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过了一天放学后,当我又兴冲冲地跑到小欣姐姐家时,房门却锁著,家里没有人。我只好先回家做作业。那天晚上我先后去过三次,后来她爸爸妈妈回来了,可是她到很晚了也没有回来。 晚上躺在床上,我心里总不能平静。本来约好了今天练习抽脊背,这种即新鲜又刺激的体罚到底是什么?用什么工具抽?我到底能忍受多少下?小欣姐姐能忍受多少下?我抽她时还会有昨天打她胳膊时那种迷人的感觉吗?一连串的问题老在我脑海里盘旋,直到很晚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第二天我又到她家,一见面我就不高兴地说:“昨天你到哪里去了?我苦苦地等了你一晚上。” “昨天厂里临时加班,我十一点多钟才回来。不过你别生气,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她说著又把我领到她的房间关起门来,拿出一个有一根木柄,头上一圈绑了二、三十根一尺多长、筷子粗细的空心软塑料管的东西,就像是老式的布掸子。 “我又看过光盘了,并且研究了一些资料。人的脊背不象屁股那样皮肉很厚,而且下面分布著脊柱和内脏,打得轻了不够刺激,打得重了容易损伤身体,这就要在选择刑具上做文章了。我看到一篇文章介绍了这种刑具,趁著昨天加班,就让厂里维修间的朋友帮忙做了一个,人家问我干什么用我就说是晾晒衣服被子时掸土用的。我们用这个打,光刺激皮肉保证不会伤著脊椎和内脏。”小欣姐姐兴致勃勃地说。 “你都快成了体罚专家了,做出这么多的刑具。不过昨天你不打招呼让我傻等,我也要惩罚你,我现在先用这个给你上刑。”我说。 “完全可以,我做的刑具当然应该由我先体验了。”小欣姐姐说著就脱光了上衣,连胸罩也脱掉了。在是站著抽还是趴著抽的问题上我们又发生了争议,我看到光盘里是站著抽的,而且上衣没有完全脱光。而是把衣服从背后撩起来包在头上,露出整个脊背来抽的。小欣姐姐说趴著抽鞭子容易用得上劲,最后商定还是趴著抽吧,因为趴著即使抽得很疼也不容易躲闪。而且商定今天每人先抽三十下。 小欣姐姐光著上身趴在床上,我知道她喜欢强刺激,又听说这鞭子不太厉害,就抡起鞭子狠狠地向她的脊背上抽去,啪!一鞭下去光滑白嫩的脊背上爆起一排细细的红痕,小欣姐姐的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尽管她仍然没有出声,我立即感觉到这一鞭子给她带来的疼痛是空前的,因为我以前给她上刑时,她的身子从来没有这么剧烈地抖动过。 “很疼吧?我轻一点好了。”我不安地说。 “不要紧,受得住,你尽管抽吧。” 不是那句“重点呀,再重一点,狠狠打好了!”的老话了,我哪能再忍心重抽呢?接下来的鞭子当然力度减轻了不少,而且我尽量分散开抽,反正脊背的面积很大。但这个鞭子很好用,每一鞭下去,都要在白嫩的肉体上爆起一排细细的红痕。而且小欣姐姐说得对,趴著抽光是鞭子下落的力度,也是挺狠的,不需要怎么也要把三十鞭子抽完,小欣姐姐的脊背从肩膀下面到腰部以上已经是红紫的一片了。 “抽脊背比打屁股更疼,今天你先挨二十下吧。”小欣姐姐一边爬起来一边说。 我本来就为我那冒失的第一鞭感到内疚,怎仄|接受她的这个建议呢?“你受得住我也一定能受得住,你可不要偷懒啊!”我说著脱光了上衣,解下胸罩趴在床上。 小欣姐姐开始抽打了,显然她下手很轻,但不知是脊背特别敏感还是这种鞭子并不一般,我觉得那一下一下的剧烈疼痛超过了打任何地方。十下左右我又疼得快坚持不住了,这会儿我更后悔不试一下就在小欣姐姐脊背上抽下的那重重的一鞭,她怎么吃得消呢?现在也应该让她狠狠地抽我,才能弥补我那种内疚的感觉。想到这里我又咬紧牙关,让她好好地抽吧。 抽了二十下她停了下来。 “不行,还没抽够!”