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各位亲们大家好~~!
自此《女交警日记》完结之后到如今,又过了好几月了吧。我木头又回来啦!俺想死你们啦~~~
这次带给大家的,是精彩的骗回复…哦不!是四篇精彩的,不同题材的,SP小说!亲们喜欢四篇中的哪个,就给哪个进行投票,投票多者,我就更下去!
我会在今天先给大家带来四部sp文的,每一部的第一篇,给大家参考!(骗的一手好回复!)
好啦!我们废话不多说,先把第一备选方案的开篇放给大家!
啊~本木头这周终于忙完回来了!看见大家的投票,好生感动!谢谢各位的支持~~!
截止到5月15日,12:04,当前的投票结果如下:
一、支持《行刑官》的亲们:1024257、azhangdii1234、kenny61087、止水、kee、taxia(总共6票)
二、支持《疯狂十日》的亲们:1024257、kenny61087、止水、kee、taxia(总共5票)
三、支持《裂隙》的亲们:kenny61087(总共1票)
四、支持《弃子》的亲们:azhangdii1234、kenny61087、davidtom、qw33854843、zxcvbnm86、水底的蝎子(总共6票)
根据上述投票结果,目前犯罪逃脱题材的《行刑官》、校园题材的《弃子》得票数最多且相等。本次投票将在明日晚上7点结束哦~剩下的这段时间,是决胜的时间哦~~
再次感谢大家~!
亲们晚上好~~~其实今晚有点儿来晚了!
时间到了!是时候公布最终的投票结果咯!楼主的这层回复发布之后,再进行的投票一律无效处理了哟!
多谢各位亲们的支持~最终的投票结果如下(亲们如果投票了,我却没有统计上去,一定要告诉我你回复的具体楼层哦!):
投票结果:
一、《行刑官》:1024257、azhangdii1234、kenny61087、止水、kee、taxia、cmzjbczzf、2534403646、taxi(最终9票)
二、《疯狂十日》:1024257、kenny61087、止水、kee、taxia、2534403646、lmtlmtasdqwe、taxi(最终8票)
三、《裂隙》:kenny61087(最终1票)
四、《弃子》:azhangdii1234、kenny61087、davidtom、qw33854843、zxcvbnm86、水底的蝎子、cmzjbczzf(最终7票)
没错,根据投票结果,本次得票最多的是备选内容中的第一篇《行刑官》,楼主本楼就将更新其接下来内容,其第二篇已经写了大半,如果运气好,今晚就可以和大家见面!
最后,再次多谢各位的关注!多谢!
亲们晚上好~
本木头晚上睡觉前给大家更一发第二篇,答谢大家的支持!
《行刑官》
第二篇《跳梁小丑》
从游戏开始已经过了10分钟了,三个女性一言不发,连互相商量逃命计划的力气都没了。
崔娇瑶的哭泣终于平息了一点,抽噎着不断地扭头看向自己受苦的屁股,虽然手被吊着的姿势让她难以回头,但还是能够看见鞭痕延伸到屁股上部弧线处的红印。
陶春梅乘着臀部的灼痛感逐渐缓解的间隙,被绑住的手脚和腰部不断挣扎,企图挣脱。然而这并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最多只能让处刑圆环嘎吱作响,别无他法。
而李玉娟,只能埋着头,不断发出抽泣,嘴里呢喃着不解的话语:“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为什么要逼我这样?为什么要我干这样的事情?”
要说这李玉娟,是个懦弱的女孩,一点儿不错。如今陷入绝境的她,脑中产生不了丝毫对策,只能不断地啜泣,并回忆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她的父亲,是个混蛋。没错,即使在平日里,在其他人面前,她也是这样描述自己父亲的。
父亲赌博、酗酒、家暴。因为赌博而输光了家产,也从不反省自己的问题,而是将一切,归结为自己家可怜的母女二人给他带来了“晦气”。
当李玉娟还在上学的时候,不止一次遇上这样的场景:当她放学后,靠近那孤零零地立在鱼塘边的家,就能听见门外自家养的小黄狗,在朝着门内哀怨地吠着。而门里,则会传来一声又一声,可怕的,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自己年轻的妈妈,哭叫求饶的声音。窗户的毛玻璃上,会倒影着母亲裸露的身形,被吊在房梁上,而还在酒疯的父亲,手上的鞭子像是一条毒蛇,不断啃噬在妈妈的身体上。
这时候的她,不敢回去,因为如果自己进门被那混蛋父亲发觉了,房梁上就不只吊着自己的母亲了,这家子的母女,都会被父亲吊着打。她只敢蜷缩在鱼塘边的树丛里,流泪,抽噎,任由芒草割伤自己瘦弱的身体,也不敢哪怕丝毫动弹。只能乞求黑夜早些降临,好让那恶魔一般的父亲早些离开家里,继续去外面浪荡。
这些事情,她在上学的时候,不敢和自己的同学说起,当她和其他女同学结伴放学回家,也总不愿意对方到自己家去玩儿的请求,哪怕同学们慢慢地以为她并不好群而疏远了她,她也毫不在乎。
后来,她的父亲终于在外因为酗酒过度而亡。原本以为这是个好事的她,很快就遭遇了新的危机:她的母亲,得了重病。
父亲的死,虽然说免除了家暴的存在,但家里也同时失去了重要的收入来源,再多一个有重病待治的母亲,于是在她没能考上高中之后,她便早早地进入了工作,到Y县唯一一家看起来还算勉强上档次的酒店中当女服务员。
传菜、洗碗、刷锅、扫地这些脏活累活,过早地架在了一个本应还在上学的女孩子身上,让她过早成熟,过早接触到这个社会乃至全A国最肮脏的社会。
在这个酒店里,上学时都是乖宝宝的李玉娟,在这里可以说是受尽欺凌。如果只是说,一切脏活累活都会压在她身上倒也没什么。但是,她年轻而清秀的长相,却让她成了到这个酒店里胡吃海喝的肥佬爷们,眼中的猎物。
比如,这样的事情:
“老板娘!你们这边新来的那个丫头呢?让她出来给我们倒酒!”又是前几日在酒店里喝到呕吐的几个,肥头大耳的暴发户,今天,他们点名道姓地要求李玉娟和他们见面。
“呃,哈哈哈,好好,各位稍等啊!”老板娘的表情也显得有些不自然,她见惯了这些有点钱就喜欢乘着W县法制不全的空子,胡作非为的大老爷们的做派,她明白这些老爷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些老爷们在外做了生意,倒卖一些廉价的农产品,发了点儿小财,虽说在县外他们那点儿钱和A国无数的巨商富贾们比起来如同幼猫相对于老虎,但在自己贫穷的父老乡亲面前,依旧有些摆谱的资本。这帮家伙,让他们靠着这点小钱就为非作歹,只手遮天,他们还是没胆量的,但是这不代表这帮家伙心中没个贼胆干一些龌龊的小事儿,比如,调戏一下酒店漂亮的女店员。
“去!”老板娘示意李玉娟去伺候几个大老爷,与此同时,平日里总是欺负李玉娟的几个女店员,则在一旁坏笑连连。李玉娟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急的快哭了。
老板娘相对于那几个店员来说,此情此景下看起来还算是善良的,她在李玉娟耳边轻轻开导:“机灵点儿就好了,能躲就躲,能忍就忍。”
话虽这么说,但当李玉娟捧着一瓶红酒,在几个肥佬赤裸裸的眼神中走进包间里的时候,那种难言的委屈与恐惧,还是占据了脑海。
果然,和最初梦境里的场景一样:自己年轻得甚至显得略有稚嫩的苗条身躯,被修身紧窄的服务员衣裙所包裹,这让饱暖思淫欲的阔老爷们很是把持不住。李玉娟在给他们倒酒的时候,屁股没少被这些胖子们东捏一把、西打一巴掌。紧窄短小的半身裙,丝毫保护不了她那圆滚滚的屁屁。
这一次,她没有再次醒来。她在肉体被鞭伤折磨,内心被不公正待遇折磨之下,继续回忆着自己的悲惨命运:
终于,李玉娟在那帮家伙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甚至企图掀她的裙子,解她的衣服扣,侵犯她私处的时候,她作出了本能的巨大挣扎动作。酒被打翻,溅了自己以及肥佬们一身,这让肥佬骤然怒火中烧。
肥佬一计耳光打在了她脸上,她感觉那瞬间天地在旋转,内心在哭诉。身体倒地没人来搀扶,反倒招来肥佬的踢击:“臭婊子!老子动你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她的绝望而屈辱的哭泣中,只能听见肥佬的叫骂,只能听见老板娘慌张地跑进来企图解围……
“喂!喂!喂喂喂!醒醒!”耳畔传来焦急的呼唤。李玉娟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视野已经被泪水模糊,险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喂!都这种时候了,你除了会哭以外,你还会干什么?”陶春梅老师即使被吊在刑架上,依旧显得比较镇静,和智慧哭鼻子的李玉娟比起来,确实成熟不少。
“……”她抽泣着,想要擦去泪水,双手被捆住无法动弹。
“我的天啊!你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哭成这样?只知道哭的话,滚回家去哭!怎么这么懦弱?没出息的!真不知道你娘是怎么养你的!”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陶春梅依旧从心里认为自己是个教导主任,还在用恶毒的话语辱骂着李玉娟。而剩下的两个女孩儿,都是自己的学生,只不过其中一个,已经辍学工作去了。
说实话,对于李玉娟这种逆来顺受的女孩来说,无论对方怎么骂她,她基本上连回嘴的意思都不会有的。但是,今天她却像被对方不知哪个词给触怒了一般。她愤怒的眼神猛地抬起,从被泪水沾湿的头发下射出,刺向自己曾今的教导主任。
而对方呢?仿佛如梦初醒,原本严厉的眼神,瞬间就软了下来,仿佛突然明白了:“哦,对哦,李玉娟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了,我已经无法管她了。”但更重要的是,她意识到自己好像触怒了对方一个无法容忍的底线。
“陶老师,我害怕,我还能不能回去见到爸爸啊?”刚刚上高一的崔娇瑶,也哭了,心里思念着家里有权有势的父亲,第一次感觉到那个老古板原来是可以给自己这么大的安全感。
陶春梅扭过头,看见了那个满面泪痕的女高中生,还在扭头看着自己屁股上的伤痕呢,她这样安慰着对方:“别怕!这种绑匪都是狐假虎威,警察一定可以抓到他的!”
“呵呵呵!”李玉娟听罢,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陶老师,同样都是在哭,你对她好温柔啊。”
“现在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吗?我们应该考虑怎么逃出去才对吧?”陶春梅似乎不打算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但是李玉娟再怎么样也能感觉出陶春梅偏袒这个女高中生的意思。
“是不是因为她的父亲,和你有什么关系,才需要这么的关心……”李玉娟越来越感觉到世界的恶意,她冷冷地问道。
而对方,怎么看都深有心机的女教师,却义正词严地反过来斥责她:“你不会真的想要遵从那个家伙的意思吧?你真要对两个手无寸铁的女性进行这么可怕的刑讯?你的良知呢?”
李玉娟彻底愤怒了,特别是联系到眼前这个女教师将自己的上学梦想亲手断送的时候,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怒地拍了一下桌面:“你不要岔开话题!”
谁料,这一巴掌真是巧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她面前安放在桌面上的,触屏式操作面板。而正如我们之前所说,那个操作面板,不是别的,正是那个心思诡异的绑匪给李玉娟操作各种酷刑而设计。
所以说,这一下子可不得了:李玉娟这一巴掌正好打在了触屏上一处,标记有“鞭打”的选项上。
“怎么又是这个声音?”三个人突然间又回想起了刚才被机器鞭打臀部时的剧痛,没错,刚才的鞭打开始之前,就是这样的声音,那是工业级的大功率电机,蓄积力量时的声响。
果然,就在三人还在思索的间隙,那个恐怖的皮鞭,在女高中生的身后,又一次划过了空气。
“呼!啪!”仿佛一只鞭炮凌空炸响,就是这样的声音,崔娇瑶的后背,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鞭子。
“呜哇啊啊啊啊!”崔娇瑶的尖叫声,几乎钻透了陶春梅的耳膜,如果自己没有被绑着,她真的很想上去捂住对方的嘴巴。
“天呐你在干什么?”陶春梅惊讶地大喊,质问着李玉娟,眼睁睁看着身旁女高中生的后背上,白衬衣破口,一道骇人的鞭伤,在白皙的背部肿起。
“我…我好像不小心,按到什么东西了!”李玉娟也慌张不已。、
“那快让它停下啊!”陶春梅的催促中,第二鞭已经到了,看起来这次并没有之前第一轮对三人的鞭打那样,有着30秒的停顿,这次的鞭打,是一下接着一下,不给受刑的女孩丝毫缓解疼痛的时间。
“嗖!啪!”第二下打得崔娇瑶将头猛地往后一扬,痛得泪水从眼眶中崩出。她觉得自己就是生物试验室里被学生们解剖的青蛙,自己的后背就是被割开的第一处部位。
两条暗红色的鞭痕,交错成了X状,出现在崔娇瑶的后背。学生衬衫的薄薄棉布,在鞭子的抽打下如同一张纸般不堪一击。
这一套连续的鞭笞总共5下,当最后一下鞭打完成的时候,崔娇瑶原本白玉般的后背肌肤,仿佛被画上了5条交错的暗红线条一样。
“呜啊……呜呃呃呃……呜……”一声短促的哭声,接着一声短促的痛苦喘息,再接着哭声。没错,崔娇瑶已经痛成这了模样,已经无法同时兼顾喘气和哭泣,全身吊在刑架上痛得颤抖不已。
“你疯了吗?”陶春梅又一次斥责起李玉娟来。
“我,我真的是不小心按到的!”李玉娟回答,有些手足无措,她恐怕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原来在某些时候,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被酷刑折磨得惨叫哭喊。原来,折磨一个人,是这样简单。
陶春梅正准备继续说:“你倒是小心一……哎?等等!我发现一个事情!”
