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城南秋夜长(古风,香艳虐文,慎入)_k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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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原创】丹凤城南秋夜长(古风,香艳虐文,慎入。)

一 追杀 

韩七是盐山脚下的农夫,闲时就进山寻些药草,打几只狍子獐子挑到附近的集市上卖些钱,补贴家用。又在野兽经常出没的地方布置下几处机囘关陷阱,隔三差五的就有运气不好的狐狸兔子被困住。韩七这日又去检看陷阱,远远地看见一匹白马在那里逡巡徘徊,鞍镫簇新铮亮,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坐骑。“难不成是谁误打误撞掉下去了?”韩七思及此处,三两步跑去一看,井底除了一只小山羊并不见人影,韩七见那白马毛色雪亮,膘肥体壮,见到生人非但不跑,反而凑上前来。心下一动,便牵了白马来到集市上,打量换些银钱于娘子买件首饰,再给儿子买几件新衣。

白马在集市上一露面便有人上来问价,不多时已围了一大圈的人,韩七从心底也将价囘格翻了几番。这时,几个黑衣劲装的汉子拥着一青年公子走近前来,那公子围着白马细细打量,又伸手抚囘摸马上的鞍辔,对韩七说:“小哥,这马我买下了,五十两金子,如何?”

韩七一听金子二字,头一下懵了,半天才缓过神似的连连点头。“那请小哥牵马随我们走罢,我让人取金子给你。”

韩七牵马跟在这青年公子身后,见他衣饰虽不甚华美,却透着一股子贵气,出手又如此的阔绰,便想与他多说些话,“公子真是识货,眼光准,这可是匹千里挑一的好马。”青年公子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的问:“小哥,这马不是你的吧。”看韩七一下愣怔的神情,又慢慢道:“实不相瞒,这马名为夜照白,是我家少主人的坐骑,少主几日前无故失-踪,家里派出不少人遍寻不见,很是担心着急,小哥请将这马是从何而来细细告知,五十两黄金如数奉上,倘若一次寻得少主,方某另有重谢。”

韩七先前他听他道破马不是自己的,心下一惊,怕横囘财飞了不说,再惹上官司,后又听他如这般言语,打量着带他过去也不妨,我只管拿金子走人,便痛快应承下来。

将方公子几人带到陷阱附近,指明白马当时所在位置。方公子在周围细细翻看,不时问询山上的地形,随后吩咐身旁几人:“慕容寂定是藏身在附近,他中了毒,又失了坐骑,走不远。你们几个细细的搜找,一旦发现,立即格杀。”

韩七听了大骇,见几个汉子分头行囘事,趁无人顾他,拔腿便跑,也顾不得什么金子银子。不出几步便听得耳边低低的声音:“小哥如此着急,方某便送你一程。”随即颈上一凉,身囘子倒了下去。这姓方的青年公子一击得手立即转身奔向山谷深处,身形如羚羊般轻捷迅敏。

二 落网 

慕容寂藏身在这间废弃的木屋里已经一天一夜了。毒发后双囘腿麻-木无觉,已不能纵马,只得弃了夜照白,希望这聪明的白马早点把应该出现的人带过来,再迟,恐怕毒发前就先饿死了。

慕容寂试着再一次运功,丹囘田处依旧空空的提不起半丝气,无奈放弃之际,听得门外响动,捉起身侧玄铁刀轻喝:“谁!”

“碧落宫侍墨方客延见过黄囘泉殿掌殿大人。”没有起伏的音调一如既往的说着恭-敬的言辞,声音的主人一步步的走近前来,不费吹灰之力的夺过慕容寂手中的玄铁刀,用刀背磕了磕坐在地上的慕容寂的膝盖,得意的嘲讽:“真想不到,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慕容寂抬头看着方客延,“毒是你下的。”

“是。”方客延很痛快的承认。

“追杀我的人也是你派的。”

“不错”

“也就是说自始至终大哥都没有要杀我,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方客延挑挑眉毛没有答话,一幅你知道又能怎样的表情。

慕容寂叹了口气:“我不明白,我大哥那么器重你,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我父-亲也很赏识你,虽说你眼下只是碧落宫的侍墨,但只要你开口,丹凤城长老护囘法的位子随你挑,为何偏要这般行囘事?”

方客延脸上表情瞬间变得阴-沉-沉的。“长老?护囘法?你们以为给我个长老护囘法就是对我天大大恩囘惠,我就应该感激涕零,这辈子给你们丹凤城做牛做马,一辈子让你们凌囘驾在我头上。”方客延转过手中钢刀,架在慕容寂脖子上,“见到你之前我还在想,这般对你是不是太过了,现在我真为刚才的想法可笑,你们慕容家什么时候都那么自以为是,那么高高在上,别人功夫再高,能力再强,也只能屈居你们之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人恶心。”

 

旧年惊蛰 

慕容家看着他,“杀了我,父-亲大哥那里你如何交代。”

