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双双受苦刑_yyzyy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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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盼盼和倩倩真是生不逢时,倩倩生下那年,家乡就土改了。盼盼也才三岁。他们的爹田景祥虽然行医多年,对穷苦人不收分文。可因为祖上传下来的三十亩地,就被拉到河滩上活活打死了。她们的妈孙菊香,是田景祥晚年无子而收房的丫环,被分给了他家“打头的”(长工头)车奎山。他当时是农会的主席,早就看上了才十九岁的孙菊香。于是姐妹俩也就改姓了车。出身变成了雇农!可惜好景不常,到五七年时,查出车奎山本来在黑龙江是胡子的炮头(枪法出众的枪手),这股胡子被四野的剿匪小分队打散了,才跑到辽南扛活的。作为历史反革命送到青海去劳改,没了音信。她们娘儿仨又成了四类分子家属,处处要受社里干部、社员们的监督管制了。

她们姐妹都和她们的妈一样,长得很有姿色。可是盼盼到了婚龄,正遇上“四清”,哪里有人敢娶她这样的双料“黑五类”呢?等到文革一来,孙菊香风韵犹存。这样的“地主婆”兼“土匪娘们”,正是理想的批斗对象。这两个挺俊的大姑娘的遭遇,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中国封建社会里,犯了王法的重犯常常会连累妻子女儿,她们有的被罚做奴婢,有的被官府没收罚做苦役,甚至罚做娼妓。在四清以后的农村里,像孙菊香她们母女,虽说没有判刑,不仅在群众监督下天天都在服苦役,有时还要抽到本村以外的工地去干特别重的活。她们不但是本村每个“革命群众”都可以呼来喝去的公共“使唤丫头”,而且,只要还有点姿色,都难免要或是遮遮掩掩、或是公然“卖大炕”的。这方面,有一定权势的各级干部显然享有优先权。当然,古代也没有的“批斗”,使她不定期要遭到公开的精神凌辱和肉体摧残,真是苦透了。

起先,这些苦难主要是孙菊香来承受的。一方面,群众性的“革命义愤”主要在孙菊香身上得到了满足,另一方面,充作打手的小伙子们,对盼盼和倩倩这两个大姑娘毕竟除了馋涎欲滴之外,多少还是有几分怜悯心的。他们也不忍心把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弄成残花败柳。但到了六九年,形势有了大的变化。一是,孙菊香在水库工地干活时,被突然发生的塌方压死了。没能活到四十岁。二是,一打三反掀起新的批斗高潮,公社成立了“群众专政指挥部”,各大队搞批斗的精英都集中到那里,兴致勃勃地要对五类分子实行全面专政。于是,盼盼和倩倩。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一岁,作为“腐蚀革命干部的狗崽子”一起捉进公社群专办的学习班,勒令彻底交代问题。

所谓“交代问题”,实际上是这些流氓成性的年青人满作淫欲的游戏。具体内容是要姐妹俩一一供述和那些人发生过两性关系,而且要把做爱的经过、地点、姿式和其他细节一一细述,甚至当场示范。他们一面听,一面评论,个个兴高采烈。而且,他们都对俊俏女性使用各种刑罚成了瘾。把交代问题作为动刑的由头。每次过堂不管你交代不交代,反正总要动用刑罚,让他们过瘾。而且像盼盼和倩倩这样的“破鞋”,进了学习班就只准穿一条短裤、一个小背心、一双鞋。既方便他们上刑,又成天赤裸着臂腿让他们欣赏,白天到公社林场干活时还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破鞋,羞辱她们。

这天夜里,盼盼和倩倩又一起过堂,要她们继续交代问题了。

“公堂”是在林场的仓库里,一上堂,姐妹俩就被双双用麻绳吊到房梁上,喝令继续交代。倩倩只是捆着双腕,吊得双脚离地。盼盼是双腕和双踝分别捆着,都吊到房梁上,被左右推动打悠悠,比倩倩要更遭罪。他们显然很喜欢听大姑娘熬不过痛的哀叫声,等盼盼叫了一阵,俏脸胀得通红,再逼问她:“你还跟谁睡过觉?说!”她已经再也交代不出新的问题了,挣动着臂腿,摇晃着长发披散的头,可怜地哀求:“实在再没有了,我全交代啦!铙了我吧——!”主审的罗组长哈哈狂笑说:“车盼盼,小屄娘养的,你只交代这么几个野男人就想过关?做梦吧!哪能铙你?打!”于是,两个打手就各操起一根木棍轮流朝悬在半空中的屁股上打去,只隔了薄薄一层短裤的皮肉便劈拍响成一片。她苗条的身躯在半空中急剧地扭摆着,“哎呀——!哎呀——!”的惨叫声在夜空中传到很远的地方。而罗组长又指挥另外两个打手,用板条来打吊着的妹妹倩倩的屁股。倩倩痛得踢蹬着两只穿白网鞋的小脚,也“喔哇喔哇”叫起来。“说,你还跟谁睡过觉?”罗组长也逼问起她来。这一对同样俊俏的姐妹双双受刑,一起挣扎呻吟,是公社群专里这帮痞子们最醉心的视听盛宴。使他们夜夜乐此不疲,所以她俩的屁股几乎天天要捱打的。

