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这所北方还算知名的大学又在眼前,我再次走近校门,想着这学期的课程,喜欢的专业却不爱学习,爱学习的专业,实际上好像并没有多喜欢。
喜欢中文,却喜欢学经济,来了大学将近一年多,才知道,喜欢和学习原来说的是两个事情。
无所谓,不能更改志愿,却可以安然的接受,给生活增加滋味,这学期,辅修的经济学。
上学期,和一贯跟自己暧昧的大学辅导员——丞,搞在了一起。我一次次的警告他,不许勾引我,结果他不可能听自己学生的话,还是和我厮混在了一起。
为了他的工作和我所谓的好好学习,我决定暂时不要公开,也喜欢这种茫茫人海仿佛不相识的暧昧。说我们师生恋太俗,其实有人的地方就有爱慕,这是我们人类的本能,只不过校园环境为我们提供了某种话题,去取代我的正常感情,但是取代不是掩盖,再我一次次的闯祸和不羁的种种行为下,丞不得不和我接触,到最后得出一个师生恋的结论——我爱丞,丞也爱我。
我们也是正常人,也要有正常人的感情。爱情约等于激情,激情约等于〖一.夜.情〗。所以爱情约约等于〖一.夜.情〗。太天荒地老的语言,往往禁不起消耗。我告诉丞,我们尽量让彼此快乐,丞爱极了我洒脱和热情,口口声声的要娶我,但是院长说还是尽量让我先完成学业。
于是这次回来,又多了一些牵挂和欢喜,还有种在众人眼皮底下偷情的刺激。
我不喜欢老师这个称谓,道貌岸然,巧舌如簧。
去丞的办公室和他打了招呼,告诉他我已经回来,顺便签个字,不要记我晚到。拿走了寝室的作息时间表和女生这边的课程表,亲了他的嘴唇,告诉他,明天上课见。
因为当晚我有一场超级party,假期敲字的稿费赚到了手里,这是我的私房钱,拿了一笔数目准备开学前的轻松时间里带这帮姐姐妹妹分享我的快乐,市场经济,也带给我小小的利润。画圈的,描点的果然是头脑发达的领袖,发小财让我屡试不爽,欲罢不能。
是的,想起玩耍,是那么的美丽和灿烂。
晚上天黑之前,我在这个城市的比较好的老牌子酒店请姐妹儿们填饱了肚子。但是自己只吃了凉拌的青椒,看见太多美味的时候,我总会有点莫名的害怕。我想好戏在后面。于是我们去了SO. S.我开了中包,足够我们连吃带喝带撒野。
我看见这时的大家已经酒过无数,啤酒瓶子扔了一房间,七零八碎。反正我是轻度的眩晕了。
我喜欢放肆,零束缚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快乐。
“用牛奶服下,我哥说没关系。”那姑娘很自信的说。
说实话,我头一次看见夏娃诱惑这样的药,药片都那么的可人,我想知道这东西有多么的HIGH,反正今天难得高兴,于是要来一箱特仑苏,我永远的大脑简单,SO.S的监控是不是看见我们的胡作非为了我不知道,就这个时候,有人问这包间的东家是谁。
我精神恍惚但也很开心的告诉他:“我啊,怎么了?”
有俩拿警棍的保安像模像样的把我们一群人带到休息室,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浑身酒气的告诉他:“关你P事,穿身绿看你就来气。”
一个保安显然由于我的不敬,给我使出社会那套,居然踢了我一脚。我刚用嘴想和他母亲发生肉体关系,被比较有理智的同胞拿下。
同学里的一个班级干部个丞打了电话,10分钟以后,丞开着他的宝贝迅速赶来,看见狼藉一片,问谁请的?我笑着说:“老师,是我。”说完还用挑逗的眼神借着酒劲看他一眼。
只记得他跟着保安和管理人员在走廊里来回的走啊走啊,终于可以带我们回去了,清醒的和不清醒的混坐一辆出租,省的下车只打表不给钱。我没坐丞的车,让那些喜欢巴结的班干部去坐吧。
一路折腾下来,出租车走到校园门口我就开始哇哇大吐,胃里翻江倒海,每吐一口,就像抽水马桶抽水后再往上反起一阵,痛苦难带,我心想,今天开学我是乐呵透了。
丞让所有的人都寝室去,好好休息,还好开学第一天课不多,明天午才有课。
我也跟着往回走,拉着一个一直好心搀扶我,但不嫌弃我脏的人的胳膊。
“你站住。”丞叫我。我自己偷偷的笑笑,之后转头说:“好吧。”然后对一队人马说:“帮我把包拿回去。”
大家莫名的离开,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大家以为,我要回公寓住,不回寝室了,公寓比较舒服。
等大队人马走远,我看着这个比我大7岁的男人,夜色下显得有点苍老,我突然醉醺醺的觉得他怎么有点有失活力呢。蓦然间看见他对我鄙弃的眼神,本来酒后理智不多的我大声问:“你看什么?!你嫌弃我?!”说完心疼了一下。手扶着膝盖弯腰控制着我还是没吐干净的胃。
被自己最爱的人厌弃是最最悲哀的事情。
丞把我拽上了他的车,拉我回了他的公寓住处。进了门我开始放水洗澡,用了多多的浴液,洗净我的酒气,灌了不少的凉茶,心里胃里都舒服些。头好像也没那么晕了,只是胃里空空的感觉。嘴里满是苦涩。
小心的穿好衣服,问丞:“你有什么吃的没有,帮我弄点粥吧,你会么?吃完我回自己公寓睡觉,头还是有点晕。”
丞看着我,沉默。
“去,把手扶在吊铺的护栏上。”丞的公寓,一个卧室,一个书房,书房的床是吊铺,上面是床,床旁边有高出的低矮护栏,下面是他的电脑桌,还是摆放各种资料和教材的的书架。
“嗯?干什么?”我不解的问,眼睛依然半张不张,刚才开心的情景记忆犹新。
“你少废话,快点。”丞开始面带愠色。
我把手扶在吊铺的护栏上,我高挑的身材让我的动作轻而易举,吊铺到地板,居然和我的身高一样。
我没有力气的扶在上面,把头搭载抓着护栏的手臂上。有种想睡觉的感觉。
“你喝了多少?”
“你问哪种啊,阿丞老师?”我迷迷糊糊的开着玩笑,忽略了他解下皮带的动作。
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凉风掠过,丞在瞬间扒掉了我的运动裤。
“啪!”的一声,他把他的皮带抽在了我刚被他扒下裤子的屁股上。
“啊~~~!你干什么?你打我?!!!”我赶紧放开护栏,自己提着裤子,愤怒的看着这个男人,我的老师,我的情人,我的未来老公么……?
“给我扶好!”丞没有了一丝往日的温柔和体贴。失掉了所有恋爱中该有的容颜,冷酷严厉。
是的,他还是我的老师,是我的辅导员,我还是对他有点尊重和畏惧,我们还没到何以秤之为亲人的程度。简单的说,师生关系和情人关系同时存在着。
我看着丞,静静的说:“7个而已。”
“扶好!”丞近乎暴怒的说。
不喜欢辩解,不喜欢争吵,也不喜欢顺从,只喜欢静静的强词夺理并说到对方理屈词穷。我是我们校的最佳辩手。
“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不起,结账用了多少,明天给你。包刚才被带回了。”我说完,转身要走。
丞把我拽回,把我扔到他睡觉的大床上,迅速的把卧室的门锁好,手里,依然是刚才冰冷抽下的皮带。
我顺手抓起他的枕头挡在自己面前,大声的说:“你•••你•••你别过来!”可笑的样子像一个即将要被糟蹋的少女。
丞一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裤腰,我几乎是被他拎着抓起并再次趴着摁在床下,我还是醉酒的人呢,几下折腾,没了力气,何况是对一个男人的反抗。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害怕的叫着。就在我大叫的时候,丞顺势又脱下我的运动裤。屁股再次展现再他的眼前。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丞一句话没说,用皮带狠狠的抽在我的屁股上,一股钻心的痛顿时弥散开来,丞,你在做什么。我疼,你不是最怕我疼了么。
我用手死死的抓着刚才掩护自己的枕头。大声的说:“别打我,你不许打我!”
“不打你?不打你怕你毕业都难!”
“你凭什么打我?!嗯?!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边说边晃着双腿,减少刚才抽下的疼痛。
“你还有力气顶嘴呢,是不是?”丞没等我反应过来,“啪啪啪 啪啪啪啪••••”皮带再次抽打再我的屁股上,一种撕裂的痛苦开始逐渐清晰。我的上半身被他死死的摁着,手臂也被同时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起身反抗,无济于事。
“你想往哪跑?嗯?药是哪来的?说!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又是接二连三的抽打,我把脑袋深深的埋在宣软的枕头里,含糊不轻的说:“别打了,别打了••••不是我的••••啊•••疼•••”我开始流出了眼泪。弄湿了枕头,也湿了我的整张脸。
“啪啪 啪啪啪 啪啪”集中的痛苦让我用手死死的抓着枕头,“饶了我•••求求你•••555555555”我开始放肆的哭喊,希望丞不要再打。
“我让你喝酒,让你嗑药!!!”丞边数落,又用皮带 啪啪啪 的抽打,我随着皮带抽动着身体,呜咽着哭泣。
“丞••我没嗑药•••我只是好奇•••55555••••别打了”
“嗯?好奇?!我打你好奇,你怎么什么都好奇,啪啪啪 啪啪啪 你是小孩子么? 啪啪 啪啪 ”一下下的抽打,我一下下的抽缩,头继续死死的埋在枕头里。呜呜啦啦的哭泣。
“我不是•••我不会了•••好疼•••我的屁股啊•••”我在枕头里含糊不清的大叫,传出来的是呜呜的声响和并不清晰的叫喊。
“你刚开学就敢这样子?!啪啪 啪啪啪 啪啪 你以为你有我什么都不怕了是不是?啪啪”
“啊•••我错了•••我不敢了•••我记住教训••教训了•••”
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刚刚洗好的身体,又是一身的汗水。
“啪啪啪 啪啪啪 以后怎么办?”丞呵斥的问。
“绝对不敢了•••疼•••丞•••太疼了•••放了我••好不好”我近乎祈求的问到。
寂静。
我趴在床上瑟瑟发抖,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疼痛,屁股上发烫灼热,火烧一般,皮肉炸裂一样,记忆着刚才的惩罚。
“起来!”丞放下皮带。试图用手从后满抱起我。
“你打我•••”我似乎恢复气力哽咽着对这位丞老师委屈的说出,摸着手感发烫,明显肿起的屁股。
丞拉着我的胳膊,想帮助我起来。
“起来起来•••”丞居然刹那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和善。
“起来起来•••”丞居然刹那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和善。
我依然呆呆的趴在那里,不管丞怎么弄我,我依然光着红肿的屁股,懒散的趴在那里。我觉得一动,就要暴露我全部的羞耻。
我宁愿把挨打的羞,继续的在枕头下隐藏下去。
突然,屁股上冰凉一震,给我一个冷不防的“激灵”,我立即翻过半侧身体,看见丞用毛巾轻轻的敷着我的屁股。
我抓起毛巾,一把扔在丞的脸上:“拿走,S开!”
趁着丞没反应过来我的暴躁,我赶紧穿好裤子,立即冲出卧室,打开公寓的门,一瘸一拐的带着屁股上的疼,疯跑到自己的住处。
一路上好像能听到丞的叫喊,但是我的自尊和骄傲让我绝不可能停下来。打我,休想!
由于挣扎和喝完酒才上来的疲惫,加上挨打的痛苦,一起袭上身来,到自己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满面红色,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疲惫,累,暴躁,不安,困倦,恍惚。
打我,居然打我,还像教训孩子一样抽我的屁股,好,丞,你不是老师么,那么你就当你个鬼老师去吧。我气得开始在心里胡言乱语。
我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失去了原本还姣好的模样,剩下的只有愤怒和羞臊。
我趴在自己卧室,蒙头大睡。半夜翻身,还有屁股上皮肤因挨打而干涩的疼,丞,你带给我延续的痛苦。每疼一下,都会想起他打我时候的冷酷和疾言厉色。
酒精还是能让我昏昏沉沉的睡下去,也许还麻醉了一部分的疼痛。早上醒来,已经是10点多钟,要起床洗漱,准备下午的课。刚有爬起来的意思,屁股一阵疼痛,肉皮上像有利物轻轻的割划。“嘶~~~哎呦~~~我C,”疼得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想起来昨晚挨的揍。狠狠的咬了咬嘴唇。
顺着疼痛被打败,再次趴下,侧身蜷缩在床上,心想:是的,丞揍了我,打了我的屁股,还打得那么疼,还是不是我的老师,还是不是关心我的大哥哥,还是不是那么爱我的情人,口口声声的说要娶我的未来老公。
打我,还头一次这么有人打我,而且打的还是屁股!!!
我告诉自己不能在想了,赶紧准备洗漱吃饭和上课。
我告诉自己不能在想了,赶紧准备洗漱吃饭和上课。
闭着眼睛走出卧室,坐在书房的化妆凳上,看着自己憔悴的脸,真TM难看~!
“嘶~~~啊~~~~呦”坐下的屁股还是有点疼,行,你狠。我心里怨怨的骂道。
我站起来,脱下裤子,转身看着屁股,皮带带给我有几处淡淡的紫色点点的臀伤。
走出书房的时候,小客厅沙发上的庞然大物吓我一跳。“啊!”我惊叫着往后褪,我的叫声让这个庞然大雾瞬时蠕动,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丞。
我心想他是怎么进来的?不管,假装没看见,昨晚的打我到现在都在疼,是这个庞然大物的腰带给我难以名状的痛楚。
我刷牙洗脸,丞的目光跟着我游移不定。
“早上好啊!”丞试探着问。居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依然像他是空气一样,出落在我房里的各个角落里,化妆打扮找衣服。昨天的脏衣服,我顺手仍在沙发上,故意扣在了丞的脑袋上。
“哎,你扔我脸上了。”丞又开始没话找话。
我坐在客厅的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开始喝牛奶,猛的往后一仰,有带来一股疼痛,从屁股蔓延到腰,我咬着牛奶的吸管,闭着眼,忍过这股疼痛。轻轻的向上窜动一下,找个舒服的姿势。
“你的两个沙发好舒服啊。”丞再次问道。在我两次表示沉默以后。
我的吸管发出“哧哧 呼呼”的响声,牛奶已经喝完。
我轻轻起身,回到卧室,拉开衣柜,但是找不到一条是皮质的腰带,于是,拿了条革制的时尚腰带背着手把腰带藏在后面,从卧室离开,走向丞。
我站在丞的面前。“小女子今天挺好看啊。”丞开始调戏我,我恨透了他这个样子,他以为,我会把羞辱和疼痛瞬间忘记,可是我偏偏又是极度记仇的女子,我抄起那条腰带,狠狠的向丞的后背砸去。
啪啪啦啦的响声在我的房间里回荡,没有丞的一句叫喊和一丝的反抗,10多下之后,我有点怕了。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如此的镇定,坐在那里,毫无怨言的让我抽打。每打一下,我的心也跟着抽搐的疼,心脏终于不能支撑委屈和想念的时候,放下了腰带,霎时泪流满面。
我喘着粗气站在他面前。丞盯着我的双眼默默的看了几秒。起身,紧紧的把我抱住。
我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手紧紧的抓着他腰部的衣服。颤抖和流泪……
“疼啊……宝贝。”丞拍着我的后背,仰望着天花板,静静的说。
“该!”我在哽咽的喉咙里用力的挤出这么一个字来。
丞顺势把手滑落到我屁股的位置,用手揉着我的屁股。他的大手,足足的可以盖住我半个屁股。
“嘶•••哎呦~~~”我禁不住呻吟到:“你轻点。”
“打疼你了是不是?!”丞温柔的问。我突然想起来昨晚挨打的羞臊,脱了裤子,用皮带……我像换了频道的电台一样,突然问道:
“你是怎么进来的,嗯?”
“用你落在我公寓里的钥匙啊。我昨晚进来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我才想起来,昨晚跑上来,发现钥匙不见,到保安处现要的钥匙,愤怒片刻,就沉沉睡去,这钥匙是挨打时候扒下裤子时弄掉的!原来丞也在这守了我一夜。
丢人啊……怎么又引到〖打.屁.股〗的场景上去了。我正在想着怎样才能不提这事。
丞突然说:“还生气么?很疼么?”
“知道我会疼,会生气,就不应该……”我觉得我不好意思说出“打我屁股”这四个字,于是咽下到嘴边的话,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
“来,我看看,”说着要脱我刚刚穿好的裤子。
“不不不……”我把脑袋晃成波浪鼓一样,“没事没事。”害怕他看见我被揍完的屁股。
“快,听话。”丞拍拍我的背。我顺势扶着他的腰,让他脱下裤子,看我的伤。
他轻轻的揉着有紫色点点的地方,问:“现在是特别讨厌我?”
我不说话。心想怎么可能讨厌,一直深深的爱着,就是昨天睡觉的时候,也在思念,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样的思念。
“唉……你们昨天……”我捂着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再说。
“嗯,我知道不对了,但是真的没有嗑药,只是喝了过多的酒。”我嘤嘤的在他颈部的位置,喃喃的把话说完。
“嗯,我知道不对了,但是真的没有嗑药,只是喝了过多的酒。”我嘤嘤的在他颈部的位置,喃喃的把话说完。
“不许下次了,我接到你们被带到so.s控制室和休息室的时候,已经吓了半死,那是……”
“我知道,是被控人呆的地方。”我提好裤子,意思是不用再揉了。
“不要胡闹,你还是学生。”丞看着我,发出那种只有老师才有的语气和威严。
“嗯嗯,好。”我答应着丞。
丞告诉我昨天控制室里的负责人是他的初中同学,他保证了好久,办了各种手续交了罚款,才把我们这帮疯子带出来。
我诧异的看着他,原来这么严重。手续和罚款,呵呵,没有过硬的关系,那么只能贯彻下去。
“受累了。”我摸着屁股说。
“昨天我也有错,不该那么重的打你。”
我再次捂住他的嘴,看着他,对他说:“算不算家庭〖暴.力〗啊?”