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女高中生崔娇瑶的衬衣下摆里,掉出了她的胸罩,而胸罩带子上的金属搭扣,居然被生生地折断了。
“天啊!”李玉娟惊愕地叹道,没想到这鞭子,居然能有这等破坏力,连金属的搭扣,都能轻易弄断。再想想身后,其实也有相同的一台鞭刑机器在等待着自己,李玉娟只觉得脊背发凉。
而在李玉娟只知道恐惧的时候,陶春梅老师却想到了一套应对的对策:“别光顾着害怕,李玉娟!你再看看处刑圆环的铁架上,我身体的右边半米,那有一个红色按钮。看到没?”
“那是干什么的?”李玉娟照做地看了,听话得像个学生。这句话,让还沉浸在痛楚之中的崔娇瑶也被吸引过来,鞭伤折磨下痛得满脸冷汗的她,挤出力气扭头看过去。
“那是处刑圆环的紧急终止按钮!”陶春梅说道。没错,一个中学的女教师,对这种情趣玩具如此的熟悉:“还不明白吗?处刑圆环一开始是一种情趣玩具,为了防止spank中的作为被动一方,在刑虐过程中出现危险,特地设置了这样的装置。只要能碰到那个按钮,处刑圆环就会急停,并且松开束缚手脚的绳索,人就自由了!”
李玉娟也不管陶老师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了,她只是问:“但,但你俩的手脚,都被绑吊着,也够不着按钮啊。”
“真笨!你没看见刚才那个鞭子的威力吗?如果你可以操作那鞭子,对准吊着我们手腕的那圈绳索,把它打断。我们就可以自由了!”陶春梅这样解释道,李玉娟才彻底明白。
“我看一下!”她听了陶老师的话,浏览了一下绑匪留给自己的操作面板:
操作面板的主界面分成了左右两个完全相同的部分,分别标记为“陶春梅”和“崔娇瑶”,很显然是区分针对女教师和女高中生的刑罚的。
接着,在每个部分下,都有一个3D小人的模型,左右两个模型,全部保持着双手并在一起,手臂竖直向上伸去的姿势,和刑架上的两人呢的动作是完全一致的。通过触屏,似乎可以随意摆布人型模型的四肢位置。
李玉娟简单地尝试了一下,她将左侧的3D小人的双腿摆成了一前一后,好像走路一样。这时听见了机械响动,只见陶春梅老师的刑架开始动了起来,将她的双腿同样摆成了一前一后的走路状。
“天啊!你在干什么?”陶春梅惊恐地问道。被机械驱动的皮鞭狠抽了一顿屁股之后,她们已经对绑缚她们的机器的丝毫动作都感到杯弓蛇影了。
“哦!我明白了!这个界面上的小人,是用来调整你们的姿势的。”李玉娟兴奋地喊道,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那又怎么样啊李姐?那也没法避免我们被打啊!”身后的鞭伤痛楚缓解了些许,崔娇瑶又恢复了喊叫的力气。
李玉娟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搜寻其余的功能。
她发现:在小人模型的四周,分布有若干标签,这些标签上写着:“鞭打”、“烙烫”、“电击”、“割磨”、“针刺”这五种。很显然,各种用来虐待二人的刑罚手段。
每个标签后都有一根指针,可以调节着指向小人的身体部位,意思也明显,对相应身体部位执行刑罚。
这下,这套绑匪配给“行刑官”李玉娟的设备的基本操作,全部清楚了。例如:将“鞭打”标签的指针,指向左侧“陶春梅”标题的小人模型的臀部,意为鞭打陶春梅的臀部。
“我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了!我只要把‘鞭打’标签后的指针,指向你们的手腕,就可以了!”李玉娟兴奋地动起手来,而刑架上的二人听罢也随之喜笑颜开,她们仿佛看见了逃脱的希望。
但很快,她们就发现情况不对:
“李姐?你怎么还没好?”崔娇瑶快要等不及了,焦躁地问道。
李玉娟这才发现:“不对!鞭打的标签总共有两个,一个可以在腰部以上移动,一个可以在腰部以下活动,但就是向上无法达到手腕,向下无法达到脚踝。”
原来,能把一个自动化刑讯系统做得如此精致的家伙,肯定能考虑到她们借助这些手段打断绳索逃命的想法。
“要不,实在不行……对我们的腰部进行鞭打吧,我们腰上的绳索如果被打断了,应该也可以把胯部送出去,按下那个按钮的!”陶春梅微微皱皱眉头,咬牙说道。
“不不!不要!”但这个方案旋即遭到了崔娇瑶的反对:“不要!绳子这么细,如果鞭子没有打中,全部打我们身上了,那不就……”刚才的鞭打,让崔娇瑶对那机器操作的鞭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仿佛身后有一条要吃掉她的毒蛇似的。
“没关系的!对我这里进行就可以了,我挣脱了以后,一定会来放了你的!不要害怕!”陶春梅听罢,连连安慰道对方,并转头对李玉娟说:“李玉娟,那就这样进行吧,对准缠着我的腰的绳子开始打。尽量打准一些啊!”
就是陶春梅的这声温柔的,和她平日作为教导主任时严厉到苛刻的态度,很是不同的模样,让李玉娟突然在心中升起了一丝猜疑。她并未立即开始。
“你怎么了?不要担心我,开始吧!”陶春梅鼓励对方。却发现对方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对伪君子的猜忌:
“弄走了我录取通知书的人……我怎么能保证在你被放下之后,你不会因为担心我也逃脱后,会揭露你的恶行,而选择不放了我?”
死寂,突然就出现了,持续了好久。仿佛阴冷的地下室中,天花板上的冷凝水落地的声音都能听的见。
原来,这个从容到压根不露面的绑匪,已经掌握了控制这三个女性的绝佳方法:利用她们之间的互相猜忌。
不止李玉娟所说,在这个满脑子都是绝妙心术的女教师眼里,其实也有着这样的类似疑问:“如果这个李玉娟被活着放出去了,我们怎么能保证她不会出去揭露我们?”
而就在这段时间内,三个人的内心,有着截然不同的状态:李玉娟的内心,如同烈火,对陶老师的怨恨与委屈熊熊燃烧。崔娇瑶的内心,如同乱麻,思绪乱作一团,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感觉到自己臀部后背的伤口,那随着心跳而产生一下又一下搏动的疼痛。
而陶春梅,她的心思如冰,冷静,缜密,无数逻辑推演在脑中反复进行着,她那在社会、职场、官场、甚至一般人看不到的阴暗角落中摸爬滚打了5年的经验,正在迅速起着效果。她必须轻车熟路地策划又一出计谋。而且她,也做到了。
她首先对李玉娟说了如下的话:
“李玉娟,你不必担心。且不说你是否相信我的歉意,但你也得明白:你出去之后,即使举报了我,我也只是会被停职调查,吊销教师资格证书,不会有牢狱之灾。但如果我为了隐瞒这件事,而不放你出去,最终被其他调查组织给查出来,那我就涉嫌‘伤害证人’,‘隐瞒证据’,那是要坐牢的。”
“……”李玉娟低下头去,思索起来。
都说一个孩子,往往会在一瞬间内长大成人,李玉娟的成长,就在那真相被揭露后,沉重的5下鞭打中完成。屁股肉上燃烧起来的,那地狱般的5下剧痛,将她对世界最后的美好幻想击碎,让她从感性变得理性,而且即使理性到冷酷,也在所不惜。
她开始思索对方的话语,分析她是否会有欺骗自己的地方。但是,刚刚成熟的少女,怎么可能在计谋上斗得过陶春梅这种女性呢?她没能分析出对方逻辑的漏洞,终于选择相信对方。
“抓稳你的绳子。我要开始了。”李玉娟这样说道,开始设定鞭打的部位。
陶春梅露出了笑容:“谢谢!”可是李玉娟看不出笑容其中暗藏的阴险。并且,随着第一下鞭打的到来,陶春梅的笑容瞬间就消散了:
“呼!啪!”鞭子毕竟是软的,即使自动控制做的再精细,也没法保证鞭子可以像在“SM女王”手中一样,可以精确地打在任意想要的人体部位上。误差是难免的,但是这样的误差一旦产生,给陶春梅带来的,可就是一下真的鞭刑了:
第一遍并未命中她腰部的绳索,而是偏下,直接打在了她的屁股肉上。臀肉被击打的力道狠狠抖动了一下。“啊啊啊啊!!!”陶春梅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惨叫。
“疼啊!疼啊!向上一点儿啊!”她这样叫道。崔娇瑶在一旁看着都吓得脸色惨白,她打心眼里庆幸自己没有提出要求,并决定在逃走之后,一定要向自己权高势大的父亲面前,说一说陶老师的好话。
“这…这个屏幕,每点一下鞭打选项,都会自动进行5次,我无法让它停下,可能除了打完5下。”李玉娟还没说完,第二鞭已经揍上了陶春梅另一半的屁股蛋儿上了,依旧没有命中绳索。那半儿挨打的屁股肉,样子就像是一枚洁白的伊丽莎白瓜,被斯下了一条外皮,了开一道口子,只是那口子的颜色确实奇异的肉红色罢了。
“啊哦喔喔!天啊!”陶春梅痛得脸色扭曲,本能地死死抓住绳索,腰部向前弓去,企图躲避鞭打,却不知这样会让鞭子击中的位置更加偏离绳索。
“鞭子的轨迹是偏下的,如果你要它打准的话,你能把臀部往下挪一点儿吗?”一个女性的娇臀在自己面前被皮鞭这样折磨着,李玉娟在一旁也看着揪心,焦急地提着建议。
第一次听从了一个毫无社会经验的“蠢丫头”的建议,陶春梅在手脚被绳索固定的不利条件下,撅起自己的屁股,向下微微蹲去。
明明想的事情那么多,李玉娟却一直忘了重要问题。在第一轮鞭打中,2人的裙子都被扯下,这才发现了一个情况:这个陶春梅老师,在西装套裙下居然穿着的是妖娆的黑色吊带丝袜,她那长而直挺、细而圆润的大腿根处,箍着魅惑的玫瑰花纹蕾丝边,袜口上系着一根带子,与黑色的带有镂空花纹的丁字裤相连。
这种情趣装扮,对于这个一直宣称自己还没有男朋友的女教师来说,意味着什么?
且不说陶老师这些性感的装束了,她的遭遇相比起来可就谈不上性感了:鞭子一下又一下啃食着她嫩白的臀肉,并且全部“偶然”地避开了绳索,打在她的肉体上。痛得她一下又一下发出惨叫与呻吟,还要不断修正自己的动作,将屁股竭力下降,尽力向后撅。
那样子,就像一个畏惧鞭打的痛楚,却又要在每次忍受了鞭打后,在惨叫、浪叫之后,还要不断把屁股伸向主人,祈求主人再次抽打自己卑贱屁股肉的性奴隶。竟是那无尽的刑虐与折磨,那无比的羞耻与屈辱。
“这个混蛋丫头是不是故意的?每次不是打到我的背,就是打到我的屁股?”陶春梅咬紧嘴唇,忍受着鞭打,这样想着,一连5、6轮,一轮5下连续的鞭打,几十次沉重的抽击下,她的臀部和腰下的背部已经变得皮开肉绽了,许多鞭伤已经破皮、开口,血流成线,顺着她的臀缝、腿缝流下,沾湿她的丝袜。
但即便怀疑对方是否有着故意,自己也得忍受着,并因此仇恨着,她发誓在自由了以后,一定要执行自己在刚才的死寂中,计划好的方案……致命而恶毒的方案。
终于,在第35鞭时,轨迹偏纵向的一下鞭打,终于打断了那紧紧勒住陶春梅腰肢的那根麻绳。
“啊~~~呼…呼…呼……”她发出了一声仿佛高潮了一般的浪叫,接着,如释重负的身体顿时脱力。下体附近,火辣辣的疼,像是躁动的岩浆般,一阵又一阵地在屁股的皮肉下翻涌着,虚脱的冷汗打湿了她的碎发,粘在那疼得惨白的知性模样的脸上,她的头就靠在手臂上,多么希望就这么睡过去,好好休息一下。
崔娇瑶满脸的红光,仿佛看见了逃出生天后的景象,那明媚的阳光,那安全的小镇,那满是和善可亲的面容的学校,那可以休息并躲避危险的家。
李玉娟也看见了那出逃后景象,只是她并没有笑容:对于她这个命运破碎的人来说,外面的世界,除了比这个地下室安全些,还有什么区别呢?
休息够了,陶春梅终于开始了逃脱计划。她绷直脚尖,勉强点住地面,借以使力,腰部向右侧的按钮处拱去,如果不看手脚被绳子捆住,那样子其实很像一个表演蛇舞的舞蹈演员。
顺利。红色按钮被按下了。
陶春梅露出诡异的笑容,因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的计划,是这样的:
作为一个带领学校最好的社团“机器人电子社团”的指导教师。在她自由了之后,将驱动鞭子的电机,从自动控制改变为不受控制地永久工作,那可是易如反掌。
为了防止李玉娟出逃之后,举报出自己的罪行,她计划在自由后,改变李玉娟身后鞭刑机器的电机控制电路,让其变成不受控制的永续工作,那
第2回
么,李玉娟就将经受永无止境的臀部鞭刑,直到被活活打死!
