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下_zi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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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楼上楼下  
“八点了!”纪雯盘腿坐在瑜珈垫子上,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身体机械的跟着画面动作,心里默默的数着楼梯间传来的脚步:“一、二、三、四……”“叮咚!”门铃声如期而至。纪雯嫣然一笑,款款的站起身,风摆荷叶似的飘到门口——她走路时,屁股扭的很厉害。打开门,就看见老三那张笑眯眯的圆脸。“走啦?”“走了。”老三笑嘻嘻的点头,顺手带上房门,一把抱住她,恶狠狠的就亲了个嘴儿,道:“好丫头,今天咱玩个通宵!”。纪雯轻轻挣脱猴急的老三,在他头上戳了一指头,娇嗔道:“瞧你这点儿出息!”老三哈哈大笑,随她穿过客厅进了卧室。
这座公寓式的高层住宅一共十七层,她就住老三家下一层——九楼。老三叫普建国,五十出头。刚才纪雯问“走没走”的话,说的是老三的媳妇。老三媳妇是个小领导,每八天轮值一个夜班,逢周五的夜班要连值周六上午,周六夜班值周日上午。每到她值班的日子,老三就会下楼找纪雯;偶尔还过一夜。他到纪雯这儿从不坐电梯,总是步行下来。万一碰见较熟的邻居,就可以借口锻炼身体—-你说这老小子有多鸡贼!今天周五,他媳妇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来,大把的时间,满可以玩个通宵。  
        纪雯是个白领阶级,正儿八经的会计师,经济学硕士研究生毕业。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离婚后就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城市发展。空虚寂寞之余,一个偶然的机会,和老三在网上结识,聊的挺投缘,就见了面。通过几次接触,互相之间的印象都不错,就决定进一步交往。老三的女儿去年结婚后,两口子就在这边买了套公寓,正好纪雯刚被一家公司聘为高管,就让公司在他的楼下给自己搞了一套。 
纪雯喜欢日式风格,卧室靠墙是一圈日式隔橱,地面打起十五公分的龙骨,上面铺着榻榻米,电脑什么的都直接是“落地式”。老三盘腿坐下——也真难为他,胖墩墩的那么大一坨。“等一下,给你看样好东西。”说着,她三把两把脱了瑜珈服,光身子只穿条小内裤。尽管就快三十岁了,但因为没有生育,再加上坚持锻炼,身上没有一点赘肉,身材保持的非常好。嫩白的皮肤,修长的四肢,坚挺的乳房,结实的小腹,平滑的脊背,饱满的双臀,比二十来岁的青春少女也毫不逊色。由于皮肤太白了,显得头发都有些泛黄。  
她从衣橱里取下一件葱绿色的公主裙套在身上,俩手提着裙摆,勾起左腿,右脚尖点地,用芭蕾的姿态转了一圈,期待的问:“我新买的,你看漂不漂亮?”老三和大多数男士一样,对服饰毫无心得,随口敷衍她:“好,真不错;得一千来块吧?”这是他和小青年学的经验,给女人的衣服估价,尽量往高了说。纪雯得意的笑了,“我在网上买的,还不到三百块钱。怎么样,便宜吧?!”“好,好,便宜!太值了。”老三煞有介事的点头。可怜的女人啊!她们一心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取悦男人,却不知道,男人最爱看的是不穿衣服的她们。  
“我今天又练了个新姿势,要不要试试?”她又子我陶醉了一会儿,转身打开电脑的音乐播放器,背对着老三,兴致勃勃的问。老三怎么会反对?他笑眯眯的道:“好啊,咱们看看,我的小宝贝又有啥新花样了。”纪雯象个天真的小丫头似的,“嘻嘻”一笑,把裙子脱下挂好,顺手把内裤也扯下去扔到旁边。“看着!”说着话,分开双腿,身体慢慢的向下坐,做了个“一”字横岔。然后双手伸开,各握住一只脚踝,上身慢慢的平压到榻榻米上,歪头看着老三,“怎么样,不错吧?”“厉害厉害!”老三由衷的挑起大拇哥。 