“算是体罚教育吧,夏凌萧同学。”
“那你疼么?”我开始关心起刚才自己近乎疯狂的举动给他带来的后果。
我轻轻的解开他的衬衫,一道道的红檩斑驳后背,不知道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个他的背弄得这样触目惊心。原来,失去理智是那么的可怕。
丞看出了我的担心和愧疚,于是说:“没事,不疼,小丫头过了一个假期,长力气了,好事好事。”
我抹着眼泪再次大哭,边哭边说对不起。
丞捧起我的脸,轻轻的吻了额头对我说:“不哭了,哎呦,妆都哭花了。”
“快快,下午上课了,我还有咱们班的专业课呢。”
“你准备一下,我在家叫了外卖,一会到我那公寓去吃。听话,快快,重新洗洗脸。”丞再次的安慰我复杂的心情。
我把他送出家门,想着这样的爱戴,真挚复杂,沉沉的陷了下去,我告诉自己,我是那么的爱他,一切的存在,似乎都和他有关。
下午上课,我坐在椅子上,好了很多的屁股并不是很疼了,呆呆的望着上面讲着《现代诗歌导论》的丞。
我喜欢语言,却不喜欢这么认真这么条理的学习。
于是上课时候,拿着手机给成丞发信息:“没意思,不爱听……”时下,丞正沉浸在他的课堂上,黑板上写着那首汪国真的那首《赠友人》:
不站起来/才不会倒下/更何况/我们要去浪迹天涯/跌倒是一次纪念/纪念是一朵温馨的花/寻找 管什么日月星辰/跋涉 分什么春夏秋冬/我们就这样擕着手/走啊 走啊/你说,看到大海的时候/你会舒心的笑/是啊 是啊/我们的笑 能挽住云霞/可是,我不知道/当我们想笑的时候/会不会/却是 潸然泪下
丞的手机突然在讲桌上“呲嗞啦啦”的振动起来。他用眼睛瞄了一下,看见我的号码,冲着我的方向突然停止了口中正讲的内容。
“夏凌萧,说一下你对这首诗的感觉。”
我站起来,注意力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上,忘记了看黑板上他精挑细选的诗歌。
我快速的浏览了一下,说:“老师,我很喜欢其中的一句话。”
“嗯,说说吧。”丞笑着看着我。
我喜欢:“我们就这样携手走啊走啊”,这句话。没有其他感受了。
丞显然知道,我是对他说的,只是利用了课堂这样一个时机,还在耍弄我的甜言蜜语。
丞笑着让我坐下,我在位置上用手指偷偷摸着自己的嘴唇,以一种大胆独到的方式,放肆的向他调情。
丞没说什么,继续讲课,但是我看见他有几秒钟的脸红,羞涩的对待我的大胆,还好,瞬间转变过来。
课间的时候,丞翻着信息,趁大家不注意,冲我做了个鬼脸,OK,我的爱意,已经传达到。两人的默契,总是能给彼此带来如痴如醉的感受。
我无数次告诉过丞,他喜欢的诗歌是我觉得最精神病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我觉得作者不会好好说话。我还告诉他,还不如讲点LES之类,肯定有市场,遭到他的反讽和打击,不喜欢争辩。不接受但是可以在心理狠狠的拒绝。
我实在觉得无聊,于是丞的第二节课,没和丞打招呼,去了学校的台球厅,玩了5杆,回到公寓,买了外卖,给丞发信息,告诉他我买饭了,直接到我公寓来吃就好。并告诉他会有香吻陪伴。
我叫了自己喜欢的火爆甘蓝和丞爱吃的古老肉,在餐厅摆好,等着讲台下的丞归来。
打开音乐,热情的艾薇儿,爱死。
把冲饮的椰汁冰镇好,微热的天气,还是需要冷藏的饮料。
不一会,丞拿着他并没有还给我的钥匙,打开了我公寓的门。“阿丞老师,来,吃饭了。”老招呼到。
“你最后一节课干什么去啦?”丞问到。
“哦,打几杆台球,你可真行,一个汪国真,你能讲那么久……”我嘲笑他。
“你懂什么?好了,吃饭吧。”说完丞和我对面坐开。我草草的吃完,想上网看电影,于是只吃了半饱,扔下丞一个人,开始在书房看电影。
丞吃完,也走了进来。把我抱起来,他坐在我的专利淡紫色单人大沙发上,我坐在他怀里,我示意他吃薯片,他说不吃。我说嗯于是又认真的看起来。
“哎,你上课走时候,怎么不和我打个招呼呢?”
“后来不是给你发信息了么。”我没有耐心的对他说,表示对他对我的打扰表示不满。
“我刚才点名了。”丞又说。
“嗯,好,点就点吧,别记我奥,谢谢~~~”我几乎是敷衍的说到。
“你怎么这么喜欢逃课?”
“但是我不挂科啊~~不信你问教我的老师~~他们都对我挺不解的。”丞的提问,居然让我有了炫耀的资本。
“啪”的一下,丞用他的大巴掌猝不及防的拍在了我的屁股上。我侧身在还算宽裕的大沙发上搂着他的脖子,屁股上突然拍来一巴掌,连带昨天还没完全好的疼,一起疼了上来。
“哎哟,我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后,娇娇的说:“干什么啊,人家还疼着呢……”说完用拳头轻轻捶着他的背。
“不挂科就满足了是么?”丞开始不像吃饭时候那么温柔。我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为自己开脱到:“你不知道我学了两个专业么,我更看好我学经济的天分。”
“你还有理?”没等我再去顶嘴,丞一把脱掉我进屋就习惯换的睡裤,用手压着我的腰,我抓着沙发的侧面,差点摔倒,电脑里依然传来电视剧对话的声响。
“我昨天的还疼着呢!”我大声的对丞吼到。发泄刚才一巴掌以及他脱了我裤子的不满。
丞顺手抓来朋友放在我书房的塑料绘图尺。“啪”的一声,落在我光光的屁股上,塑料和皮肤迅速碰撞并弹开的声音击痛了我的皮肤,我使劲的摇着身体,想挣脱这个又要对我教育体罚的丞。
“丞……轻点……昨天
第2回
的……还疼呢•••”我见不好挣脱,开始求饶。
“啪~!”又是一尺子,打在屁股上,那种清脆的声音让我觉得已经足够羞耻。
“啊~~~不要打了~~~疼!”我大叫,并使劲的抓着沙发,但求能缓解疼痛。
“啪~!•••开学第一节课就跑掉一半!”丞开始指出我的错误。
“啊~~~知道了,以后不跑了•••呜呜呜•••”我开始抽噎,疼痛汇聚成一小片微红的面积,我开始感觉到屁股上隐约发烫。
“啪~!•••要是再跑怎么办?”丞严厉的问我。
“呜呜……怎么办都行,别打了•••疼••••真的很疼•••”我觉得我的屁股,每一处都细嫩的经不起尺子的抽打,刚才的一下,我立刻抖动身体,并把屁股紧张起来,想快速忍受过去这样的折磨。
“啪~!•••从今天开始,以后被我发现翘掉一节课,就五下尺子,就用它揍屁股,记住没有?!”
“嗯嗯••••呜呜呜•••记住了,不会了,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丞帮我提上裤子,我能感觉到屁股在睡裤里都散发着刚刚被打过的微热。丞把我抱过来,问:“疼不疼?!”
“嗯嗯~~~~”我连连边哭边点头。
“还敢不敢随便走掉了?”
“不了不了”使劲摇着脑袋。
“今天给你记逃课了,告诉你奥,一视同仁”丞轻轻揉着屁股,恢复了温和的语气。
“嗯……”我没敢继续争辩,不喜欢。打都打了,努力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乖一点才好。”丞用手指点着我的脑袋。
我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他用无奈的眼神打量着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我,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宝贝,打疼了吧?”丞帖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还……还行……就是打的时候,特别的疼。”说完,自己为自己心疼一下。
“行了,别老问了……”我有点害羞的饶开刚才挨打的话题。
“让我摸摸,屁屁还发烧么?”丞绵绵的眼神让我陶醉其中,他用手摸着我被惩罚的屁股。
我撅着小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体贴不失严肃,爱极了这样的丞。
“丞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捏着我的脸蛋对我说:“要好好的,知道么?我会好好疼你的。”
甜言蜜语总是一剂良好的〖春.药〗。
我扳着他的脸,轻轻的吻下,碰在他的舌尖,冰凉湿润,还有漱口水的薄荷味道,越发馋人。
丞放肆的亲吻着我的唇和舌,在我的低吟下,吮吸着我的气息。
丞用手侵进我的睡衣,解开我的围胸,爱抚着我的敏感地带。轻抚和揉捏,让我突然有种酣畅洗浴的淋漓,抓着丞的手,轻轻的说:“亲爱的,不要放开,我爱你。”
不知道这样亲吻了多少回合,丞又把我抱起,对我说:“宝贝,爱你。爱乖乖的你。”
我亲了他的脸颊,坏坏的笑着说:“就不乖乖的……”
丞捏着我的鼻子说:“那就使劲的打你的屁屁。”
我把头顶在他的肩膀上说不要。他说等我再犯错就让我知道他的厉害。说完,还扬起他的大手假装朝我屁股打下去的姿态,我赶紧抱着他,对他说:“凌萧最好了,最乖了,不气不气。”
丞轻轻的拍着我屁股说他要回自己住处了,我说明天见。
他临走还再警告我,不许再逃课了。我赶紧点头应承,他走后,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他,微笑得盼望着明天的见面。顺便计划处一系列课堂上传情的手段,偷笑,把被子埋在脸上,放佛在空空的屋子里,我却被人戳破了心机和秘密,羞羞的睡去……
第二天的系级大课,我照常出勤。这样的课,我总是躲在教室的角落里,我不喜欢拥挤,更不喜欢坐在前排引起教授们的注意和讲师们的发问。我认为他们讲的东西我未必有兴趣,所以没有必要假装硬撑喜欢,我可以坐在随意的角落里随意抬头或者低头来表示我对老师当前的话题是否喜欢。我有接纳和拒绝的所有自由。
丞作为辅导员居然亲自来点这种系级课的名,我知道,他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来上课了。我用自己的实际行为告诉他,他的5尺子发挥了一定的作用,我来了,而且安静的呆在角落里。丞点到我的名字以后,迅速离开了,弄的我学号后面没来上课的人,侥幸的在教室意外的某个角落欢呼了一次。
我举手答到的时候,丞对我点了点头,我瞪了他一眼,他用名单挡着昨天接吻的嘴巴偷笑。这么远,居然能看清我的眼神,心领神会的意味更多吧。
老教授开始了古文虚词分析的课程,我听了一会儿,觉得中文系所有的老师不管古代现代都有点非主流的意思,我认为我是主流,所以拿出我那本《寂寞的撒旦》,一页一页的翻看,都是文学,都有文字,一样可以丰富和学习。
一切没有目的的行为都是轻松的,于是我轻松的上完这节不知道讲了什么的课,转身去听商学院的西方经济学。讲课的女老师娓娓道来,气质极佳。我后悔自己系里的老师都是文物,只会静默着表达自己对语言文字的热爱。
这样坚持了不少时日,我的认真和兴趣被那个讲西方经济的女老师发现,下课后开始饶有兴趣的对我问这问那,我礼貌的一一回答,很真诚的对她说:“老师,我很喜欢您的课。”
她表示也很喜欢我。还友情赠送了她其他上课的时间,着实让我万分激动了一次。
可是我们学校居然要搞英语月考,我根本没有时间应付关于英语的一切,4级在高中的时候已经通过,6级上学期也通过。这学期基础部安排的英语课程,从来没去听过,都去听了我“暗恋”女老师的西方经济学。我虽然不上课,但是过得很充实。月考不起什么作用,只是考些上课讲过的东西,我对这些东西的重视程度,还不如我对自己球技增减,酒量增减的重视。
于是成绩出来以后,我以零分告终。我不是不会,只是答卷的时候突然觉得与其考个不高不低的分数,还不如干脆不答,给所有人一个猜测和想象的空间。其实英语这东西放了就会淡忘,我也是对自己毫无自信,等级考试,不是实力的象征。只要期末时候,我可以吃着老底本儿用不多不少的60分通过我就很快乐。
一个课间,同学找我来,说辅导员叫我去他办公室。
我没有去,心想反正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还可以晚上单独聊,于是口中支应着,但是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继续混中文,学经济,等到了放学,告诉丞不要等我吃饭了,我和朋友一起出去吃烤鹿肉喝克罗斯特,这样的日子千载难逢。
短信文字的后面,发了不少“么么••啊啊••爱爱”的文字,表示我去享乐丢下他一人的歉意。
喝了克罗斯特的我有点轻度兴奋。酒足饭饱开心以后,我们道别了,因为第二天下午还要上课,只是因为上午休息,所以我们才会玩得玩一些,疯得过火些。
本来想给丞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后来考虑11点多了,他已经应该睡觉了,于是打车回了公寓。站在楼下,我突然发现我房间的灯是亮的,我一步三阶的冲上我的房间,门居然没有锁!我下意识的在手机上拨好了110,等着该发生的一切。悄悄的走进房间,原来,丞在我的沙发上看电视呢。关掉了手机,总算松了一口气。
“回来了?”丞问我。
“嗯,我要睡觉了,今天好累,明天我们一起……,嘿嘿 好不好?”我间接的向丞下了逐客令。
“今天让你去我办公室,你人呢?”丞提起了白天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个事情,怎么被我一顿酒足饭饱以后忘的一干二净,怎么搞的。我静默的看着自己刚脱下的鞋子,恍然回忆起来,丞还记着,只是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呃……那个……你找我什么事情啊?”我力求缓和一下已经不太和谐的气氛。
“你说什么事情?!”丞有点愠怒。
“我哪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情。”我有对丞的不明怒火显然有点不满。
“你英语成绩怎么回事?”
我顿时明白了丞白天找我的用意,我也不知道是该侥幸还是该后悔他找我而我没有去。
“我……那个……是没做……但是它也决定不了什么,所以你不要生气。”我迅速的把后面的话说完,因为它实在不是可以解释我过错的好的理由。
我背对着丞,不敢转身看他的脸。
“我现在告诉你,我在办公室等了你一天,在你公寓等了你一个晚上。”说完停顿一下,继续对我说:“还有,我去基础部查过课了,开学到现在,每周6课时的英语,到现在一共是22课时,我问了你选的英语老师,他说好像没看见你出现在课堂上过……”
丞原来连很难联络到的基础部也去打探。
我用手紧紧的抓着斜肩米奇包的跨带,屁股突然紧张了一下,想起来丞在不久前对我的要求,吓得心扑通乱跳。
“我……我有点累了,我想……想睡觉。”我转身偷看了一眼丞,他正坐在我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似乎庆幸着我被他抓个正着。
“咳咳……嗯嗯……”丞清了清嗓子。“怎么办,夏凌萧同学?!嗯?!”丞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低着脑袋,不说话。
“上次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嗯?”
我继续不说话。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真的实施?!”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的确,我没想到丞真的会这么认真的对待这些事情。
“一节课打5下屁股,22节,110下,对不对?”丞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嗯,可是……”
“可是什么?!哪有可是?!可是你根本不怕,根本没听我说过什么,对不对?!”丞还没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像一个老师训斥一个学生那样开始骂我。
“对不起,丞……”
“唔,呵呵,还有,你那零分成绩,我要打你50下屁股,以示对你的惩罚。”丞说完,推开我,十几秒以后,他那来拿把塑料尺子,对我说:“脱了裤子,手扶着沙发,撅好!160下,打完你可以随意睡觉。”
“我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惩罚你。快点!”
“丞……哦,不……你能不能……轻点……”我祈求着丞,默认了〖打.屁.股〗的结果。
丞面对着沙发,拿着那把绘图的塑料尺,我忽的想起来,那是有机玻璃的尺子,35厘米,上次挨打的痛一下子想起来,今天丞要用它打我的屁股160下,我似乎可以预料到那种痛楚,不愿意屈身。
“你要是再磨蹭,一会我抓住你,就不用尺子打了……”丞对我下了最后的警告。
我闭着眼睛脱了裤子,走到沙发前,背对着丞,把手扶在沙发上,双腿开始紧张的轻轻的发抖,屁股自然的翘了起来,盆骨撑起了肌肉,臀部的肉分散到屁股的每一处。轻轻的收缩了一下,丞是真的生气了,都没扶我一下,让我站在那孤独无助的等着尺子的下落。
“丞……轻点……我……”
还没等我说完。
“啪 啪 啪 啪 啪 ”5下尺子一同落在了我右侧的屁股上,我的肩膀也跟着屁股上的疼,开始向左侧倾斜。眼泪马上涌进眼眶。
“啪 啪 啪 啪 啪 ”5下尺子一同落在了我右侧的屁股上,我的肩膀也跟着屁股上的疼,开始向左侧倾斜。眼泪马上涌进眼眶。
“啪 啪 啪 啪 啪 ”同样的5下,落在了右半边屁股上,连续的击打,让我的浅痛分布到了屁股的没一个地方。
才10下,我已经开始疼出了眼泪。
“啊~~,好疼……丞……我疼……”
丞没有说话。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10尺子又抽在了我还依然疼得清晰的左半边,我咬了咬自己的左侧胳膊,发出“呜呜”的痛苦。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又是10下,整整齐齐的打在我的右半边,整个屁股同时的疼起来。
“啊!嗷•~!呜呜~~不要啊~~~疼死了~~~丞,我疼,别打了……”我边哭边求饶,两只脚开始用力的蹬着地板,甚至去用左脚踩着右脚,缓解皮肤绽裂般的疼。才30下,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30下,我已经疼得叫苦不迭,似乎是我承受的底线。
我一边抽噎着,一边求饶,屁股也跟着开始颤抖,又打了30下,我对丞说:“对不起,我好疼……太疼了……”从没被这样打过,每一尺都给我一种新的疼痛,像要进到肉皮里一样火热。
“还有多少?”丞严厉的问我。
“还有多少?”丞严厉的问我。
“100下呢,我受不了了……呜呜……”
“去!到你的卧室,趴好!”
