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复仇_Kunkun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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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清康熙年间,有2家大户人家,一家姓祝,另一家姓郑。此两户乃是江南大户之佼佼者,其家产何止万贯。祝郑两家之主祝云龙与郑山,本有同窗之宜,后同经商,靠着不懈的努力与诚实的经营,两家渐渐控制了江南之地的丝绸生意。江南何等富足之地,丝绸生意自古乃江南支柱产业,其中利润不可估算。一年,祝云龙收了大量蚕丝,与各丝绸店订下不少契约。契约规定,祝云龙在一月之内交付各丝绸店丝绸数多,而丝绸店亦将定金交与祝云龙。若有违约,数倍赔偿。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场大火烧了祝云龙几乎一半的蚕丝,祝云龙得知此消息,大喊:天要亡我祝某,当即连吐三口鲜血,昏死过去。因自己无法支付巨额赔偿,醒来后险些自寻短见。幸得夫人拼死相护,方才未能成功。叹曰,此乃天意,人不可违也。夫人曰:不若去找郑山求助,我等只要度过此难关,之后定当小心从事,不再犯此疏忽。云龙长叹一声,我等乃同行,他必定趁此机会一家做大,怎能救我。夫人曰:若无郑山相助,我等无路可走,只能一死,我等倒是无妨,可惜我肚里的孩儿。言罢,嘤嘤而泣。云龙摸了摸夫人肚子,孩子已然七月,云龙由于忙于生意打点,一直未能娶妻,直到而立之年方才娶的夫人。夫人贤惠,将内务整理井井有条,使得云龙更加如鱼得水。云龙看着夫人,曰:也罢,我去找一下郑山,他若不助我,我就无颜回来亦。夫人曰,夫死,吾不独生也。   

不料此时,外面有人传到:郑山来访。云龙一惊,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忙出门相迎,但见郑山进门便曰:云龙兄,得次大难,为何不通知兄弟?云龙满脸羞惭,此皆我大意,怨不得别人。怎好叨扰郑兄。郑山曰:我听街上有人传,说兄弟你当场吐血,可有此事?云龙叹曰,确有此事,只因契约在此,下月若无法履行契约,兄必将家破人亡。郑山看了契约,曰:兄切莫慌,我郑某不才,家中尚有一些存货,再加兄台尚余半数,足可度过此劫。云龙闻之,大喜过望,:郑兄如此仗义,尚得一日兄有何难,定当鼎力相助。郑山微笑曰:云龙兄,我等皆是商人,一荣皆荣,一损皆损,何况我等同窗之宜,此事该当如此。言罢,通知家人,送1万担蚕丝到祝府。祝云龙虽遭此大难,但根基未动,一旦有蚕丝,立刻加工成丝绸,按期交于店中。免此一难。   

自此,两家关系亲如一家。一日祝云龙到郑府上,见到郑夫人正身怀六甲,笑曰,贱内也正怀胎,马上便要生育,不若我等指腹为婚,若都为男,则结为兄弟,女则结为姐妹,一男一女则结为夫妻,郑兄看如何?郑山抚掌而笑,正是正是,以后我等两家联姻,便是江南第一大户。   

闲话休表,但说两家果然是一男一女,祝家为男丁,取名祝宏图,郑家为女丁,取名为郑月英。两家也从不避讳,自小宏图与月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看在眼中,乐在心中。只等宏图十六便将月英娶回家中。  

 

却说一日,郑山正在路上行走,却见几个纨绔子弟正在调戏一妇女,郑山性格耿直,更兼书生之硬气,当即令手下将几个纨绔子弟拉开,其中一衣着光鲜之年轻人,看来像是几人之首领,骂曰:你是何等贱人,居然敢挡本少爷?郑山怒曰: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是何等人物,敢在光天华日之下,行此禽兽之事?年轻人不忿:尔敢留下姓名否?郑山纵横江南数十载,此种场面也见过不在少数,当下便曰: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钱塘郑山便是。年轻人冷笑一声,:够胆,你便是等着家破人亡便是。郑山怒极反笑,你眼里可有王法?年轻人哈哈大笑:江南之地,我便是王法。说罢转身而去。郑山也不放在心上,谁料到竟此酿成大祸。   