得到心仪的男人夸奖,纪雯很是受用。“来,开始吧!我今天就用这个姿势。”老三侧身推开橱门,拉开下面那格抽屉,里面规规矩矩的摆放着木板、藤拍、竹尺、蔑条、散鞭、赛马鞭、长柄鞋拔子、牛皮武装带等工具。老三扭头冲她做了个鬼脸,问道:“小宝贝,你打算先来哪个呀?”纪雯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看着拿罢,随你。”老三想了想,捡出一把旧饭铲,笑道:“好,那就先拿它热热身。”想想又说:“还是捆上点吧,省得你一会坚持不住。”“才不会呢!”纪雯撒娇的嚷了一句,但并不是拒绝。老三翻出一卷透明胶带,把她的手腕和脚踝缠在一起。 
纪雯温顺的由他摆布,眼睛一直甜甜的望着他。绑好了,老三却不急着动手,握着饭铲,俩手抱在胸前,慢条斯理的踱到纪雯的屁股后面。每到这个时候,她就激动的不得了;呼吸会开始渐渐急促,双眼微合,脸蛋儿兴奋的通红,光滑的脊背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老三色眯眯的蹲下身,把手指伸到她胯间的要紧地代,轻轻捻揉。纪雯最不禁痒,屁股扭得象风中的麦浪,“咯咯”的笑个不停。边笑边喘,告饶道:“呀!好哥哥,别、别!痒,痒死了!哎呀,受不了啦!啊哈哈!哈哈哈哈!” 
老三不理,继续的调弄她,直到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才直起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道:“小坏蛋,舒不舒服呀?”纪雯几乎连扭屁股的力气都没了,娇喘连连,软作一团。她故意嘟起小嘴道:“哥哥是个大坏蛋!”老三见她调皮,做势又要搔痒,“谁是大坏蛋?”纪雯连连求饶:“哎呀呀,好、好哥哥,饶了我吧!别弄别弄,我真受不了啦!”老三一脸淫笑,“说,谁是大坏蛋?!”“我、我、我,我是大坏蛋!”说起来俩人都不年轻了,但每次都要搞点这类象小孩子过家家似的玩意儿,而且乐此不疲,谁也不觉得肉麻。  
老三在她屁股蛋儿上拧了一下,“哼哼!臭宝贝,说准了,你才是大坏蛋!好,应该怎样对付大坏蛋啊?”这回纪雯不敢怠慢,赶紧回答:“打屁股,打大坏蛋的屁股!”“哈哈哈!好!大坏蛋同志请注意,无产阶 级 专政来了!”说着话,他突然捧住纪雯的腰,迅速的俯下头去,在她右边屁股蛋儿上咬了一口。纪雯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尖叫,叫声未落,老三已经挥起饭铲,在她屁股上“啪”的打了一记。 
纪雯屁股微微的一颤,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不自觉的张开小嘴儿,头也轻轻扬了一下。老三和她玩这把戏已经小半年了,对她屁股的耐受力了如指掌。知道这记饭铲对她而言,与其说疼,不如说是条件反射。饭铲在她屁股蛋儿上“波、波”的拍了两下,突然手腕一抖,“啪”的一声脆响,结结实实的又是一记。纪雯“嗯”了一声,长吁了一口气,舔了舔火热的嘴唇,忽然神经质的“嘿嘿”笑起来。饭铲这东西,最多只能算是调情的玩具,根本不能对她形成伤害。只是屁股上麻酥酥的感觉,加上刚才被哥哥咬了一口屁股蛋儿,怪好玩的,所以忍不住笑起来。  
相处久了,多少有些默契,老三不用问,也猜到她为什么笑。由着她笑了一会,突然把手伸到她胯间,喝道:“谁是大坏蛋!”纪文给他突如其来的一喝,吓得一哆嗦,脱口答道:“我是大坏蛋!”一转念,才晓得是臭哥哥消遣自己,不由得又是一阵大笑。老三也笑了,扔下饭铲,双手左右开弓,在她两边屁股上各打了几巴掌,伸手扯过她的瑜珈垫子,卷成一卷塞到她肚子下面,使她屁股高高的撅起来。然后满意的点点头,拍拍小宝贝红彤彤的俩屁股蛋儿说道:“喂,小坏蛋,给你的小臭屁股祈祷罢,哥哥要‘动大刑’了!”  