之后,逃出生天的她们,对警方这样描述:绑匪留在李玉娟身后的电机出了故障,将她活活打死在刑架上,自己和崔娇瑶太过害怕,终于想办法挣脱了。而在绑匪被抓住后,警方只会相信臀部同样有着严重鞭伤的陶春梅!而她们所做的一切,都将转嫁给无论如何都要死刑的绑匪,随着他的死一同深埋于无言的地下密室中。
绳索松开了。被吊在空中好久的陶春梅,好长时间才能站稳。她从地上拾起被机器脱下的套裙,小心翼翼地穿上,遮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
接着,她并未立刻走向崔娇瑶,而是面带着一种令人恐惧的笑容,一瘸一拐地走向满面疑惑的李玉娟。
“人不为己……下一句怎么说的?李同学?”她这样问向李玉娟。
“你在干什么?快放了我!”李玉娟已经开始感觉到一丝不安了。
“瞧你这一身餐馆服务员的装扮,看起来像个大人,实则却远远没有社会上的女人一丝的心眼儿。”她说着,顺手走到对方的身后,从李玉娟的脚踝开始顺着向上,一直抚摸到大腿根,抚摸到那赤裸的白嫩屁股上,留下的五条骇人的鞭痕。李玉娟脚上紧裹着的肉色连裤丝袜,手感细腻光滑,将姑娘匀称的双腿形状勾勒得十分到位。
“说实话,看着这么美好的屁股,这么美好的姑娘,马上就要命损花季,确实让人挺惋惜的。”她继续说着。
“我看透你了!你这个巫婆!你掉包我的录取通知书!还想杀我灭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李玉娟彻底明白了,绝望中尖叫哭号起来,疯狂的挣扎中,桌子被弄得嘎吱作响。
陶春梅不听对方的吼叫,径直走向了李玉娟身后的那台工业级电机,大功率的电极,套上一组简易但有效的蓄力激发的机械结构,上面固定着一根一指粗的遒劲皮鞭,那是折磨了她们这么久的刑具,是恶魔的玩具。
而电极上的接线盒,明显被人动过,打开一看,果然是最简单的时间控制电路,只有时间一到,才会驱动电机进行一次鞭打。很简单,只要将控制电路的两个接线端口,用导体将其短路,就能锁闭控制电路,而让电机无休止地运动下去,并能掩蔽成一种电机偶然进水故障的模样。
“说做鬼也不放过我的家伙太多了,但没有一个成功的……”她将接线盒的盖子,用一旁残破的瓦片从水洼中撑起一点儿水。就是这不起眼的一点儿水,在恶毒之人的手中,足以淹死一条命了。
短路的火花崩起,控制电路失效了,电机,带动着沉重的皮鞭,开始了无法停息的工作。开始了针对李玉娟的死刑,方法是:鞭打臀部,活活鞭打到死!
李玉娟哭啊,叫啊,呼喊着妈妈,呼喊着上天,呼喊着那不公的命运,呼喊着此生那比大海还要深、还要黑暗的无尽冤屈!
而陶春梅,压根不理这些,她放下了一旁被吓得不敢作声的崔娇瑶,捂住对方的眼睛,带着她打开了大门……
两人一瘸一拐,荒郊野岭的山路上,陶春梅和崔娇瑶奔跑着,跑了不知多久,终于见到了路过的车辆。被惊愕万状的货运司机送回了镇子上,她们这才报警。
口供中,警察这样问陶春梅:“你说,绑在你们对面的那个女孩子死了,能描述一下怎么死的吗?”
陶春梅微微思索,一段编造的故事,手到擒来:“地下室太阴暗潮湿,那个女孩背后,鞭刑机器的电机接线盒没有关好,天花板上掉下了水滴,突然,接线盒里跳起了火花。之后,电机开始工作了,而且速度很快,甩动着鞭子,不断抽打着她的屁股。她哭叫,向我们俩求饶,但是……但是……我,我也被绑着,我没……呜呜呜……”假戏真做,哭得也“真情切意”。
两个警察看了眼文件,一定是在核对对方的口供与现场检验报告。
“谢谢您的配合!你也不必太悲伤了,被绑架时,人都是无助的。如果有需要,我们这就给你安排心理疏导。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绑匪已经被抓获,并判处了死刑。”警察和善的回答,说明了她彻底安全了。
心头最后一块大石落下,崔娇瑶的父亲也对自己赞赏有加,自己在学校的仕途,在未来必定一路高歌。并且再也没人知道自己调换录取通知书的这一污点。一切都那么顺利。
……
…
.
还在盘算着未来的美好生活,陶春梅走入了心理疏导室。
可是……突然:
“想我了吗?陶老师?”这声音,仿佛来自阴暗之地,比那天的地下室更加阴暗,那分明是来自……地府!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一只手掌抓住了。
冷汗正从头顶向下滴下,她缓缓低下头,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半截身子,分明是用双手爬行着,爬到自己身下的。而那身子,从腰部以下,就断开了,鲜血流淌的轨迹,就是那身子爬行的轨迹啊!
再接着,那身子的头颅,长满了杂乱长发的头颅,抬了起来……那石灰岩一样苍白的脸,扭曲着一个熟悉的死人面孔:李玉娟!
“是我啊,我是李玉娟啊老师……我的身子被鞭子一点点儿……一点点儿地打断了!怎么?喜欢吗?”
“啊啊啊啊啊啊!”惊声尖叫中,陶春梅从噩梦中惊醒,眼前的场景,又回到了地下室。原来,自己根本没有逃出去:
自己的手脚还被捆在铁架上,身体右侧的红色急停按钮,也没有被按下。李玉娟、崔玉姚两个姑娘,也在一前一左地绑在原先的位置。只是自己腰上的绳索刚刚被打断罢了。
“陶老师,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过去3分钟了。我们以为你醒不来了呢!”崔娇瑶惊喜地喊道。
“我……怎么睡过去了?”陶春梅问道。
“你一定是疼得晕过去了!”李玉娟回答。
理一理恐怖的思绪,真不知道是噩梦中的场景恐怖,还是此情此景来的恐怖,她只能故作镇定:“好吧,我先打开绳索。”
还是同样的姿势,按下了同样的按钮……
“嘟!嘟!嘟!”突然,房顶上一枚红灯骤然闪烁起来,警报声四起,吓得三人那瞬间,真的叫做魂飞魄散!
还未等言语,陶春梅的处刑圆环开始了奇怪的工序:
用来脱去受刑人衣物的机械臂又一次出现,这次,它笔直地指向了陶春梅的上衣。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脱衣了,这就是一次撕扯,在她惊恐的叫喊中,她的衬衫被生生撕成条状。
现在,陶春梅全身上下,除了上身一对黑色蕾丝胸罩,下身一条黑色镂空花纹丁字裤,一双带有蕾丝花边的吊带袜,别无一丝布料遮体。
同时,原本分开工作的上、中、下三处鞭刑机械,居然同时进入了工作轨道!
这个红按钮,根本不是逃生之路,而是致命的陷阱!
“不……不!不!不!”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陶春梅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恐怖,她尖叫地喊道。但她自己也知道,那是无用的,因为机器可听不懂人话。
残酷而野蛮的机械力下,三根皮鞭,分别对陶春梅的胸前、后背,臀部四周,双腿双脚,进行着看似停不下来的鞭打。
“呼啪!嗖啪!嗖啪!呼啪!”鞭打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息,间隔短促却准确,
“啊!啊!呃啊!哇啊啊!啊啊!救…啊!!疼啊!啊!!呜啊啊啊!”陶春梅哭喊尖叫着,全身白皙成熟的胴体,在鞭子的轮番折磨下,血花四溅。她挣扎的身体,双手双腿由于并拢在一起,无法脱离,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条白嫩的美人鱼,在半空中扭动,艳丽却又悲惨。
肿痕的暗红、挫伤的淤青、淤血的深紫,纷纷呈现条状地拥挤上陶春梅胴体的嫩白,原本的白皮肤黑内衣组成的黑白,彻底被各种“绚丽”的颜色淹没成了彩色,是啊,悲惨的彩色。胸罩被鞭打的蛮力打飞,一对脆弱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被迫直面强蛮的皮鞭。丁字裤被扯断,女性最隐私的私处暴露无遗,但机械驱动的鞭子同样不懂爱怜女性最柔软脆弱的身体部位,只要她运气不佳,那里就会被重重抽打一下。吊带丝袜被抽打得满是破口,破口下洁白的腿肉同样皮开肉绽着。
“这样的折磨何时才是个尽头?”陶春梅在嗓子都快叫哑掉时候,这样想着。忍受剧痛的时候,是要耗费体力的,快要被疼痛折磨崩溃了的陶春梅,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拒绝为这样徒劳的忍受提供体力了,仿佛只要大脑稍一松懈,自己就会肌肉脱力,就会口吐白沫,就会小便失禁。
“难道到了最后,要被活生生打死的人,居然是自己吗?”在疼晕过去之前,陶春梅,恐怕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而弱小:
自己在官场上,在职场上,那可以将各种人物玩转于鼓掌间的巧妙手腕心机、万千权谋诡计,居然会在如绑架,刑虐,这些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的勾当面前败下阵来!在这原始而鄙陋的手段面前,自己的“高技术”手法,竟如同挑梁小丑一般!
她,真的不甘心啊!
机器最终还是没有让她晕过去,鞭打的工序在红灯突然熄灭后随之停息。
“哈,哈,哈……女教师,陶春梅,真的好像笼中受惊的麻雀!”扬声器里,绑匪那消失了3、4个小时之久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那笑声一点儿都不连贯,让人觉得他并不是在哈哈地笑着,而是在念一段写有“哈,哈,哈…”的文稿。
“我10分钟前还在市区里调查取证呢,车上就突然响起了警报声,害得我10分钟就赶回来了,你们可是浪费了我一大笔从远方赶回来的油钱呐,女士们。
果然,我的预计是对的,你们三个,特别是陶老师,压根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身为有罪之人,还妄想着逆转天谴……”这个家伙,把自己的暴行描述成了“天谴”。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想得到什么?”浑身是伤的陶春梅,艰难地睁开眼皮,嘴里发出将死之人般的喘息声。
那个家伙,居然发出了一声惊异的语调,好像万分不解似的:“哎?不应该啊?我想我之前和各位阐述的够清楚了啊?我想要二位协助李玉娟小姐,记录你们的证词啊!”
“……”于是陶春梅不愿意再说什么了,她只是重新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
仿佛在不知哪个角落里监视着她们一样,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哦,我就说嘛!不是我没说清楚,而是陶春梅老师,您还没有领悟我的意思嘛!您依旧保有着侥幸心理啊!”
“而对于你,李玉娟小朋友。没错,一个心智还类似于一个没长大的学生的小朋友。你怎么会想到帮助一个,曾今毁掉了你半辈子人生的家伙?而且,还是冒着要惹恼绑匪的风险呢?”他也终于称呼自己为绑匪了:
“哦,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本人对你的耐心还是很足的,因为我毕竟明白,李玉娟是一个还活在童话故事中的乖乖女。她到了现在,还想做一个善良的,纯真的少女,乖巧听话惹人爱怜的女孩儿。
不过,李玉娟姑娘,你再怎么傻白甜,也得明白一件事:我耐心再充足,也无法改变机器的倒计时啊。机械,不懂耐心。”
这时候的李玉娟,屁股上那5道原本已经不再作痛的鞭伤,仿佛又一次开始灼烧沸腾起来,她又一次想起:自己屁股后,有一台正在进行着倒计时的鞭刑机器,它随时准备着,把她的屁股,变得和可怜的陶春梅那被揉烂的屁股一样惨烈!
甚至又或许,会更惨:如果自己不动手,陶春梅和崔娇瑶的身体就不会受到虐待,而自己身后的鞭刑机器,到了设定好的时间后,会每5分钟1次,永不停歇地工作下去。眼前两个分明有罪的女教师和女学生,可以被自己的仁慈所救,但分明无罪的自己,命运却再次被丢给了从来没有对她公平过的苍天。
绑匪仿佛在等待李玉娟内心挣扎的结果,等她因为纠结而浑身颤抖时,才再次显露自己的声音:“我要是你啊,就会先看看剩余的时间,再研究研究控制面板上的各种刑具。你看啊,陶春梅老师现在已经被鞭子打成这样了,全身上下都是皮肤开裂的伤口,可以尝试一下使用电烙铁,烙烫在她的伤口上。呐…先烫不太敏感的后背上的鞭伤,不说的话接着烫脚背上的伤口,接着是小腿、大腿上的伤……”
“闭嘴!别说了!”李玉娟受不了了,光是听着这些可怕的描述,都让她惊恐万状,但对方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继续说:“……如果这样都不能让陶老师服软,烙铁就可以尝试乳头、阴门等生理敏感部位了。如果再不行,那就调整她的姿势,将烙铁刺入阴户即可。”
这该是有多么鬼畜的灵魂,才能如此平稳地说出这样的话语?话锋都不带丝毫颤动?
“哦,不用太着急,我这也只是建议。或许李玉娟姑娘,已经想出了更好的手法也说不定呢?但是,无论你想出了什么办法,都劝你快点儿执行,因为……时间要到了。”
果然,李玉娟身后,沉默了几个小时的鞭刑机器,终于又一次开始了动作。已经不需要过多描述机械的动作了,它依旧执行预定的程序,进行着预定的动作。
只不过,在一切都和预定计划一致的过程中,还是有一样不同的:力道。
电机的功率,选择范围是很大的,只要你愿意,你完全可以将一台鞭刑机器设计为调情用的情趣用品,或者是……割肉用的。
当那鞭子重新抽打在李玉娟的屁股上时,她的反应,让其他两个女性都吓了一跳。
“呀啊啊啊啊!!!”猛吸一口气,仿佛先是将肺部用气填满了,之后再狠狠将肺中充满的所有气体全部转变为超高分贝数的尖叫声呼出一样!