那年轻人本是江南巡抚之子,唤做陈明珠。江南巡抚老年得子,一直对其娇生惯养,真乃是百依百顺,恨不得上天摘个月亮给他。陈明珠回家后,知道此等说法不至于使得爹爹报仇,便故意摔了一跤,并在脸上抹上青灰,并交代手下,见到父亲当如此如此说。这群人本是鱼肉乡里,无法无天,何时曾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只想报复郑山,于是便串通一气,陈明珠去找巡抚,哭道:父亲,你儿被人打了,言毕哭的更加凶。江南巡抚陈在林咋一看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禁大惊,忙问:何人如此,敢动我陈某儿子?陈明珠事先已然串通好手下,当即转头便走,嘴里嘟囔着,我没脸活了,我要寻死去,便往井边奔去。陈在林忙令人拉住儿子,曰:明珠有何事情,为父自当为你做主,何至于此?陈明珠哭道:今日我在市井之中玩耍,不想过来一个歹人,说我挡了他的道,让我给他让道,我不曾理会,未想此人居然叫手下上来打我,我说我乃江南巡抚之子,谁敢动我?那人居然说管你是谁,便是江南巡抚亲来,也得给我让路。把孩儿好打了一番。孩儿自小未曾受此等屈辱,自想无颜再苟活与世间,只得一死。   

话说这陈在林并非一个昏庸之官,为官多年,虽然无功,但也算秉公执法,地方的口碑也还算不错。但是古人云:一失足成千古恨,陈在林听此话从儿子口中说出,自当深信不疑,且护子心切,看儿子鼻青脸肿的,早就失去平时的圆滑和理智。怒曰:此人究竟是谁,可曾查明?陈明珠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丝毫不变,:此人说他是钱塘郑山,不知有何来头,请父亲大人一定为孩儿主持公道,报此一箭之仇。陈在林一惊,郑山此人他略有耳闻,据说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但是转念一想,此人不过是一个土财主而已,家财再多怎可与国法抗衡?便曰:此事我自有分晓,你且下去。陈明珠听此言,知道父亲虽然会为自己出头,但一定不会重责郑山,难消自己心头之气,但是父亲之言又不敢违背,但说此人虽然花拳绣腿,但也并非傻子,转眼一想便去找了母亲,哭哭啼啼的不停的闹腾。自古母子同心,陈夫人贵为江南巡抚之夫人,自然心高气傲,怎能容此事发生?便与陈在林再三提起要为儿子讨回公道。陈在林本也不想致郑山与死地,怎想耐不得夫人再三叨扰,便订下毒计要致郑山与死地。   

一日郑山正在家休养,突见一队官兵闯入府上,不由分说便被绑到钱塘衙门,钱塘县令王羽一敲惊堂木,大胆郑山,有人状告你与反贼勾结可有此事?郑山虽为江南数一数二富豪,但古代商人的地位并不高,因为跪了申辩,“大人明察秋毫,小人一向奉公守法,只想商行天下,怎敢与反贼勾结”王羽冷笑,料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来人,夹棍伺候。郑山大惊,未想到王羽竟不由分说先给自己上刑。忙分辨“大人说小人勾结反贼,可有真凭实据?”王羽曰“我既然抓你,就必掌握你造反的实据,你最好痛痛快快招供,免的皮肉受苦。”郑山硬气曰:“大人若有证据不妨当堂对证,我郑山行得正,坐得直,何惧之有?”王羽曰:“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啊,传李四。”   