“不劳掌殿大人费心,您只管安心走好,解释?不需要,因为他们很快就会去陪你。”语囘音未落,玄铁刀挥出,眼看慕容家就要毙命刀下,只听他轻轻地说了一声“真的不需要解释吗?”方客延只觉手腕一痛,竟是被慕容寂一脚踢中脉门。玄铁刀落地,方客延大骇,明白中计,心中暗叫不好,左手捧腕,抽身欲退。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牢牢罩住,门外涌进一群丹凤城武士,当先一人剑眉星目,长身玉立,正是碧落宫主,慕容寂的大哥,慕容寒。

“方客延,好智谋,好心计,我慕容家居然养了一条毒蛇。”

慕容寒早在屋外听方客延供认不讳,已是怒火中烧,现见他被擒,又痛又悔,“既然养不熟,留着也是祸囘害,不如早些除去。”夺刀便要杀方客延,却被慕容寂一把拽住。

“大哥且消消火,这方客延可恶该杀,但大哥莫忘了他可是父-亲从金乌老怪那里要来的,他死了不打紧,那老怪借此来胡搅蛮缠,岂不麻烦。”

慕容寒怒火稍退,也觉得小弟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

“先留他一命,将他关到我那里,黄囘泉殿最不缺的就是机囘关暗室,殿里死士全是一等一的好手,量他插翅难飞。”

慕容寒听了也觉在理便命人将方客延从网中拖出来,由铁-链缚住交由慕容寂,而后带人马径自回了碧落宫。

慕容寂走-向方客延,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脸抬起来,“九天碧落的仙子,欢迎坠落黄囘泉地-狱。”

方客延一噤,寒意瞬间渗透全-身。

三 杀鸡

黄囘泉殿的石牢,方客延以前来过几次,只是将令牌交给看牢的老妪便匆匆离开。现下,他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地看看这和黄囘泉杀手一样出名的黄囘泉石牢,仔仔细细的看,细到地上有几块砖,门上有几根柱都清楚的记在脑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慕容寂似乎忘了他般不闻不问。每天都有人送水给他,却没有给他东西吃。他内力早已被药物封住,身上也没剩多少力气,只静静地靠墙坐着,也许是太过安静,送水的老妪几次提着灯照他的脸,探他的鼻息。方客延呼吸很浅,却不完全是因为虚弱,他不知道慕容寂打算饿他多久,所以要尽可能的保存体力。

门响了,应该又是那送水的老妪。方客延依旧一动不动,直到一双手捏住他下巴,抬起他的脸。

“啧啧,瞧瞧这小囘脸瘦的,都没巴掌大了,下巴尖的硌手。”方客延抬眼,慕容寂居高临下,依旧眉目英挺,气度超然。也许是一坐一立的关系,慕容寂身形高大挺拔,压囘迫感十足。

下巴被捏的有些疼,方客延轻轻侧脸想要挣开,却被一正一反的甩了两个耳光。苍白的两颊立刻隆囘起四道红色的指印,身囘子也被打的倒向一边,伏囘在地上。慕容寂拽住他后脑的发强囘迫他抬起脸,摩挲这他的面颊,“轻轻一碰就肿了,细皮嫩囘肉的真不禁打,那就换个地方。”大手一路向下滑落到臀上,隔着衣服在两边臀囘瓣上各抓了一把,摇了摇头。“屁囘股可真小。”

方客延一下子惊慌起来,开始挣扎,慕容寂抓囘住他手臂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拖着往外走,“别怕,带你去开开眼。”

石牢往下几个台阶就是刑堂,中间宽阔地被火光照的通亮,四下却暗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方客延被一路拖拽到旁边的阴影里一把按在椅子上,“乖乖坐着别动,我不打算绑你,待会儿给我看仔细。”

两个戴狰-狞面具的大汉押上来一名宫装少囘女,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老妪站在少囘女面前,说:“柳姑娘触犯殿律,老妇按律对姑娘略施惩戒,受罚的规矩老妇不多言,请姑娘宽衣。”

这柳姑娘约十七八岁的年纪,容色清丽,身段婀娜,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人,只是玉容惨白,神色恐囘慌,美丽的杏眼中蓄着一层薄薄的泪水。两个面具汉子抬上来一只半人多高的乌黑刑凳,两边是人字形的支架,中间一段打磨光滑的圆木,垂吊着几只铁环铁-链。

三儆猴

刑堂一时寂静无声,方客延清楚的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慕容寂伏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客延,你很聪明,也有手段,但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你真的真的,很欠教训。”方客延身子又是一僵,慕容寂大手牢牢按在他肩上,“别紧张,不是现在。”

五 折身

慕容寂没有把方客延再关进石牢,反是将他带到一处干净雅致的院落,叫人服侍他沐浴更衣,“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见。”

方客延饥肠辘辘的躺在床上。方才沐浴之时,高温和水汽差点让他闭过气去。一番折腾下来,更是四肢绵软,有气无力。依旧没有人给他送点吃的来,慕容寂那个混蛋,难不成想活活饿死他。横竖睡不着,不如自己摸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坐以待毙从不是他方客延的行事。打定主意正要起身,门从外面打开,涌进五六个人来,为首的居然是方才刑堂里掌刑的老妪。