没完呢,一声惨叫仿佛远远没有把所有的痛楚宣泄干净:
“呜哇啊啊啊!”
“啊啊啊啊!”她又连着痛呼了两声,如果说第一声是尖叫,那么第二声就是喊叫,第三声,就是哭号了。
这一下鞭打确实是按照之前的设定:每5分钟只打一下,但是,这所谓的只打一下,却让李玉娟承受不起。女教师和女学生很快就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当打在李玉娟娇臀上的鞭子,力道松懈后,鞭子并未像以往对三人的鞭打,当鞭子抽打过肉体后,会很快因为力量用尽而垂在地上,而是能清晰地看见它像是还有着大量剩余力没有宣泄完毕一般,掠过了李玉娟的臀部后,任然凭空挥动了半圈!
而就是那半圈所划过的地面上,骤然披散下来些许红色的水雾……那是血啊!
一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了,看着眼前的李玉娟遭遇了这些,崔娇瑶吓得双手拽紧了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她光是看着就感觉到屁股上隐约作痛。她觉得李玉娟遭受的这疼痛,恐怕比用刀在屁股上剜肉还要痛苦吧?如果只是用刀割肉,那只是一小块肉被剃去的痛楚,而这下鞭打,那可是像刨黄瓜丝儿一样,将一小块屁股肉被生生地磨成肉末,再硬抹下来,而且,这一系列动作,可是在一瞬间内完成的!
那个绑匪留给李玉娟的鞭刑机器功率,肯定被调大了不止一倍。
桌子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响声,被绑缚在上面的李玉娟,从没这么放肆地哭过,因为她从没经受过这么剧烈的痛楚。她勉强点在地上的两脚不停地使力气,想让自己的身体往前点儿,妄图躲避身后那酷虐的机器,事实上除了两只脚除了在地上滑动以外,一点儿用都没有。
这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人拴住了尾巴,还在不断刨地往前爬的小动物,徒劳地躲避身后施虐狂手中的刀一样。
“哎…真是何必呢?如果你用好了我之前不在的几个小时,你恐怕早就把该有的证词都弄下来了,就不必吃这个苦头了呀。好了好了,别哭也别嚎了,我还要赶到城里面去呢,抓紧时间把事情办了吧三位。”扬声器里的声音好像对她们三个即使再过悲惨的遭遇,都感到轻描淡写,或者根本就没有把这三个女性被虐待的惨状,当成一回事儿。
“不,不要走!杀了我!疼啊!实在太疼了!我求你杀了我!!!”李玉娟的泪水铺满脸颊,她嘶声求饶着,但求一死。这是多么悲哀的故事,居然要祈求绑匪赐自己一死。
没有任何回答,只有扬声器关闭时一声电流闷响,再无声响,却也留下了那可怕的暗喻:“游戏结束!”
lmtlmtasdqwe 发表于 2016-5-16 23:00
不是明晚7点么,大大写第2篇被
额……好吧,其实这位亲啊,我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确实是我的失误:
我倒数第二次的投票统计,发布于5月16日凌晨!我心里还以为是15日晚上呢,故说了“明晚7点”。好吧,失误在我,万分抱歉,如果有时间我以特殊形式补偿一下各位。
另外,其实在本贴第一楼的最后一个分页中,已经写明了是5月16日晚7点公布结果了╮(╯▽╰)╭。
(其实吧,如果亲的这一票按时投出去了,就是第一篇和第二篇的并列最高票数了呢!那样还真纠结呢!)
呀哈~~各位亲们,隔了大一个月了吧,这个月的项目终于搞定了,终于有时间回家更文了!没办法,工程狗就是时间不属于自己啊,各位久等久等了!
好啦,我们现在开始第三篇的更新吧!
由于之前第二篇突然发现:卧槽,才第二篇SP强度就上来了,这下不压住以后怎么写啊!于是这篇的SP强度会有所下降,见谅见谅啊!
另外大家不要看俺更新慢~俺一次更的多啊!(再废话,读者老爷们扁死你!)
第三篇《犯罪现场直播》
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陷入昏迷了,也不记得这是昏迷中第几次做梦了。不过,这次李玉娟应当感到些许幸运,因为这次她做的,其实不算是噩梦:
记忆中,她又回到了曾今的初中时光:她一生中唯一一段还算安宁的生活。那时候的她,一直被妈妈这样教育着:“在学校,你只需要好好学习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只要你能考上省里的高中,就能跳出这个鬼地方了。”
是的,连妈妈都说自己的家乡是个鬼地方。于是,带着“跳出家乡这个鬼地方”这样的想法,在她上学的这段时间里,她成了名符其实的书呆子:当别的女孩因为困倦时常在课上睡觉时,她却强打精神,努力学习。当课后,其他女孩子都聚在一起讨论男朋友,讨论好看衣服时,她依旧在学习。当同学们放学后结伴回家了,有时候她依旧呆在图书馆里学习。当然了,她放学不回家其实不仅仅因为急需学习,更因为躲避他那可怕的父亲。
在这个贫穷落后小镇中,即使是学生之中,也盛行着“学习无用”这样的论调,其中男生居多,因为他们大多在初中毕业之后,就随着父亲外出打工了。所以,李玉娟这种在老师的心中可谓是千年难遇的宝贝的好学生,却在同学们心中,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怪胎,渐渐的,不与大家一起玩耍的她,被慢慢疏远了。
但是,也并非每个人都疏远她,因为即使学校里这样的论调再怎么盛行,也终究有些许和大多数人不一样想法的学生。比如说,李玉娟在学校里的唯一朋友:隔壁班的女生,吕宁。吕宁,成长在这座小镇里,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家庭里,父母是落魄的作家,在她幼年时由于家道中落,搬迁到了这个地方,家里虽然依旧不怎么富裕,但也算是个书香门第了。
这个戴着一副眼镜,留着两条长度到后背的麻花辫,长相十分文静的女孩子,光是看面相就和这里其他女生:那些充满了狡诈和社会市井气息的女孩子们不同,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吕宁看起来更像是个学生。
她是唯一一个愿意陪着李玉娟,一起到图书馆中学习,而不会为了附和班上的孩子王,而去街头鬼混的女孩。也不知是因为她和李玉娟一样,过早地明白了“逃出这个贫瘠之地,他们这些没有背景的孩子们只有靠学习成绩”这个道理,还是她身为知识分子的女儿,天生有着文学少女的情怀。
充满了偶然,或者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李玉娟,也是吕宁在学校里唯一的朋友。
对于李玉娟来说,她每天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放学后,和吕宁一起手拉着手地回到吕宁的家里,一起写作业,一起玩儿耍,等到天快黑了,才跑回早已没有爸爸的家。而对于吕宁的爸爸妈妈,则会把她女儿的唯一朋友当成客人一样欢迎。在那个家里,她能感受到在自己家里没有的感觉,那种完整的家庭才有过的温暖,家人之间的亲昵,即使门外的世界再过混乱,但到了家里,那就是安全而幸福的避难所。
那天放学后,一如既往,在吕宁的家中,两个好闺蜜依旧在吕宁那老旧但整洁的桌上写着作业,一边愉快地聊着。
吕宁突然停下手中的笔,回头朝着门口望了望,在确定爸爸妈妈都不在的时候,她悄悄地对李玉娟说道:“娟娟啊,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你别告诉任何人啊,包括我爸妈也不行。”
“什么事情啊?”
“答应我!”她似乎很急切地想要分享什么好消息,脸上抑制不住兴奋的表情,再次强调保守秘密的重要性。
“呃…好吧。”李玉娟不解地问。
对方先是略显娇羞地问:“你觉得我这一身打扮…好看吗?可爱吗?”吕宁姑娘站起身来,提起裙角转了一圈。原来她回家之后,直接跑进厕所里,就是为了换上这一身漂亮的打扮:她不知何时剪了一个可爱的齐刘海,卡上了粉红星星模样的发夹,让一个文静的文学少女,显得有了那么些许俏皮。全身穿上了一席崭新的白色无袖连衣裙,清凉而优雅,将少女清新可爱的样子表现得十分出彩。两条纤瘦的小腿从轻柔的裙摆下露出,白皙无暇,和她的心灵一样毫无瑕疵。是啊,素体洁白的装束,配上那少女情怀的眼神,这浑然就是一位下凡的天使。
李玉娟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该如何回话,处于爱美年纪的的女孩子羡慕着小闺蜜身上的衣服:“呃,可爱,好可爱……可是你突然穿上这衣服干什么啊?”
听见李玉娟给了肯定的答复,小闺蜜先是花痴地娇笑一声,接着捏着裙角原地一转,再关上房门,满面含笑地跑到对方身边:“不要跟别人说哦:我谈恋爱了!”那时候,她俩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在那种年纪的姑娘初尝恋爱的滋味,总以为恋爱只需要两情相悦这么简单就可以了。
李玉娟听罢,心中对小闺蜜充满了羡慕与惊喜,但又有一份只有大人才能感觉出的忧虑:“真的吗?虽然说……恭喜你!但是我们现在,不应该是以学习为重吗?”
“哎哟~娟娟你怎么也这么无趣啊?要是知道你说的话和我妈妈一样,我就不和你说了!”对方撒娇般嘟囔着嘴巴。
李玉娟这才明白对方那没有说出的内容是什么:“你至少应该表现得一脸羡慕的模样,然后问我的男朋友是谁才对啊!”略微早熟的李玉娟,都觉得对方有些幼稚了,但还是笑着问道:“好吧…那么吕宁你的男朋友是谁啊?”
确实,如果说此时的吕宁相对于李玉娟更幼稚,不如说李玉娟的成熟来得过早。
看起来满心思都是小女生情怀的吕宁,脸上写满了“羡慕吧?”的表情,她说:“就是隔壁班上的顾长镇!”
顾长镇,说他是当时李玉娟学校里的校草,一点儿都不为过。初三就有1米81的大个子,在校篮球队中担任队长。训练刻苦加上天生的好骨骼,将他的上肢形体塑造的很是完美,一点儿都没有太高而形成竹竿身材。
这样帅气的他,毫无疑问地成了学校里所有女生倾慕的对象。
“是吗?那你穿着一身漂亮的衣服,就是为了去……”
“没错!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约会!就在这周六!”吕宁迫不及待地向自己唯一的朋友,最好的闺蜜,分享着自己的幸福体验。
“那么…你妈妈知道你恋爱的事情吗?”李玉娟是个没有主见的姑娘,在上学的时候更是如此,遇事总先想到“妈妈怎么说?”,却心里也知道:她的妈妈,其实是个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可怜女性。
“怎么可以让她知道呢!”吕宁一面摆出着“小声点儿”的手势,一面匆匆解下连衣裙,藏进自己书橱下的一个秘密的小隔间里,“让妈妈知道了,她一定会认为我在早恋,非把我屁股打开花不可的!”