丞没有要饶我的意思,一把把我拉到我的卧室,我“忽”的一下趴在床上,床的弹性抖动着我被打的屁股,散着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到的热气。
我能感觉到丞用了比刚才小的力气,又打了我50下,卧室比较小,尺子的清脆抽打和我的哭声混合在一起,我没有看丞的表情,只知道不管他用的是什么力气,尺子只要落在我光着的屁股上,都会唤起我对最疼的一下的记忆。我抓着床单,夹紧自己屁股,收缩的皮肤让我感觉到干涩的抽打,是的,丞又加了力道,完成我最后的50下。
“啊~~我疼……我上课……我好好的答卷……我真的记住了……不要打了……啪啪啪啪啪••••••”这样的话混着尺子清脆的拍打一遍遍的重复着,直到我的屁股已经被尺子打到发麻,我也无力哭喊,丞承诺的惩罚已然兑现,160下这样的尺子,我摸着自己的屁股,能摸到热热的一大片,还有点点颗粒的黄豆般大的鼓起。
我呜咽抽泣着,爬到床的最里面,光着屁股,挡着下体看着丞,手里不停的抹着眼泪。丞在床下看着我,我们对视,但无语。
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下那把尺子,缓缓的坐在床上,侧对着我,整个卧室就只剩下我的哭泣声音。
“还敢不敢了?”丞的磁性声音盖住了我的哽咽。
“不敢……不敢了。”我边抽泣边顿顿停停的说。边说边抹着眼泪。
“来,过来。让我看看。”丞边说,边伸出手示意我离他近一点。
我挪过去,丞按下我,摸着我火辣辣的屁股,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丞手温度的冰凉,但是这样的凉,让我着实舒服了一些。
丞轻轻的揉着,伴着我由于疼痛的呻吟。
“你怎么舍得下手。”我见丞不太生气,开始撒娇的埋怨。
“你怎么能那么疯狂的不上课,我上次的警告,没有起作用,是不是?”
“不是……”
“不是还居然一节英语课都没去上?!嗯?!”
“人家觉得没必要嘛……”我喃喃的说。
“还强词夺理!”说完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我光光的屁股上。
“哎呦!”我用手摸着被打的地方,羞愤的看着丞。叫出来的声音,自己也感觉有些沙哑。
“记着,以后我说的惩罚,一定会兑现。”丞又开始略显严厉。
我低着头,不做声。
“你怎么这么大胆,你们班级怎么有你这样的学生……”丞边说边稍稍用力的揉着我的屁股。
“嗯……疼……我……我就这样。”
“都给你打过来!”丞佯装生气,捏了我的屁股一下。
“哼!”我掐了丞的大腿一下,撅着嘴表示有点不服。
“你还不服气是不是?谁像你这个样子了?你自己说!”
“哦……嗯……我知道了。”我胡乱说了一堆语气词,我已经知道不对的时候,总是不希望别人继续数落下去。
在我堆砌了一大堆语气词之后,丞终于开始关怀我。
不停的叹气和深呼吸,丞不吸烟,偶尔喝酒,经常喜欢看着天蓬发呆。这次打完我,又开始看着顶墙。手依然抚在我肿起的屁股上,我趴在他怀里,像个受伤的孩子,喜欢着这种温情。
床头闹表在滴答声中指向凌晨1点整。“你在想什么?”我先打破沉默,问丞。嗓子开始沙哑,咳不出也咽不下。
“想你个妖精,让我又爱又恨。”丞说完,拍了拍我的腰,避开了红肿的屁股。
“屁股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再次博取同情。
“知道疼,以后就不要那么疯狂气人。我在基础部看见你的课程记录的时候好像把那个疯狂翘课的丫头碎尸万段!”丞使劲搂我一下,来演示他对我碎尸万段的方法。
“我有那么可恨嘛!”我一直相信丞爱我便可以包容甚至纵容我的一切。
“现在没有了,当时有。”丞自己给自己一个不是理由的解释。接着又说:“还疼不疼?”
“我不告诉你,你把裤子脱掉,我打你一尺子试试。”我挑衅的说。
丞当然不可能脱裤子让我打,于是把胳膊露出来,让我试验。我没打尺子,狠狠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直到他“啊”的一声。我告诉他,我们两个的疼,一起恢复。
晚上我们聊得久了便相拥而眠,屁股上灼热的感觉消失殆尽,但是剩下皮肤上的“灼伤”隐隐感觉得到,半夜翻身的时候,皮肤蹭在睡裤上,潜意识里呻吟反侧,听见丞问我:“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手重了?嗯?”过于困倦的我,没理会,继续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大亮。
我可以清晰的闻到我公寓房间散发的牛奶香味,猜丞在乖乖的为我准备早餐,安慰我因为挨打受伤的心灵,窃笑一下。闭眼伸手在周围乱抓一气,没有除我以外的第二个身体。
于是睁眼醒来,走进卫生间,偷偷看了下屁股,出了点点的轻印儿,没什么大碍,小便时候坐着好像不是那么的疼了。于是开始刷牙洗脸。
“啊!”丞随着我的大叫冲进卫生间。“怎么了?!”丞一脸惊吓的表情。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忙乱无章法的说。
“眼睛怎么了?我看看,怎么了……”丞紧张的捧起我的脸。
“……肿了。”由于昨天被〖打.屁.股〗,哭之后忘了处理,于是就肿了。
丞又狠狠的在我的屁股上给下一巴掌,诅咒般的说:“你吓死我了!瞎了也没这么喊的!”
我开始抱怨我一会儿化妆该怎么办,于是心烦的说:“算了,不去上课了,谁让你把我打成这样。”
“那好吧,你过来,先让我打几巴掌。”丞看着我肿胀的双眼说。
我想起昨天啊哭得撕心裂肺,心想算了,于是凑合洗了脸,来到餐厅看丞做的一大堆早餐。我是不喜欢正经坐在桌子旁边吃东西的人,也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要把吃饭搞得那么正式,于是拿了被丞煮好的牛奶,靠在丞的身上,吮吸着。
一边喝一边给丞讲着班里的谁谁在减肥,谁谁分手了,谁谁睡觉打呼噜,谁谁不爱吃韭菜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话。丞捏着我的大腿调情,弄得我下体也一阵阵的兴奋。他呵着我腰部有痒肉的敏感地方,告诉我等晚上的。我一口把嘴里的牛奶喷出来,像是故意弄到他的脸上。
收拾好一切,去上课。我依然选一个角落研究我的IS-LM曲线。下课借着有生活困难的问题去导员的办公室找到丞,进去的时候,发现几个女生也在丞的身边,似有似无的咨询一些问题。
“老师,那个,我想请假。”我故意的从几个女生中间穿过,打趣着拿我没办法的丞。
“嗯,怎么了。”丞保持着在我面前是老师的神态。
“闷得慌,心里不舒服,请一天假,明天不上课了,给我写个假条行不行。”
“行啊。”丞挥笔写假条。之后交给我。几个女生被我请假如此没理由却如此顺利的经历,惊讶的瞠目结舌。
我知道,丞在晚上,肯定会要回假条,撕个粉碎,之后又会以〖打.屁.股〗要挟我去上课。当然我也不是真的不想上课。我只是想找个借口来看看丞,激情的时候,片刻都会想念。下课难耐要见丞的心思,手虽无措,脚下已然出发,边走边想出这么个办法。
那些不是我们班,但是也被丞同时教课和同时当辅导员的女孩子,看着我。她们喜欢以才女自居,我喜欢以作女自居。和我不同类,所以我只用身体打招呼,不用眼神表示所谓友好。她们有她们的骄傲,我有我的才华。
他们不知道,看起来才华横溢斯文潇洒的丞,喜欢的却是妖类。就是那种看上去文静淑女,实际上却热情似火,疯狂不羁的姑娘,我们要的是彻头彻尾的恋爱,不是那种含羞娇媚的暗示。
丞喜欢在学生面前装唐僧,实际他是个最无耻的猪八戒。反倒是我也喜欢猪八戒这样秉性的男人。说白了就是有贼心又有贼胆儿,还懂得甜言蜜语,关怀体贴。油腔滑调往往会衬托出几分老成,虽然不安全,但是太安全的男人往往让我没有成就感。
丞对我也算忠诚勤奋,因为我曾经骄傲的在接吻以后告诉丞,我才是他的标准,不寒不瑟。
丞在晚上终于还是把我的假条要走,警告我不要胡闹。我对丞说,要回自己寝室住几天,和朋友们交流交流感情。于是我拿了生活用品,回了自己的寝室。
和寝室的雪晴比较要好,基本上无话不说,但是出于地下工作,也没有告诉她我和丞的关系。
(下面称雪晴为“雪儿”。)
我正要帮雪儿解决那些古文鉴赏的习题之类,并研究好做完之后,去学校门口新开的米线店去吃饭的时候,寝室另一个肥墩的女生过来,她没看见我个雪儿坐在屋子里,因为进到寝室,有一个很小很窄的回廊,一脚踢在我还没刷的饭盒上。虽然是放了很长时间,但是也不要这样冤枉的被她践踏。
我看见脾气比我还暴躁的雪儿立即变脸,要为我抱打不平,我先拦了过来问那个气急败坏的女生:“你怎么了?”压抑着我们俩的怒火,问出口,我想只要她给我说个对不起,并解释一下心情不好,也就罢了,我不想刚回寝室就发生什么楚汉之争,我想和任何人都结秦晋之好。
“关你什么事?!”胖子语气生硬的冲着我和雪儿说。
“我C了,你踢的我饭盒你不知道啊?”
我见她故意踢我的饭盒,还对我报以我活该的态度,马上骂了起来。
“就踢了,怎么的?”胖子依然不屈不挠。
“冲谁呢,故意冲凌萧来的是不是?”雪儿开始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
“你TM的脑袋撞门上了,你瞎么,你往我饭盒上踢什么,赶紧给我放好。”我痞里痞气的骂道。
“你骂谁瞎呢?!”胖子倒反咬了起来。
“她就骂你了,你怎么的啊,你什么意思吧?!”雪儿上来社会上那套,加上她曾经高中打架无数次,用她的话说:不用说打架,就是挨打,也没有人能挨过我。
“俩贱货!”在我和雪儿还没弄清她为什么如此凶恶的时候,她居然把矛头直接指向了我们。
我和雪儿二话没说,直接把她的座椅踢坏,她被我们这么撒野的举动吓得发抖,并且有哭的势头,我一把拉过那个胖子,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她突然跑了出去,我和雪儿两个人见没什么可骂了,于是题也不做了,吵架累了,直接吃饭去。目标:新开的米线店。
那一晚上,胖子没有回寝室住。我和雪儿想一定是受了委屈,和男朋友出去了,之后放心的睡觉,可是第二天,在我认真的研究经济学的时候,雪儿告诉我,胖子没来上课,我抬头扫了一圈。
“夏凌萧,我刚才说什么呢?”
我忘记了,是丞在讲课。
于是我站起来,冲他吐吐舌头。
“坐下,别乱张望。”丞用一种温暖的目光看着我,我想即使我在全班面前丢了人,也体会到了他对我的关心,他能叫我,说名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哪怕是用余光看着我。
我坐下继续看我的经济学,丞只要求我按时出勤,至于学什么,他不怎么过问,他也知道,我有着较好的记忆力,也有着再别人看来莫名其妙的爱好。
我坐下的时候,旁边的雪儿使劲儿的嘲笑我。意思是我太笨了,抬起头就被发现了。
“老师,雪晴笑。”我头也不抬的告状,只想和雪儿和丞开个玩笑。
“笑你怎么了?你不该笑么?”丞冷静的回答,逗乐了全班,雪儿笑得更厉害。我们在这样的开心氛围中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不快,丞看出勤率不错,也没有点名。
胖子连续3天没回寝室。我在寝室住了三天。
第四天,作为导员儿的丞终于发现了异样,于是到我的寝室来查看,问我和雪晴她是不是好几天没有回来了。雪儿说是。
我说:“老师,我请假,我想去我的公寓住了。”
丞说:“恩行,你和门卫的老师说一声就可以。”丞明白我的意思,晚上要他来陪着我。
于是我又拎着化妆品回到公寓,看见丞在我的客厅坐着,于是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说:“课上你可让我丢人了啊……”说完撒娇的在他的怀里乱动。
“还好意思说呢!”他轻轻的拍了我的屁股。
“亲下吧。”
于是我们慵懒的接吻,他用嘴吧把我迁进我的卧室,说:“宝贝,一会要用我的身体收拾一下上课走神的调皮学生。”
“那我应该多走走神儿”说完抱过丞,脱他的衬衫……|00少儿请闭眼00|
我们快乐之后,丞忽然
第3回
问我:“你说,你们寝那胖丫头上哪去了呢?”
“不知道,也许和男朋友出去了。”我淡淡的说,早就忘记了打架骂人的事情。
这时候,雪儿给丞打电话,告诉丞,胖子回寝室了。
丞拎着内裤挂着外裤想往回跑,被我一脚踢在他裸露一半的屁股上问:“见那样的女孩儿也这么急么?”
丞捏着我的脸,笑我无理取闹。还说要我和他一块儿回去趟,毕竟胖子和我一个寝室的,比较熟悉。我光着身子说表示极不情愿,他说回来给我买200大洋的零食,我才同意,于是,丞开着他的车,带我回了寝室。
我看见胖子一脸狼狈和憔悴的坐在被我和雪儿踩踹得不行的椅子上。
“你上哪去了?”丞担心的问。在尽着一个老师的责任。
“网吧。”
“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呢?”丞开始批评她。雪儿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吃着薯片,并递给我一包,我也咔嚓咔嚓的吃起来,看着我的爱人怎样训斥她。
“老师,坐。”我故意的拿着我的椅子,让丞做,在胖子面前炫耀着我和丞关系的不一般。
“老师,我想换寝室。”
“怎么了?”丞因为是她和雪儿的矛盾,并没有想到是我,因为我在寝室的时间并不多。
我听胖子说要换寝室,马上紧张起来,她在三天疲惫以后才想起来告状么?
“明天上完课,你到我办公室说,今天太晚了,都休息吧。”丞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找了个时间间隔,半个小时以后,我也回了公寓。丞看着电视问我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我哪知道,我又不经常回寝室,明天再说吧,你看完电视早点回去。
不管发生什么,我不想和丞一起过夜,总想在他身上保持一种新鲜感,经常一起过夜,便难以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了。于是,我催他赶紧回自己住处。
第二天,我在台球厅喝着红茶的时候,接到丞的电话,要我叫上雪儿,一起去他导员办公室,还特意强调,不是教研室,是辅导员办公室。
第二天,我在台球厅喝着红茶的时候,接到丞的电话,要我叫上雪儿,一起去他导员办公室,还特意强调,不是教研室,是辅导员办公室。
我和雪儿进去的时候,胖子显然在那里刚哭完。
丞沉着脸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擅于记文字,不太擅于记事情,于是凭着记忆把事情描述完,忽略了脏话,忽略了打人情节。之后激动的问胖子:“对啊,你为什么进去不说话,冲着我的饭盒来啊?!”我像想起了没吃早饭一样,纠缠着要她补答。
“就是。”雪儿在一边也帮着我说话。
“雪晴,你先回去,事情没完,我一个个的解决。夏凌萧和吴菲(胖子)留一下。”丞说完,雪晴说了老师再见,我和雪晴再了见,目送她离开。
“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踹我的饭盒?!”我在雪儿走之后,继续我的不依不饶,我没有什么值得害怕,因为眼前的所谓老师,是和我夜夜之欢的男人。
“夏凌萧,你骂她什么了。”
“不知道,反正她骂我贱人了。”我看着丞,理直气壮的说。
“好,那你骂没骂人?”丞在发挥着他作为老师的调节作用。
“没具体的骂她,说脏话了。”我在丞的面前,没有什么可以惧怕。
“还打人了,是不是?”丞用她的目光盯着我。
我不说话。瞪着胖子,已经默认。
“说话,是不是?!”丞若是老师的立场,确实也有着威严。
“嗯,是。”
“给她道歉。”丞对我说。
“对不起。”我看着丞,我想别为难我,那么我们都有不会太难堪。我也觉得,我动手打人确实不对。
“吴菲,你呢?”
“老师我只是那天心情不好,对不起……”胖子装作很委屈的说。
“什么???你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拿我饭盒撒什么气?我饭盒惹着你了,我饭盒不让你吃猪肉了,你有病吗?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你说,你怎么想的?”我在听了她踢我饭盒的原因是为了撒气而并非我得罪她的原因之后,再也抑制不住本身很压抑的情绪。
“吴菲,再给你点时间考虑换不换,你看看能不能和寝室的朋友合得来,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最近事情比较多,希望你立即一下,暂时能缓和,就先凑合一下。”丞用他的缓兵之计,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夏凌萧,她已经对不起了,你不要那么咄咄逼人,吴菲可以走了,凌萧留一下。”丞看着我说。
我心想,同学面前给这个老师点颜面,不要再说下去,装也要像个学生的样子,于是闭嘴,等胖子离开,我生气的一屁股坐在丞为学生准备的椅子上。
“夏凌萧,起立!”丞继续着他的威严。
“你还没装够么?”我略带生气的看着他,愤愤的说。
“我让你起来!”丞继续扮演着他老师的角色。
我站了起来,问:干什么?
丞拿起他自己办公室压报纸的木板,向我走来。
“你干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心里知道,好像又要用〖打.屁.股〗的方式教育我失手打人。
“回家,回我的家,带你回我的家,带着你和这个木板回我的家!”说完拎着我走出办公室,把我塞进他的车上,再拉下我,夹着我上楼开门。
“卧室,脱了裤子,全给我脱下来!”
我走到他的卧室,脱下裤子,不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
我趴在他的床上,肚子硌在的床的边缘。
“打人了是不是?!”丞像抓住了我的必败的错误,自信的问我。
“是啊,打了她,但是她也骂了我。还有就是我只打了她一下。”
“啪~!那不也是打了么?”丞用那个板子打在我的屁股上,我一声不响的承担着,收紧了一下屁股。第一下的疼慢慢的散掉。
“啪~!你怎么那么冲动!”板子和那把尺子果然不一样,尺子是滑在皮肤表面的撕痛,板子却是实实在在的疼。这样的疼,很厚,打下的很沉,我能感受到板子带着我屁股上的肉在颤动。
“可是,她想对我不尊重的!”我疼得依然不忘记说清自己的理由。
“啪啪啪啪啪! 你找借口是不是?!”连续的击打下来,我终于开始哭起来,我只是委屈,并不是我错在先,我可以体味他给我的疼,但却不能忍受他让我受委屈。就像我爱他,他可以背叛我,但却不能侮辱我。
“你知道不知道,她被你甩了一耳光,三个晚上没有回来,真出了什么事情,你承担得起,还是我承担得起?她是个学生!”
说完又是“啪啪啪”的三下,打在没打过的位置。我轻轻的抽泣着他给我的疼,我知道,好像不应该出手打人,原来胖子不回寝室是因为被我打了没有面子。如果出了事情,是很严重的。我理解到了这里……
“起来!”丞把我拉了起来。
“还那么野蛮么?”