“打扰公子休息了,老妇奉殿主之命来探视公子。”随行的少女将一盏盖盅奉到方客延身前,“这是益气补血的参汤,公子几天没有进食,身子虚的紧,饮些汤水最好不过。”方客延掀开盖子看了看,又细细嗅过,这才放心喝下,淡淡的说道:“谢过婆婆。”

那老妪不搭话,只一味盯着方客延瞧,方客延被她看得全身不自在,不由的想起她方才在刑堂里的狠辣手段,心下只盼望她赶紧离开。良久,老妪欠身道:“那老妇先行告退,公子早些休息罢。”门口两个侍卫毕恭毕敬的垂首行礼:“尊婆婆慢走。”看来这老妪在黄泉殿地位很是不低,

九转阁是黄泉殿主事们议事的地方,很多重要的决定都是从这里发出的,也被称之为“地狱的第十九层”。今天不是一五,九转阁却大门紧闭,一只飞虫也溜不进去。阁内用做照明的是四周墙壁上嵌的大小数百颗夜明珠,映的大堂里亮如白昼。

慕容寂高高坐在主位上,堂下依次站着四名红衣少女,四名戴青铜面具的刑官,尊婆婆,还有一个老嬷嬷。堂中央放着一张高约成年男子膝盖的大铁床。

“慕容寂,你什么意思?”方客延冷冷的质问,只是苍白的脸色和打颤的声音泄露了他心中的恐惧。

“你说呢。”慕容寂懒懒的反问,语带戏谑。

“我不是你们黄泉殿的人,别拿你那套手段对付我。”

“七天前大哥已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你可是亲耳听到的。你背叛碧落宫,一心想将丹凤城据为己有,忘恩负义,滥杀无辜,我怎么教训你都不为过。”

方客延冷笑数声,“我滥杀无辜?慕容寂,你扪心自问,你是这群杀手死士们的头儿,死在你手上的人少吗?我想要丹凤城,难道你就没想过?咱们俩半斤八两,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教训我?”

慕容寂拍了两下手掌,“好一张利嘴,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不知道这张小嘴一会儿哭喊起来,是不是也这样好听。方客延,你又让我明白一件事情,跟你,是不需要讲道理的。”

“成王败寇,慕容寂,你最好不要给我卷土重来的机会。”

“谨记方公子教诲,那我待会儿招待方公子的,也请仔细记牢。尊婆婆,有劳了。”

老妪欠身走到方客延身前道:“公子是第一次受罚,老妇会在旁提点规矩,公子照做便可少挨些苦头,双方皆好,否则莫怪老妇无情。这第一条就是去衣裸&身受责。”遂吩咐替方客延宽衣。两名高大刑官一前一后将方客延夹在中间,一人抓&住他双臂反扭扣在身后,另一人扯开他衣带前襟。事已至此,方客延知道挣扎无用,况且他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心想随他们去,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两人三下五除二将方客延衣裤剥光,又除去鞋袜,见他胸前挂着一块血丝玉,衬着雪白光&裸的胸膛,煞是好看,便伸手摘了。慕容寂唤人将玉呈上,一枚铜币大小的平安扣,放在手中把&玩,还带着方客延身上的淡淡体温。慕容寂双目盯着全身赤&裸的方客延,心想这玉扣再温润,如何比得上活色生香的解语玉人。

方客延光着身子任由几只大手在他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私&处摸索探查,随时打定主意任由他们施为,内心却依旧羞窘难当,一只手甚至插入臀&缝触摸&他的小穴,那是他自己都未曾碰触过的禁地。

尊婆婆见他两颊绯红,双目紧闭,伸手在他臀上掐了一把,厉声喝道:“睁开眼,”方客延蓦地张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星星点点全是破碎的珠光,尊婆婆不禁暗叹,果然是个尤物,难怪殿下如此大费周折。遂指着那张一人多长,半人宽的铁床命令道:“趴到上面去,让容嬷嬷为你量刑。”(看遍洛城花,不似师师好。想遍众老妪,不及容嬷嬷。)

方客延近日清瘦许多,身子更是纤细,肩背单薄,细&腰,长&腿,窄臀。肌肤常年裹在衣服里不见天日,细腻光洁的如同瓷人儿。容嬷嬷用手掌拍了下方客延光&裸的臀&部,说:“绷这么紧怎么行,放松下来。”双手又在左右&臀&瓣上各自抓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方客延羞的满脸通红,调整呼吸试着放松身体。容嬷嬷满意的捏了捏他的臀&肉,说:“记住,一会儿每挨过一下教训立即放松皮肉,不许紧绷,否则有你好受的,小屁&股浑&圆挺翘的长得真是俊俏,一会打烂了怪可惜的。”

“先用薄檀木板子试试规矩,二十为限。”两名刑官各族拿了一把比成人手掌略大一号的木板站在两边,开始之后板子迟迟不见落下,方客延心中忐忑,略略松了一口气,“啪”的一声,板子实实的落在左边臀&瓣上,声音格外响亮,并不怎么疼的厉害。方客延紧张的等待第二下,却许久不见动静,心想:“照这个打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忽的心中一省,缓缓放松紧绷的肌肉,“啪”的一声第二板又拍上右边的臀&瓣。几板过后,方客延的身子已不像初时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后臀上却火烧火燎的疼起来,二十板子拍完,两个臀&瓣都染上一层绯色,略略的肿了起来,显得更加圆&润紧实,稚涩可怜