李玉娟笑了:“…你不就是在早恋嘛!哈哈哈!”原以为对方会娇羞成怒地跑来和自己胡闹,谁知道对方竟然显出一脸的严肃,凑近她。突然,吕宁将脸搁在了李玉娟的肩头:“求你了,娟娟。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定帮我保守好这个秘密。因为,这次约会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直到这时候,李玉娟才想起来,其实自己心中难道不同样,将爱情视作无比神圣的东西吗?所以,此时小闺蜜真正需要的,是自己的精神上的支持。
李玉娟,曾今一度认为自己其实可以帮助好友保守秘密,毕竟,在校期间,两个情窦初开的男生女生产生懵懂的情愫,暗地下牵牵手、写写情书,逛逛街什么的,也不必太多关注。
但她和吕宁不知道,她俩把这个事情看得很轻,只是因为她常年沉浸在学习之中,和同学们交流不畅,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学校里,有一个因为老爹在镇里有钱有势而不可一世的女生,也就是这个学校的孩子王,她同时恋上了顾长镇。为了可以达成独享这个男生的目的,她对任何企图接近顾长镇的女同学进行打压、欺凌、侮辱。围殴、扒衣、拍摄裸照威胁,这类恶性事件曾在某个月内密集发生,被其淫威所震慑的女生们也并未将自己受过的屈辱透露,而是在收取了她给出的好处之后,就选择了缄口不语,远离顾长镇。
但李玉娟对此一点都不明白,她不知道自己,还有自己那小闺蜜,正在逐步进入一个危险异常的境地。
依旧如平日里的周末一样,当其他同学从游玩的快乐中尽兴而归,李玉娟却从补习班中劳累地归来。校园围墙在夕阳下,影子斑驳,学生们从学校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除了和往常比起来几乎没有人在以外,一切和平日里并未有太大的区别。
他不会知道,这一个点点小区别,就是危险的信号。
当她走入回家必须经过的一个段小巷道时,两个社会青年模样的男人突然从拐角闯出,一个人捂住她的嘴,一个人乘她惊恐地挣扎想要扳开第一个家伙的手时,将她的两腿抱了起来,再接着将她装入一条蛇皮口袋中。
原本用来装石灰的蛇皮口袋,且不说里面残余的石灰粉将她呛成什么样子了,光是这个饿狼捕捉猎物的架势,就让她恐惧不堪。顿时没了主意,只能在麻袋中瑟瑟发抖,哭哭啼啼地被人搬上车,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当袋子再次被打开的时候,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穿着她们学校的校服,但模样却丝毫不像个学生的女孩:
脸上铺满粉底,白得像一个死人。浑身喷满香水,却丝毫没有体现出让人愉悦的味道,而是恐怕可以熏死蚊子。花枝招展,浓妆艳抹,若不是她身上还穿着扣子没系几个的校服衬衣、人
第3回
为剪断了整整一半的校服裙,人一定以为这是个窑子里出来的女人。
“知道我谁吗?”那个女孩这样问李玉娟。李玉娟并不知道她是谁,但看着对方身上自己学校的校服,看着她这种太妹一样的装扮,其实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这家伙应该就是同学们说的,学校里的“女霸王”。但是由于李玉娟常年泡在图书馆中,在学校的小社会中几乎算是与世隔绝,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霸王”叫什么名字。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李玉娟还没把话说完,对方就甩上来了一记沉重的耳光。
“问老娘是谁?你在县初级中学上学1年了都不知道老娘我是谁?你是脑子病了,还是找死啊?”被人揪住头发,脸按在地上,这样的场景,李玉娟在学校里其实是见识过的,她看过很多次,看过学校花坛边、女厕所内,那些被欺负的女学生,被其余女生欺凌的模样。她以往面对这样的场景,只是匆匆地远去,心里庆幸着被欺负的人不是自己,内心侥幸着自己可以“与世无争”,专心于学习,只要自己能考上省城里的高中,就能逃出这个肮脏的小社会了。谁能想:“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凌虐,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周围哄笑声四起。说实话,在李玉娟心里看来,如果是那些地痞流氓,那个“女霸王”的手下发出的哄笑,她心里倒会好受许多,毕竟这帮畜生,天生也就这样无耻了。但如今,她却痛苦地发现:愉快而享受地发出哄笑的人,居然不是地痞流氓,而是同样穿着学校里校服的女同学。
依旧是因为李玉娟逃避学校的“小社会”,她根本不就不知道,学校里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拜服在这个“女霸王”的手下,或因为狐假虎威,或因为对强权的屈服。
“这个李玉娟,和那个吕宁一样,可是老师们的红人儿啊!哪次考试不考个第一第二的?哪个学期不得个什么三好学生之类的?咱们可惹不起啊!”一个女学生就这样挖苦着她。
“就是!平时一个劲儿地往老师办公室,一个劲儿地往图书馆里钻,搞得跟自己多了不起似的,都不屑和咱们为伍呢!”另一个女生附和道。
“崔姐我可劝你别怎么样她啊,姓陶的女人可看好这小妮子了,就指望她给自己挣上个‘名校率’了。”更加势利的女生这样分析道。
如今,根本就没有融进这个“圈子”的李玉娟,成了她们眼中被“圈子”排挤的好学生、成了为了讨好老师而活的乖宝宝,名正言顺地变为这群女生讨伐的对象。她从没想到过,只不过是和同学们疏远了的自己,居然会成为众人嫉恨的对象。
“切!去他的!姓陶的能坐上这个位置不也是靠我爹的关系吗?我抖个啥?”小霸王的眼里应该是没有任何可以让她恐惧的东西了,同样也没有让她丝毫敬畏的事物了。
“我问你,吕宁是跟你一块混的是吧?你该知道她抢了我男人,是吧?说,今天他们俩计划在哪里约会?”女霸王这样松开李玉娟的头发,这样问道。
李玉娟明白前因后果了:她那陷入爱河的小闺蜜,惹上了巨大的麻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李玉娟已经泣不成声了,尽力辩解着,面对这些可怕的家伙们,李玉娟知道如果将吕宁供出来,会让她遭受到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对方先是静默了几秒,紧接着是一声不耐烦的冷笑:“呵,好学生?好学生也一屁三个谎?”随即,她对自己的手下,那帮社会上不知什么来路的家伙们命令道:“这个乖巧的好学生,一定没有被家长体罚过。以至于老师家长面前乖的像个绵羊,在外却随便撒谎。教育教育她。”
那些一眼看过去就不是什么善类的地痞流氓们,过来执行所谓的教育,一张张嘴里露出被香烟熏黑了的大黄牙,以及那阴阳怪气的笑声。
“不要!放开我!”不顾李玉娟的惊恐的叫喊,这些歹徒们将她面朝下地按倒在地,并将其双手反剪在身后,再一把扯下她的校服裤子,姑娘的屁股就在众人赤裸裸的眼神中,在那些嫉恨她的同学的嘲弄中,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遮蔽地露出。
接着,一个流氓手中不知扬起了什么可怕的条状物,照着她裸露的屁股,狠狠地抽打了下去。
……
“啊哦啊啊!!!”骤然涌起的剧烈疼痛,让她的头像是触电了一样猛地向上甩起来,好像再用力一点儿,脖子就会被这样的剧烈动作给弄断。
这个动作,让李玉娟险些再次醒来,眼前微微一亮,模糊中,她看见崔娇瑶和陶春梅两个人依旧被吊在圆环状的刑架上。原来,自己还是在那恐怖的地下室中,刚才梦里那切身的剧痛,那深入骨髓的真切痛楚,实际上是由自己身后被绑匪安装好的鞭刑机器造成的,作为自己没能从两个女人口中找出绑匪想要的信息的沉重“惩罚”。
是啊,梦中是噩梦,现实中也是噩梦,于是李玉娟放弃了挣扎,任由困倦的梦境将自己拉了回去。
就在李玉娟在鞭刑机器的折磨下,于现实与噩梦间徘徊不定、死去活来的时候。被吊在刑架上的两个女性,也并没有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受折磨。
“李姐…李姐…你还好吗?”崔娇瑶想要喊,却又不敢大声地问。似乎想要李玉娟赶紧活过来似的。
但一旁的女教师可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她被鞭打到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横七竖八的鞭伤还隐隐作痛,却也撑起一口气力阻止到:“崔同学,不要再喊她了。”
“但…但李姐看起来好痛苦的样子,要是她被打死了怎么办啊?”女学生已经在恐惧的压迫下失去了逻辑,好像她喊醒了对方就能让对方免于一死似的。
还是女教师陶春梅告诉了她黑暗的真实:“如果她死了,对我们才更有利不是吗?”
听了这句话,崔娇瑶顿时没了声音,只是畏缩地而恐惧地看着眼前悲惨的场景。而陶春梅则进一步向她解释道:“你听着:按照现在这个架势,这个李玉娟很有可能是没有力气醒过来审问我俩的了,为此,她很可能会被身后的鞭刑机器活活打死。”
女学生低声地问:“我们这样坐视不理,是不是不太好。”
“放屁!”女教师骤然嗔怒,低声却难掩其中的愤怒,还好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语调,“如果不这样,你难道还指望她醒过来之后,对咱们进行使用那些刑具吗?那些刑具你觉得自己细皮嫩肉地,能受得了哪种?”
崔娇瑶还在迟疑,眼中还是万般不忍。而女教师则继续开导: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啊,崔娇瑶!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出去后把我们俩的事情全都供出去了,或者让那个绑匪供出去,我们可是要坐牢的啊!”
见崔娇瑶连动嘴的欲望都没了,女教师这才将一切计划都吐露:“你听着,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如果李玉娟没有醒,那就最好,如果她醒了,一定会对我们进行逼供。我们不需要硬扛着,忍受那些酷刑,我们只需要扯个谎就行了,或者将把自己不至于坐牢的事情说给她,反正这个笨女人根本不知道我们说的是真是假。这样的话,不只我们可以免于受苦,如果支开了绑匪,她也能得救!”
崔娇瑶一听陶春梅原来有可以让自己避免被打的法子,想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连答应:“好的!好的!她如果醒了,我立刻给她撒谎!”
“笨蛋!不是要你立刻撒谎!”心思缜密,城府极深的人,往往受不了别人那“蠢笨”的脑袋,“如果你是李玉娟,你一醒来,两个还没被你审讯的人就把自己要命的罪证全部告诉你了,你觉得可信吗?”
“那么要怎么做?”
“先假装不从,先忍受一段时间她的折磨,挨打也好,被电也好,被烫也好,尽可能地哭、喊、叫,让她觉得你很痛苦,快受不了了,最后你再坦白,这样就不引起她的怀疑。”
正在此时,一旁的扬声器又一次响了起来,绑匪那令人发指的声音再次浮现:
“各位好!让大家久等了。这次从省城回来,花的时间比较多,不知大家现在进展怎么样……”说道进展,他顿时就停下了话语,“呵呵呵,我就知道。李玉娟这个不争气的丫头。”
正如他所见,李玉娟,丝毫没有问出个所以然,被鞭刑机器活活打得昏死过去。机械,感知不到受刑之人的状态,在她昏死过去后,依旧不断地照着她的屁股虐待。血雾喷洒,染红了她下身的衣裙丝袜,染红了地上的地砖。
“哎……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行刑官,还没问出个有用的信息,自己都快死了。”扬声器里隐隐传来些许敲击键盘的声音,不难猜出,这个绑匪正在暂时修改程序,让李玉娟暂时免于继续被鞭打的命运。
可是,即便是暂时免于鞭打,也并不意味着暂时免于痛苦:
猛然间,一阵可怖的电流声“嗡”地一声响起,听起来好像这个封闭的地下室中猛然充满了细小的蜂群一般。
“呜哇啊啊啊啊!”李玉娟哭叫着,从梦中被野蛮地拉回了现实之中,眼睛瞪得老大,身体猛然间紧绷起来,就像是要挣脱绳索与桌子的束缚一样。
目睹了这一切的女教师和女学生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们看得很明白:这是电刑,被称为“最文明刑罚”的伎俩。原来,束缚着李玉娟手脚的铁环,就是两组电极。电流从她的脚踝开始,顺着两腿向上纵向穿过整个身体,再从手腕处流出,所经之处的每一寸肉体,没有不被刺激到抽搐的,没有不剧烈地针扎般剧痛的。
“哟,这才醒啊?抱歉我叫早的方式有些莽撞,不过,身为行刑官的你在工作时间睡着,也确实不敬业啊不是吗?”绑匪的声音明显是针对李玉娟。一旁看着的两个女人十分有些紧张,因为听不出来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生气,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否会对李玉娟进行更可怕的虐待。
一旁看着的人已经紧张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而被虐待的本人,李玉娟自己,却显得毫不在意,准确的说,是已经没有力气在意这些了:汗湿的头发粘在年轻却苍白的脸上,眼神涣散,不知是因为痛引起的,还是梦见了太多悲惨的回忆而万念俱灰。
绑匪不管这些,自顾自地说说:“这次嘛,我从省城回来,给各位带来了一段我录制的视频,里面记录了一些非常有用,并且非常惊人的信息。各位猜猜是什么?”
有趣的事情发生在三个女孩的心中:“惊人的信息”这个词儿对于三个被绑架的女孩来说,都不觉得是什么好事儿,但具体是什么,在她们心里产生了三种截然不同的想象。
对于李玉娟来说,她以为这个惊人的信息,会是自己母亲的消息。地下室中的日子,让她看不到白天与黑夜,也让她感觉不出自己到底被绑在这里多久了,她那病重在床的母亲,是她此时最牵挂的人,离开了自己的照顾,母亲别说服药、擦拭身体之类的工作了,就连吃个饭,恐怕都很困难吧?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
崔娇瑶心里,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出事儿了。自己的父亲,是这个蛮荒小镇中最富有,也最有势力的人。他手下领导着一个蹩脚的工矿公司,在一次正常的煤炭采掘过程中,挖到了一种奇怪的矿石,工矿公司中基层员工都是些没有受过多高教育的人,没能看出这种被他们老板成为“废料”,要求其同一对方在仓库的无用矿石,其实是国家战略储备资源之一:稀土矿。她父亲通过收买小镇的政府官员,要求他们对这里发现稀土矿资源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稀土矿运到边境黑市上倒卖,赚取巨额的利润。但,即使崔娇瑶自己也知道,这样的生意,极有可能被查出,并且一旦查出,就是牢狱之灾。
而对于陶春梅,她担心的事情可就多咯。在这个毫无规则可言的小镇中,从自己还是个师范学校毕业的老师,一直做到如今,对她来说,每一步都充满了陷阱与诡计,每一步都充满了交易与手段。谁知道今天这个绑匪是不是挖出了自己千千万万个机密中的一个?