我光着屁股赶紧摇头,丞给我提上了裤子,问我疼不疼,我一把踮着脚搂住他的脖子,呜呜的小声哭,边哭边说:“给我揉揉,我很疼。”
丞用他的大手,罩在我小小的屁股上,轻轻的抓着,对我说:“你和雪晴怎么那么霸道?”
“本来就是她先不对的么……”说完做出一副你要是再说我,我就死给你看的表情。丞见我挨了那么重的板子,也不好多说,知道我认错的方式,就是无限的不好意思加上无限的撒娇。
他抚着我的屁股在床上抱了一会儿,我对他说:“你还没给人家买200块的零食呢……”
说完也用手掐着他的屁股。
“还敢要吃的,是不是?”丞捏着我的鼻子,我赶紧撒手。
丞起来,要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你打我完我,你想跑么?”我嗲嗲的说。
“跑什么跑,打完你,还得伺候你吃零食,你真是祖宗啊!”丞无奈的笑骂着。
“你连祖宗的屁股都敢打……”
我说完看着他开门出去的身影,等着他给我拿好吃的回来。
“你连祖宗的屁股都敢打……”
我说完看着他开门出去的身影,等着他给我拿好吃的回来.
丞买了一大堆的零食回来,边陪我一起吃,边装着一个老人一样告诉我这东西不要吃这么多,对身体不是很好,要好好吃饭。
于是我问他:“你打了我还不够,还要不给我吃东西么?”
丞一本正经的说:“萧,这东西真不好,不是不让你吃,希望你少吃点,多吃点饭,这样摸起来也……”
“也什么?”我知道他想说摸起来更有手感。
他不说话,给我撕开一包粟米条:“吃吧,瘦死你!”
“我就瘦死,管着吗?”说完做出QQ表情里哼哼的神态。
他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把我按在他怀里,照着刚用板子打过的屁股,轻轻掴了两巴掌,掐起一块儿肉来对我说:“你说我管的着还是管不着。”
我用嘴不停的咔吧喀吧嚼着这些膨化食品,假装感受不到他的巴掌。
“啪啪!”他用了力气打在左右两边,我开始感觉到巴掌的厉害,屁股轻微火辣辣的疼,于是把零食丢在地上,捂着脸回到他的卧室。钻进他的被窝里,他追过来,使劲扯着我的被,想把我从里面找出来,之后又是几巴掌的游戏拍打。
他终于笨笨的把我抓住,问我:“疼没疼?”
我点着头说:“去,把零食给我拿来。我在你床上吃。”
最喜欢他被我指挥时候服从的样子,于是他拿来零食,我一包包的撕开,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混合在一起,告诉他,这就是鸡精味的爆米花。
“你以后不要打人了。”他突然弱弱的和我说着这样偏离情绪的话。
“我打谁了啊?你还打我了呢?!你看屁股,现在还有点红肿呢,你赔!”于是脱了裤子,让他看他刚才惩罚加嬉闹给我的屁股留下的痕迹。
“哦。”他又上来那种书生般的痴傻。
“哦什么哦,你打我板子的时候,那么心狠手辣,你现在装什么傻?”我咄咄逼人的问。
“那是你太气人了,不打你屁股你记不住!”
听他说完,我抓起一大把“鸡精味爆米花”,塞在他嘴里,告诉他:“在我吃完所有的零食之前,你不许说话。
丞努力的咀嚼和下咽我塞在他嘴里的东西,之后真的不说话,一边往我的嘴里喂零食,一边听我边说边讲着这件打架事件的所有。
当我吃完所有并且认真仔细地讲完所有的时候,丞用力的掐着我刚刚失去痛感的屁股说:“看你个小东西还长不长记性……”我使劲的挺着腰,嘴里不停的“能能能能能……”的念叨,希望能减少点疼痛,几十秒以后,丞松开手,疼痛释然以后,我一个猛子,扑在他怀里。抓着他的后背说:“疼死了啊……”
丞问我在哪睡,我说还是回自己那里吧,于是穿好衣物,回到自己公寓,洗澡的时候,摸到了他掐地方,又是一阵微痛蔓延开,我轻轻的揉着,想着丞的温柔和时而的痴傻,居然自己笑出声音来。
第二天正常去认真的上课,在上课的路上和一向按时吃早饭的丞偶遇,在别人和他打招呼的时候,我假装的没看见他,他当着很多上课匆匆的学生面前叫住我:“夏凌萧,你等一下。”
我偷笑着回头:“什么事儿,老师?”我假惺惺的问着。
丞在周围扫视的一圈,发现没有他认识的学生,于是小声的问我:“疼不疼了?”
“老师,您说什么?”我故意的装傻,想听他多说说话。
“恩恩……”丞清了清嗓子,“没事了,你上课去吧。”说完一脸尴尬和被我难堪了的表情。
“疼啊,那么掐能不疼么,都青了。”我说完,得逞般的看着他。
“我应该给你掐到紫……”丞咬牙切齿的说,报复我让他的难堪。
我拎着包来到要上课的教室,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笔。屁股上的青处,我在椅子上坐不住乱动的时候,又疼了一下,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丞,回忆到他用板子实实在在的抽在我屁股上的时候,我的屁股不由得又跟着紧了一下,在心里打了个寒战,于是趴在桌子上睡去。
只有一节课,上完以后,我们的辅导员丞来到我们上课的教室,说要开个班会,旁边的雪儿推起我,我以为那个讲古代汉语的老师还没走,于是和雪儿小声的说:“没事,再趴一会儿。”
“雪晴,把夏凌萧打起来!”
我听见这个声音以后,嗖的一下迅速坐直,瞪着眼睛看着站在前边我的情人儿,同学开始议论纷纷的窃笑。丞用余光瞟瞪了我一眼,说着班会要讲的事情。
我边欣赏他道貌岸然的样子,边听着他说话。我听懂了,他说着什么加强安全意识,因为有个女生在诺大的校园里被〖强.奸〗了。我故意为难的问:“那老师吖,那女孩儿被〖强.奸〗了,学校是怎么处理的呢?”
我边欣赏他道貌岸然的样子,边听着他说话。我听懂了,他说着什么加强安全意识,因为有个女生在诺大的校园里被〖强.奸〗了。我故意为难的问:“那老师吖,那女孩儿被〖强.奸〗了,学校是怎么处理的呢?”
“学校正在处理。”丞严肃的回答着全体人,似乎发问的不是我。
“那您觉得学校能怎么处理呢?”我继续纠缠着,好像被〖强.奸〗的是我一样。
“这是学校的事情,好了,没事了,大家注意安全,学校有些地方在改建,可能人口比较杂乱,希望大家能结伴而行。”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那要是晚上有课,没有伴儿的话,是不是可以不来了?”我煞有其事的问着,想让丞陪着我在很多人面前,玩这样的游戏。
“不可以。”丞严肃的瞪着我,像是警告一个不许上课迟到的小学生。
我点着头表示听见了,丞看了大家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说:“你出来到我办公室。”
“我吗?”我边指自己边用眼神问着他。
“恩,就是你。”说完丞转身走出教室,我走出座位,跟在他后面。
进了他的办公室,不大的房间里,就剩我和他。他把们插好,夹着我的腰,再次用手掐起我的屁股,边拧边说:“小东西,捣乱是不是?”
“啊~~放开我,我提问还不行么?”我辩解着,表示我刚才确实就是在提问,是他自己误会的。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说完,又加了把力道,我的屁股,瞬间以他掐的地方为中心,僵硬的疼到整半屁股。我想躲开,却因为他夹着我的腰,躲不开,跑不远。
丞又换了另一般屁股,揪起一块肉,边用力的的掐,边狠狠的抖着他拧我屁股的手,加重了我的痛苦,狰狞的问:“还嘴硬是不是?”
“哎呦,不是,我以后不问就是了,这样太疼了,屁股疼死了,你放开我,求求你……”我边说边抓着自己的大腿,分散我疼痛的注意力。
丞松开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正好打在被他死死掐着的地方。
我两手分别揉着两边被他〖虐.待〗的地方,边揉边跳脚的说:“疼死了,你好狠毒啊,疼,你掐在昨天青了的地方了!”说完通红着脸,踢着他的办公椅。
“别闹,有些话,问出来不好听,不许给我捣乱,小东西,在学校乖点。”说完还装出老师的摸样,死气沉沉的讲说着教育的口舌。
“知道了!!!”说完,我大步流星的退出他的办公室,找雪晴一起去吃冰激凌。
我边欣赏他道貌岸然的样子,边听着他说话。我听懂了,他说着什么加强安全意识,因为有个女生在诺大的校园里被〖强.奸〗了。我故意为难的问:“那老师吖,那女孩儿被〖强.奸〗了,学校是怎么处理的呢?”
“学校正在处理。”丞严肃的回答着全体人,似乎发问的不是我。
“那您觉得学校能怎么处理呢?”我继续纠缠着,好像被〖强.奸〗的是我一样。
“这是学校的事情,好了,没事了,大家注意安全,学校有些地方在改建,可能人口比较杂乱,希望大家能结伴而行。”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那要是晚上有课,没有伴儿的话,是不是可以不来了?”我煞有其事的问着,想让丞陪着我在很多人面前,玩这样的游戏。
“不可以。”丞严肃的瞪着我,像是警告一个不许上课迟到的小学生。
我点着头表示听见了,丞看了大家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说:“你出来到我办公室。”
“我吗?”我边指自己边用眼神问着他。
“恩,就是你。”说完丞转身走出教室,我走出座位,跟在他后面。
进了他的办公室,不大的房间里,就剩我和他。他把们插好,夹着我的腰,再次用手掐起我的屁股,边拧边说:“小东西,捣乱是不是?”
“啊~~放开我,我提问还不行么?”我辩解着,表示我刚才确实就是在提问,是他自己误会的。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说完,又加了把力道,我的屁股,瞬间以他掐的地方为中心,僵硬的疼到整半屁股。我想躲开,却因为他夹着我的腰,躲不开,跑不远。
丞又换了另一般屁股,揪起一块肉,边用力的的掐,边狠狠的抖着他拧我屁股的手,加重了我的痛苦,狰狞的问:“还嘴硬是不是?”
“哎呦,不是,我以后不问就是了,这样太疼了,屁股疼死了,你放开我,求求你……”我边说边抓着自己的大腿,分散我疼痛的注意力。
丞松开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正好打在被他死死掐着的地方。
我两手分别揉着两边被他〖虐.待〗的地方,边揉边跳脚的说:“疼死了,你好狠毒啊,疼,你掐在昨天青了的地方了!”说完通红着脸,踢着他的办公椅。
“别闹,有些话,问出来不好听,不许给我捣乱,小东西,在学校乖点。”说完还装出老师的摸样,死气沉沉的讲说着教育的口舌。
“知道了!!!”说完,我大步流星的退出他的办公室,找雪晴一起去吃冰激凌。
吃冰激凌的时候,另外一个城市的灵儿给我打电话说,她和她的几个朋友要来我在的城市玩,他们开车来的,一会儿就到。我和雪晴告别,回自己公寓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准备迎接灵儿。顺便告诉丞,我会晚一些回公寓。可以等我,也可以不等我。其实我知道,丞会等着我,一般晚上我要是有活动,丞都要等到回来才回到自己的住处踏实的睡去。已经很习惯他不声不响的关怀和低调的爱护。
我看见一辆别克君威驶进校园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仔细观看,灵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中了彩票了么?”我像没见过汽车一样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发问。
“哪呀!”灵儿说完,像驾驶的位置使了个眼色,我清楚的看见里面坐着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之后看见车牌号再次心跳了一次,似是而非的明白了一些事情。我间接的问灵儿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上车再说。
我开门坐在了驾驶的后面,不想让这个男人太看清我的脸。等我坐定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直并没注意身旁的男人,也是40多岁,微胖的身材,我突然有点后悔上了这个车,只是不知道灵儿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我也信赖她,毕竟,我们是一个产房出生就成了朋友的人。
开车的男人,看起来是灵儿最近的男朋友,我不想给自己的朋友冠以什么包养的骂名,即便事实就是如此,我对朋友的爱可以接受和理解她做的一切,哪怕她只有受伤以后再来找我。
我身边的男人一路上开始和我搭话,用直接的口吻夸赞我的身材,我一直把头看向窗外,这样年龄人的暧昧总给我带来恐惧,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感觉。
我们到了最好的海鲜楼,海参鲍鱼之中,穿插着各种酒水,我一直保持着自己千万别被灌醉,我不敢肯定一直和我搭讪的男人在我醉酒之后不对我做什么。但是我从他们的车牌通话的语言里判断出来,那是灵儿所在城市的高官,至少也是市政级别的。
酒足饭饱之后,那个和我玩儿暧昧的男人说要吃烧烤喝啤酒,告诉我他就爱那口儿。于是我逢场作戏的不做拒绝,但也不表示有多么的热情,吃烧烤的时候,那男人让我叫他张哥,还对我说让我坐在他怀里。我继续逢场作戏的委婉拒绝,告诉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假惺惺的告诉我他喜欢我,我说:“张哥,别闹了,我还是个孩子。”
“你开个价儿。”张哥很直接的切入了正题,我看见灵儿和他的“男朋友”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的嘴巴的位置。
“对不起,我不需要钱,张哥,我们只是朋友,我不想……”
我猜张哥也没想到我的话说的这么直接。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一点,纳闷儿丞怎么没给我打一个电话,拿出手机,突然发现已经没有电,自动关机了。
“对不起,灵儿,我 明天有课,必须要回去了。”我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想逃脱这个全套,我不像指责灵儿,因为她也许就是个受害者。她也许以为那个看起来是个老头子的男人,就是真心爱他的人,她也许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灵儿很痛快的说好,并且说让他现在的老公用车送我,我想天这么黑了,有车安全也方便,张哥一直讨论着价钱和高级宾馆的事情,灵儿终于忍受不住说:“张哥,我们要送凌萧回去了!”
张哥扫兴的闭了嘴,灵儿和他的老公见我面带愠色,于是把张哥自己扔在吃烧烤的地方,开车送我回了公寓。路上灵儿老公一直安慰我说别放在心上,对我的打扰表示抱歉,我说没关系。心理虽然有点愤怒,但由于灵儿还要跟着他们混,所以也就作罢。礼貌的说了再见,冲到我的房间,依然看见丞在那安静的看电视。
“车是谁的?”丞显然在阳台看见了送我的车。
“灵儿男朋友的。”我说。
丞这个做老师很显然看出了我有别的事情瞒着他,于是继续追问到:“还有谁?”
“没谁了。”我想我没做过什么,就没必要让他对我担心。
“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没有电了,三天没冲了,挺到现在,不错了。”我力求让丞不要怀疑我,而实际上,我也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喝酒了?”
“嗯,朋友过来,喝了一点。”我看着丞,不知道喝点酒算不算罪过。
“丞,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回来这么晚。”我继续说着,希望能安慰他等待了好久的心。
“那个车是XX市政的车,是不是?”丞严肃的看着我。
当然,有点经验的人,都可以辨认的出来,何况,我知道的常识,怎么能瞒住那么精明的丞。
于是我和丞坦白了一切,只希望他别误会我,并且放下他的担心,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便是逢场作戏,也没丢了女子应该有的本分。事实本身,我也算是个受害者。还没有准备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在今晚的会面中措手不及的保护着自己,没受伤害的回来见丞。他的体贴入微,容不得我受半点伤害。
于是我和丞坦白了一切,只希望他别误会我,并且放下他的担心,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便是逢场作戏,也没丢了女子应该有的本分。事实本身,我也算是个受害者。还没有准备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在今晚的会面中措手不及的保护着自己,没受伤害的回来见丞。他的体贴入微,容不得我受半点伤害。
“喝的多么?”丞看似关心的问。
“不多。没关系,放心吧,明天还可以上课。”我看着丞,他给我倒了杯水,我喝下,虽然没有醉酒,但是这杯水,确实让我舒服了不少。
“呵呵,好啊。”
我不知道丞的不轻不重的态度代表着什么,我已经告诉他什么也没有发生,并且没有醉酒,而且明天还可以上课,我不知道他还要求着我什么,为什么继续这样的不冷不热。烦躁之下,冲进卧室,摔响了房门。坐在床上不听的气喘吁吁。
我把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像个不服气的少奶奶,拿起房间的一个塑料的摆放物,用力的向门的方向砸去。希望丞能来和我吵架或者安慰一下郁闷的我。
我听见卧室门把手的响声,丞走进来。
“趴下!”
“不!”正在郁闷和压抑的我,不想受到他给的疼痛,这样的疼,没有丝毫的情趣。
“让你趴下!”
“我不!”几乎是怒吼着出来。
丞解着自己的腰带,拿在手里,看着我良久。
“好,我告诉你,丞,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请你不要误会,你一定要这么对待我是不是?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我说着,看见眼前的他除了想实行他作为某种管教的态度,别无其他。于是脱光了下身,把裤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挑衅的说着:“你抽吧。”
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和落在我屁股上的声音接踵而至,这样的声音第一下,就引起了我喝酒以后的恐慌。皮肤灼热的疼起来,我不知道还会疼多少下。
“嗯•••唔•••”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不停的呻吟着,想起屁股上也许还有他上午掐下的印记,皮带落下的时候,两种疼痛,一起袭来。
我光着的下身,让我觉得顿时寒冷起来,只有丞抽打着的臀部,火辣辣的发热。
“啪啪•••”我把两条腿环在了一起,希望能分散疼痛,但是丞继续下来的“啪啪”声音,让我不由得又把腿分开,依然找不到什么缓解的好办法。我倔强的压抑着自己的疼痛,不肯因为他的“要定我”的误会和心态去求饶和哭泣。
“啪啪•••”我把两条腿环在了一起,希望能分散疼痛,但是丞继续下来的“啪啪”声音,让我不由得又把腿分开,依然找不到什么缓解的好办法。我倔强的压抑着自己的疼痛,不肯因为他的“要定我”的误会和心态去求饶和哭泣.
“啊~你怎么那么小心眼!”我的叫声混着噼啪的皮带声音连动我身体的抽搐一起发泄开来。
丞不说话,继续他的抽打。我把手伸到了腰的位置,想揉揉自己被他抽疼的屁股,每一下,都像是有更深的割裂。
我把手放在屁股上的一瞬间。“啊!”的一声,我能感觉到,我的叫声都是嘶哑的,丞把皮带嗖的一下,抽到了我的手背上,脱皮的疼加上刺骨的痛,我缩回手,死死的用枕头压着被抽到的手背,希望不那么疼痛。
“啪啪啪&
第4回
;#8226;••你还是不听劝是不是,那么晚喝那么多酒,一个女孩子就敢在外面?”