六 折辱

容嬷嬷命方客延跪起身,两名刑官将他双囨腿分开一肩多宽,膝窝和足踝处分别用绸带缚牢,双臂扭转到后背缚住双腕,弯下腰去,额头贴在铁板上,略肿的两片臀囨瓣自然分开,露出中间一点娇红,含羞带怯,瑟瑟缩缩。

方客延感到后囨庭曝露的凉意,羞愤的咬紧下唇,却被尊婆婆提起头发,一名红衣少女呈上一只托盘,里面放着一只卵状的碧绿玉球,一端略尖,一端略钝,比鸡蛋略小。尊婆婆拿起玉球贴在方客延脸上,有些寒凉,“这叫萼叶,刑前需置入方公子后囨庭花囨穴中,玉性寒凉,可镇痛清热,保护你那里,方公子好好配合纳入。”

方客延听此又骇又怒,想拿过这东西远远扔出去,只恨双手动弹不得。只觉身后囨穴囨口抵住一冰凉硬囨物,用力向里推挤,方客延本能的闭合后囨穴,拒绝纳入。穴囨口传来的阵阵剧痛使得他紧紧囨咬住下唇,额上渗出细汗。

下颌被捏住,迫使张开的口腔里被填进来柔软的织物,“下面还没落红,上头倒先见了血,还是堵住你这小囨嘴儿省事。”

后囨庭的玉球推不进去,方客延却痛得全身都在颤,慕容寂命人取来润囨滑的脂膏精油,吩咐“用这个助一下,小心不要伤到他。”

方客延感到折磨他后囨庭的东西被拿开,一根手指沾着凉凉的精油将里里外外都涂满了滑腻的脂膏,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在鼻端萦绕。冰冷的玉石又贴上来,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向里推进。有了精油的润泽,幼囨嫩的花囨蕾即使再不情愿,却也慢慢的打开接纳。玉球一点一点滑进去,直至没顶,嫣红的菊蕾却无法闭合如初,小囨嘴微张,可窥得内里一点青色,胭碧交映,似名花倾城。

方客延眉头微皱,眼帘低垂,痛苦神情明白的写在脸上。那个东西埋在体内,呼吸间都牵动得到。

两名少女手托银盘立到方客延面前,一盘里放的是只七寸长,三寸宽,一指厚的红木板子,手柄处包着青铜镂空缠枝花卉,另一只盘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两排寸许长的银针。尊婆婆道:“黄囨泉殿是讲规矩的地方,即是犯了过受罚也有受罚的规矩,挨板子前先用两片屁囨股肉与板子好好亲近亲近,它待会是要好好教你道理的。记住,用你的两瓣小屁囨股夹住板子,一炷香后行刑,中间板子掉落一次,罚针一枚。”

方客延心里暗骂,“天杀的黄囨泉殿,打个人居然这么多花样儿,有朝一日……”不待他想到翻身后如何,容嬷嬷已经将板子放到他因高高撅起而分开的臀囨缝之间,说了声“夹好”后松了手,板子立即滑落下来。

方客延没有想过给他们机会使自己多吃苦头,双囨腿分开的关系使得他的两个臀囨瓣左右敞开,不能并拢,后囨穴又被置了东西,稍一动弹便牵动那东西向身体深处滑落,苦不堪言。

容嬷嬷见板子掉落,拿起盘中银针,用力的缓缓刺入臀囨肉中。针囨刺的疼痛使得手下的小肉囨丘倏地收紧,却马上放松开来,后囨庭菊囨穴痛苦的张阖,一个小屁囨股疼的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银针入肉约三分之二处就停了,容嬷嬷不容他休息,又拿起板子置于他臀囨缝之间,“乖乖夹好。”方客延努力抬起纤腰,两片臀囨肉使力,轻轻地含囨住了板子。那板子厚重,顷刻间又落了下来,第二枚银针被刺入肉里。

不论方客延如何让努力,板子依旧接二连三的从臀囨缝间滑落,一炷香后,两边臀囨瓣上被七七八八的插着数十枚银针,略一动就是钻心的痛,还没开始打已是满头细汗。

容嬷嬷将木板交给两名刑官,把臀上的银针一一取出,用手按下方客延的腰,使他更好的把屁囨股撅出来,吩咐道:“开始吧,左右囨臀各二十下,控制好力道,高高肿起即可。”

左囨臀一阵剧痛,木板拍在肉上的声音传到方客延耳朵里。刑官打的很慢,一板落下稍待一会儿,第二板才接踵而至。厚实的板子落在身上带来的力道使得整个儿身子晃动,伏在身后的板子紧握成拳,忍着后臀上越来越清晰的痛楚,

“十一,十二….”方客延觉得头有些昏沉,身后的板子什么时候停的也不知道,有人抬起他的头,用柔软的绸巾拭去他的汗水,轻轻托起他的下巴,把带着药味的汤水喂进他嘴里。是谁对他这样温柔,方客延睁开眼,一张深刻俊朗的脸,慕容寂的脸,

“方客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趴在这里挨打。”

“…..”