出乎三人预料,绑匪所说的事情,和三人的想象全都不一样。
原来,在地下室门的顶部上方,架着一台显示器,还没等三人从想象中回过神来,里面就开始播放起了绑匪的“作品”:
画面是一所学校的正门,铁青色的大理石方砖累成的建筑群,隐隐间透露着无言的庄严与严谨。学生们和教师们来往期间,脸上的神色是纯净的,那是一种沉浸于学术,不问权谋手段,甚至不问尘世烟火的纯净,只属于学校的纯净。
视频中传来绑匪的声音,自己给视频做了旁白:“这里是位于W市南郊,远离核心城区的美丽僻静之地,省属女子高中。不仅在经济不发达的W市,就算在全国,在有着教育大国名声的A国,它也是一所名声显赫的高中。”
这些内容其实并不需要他加以陈述,因为,地下室中绑着的三个女孩,都对此无比清楚:崔娇瑶是这所学校的学生,陶春梅刚被提拔到这里做老师不久,而李玉娟,也曾无数次在梦里梦见过这所唯一能够改变她命运的学校。
“这里的校规严苛,管理严谨,半封闭寄宿制教学,学术氛围浓厚,仿佛是穷的掉渣的W市,少数能在全国人面前拿出手炫耀的明珠。多少W市周围的初中学生,以进入这所学校作为梦想。哦对了,我说这些有什么必要呢,毕竟陶老师、崔同学就是从中被我绑出来的啊,能不知道这些吗?”说到这里,绑匪居然有些自嘲的意味。
“由于前段时间发生的绑架案还没有告破,警察正在附近努力地调查取证呢,我重新回到这里,实在是冒险之举,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再进行一次狩猎,那更是险上加险。但是,为了揭破我想要的情报,这些危险,都是值得的。诺,可以看:我们的猎物出现了!就是那个齐刘海,留着两根麻花辫的小姑娘。听说,我已经绑到手里的三个猎物,都认识这个女孩儿。”
此话不假,这个女孩儿李玉娟认识、陶春梅认识,崔娇瑶稍稍思索一会儿,也能认出她的身份:她就是吕宁,李玉娟初中时期唯一的朋友,如今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属女子高中。
画面中,吕宁姑娘身着和崔娇瑶一样的校服:朴素的白色女生校服衬衫、藏青色的蝴蝶领结、与领结同色的百褶齐膝裙、纯白的棉短袜、黑色扣带学生皮鞋。她正和自己那些同样装束的同学们手挽着手,挎着书包走出校门,利用短暂的休息时间,逛逛街,买买东西,享受下属于少女年华的粉红时光,散发出文学少女气质的吕宁,脸上的神色是一个学生该有的无邪与快乐。
看到这个场景,陶春梅心里迅速地分析了一下:“学生们在休息,那就是周六或者周日?我记得自己被绑架的时候是周四,看样子已经过了至少两天了。”
“哎……结伴而行,不太好下手呢。”画面里,绑匪自言自语般叹道。真就是一次犯罪的现场直播啊:一只魔爪,正在潜伏于阴暗之中,即将伸向那天真可爱的无辜少女,这令人无比紧张而担忧。
李玉娟的思绪又一次迷惘起来,在初中之时,自己多少次幻想可以和自己的小闺蜜一起,考入省属女子高中,一起逃离野蛮混乱的小镇,来到那纯洁安宁的乌托邦。而如今,自己的朋友如愿以偿,而自己,却被困在了那贫穷、落后、野蛮的泥潭中。
看着画面中,自己的小闺蜜已经有了许多新朋友,在一起欢声笑语,并没有像初中一样,没有像自己一样在学校里被同学排挤,她不知怎么的眼角止不住泪,隐隐中好想哭出声来。她有些嫉妒对方,但内心却有个不只来自何处的声音一直在提醒着自己:“祝福她李玉娟,你可没权利嫉妒对方。你欠她的。”
晃动得让人头晕的画面中,能看出这个绑匪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的心理,开着一辆破旧的二手轿车,竭尽一切手段不让女生们发现自己跟踪她们的意图。
他的确是个高手,女孩子们买了文具、零食,在书店里挤一起看了一会儿言情小说,再在街上逛了逛,全程居然没有一个女孩发觉:就在距离她们不过10米,有一个危险异常的家伙正在窥伺着她们。
“我们该回去了吧?”一个女孩提议道。
“呃,我还要去前面的邮局拿一个妈妈寄给我的快递,要不你们先回去吧?”吕宁这样说道。话音未落,就听见画面中,绑匪从汽车发出一声惊喜的口哨声:“呼~机会!”
少女们互相道别后,画面中,可以看见:绑匪车的视野并没有直接跟踪上吕宁姑娘,而是绕开到了另一条路。看见绑匪行进的路线,崔娇瑶和陶春梅惊讶不已,生活在学校及附近这么长时间的她俩当然能看出:这个绑匪对当地路线混的无比熟悉,他选择了一条人少,但是为通往邮局的必经之路,那里周围只有到了周末便停工的破旧小工厂,人烟极少,曾今,那里的一做年久失修的沥青工厂的储料罐,在周末发生了泄露和爆炸,可是直到30分钟后浓烟遮天蔽日地腾起,才被人们察觉。在那里对吕宁姑娘实施绑架,别说是被人发觉了,就连姑娘大声喊叫都没有人会听见。
接下来的画面中,车已经停在了两台废弃的大拖车之间,狡猾地隐蔽了自己的行踪,他熟练地掏出一条毛巾,将一只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玻璃瓶打开,瓶中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毛巾上。绑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像一只看见了绵羊毫无警戒地进入自己视野的狼,正在饥渴地磨着自己的獠牙一般。
纵使已经动情的李玉娟再怎么嘶声裂肺地高喊:“吕宁!快跑啊!”三个人也无法阻止视频中记录的东西。吕宁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直到进入了绑匪的控制范围。
画面猛地抖动起来,那是一只捕食的恶兽狂奔时的第一视角,视野中吕宁姑娘先是被吓懵了一样,手足无措地惊呆在原地一秒。当她反应过来,企图转身逃跑的时候,为时已晚:
吕宁被绑匪从背后扑倒在地,还在嗓子眼儿里的“救命!”一词,也只发出了“旧…”这样半个音,毛巾就捂上了她的口鼻。颠覆的画面里,只看见绑匪在大夏天也捂的严严实实的强壮身体死死压在少女娇弱纤小的身体上,姑娘裙角下那双不断挣扎乱蹬的小腿小脚,逐渐失去力气,最终绝望地蜷缩在一起,停止了动作。
满意地将猎物背进车中,绑匪这才暂时关闭摄像机。地下室中的三人仿佛亲历了这一切,惊魂未定,更进一步地确定了这个家伙是个难缠的惯犯。
摄像机再次打开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变换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仓库中间了,视野正前方的木箱上,放着姑娘身上脱下的全部衣物,绑匪正将衬衫、裙子、少女的内衣裤、即使那双纯白的学生短袜,也叠的整整齐齐,就像刚摆上服装店的展台上一样。也算这正常吧?这么细心的行为,很符合这个狡猾、心思缜密的家伙的性格。
李玉娟惊愕地合不拢嘴,这个家伙,刚刚玷污了,一个正处最美丽快乐的豆蔻年华的姑娘,那最为珍视的身体。
摆弄完姑娘的衣服,视野转向了一旁的吕宁。李玉娟万念俱灰,她以为会看见一个被野兽蹂躏玩弄得遍体淤紫的少女胴体,谁料,绑匪提前给她们打了一剂预防针:
“我能猜到,到时候我把这个视频放你们之后,你们一定会以为我强暴了这个女孩吧?”他的声音居然有一缕失落,被人误解的失落,“事实上,要谈对女孩子的不尊重,你们三个人中间有俩,做的比我做的残暴万倍。”
画面中的吕宁确实还没有受到太多伤害,除了小腿侧面留有刚才被对方扑到后留下的擦伤看起来惹人心疼以外,确实没有被人玷污的痕迹。虽然身上的校服确实被脱去,但却被换上了另一套衣服,一套,让李玉娟更加惊讶的衣服:
那是一条洁白的无袖连衣裙,清凉而优雅,裙摆下的小腿小脚,纤细白嫩,惹人怜爱,脚上踩着一双米色的少女风平底单鞋。整套衣物,配上吕宁那文学少女的温婉气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位没有翅膀的小天使,而如今她被双手反绑在身后,再用一根麻绳吊在房梁上,昏迷中,小脸上露出疲倦和微微的难受神色,则像极了受难中的小天使,让人无比心痛与悲怜。
这套衣服,李玉娟记得,她一定记得:那就是初中时候,吕宁和顾长镇约会时穿的那件连衣裙啊!
绑匪走上前去,打开一小瓶不知什么东西,瓶口向外挥发着淡淡白雾,他将瓶口悬在吕宁的鼻前,少女难受地微微皱了皱眉,眼睛就缓缓睁开了。
吕宁先是惊愕地看了看眼前的家伙,害怕地问道:“你…你是谁?我…是你把我绑架到这里的?而且为什么要把我绑成这样?而且…是你换了我的衣服吗?难道说我的身体被你……不,不!求你放了我…呜呜,这样好难受!求求你,人家想回家…呜呜呜……”姑娘说着说着就哭了,恐惧、疼痛,再混着一股屈辱与委屈。
“喂喂喂!吕宁同学你慢点儿说,一句话这么多内容我都不知道你究竟要表达什么了,如果你没考虑好,那就请允许我先做个自我介绍。”绑匪不顾姑娘的抽泣,表明了一切,“你不必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因为你们平日里肯定都喜欢叫我‘绑匪’,没错,几天前,你们学校失踪了一个女生,一个女老师,就是我这里绑架的。我将你请到这里来,是为了向你咨询一件事情。如果你告诉了我,我立刻放了你。如果不……”
“陶老师…是你…?”吕宁的哭声有些小了,她看绑匪的眼神,恐惧加深了。“她,她们现在在哪里?你伤害她们了吗?”
地下室中的三个人,原本以为绑匪会撒谎,说:“没有。”谁料想这个家伙居然如此坦白:“嗯,我伤害了她们,是因为她们的不配合。我的刑讯机器对她们的身体进行了鞭打,如果她们不打算说出自己的罪证,我还有烙铁、电击器等各种刑具可以对她们用。”
吕宁的眼神像是看见了一个活生生的恶魔一样,她又一次止不住哭声了:“你这个大坏蛋!呜呜呜,放了我!我不要!不要!不伤害我!”
“别吵别吵!我都说了,我伤害她们是因为她们不配合,你也一样,如果配合的话,我马上就放了你。但我也从不说话拐弯抹角,我和你直说吧吕宁同学,如果你不配合,我也将用各种你想不到的方法来伤害你。”恶魔这样回答了她。
吕宁抽泣了好一会儿,终于稳定了情绪:“你,你要问什么。”
在吕宁抽噎的这几分钟里,镜头居然只是微微晃动,说明绑匪一直将这个摄像头固定在自己的头边,获取和自己眼睛视野相同的摄像角度,更说明这个家伙,有着非同凡人的耐心与冷静,这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暗暗压在地下室中的三个人心中。
他喘了一口气:“呼…我帮你换的这一身衣服,你能想到什么吗?”
吕宁的表情,凝固了些许,但也只有李玉娟可以理解她这短短几秒的停顿,所饱含的思绪。吕宁回答:“这,这只是普通的连衣裙…我想不出什么。”
绑匪发出微微的冷笑:“呵,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坦白的。不过我还是要将问题说明白了,再试一次。据可靠消息:吕宁同学你在初中的时候,曾今遭遇过一次严重的校园欺凌案件,被当众侮辱凌虐,受到了沉重的伤害,而事后,始作俑者通过自己掌握的上不了台面的资源,将这件事成功的隐瞒了下去,我需要知道当时的情况,和是谁伤害了你。”
吕宁的表情微微扭曲,但不是哭泣引起的,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委屈。她并没有作出对方答复,迟疑了许久撒了一个人人都能看出来的慌:“我没有,在初中我过的很好,没有被人欺凌过。”
画面中,出现了可怕的沉默。片刻后,视野从姑娘的头部一直到脚下来回移动,像是绑匪在上下打量她的模样一般,最终微微叹了一口气:“那我来帮你回忆。”
镜头开始转动,看起来这个绑匪走到了姑娘的身后。
“求求你!不要这样子…不要这样对我…”白色连衣裙的裙角被掀起到腰部,并被对方束在腰间,白色的棉质内裤,也被扯下到膝盖处,一对白皙柔嫩,圆滚滚的可爱的小屁股,就这么毫不被尊重地暴露出来。即使被吊着的难受姿势,她也不敢挣扎,丝毫不敢乱动,好像生怕随便一动自己的身体会在空中失去姿态而弄伤胳膊一样。只有李玉娟知道吕宁为何不敢挣扎:那个绑匪,给吕宁穿上了“那天”的衣服,吊成了“那天”屈辱的样子,这深深唤醒了她心中的恐惧。是的,即便到了如今,吕宁依旧忘不了,也不说出口的,被她称为“那天”的事情。
绑匪的作案手法,堪称大师级别,即便完成将姑娘的裙角掀起,扎在腰际等一系列动作,另一只手还在拿着摄像机拍摄。并且,这么复杂而大动作的事情,却依旧没有让自己哪怕一根头发出现在视野中,没有给看视频的人留下丝毫判断绑匪身份的空间。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姑娘?哎…这还真不是个让人欢喜的差事儿,我这些手段明明应该用在行凶者身上,今天偏偏要对受害者使用。你还不清楚吗?据我问道的线人的描述,你在那天,就是被绑成了这种样子,被迫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被人绑成这个样子,被悬吊,被侮辱,被鞭打……是吧?”
吕宁脸上难受的表情,又多了一种情绪。原本只是痛苦和害怕,对绑匪的害怕,和手臂被扭着的痛楚,现在又多了一种叫做羞愤的表情:“…没有!你说什么我不懂!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绑匪静默了好几秒,但在地下室中的几个人看来,他的沉默异常恐怖,因为或许就在这几秒内,又有一个恐怖的计划被酝酿了。果然:“哦,是吗?那么,这样你可以想起来了吗?”