堂下拉上一个衣着褴褛之人,跪曰:“小人李四,大人有何吩咐?”王羽曰:“李四,堂下之人,你可识得?”李四看了郑山一眼“是他,就是他,那日我在城隍庙避雨,忽听许多人涌入庙中,我怕是歹人,便躲在神像之后,正是此人与洪门反贼勾结,且给了洪门歹人数万两白银,还说这只是供洪门暂且之用,何日举旗,他定当鼎力相助。”郑山大怒:“你是何人,居然如此污我清白?”李四见郑山发怒,吓得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小人做主,我亲眼看见是此人,而且那首领还给了他一封信,不信去他家一搜便知分晓。”此时外面有衙役回报“报,在郑山家果然搜出一封书信。”王羽曰,拿来与本官看下,此信大体内容,便是说洪门永远对郑山感恩戴德,若大事可成,定不忘郑山大恩。郑山一见此信,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已被人陷害,不禁大喊,冤枉,朗朗乾坤,天地可鉴,我郑山怎能做此事?王羽大怒“来人,给我上夹棍。”旁边衙役似虎如狼,不由分说,将郑山双腿强行塞进夹棍中,王羽冷笑,你招是不招,郑山怒曰:无罪怎招?王羽挥了挥手,衙役们会意,一下将夹棍收紧,可怜郑山一个书生,又平时没受过罪,一下就昏过去。王羽责备的看了一下衙役。衙役未曾想到郑山如此不经刑,当下松了一松,一盆冷水泼到郑山脸上,郑山晃悠悠的醒来,王羽曰:你招还是不招?郑山已经不在硬气,却知此事事关重大,倘若自己招供,定要诛九族。当下不在说话,只是轻哼了一声。王羽大怒:继续用刑!这下衙役们心中有数,只用了七分力,饶是如此,郑山已是痛极,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不断滚下。郑山一介书生,怎能遭此大刑,当下不到半刻钟,又连晕过去数次。但自古书生虽无傲气,却有傲骨。郑山咬牙就是不招。王羽没有办法,只得收衙再审。   

郑山被关牢中,两腿已经残废,知道自己难逃此劫,狱中将自己双手手指在牢壁上磨烂,防止官家强行砍他的手,用他的指纹画押。又在牢壁上用鲜血写了一句诗: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诗毕,咬舌自尽。   

郑山一死,郑家立刻乱了套,郑夫人亦虽夫自尽。郑山之女月英,本乃千金小姐,年方二八,经此大变,立志要为父报仇。惜自己女儿身,无法撼动官家大树,官府又在四处抓她。只得跑到祝家,祝云龙早闻此事,祝云龙在官府内有个做小吏的侄儿,来报告祝云龙,说钱塘知府知他与郑家关系融洽,怕他为郑山报仇,正准备对付祝云龙。祝云龙一见郑月英,立刻将其抓起来,送交官府,钱塘知府这才对祝云龙不在疑心,因郑月英并未犯法,不好定罪,当下开堂审理。   

王羽惊堂木一拍,堂下跪有何人?郑月英知其不能独生,怒视王羽一眼,狗官,我乃郑山之女也,今日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死后,定当阴魂不散,日夜徘徊你府上,让你家鸡犬不宁,全部死于非命。王羽正难以想到杀郑月英的理由,听郑月英一骂,当下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一凌“大胆泼妇,竟敢辱骂本官,来人啊,给我重责四十大板。”扔下八根竹签,一根就是五板子。   

衙役立刻会意,但见王羽手指并拢,小指单独伸出,五指依次伸开,然后又突然握紧。话说打板子,有很多讲究,这打板子是有学问的,有的打的鲜血直流,却不碍大事,几天便可复原,有的虽然未流血,但淤血止于体内,必须回去用瓦片割开臀肉,将淤血放出,方可保住一命,而王羽的这个手势,则是要当场击毙郑月英!   

郑月英不知其所,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任人摆布。郑月英虽然年方二八,但是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乃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又自小家境殷富,保养的非常好,如此一尤物,落到衙役手中,真乃暴殄天物。当下不由分说,被强行摁倒在地,一个衙役便去解她裙带,郑月英虽然复仇心切,但终究年纪尚浅,自己身子除了生身父母之外,从未有人见过,当下又羞又怒,拼命挣扎起来,衙役哪管怜香惜玉,裙带一抓不中,恼羞成怒,直接将抓住裙子,微一用力,那衙役何等手力,一下便将月英裙子撕开,露出贴身小衣。衙役虎豹般将手抓向月英小衣,只一下,月英那从未被人见过的动人屁股,便敞于光天华日之下。众人不禁咽了口唾沫,那屁股,简直是人间极品。郑月英本来身材便出众,腰间曲线更是动人,屁股与腰之间的完美接合,那微微翘起的臀峰,和那臀腿之间交接处,无不楚楚动人。尤其是身下那若隐若现的女儿私密处,更是让人想象连篇。郑月英又羞又怒又紧张,但被几个虎豹似地衙役摁住,只能紧紧的夹住屁股,以防春光外泄。   