“回答我!”

“因为我低估了你,因为我不够狠不够绝,我下毒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毒死你。”

“死不悔改。”慕容寂手指理着他汗湿的头发,“嘴硬的后果就是你的小屁囨股接着受苦。我刚才喂了你提神的参汤,你身子虚弱,要是昏过去可就没意思了。”

方客延这才觉到整个后臀又热又麻又痛,胀囨胀的难受,尊婆婆站在头顶处道:“醒了就继续,还有四下。”红木板子一直搁在方客延的裸囨臀上,听到吩咐后立即重重落下一板,打得方客延一声惊呼。

堪堪挨完最后四下,整个后臀肿囨胀不堪,两片堆雪之臀栖上两朵烟霞,羞怯怯颤微微的越发惹人怜惜。

尊婆婆待他喘定,身子不再颤抖,唤人捧过两只托盘,一只里面放了七寸长,两指宽的紫竹戒尺。方客延想到这戒尺的厉害,臀上火&辣辣的疼的更甚。另一只盘子里依旧放着一排银针和一只香炉,方客延明白,又是那该死的“亲近”。

容嬷嬷取过戒尺,放到方客延臀&沟中,“小心夹好,屁&股肿成这样,再上几枚细针可够你受的。”

戒尺短小轻薄,自比那红木板子好受,却也因为细薄,要臀&瓣合紧才不会掉下来。方客延每用力去夹那戒尺,花&穴里含&着的萼叶和臀&瓣上红肿的板痕都一齐发作。一炷香后,两片高耸的臀&瓣上又被容嬷嬷插上六七根细针, 然紫竹戒尺带给他的痛苦远远还不仅于此。

戒尺轻薄,带来的痛楚却尖锐而持久,那细细戒尺似乎剥开外皮直接敲打在肉上,方客延下意识的咬唇,口腔中立刻被填进一团柔软的织物。星星点点的痛楚呻&吟从喉咙深处发出,身后的戒尺依旧不急不缓的抬起,落下,越来越慢,因为方客延的身体越来越无法放松,一尺打下去。整个臀&腿腰背都紧绷起来, 方客延翘&起的后臀上密挨挨的布满青色的尺痕,从腰下整齐的排列到臀&腿相接处,肿&胀的臀&瓣像两颗成熟的桃子,薄薄的皮儿里裹着鲜美的肉汁,似乎轻轻一碰皮儿就破了,汁水就流淌出来,看上去异常的鲜美可口,比最初的弹挺光洁更加诱人。

七 折心

方客延绵&软着身子跪趴在刑床上,许久听不到竹板落下的声音。才意识到这二十戒尺算是挨过去了。等待的未知,让恐惧蔓延开来,不知接下来是怎样的羞辱与痛苦,不知这残酷的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方客延感到上身被拉扯起来,有人将一张小榻垫在他腰&腹下,用绸带将他大&腿&根部和纤细的腰&肢牢牢缚在榻上,解开他酸麻的双臂,轻轻揉&捏几下,又依原样绑好。

尊婆婆拿起盘中一根食指粗细一尺多长的细藤条,“这根藤条的厉害公子怕还不知道,先用屁&股夹着,再让你快活一炷香,”

方客延被捆的无法动弹分毫,两瓣屁&股蛰痛得似乎没有了知觉。所幸藤条细长轻便,臀&瓣又肿&胀的将中间细缝挤得幽深紧密,一炷香后,竟一次也没掉下来过。

有人将藤条从股缝中间缓缓地抽&出来,凉凉的在臀&沟中划过,扬起,带着破空之声落下,方客延口中发出一声含混的悲鸣,一道撕裂般的疼痛从后臀上传来,刀割一般剧烈。他这才明白为何要将他绑的这般紧,否则他一定会疼的从铁床上滚落下来。“嗖”的一声,第二鞭又落下来,填在口腔里的罗纱将惨叫变成低沉的呜咽,两行清泪从漆黑的眸子中滑落,额头贴在铁床上左右碾动,单薄的背上两只蝴蝶骨高高&凸起,雪白漂亮的背上竟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儿。

太疼了,藤条带来的痛楚就像利刃割开肌肤,一直切到骨髓深处。方客延模模糊糊的想也他也许会死在这里。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高高坐在上方的慕容寂,正对上他深邃冷寂的眸子。又是一藤条抽下来,方客延的头猛然抬起,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呜咽。

他哭泣的样子居然如此动人。慕容寂觉得以恶制恶的确是高招,妙招。看恶人挨打哭泣,很爽;看恶人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无声的恳求,很爽。

慕容寂走到方客延身前蹲下,温柔的捧起他苍白汗湿的脸,手指伸进他口中扯出绸巾,“想说点什么吗?客延。”

“停,停下……不要打了……”吐气般的声音,低低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啊”的一声,臀上又挨了一记藤条,没有命令,刑官不会停。

“不要,不要了…..求你停下来,好疼,好疼….求你….”方客延一边哽咽哭泣,一边哀哀恳求,他眉眼清媚,长长的睫毛卷翘浓密,沾着泪湿,直挺的鼻子鼻尖微红

,双颊嘴唇苍白,哆哆嗦嗦的哭泣着,让人无法不心生怜惜。

“我要你以后留在我身边,你愿不愿意?”