果然是恐怖的计划,依旧没有让自己的身躯出现在视野里,镜头中依旧只有吕宁裸露白皙的娇臀在寒冷与恐惧中瑟瑟发抖。只是镜头微微晃动了一下,看起来绑匪将摄像机固定在了某个地方,自己要腾出手来干些事情了:
一条黑色的条状黑影从镜头中一闪而过,闪了两下。那影子速度非常快,别说认出来是什么东西了,如果你不认真看,甚至都不会发现有可怕的黑色闪过。
当然,绑匪也压根不担心观看中的三个女孩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那声刑具抽打在臀肉上而发出的渗人而刺耳的两声脆响,以及吕宁小屁股上臀肉仿抽筋了一下的猛然抽搐两下已经说明了一切:那是一根鞭子,抽打在了吕宁的臀部上。
“啊!呜…”还是出乎几个人的预料,吕宁的身体反应,明显受不了绑匪鞭打她屁股的疼痛,叫出了声,但她叫的十分隐忍。这两下鞭子一点儿都不轻,在打完之后不过2秒左右,两条从粉红变成暗红,再变成紫红色的肿痕就横贯在了吕宁两半白皙的臀峰上,仿佛在屁股蛋上写下了一个紫红色的“X”。可以窥见:冷酷成性的绑匪,对这个无辜的少女压根就没打算手下留情。吕宁依旧尽力压抑着,咬住下嘴唇防止忍不住而叫喊太大声,以至于被打第二下的时候,只是发出无助而煎熬的呻吟。
“真是个坚强的好姑娘…”绑匪终于还是露出了自己
第4回
身体的一小部分:
镜头中,绑匪带着黑色的皮手套、穿着长袖的手掌,像是爱怜又像是玩弄一样地抚在吕宁受伤的臀肉上,手指婆娑在那嫩肉上肿起的鞭痕,隔着一层皮革感知着对方因为疼痛、羞耻和恐惧交杂而微微颤抖的皮肤。但是,除了那只被衣物覆盖的手臂以外,看着“直播”的三人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线索了,对方依旧把自己隐藏地比鬼还要神秘可怕。
“但是你的坚强,用在了忍气吞声,用在了逆来顺受,而不是用来等待反抗。你知道你这样的‘坚强’会为你带来什么吗?”绑匪的手停在了吕宁屁股上颜色最深的一条伤口处。
少女的屁股,是她全身最为羞怯而隐私的部位,别说被人这样抚摸了,就连被人掀起裙子看上一样都能让她委屈地哭上一整天呢,今日却遭受这样的侮辱。吕宁的羞耻心甚至超过了对疼痛的恐惧,姑娘羞怯而颤抖的低语,柔软而无助,好像快哭了似的念叨着:“求你了,求您不要这样对我…这,这太难为情了。”
“呵?”绑匪听罢,发出了一声鄙夷般的冷笑。他这下笑声,恐怕是三个女孩在被他绑架后,第一次让她们猜出自己心中所想的笑声。
很明显能听出他笑声中的意思: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想着怎么逃跑,还在想着难为情?
“难为情?呵呵呵…如果你的坚强只是用来忍受,那么别人再施加到你身上的东西,就不止难为情了。”他这样说着,手掌从吕宁的屁股上移开,在话音落下的瞬间,第三鞭子已经朝着少女可怜的屁股抽打了过去。
“啪!”这鞭声,明显比之前的更响,那个变态一定用了更大的力气来虐待这个姑娘。
“啊呃!唔…唔……”为了忍受这下疼痛,吕宁的表情更加痛苦了,她紧闭双眼,死死咬住嘴唇。
“还不明白吗?姑娘?人的忍受能力无论多么强,都是有限的。但人施加暴力,施加凌虐的能力是无限的。你还打算回避曾今的屈辱到什么时候?或者是因为我今天施加在你身上的折磨和侮辱,还没有那天的施暴者给你的来的多?说啊,那天到底是谁对你实施了欺凌?用了什么手段?说!”
绑匪鞭打少女的力道,呈现逐渐增强的趋势,仿佛情绪也随着力道的增加而变得愈加愤怒,同时,他的逻辑丝毫不被越来越愤怒的情绪而弄乱,依旧冷酷而且条理清晰。
一鞭,接着一鞭,一下,胜过一下。从吕宁咬住嘴唇而发出的呻吟来看,她在忍受愈加难熬的疼痛,离她受不住折磨而屈服,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呜!唔…唔呜呜呜!”眼中开始流出泪水,她的呻吟声愈加显出难以支持的味道。终于,再一次的鞭打让她无法支撑,她哭了出来,“不要!求你了,求你停手,疼!太疼了!”
绑匪居然真的停手了:“哦?是吗?”只不过他,绝不会真的停手,“那天,你遭遇侮辱与虐待,你向那些畜生求绕过吗?”
姑娘浑身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委屈,白净的小脸上挂着两条晶莹的泪痕,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微微抽噎,点点头。
“那么畜生们听了你的话,停手了吗?”他问。
吕宁停顿了一下,心中一定回忆起了那天的噩梦,摇了摇头。
回应她的,是绑匪的一声冷笑,或者说是嘲笑:“呵呵呵…既然如此,畜生都可以不停手,那么我为何要停手?”
姑娘听罢,脸上恐惧的色彩更加浓郁,她明白这个家伙,吃定自己了。果然,又是一下,比之前每一下都要沉重的抽打仿佛割裂了自己屁股上的肉。原以为对方会住手的她,精神和肉体刚刚舒缓下来,又一次被剧痛给揪住。这下,娇弱的姑娘没能来得及忍受,或者说已经没有体力去忍受这样非人的虐待了。
“啊啊啊!”她没能控制住惨叫,屁股上剧烈涌起的灼痛感,烧灼着她的肉体,也烧灼着她的精神。凄惨的哭叫声在废弃的工厂里产生了回音。
“还没考虑好吗?”绑匪的再也不怜香惜玉了,能感觉出他说话时憋着一口气,那是全身都在竭尽全力使劲儿时产生的效果。
吕宁有些感觉天旋地转,自己似乎处于疼将要晕过去的边缘。“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不知道屁股被这家伙打成什么样了呢?虽然好疼,但如果伤的不严重,那么我死去的模样应该还不是很难看吧?”是的,这些就是吕宁想的事情了。
只有屏幕前的3个女孩,以及将一切录像下来的绑匪知道她的屁股到底什么样的:她伤的非常严重,臀部上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了,纵横交错的开裂鞭伤,青紫的肿痕遍布,让人看着只觉心疼。
可是,就在屏幕前的三个女人,就连吕宁自己都认为她将会被活活打死的时候,绑匪居然停止了鞭打。但,在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面前,千万不要以为:他停止了对你的虐待就意味着会放过你。
镜头稍稍晃动了一下,看起来像是摄像机摆放的平台上,那个家伙在摆弄什么东西。伴随着他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好吧,看样子我还得换一种方法让你回忆。”
当那家伙的手臂再次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他手上已经换上了外科医生穿戴的那种乳胶手套。手法也像是个医生一样,轻抚在姑娘那虽然满是伤痕但依旧柔软的屁股上,但依旧别以为这家伙会和医生一样温柔,因为,他戴上这种手套可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进一步的凌虐。
“我听说,他们那天除了对你进行了鞭打,还进行了其他形式的侮辱。”就像他亲历了现场一样,绑匪平稳地叙述着,并且,手指逐步挪向一些过分的部位。
“不要!不要这样!”吕宁喊叫着,求饶着,身体颤抖的频率更高了,仿佛感觉到一种比鞭打更加可怕的事情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
绑匪的手指,从吕宁伤重的臀肉上,逐渐滑向她的臀缝之间:“听他们说,那个施暴的人,还用了这一手法来侮辱你?”手指,像是一条蛇头,在姑娘娇嫩敏感的菊穴门口揉搓着,捏弄着。这虽然一点儿都不痛,但对于一个守身如玉的年轻姑娘来说,自己最珍惜的,女孩子最为害羞的部位之一,居然被一个绑匪如此地挑逗、玩弄,精神上的侮辱,这比死还要难受。
“算了,我功利一点儿吧,你不需要说太多,只要告诉我是谁动用了这样的法子对你,我就住手。”
“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实在…求你了!”
求?这个吕宁姑娘若不是侥幸心理过重,就是压根不知道这个绑匪到底有多么的强硬和暴力。对方很快就对她的求饶做出了回应:
绑匪将食指与中指并起来,先是从镜头视野中消失,片刻回到镜头前时,双指上面已经粘上了鲜红的辣椒酱了。
一用力,两指硬生生地顺着女孩的菊穴捅了进去。女孩两半臀肉乃至整个下半身痉挛般惊恐地抽动与蠕动起来,口中骤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呼,泪水中清澈的眼眸中迸溅而出。
“我的暗示还不够清楚吗?我的解释还不够清楚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在装傻?我被迫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儿,一再升级刑虐的手段是为了什么?就是要让你明白:施暴者不会因为被虐待者的痛苦而丝毫减弱自己的手段!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暴虐而丝毫愧疚,甚至会让更多的人遭罪,必要的时候还会让你继续遭罪!只有将他们的罪行大白于天下,只有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让他们下地狱!才是能让你解脱的方法!”这恐怕是这个家伙从露面开始到现在最大的一声吼声了。他仿佛已经失去了耐心,另一只手扑上去抓住了姑娘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去,好像急迫地想要她现在就给出自己答案。
那两根手指,像是有独立的生命一般,像是和自己的主人一样,好像压抑了一辈子的施虐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的命令,就这样在姑娘狭窄的菊穴肉壁之中肆意妄为着:先摆成各种扭曲诡异的姿势,再蛮横地一进一出,坚硬粗大的指节,尖锐粗糙的指甲,刮烂腔道内的黏膜,再将粘膜下失去了保护的嫩肉反复摩擦,刺激性极高的辣酱再乘机涂抹在姑娘娇嫩的创伤处,剧痛万般蹂躏着她。
姑娘痛哭抽泣着,秀气的脸上写满屈辱与痛苦,她哭啊,叫啊,悲惨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但就是没有回答。而失去了耐心的对方也并没有说话,而是不断用那刺入了菊穴的手指,野蛮地搅动她肠内娇弱的肉壁作为自己的催促。
“……求你了!”吕宁从痛呼中挤出最后一口气,最终还是给了对方这样的回答,没有给出丝毫对方想要的答案。
对方在她身体里刚刚还胡作非为着的手指头,突然间就停止了。并没有像屏幕前三人预料的那样:绑匪并没有产生预想中的狂怒,相反,居然显得比刚才还要镇静。
“哦,这样啊。哎…”绑匪轻声叹了一口气,好像还挺惋惜似的。接着,他的手指从姑娘的肠内脱出,甚至还将姑娘的白色连衣裙的裙角放下,重新遮住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被手指折磨了好久的姑娘终于得以喘出一口气。
缓和下来的刑虐,意味着整场逼供大戏的节奏走向平缓,但这并不意味着姑娘将要受到的虐待与侮辱会随之减少。
镜头的背光猛地一闪,即使画面并不清晰,但伴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所有人都能明白:那是照相机的闪光灯。
“嗯,第一张是吕宁姑娘的全身穿衣照,接下来拍一张裙子被掀掉的。”说罢,他的手又一次出现在屏幕中并用肉眼难以捕捉的迅速手法,一下子撕裂了吕宁的白裙。随即,又是快门一条,白光一闪,姑娘羞耻的部位,羞耻的姿势,被定格进了照片中,任由心理扭曲的对方随意处置。
接下来,裙角的裂口被进一步撕开,裂口朝上延伸过去,生生地将连衣裙从背后撕开了一道纵裂的豁口,女孩下到脚尖,上到脖子,整个后半身年轻而白嫩的胴体骤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吕宁同学的身体可真性感,如果以后你因为懦弱而在社会上混不下去了的话,出去卖,都能有个好价钱!呵呵呵,来看镜头,笑一个!”在绑匪那针刺般的话语嘲弄,在快门赤裸裸的猥亵中,只有吕宁自己可以体会到,其中那如同千万根毒针刺心般的羞辱与绝望。
“为何当年要选择沉默?为何当年要忍气吞声?”面对绑匪的发问,吕宁并非没有思考过这一切:
“为了将来可以逃离这个最蛮荒落后的边境小镇,为了将来可以带着至少在别人看起来洁净无暇的身体逃离那里,带着至少在别人看起来保有贞节的名声逃离这里,去这个国家的其他地区,享受这里的国民应有的幸福。”
是的,只因为这样的答案,她在“那天”,忍受着同班同学下流而恶心的羞辱与玷污,忍受着女霸王的辱骂与殴打,折磨与虐待。只要不让她受到无法挽回的创伤,她都可以忍耐。只为了给自己留下在小镇里苟活下去,并寻找逃离的机会。
而今天,绑匪的残酷与冷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可以坚持下去。并不是对方让自己疼得受不了了,而是她不知道对方是否会给自己造成无法挽回的创伤,是否会让未来的别人,甚至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发现自己是个被人百般玩弄,千般玷污过的女孩儿,是个所谓的“不洁之躯”。
是啊,她到现在突然明白了起来,她总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生活,来到了想要的学校,结交了同样是正常家庭中出来的女孩做朋友。但在知晓一切内幕的上天看来:自己早已是个被自己抛弃的“烂肉”了!
“哦,我忘了,这几个地方值得来点儿特写。”姑娘夹紧双腿也丝毫没有作用,绑匪早已将她的双腿用蛮力扳开,从下向上地朝着她那粉色的腿间细缝、那毫无东西遮盖的柔然双胸,按下了快门。
屈辱的泪水顺着吕宁的脸颊落下,在肉体折磨中忍受了巨大痛楚的姑娘,居然在一台相机面前绝望地浑身乱颤,口中发出触电了一般的悲惨哭号:“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绑匪胸有成竹了,所以他的反应更加显得镇静:“好了,这些照片应该能让我在你们学校的论坛上火一把了。哦不,甚至可以在全国最大的新闻论坛上火一把,至少我可以卖到黄色网站上赚上一笔。还有,真不知道你在学校里的同学们看见他们文静害羞的学习委员,会有这么妖娆的身姿;或者让你暗恋的大帅哥看见:原本清纯可爱的吕宁同学会有这么淫X荡的一面;又或者让你父母看见自己听话乖巧的女儿,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样子……哈哈哈,那该挺有意思的吧?”
“求你了……不要!”这是吕宁对绑匪最后一次的求饶了。
“啊对了!我还盗取了你的学校论坛账号,我直接用你的账号发,效果应该更好。”绑匪也做着对姑娘那死了一千遍的心,最后一次的威逼:“题目就叫,《吕宁我的真实私人欲望生活写照,我在性·虐俱乐部的日常》?”