听说“动大刑”,纪雯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喜欢“动大刑”,尤其喜欢“他”,给自己“动大刑”。论年纪,老三比她爸爸才小四岁,她本来管他叫“老爹”,睡过一次后,才开始叫哥哥。老三去抽屉里拿了散鞭,在她已经恢复了粉嫩的屁股后面坐下,把两脚搭到她大腿后面。因为手脚绑在一起,屁股高高的撅着,所以股沟就分明的亮出来。老三笑眯眯的说道:“好了,小坏蛋,我现在要扫你的屁沟儿了;来啦!”鞭随话至,“唰”的抽了下去。纪雯“咝”的吸了口气,饱满的小屁股蛋儿象受到惊吓的小刺猬,用力收缩了一下。她努力回过头,朝老三吐吐舌头,咧嘴笑了。 
老三仍旧笑眯眯的,手里的散鞭不紧不慢的刷扫下去,专往她的小屁沟儿里招呼。散鞭共有十几条分枝,打在屁股上虽然不很疼,可是非常容易出效果。尤其股沟儿里的皮肤十分细嫩,菊花和蜜洞又最是敏感,鞭子抽打在上面,那难以言说的感受,象阵阵潮水袭来,纪雯紧闭双眼,两颊晕红,如同梦呓般“喔、喔”呻吟起来。老三同学很高兴,他最爱看他的小宝贝这副表情,不仅喜欢,简直是非常的兴奋哩!他就那么热情洋溢的抽打着,直到见她胯间渗出些须晶亮的黏液,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手里的散鞭。  
纪雯闭着眼睛,背心激烈的起伏,浑身汗津津的,嘴边垂下一丝涎水,死蛇一样瘫软在榻榻米上。老三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吆喝道:“咴,臭宝贝儿,醒醒!”纪雯似醒非醒的“嗯”了一下,眼睛才微微睁了睁,又合上了。她的确让老东西给拾掇的够戗—-尽管人家自己挺享受的。这钟手脚伸开的姿势实在很累人,再加上那坏老三又专拣“要害”部位下手,这一通折腾,差点把她弄虚脱了。尽管她看上去已经不胜“鞭策”,可老三目前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起身把散鞭放回去,拿出那块厚木板来。这——才是他说的“大刑”。  
大手在那布满红痕的屁股上摩挲了几下,“砰!”厚木板砸夯似的拍下去。巨大的冲击波把红苹果般的屁股蛋儿揍的凹陷下去,足有一秒多钟,才又弹回原形,鲜红的血液瞬间充斥惨白的双丘。强烈的刺痛把纪雯从恍惚之间拉回到现实当中,上身如同被狠狠拍了一下的皮球,猛的从榻榻米上弹了起来,骄傲的乳房就象一双吃惊的大眼睛,高高的耸起在胸前。她张开嘴“嗷”的一声怪叫,身子又重重的扑了下去。此时的老三仿佛魔鬼附体,对纪雯的反应置若罔闻,面无表情的舞动木板抽向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丝不苟,整整打了三十。
纪雯到底是年轻,身体素质过硬,居然有力气扯着嗓子从头叫到尾。老三放下木板,在悠扬的轻音乐伴奏下,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大刑的效果果然不同凡响,纪雯两只漂亮的屁股蛋儿仿佛被加了层海绵垫子,高高的凸起在皮肤的表面,给人一种硬硬的感觉。暗红的板痕上面浮着淡淡的灰白色,象是两片挂了霜的柿饼。他默默的欣赏了一会儿,才夸张的伸了个懒腰,撕开缠在纪雯手脚上的胶带。 
这小娘儿被揍的不轻,手脚解开后就一直趴在榻榻米上喘,歪头咧着嘴,屁股朝天,伸胳膊撂腿的,一点也没有淑女形象了。老三现在倒是换上一副体贴的姿态,坐在她身边,一手托在她头下面,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温柔的抚摩,还不时的轻轻拍一拍。不知内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抚慰受了伤害的女儿呢。看到她能稍微睁开眼,有点精神了,老三才爬起来。冰箱冷藏室里常年备着碎冰块,他拿了条大毛巾,包了一包,敷在纪雯悲惨的小屁股上。然后再次坐下来,继续他的安抚工作。  