“愿…愿意,我愿意以后一心一意为黄&泉殿办事。”

“错!”又是一藤条抽下来,方客延头一下子懵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慕容寂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说:“记住,你属于慕容寂。自己说一遍。”

方客延断断续续的重复,“…属于慕容寂,我方客延属于慕容寂。啊——” 臀上又是一阵剧痛,方客延再也忍不住,放肆的大哭。

不管他怎么哀求,讨饶,二十藤条一下不少的被执行完毕,慕容寂一直在他身边,没有离开,在他痛极咬唇的时候,掰开他的下颚,防止他伤到自己。

方客延赤&裸的身子抽颤着,许久不能平复。被严厉惩罚过的后臀上伤痕斑驳,藤条抽&出来的紫色檩子蚯蚓一般趴在双丘上。

慕容寂亲自动手给他拭去脸上身上的细汗,又喂他半碗清水,一颗红色的丹药。

尊婆婆将一条四指宽的皮带放在盘子里呈上来,问道:“方公子可休息好了?那咱们就继续,”

方客延一听居然还要打,沙哑着嗓子喊道:“不要再打了,慕容,我答应你了,我全都答应,不要再打了。”

慕容寂缓缓地说:“你答应跟着我,可你先前毒害我,追杀我的事情却不得不罚,放心,我不会罚你太重。”

方客延抽泣道:“慕容,你打死了我,我还如何为你做事?”

慕容寂听言不觉莞尔,事到如今他还不忘讨价还价,便掐了掐他粉&嫩的脸颊,“怎么舍得打死你,婆婆下手自有分寸。”

方客延的后臀总共吃了百余下的板子,藤条,现下轻轻一触也是疼得厉害,那皮带宽厚柔韧,只看着,便觉得两个臀口瓣突突的跳着疼。

“方公子,老妇只用这皮带打你十记,但这十计你自己都要高声报数,可听清楚了。”

方客延艰难地点点头。

“回答我!”

“听清楚了,自己报数。”他对眼前的老太婆又恨又怕,只得低低的回话。

“啪”第一下呼啸着落在一侧的臀峰上,“啊–”方客延长长的痛呼之后,才想起报数,“一”。

皮带宽厚,一记抽下来,整个臀口瓣都被照顾到了,如同被火舌舔过一般,高耸成圆弧的肉口丘被扯动,痛苦的颤了颤又恢复如初。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合为一记,皮带从不同的方向落下,臀峰,臀侧,上部,下面都被火热的关照一个遍。

方客延一边高声哭叫,哀求,一边不忘报数,无助又可怜。十计皮带抽完,方客延的嗓子已经沙哑的厉害,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用湿口润的黑眸茫然的望着慕容寂。 

“疼得厉害吗?”面对慕容寂的询

第2回

问,方客延只是流泪,没有半丝声音。

慕容寂解开方客延身上的绳子,看他无力的瘫软在铁床上,雪白的身子上嵌着一个熟烂肿口胀的屁口股,有几处已经紫的发黑,虽没有破皮流口血,却也岌岌可危,如同一层皮儿包裹着一汪水。

慕容寂让红衣少女将四只放着鞭子戒尺的盘子一字儿排开在方客延面前,温柔的换过他的肩膀说:“客延,你听好,剩下的鞭子戒尺一共是四种,按例这四种你都应该好好领教一下,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像刚才那样绑住你,每样都打足二十下,或者你自己乖乖的摆好姿势,自己报数,每样只打你两下,你选。”

方客延苍白的唇微微颤着,水润的大眼睛缓缓眨了两下,没有做声。

“你不说话,我就叫人来绑你了,像刚才一般,每样二十下。”慕容寂一边说,一边在他伤痕累累的臀口瓣上按了一下。

方客延大叫一声,低低地说:“我自己…乖乖的…报数…”

慕容寂满意的拍拍他的脸颊说:“好,尊婆婆会在一旁告诉你怎么做。” 

尊婆婆让方客延跪直,拿起一把精钢的戒尺,说:“伸出手来,手心朝上,左右手心脚心各一下。”

戒尺抽在手心上,整个手掌都麻了,立刻隆口起一道戒尺形状的印子。双手痛得一动也不敢动。打足心的时候则让方客延平趴下来,小口腿向上竖起,雪白的足心伸平,幼口嫩的足心挨了两下戒尺,尖厉的痛楚沿着足底蔓延到全身,方客延刚收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尊婆婆拿起第二只盘子中的略窄一点的皮带,吩咐方客延:“这皮带是用来抽你大口腿内侧的细皮儿的,躺下,把两条腿蜷起来,用手抱住向两边分开。”

尽管此举使得私口处完全暴露出来,方客延又羞又怕,不敢怠慢,只得照做。慕容寂看着,暗想“果然乖了很多。”