“我是,我是和灵儿在一起,好不好!”我挣扎着肉皮的撕痛,苦苦的纠正着他对我处境的不正确叙述。
“啪啪啪啪•••你不提她还好,你怎么有这样的朋友,把你往火坑里送吗?嗯?!”说完,抽着最狠的几下,让我把要回嘴的语言一下咽到肚子里,之好先压下这股疼痛。
“啊~~~呀•••我•••我•••她•••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强忍着屁股上的道道抽痛说出,整个屁股上的伤,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哪一皮带是抽在了原来抽到的地方,带给我交错的的疼。
再疼起来的时候,就是牵动心弦的痛,丞,我已经和你解释清楚了一切啊。
我把枕头放在心脏的位置,他抽打一下,我的屁股跟着上下牵动一下,顺着他抽打的方向,随着跟动,似乎能减缓一点点的疼痛。
“丞,停了惩罚好不好,疼……”当我连减缓疼痛的方针都不得贯彻的时候,我终于开口求饶,我都能感受到臀部高高的肿起。
“啪啪啪•••”丞没有听我的求饶,又加了十几皮带。我感觉我的肉摇摇欲坠的疼,直到疼出了眼泪。
“哦•••别打了,疼……”疼痛再也没有上午调情掐痛的快感,带来的是实实在在的痛至心旌。
“嗖~啪!”丞用了很大的力气,抽在我红肿的屁股上,我像被撕了皮一样。咬着被褥大叫,倘若不咬着,我的叫声,恐怕要惊醒了四邻。
“嗖!啪!”我被他更大的力气抽到扬起头,眼泪顺流而下。
泄下所有的力量,有气无力的说:“丞•••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说完,栽到床上,手放在屁股上。轻轻的抽泣。
泄下所有的力量,有气无力的说:“丞•••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说完,栽到床上,手放在屁股上。轻轻的抽泣。
丞扔下腰带,坐在床上,环起我的腰,我栽倒在他的腿上,丞抱着我,给我盖上了被子,下身的裸露让我变得瑟瑟发抖。
“疼……”我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停的呻吟。
“疼,哦……疼……”我一边呻吟,一边把手伸进被子,想摸着我刚被抽完的屁股,丞一把扣住我的手,我也武力反抗和挣扎,继续呻吟着“疼”。
丞把他的大手扣在我红肿的屁股上,我的屁股随着他手揉着的方向不停的收紧着。
“别碰,疼。唉……疼……”我闭着眼睛说话,疼痛让我想象着臀部的惨状。
“叫你喝你就喝,玩儿的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么?社会上那么乱,你怎么跟着灵儿学着……”
我听到和灵儿学的时候,一把推开他:“我学什么了?我也是没办法拒绝,我能保护我自己!”
丞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回他的腿上,“还这么无所谓,是不是?!”说完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国了一巴掌,我疼得咬了他的腿一口。
“你要再和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小东西!”说完满是长辈的语气。
“哪乱起八糟了,我们就是……”话刚出口,心想算了,没必要辩解,打都打了,至少他相信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挨打是因为他嘴里的乱七八糟。还就是什么,就是什么事实是我挨了皮带的抽,而且很疼。
丞拖着我上身,我的脸就在他的小臂上依偎着。闭了嘴,眼泪又流了出来。
“好了,咱不哭了好不好?”
我抽泣着,摇着头:“太疼了,我受不了,你手太重了。”
丞摸着我的屁股说:“屁股打肿了吧,但是你也该罚!你就适合这样的教育体罚,不〖打.屁.股〗收敛不住!”
我在他的胳膊上死死的掐下一记,右手的手背上的疼痛唤醒了我刚才遮挡时候受的伤。
一道红印没有褪去,颜色却更加深了起来。
我抬起手,把手背送到他的眼前问:“要是有人问起来,我就告诉他们是你打的。”
丞抓着我的手说:“怎么办,打到手上了,对不起……”
丞抓着我的手说:“怎么办,打到手上了,对不起……”
“丞,晚上别走了。明天有课吗?”我挪动了身体,带着臀部灼热的疼痛。
“嗯,好。”丞又泛起了某种痴傻。
我想起了丞最初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刚才打我的时候,总有一股冷峻,自己居然也会情不自禁的对这种冷峻情有独钟起来。
我把手伸到了他的后背,用力抚摸的时候,手上的伤痕还牵连着筋骨的疼,我深深的吸着气,丞把我压在身底。
“嗯……疼。”
我屁股上的伤,加上他的重压,我身体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臀部的疼痛上。“丞,疼,屁股太疼了……”我说完,抱着他嘤嘤的落泪。
丞起身再次的让我伏在他的身上,揉着屁股,很疼但也很舒服,我想,揉一揉也许好的快些。
我们放弃了亲热的可能,因为丞的抽打,让我的屁股一动就生疼,我只好任由丞摆布着帮我疗伤。
“萧,问你,小时候被打过屁股吗?”
“没有,就让你打过,还打在光屁股上,疼死了……唔……轻点……”我被他边揉边问弄得又疼了一次,怪他注意力不集中,揉疼了我。
“那被我打是不是特别委屈?”丞问。
“你不说……哎呦……你不是说这是教育体罚么……”我低着脑袋看着被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是愿意被我打了?”丞说完坏坏的看着我。
“你?!”我像被人发掘了某种怪癖一样起身想用粉拳回敬,结果一下仰面摔在床上,屁股颠得更疼,我像坐在火炉上一样,立刻翻身,“快啊,揉揉,疼啊……”
丞抓过我,一只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摩挲,问:“知道我的厉害了,嗯?”语气像在问一个犯错的孩子。
“关键是我打不过你……”我说完用拳头对着他的大腿,用力的砸下一记。
“行了,抱你睡大觉!”丞说完,抱着我,把我塞进被里。抚着我的屁股,暖暖的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屁股还在隐隐生痛,加上昨天晚上睡得太晚,睁开眼睛的感觉如同梦魇一样,分不清现实世界还是混沌夜里。
我只听见丞叫我起床的声音,告诉我要去上课。
我听见了,但假装并未苏醒,闭着眼睛打探丞的动静。
“屁股好点没?”丞边穿衣服边问我。
我不回答,等着他继续说。
“太疼的话,我的上午课你别去了,下午给你假,你休息一天吧,受苦了,宝贝儿。”说完在我的额头浅浅的吻下一记。
“好。”我没清嗓子,说的第一句话。
丞大步的跨上床来,像吃鱼一样,把我翻了个面,屁股冲着上方,扬起巴掌,“小东西,就等着我这么说呢,是不是?”
我压在下面的脸早就乐得收敛不住,于是紧紧闭嘴,使劲儿的摇头。
丞轻轻的落下他的巴掌,对我说:“狡猾!”
“嗯……我还困呢,你去上课吧,我睡了,中午回来给我带饭。”
“吃什么!祖宗!”丞带着点几分不服气。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你的皮带……好疼吖……”我说完,在被窝里把手放在屁股的位置,还能摸到抽得严重的地方活生生的疼。
他掀起我的被子,看见我光了一晚上的屁股说:“唉,你呀……”说完又是意味深长的痴傻。
他换好了衣服去上课,课间还发来信息问我疼不疼,说晚上有个四级辅导让我去,我一个电话给他打过去说:“你有毛病吧,我早过了,不去,赶紧买饭回来!”
丞买了我最爱吃一家的米线,我洗漱之后,依然趴在床上,他一根一根的挑起喂我,“揍了你的屁股,你还这么有理!”
“你不说我是祖宗么……”说完挑逗的看着他的脸。
“赶紧吃吧,真无奈,折磨人!”说完把一大口放进我的嘴里。
“你不说我是祖宗么……”说完挑逗的看着他的脸。
“赶紧吃吧,真无奈,折磨人!”说完把一大口放进我的嘴里。
屁股上的伤很快就好了,其实皮带抽打的听起来挺狠,实际上全是皮外红肿,一天以后,并无大碍。
有天晚上,丞在我的公寓里拿出来我只有在网上才看见的某种板子和藤条,看见藤条的时候,我的屁股不由得紧了一下,这个东西,道道见红,红过必青紫起来。
我巨寒了一下问:“你弄这东西做什么?”
“我买的,怕教育体罚我学生的时候,把我的腰带弄坏。”
我知道,他说的学生是英语中的特指,就是我一个人。他要用这种东西,打……我没继续往下想。
“小东西,你要是不乖,老师课要用板子〖打.屁.股〗……”他说完,等着我的回答。
我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一侧的嘴角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
事实证明,丞是舍不得那么狠狠的打我,买过之后,只做吓唬我用,时而游戏或者惩罚的时候,他最多用他的巴掌和那把塑料尺子,塑料尺子似乎是我的肉皮承受的极限。
大多数时刻我们过着正常的师生生活和别人看不到但是看起来却很不正常的师生恋的生活。
我继续看起来上课,但是在底下自己钻研经济学。
丞的课上,不知道他讲什么东西讲到了杜甫先生,我边看着经济学,边听音乐。
“夏淩萧,说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继续看我的经济学,耳机在耳朵里,让我并未听见丞在喊我回答问题。我坐在后面的角落,由于是小班的专业课,因此只有60多人的班级,即便是角落里也可以被看得一清二楚。被前边的同学点了点桌子,我立刻抬头,以为她要和我说话,立刻掏出耳机,那女生像丞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啊?干什么啊?”话一出口,立即反应过来站在前边的丞是个老师,于是改口说:“老师,什么事?”
“你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丞说完看着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俨然就是老师对待学生,我心里不解怎么突然叫我,以前他不管我上课做什么,只要保证出勤就可以的啊。
“我……对不起,老师,我坐在后面,没听见。”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那上前边站着听。”我听完丞的话,脑子“嗡”的一下,什么?去罚站?大学的课堂上罚站我,还要到前边站着,丞要让我罚站??
“好,那上前边站着听。”我听完丞的话,脑子“嗡”的一下,什么?去罚站?大学的课堂上罚站我,还要到前边站着,丞要让我罚站???
“快点,到前边站着。”丞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对待一个男生,而且现在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摘下耳机,放下手里的书本,觉得上课还是别找麻烦为好,站就站着吧。但是心里着实委屈,就因为没注意听讲,像个小学生一样被罚站,想想好压抑。
我走到前边,靠着墙把脑袋歪着,站定。
“向前一步走,站直!”丞居然要求我怎么站。
于是面对是老师身份他,我只好和墙有着一尺远的距离。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才刚上课20分钟,要知道,大学的课程上完要两个小时。我几乎是绝望的看着丞以及我并无兴趣的电子课件。
我穿的高跟鞋让我20分钟以后就开始感到腰酸腿疼,一个姿势站着,我把重心在左右脚来回换过之后,两只脚再共同中心,还是坚持不住。于是手拖着腰,希望丞能看见我很累。
又过了10分钟,中间的小课间来到,丞走下讲台,并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我坐的地方,乱翻起来,看见我的经济学课本,没说什么。但是看见我的MP3和耳机,冲着我站的位置,狠狠的瞪了一眼。
终于了过来,站在我面前,只有一尺的距离,面对面。
“老师,我错了,能不能让我回座,好累。”我说完,两手不停的捏着双腿,两脚被高跟鞋束缚得酸疼麻木。站在那里,实在太折磨。
“站着吧,上完课再说。”他看我一眼。继续等着铃声响起以后,回到他的讲台上继续发表自己的种种演说。
我崩溃的熬完了丞的课,他一出教室,我一下子扶在第一排同学的桌子上,一群人围上来嘘寒问暖,像我被丞狠狠的〖虐.待〗了一样。
下午的邓论决定不去,想想一节大课,两节课时,大不了就是10尺子,忍忍就挨得过去。于是上午的课以后,拎着一包经济学的书籍,劳累的回到公寓。丞找我吃饭,我故意把手机关掉,来赌气被他罚站。我趟在床上看着笔记本里的易中天品三国的视频,在那老头子的诙谐下,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下午3点,正是上课的时间。在房间里给雪儿发了个信息,问他有没有点名,雪儿告诉我,一切正常,于是准备洗个澡,精神精神,晚上去打台球,半夜才有精神继续学习。
我刚走出卧室,小客厅里翘着二郎腿的丞让我屏息凝视。想回身钻进卧室,但是被丞的一句“过来”拉到了他的眼前。
我刚走出卧室,小客厅里翘着二郎腿的丞让我屏息凝视。想回身钻进卧室,但是被丞的一句“过来”拉到了他的眼前。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丞问着睡眼惺忪的我。
“被你罚站,累死了,真的上不动课了。”我解释着。
“来吧,数罪并罚。”丞说完,并没有去我的书房拿塑料尺,而是直接拿来了他新买的那个板子。
“不是吧……你要……要用这个……”我用打量的眼神看着手里拿着光滑木板的他,屁股夹了一下。
“露出屁股,站在沙发后面,扶着它。”丞说完,指向沙发靠背的方向。
违反了规则,必然要受罚,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板子真的有一天派上了用场。我穿着睡衣水库伏在沙发的靠背。丞把我的睡裤,轻松的拉到膝盖,可是睡裤的宽大,却自动的滑到了脚踝。
我可怜的看着丞,希望他用这个东西下手轻一点,不要让我晚上去打台球的时候,弯腰碰在裤子上还会疼。
等待的过程真可怕。
“用这个重打你10板子,打一下,说出自己今天的一个错误。”丞说着,扬起了那个光滑的板子,我想丞一定是有意为难我,就是犯错,也没有10个那么多。
“啪!”的一板,干脆利落,没有皮带的回声,实实在在的拍在我的屁股上,我都感受到了我屁股上的肉跟着板子颤抖了一下以及无数的余震。丞用了很大的力道,我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东西利落的声音以及几秒后疼痛的延续。
“呀……唔……”我呻吟了一下:“不该不听你讲课。”我尽量把所有错误分解开来,免得10板子没打完,我确说不出,反而遭来更多的板子。
“啪!还有呢?!”又是一板,打在相邻的地方,我疼得晃着身体,我的屁股,被这么5厘米宽的板子,两下,就已经用红色把我的屁股完全覆盖上。
缓轻了疼痛,喃喃的说:“不该听音乐……”
“啪!”臀瓣儿上开始有种交错的疼。“好重啊!”我心想,手却不自觉的移到了腰部,想去摸着我的屁股。我边放在屁股上揉着,边说:“不该……不该罚站的时候偷懒!疼……”
丞一把按住我,反剪着我的手,用了大大的力气,啪啪啪 连续的在我的屁股上拍下三下,我疼得跳起来,多亏丞用手按着我,否则,会在沙发靠背的地方翻过去。
我喘着气说:“不该……不该……不该下午课不去上……我就想出这么多了,别打了,着东西很硬,疼……”我抖着刚才被连续抽打的屁股,带着哭腔说
我喘着气说:“不该……不该……不该下午课不去上……我就想出这么多了,别打了,着东西很硬,疼……”我抖着刚才被连续抽打的屁股,带着哭腔说。
重重的四下,记住了!”
丞说完,啪啪,在我左右臀瓣上果真各重重的一记,我火辣辣的屁股被再加来的重压,将疼痛刺进了肌肉里,我咬着嘴唇,不停的喘息。还没等散尽疼痛。
“啪啪”又是更重的两板子,打在了刚才打过的左右臀瓣上,我疼得一把抓住站在旁边惩罚我的丞,他见我痛得挣扎颠起,迅速抓着我的双臂,之后一手搪在我的前胸,一手搂着我的腰。
丞站在那里无声的端着我,我抓着他的手臂不停的喘息:“打……打完了吧……10下……打完了……太疼了……丞……啊……疼死了……”
我把10下重重板子的痛苦一起说完,丞拉起我绊在脚踝的的睡裤。不敢再摆弄我,他知道,我刚挨完板子,最疼痛的时刻,还没有完全过去。
“丞……疼……”
“长不长记性,嗯??!!”丞用胳膊支撑着我,严肃的问。
“嗯。”我点着头,好像说话太多也会牵动红肿屁股的疼。
“想什么呢?”丞的手臂大概被我压得酸疼。
“我想我有点饿了。”
中午就没吃饭的我,挨完了打,消耗了体力,屁股上麻麻的,局部依然有特别疼的地方,估计就是丞最后那狠狠的四板子造成的。坚硬的东西,拍在软软的屁股上,让我体会到深刻的羞耻和疼痛。
“记吃不记打?”丞说完,又补了一巴掌,我“啊”的一声,疼得本来站不稳的我,在他送开一只手的情况下,差点趔趄摔倒再地。
我当着丞的面,转头看着自己被打的屁股,红色覆盖整个屁股,左右各有一处已经深紫的地方,按下去,钝钝的疼痛扎进肌肉,我赶紧松手,委屈的看着他,意思是就10板子,打成这副惨样,下了多重的手。
“别看了,记住了,别以为自己多有理,今天就是你不对,该打!该被老师〖打.屁.股〗!”说完把我扶到沙发上,拿来他在我睡觉时候买的零食,准备和我一起吃。
我刚打开一包,看见他心疼我还那么严肃痴傻的样子,鼻子一酸,嘤嘤的哭出声来,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10个板子。
我刚打开一包,看见他心疼我还那么严肃痴傻的样子,鼻子一酸,嘤嘤的哭出声来,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10个板子。
丞拿来纸抽,什么话都不说,兀自的给我擦着眼泪。我本想再抽出一张,擦干自己哭的鼻涕,结果身子一动,屁股抻着疼痛,又不小心撞在了沙发上,我疼得手一抖,把刚撕开的零食撒了一地。
像是小孩子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于是又一轮新的哭泣。丞本来想再轻轻的掴我一掌,游戏我的不小心,估计看见我碰到沙发都疼得瑟缩发抖,于是轻轻的落在我的屁股上,慢慢的揉着。
“起来,不用……”我孩子气的和他撒娇。
他迅速把手拿走,抿着嘴看着挂着眼泪的我。
“宝,自己说今天该不该〖打.屁.股〗?!”丞像问一个不懂事的婴儿,问着依然有点羞愧的我。
“那……那你……你也不能……不能用这么硬的东西打……打呀……不是有那个尺子呢么……”我一顿一挫呆着哭泣和呻吟乱七八糟的说完这句话。丞居然笑出了声音来。
“行了,像个小傻子似的,看那两句话让你说的吧。”他耻笑完我,清理了我掉在地上的零食。
“丞,疼……很疼……”我用自己叫苦的方式,无非是想让他抱抱揉揉。
他坐着沙发,抱起我,我趴在他的怀里,听他不停的说我今天怎样怎样。
…………安静……
“有个孩子被揍屁股了,真羞哦……”丞见我不那么疼的时候,突然开始调侃我。
我羞着脸,一下把把头藏在他的身后,他的眼下,只有我的后半身。
“怎么了,知道不对了?”丞把手探后,摸着我的脸。
我顺着他摸我的手不停的点头,并在他的后腰狠狠咬了一口。
我明显的感觉到丞挺了挺腰,把我抓到前面咬住我的嘴唇,疼痛以后,居然有种久违的兴奋和快感……
我想和丞在这个单人沙发上完成我们互相索要的过程,他的手那么熟悉的抚弄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拨弄着我的睡裤,弄疼了打痛的位置,但也瞬间的湿润起来,他在我耳边低吟着进入,瞬间的快感酣畅淋漓的弥散在盆腔和腰间,充实着我的整个身体。
我想和丞在这个单人沙发上完成我们互相索要的过程,他的手那么熟悉的抚弄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拨弄着我的睡裤,弄疼了打痛的位置,但也瞬间的湿润起来,他在我耳边低吟着进入,瞬间的快感酣畅淋漓的弥散在盆腔和腰间,充实着我的整个身体。
每次我们要了对方之后,都痛快的淋漓尽致,只是这次屁股上的痛楚连同小腹的灼热和酣畅一并在过程中蔓延。
我我在他倾泻了所有之后,依然懒懒的摊在他身上说:“到了……但是屁股还是很疼。”
他笑我娇气,打了10下而已。于是我撅起来给他看,果然他碰触到了青紫的地方,一边用手指点着,一边问:“这里是不是?”