“住手!!!我说!!!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工厂中回荡着吕宁撕心裂肺的喊叫,她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在对方并是非最后手段的挑动下,和她的泪腺一起崩溃了。可怜的姑娘,没有向疼痛屈服,却在屈辱面前败下阵来。
“我告诉你!我全部告诉你!那天,对我施暴的人,就是初中时还低我一届,现在同样也是省属女子高级中学的学生,高一三班的崔娇瑶!”姑娘在知道自己最后的遮羞布没了之后,变得既决然,又绝望,这些曾经让她不敢向任何人吐露的话语,如今居然被她大声的吼叫了出来。“那天,对我和顾长镇的事情感到嫉妒的她,不知是怎么找到了我和顾长镇的约会地点,在学校的篮球场上几乎是设下了天罗地网!为了围堵我,她喊上了自己那社会的哥哥,喊上学校里那些追随她的十几来号小跟班,甚至叫上了社会上的痞子!”
李玉娟光是听着,都忍不住低下了头,闭紧双眼。作为那场惨剧的见证者之一,甚至因为自己的背叛而作为那场悲剧的“制造者”之一,她内心,那天那段不忍心再目睹一次的场景,像过电影一样重现在心中,远比受害者吕宁的口述更加清晰:
那天,吕宁穿着那曾今给李玉娟展示过的衣服,今天不知为何被绑匪再现了的衣服,自己攒了一年的零花钱才买下来的白色连衣裙,奔赴期待了一年才到来的初恋中的初次约会。她不会料到,对于女孩子来说最浪漫的初次约会,居然成了自己的噩梦。
她不断惊叫着“救命!救命啊!”,被三个身强力壮的地痞扛到了篮球场的地下仓库中。当她发现下令绑她过来的人,是那不可一世的“校园女霸王”崔娇瑶的时候,她感到了恐惧,当她又看见自己的小闺蜜李玉娟居然也站在崔娇瑶的身边时,她感到了……万念俱灰。
地痞将吕宁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拽,让她的脸被迫高高抬起。至此之前的姑娘,别说被父母体罚了,就算被身为知识分子的父母斥责,也不曾听过一个脏字。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痛得顿时两眼泪流。
“抢我男人是吧?”小霸王崔娇瑶,慢悠悠地挪步走到吕宁的面前,崔娇瑶脸上的粉底之厚,让她看起来像个女鬼,香水之浓,恐怕可以熏死蚊子。是啊,如此花枝招展,如此浓妆艳抹,若不是她身上还穿着扣子没系几个的校服衬衣,人为剪断了整整一半的校服裙,人一定以为她是个窑子里出来的女人。哈,当然,配上她身边那几个样貌猥琐得像太监一样的非主流社会盲流、渣男跟她在一起,人们还是宁愿相信这是个太妹。
看见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靠近,吕宁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什…”还没说完一半,对方已经一个巴掌抽了上来。
“装?继续装?顾长镇是你可以动的吗?小狐狸精!”
“什么?顾长镇我不能接近?凭什么?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个女孩子都有平等追求爱情的权利,为什么我不能动?你这个被香水气味熏昏了头的家伙!”吕宁多想这样义正词严地反驳对方啊,但她不能,她也不敢,在这个被无序社会阴影笼罩下的无序的暴力面前,弱者只有苟活。于是她这样回答:“我…我不知道,我还没有和他正式恋爱。”
对方的回答用一记蛮横的脚踹做了替代,胃里翻江倒海,吕宁跪倒在地。
“还正式?那我就乘你没有正式对我男人动手的时候给你上一课!”太妹大声叫骂着。
借助天花板上预留的滑轮和绳索,施暴的人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她吊在了半空,手臂被吊起的疼痛还未有及时消除,更大的屈辱就被摆上了台面。没错,和今天绑匪对她所做的一样,地痞流氓们将吕宁的裙子一下子掀到了腰间,白色的内裤漏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暴露在这些家伙们赤裸裸的眼神中。
那天,在角落里被人看押着的李玉娟记得:那瞬间,吕宁并未有表现出无尽的屈辱,她的表情十分的木然,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从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不解,虽然没有人告诉她真相,但她知道是谁出卖了自己,只是不知道,为何出卖自己的。
接下来的刑虐过程,侮辱过程,和今天绑匪的手段几乎如出一辙,虽然当时愤怒中挥舞鞭子的崔娇瑶,抽打吕宁屁股的力度远不及今天绑匪的男性力量强大,但在吕宁眼里,那天明明更加难熬。
因为那天,为了“生存”下去的她,身为一个女孩子,忍受了无尽的屈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流氓们掀起裙子,脱下内裤,鞭打屁股,甚至被他们猥亵自己裸露的身体,自己那最珍视的身体。这些家伙的力量也许不如这个绑匪来得强,自己肉体遭受的痛楚没有这个罪犯来的痛,但是要说对自己造成的精神创伤,这帮平日里是自己同学的家伙们,可谓是登峰造极。
吕宁就这样说着、回忆着,一刻不停,毫无迟疑地说着自己屈辱的往事:描述着他们怎么用肮脏下流的语言评论自己的女性器官的,如何用拖把棍朝着她的两腿间跟捣药一般肆虐着的,甚至将她放下来后,如何逼迫她将一个可乐瓶塞入自己菊穴的。
难以想象,一个还没尝过人间爱恋之美的姑娘,是如何忍受了这一切非人的污辱和欺凌的,又是如何冷静得像死过好几次一样,平静地向一个绑匪描述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
…
.
终于说完了,屏幕前的三个女人一言不发,都陷入深思,或者根本没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而吕宁,也终于吐露了自己最后的话语:“…这就是那天发生的一切了。你满意了吧?你开心了吧?听一个女孩子讲自己被人作践的故事,很愉悦是吧?”
绑匪也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中,如果说他以前的沉默是故意留给猎物来造成恐惧氛围的,那么这次他的沉默,感觉是真的无言。这个冷血而狡诈的家伙,真的会被对方的遭遇触动?
“没错,你可以这样认为:认为吕宁是个下作的女孩,为了保住自己升学的机会,遭受这些都不反抗,像条畜生般,像条蠕虫一般,苟且偷生。但是你啊,有着暴力支持你的人啊,你可曾切身体会过我当时的处境?初中的那个小镇,是全国唯一没有正义光辉庇护的地方,是太阳下唯一的阴暗,我随父母从文明开化的城市里搬到那里去住,我在小时候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环境啊!我为了在这里活下去,在那些封堵了我寻求法律帮助途径的人面前……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像狗一样的活下去啊!”
她说完了最后的话,情绪终于崩溃了,半生的屈辱,破碎的年少时光,在一个绑匪第一次吐露,化作那嘶声裂肺的痛哭和尖叫,泪如泉涌,决眦欲裂,一心求死。
绑匪放下了吊着的吕宁,虽然依旧看不清绑匪身体的全貌,但放下她的动作依旧能感觉出异常的温柔。画面中,他将自己的大衣留在了地上,将少女早已脱力的,受尽苦难的躯体放在上面:“谢谢你提供的重要情报,也谢谢你面对自己不幸命运时的勇敢。这些是声张正义的第一步。”
“我已经暴露出这里的位置坐标了,你的老师、同学、父母正在配合警方竭力搜寻你的踪迹,我走之后,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救你。
请原谅我的无礼。但我用一辈子的荣誉向你担保,我拍摄的视频都用于自己的特殊用处,事成之后,必定全部消除。你的名誉绝不会受到丝毫损伤。”绑匪留下这句话,就要转身离开。
“呵,正义?那种地方,完全腐烂了的地方,如何获得正义?”少女空洞的目光凝视着天花板,生无可恋般地呢喃道。两条泪痕留在清秀文静的面颊上,如此清纯恬静的姑娘,本来就那样惹人怜爱,为何要让人联系到她悲惨的遭遇,让人更加心痛如刀割。
镜头被转向了墙体,可见绑匪正在调整摄像机,他那压抑的叹息声微微传来:“最多两日,报纸上的新闻会给你答复。”
随即,视频播放结束。
……
…
.
屏幕失去背光,地下室中顿时暗淡了不少。只听见扬声器后传来绑匪缓慢但有节奏的鼓掌声。
“怎么样?很精彩是不是?”他自吹自擂道。
“所以说,李玉娟小姐,这才是逼供的正常手段。”他仿佛在指桑骂槐,“当然,我去外面搜集情报之所以还要拍摄个视频回来,可不是专程为了告诉李玉娟你刑讯的正确方法,而是告诉你刑讯者应有的心态:有罪之人,何求怜悯?”
“你面前,是两个,至少对你来说有仇的人,特别那个女学生,没错,她就是你初中时欺凌了你们三年的女霸王崔娇瑶。
请各位好自为之,李玉娟,我也再给你一次机会,2小时内给我问出个所以然来,如果1小时候再问不出个东西,我完全可以把你屁股后待命的鞭子,换成烙铁。我可不愿意频繁地从市中心往这里来回地跑,很烧油的。”
说罢,扬声器中又一次传来沉重的关门响。
李玉娟吸吸鼻头,从哭泣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毫无迟疑,直接朝着女学生崔娇瑶问了过去:“如果不是这个视频,我还真的想不起来,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崔娇瑶没了当年那年那种蛮横不可一世的态势了,或者说她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姿态:擦去脸上的脂粉,将傲慢的语调变得温柔而羞怯,将乱七八糟的着装变回干净清纯的学生服,将一头染色的红发重新洗罢。真不知道这几年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个曾今的太妹,转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我…我,李姐,我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待吕宁学姐的!求你原谅我!呜呜呜呜……”
一个接一个的恐怖事件将李玉娟的多愁善感挤压殆尽了,她眼前一点儿都不是楚楚可怜的女学生,而是个用了恶毒而下流的手段,折磨、侮辱、糟蹋了自己最要好闺蜜的混蛋,她为此恶狠狠地质问:“少给我来这套!你如果不说些有用的,我照样打死你!”
“你冷静点儿!李玉娟!”陶春梅赶忙喊道,“你想一下:这家伙在视频中,已经将自己的行踪暴露了一次了,而且,他把自己的大衣铺在地上防止吕宁躺着着凉,这个大衣也将成为警察侦破的重点啊!”
“那有如何?”李玉娟无论怎么说,主动权和气势至少被她掌握住,她的怒吼,以及手下可以操作酷刑的触屏,炫耀着当下的权威。是的,当暴虐成了权威的象征,就跟崔娇瑶当年对吕宁的所作所为异曲同工。
“你想啊!说明警方很快就能锁定这家伙了!我们只要再坚持几个小时,就能获救了!”陶春梅解释着,李玉娟听不出其中蕴含的诡计,也因为之前被鞭打得昏死过去,没能知晓陶春梅早已和崔娇瑶达成了默契:说谎、拖延、磨死李玉娟,以求免于法律的牢狱,免于绑匪的酷刑,完成自保。
谁知李玉娟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了,她更加透彻地认识到了眼前两个家伙的身份:一个毁了了自己的命运,一个毁了自己最要好朋友的命运:“那你们也得招供!如果警察没有及时赶来怎么办?我才是没罪的人,我才不要陪你们一起受苦!”
说罢,她笨手笨脚地操作起了这套刑讯系统。“不!李玉娟你不要!不要乱来!这样你出去后也会有污点的,警察甚至会因为故意伤害罪判你刑的!”陶春梅惊叫道,而崔娇瑶已经吓得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我不管!”李玉娟吼叫中,给机械调出了升格了一档的刑具:电击器。这个金属笔头状的玩意儿,用改造过的卡车蓄电池供电,从细微的24V直流电,到澎湃的380V工业三相交流电,都可以输出。诞生于这个变态般的绑匪手下的刑具,一定都没考虑过人体的承受能力,只求使用瞬间的极限残暴。
李玉娟控制着两个电笔,分别点在陶春梅和崔娇瑶的臀部上,那最严重的一条皮开肉绽的鞭伤处。
“噼!啪!”两声,白嫩的臀肉上出现了跳火花的奇观,但丝毫没有美感可言,尽是科技被用于酷虐时的无尽恐怖。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啊啊啊啊!”两人就像两个条突然被丢进热锅里的鲫鱼一样,身体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电火花烧灼着早已开裂的臀肉,在小小的范围内,将肉体上的痛觉神经末梢充分刺激。
李玉娟颤抖的手指,一点儿都没从触屏上离开,眼前那可怕的场景,让她几乎吓得要昏厥,几乎要痛哭,但她就是不停止这一切!
电流产生的痛觉虽然只在接触面,但电流对神经器官的刺激确是会蔓延开来的,电流可以无视人体对疼痛的耐受能力,用电,取代生物电,逼迫肌肉、器官等无序地剧烈动作。大小便失禁,也是有可能产生的。一条温热的水流从陶春梅的腿缝间流下,“停下!停下!我说!我说!我坦白啊!呜啊啊啊!”陶春梅扭曲的惨叫着,这才赢得了对二人的电击的停止。
“我…我确实犯过错误……”陶春梅声音虚弱地回答,开始陈述自己曾今犯下的种种罪恶。
虽然,谁也不知道她的话中,是否还在盘算着什么诡计,但是,谁都能知道:三个女孩中,李玉娟已经开始“倒向”绑匪,局势开始对其有利了。
loveheiyuai 发表于 2016-6-12 16:42
莫要弃坑啊。。。亲~~~
一定不弃哟亲!我只是平日里时间太紧,篇幅也太大,抱歉久等了!
辉色轨迹 发表于 2016-6-19 15:19
必须第二篇啊 再增加一些30的少妇贝更好了
谢谢亲的投票~
虽然投票已经结束好久了╮(╯▽╰)╭
本篇结束之后,我会对剩下三篇在进行一次投票,决定第二个更的文,到时候我再统计一次吧!谢谢咯!
1006420171 发表于 2016-6-19 16:17
女交警日记在哪页
这个嘛……这位亲啊,其实《女交警日记》是我在家园里发的上一篇文啦,不在这次投票中啦╮(╯▽╰)╭
链接嘛:http://www.spankinghome.com/foru … id=29311&extra=
(卧槽,这安利!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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