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转载［老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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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1章

我老婆还不是老婆时，总害我在马路边上死等。大凡她是觉得自己年轻貌美很有些身价值得我等。于是每次约会时，似乎不让我等得心焦，她的影子就难得出现。
我的外表看来极为书生气，但事实上我并非绅士。我向来不太愿意给予任何无论是丑的还是美的女人约会迟到的权力。
与老婆刚认识的头几天，我确实做过几次绅士，可那是迫不得已的，无可奈何的事。我总不至于在两人还没熟透时就暴露出严厉的性格来吓走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吧？好在这年头与一个女子从陌生到滚瓜烂熟要不了一周的时间。和她混熟后，我干净利索地撕下那张不属于我的面孔。
在一次例行约会时，我老婆又迟到了。这次迟到的时间不长，也就5分钟。在两人正式亲热之前，我让她象小学生那样端端正正的坐好，她很调皮地照做了。于是，我很郑重其事告诉她：“丫头，你又迟到了，我不喜欢！如果下次再象今天这样姗姗来迟，你的屁股定要发烧。”
虽说我一副严厉的面孔，可我老婆听后居然把我的话当成了幽默而非警示，嘻哈一阵便忘到九霄云外并未牢记心间。
在我们相识后的第20天，我老婆的日子翻开了新的一页。
那天，我苦思冥想总算找到了一个约会的题目：看电影。这种约会方式很土，要不是为了谈情说爱找点话题，我才懒得进那电影院空耗时光。在打电话告诉她之前，我还担心她会嘲笑我的傻帽，谁知她说她很多年没进电影院了，正想看场电影。
虽说电影的片名没记清，但我没忘去约会的老地方等她。
我老婆确实长得美，那种美法在我眼中比起我见过的众多美女有很多不一样的味道。可究竟怎样的不一样，我确实费了很大的劲儿也无法形容到位。我恨自己语言太过贫乏，脑子里储藏的词汇实在有限，我甚至懊悔当初为什么没学文学而选择了理科，让我无法真切表达我心中的感受，于是不得不用上那些俗不可耐的词汇来表达一番。
她修长，一米六八的个头再套上几厘米的高跟鞋，几乎超过了我的1米74的高度。她说，上学时最大的梦想是去做一名模特儿。她去报过名，可人家不要，说她个子太矮，让她长高点再去。那时我老婆已经过了18岁，要长，恐怕只能等来生了。她皮肤白净光滑，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在阳光照射下还微微泛红。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着长长的睫毛，在她神情专注我时，常勾得我心绪不宁，坐卧不安。我想好在她美得恰到好处，她要再漂亮点去当了世界小姐，我这故事也就写不成了。
每次约会时，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提前10分钟守候在那没有诗意的嘈杂的大街的一侧，尽管并不指望她也能提前现身我的眼前，但我仍就苦巴巴地望着她下班回家的路。我常常安慰老婆，人丑点没关系，只要心好就行。可我老婆常埋怨说她的朋友都说她跟了我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糞上，让她很不爽。我说这与你没关系，是你那些朋友素质低。我鼓励了老婆好几回，也给她打过很多气，让她别自卑要自信。她先开始感激，在我不断鼓励下，她倒不自卑了，心高了气傲了，就不把她老公我放眼里了，于是约会就漫不经心，常常迟到。
这次迟到的原因是为了等候她的女友。她的女友发现了她和我的热恋，非常好奇地要亲眼目睹我的风采。于是，下班前在公司那间更衣室里从头打扮到脚。我老婆不理解，她的女友只是为了看看她男友我的稀奇，用得着这般兴师动众吗？
在我老婆的质问下，她的女友只好承认，晚上她也得跟她的新男朋友约会。
我老婆在那里颇具耐心等着她的女友描眉时，在街边苦等她的我心里阵阵恼怒，我足足多多等了二十几分钟，多烧了五只香烟，有几个卫生执法的老太太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来要去了我五块钱，因为我站着的周围烟头画了一个圈。