差不多弄到快十点钟,纪雯才重新恢复了精力;只是屁股还肿着。冲过凉,她套了件睡衣,欠着屁股跪坐在榻榻米上,看老三把夜宵摆在炕桌上。老三的厨艺很不错,可是纪雯却极少有机会吃到他做的食物,每次夜宵差不多都是买现成的快餐。看样子他今天兴致很高,亲自下厨弄了几样小菜:炸春卷,煎鳕鱼饼,青瓜木耳炝拌海蛰,一小碗干贝蒸蛋羹。寿司和鱼子酱是纪雯白天吃剩的,也端了上来。虽然一个个的都是小碟子,可也把小炕桌堆的满满的。俩人每人一罐啤酒,有说有笑的吃起来。老三很喜欢这种气氛,在他看来,这才该叫浪漫、温馨。   
撤去残席,俩人挽着手来到客厅。纪雯酒量一般,两罐啤酒下肚,小脸蛋儿红扑扑的,俏眼迷离,越发显得娇慵妩媚、顾盼含春。“好些没?”老三一脸关切的问。纪雯抿嘴一笑,她心里清楚,老东西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就撩起睡衣的下摆,跪到沙发上,撅起屁股对老三说道:“看,我没事了,来吧。”老三探过身去看了看,还好,她紫胀的屁股经过冷敷,又休息了这半天,确实恢复了很多,虽然依旧有些红肿,但总归不很严重了。“唔,是挺好!”说着,突然在她屁股上亲了一口。纪雯以为他又想咬自己,猛的扑到沙发背上。反应过来之后,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老三走路象只大肥鸭子,迈着八字步,从卧室里晃出来。纪雯瞄了一眼他手里的武装带、鞋拔子和马鞭,轻轻的叹了口气:新的考验又开始了!老三是个讲条理的人,在打过一顿屁股之后,重新开始,使用工具的顺序就有讲究了。他在沙发上坐下,把瑜珈垫子丢在脚边,让纪雯屁股对着自己跪在上面撅好,仔细的把裙摆卷到她后背上掖好,用武装带在她红扑扑的小屁股上摩挲了几下,手臂左一下、右一下,在她两个屁股蛋儿上交替笞打起来。  
武装带是旧的,而且只有二尺来长的半截,这个方向很顺手。他打的力量不重,左右开弓、节奏分明。纪雯对他的套路早就掌握了,知道他主要目的,不过是给自己刚刚受到重创的屁股活活血、热热身,下面的长柄鞋拔子才是正式刑具,而真正的考验要属最后的马鞭。尽管力量不大,可是通过数量的积累,屁股上已经“淡漠”了的神经,终于还是被唤醒了。象无数蜂蚁在爬搔、啃啮,屁股上麻麻的、热热的、痒痒的、刺般的感觉,逐渐激活了纪雯强烈的欲望。她开始扭动腰肢,屁股在空中画着优美的圆圈,嘴里含含糊糊的哼着。  
        说起打屁股的技术,老三绝对算是个天才,高低上下,轻重缓急,拿捏的颇有板眼。其实他接触这玩意儿的时间并不长,和纪雯“勾搭”上也纯属偶然,迄今为止,他也只和这个女人保持着超友谊的关系。纪雯虽然并不仅和他一个人作这种“游戏”,但的确只和他有肉体关系。这女人对被异性打屁股有着近乎痴迷的渴求,每周至少要来上一回。当然,尽可能不要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毕竟还要工作——这一点,老三做的相当到位。 
不知打了多少下,纪雯的屁股蛋儿上,呈现出两片蝶翅状娇艳的玫瑰红。老三停下手,让她起来跪到沙发上,自己拿只小板凳坐在沙发前。长柄鞋拔子横扫在她紧绷的屁股上,发出“叭!”一声明快的脆响,纪雯“簌”的打了个激灵,无比满足的娇吟一声。鞋拔子握在手里,有点象古时候的笞杖。老三手头并没有比刚才多加力,但是因为和屁股的接触面减小,按照物理学定律,疼痛感自然要强过刚才的半截武装带。老三选择这个工具,是因为鞋拔子前头是圆铲型,打屁股虽然挺疼,造成的伤害却没有“大刑”那么严重。既可以满足纪雯的心理需求,又不至于影响正常生活。
        鞋拔子打 屁股的时候,老三嘴里开始数数,“一,二,三……”数一下,“叭”一声。伴随着老三的数数声,和鞋拔子落在屁股上短促的刺痛,纪雯从心头到小腹,涌起一波一波快感的涟漪。这麻酥酥、火辣辣的撩拨,如同冲击堤岸的怒涛,着实难以令人抵挡。渐渐的,纪雯的身体开始摇晃,哼声变的有气无力,手臂也软了下来,上身直接趴在沙发上,只有屁股还高高的撅着。鞋拔子每打一记,屁股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跟着抽搐一下,浓荫环绕的洞口,一缕亮晶晶的“银”丝垂挂下来。  