“是啊,疼……”我继续撒娇。
“好了,知道你疼,下次改正。”说完抱过我,慵懒的环着腰,用舌头轻沾着我的〖乳.房〗,温暖滑腻。我挺起胸,任由他激情之后的收场。
我们拥在大沙发上都有了倦意,其实每次做完之后丞都要小憩一下,我并不那么困倦,只是看见他无心去睡却自然睡去的时候,对他刚刚给过我的好多了一丝怀念和心疼。
我依偎着他,闭着眼睛想事情,边想边休息,边安静的等着他醒来。
不到一个小时,丞睡到惊醒,突然起身,把我弄到了地板上,我的尾骨结结实实的碰撞了地板,我疼得起不来。
“诶呀,火烧眉毛呀……”
我的惊叫才让丞看见地上摔得不轻的我。“宝,梦见找不到你了。”
“是啊,被你弄到地上了,找个P啊,赶紧扶我起来啊……”我伸手示意他拉我一下。
“屁股还疼不疼?”丞像突然想起什么问我。
“本来呢,是不疼了,可是刚才被你弄掉地上,就是很疼了。”我说着挑着他的毛病。
“对不起啊,我太着急了。”
“丞,你那么爱我吗?”我不再计较刚才摔在地上的事情,开始郑重其事的问他我想知道的问题。
“我……你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感受。”丞不轻不重的回答着,我却失色的表示着自己对他回答的不满意。他的惊醒,给我的答案确实感受不一样。他没有天荒地老,山盟海誓的语言,那么就注定暗示着我,我的爱是要注意尺度的。
“你别多想,我只是,被梦吓到了,我爱你的。”即便丞极力解释着,也依然没告诉我他到底梦见了什么。
“你别多想,我只是,被梦吓到了,我爱你的。”即便丞极力解释着,也依然没告诉我他到底梦见了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我光着挨打的屁股,到包里翻着手机,来电是一个未知号码,我装作很礼貌的说:“您好,哪位?”
“是夏凌萧么,我是沈玥。”
我努力的回忆着这个很熟悉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的姓名加人物。为了顾及对方的面子,我只尽量少说话,而让她多说话,一来增加我回忆的内容,二来给我的回忆争取一些时间。
“哦,你好,我知道,你刚说话我就想起来你了,怎么样,这几年在哪呢?”我在努力之后,开始做作的表现自己的虚伪,想起来的时候,才补过自己应该有的但却缺少了的热情。
丞帮我穿者下身所有的衣物,我拿着电话和沈玥寒暄。
放下电话,我想起了这个小学同学,毕业之后,就失去了她所有的消息,只是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儿,由于长大以后个人走的路线不同,却失掉了本该有的幼小的纯真。
我那时候给自己的借口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然而现在再去斟酌和推敲的话,大概不被需要才是朋友分道扬镳的真正理由。
她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得知我在这个城市读书,然而她也在这个城市,她问我能不能给她介绍份工作,我想在电话里告诉她我还是个学生,没有太多的社会交往,可是出于不好直接拒绝之好答应她面谈,于是约了地方,简单整理一下,出发去见她。
我只知道她小学毕业就自己在社会上混,听灵儿提起她好像做过小姐和迪吧的领舞等等,我的赴约带着几分自豪和骄傲,这种自信,却是自己的发小儿沈玥给我的。
其实我觉得我也未必帮得上她什么忙,但是他乡遇故知总是我刚发生完的洞房花烛后的又一大喜事。
于是赴约前去。
蓝妖酒吧的包间里坐着个吸烟的女子,越龄的装束让她在我的心目中变得难以接近。尽管过于成熟和性感的打扮,也依然让我凭着六年的深刻记忆认出了包厢里的玥儿。
我可以看见她黑色的低胸内襟里每一侧的半个奶子,生理上居然亢奋了一下,迅速的转移了注意力,透过她的太阳镜看着她的眼神对她说:“好久不见,玥儿。”
她拿出烟递给我,我摆手表示抱歉我不会。
她利落的把烟放会,扭了下腰肢,那股风流女子的成性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了灵儿的话。
在她对面坐定,等着她说主题。
在她对面坐定,等着她说主题。
“萧,上学呢吧。”
我被她亲切的叫法和后面的打探弄得不自在起来,显然一副家长的模样,要知道,她是来有求与我的。
“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我们的关系,不必这么客套。”我尽量让自己的说话方式适应着她,总之她找我来肯定不是说我某某科考试没有过,
第5回
能不能替考一下,这样的话题,在她眼里应该是幼稚的。
“你在这呆几年了?”
“两年。”我如实的说,也希望她能体谅一下我的实力。
“哦呵呵。”她吐了口烟,继续说:“你有没有住的地方,我无家可归了。”
我告诉沈玥她可以住在我的公寓那,心里盘算着干脆搬到丞的公寓去一起住,虽然我不喜欢朝夕相处,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我实在不好拒绝看起来奢华但实际上却像我昭示可怜的沈玥。
我们俩抢着结账,最终她买单之后,我打车陪她去一个朋友那拿了她的行李,把我的公寓暂时借了给了她。丞当着玥儿的面没说什么,只是帮着我搬家。
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实际上,我还是想和丞住在一起。粘腻的时候,我还有寝室可以住,免得和她在一起,我想回寝室的时候,她还要多想,以为是我讨厌她了。这样一来,省去了今后不必的误会和解释,晚上,沈玥说让我陪她住,我想,她该有很多话想对我说。
晚上陪她趟在大床上,她像灵儿说的一样,居然毫不避讳的像我诉说着她做台出台陪酒陪乐到最后彻底小姐的过程,她告诉我客人用各种方法折磨她,她药流人流无数次,她讲述痛苦的时候,我把心崩得紧紧的,她却像火灾以后,烧光了一切一样安静的叙述。
我问她那后来怎么不干了,她说让一个好心人包养了,她的花容月貌总算有了价值。
我想我是问错了的,怎么能问人家怎么不干了,要知道,要是有出路,谁愿意干小姐做的如火如荼。
“那你现在……?”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叹了口气,继续说:“现在,那大款玩儿够了我,把我撵了出来,给了我5万块钱,是对我全部的补偿,呵呵,我还值5万呢。”说完,满是看破红尘的语气。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叹了口气,继续说:“现在,那大款玩儿够了我,把我撵了出来,给了我5万块钱,是对我全部的补偿,呵呵,我还值5万呢。”说完,满是看破红尘的语气。
说罢,我倒在心里揣测着她也许未必找我介绍什么工作,只是寻一处落脚而已。心想也算了,所谓人在江湖,各有各的难处,何况我们老同学小朋友一场。
在她的讲述中昏昏的睡去,一觉醒来,又是迟到的时间,我给丞打电话,求他原谅我一次,还好,丞深明大义,说看在沈玥的面子上饶我一回,而且同意今天给我假,让我再好好陪陪她。
“呦,两口子还玩儿SM呢?”沈玥吸着烟,打量着我。
“没有,我男朋友是我老师,没办法,得有这个请假过程。”我说完,感觉心里出着虚汗,我想我们的〖打.屁.股〗不是她说的SM。
“尝试过么?”
“呃……没有,我不想……”我对她的“侵害”开始觉得不自然。我承认,这些方面,她可以耻笑我无数次。
又开始觉得玥儿的经历好像不像所谓小姐那样寻常。
我给了她倒了水,发现她用手捂着小肚子,我问她是不是那个了很难受,她告诉我说没事,是男人祸害的。
于是她告诉我,一个嫖客在床上,用性工具折磨她的故事,我听得亢奋之后,下体满是干涩,我被她的经历属实吓了一跳。
她说老嫖客把那模型分别插进她下体的两个洞口,周期性的折磨她,不知道那玩意碰到哪了,惹得小腹会时而疼痛。我听她说着一切,似乎明白,似乎不明白,但是肯定的是,她被嫖客无尽的折磨和〖虐.待〗过。但是随之而来的物质也在她身体的牺牲下,滚滚而来。
“多少次想闭上眼,想逃离生活带给我的苦难,可是我不能,我还得继续苦难。”说完,又是一脸的苦楚。
仿佛她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这个局外人,只是个诉说的对象,我的存在并不那么重要,哪怕是个石像,她也依然可以诉说。
我开始不那么喜欢沈玥,虽然有些后悔给了她住处,但想想帮人于水火也是积善行德。于是也出于朋友间的交情,时而来看看她。
我开始不那么喜欢沈玥,虽然有些后悔给了她住处,但想想帮人于水火也是积善行德。于是也出于朋友间的交情,时而来看看她。
丞给我买了我最爱吃的芒果和木瓜,说让我下了课以后去他那里,我坏笑着问:“你没事讨好我做什么……”
“做爱。”丞直接的说法,让我瞠目结舌。
去了他那里,刚刚把木瓜剜好,倒进牛奶,沈玥给我打电话,酒气熏天呃的她说让我去陪陪她,她很痛苦。我怕她喝就喝多了闹事,越是用勺子舀了一大口牛奶木瓜,飞奔我的公寓方向。
玥儿靠在沙发上,坐在地上,酒瓶子弄得满地都是,我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我在房间里弄成这个样子,丞是不是会把我抽掉一层皮。
“你怎么了,玥儿?”
“我难受。”
是的,我知道她很难受,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问她,但看见她未必能把话说明白的状态,就放弃了认真揣摩的念头,心想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实际上,她依旧是想找一个诉说的对象而已。
于是我来到她身边,紧紧的抱着她。她继续为自己灌酒,我抢下问:“你想怎么样啊,别喝了?!”
“你……你能不能帮我。”
我在想,她再次主动的把我叫来,难道又是要帮忙,她说的工作的事情,我根本没有落实,因为我没有那么强劲的社会背景。
“尽力吧,你说吧。”我扶起她好好的帮她找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让她平稳的坐在沙发上。
“尽力吧,你说吧。”我扶起她好好的帮她找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让她平稳的坐在沙发上。
“呵呵,你会觉得我……呃……我变态的。”她说完,抓着我的衣服,死死的不放。
“你说吧,只要我可以帮忙,只要你别这么对待你自己。”
“你,让我打一顿。”
我承认,我对某种疼痛也许有着特殊的冲动和难以名状的感受,但是她现在的状态不知道要怎么才算是打一顿,像黑社会打架那么打???
她不由得我反应,找来丞那次买来的藤条,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在心里恨丞为什么搬家的时候不拿走。
“小丫头,和你老公还……还挺专业的是不是?”她看着我,失态的得意。
“不是,沈玥,你别误会……我们……我们……我们不用的……”我没办法解释她在我房里的意外收获和突然发现,我甚至连她为什么喝的烂醉如泥都不知道,我只想告诉她我们不是她想象的样子。
我被她的举动吓得躲闪。
“怎么,你不是要帮我么?”
我紧张得浑身发抖说:“玥儿,你……”
她突然用力的把我拽进卧室,她早已习惯了社会上的流气,我的力量难以挣扎,以至于挣扎的时候,把膝盖和大腿还有手臂分别撞伤。
她用膝盖死死的顶着我的腰。我在床上难以抗衡,她拿出她放在床头堆叠成山的网袜,把我的手紧紧的捆在床头。
“不……玥,不……”我几乎竭力的吼出,我不想上演她所谓的SM。我得恐惧让我瞬时哭豪起来,周围满是她醉熏熏的酒气。我像一个等待被〖强.奸〗的孩子,绝望着嘶吼。
“不……玥,不……”我几乎竭力的吼出,我不想上演她所谓的SM。我得恐惧让我瞬时哭豪起来,周围满是她醉熏熏的酒气。我像一个等待被〖强.奸〗的孩子,绝望着嘶吼。
“玥……沈玥……你混蛋!”商讨不行,我开始没来由的骂她,就想她没来由的要打我一样。
“少他妈的和我废话,你不是要帮我吗?!”她说完顺势扯下我的裤子,我被我的腰带还狠狠的硌了一下。
“沈玥,你醉了,你放开我!!!”我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清醒。
她把那根藤条在空气中空抽下,我的身体抖得不行,对她的恐惧,胜过了疼痛。
“玥……求你……轻点。”一切叫喊都没能唤醒她,我只希望她能轻一点。
“你说什么?轻点?”
“玥,求求你,我还要上学呢……”我希望,她不要拿出别人曾经对待过她甚至她对待别人一样对待我,我只知道,我受不了过分的疼痛,何况,一个同性带给我的抽打,让我的恐惧凝聚着紧张,惊慌失措。
“嗖~啪!”
“啊~~”我几乎是撕破喉咙承担着她在混沌状态下的一记藤条,咬进肉里的疼,我想用手抓着屁股,可是手却被牢牢的固定着。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如此干吼下去,要知道这里的楼上楼下都住着人。我们还不至于要把〖警.察〗招来。
于是狠狠的咬着自己能够到的胳膊,立刻抽泣起来。
“啪啪啪!”
“沈玥,你轻点吖……我受不了了……疼!”
“你不是要帮我么,啪啪”
我滚着身体,屁股被我压在身下,拧着各种角度的身体,狼狈的伏在床上。
她一把把我抻到她跟前,把我调整到屁股朝上的姿势,啪啪的抽打下来。每一下都那么的清晰,道道可以弹出红檩的力度,我咬了上唇换下唇,把疼痛咽进喉咙的时候,嗖嗖啪啪的声音让我差点又撕裂嗓子般的吼开,我再次低头,用膝盖撑起自己的身体说:“玥,玥……”
还没等我说完下面的话,沈玥“啪啪”的两记,抽在我因膝盖撑起而撅起的屁股上。我被他带给我屁股上撕裂的疼痛“扑通”趴下,有些激烈的摔倒震荡着我的大脑晃动着疼了一下。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滑在我的额头和脸颊,我用胳膊擦掉脸上的水分,闭着眼,咬着牙,屁股随着藤条乱动。
抽在腰下部分的藤条,让我疼得连扭动着腰肢都要倒吸一口冷气。
“啪啪”我感觉抽在屁股上,凉起再灼烧般的割裂,我用手握着双拳狠狠的抠着手心。
“啪啪啪啪 啪啪”她把藤条故意抽在我屁股要落座的某一处,瞄准不放,几下子这么抽下来,我感到屁股上的肉皮也开始跟着跳动和不安,屁股上肉的轻微跳动,能让我感受到哪受的伤害最大。我不听的呻吟和低声的哭泣,抽动的身体带着屁股牵动着剧痛。
沈玥依然不肯停手。
她走出卧室,来到浴室,我以为她是良心发现要用毛巾帮我敷好,结果,她拿过水淋淋的毛巾,将水拧在我的屁股上,随之冷笑。
我绝望的用余光看着她,心想着丞要是看到我这个样子他该如何是好。
水淋下的时候,我感觉一阵冰凉,有的水滴,还滑进了我的私处,惊讶和羞耻。我在被自己的房客〖虐.待〗着么。
“啪啪”藤条再次抽下,声音变得更加清脆,屁股上又咬紧的疼变成了灼伤和用刀子划伤的痛。
“呀……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抬着头看着表情冰冷的玥,唯一的暖色,是她酒后脸颊的晕红。
“沈玥,你混蛋,你放开我!”我的挣扎开始觉得手腕上也是剧痛,我看着自己的手腕,开始变得红肿。
“啪啪•••”
“啊~~不要啊!”
玥在打了我之后,并不见清醒,反倒被我的哭豪弄得更加亢奋起来,我突然想到,别哭别喊,静默的处理。
于是我趴在那,我挣扎,不说话,不哭喊。疼得要死,也一动不动。
“啪啪啪啪••••”十几藤条以后,她果然泄气的坐在地上。
我的屁股,疼到麻木,麻木的找不到到底是哪里最痛。她把藤条,在我的屁股上,抽到淋漓尽致。
我疼得失去了哭的力气,安静的在捆绑下抽泣,沈玥忘记了解开我的束缚,趴在地上任我怎样叫她也不起,她发泄完了我所谓的帮忙,酒上了头,开始这么睡去,我恨极了这个女人。
手机的想起给我吓了个激灵,我的手机落在床上,我用大腿和一切可以运动的地方把手机送到眼前,狼狈的用一颗门牙找准了键盘,对着绿色的接听键,接了好几次,屏幕才显示了“正在通话。”
接起电话,我只说了一句话:“丞,来我公寓,马上。”
之后疼得出现了种种幻觉,觉得自己在发烧,或者是在家里丞的怀里。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感觉双手一阵放松,一个人怒吼着:“疯了么?!”