王羽淫笑道:小丫头,屁股不错吗,可惜一会这个屁股便会变成一堆腐肉而已。给我打。   

衙役已得王羽授命,已不须留情,因不管如何,最后要打死月英,所以只管放手行刑。官家板子长六尺,宽4分,厚2分,端是厉害,月英只觉后面一凉,还没心理准备呢,第一板子已经落下。   

这一板是从月英左边打过,斜跨月英两面屁股,那板子最前方的,正是用力最足的地方,重重的打在了月英的右臀峰处。月英只觉屁股上有物落下,立刻屁股如同被千万只蜜蜂突然蛰到一般,不禁发出啊的一声。这官家板子打的有所讲究,不管打的轻或重,前几板子一定是货真价实绝不放水的。一则为了维护官家尊严,不会让你挨完一顿板子还活蹦乱跳的,二则也确实要有所惩罚。月英此板子又有所不同,由于王羽已下杀令,所以再无保留,全力打到月英屁股上,那月英本是千金小姐,从小父母不曾舍得打过一下,连骂都很少骂,何曾受过此等板子,只一下,月英啊的大喊一声,身体努力向上倾起,想要缓解下屁股上的剧痛,奈何衙役们都是老手,对于犯人的反应早就司空见惯,死死的按住月英,使得她身体一动都不可动,这一板下去,月英的屁股同板子接触的地方立刻由白直接转为青紫,肿了起来,而未曾同板子接触的地方却依然凝白如脂,反差端是抢眼。而那板子最前方落在月英右边屁股的地方,更是已成深紫色,居然肿的同臀峰同高,这官家板子的威力,果然不同小看。   

说时迟,那时快,月英这板子的力道尚未消化,第二板子又无情的落下。这板子乃是从右边落下,依然是斜跨两面屁股,区别的是这次板子最重的地方落在了左边屁股,月英本想板子忍一下就过去了,但这打板子乃是中国最流行,最广泛用的刑罚,其中的苦楚,莫说她一个弱女子,便是七尺大汉,挨完板子,也要丢掉半条命,自古杖毙与板子下的,更是不在少数。怎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受的了的?这一板下去,月英屁股迅速膨胀起,一个清晰的X字型显现在屁股上,X字的上面是紫色的,BANNED部分则还是白白嫩嫩的,此等反差,端是厉害。   

只是两板下去,月英已是气喘吁吁,险些晕了过去,此时月英倒是希望自己晕过去,起码就可以暂缓这官刑的残酷,但那官家衙役都是用刑高手,且即使晕过去也会用凉水泼醒,月英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残酷的板子,大叫:且慢:    

衙役们听到她喊且慢,便听下手来,看向王羽,待王羽示下,王羽曰:犯人郑氏你有何话,速速讲来。月英正的此时休息,却问:我犯有何罪,请大人示下?王羽冷笑:你父亲勾结反贼,你一定也与反贼有所勾结,况且此板子乃是刚才你辱骂本官所得,如不打你,我官威何在?月英喊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个狗官。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王羽u不在言语,挥手示意衙役继续用刑,可怜月英屁股刚休息片刻便又要挨打。   

“啪!啪i”又是两板子落下,月英自小便没挨过大,在这十足力道的管家板子淫威下,虽只是四板子,已经肿胀的像个桃子,屁股比平时要大上一圈了。月英已难以忍受,可惜又无法反抗,何况周围还有那么多双色色的眼睛看着自己那从未示人的屁股,又羞又怒又疼,泪水已顺着脸颊落下。但那衙役可不知怜香惜玉,“啪i,啪i”又是两板子,这下月英真的受不了了,早已不顾淑女形象,双手双腿乱蹬,本来月英想象之中,自己一定不能像这狗官低头,四十板子硬生生挨过去,定不能让这狗官看笑话。怎曾料到此管家板子的厉害,若是让她一个从未受过刑的女子轻易熬过,那也不是官法如炉了。月英的激烈反抗,使得按她手脚的衙役也颇为费力,但月英毕竟一介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衙役手上微一加力,月英早已动弹不得,只有屁股还可上下扭动,在旁人看来,月英那发育完好的屁股,加上上面的几道板痕,扭动中还有意无意的将那女儿私密之处微露,真乃千载难逢之美景。谁曾想过这屁股的主人,此时正受着如何的折磨?   