我仍然趴在床上不起来。 “你别 了,体罚超过忍耐限度就会伤身体,我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下次再抽脊背,我一定抽你三十下。”小欣姐姐坚决地说。 我知道再磨也没有用,可是怎样弥补我内疚的心理呢?“那你再给我上点别的体罚吧。”我说。 小欣姐姐想了想,她说:“疼痛性的体罚今天不要再上了,我给你来点挠痒的怎么样?你不是也看到光盘里有刷脚心的体罚吗?我给你试试?” 我想起在光盘里看到的刷脚心体罚,那是给一个男孩子上的,他光脚趴在凳子上,双脚被捆紧,用一把猪鬃刷子在他的脚心上刷,男孩痒得哈哈大笑。我的脚心从小就很敏感,被别人碰一下都要痒到心里去,用刷子刷我能忍住吗?但既然小欣姐姐提出来了,我还是赶紧说:“那好吧。”反正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坚持不住,小欣姐姐就不会忍心再下重手了。我脱光鞋袜趴好,脚心向上,等著挨刷。 小欣姐姐没有找到猪鬃刷子,就用她梳头的钢丝刷子代替,在我的脚心上轻轻地刷起来。刷子一接触脚心,一阵剧痒直钻心里,在脚心上每刷一下,就好象在我的心尖上挠一下,这种痒我以前从来没有受到过,不由的把脚往回缩,跟著哈哈大笑起来。 小欣姐姐用左手抓住我的脚背,右手用刷子一下接一下地往脚心上刷。我痒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大约刷了四五十下后,又抓住我的另一脚心猛刷起来。我笑著在床上滚来滚去,但不管怎么滚也逃不脱她的刷子,最后笑得我眼泪都流下来了。 小欣姐姐终于停手了。看我笑成这个样子,她也把鞋袜脱光趴在床上说:“快让我也体验一下!” 我也用左手抓住她的脚背,右手用刷子轻轻地刷她的脚心。我每刷一下,小欣姐姐的五个脚趾就向脚心弯曲一下,腿也隋著收缩一下,开始她还想忍住不笑,十几下以后却再也忍不住了,同样哈哈大笑起来。刷了一会儿,我又开始刷她的另一只脚心,几十下刷过,她的眼泪也笑出来了。 “想不到体罚还有这样的都要笑死人了。这种体罚实际上也是对神经的高度刺激,肯定也可以起到和其它体罚相同的效果。”我一面穿鞋一面说。 “这就叫‘其乐无穷’嘛!”她说。 转眼已经到了六月底。近三个月来,我们相互的体罚从来没有间断过。各种花样轮番使用,强度逐渐增加,特别是打屁股每次已经增加到了三种刑具各一百下。由于已经适应了,并不感觉到特别痛苦,打完以后反倒觉得特别兴奋,好象屁股天生就是挨打的肉。 已经临近高考,我的复习准备也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刚好在那段时间里,小欣姐姐的父母到外地出差,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我就说服爸爸妈妈,干脆搬到她家里去住。理由是她家大人不在,我去陪她做伴。实际上是想让小欣姐姐更多地给我进行体罚,通过对我已经很紧张的神经进行强烈的刺激,再助我一臂之力。 小欣姐姐非常理解我,每天晚上都会主动地给我上刑。每次体罚的花样也不止一种了,只要我愿意忍受,各种刑具她都会不厌其烦地给我使用,尽量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为了尽量不影响我宝贵的复习时间,小欣姐姐一般不再要求我给她上刑了。但是我知道,最近她也在紧张地准备外语考试,有时候也需要刺激一下。所以我也会主动地要求帮助她体罚。我们俩的相互理解与配合,简直可以说是达到了默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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