“八十!”最后一下,老三突然发力,纪雯“啊”的叫了一声,眼睛猛的瞪开,扑倒在沙发上。用鞋拔子和竹蔑的时候,老三总是习惯性的打八十下,大概是潜意识里受戏剧和评书的影响罢。虽说被打了八十,可纪雯的屁股看上去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方才那两片蝶翅状的笞痕,边缘已经完全模糊,变成两团深粉色的红晕。老三的技术的确很过硬,尽管他始终坐在纪雯身体的左侧,可是她两边屁股上的红晕颜色却基本一致,看不出明显的差别。  ? Ek)" l  
趴了十多分钟,纪雯也慢慢的恢复了常态,轻揉着屁股,坐直了身子。时间已经接近午夜零点,老三丝毫没有疲倦的迹象,右手的马鞭在左手手心里轻轻的拍打,眼含笑意,看着纪雯——打最后这顿屁股,由她自己选择姿势。纪雯知道,“收官”的时刻,到了!每次的压轴戏,都要由老三用蔑条、马鞭或者二胡的琴弓这类强势工具,在她屁股上发力重打二十到三十下,以见血痕为度(尽量不流血),才算完成这一天的“工作”。这是老三的习惯,当然也是纪雯自己追求的目标。 
马鞭的材质是碳素纤维,大约六十公分,和鞋拔子差不多长。为了增加杀伤力,前头的鞭拍被拆掉,更象是一枝藤条。虽然这两瓣儿屁股久经考验,但是每到这时候,纪雯还是要认真的作好准备。她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客厅当中,双手撑地,两腿后蹬,做了个头手倒立的预备动作,歪头看着老三说道:“先这样打十下;一边五下,不许多打!”老三眨眨眼,不知道这丫头又想玩什么花样。用什么姿势接受鞭笞是人家自己的权力,既然她准备好了,那就开打罢!  
马鞭破空的声音很小,“嗖”的一声轻响,精确的抽在纪雯右边屁股蛋儿的正中央,筷子粗细的鞭杆深深的吃进肉里。“嗯!”纪雯紧咬嘴唇,从鼻孔里喷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上立刻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酒都疼醒了。每当这时候,她就非常同情那些赛道上的骏马——知道它们为什么能跑那么快了!老三绕到她左边,反手又是一鞭。“哦!”她虽然尽力保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但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鬓角的汗也淌了下来。 
和什么皮带、竹尺相比,这又细又韧的家伙打起屁股来,痛苦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老三也知道这东西厉害,所以打过两下,就停手凑到她屁股后面,仔细的察看伤势。只见她两个臀峰上,各有一道二寸多长的柳叶形鞭痕,中间发灰凹陷,两侧紫黑凸起。尽管看起来挺恐怖,但是凭老三对她的了解,应该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他伸手在伤痕旁边轻轻按了按,纪雯浑身一哆嗦,屁股连忙向前送,本能的回避他的手指。他无声的咧嘴笑笑,重新绕到她右边,马鞭象长了眼睛似的,又咬进她的屁股蛋子里面。  
老三对自己的技术有把握,绝对不是盲目的自信。他左一鞭、右一鞭,在纪雯两边屁股上轮班抽打,把她每个屁股蛋儿都整齐的印上了五道鞭痕。纪雯在挨完第十下之后,不等他鞭子离开屁股,就忙不迭的手脚并用向前爬开去,站起身,两手攥着拳头,在地上不住的蹦跳。老三丢下鞭子,抢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住的软语温存。尽管这已经可以说是她的“必修课”,纪雯还是流下了眼泪,小声的抽噎。当然,这并不表示她有多委屈,或者是痛苦到不能忍受;对她而言,这无非是一种情绪发泄的手段罢了。