“啪,啪,啪”又是三板子,衙役们都是用刑老手,开始的时候都尽量不与之前的板痕重合,但板子打多了,月英屁股又小,难免会有重合,何况那臀峰之处,两边板子都要打到,打多的地方再次打到,痛苦并非简单的叠加,而是呈几何级数爆炸般累加。此时月英屁股已肿胀的可怕,比未受刑时至少高了3指。衙役们互相使个眼色,均会意。下一板子要将月英屁股开花。话说这打板子,衙役也是需要互相配合,打多了,基本心神相通。什么时候该怎么打,才能让犯人痛苦最大,或者怎么打才能让犯人不甚痛苦。均在衙役掌控之中。所以大凡犯人有钱有势之辈,若是提前知道自己要挨板子,均事先送上银子。以求挨打时减免痛苦。甚至都有标准:十两白银,3天可以下床,五十两银子,三天可以痊愈,而若有百两白银,受刑完了可直接走回家,次日则不妨。倘若没有银子,则至少要躺上半个月,数月方能下床,百日方可痊愈。所以古代虽然同样是打板子,但是真正痛苦的却只有那平民百姓。“啪“,这一板子携带了十二分的力道重重的打在了月英屁股上,但见板子落在屁股上,重重的压下,旋即弹起,板子接触的地方,慢慢的流出了鲜血。这一板子下去,月英发出了一声惨叫,竟是晕了过去。仅是十板子,已让月英屁股开花!衙役们拿来一桶冷水,无情的泼向了月英,月英悠悠然醒了过来,已是全身无力再反抗,衙役们也无需再摁住手脚,之前月英所有力道都去对抗板子,此时已是全身脱力,只能任人摆布。“啪“又是一板子,这板子打在了月英臀腿交接之处,此正是女儿家身上最痛之处,屁股上尚且肉多,而此处神经最多,打起来也最疼,但此时月英连喊的声音都没有了,她只是感觉到板子如同毒蛇一样,疯狂的吞噬着自己的身体,屁股上火烧火燎的,她多么希望身后的那个屁股不是自己的,多么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长过一个屁股。可惜这只能是幻想,板子还是力道十足的打在了月英的屁股上。“啪,啪,啪”连续三板子,若说那前一板子只是稍微打出一点血来的话,那这三板子便真正打到股无完肤。这三板子一下去,月英屁股全面开花,鲜血一点点的流到了身下,染红了身体下面的青石板。月英以为已经快大完了,而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才刚打了十四板子,不过三分之一。后面的月英都不敢想象自己怎么能受过去。“啪,啪,啪”又是三板子,月英的屁股已是血流如注,这三板子下去,板子已染成红色,带着月英那红色的鲜血,飞了起来,血肉横飞,现场惨不忍睹。月英又晕了过去。旁边的衙役又将她泼醒。“啪啪啪”三板子。一边衙役无情的报数“十八,十九u,二十。“月英听到才刚二十板子,又晕了过去。二十板子,月英已是晕了三次。而屁股上更是皮开肉绽,外层的皮已完全被打没,露出里面的肉。那血流如注的屁股和那白白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有从那白白的大腿上,还依稀可以想象这个屁股之前的妩媚,而单看那屁股哪里还能引起男人一丝的欲望?已是有如那街上杀的猪肉一般了。之后的每一板子,都是血肉横飞,开始许多观刑之人,但是从未见过打到如此之狠,胆小的已不忍再视。这官法本是如此,当众施刑,一则是为了让犯人屈辱,二则也警示百姓,不要试图与官法抗衡,否则下一个在那里受刑的可能就是你。所谓杀鸡儆猴,便是如此。 

  月英早已被打的不省人事,大小便也已经失禁,地上流满了尿液和鲜血,煞是吓人。此管家板子,当真不同凡响。这月英虽是一块铁,怎奈那官法如炉?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在这无情的杖刑中,生命一点一点的流逝。那衙役对此已司空见惯,手上力道丝毫不减,这衙役都是专门训练的,拿一豆腐放在白纸之下,杖毙,豆腐稀烂,而白纸不破,此等手法,非一日可练习成功。其对力道的掌握,远非你我可理解。   

“ 三十!”    