细白的大口腿内侧又添了两道红痕,疼得厉害,待得两鞭过后,方客延立即合拢双口腿,他还是怕羞。

第三个盘子里放的是一只多股鞭,看上去柔韧的很。尊婆婆将鞭子交给刑官,对方客延道:“这条鞭子用来抽你两瓣屁口股中间的嫩口肉,跪好,把屁口股撅高,腰下沉,自己用手掰开屁口股,把屁口股口沟晾出来。”

方客延听此窘的满脸通红,慢吞吞的摆着这羞人的姿势。手心里的尺痕还麻肿着,两片臀口瓣又伤的风吹一下都痛,啜泣着试了几次,才堪堪将两瓣屁口股掰开一条缝。尊婆婆叱道:“再往外掰。”手上又使力,柔韧的鞭子带着凉风扫进来,娇口嫩的密地一片刺痛。方客延轻轻吐出一声“一”。尊婆婆训斥:“大声报数,否则重新打过。”他再也无法忍受的大哭起来,沙哑着声音又喊了一声“一。”后面的刑官用鞭子手柄抵在他密口合的臀口缝上,示意他还有一下。方客延缓缓神,跪伏好,又挨了重重的一下,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再提不起半丝力气。

尊婆婆将最后一只盘子里一根头端分做两股如毒蛇吐信般的细长皮鞭拿过来,说:“这是最后一根,蛇信鞭。用来鞭打你那后口庭菊口花。这滋味你尝过一次便会终身难忘。如方才那般的跪趴好,这是最后两下了。”

方客延一听又要打那里,还要再摆出那羞人的姿势,让自己最私口密的地方再一次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身子蜷成一团不肯照做。

慕容寒揽住他细瘦的肩膀,用哄骗的语气说,“客延,听话,最后两下了,挨完这两下,我便带你去休息。”方客延扯住他袖子,哀哀的恳求:“不要打了,求你,别打我了。”低低的沙哑的声音只重复着两句话。

“客延,你是想自己乖乖的挨完这两下子,还是我叫人来按住你,扒口开你的屁口股抽你二十鞭子?”方客延听此,明白这最后两下无论如何让是逃不掉的了,便由着慕容寂扶住他跪在铁床上,咬牙扳口开臀口瓣,将小巧精致的菊口花露出来,羞怯怯的蠕动着,泛着石榴色的光泽,等待残酷无情的鞭挞。

如毒蛇的尖牙牢牢锲入身体的脆弱,蛇信鞭无情的摧残着娇花嫩蕊。

“客延,报数。”慕容寂温柔的提醒他。

“一”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几乎听不到,只是气流的划过。良久良久,方客延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慕容寂想尊婆婆笑道:“婆婆,晚生向婆婆讨个人情,这最后一下就免了他罢,那里娇口嫩,打坏了以后如何用的尽兴。”

“掌殿大人信不过我老婆子么,您看方公子身上可有一处破皮流口血的?老妇下手有分寸,你既然开了口,这最后一记劳您动手给他扒口开屁口股,也省的旁人粗手粗脚的,倒教小公子吃了苦头。”

慕容寂让方客延趴在他怀里,双手从背上滑落到他紫黑的臀口瓣上,小心翼翼用的分开双丘,小菊口花挨了一下责罚,红艳艳的如同流淌的胭脂,慕容寂眼神示意刑官,鞭子掠过花口蕾,方客延身子微弱的挣动,他实在没剩多少力气了。 

慕容寂拍着他光口裸的背轻声安抚,解下披风裹住他赤口裸的身子,一手搂住他膝弯处,一手环住他腰背一把将人抱起来。方客延疼的神志昏沉,下意识的伸出一只光口裸的手臂环住慕容寂的脖子,头埋在他肩颈出小声啜泣,甚是亲昵依赖。慕容寂因他这般举动愣了愣,随即心底泛出一丝柔情。

八 调养

方客延在睡梦正酣时被推醒的怒气在看到慕容寂的脸时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慕容寂忙了一上午了。在看到方客延软软的趴在床上,一张睡意朦胧的小#脸上布满愤怒,委屈,不甘和惧怕的复杂神情,不由心情大好,几步走到床前,将他提起来拥进怀里。

昨夜亲自将他抱到自己居住的极地阁,依了尊婆婆的嘱咐,没有给他上药,只喂了他颗丹丸,防止发热,便由着他一觉睡至过午。

慕容寂大手隔着薄薄的锦被按到方客延后臀上,不意外的听到一声低呼。

“还痛的厉害?先吃点东西,一会我替你敷药。”

一手环住他,一手去拿桌边一碗熬得软烂的米粥,清香四溢。

方客延垂首低低的说了句什么。慕容寂没有听清,抬起他的下巴,“你说什么?大声点。”

“那…那个还在…里面。”

慕容寂略一沉思,又看他染上点点粉色的耳朵,遂明白他说的是之前置入小穴的冷玉萼叶。便也装作思索的样子,“这可怎么办,我想想啊。呃,有了,我养了一条小青蛇,它甚是喜欢玉石,我们就让它钻进你那小菊#花里,叼#住萼叶,我在外面拽它尾巴,这样就拿出来了,你说好不好。”

方客延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俏#脸粉#白,伸手就去推慕容寒,却被抓#住不放,“要不你就自己乖乖的把它排出来。”

