轻轻按在了姐姐的屁股上,准备继续责打。鸡毛掸子刚挥起来还未落下,姐姐终于忍不住了;本能的跑到一边,用手护着屁股。刚躲开的她迎着妈妈的目光,哭喊求诉:“妈,别打了,我不搞对象了,我不敢了,我错了,我,我,我就是觉着新鲜,我不敢啦!”妈妈举着鸡毛掸子的手都没有落下,瞪着姐姐,“回来趴好!”只是四个字,已经打碎了姐姐的幻想。姐姐还站在原地不敢回去,毕竟……太疼了。妈妈又发话:“给你3秒。”姐姐哭声不断,泪汪汪的看着妈妈,轻轻摇了摇头,可还是往前挪了一小步。妈妈却等不了3秒了,她快步走过去把姐姐拉到桌子旁边,按到桌子上,姐姐的屁股依然那么翘着,几下鞭打后,交错的伤痕和没被打到的地方泾渭分明。
“本来准备打你20下,可你不听话乱躲,还敢跑。现在加到30下,自己数着,再犯规矩就加到40下,50下!”
妈妈扭头冲着我:“过来拉住姐姐的手。”我走过去,握住姐姐汗涔涔的双手,有点不忍心看姐姐的眼睛。可是姐姐就那么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似乎是在求助,我也哭了出来,不敢开口求妈妈,只能安慰姐姐:“姐,姐,我陪你,忍一会儿就过去了。姐,姐~~~”
妈妈不管我们“姐妹情深”,对着姐姐的裸臀继续抽打,宣泄自己的怒火,也是为了留给姐姐一个深刻的教训,一个姐姐只要想起来,就感到屁股疼的教训。
鸡毛掸子继续凶狠的轻吻姐姐娇嫩的屁股,频率比刚才快了很多。姐姐扯着嗓子哭,双手更是12分力气的拉着我,才能保证不去护屁股。我牢牢抓住姐姐的手,感受到姐姐的疼痛,妈妈的责打放佛也打在我的心上。姐姐哭喊着像妈妈求饶。妈妈充耳不闻,只管打。10下过去,我亲眼看到姐姐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个熟透的屁股,变成了一个通红的灯笼。姐姐的眼泪鼻涕肆无忌惮的冲了下来留到桌子上,双腿向弹簧一样蹬着。全因为我拉着,妈妈腾出一只手按着,才没有翻身起来。房间里,俩个女孩儿的哭泣不止。邻居们不会来劝妈妈,我们这一片住着好多小学老师,经常责打孩子,大家对这样的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了。
妈妈歇了好久,也等姐姐安分了下来,又把鸡毛掸子放在了姐姐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妈出口教训:“我和你老师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现在谈恋爱是害人害己,你为什么不听?非要等人家家长找到学校,找上我?你有本事啊,满了我多久?”
啪!!一掸子抽下来。姐姐大哭:“妈,我错了。我知道这样不对,我早就不想谈了!我早就想分手了!可是不知道怎么说……”
啪!啪!连续俩下抽下来,打断姐姐的话。“你现在知道了,嗯?就是欠揍,就是要抽一顿才能明白事?”
妈妈一边骂,一边打。我拉姐姐累了,渐渐松开手。姐姐趁着妈打的空档,手背过去捂住屁股;没有作多余的动作,因为她现在只要动一下腿,屁股上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妈妈停了手,站在姐姐身后。我这才注意到,妈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哭成了泪人。
“好好想想你自己”。丢下这句话,妈妈扔掉鸡毛掸子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药进来,让我给姐姐抹,自己又出去做饭了。我看到妈妈眼里还噙着泪花。
第一次给姐姐上药,我显的笨手笨脚,下手太重,弄疼姐姐,不停地听她埋怨:“哎呀,你到时轻点啊!你会不会轻点。。。”我一点一点的把药水涂在手心,又轻轻的涂满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大腿背侧,也有几条醒目的伤痕。
吃晚饭的时候,姐姐站着,端着碗。妈妈又在苦口婆心的教导,姐姐的泪水滴到了碗里。
可能是这次挨打给姐姐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吧,姐姐在高中再没敢触碰过禁果,甚至是上了大学后,谈恋爱还是偷偷摸摸的,怕妈妈发现。姐姐后来告诉我,她的初恋男友,后来还想和姐姐继续,姐姐只是笑着对他说:“我妈妈昨天罚了我一晚上,你有看到我哭肿的眼睛吗?你想让我妈妈继续责罚我、讨厌我、对我失望吗?”后来不了了之。
记忆里,这应该是妈妈打姐姐最重的一回了,姐姐说她走路都疼了一礼拜。也让我看到了妈妈在责打我们的时候留的泪水。妈妈心疼闺女,可是心疼归心疼,惩罚却是必不可少。特别是对我这样“冥顽不化”的。只要有错,妈妈就要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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