然而仅仅过了几分钟,她就又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把两条修长的大腿搬到肩头,让老三蹲在她身边打屁股。并且威胁说,自己一会儿要验刑,如果笞痕不整齐,就不许老三在这儿过夜。她这姿势抻开大腿,无形中增加了屁股的面积。老三一脸的坦然,照她吩咐的蹲下去,马鞭在她屁股上比了比,手腕一抖,“波”的一声,就在她屁股上加了一道印。纪雯“唔”的哼了一声,咬着牙“嘶、嘶”的吸气。老三心里暗笑,这回也不换位置了,直接抬手一鞭,在对侧的屁股蛋儿上又是一记。纪雯“嗷”的叫了一声,恨道:“坏哥哥、臭哥哥!”老三哈哈大笑,手下不停,“唰”的又是一鞭。  
纪雯虽说又叫又骂的,但是两手牢牢的抱着大腿,由着他鞭子在屁股上肆虐,丝毫也不躲避。老三真是坏透了,当打完第十鞭时,还没容纪雯松开手,就突然跨骑到她身上,轻轻的夹住她的腿。纪雯只能看见他的后背,连忙伸手去推他。“你干嘛?快让我起来!”老三把鞭子放在她的胯间来回拉扯,阴阳怪气的问道:“死丫头,我在哪儿过夜啊?”纪雯全身的寒毛都站了起来——自己又着了这老东西的道了!尽管他不会真伤了自己,可那地方太敏感,就算轻轻来几鞭,自己不被打出尿来才怪!“好‘女’不吃眼前亏”!她连忙投降:“好哥哥,别打!我错了,你饶了我罢!”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三把鞭杆立起来,在她的菊洞口“波”的点了一下。纪雯“呵呵”苦笑,双手抓着老三的裤腰带,死命夹紧屁股,真的差点喷出尿来——都是刚才那啤酒闹的。“臭丫头,还敢不敢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哥哥,求求你放我起来,我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老三哈哈大笑,抬腿让开,俯身顺手拉她起来。俩人刚刚调笑了一阵,都有些忘情。纪雯仰面躺着,这一拉,鞭痕累累的屁股结结实实的压在地板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卒然而至,疼的她一声惨叫,一肚子尿“哗”的呲了一地。   
这下事出突然,老三也是冷不防,一时愣在那儿,不知所措。纪雯虽然和老三早就突破了道德底线,但在他面前出这样的大丑,毕竟脸上挂不住。她叉着满是尿液的两腿,看着呆若木鸡的老三,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呜呜”的哭出声来。纪雯这一哭,才把老三“激活”了。他顾不得满地的尿水,连忙又把她抱在怀中,又是亲吻、又是爱抚,百般安慰她。纪雯是真的感到委屈了,呜呜咽咽的哭了足有十来分钟。老三搜刮出所能想到的全部甜言蜜语,低声下气的拚命讨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她哄的破涕为笑。 
老三置自己年过半百于度外,奋不顾身的把地板足足擦了三遍(在自己家都没干过这活儿),又把浴缸放满温水,亲自抱着她去盥洗。洗过澡,又给她搓衣板似的小屁股冷敷、上药,好一番表现。“时间是医治创伤的良药”——对纪雯来说,这药效更是快的惊人。还不到两点半,她就已经从无限悲痛中解放出来,心满意足的趴在老三的臂弯里,一手握着老三的命根子,甜甜的睡着了。老三可睡不着,又不敢动,生怕惊醒怀里这“活宝贝”!月光下,小女人的头偎在老三胸口,后心到腰间斜搭着毛巾被,鞭痕历历的小屁股撅在外面,斑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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