我和沈玥同时惊醒,我的下身动弹得费劲,我转身看见一道道青紫和淤血,红色的淤血似乎要渗出体外。
“沈玥,我操!你个疯子!”我看见自己的伤,看见眼前的丞,不顾一切的狠狠的骂了一句。
“丞,带我你那。”我说完,又趴了下去,仿佛多说一句话,都用尽了体内的内耗。
沈玥依然迷迷糊糊的望着我和这个自称是我老师的男人。不说话。
“先……先回去再说……”
我趴着,等丞的温暖。丞帮我穿着裤子,小心翼翼的抱起我。像对待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我吃力的搂着丞的脖子,体会着他一步一挨的下楼梯,我没有力气睁开双眼,只知道除了疼痛,眼前一片漆黑。
“丞把我放在了他的床上,给我脱下碰触就会疼痛的裤子,拿来了毛巾,真正的给我敷在了受伤的屁股上。
“几点了……”我想起来自己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下,不觉得想知道时间。
丞没有说话。
“把手机给我……”丞的大手递给我的时候,把我的电话滑落在了地上。
他捡起来,交给我。
“呵呵,9点半了。抽了我将近两个小时。”
我说完,整开眼睛,想看看这两个小时里,我久违了的我和丞的小世界。看看丞担心的目光和也许严厉的眼神,看看我的木瓜丞有没有偷吃,甚至想着杜蕾丝有没有准备好,不是说讨好我是要做爱么。
“丞,我害怕……”我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想仔细看着我这两个小时最最想念的人。
泪水,我看见一个男人的眼泪淌了一脸,难怪,难怪我问他几点的时候他不回话,难怪他的手会抖的弄掉手机,难怪我说话的时候他不答应,他是怕我发现他在哭,然而我却真真实实的看见他哭得像个孩子。
“丞,没事了。我都看见你的眼泪了,擦擦。”
丞含身紧紧的抱着我,他的眼泪掉在了我的耳朵上,我意识到,只有他的温度才最安全。
“夏凌萧,你狠狠的伤害了你自己。”他带着男人少有的哭腔大声的在我耳边说出,之后在我的身体上开始抽泣,我感受到了丞胸口的起伏。
都不哭的时候,丞看着我道道见紫和淤血的屁股,心疼的说去医院吧,我摇头说不用。我问丞有没有出血,丞说快了,再抽几下我就皮开肉绽了。
丞拿来芒果,一点一点的喂给我吃,让我把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我尽量减轻自己的疼痛,只把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告诉了他。
他问:“那么后来呢……”
“后来的你就知道了。”我摸着自己的屁股,稳定了情绪。
我把自己的“奇遇”告诉他,他也知道点沈玥的经历,于是问我打算怎么办。我摇头看着他,表示真的不知道。
“我是不是白挨打了吖?”我委屈的咽下芒果傻愣愣的看着他。
“不知道,想想吧,我不好插手吧,你们之间的事情。等一等,等她醒了酒再说。”丞说完,找来消炎的药膏,涂在我的屁股上。
“丞……疼……轻点。”
我的呻吟让丞不知道怎么帮我疗伤,于是索性放下药,对我说:“我心疼。”
“我屁股疼。”傻傻的一句。
“我知道,你现在的屁股肿的有一个指头那么高。”
我吓得用手去摸,确实一道道清晰还未消去的棱子,在我的手指肚上昭示着我屁股上的惨状。
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沈玥如此的复杂,如此狠心的对待刚遇见的朋友。她是清楚还是不清楚,她藤条下的猎物是一个没有任何承受能力的女孩子,她的恻隐之心在哪里。我用对自己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成全了对她的帮忙。我想她现在肯定知足的睡去,把这种无辜的疼痛留给了我,甚至丞。
疼痛让我完全失眠,每一下的翻动,都会引起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迷迷糊糊的时候,总像是继续有藤条在抽打,于是惊醒,于是疼气,于是弄醒了睡在身边的丞。任何姿势,都是折磨,没有一种可以安睡的姿势。
半夜里我抖着身体,支撑不住,推醒在身边时而昏睡时而惊醒的丞,吃力的说着:“丞,好冷,再找条被子。”丞找来被子,轻轻的给我搭上,不久以后我在迷糊中感觉到藤条抽动的时候,再次呻吟着:“我冷……”
丞起身找来体温计,等着量好观看:39度。
“我想喝水。”
我只觉得嗓子被尚好的温度滋润了一下,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沈玥抽打我的样子。
“丞,你在不在,我害怕,抱我一会儿。”
丞抱着我发热的身体,又有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我闭着眼睛,摸着他的脸,试图擦去他的泪水。
他抓着我的手说:“疼死了,是不是?”
我点着头,眼泪顺着外侧的眼角流过太阳穴,留到耳朵里。
“疼就使劲哭也行。我应该陪你一起去的。”
我心想,丞的痴傻怎么时刻都在我的身旁,事已至此,责怪谁对谁错多么的可笑。于是咬着干裂的嘴唇,摇着头,轻轻的呻吟着:“没事,不疼。”
平时轻轻几尺子都能打得我挥泪抽泣,不住的叫疼喊停,这样〖虐.待〗般的抽打,我却忍着皮开肉绽的痛苦坚持着,我只是不想看见丞的伤心,不想看见他无辜的自责,不想看见他为了我的安全而去痴傻的在自己身上找着不是原因的借口。
很成熟,却很傻。
我摇着头像看见了什么,忽然挣开眼睛,坐在床上用里的抱着丞,臀部一阵火烧的刺痛,我死死的抓着丞的后背,不停的喘着粗气。
“唉……”他叹着起,大概是不知道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任由我用一种无声的语言发泄自己的疼痛。
“宝贝,发烧了,吃点药好不好。”
我搂着他,点着头。
丞感受到了我点头的力量,拿来了退烧和消炎的药,调好了水温,看着我吃下。
“好好休息吧,实在睡不着,我陪你说说话。”
我摇着头,“不了,你抱着我就行。”于是和他继续过着忽睡忽醒的一夜。
第二天丞去了学校溜达一圈,迅速赶了回来。我依然在床上趴着也不是撅着也不是的昏迷着。一直想吃点退烧的药,但是觉得动一下,屁股上的疼痛连着身体的寒冷都会侵袭上来,所以决定在被窝里钻着,做一个名副其实的病号。
“好点没?”他来到我的床边关心的样子像个韩剧的男主角。
“丞,帮我拿点药。”
他去拿药的时候,丞公寓的门被敲起来,丞把药放下,去开门。沈玥拿着一大堆的东西走进来,丞一肚的火气,不知道从何发泄,却也礼貌的接待和忍让着。丞不是一个在外人面前发脾气的人,所以忍让似乎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习惯。
沈玥来到我身边,我吃了药,示意她坐下。
“对不起,凌萧……”
她的对不起,让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我尴尬的笑笑,看了眼一旁的丞,他很默契的去了书房。
“严重么?”沈玥看着我,试探着打量着。
“呵呵,嗯。”我含糊其辞的回答,心想看了伤口,吓死你。
玥掀起我的被子,看着我裸了一夜的屁股,完全没有了肉色。
我看见她已然一脸的尴尬难堪加上没来由的面红耳赤,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知道从何开口。
“喂喂喂,你看完倒是给我盖上啊……”我开始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和她说话。
她慌忙的给我盖上被子,想要说什么,可是却盯着角落发呆。我猜她是想和我说她为什么会那样,但是屁股上的疼痛和发晕的大脑让我失去了耐心的资本。于是也不引导话题的方向,任由它去。
“那个,小萧,我先走了,改天找你吧。”
“丞……帮我送送玥儿……”我喊着他,连叫喊都连着疼痛。
丞送走了沈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沈玥的“〖虐.待〗”给我带来了几天的恐惧,时而在梦中惊醒,内容就是被人吊在书上抽打,我问丞是不是会有什么心理疾病,丞说不会的,让我放松再放松。
我也以轻轻的坐下以及睡觉不再反侧的时候,玥再次给我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弥补我受伤的臀部。我说咱还是找个人多的地儿吃吧,我伤还没好。
她尴尬的在电话一旁笑着,似乎听出了依然有抱怨的意思。
于是我们选择了人最多最具繁闹的地点,KFC。我们挑了一个人比较少的时刻,免得听不见对方说话。反倒“后面的先生请排队点餐”以及“慢走欢迎下次光临”这类的语言如雷贯耳。
我只要了一杯咖啡,坐在硬硬的椅子上,又想起了那晚。
“是不还很痛?”坐定以后,沈玥问我的第一句话。
“是啊,疼,要不我抽你一顿试试。”说完故作轻松的笑笑,其实自己心底从来没原谅她酒后失态这样过火的行为。
“你们不是也玩么?”她不解的看着我,意思是我和丞之间的游戏规则也能满足他的某种欲望。
“他不那么抽我,他可没你那么狠毒,我们是正常恋爱,不是虐恋。”我开始觉得我没有必要和这个社会流气的朋友客套和寒暄,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在她这里反而更为恰切。
“我想找个奴。”
“那请你搬走,不要弄得我一屋子〖血.腥〗。再有我是你朋友,不是你的什么主啊奴的。”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去点了包薯条,挤着番茄酱说:“你什么时候有的这等嗜好?”我开始意识到想知道的话,这个时候应该问出口了。
“被一个嫖客〖虐.待〗以后。”
“嗯,然后呢。”我把咖啡全部喝掉,示意她再给我要点什么喝的。
她拿来一大杯可乐,放在我面前说道:“我被那死东西〖虐.待〗了一夜,我的右侧〖乳.头〗是假的。”
我把送到嘴里的一根薯条吐出来,觉得那鲜红的番茄酱是沈玥那夜胸上流出的血。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继续啊。”
“被包了以后,就想〖虐.待〗别人,还清自己所有的痛楚。”
“那你就〖虐.待〗我吗?你知道不知道我高烧了好几天,知道不知道我好几天睡觉都找不到一个不痛的姿势,知道不知道我将近一周没去上课在床上养伤,知道不知道丞有多么的自责和心疼我,还有,你知道不知道那天我是为了劝你的,不是去找打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
我几乎不断气的冲她吼出,引来擦地的服务员不停的看我,值班的经历过来告诉我:“小姐,请您不要喧哗,谢谢您的合作。”
我听了他的谢谢合作,说了句“对不起。”之后在那大口大口的喝着可乐,看着沈玥。
“我不是给你道歉呢么,别激动,好好说。”她却在我能骂人呵斥她的时候,变得轻松起来。是,对一个愤怒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再也愤怒不起来。沈玥给我足够的愤怒,说明在这个城市里,我还足够的在乎她。
“嗯……那你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我必须承认我是个善良的人,想起情谊的时候,总是忘记了伤害,开始关心起对方来,这样的表现,证明我已经原谅了她。
“浑身都是毛病,除了你知道的,我还有各种妇科炎症,我的右脚踝被钉子扎过,满口的牙都疼,一个眼睛做过不大不小的手术,做爱的地方被人猛抽过。”她说完轻松的看着我,似乎分明在取笑我的没见过失眠。
“哦呵呵,那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问着这个和我同龄却有着不同经历的女人。
“挺着,撑着呗。其实这行来钱也挺快,只要你能吃苦,不是一般的钱,就要吃不是一般的苦。我还有个赌钱的爹和乡下的妈呢,哪像你,念着书,恋着爱,同居着,吃着零食,还玩着……嗯?!”她说完像我的方向挑着眉毛。
我知道她说的那个是我和丞的游戏规则,只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肮脏的〖性.生.活〗,真受不了她对这种事情的神态和语气。
我开始同情起来她的玩世不恭和所谓的社会现象。
“不许往公寓带人,不许在我的公寓玩你的游戏。”我用警告的语言对她说,她点烟表示知道。
我和沈玥被“赶出”了KFC,估计那值班精力听不下去我们的谈话以及我的狂吼还有她刚刚无限的吸烟。
离开KFC,雪晴给我打电话说,下午的邓论课赶紧去,最后一节,老师要全点名,而且还发一个考试用的小册子,据说考试题都从这里面出,背一背就能通过。
我和沈玥告了别,就回到寝室准备邓论课要用的书。我虽然在丞的恐吓下不太缺勤,但是这种课即使是去了也是睡觉吃东西或者做别的什么事情。
于是第一次听邓论是在最后一节课上,因为老师讲着怎样考试以及考什么的话。
上课的时候,手机呜呜的振动,我放在桌子上,依然沉醉在邓论老师的语言中,下课和雪晴一起回寝室,她问:“萧,嘿嘿,你和咱老师……”
我嗖的一下把她的嘴捂住,像审问一个特务一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信息!”
我突然想到刚才邓论课手机好像振动过,雪儿拿起来看的时候我也没想什么,以为是普通朋友的,我不太忌讳别人翻我的信息,只是没想到丞会在我上课的时候给我主动发信息。我掏出电话,上面第一条信息居然写着:“宝贝儿,晚上我有会,晚些陪你。”来电号码,是丞的工作用号。
我想可能是丞太着急了,随意发了个信息,没想到我也不太小心,结果被雪晴看见。
我故作镇静的看着她说:“嘿嘿,雪儿,保密吧。”
后来答应了她晚上给她讲我们恋爱的过程,她才“签字画押”的表示会保密。
“看不出来啊,地下工作太隐秘了,以后我是不是可以想不上课就不上课了,有你帮我和丞随便请假呀,哈哈……”说完她得意的笑着。
我心想我要是不上课还要被〖打.屁.股〗,要是帮着一起纵容她不上课,岂不是罪大恶极,于是很正经的告诉她:“喂喂,我不上课他都要训我呢……”
“放心吧,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我为雪儿的如此懂事和仗义深为感激。请她吃了顿酱骨头,开开心心的回我和丞的小地方。
我推门进家的时候,他也刚刚回来换好衣服,我告诉他我们的事情雪儿知道了,还责怪了他发信息怎
第6回
么用工作号去发,丞说没关系他相信雪儿的人品,我说是的,她说了会保密的。不会给我的学习和丞的工作添麻烦。
我说我要背邓论了,就一周的时间就要考试。
丞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瞪着眼睛说:“考不好小心屁股!”我屁股跟着紧了一下,随后发现他把落在沈玥那里的藤条和板子全拿了回来,我下体瞬间异样了一下,赶紧安静的看邓论的习题册去。
我用两个小时的时间把选择题全部看完,剩下的什么简答论述和辨析实在懒得逐字去背,加上自己的理解,全神贯注的看了一遍,基本混到眼熟。
我开始研究自己两三天没看的经济学来。走进来给我拿了些吃的,问我看怎么样,我说还可以,过应该差不多,这样的科目,意思一下就行了。丞也是过来人,肯定了我的看法。
“你随便,反正不及格抽你。”丞说完,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被他挑逗得有些起性,于是挑衅者说:“抽吧,反正我不怕。”
“是么,让我看看你怕不怕。”说完夹着我把我拖到卧室,之后拽下我的睡裤,咬住我屁股上的一块肉紧紧的种下一颗草莓。
我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挣,赶紧起身撅着嘴说:“总欺负我。”
“我就想欺负你……”他褪下我的上身,刁住一颗〖乳.头〗。兴奋从胸口倾泻到下身,我亢奋的褪下丞的外裤,我们纠缠着相要。
丞的手,紧紧的扣着我的腰,他的力量终于让我咬着他的肩膀把自己挺到了极限,于是我松开嘴的时候,丞的右肩上也出现了一颗我种的激情草莓。
丞翻过我的身子,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打下一掌说:“小东西,牙齿那么锋利,属狼的是不是?”
我被他重重的一掌打到用感觉都能体会出五个手指印的位置。我抻过被子,盖好。免得遭来惊吓一跳的大手掌。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有人用一晚上的时间打印出了经典的“小纸条”,缩印版本,并用班费每人给印了一份,说考邓论的时候,有备无患,当然也有我的。我把小纸条放进包里,谢了班长,心想不背也罢,关键的是背了也没有用。
我背着包去找丞,问他中午要去哪吃,下午没课,一起去吃烧烤好不好。丞开车带着我,找了安静的地方,慢慢吃,反正时间还很充裕。
结账的时候,服务员问丞有没有两块钱零钱,丞翻着衣兜说没有。
“我有,我有。”我在包里胡乱翻出了一个硬币个一个纸币,递给服务员的时候,带出了那张缩印的邓论纸条。我迅速的掩饰着自己的行为,于是假装看了眼说:“什么啊,没用,撕了吧……”说着想下手毁掉,心想再管别人借了复印也一样。
“等会儿,拿来……”丞一把抢去,引来服务员一直盯着我们俩不放。
我霎时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对我这么凶很没面子,于是气哄哄的开了车门,钻进车去。
一路上没有对话。我很生气他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对我那么凶。
我在车里的观望镜中偷看到丞一直是那种严肃的表情,像是比我还委屈。
就在我们互相赌气的途中,车开到校园门口。
“停车!”我叫道。
丞并没有停车,直接开到了公寓楼下。“上楼吧。”说完,他下了车,我听见“嘀嘀”两声之后,沉默的上楼进屋。
“哪弄的?”
“别人给的。”
“现在就准备了?”
“有备无患么。”
“知道不知道大学作弊怎么处理你?”
“不知道啊,我没想作弊。”
“没作弊你准备这东西干什么?”
“别人给的,不是我准备的,你能听明白不?”我终于把我自己一路的怒火发泄出来。
“行,今天我教你大学作弊怎么处理。”
我看他一眼,身体松懈下来。随后看见他拿来那个板子,立刻紧张起来。
“脱裤子,趴床上去!”
刚吃完烧烤有些犯困的我,被他的话弄的精神起来。
我看着他,走进卧室,赌气的脱掉一节裤子,趴在床上,屁股就在这两节衣裤间裸露着。
“谁给你的?”他让我光着屁股回答他的问话。
“别人。”
“别人是谁?”
“就是别人。”
“不说是不是?!啪!”
我被毫无准备的板子打得在床上轻轻的弹跃一下,抬着头说:“丞……”
“啪!”板子又落在衣服和脱掉的裤子之间,我觉得我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小孩子,光着屁股,等着一板接一板子的红色铺在我的屁股上。
“作弊是不是?我在班会的时候强调过没有?!啪啪啪”
“强调过……可是我真没想作弊……”我想说的是我真的没想作弊,只是每人都有,所以我也有。
“啪啪 那你包里的是什么?!”
一下接着一下,我只顾着体会那种疼,却忘了和他解释,心想丞你够狠的,我屁股上应该通红一片了。
“啪啪!给我好好准备,听见没有?!啪!”
我能感受到丞换着地方打着,可是这板子太硬,每打一下,我都来回的躲着。丞的板子打在屁股上,我不住的往床里的方向窜着。
“你给我过来,往哪躲!趴好!”说完拉着我的脚踝,给我活生生的拖到他的板子下。
“啪啪 让你好好背,听见没有?!”