痞子们动刑喜欢打屁股,一是因为屁股肉厚,最抗打。对女的更要打屁股,那是因为女的屁股颠扭起来最能引起他们的性兴奋。这一夜,盼盼少说捱了四五十棍,倩倩也捱了三四十板。屁股都火辣辣地痛起来。可她们都什么也交代不出来。盼盼哭叫道:“实在都交代了呀!555555……向毛主席保证啊!5555555……天王菩萨,疼得没有抗了呀——!屁股啊!饶饶我吧!555555……”被吊捆的手腕和脚踝磨破了,麻绳勒得奇痛钻心,连挣动的力气者没有了。倩倩还是不停扭着屁股躲闪板条的抽打,轮流蹬着穿白鞋的脚,哀哀央求罗组长:“爷爷开恩呀——打死我也再没啦!再别打了呀——!可怜可怜我吧!我都老实交代啦!”

罗组长见审问卡壳了,并不着急。点了一支烟,摆手让打手们也停了刑,给他们分发烟支,示意他们休息一下。他审视着两个停止了扭动、但还在呻吟的大姑娘,有了新的主意。他指挥打手们把盼盼的吊绳都松放下来,让她胸腹贴地趴在水泥地上。他亲自动手扯下她的被汗水湮湿的短裤,验看她被打过的双臀。他淫笑着用手指按摸她光屁股上打出的条状伤痕,

惋惜地说:“啧啧啧啧!这张小骚腚真不抗打,细皮嫩肉的再打就要皮破血流了嘛!今儿个换换地方,让你尝尝新吧!”说着,拍拍她的光屁股,把短裤替她提好。动手把她捆着的双脚上的白网球鞋一只一只扒了下来,扔到水泥地上。然后在她的光脚板上掳了两下,问她:“你跑破鞋可有年头了吧?跑了几年啦?说!”一面示意打手把捆盼盼双踝的吊绳升到使她膝部弯成直角的位置。

盼盼不知他要玩什么新花样,慌忙回答道:“我是我妈头回关牛棚,我去送饭,要跟看守的红卫兵睡觉才让进去。从那时候到现在有三年了。”罗组长哈哈笑道:“跑破鞋都跑了三年了,只交代二十一个野男人,能蒙混过关吗!——我今天不问你还跟谁睡觉的问题了,你自己回去好好再想一想,这么长的时间里一时咋能想得全呢?今天我得好好惩治惩治你这双专跑破鞋的小臭脚!好好帮助你触触你见不得人的肮脏灵魂。”于是,让两个打手一人扳着她的一只光脚丫子,再叫一个打手用板条一下一下抽她赤裸的脚心。左一下右一下,打出的声音也挺脆亮。罗组长颇为得意地说:“不错嘛,没有打光屁股好听,可也挺提神的不是?”

打手们起哄,纷纷说好。

盼盼新受这种刑法,一开始还熬得过,能咬牙挺着。打了一阵,脚底痛得发木了。罗组长见她没有剧烈的反应,就叫打手们停了打,开始搓她粉红的脚心,又自己含了口凉水,喷她的脚心。折腾了一气,重新再用板条来抽打。又打一阵,她的脚底开始变红,渐渐肿胀起来。她也熬不过痛,开始一声声惨叫起来。晃着头,拖动着披散的长发,可怜地叫喊:“噢——!我再不敢跑破鞋了呀!脚板打坏了明几还咋能趟地呀?饶了我吧——!”但打手们显然被这种新奇的刑法弄得很兴奋,逐渐习惯了打一阵在脚底泼一勺凉水的方法,乘机轮流摆弄她秀巧可爱的两只光脚丫子。

罗组长很得意地观赏着这种折磨大姑娘的新手段,为了延长这种刑法而不至于造成盼盼双脚的严重伤害,他操起扔在地下的白网球鞋,用胶鞋鞋底和板条交替抽打盼盼的脚底板。)

而且对吊着看她姐姐受刑的倩倩说:“跑破鞋你也有份吧?不老实交代,明天让你也尝尝!”

终于,这帮痞子们玩够了,他们想对这两个俊俏的大姑娘进行更直截了当的革命专政了。

于是姐姐被解开了捆手脚的绳子,把两只白鞋穿到打肿的脚上。妹妹也被从梁上放下来,解开了捆绳。按照每次过堂结束的规矩,并排跪着背诵“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然后自行脱下短裤,褪到腿弯处,自动趴到地下,让打手们再打一顿屁股板子。才能回到牢房里,去等待几乎每一夜都不会漏过的对破鞋的革命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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