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就说在唐宋之时,苏州有一知府,名曰林敬恩。这林老爷家中女眷成群,每夜,家中女眷便跪在堂下,一个个抽签。抽签分三次,第一次每个人在一个竹筒中抽一根玉签,尾端有红色印记的十个人留下,这便是要受罚的了;次签是每个人再从十支银签中抽,银签上有金纹的三个人要“受大刑”,其余七个人每人用大板笞臀十下;最后三个人从老爷出的词牌中各选一个,三个词牌刑罚不等,最轻的是大板二十下,能把玉臀打的红肿不堪,痛不可当便罢了;再重一些的是大板三十下,至多也就是深红发肿;最倒霉的是头签,不但要受三十记大板,打完之后老爷还要亲自用皮带打上十几下,打得红中带紫还不够,还得趴在老爷腿上,用手痛责数记,然后用手指夹起臀肉拧上数下,直让挨的人玉臀紫肿发亮,浑身发软。
这一日,林老爷召集女眷开始“玩耍”,只见堂下人跪了五行,这五行可不同:你看那第一行的是“玉”字辈的女眷,是那些臀部娇小圆润的女眷;第二行是“怜”字辈,所有人就她们的臀部最为白皙水嫩;第三行是“如”字辈的少女,臀部大多肥美而富有韵味;第四行是“梦”字开头的女眷,受刑时叫得万种风情,酥软娇音;最后一排是“妆”字女眷,尤为国色天香。
每个少女都忐忑地抽了一支签来,有的喜笑颜开地走了,留下了十个少女,跪在下面,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绸裤里的玉臀也是颤抖个不停。这次,数“如”一列留得最多,为如是、如意、如月三个人;“怜”一派有两个人,系怜影、怜澈;“梦”与“玉”各二人,有梦醉、梦吟、玉碎、玉鸳;“妆”字只有一人,偏偏却是长得最有韵味的妆绯。
林老爷在堂上,越发色色地笑了起来,大手一挥,旁边的丫鬟拿着一个玉筒下去,每个人冰凉凉的玉手在其中闪烁婉转,一举下来,脸色最苍白的那三人就是如是、梦吟和妆绯。
三个人扭扭捏捏走到堂上,站在林老爷身边,林老爷转了转眼睛,又捋了捋不多的胡须,张口道:“一斛球、一萼红、云鬓乱”那妆绯素日古怪精灵,想起平日老爷出的词牌,都是最特殊的那个刑最少,马上要了那“云鬓乱”,“一斛球”被梦吟要去了,如是落得了“一萼红”。
先得等七个姑娘打完,才轮到三个“花魁”。
七个人伏卧在春凳之上,剥去下衣,褪去中衣,露出粉团般白嫩的臀儿。“开始!”一声,七个人心头齐齐地震了一下,板子可不留情,狠狠打下来,登时就红了印子,堂下之人叫得风流婉转,听着好不舒服。且看此板,不同于衙门中的形具,此乃特为责打女眷使用的竹板,此板乃湘妃竹所制,韧劲极佳,更用黄藤泡过,所以乌黑发亮,此板若用于笞责女眷,可使其疼痛难忍,却又不至于将其臀笞烂,毕竟,这些姑娘们的屁股,可是林老爷消遣的良方。连续两下把姑娘们揍得疼痛难忍,使劲抱着春凳,生怕掉下去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记得一次,有个叫梦皖的姑娘掉了下去,马上把刑罚番了三倍改成了大号的竹板,白嫩的屁股给打了个红紫发亮,趴在床上哀哀叫了三天,屁股穿不得裤子盖不得被子,紫红紫红地露在外面晾着,堪比那最高刑罚的“花枝头”,可是令这些姑娘们吓得直打激灵。可怜她们疼得难耐,只能撅着屁股左右扭摆,正应了林老爷的意——看上去有趣极了。
十下板子不大久就打完了,七个姑娘一个个早已香汗淋漓,脸上也是泪痕点点,她们一个个从春凳上爬了起来,其中一个已经疼得瘫在那,被一板子招呼到已经红肿的玉臀上,捂着红臀跳了起来。七个人小心翼翼地着衣,生怕再让自己可怜的臀部受上一点苦楚,几次三番碰着了伤处痛吟一嗓,便更是令林老爷好不得意了。七个人一扭一撅地走到旁边的“观坐席”(“花枝头”是要被观看的),轻轻坐下去,但脸上不约而同地显现出了痛苦的神情,好几个更是刚一挨上就又站了起来,再次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旁边三个“花魁”站到堂下,准备听着最后的公布。
三个人走到堂下,老爷把三张笺戈给她们,那妆绯本以为“云鬓乱”是最轻的,哪想竟是“花魁”,耍了个小聪明却为自己娇嫩的屁股赢来了更大的罪,腿一软跌在地上,裙子里的屁股突突地发冷颤抖,“一斛球”梦吟是其次,如是道是得了个末位。
妆绯趴在了底下刚抬上来的“苦莺台”上,这个台子在臀部的部位突起来,所以让受刑人的臀部能被托起。妆绯掀起裙子,露出了还带一点粉色的小屁股——昨天晚上老爷的杰作。闭了眼,任命地等待板子的落下。而那架子上的姣好的屁股,也在冷风不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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