慕容寂让方客延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上身伏在他怀里,下巴垫在他肩上,双手搂住他脖颈,依旧青紫於肿的臀#瓣被慕容寂左右分开,露出中间努力吞吐的花#穴,竭力绽放几次后,花蕊深处一点碧色若隐若现。

那东西越往外走,小穴便越是疼痛,方客延攀在慕容寂身上,恨得只想一口咬断这人脖子。

“客延,使点劲儿,我已经看到了,别停。”

方客延摇头,低低的说:“我想休息一下。”

“你不听话了,要不我让我的小蛇来帮你。”

“不。”方客延不敢松懈,努力将它向外排挤,干涩的穴口一点点的被撑开,慕容寂故意折磨他般的不给他半点润#滑,扒#开臀#瓣的双手不时用力揉#捏,疼的方客延不时的战栗。

碧绿萼叶艰难的探出一点头来,小穴处的褶皱被撑开了,怒放一般的鲜艳妍丽。卵状玉球被一点一点极其缓慢的向外吐,慕容寂的手指移过去,爱怜的抚摸那被撑到极致的地方。“客延,最宽的地方已经出来了,不要停,马上就好了。”

方客延不敢稍停,感觉那东西一点一点的脱离自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打算一下子将它排出来,却感觉穴口一阵逆向的剧痛,不禁惊呼出声,居然是慕容寂趁他不备,将几乎已经完全滑出的萼叶迅速大力的又推了进去。

方客延昨天才哭过的大眼睛里又满满的蓄上一层眼泪,哽咽着大喊:“慕容寂你个混#蛋。”

“你那菊#花叼#住玉球的样子真是漂亮,可惜你自己看不到。”一把将方客延打横抱起来,走到寝室深处的一个小隔间里,将他放在两只对立的大铜镜之间。

方客延抬头,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在铜镜中一览无余。

慕容寂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自己来,别磨蹭,否则我就再放两个进去让你含个够。”

方客延噙着泪跪趴在地上,自己扒开后臀努力将玉球往外排,含羞忍耻的摸样一毫不差的落入眼中却又不敢不去看。

漫长的折磨,玉球从小穴中掉出落在毯子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一只修长的手指将它捡起来贴到方客延脸颊上,“竟是暖的呢,客延,看来石头真的可以捂热哦。”

经过两三天的调养,方客延后臀伤势已见好转,坐卧也不是难事,一日三餐也正常起来。慕容寂吩咐将他在碧落宫的一应物品取来,见四季外衫竟全是玄青二色,撇了撇嘴道:“大哥可真是……”让人都扔了,重做些新的。

方客延十多岁的时候曾在丹凤城小住过一段时间,位居城主的父亲对他极为喜爱,亲自指导过他功夫,后来被他师傅接走,直到去年他来丹凤城替他师傅金乌老怪送书信,父亲见他长大成人一如小时侯般玲珑剔透,又不曾在江湖上行走,便吩咐大哥将他带到碧落宫好好照顾。慕容寒敦厚,常把方客延带在身边,大小事也不避讳他。慕容寂只见过他寥寥数面,以为他只是个吟风弄月的温雅小公子,粉雕玉琢的娇嫩小瓷人,后来看清他是个争权夺利机关算尽的阴险小恶人,失望中带着愤怒,干脆把他弄过来按照自己的心意教养。

对于方客延,这样的日子很是难熬。上午四书五经,下午琴棋书画,使得他一日比一日烦躁,手下的帖子再也临不下去,一把将砚台毛笔扫到地上,听着齐里咣当的声响,胸中积攒数日的,闷气略略散去了些。

慕容寂的书房就在屏风另一边,听到响动心中了然。转过来看那人皱眉坐在书案边,一袭青绿长衫,乌黑的发丝在脑后扎成一束,垂在一侧胸前,若不是眉宇间一丝戾气未消,倒也是温若处子的摸样。

慕容寂弯身拾起地上笔砚,对一旁的夫子说:“方公子若是累了便停一停,我也不指望他能学出什么名堂来,消遣而已。”夫子诺诺。

方客延并不领情,冷冷的问:“消遣?它消遣我还是我消遣它?”

慕容寂站在他身后,双手按在他肩上,“在家读读书弹弹琴有什么不好,就那么想去杀人放火?”

“你黄泉殿如今的地位声望竟是掌殿大人读书弹琴得来的,当真的来的干净风雅。”

慕容寂不理会他带刺的话语,“你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习字,也可以脱了裤子跪在地上,屁股里夹着藤条写。”

方客延安静下来,乖乖的临那幅<多宝塔碑>。心里却飞快的盘算“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妈的,真不是人待的地儿。”

慕容寂握住他的手,引着他一笔一划的临字,数行之后,方客延心神渐渐定下来,满室静谧,只听得耳畔浅浅呼吸。

“客延,你几岁了?”

“二十一。”

“男子二十冠而字,客延的字是什么?”

方客延被他圈在怀中,扭过头来看他一眼,“客延便是字,我本名方误。”

“方物,人如其名,明艳不可方物。”

方客延挣开他的手,在雪白宣纸上落下“方误”二字。

“误,客延…”慕容寂只反复念诵几遍,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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