屁股上的疼加重了很多,麻裂的感触越来越深刻,“知道了,别打……”
“看你敢作弊!啪!”
丞几乎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最后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唤起了我对之前十几板子的共同疼痛。我使劲儿挺着腰,抓着床单,总算挨了过去。
我趴在床上不动,手摸着自己热热的屁股,用手指不停的乱按着,想知道有没有被打的太重的地方,要是按下去,有钝痛的地方,那便是板子落的最多的伤痕。还是被我找到了,我用手不停的揉着,希望它不要青紫。
“站起来,裤子穿上!”
我穿上裤子的时候,皮肉的空间里还满是麻酥酥的热气。我想是我屁股上的红肿散发的热量。
“缩印的东西哪来的,你说了吗?”
“别人的。”我嘤嘤的回答着,被他打完我以后的严肃,吓得有些呻吟起来
“没打疼你是不是?”
“不是。”
“你还嘴硬了,我让你嘴硬……”说完他再次照着我的屁股用他的巴掌加拳头的噼里啪啦的打开。屁股上的杂乱无章疼痛让我不停的蹬着地板,用手抠着他的胳膊。
无数的巴掌声音,他把拳头打在了屁股蛋儿上方肉最少的位置,用他粗壮的拳头和手指上的关节,硌着我盆骨。
“啊,别打了,是我自己弄的,我不弄了,我不敢了……”总不能招出全班,于是我委屈的受着他的巴掌。
丞把我扶起,我站直,他把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仿佛他一松手我就要摔倒。
“别让我知道你在考试的时候有什么状况!”
我点着头,擦着刚才疼出来的汗水和眼泪。
我站在那里,看着刚才被我挣扎半天的床单,乱成一片,一边呜咽一边可怜巴巴的整理着床。弯腰的时候,屁股蹭在裤子上,还依旧很疼。
我弄完,托着自己的腰,揉着自己的屁股说:“完了。”
丞看着我,我知道他被我可怜的样子逗得想乐,他只是保持着惩处结束的威严。
“别在那可怜了,我看看,打得重不重。”
脱下裤子,任他摆布,总觉得这个时候是最美妙的时候,我是那么的需要他的体贴和关怀,哪怕是挨完惩罚的一丝温暖。
他的大手不打我的时候也很浑厚和温暖,揉在屁股上很舒服。
“考试时候要是有状况,我就……!”他虽然没说完,但是语气里的恐吓自在其中,打破了沉醉在他爱抚感觉里的我,紧张得我连连点头。
邓论考试悄然来到,我没有作弊,凭着记忆力胡乱答到了及格的分数。果然校级的基础课,学校的监考超常的严格,考场上有7个人被直接留校察看,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从来没有那么感激那天烧烤后的那顿板子,否则今天我被察看后还得落得被打得半死的命运。
邓论的校级考试之后,无数的考试接踵而至,古代汉语史差点不及格61分的成绩让我为自己捏了把汗,谢天谢地,全部都通过了汉语言专业大二的期末考试。辅修的经济学,以我自己满意的成绩完结了这学期。
寒假打算陪丞多呆些日子等到了过年的时候,再回家和老爸老妈老同学执手相见。
我去找沈玥,问她过年有什么打算,她说不知道,只想过完年赶紧找份工作,总不能总吃老本,我想也是,于是只能精神上支持她好好的找份事情做。
“你不回家?”
“陪陪丞,我想和他多呆段日子。”我如实回答着她。
“等他〖虐.待〗你?”
我不明白沈玥怎么这么喜欢这两个字眼,我想告诉她,她知道的我们之间的某点秘密还不足矣说是〖虐.待〗的程度,于是瞪了她一眼,她着着我的屁股给了一巴掌。
“我上次喝多了抽你,你是爽是疼?”
我看着她,想起了极端耻辱和痛苦的那晚上,恶狠狠的说:“沈玥!我没有你的SM情节。我的奶子和牙齿都是真的!”
我没想到我的话让沈玥哑口无言,我想这样的女人是有十足的风韵来抵挡我的讽刺。
她看着我,不再说话,只是点了一支烟,吸到最后,将烟蒂狠心的熄烫在右脚脚踝。
“沈玥!”我还是没见过世面的大叫了一下。
她闭紧嘴巴,看着我:“吓着了?傻丫头?”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
“没有人爱惜我吖……”她自然的说出,就像提起早餐是否吃过一样自然。
“所以你要爱惜你自己啊……”我还试图给她讲着我作为一个学生的道理。
“呦,你懂什么?!去!边上坐着去!”她居然在本属于我的地盘撒野起来。
“沈玥,对不起啊,我说错话了……”我看着她,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你哪错了啊,大学生能有错么?”
我对她这样冷嘲热讽的态度失落极了,要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我至少也是她比较亲近的朋友之一,何况我在她无家可归的时候任凭她的一个电话就慷慨的帮助了她。
想到她曾经经历的事情都是伤害的时候,便也心甘情愿的原谅和理解了她。
也许不寻常的经历让她有着非常不寻常的心态,总之计较是无用的,争辩也是徒劳的,只能着眼当下,好好的活着,我是好好的学习,她是要好好努力找个工作,忘记过往。
“你过来,凌萧。”她用眼神招呼着我,俨然一个大姐大的神态。
我不去计较一个心态失常人的态度,何况还是自己的朋友。
“干什么,事儿妈似的!”说完向她坐的地方走过去。“
“干什么?揍你!”
“干什么,事儿妈似的!”说完向她坐的地方走过去。“
“干什么?揍你!”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她按在了她的腿上,她两腿上下夹着我的腿,以她的力气,我遍不能再动,我惊恐的徒劳的挣扎着,不想上演上次的悲哀。
“沈玥,你放开,我肯定不会再原谅你的,你放开我!”
我总是咒骂着自己无来由的挨打。
好在,她只用了脱下,在我穿着裤子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十多下。
一阵火辣辣的抽打之后,她让我站了起来,我狠狠踢了她一脚,对她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
之后瞪着她摔门离开,觉得她不可理喻。
走在路上,屁股上居然牵动的疼。这样一个不解世俗的女人,是怎么过的她的前20年。
我从一瘸一拐的蹒跚慢慢的走到正常步伐的状态,也到了丞的公寓,他说刚想给我打电话找我回来吃饭我就回来了。
心情很差,坐在餐桌前屁股还隐隐生痛,我想一个女人,手劲儿怎么这么大,丞打我都没这么疼的。想着想着脸上开始火辣辣的,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沈玥的脱鞋羞臊的。
“你脸红什么?”他显然看见了我不自然的神态。
“没什么,吃饭吧。”丞很知趣的没有再问下去,他知道依我的性格不想回答问话要是硬问下去,我一定会烦躁的皱紧眉头,并且放下饭碗任凭他怎么劝说都不会把饭吃下去了。
于是安静的吃饭,他看着我,我看着饭和菜。
突然很想家,想妈妈做的饭菜,很平常,但是很好吃,很可口。
想妈妈做的翅中和刀鱼,还有排骨以及小白菜,小白菜的叶子一定是最小最嫩的那种。
我想家了。
“我想家了。”我放下饭碗,呆呆的看着一个角落,心中想的话,在急切的想家的状态下脱口而出。
“那好吧 ,我晚上去给你看票去,你是火车还是飞回?”
“火车吧,哪有钱飞。”我说完,进了卧室,玩着丞的笔记本。
乱七八糟的资料和照片里,我翻出了一张清秀面庞的女孩儿,背景是某处的一个公园,女孩儿娇涩的站在那,纯情却含羞的味道,让我疑惑和嫉妒起来。
放下了手里所有的操作,心烦意乱目瞪口呆的看着照片,原来我不是他的唯一,甚至我不是他的最爱,他的最爱在这个他一直没舍弃丢掉的照片中。
丞走进来,大概想问我打算哪天回家。
“这是谁?”
丞看了我一眼,俯身到电脑旁。
“说呀,是谁?”我绝望的看着照片,尽管我有自己的坚持,但是也依然容忍不了我正在深爱着的人,偷偷窃窃的爱着别人。
“你觉得是谁?”丞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和我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
我“哗啦”一下,把笔记本扣在床上,拎出自己的箱子,胡乱的翻着一切,已经让涌出的泪水委屈了双眼,根本看不清扔在箱子里的究竟是哪件衣服哪条裤子。
他只看着我,居然连解释都不做,我拖着自己的箱子冲向门的时候,丞两大步冲到我面前,用手掰开我紧紧握着箱子把的手,用力的把我的胳膊向空气中轮起来摔下去。
他只看着我,居然连解释都不做,我拖着自己的箱子冲向门的时候,丞两大步冲到我面前,用手掰开我紧紧握着箱子把的手,用力的把我的胳膊向空气中轮起来摔下去。
“那是我表妹,我姑姑家的表妹,就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他说完就懒懒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观察着我的动作和神情。
一下子被自己的冲动和有点过火儿的现状弄得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于是哭着说:“那你们就是兄妹恋!”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反正现在我是澄清了。”说完一副无所谓可气又可恨的样子!
我撅着嘴气鼓鼓的看着丞,一副被人过分愚弄的样子,两种极端的情绪总之不是那么容易过度。
“来,过来,我看看,委屈那孩子……”
我走过去,他一把把我拉在他的身上,我被轻轻的按在他的腿上,他扬了扬手,做出要〖打.屁.股〗的样子。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用语言表达我被他愚弄之后的委屈和感受,于是撒娇的说:“起来,讨厌……”
“小东西,让谁起来,你不是要走么?!”
他说完,让我变得更窘迫,做做挣扎的样子,还是拧不过他夹住我的大腿,于是可怜的说:“丞……放了我吧,不知者不怪嘛……”
“不行,不能放,你是活罪难逃了……”
说完“啪”的一下,打在我早已经被他弄的翘起来的屁股上。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刚刚被沈玥用那拖鞋抽过不久。丞的巴掌虽然不是很重,游戏的成分更多,但是刚才误会还没有完全消散的委屈以及对旧痛的唤醒,让我疼得抓着丞的腿,其实疼的不是这一巴掌,是沈玥抽在屁股上的脱鞋印……
他看见我的反应,“啪”一下,稍稍用力的继续拍在了屁股上,只是打在旧伤上让我敏感的弹起了屁股,丞终于按捺不住他的诧异,脱下裤子,看见了我微见青色的屁股。
当然,他刚才的两下,是绝对不可能打到这个程度的。
我两瓣屁股裸露在衣服和裤子之间,丞用手指用力的戳着青色的几处,问:“怎么弄的,小东西别告诉我你走路摔的,听见没有……”
我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和丞说实话,于是一边趴在他腿上玩着他的裤脚一边磨蹭着时间。
“啪!说话!”又打在我还有这轻伤的屁股上。
“哎呀!”
“快点说!”他说完,扬起巴掌又要拍下的样子。
“嗯,我说……是……是沈玥……”
“你?啪啪 啪啪……”
无数的巴掌在我还没来的及把事情说明白的时候落下来,十几下之后。我努力的哭着说:“丞,你也打我,我已经是受了伤害的……”
丞停下正在扇我屁股的手说:“离开她。”
我转身坐到了他的身上:“怎么离开?”
丞抱着我,不说话,我猜我们想的是同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让她顺利的离开,而且不会对我们产生什么成见。
“先别想了,我先回家再说吧。”
我说完,我们俩一起想起来,我还有个要回家的事情牵绊着。
买好了最早回家的车票。去丞的公寓简单收拾了一下,没通知沈玥我要回家,和丞简单吃了点麦当劳,饱饱的上路,免得在火车上吃东西又脏又贵的。
看见火车上回家的各色人等,突然想起来这里面会不会有做小姐的,会不会有和沈玥一样的人,是啊,对了,沈玥,怎么办,怎么办呢,我不能总遭她的毒打吧,她用她〖暴.力〗的方式,上演着对我的伤害,有血性没人性说的应该是她这样的人,不,不,我怎么能这么骂自己的朋友,我还帮过她的忙呢……
乱七八糟的想着,从研究怎样解决沈玥到去思考沈玥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打我未必是痛恨我,只是痛恨她自己的生活,然而她的发作,却是没有规律的,可怕的是,她发泄的方式竟然是对手边的人的挥手则打,从来没想过这个人和她的关系,或许她根本没拿我当过朋友也说不一定。
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里,和爸爸妈妈亲热几天之后我给灵儿打电话,约出来见面。
灵儿在她学校那边给我买了一个特别精致的台灯,告诉我,夹在床头就可以夜夜思念她,我问:“我为什么要夜夜思念你?”
“因为咱们俩好呀。”
我喜欢灵儿,她的单纯可以让我不去过的想人情世故,总之在一起很轻松,不用吃饭的时候假惺惺的一起去买单,不用打车的时候假惺惺的拿出一百块边递给死机边说对不起啊没零钱,言外之意却是你忍心看我把红灿灿的100块变成若干绿色和蓝色么……
和灵儿在一起不用这样,她会直接撒娇的告诉我让我请她吃饭,直接在打车的时候,抢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给钱的时候问我有没有一块的,她只有11块的零钱,我喜欢这样干脆利落的性格,不用在人际上花费那么多的时间。
因此我一点都不怪罪那次她把张哥带到我的身边,她根本不会敏感,所以想不到别人的初衷,她认为,她喜欢的人,她就应该全心全意的对人家好,她也喜欢我,当然也这么对待我。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上次张哥的事情害得我屁股上挨了多少皮带,否则灵儿一定会以家庭〖暴.力〗处理,用她根本谁也打不过的架势去找丞算账。
我们在晚上随便找了个路边摊坐定,她总要着她从未变过的烤鸡翅,还告诉人家往死了放孜然和辣酱,我问她什么叫往死了放,她告诉我就是做出来的味道好吃的要死。
“张哥还问我要你的电话呢!”她边吃边说,弄了一脸的辣酱,赶紧用餐巾纸帮她擦好说:“不给,给了他拿什么打电话。”
“你真傻假傻呀,人家要电话号码……”
“我知道,那你给了没有,傻呼呼的?!”我说完瞟了她一眼。
“没有啊,我不是觉得,没有经过你同意么……”说完还满脸讨欢喜的看着我,希望在我嘴里说出“算你聪明”之类的话。
灵儿和我在一起,基本上任何事情都是让我去决定,不知道是她太随和了,还是她比较崇拜我,因为从小她母亲就一直在她耳边这么说:“你看看人家凌萧,再看看你……”
她小时候还真的会看看,现在基本不看自己,什么事情就直接来问我。
“得了吧,你多有主意啊,你和那老头子的事,还没和我说呢……”我责怪她那次带那么老的男人来,有些突然。
“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也是,也是我自己的事嘛!”她大概觉得没有什么理由,所以说完,就把目光盯在第二个鸡翅上。
“得了吧,你多有主意啊,你和那老头子的事,还没和我说呢……”我责怪她那次带那么老的男人来,有些突然。
“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也是,也是我自己的事嘛!”她大概觉得没有什么理由,所以说完,就把目光盯在第二个鸡翅上。
“你吃了吧,我不吃。”我把剩下的鸡翅放在她的盘子里:“那你拿我当什么了?!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行了,别生气,这不是正要慢慢和你道来么,我请你吃还不行么……”
“可是你已经把鸡翅全都吃了,我一直在吃着蔬菜!”
“算了算了,你说吧,我听着……”我想听她是怎样和那个老男人搞到一起,并又认识那么多老头子的。
“对了!”她把鸡翅猛的放下,嘴巴还挂着无数孜然颗粒,像是想起来某场不为人知的车祸一样,神经兮兮的看着我。
“干什么哦?!”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还记得不记得沈玥?咱们小学的那个……”
“我还想等下和你说呢,她就在我那呢呀……”
“什么?跑你那去了?!”
“什么?什么叫跑我这来了?!”我更诧异的看着她,确定她知道的比我深刻,比我多。
“你还记得张哥吧?”
“记得记得,不是刚才还说呢么……你赶紧说……”我有点亟不可待的想知道到底她知道什么,也着急的想告诉她我知道什么,更想把我们知道的联系起来,分析出在沈玥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起来是有联系的……
“张哥和我老公喝酒的时候,提到过沈玥。”我听见她叫那个老头子老公,不免心生厌恶。
“你怎么知道是咱们同学的沈玥,没准有重名的呢……又不是什么爱新觉罗这样的霸道名字……”
她擦擦嘴,在包里拿出十几张照片,递给我。
“你怎么知道是咱们同学的沈玥,没准有重名的呢……又不是什么爱新觉罗这样的霸道名字……”
她擦擦嘴,在包里拿出十几张照片,递给我。
〖赤.裸〗的身体,搔首弄姿,沈玥的脸,就是一直住在我公寓的沈玥,就是我的同学沈玥,就是那个抽得我半个月都坐立不安的沈玥!
我停滞了表情,确定了照片绝对不是PS后的问灵儿:“你在哪弄的?”
“张哥拿出来给我看的,问我认识不认识……我一看,是沈玥,当然没说认识,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怎么问你呢?他怎么那么确定你会认识??”我开始不停的发问,觉得我们都离真相不远。
“他和我老公说,沈玥原来是他的人,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沈玥就没了踪影,他留了一大堆的裸照想威胁沈玥,结果根本没找到人,据说沈玥做过小姐,威胁能怎么样,人家可以破罐子破摔,张哥不行呀,大小也是和国家干部,我老公就问她家里是哪的,在哪上的小学初中,一问居然是和咱们一个家乡,一个小学初中,于是就来问我认识不认识,我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同学很不好,怕我老公多想,于是就说了不认识,没见过……”
灵儿一口气和我说完,我开始后悔没沉住气和她说了沈玥在我的公寓。不是不相信她,只是觉得怕她自己不会保护自己,反而在这件事情上伤害了自己。
我觉得事情好乱,也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意气用事说收留就收留一个朋友,至少还没有完全弄清沈玥的底细,社会上的人,毕竟不像学生那么经历单纯。我现在真想给自己二十大板,让自己记住以后行事要小心谨慎。
我不停的皱着眉头,显然有点心不在焉。
“对了,她怎么在你那的?”轮到了灵儿对我发问。
我把一系列的过程讲给灵儿听,我想可以两个人一起想办法,灵儿虽然单纯,但也不失聪明,至少她还是谨慎的,没说认识沈玥,也没告诉张哥我的电话号码,那么事情的主动权就在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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