     月英几乎是每板子都会晕过去了,旁边的衙役干脆拿着木桶,手中一个葫芦舀水一直往月英头上浇。可怜这月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几次了。再见那屁股,鲜血已经快要流尽,露出那白骨了。这月英到此 ,已是终身残废,再无幸理。可是对于现在的月英来说,残废又有什么呢?父母已亡,唯一可以指望的 ,便是祝家。。。。可是。。。。   

    想到祝家,月英不禁抖起几分精神,但愿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月英不禁浮起了自己之前的一些画面。。。。。   

    说来话长,话说那月英正无路可走时,便只能逃到祝家,可是那钱塘官府正怀疑祝家,祝云龙一看月英,不禁老泪横流,可怜我那郑兄,竟如此惨死在狱中。月英,你不要怕,郑兄对我有天大恩典,我结草衔环,定当保你周全。可是月英年龄虽小,却绝顶聪明,她说,祝叔叔,有你此话,月英死而无憾,当前官府正怀疑你,若我等苟且偷生,则难报大仇,不若你绑我到官府,则官府不在怀疑你,你便可方便行事,定当扳倒狗官,还我郑家一个公道。 祝云龙坚决不从,“送你去官府岂有生理?此事不必再议,最多不过一死,我祝云龙可是贪生怕死之辈?”月英双膝跪倒:祝叔叔,我知你为人,但是若非此举,难以报仇。父亲临死之时,留下的诗曰 粉身碎骨浑不怕  只留清白在人间。若是无法为他洗脱清白,我苟且于世间,同行尸走肉何异?死后又如何见列祖列宗?您若不   

答应,我便立刻死在此处。言罢,便要往柱子上撞头而死。祝云龙连忙拦住,劝了数劝,却不能动其志,而后,祝云龙激动的曰“生女如此,郑兄死而无憾亦。月英不管你以后如何,你总是我祝家媳妇 

祝云龙之子祝宏图冲了出来,“月英,我爱你”月英看了一眼宏图,撒泪曰“宏图哥,我等有缘无分,下辈子我一定会做你真正的媳妇。”又向祝云龙磕头“祝叔叔,您老保重。我父此生交您一友,虽死无憾。”   

    想到此节,月英不禁露出一丝冷笑,屁股上的疼痛也好像不是那么疼痛了。衙役们只顾用刑,未曾注意月英表情。可那知府王羽却是亲亲切切的见到了月英的这一丝冷笑,虽然时间很短,但那王羽却是立刻脊背发凉,王羽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冷笑?只当自己看错了,但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王羽被江南巡抚收买,要致郑家家破人亡,终是心里有愧。但此时又怎容他多想?他竭力喊:打死她,给我打死她,她还笑。!!!   

      衙役大惊,不想知府突然失态,立刻手上加力,此时月英虽然心里已然释然,但终究身体承受有限,毕竟一个女儿家,她又一头晕了过去,这会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临近死亡的前兆了。   

   

      “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但见那最后一下板子,似的不受控制,歪歪的却又重重的打到了月影的尾骨上,衙役们相视而笑,内行人可以一眼看出,此才是真正的杀招。却说那月英本已晕过去,这一板子打上,月英如回光返照似地,全身猛的一抖,头向上一抬,双目圆睁,直视那王羽,王羽被此眼神一看,顿时如同撞鬼一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何惧鬼敲门?但这王羽心中有愧,怎奈的月英此等眼神?   

           衙役上前以手试鼻,曰:报告大人,犯人受刑不过,已然丧命。那王羽正魂不守舍之时,衙役只能再说一遍.王羽方才醒悟,此人已死,不足为据。便曰:抬下去吧。可怜月英一朵尚未开放的花蕊,就这样被无情摧残。后人有诗叹曰:可怜玉骨莲藕身,虎狼杖虐辱英魂,阴地遍洒六月雪,祈天莫负孝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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