当我老婆终于出现在了我视线可容的范围时，我涌上心头的并非激动而是新仇旧恨。不过，当着她那位同样貌美如花的女友的面，我没有立即发作，我脸上甚至还堆起了一副笑脸，频频向她点头致好。对她那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的歉意，我不得不报以轻松的心情说：“没什么，我喜欢数过往的车辆。”
待那位女友欢快的“拜拜”声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后，我便同老婆商量起她的“后事”来。
我说，老婆，你迟到了20分钟，对吧？
我老婆大声抱怨：是啊，她好讨厌啊，她非说要看你，却又啰嗦极了，半天化不完妆。
“为我化妆？”我心里得意的品味着。
不料我老婆接着的一句让我闪出的好心情立即收了回去。她说：“人家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她说得给人家留点好印象。”
瞧瞧，她女友多懂事啊，为了自己未曾见面的男友挣足了表现，而我的女友却只会让我心烦意乱的受着等待的折磨。于是，我十分严肃地对她说：你女伴的事与我们无关，放在一边，先解决我们的事吧。
我老婆说：“是啊，我们该去看电影了。”
于是她正经地与我商量是先看电影还是先吃饭。还说今天要看的这部片子她老早就想看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没料到我会提议看电影，她说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此等等。
正当她手舞足蹈之时，我说：“电影取消了。”
“为什么呀？你好讨厌啊，总是在人家最高兴的时候泼冷水。”
我说：“没关系，呆会儿我会给你点热度。”
我老婆没听明白，以为我又决定看电影了，于是又兴奋起来：“你改主意了？”
我说：“是啊。我们本该看电影的，但鉴于你的表现，我想立即带你去我的住所是唯一的选择。”
她说：“什么啊？你住的那地方有电影好看？”
我说：“嗯，比电影可精彩了。”
她说：“啊？那种事啊……我可不做。我爸爸已经警告过我了，不准我做越轨的事，否则会打死我的。”
天啊，如今这世道怎么了？一个清纯女子居然也会联想到那上面？
我情不自禁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死丫头，看把你美的，我们认识才不过才20天，就想与我做那事了？”
“啊，是美我还是美你啊？你想清楚了再说啊。天快黑了你还把我往你住所带，用心不良嘛。”我老婆居然教训起我来了。
于是，我直截了当地说：“收起你那春风荡漾的心，那样的事，我告诉你，你求我提前到婚前我都不会做的。我今天带你去我的住所，是为了清算你欠我的帐。”
“啊，你不会那么小气吧。你不过给我买了几套时装而已，而且虽说我喜欢，可是你非要送我的，不是我要的，怎么，这么快就算钱了？”
“小姐，这叫算帐不是算钱！”
“这不一样吗？算帐不就是算钱吗？”
“我们算的是时间帐。”
“什么时间帐？”
“你迟到了20分钟，对吧？”
“是啊，刚才我已说了不是我的责任。”我老婆迷人的眼神看着我。
“认可就好办了。”
“怎么办？”
“简单。20下屁股抵债。”
这回我老婆听明白了，立即瞪起溜圆的眼说：“什么？你想打我屁股？”接着一连串的“不行、不行”便从她的樱桃小嘴蹦了出来。
我说：“这次再不清算，估计，下次你要迟40分钟。”
我老婆说：“不行就是不行，下次就算迟到了也是有缘由的。”
女人对于自己的过错可以装一箩筐的理由，没什么用处。我耐着性子与她讲道理，我说：“这是在与你商量，趁我现在还有与你商量的雅性，你最好高高兴兴地接受我的建议。”
我老婆见我的态度如此诚恳，如此憨直，便以为我跟别的男人一样嘴硬心软比较好欺负，于是信心十足与我据理力争，结果，她失去了与我难得的和平协商的机会。
说话间，我们便到了我那简陋的住所。待她进屋后，我把门一关，温柔地拉起她的一只手臂进了客厅。我屁股刚坐稳沙发，我老婆象往常一样娇嗲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准备接受我例行公事的亲吻。
谁知，我把她身子一翻，一下子放倒在我的大腿上，她的屁股朝天，整个身子一下子直挺挺地趴着，我的巴掌象放串串炮似地在她屁股上连打数十下。但没多少声音，因为她穿的是裤子，我的手先打在了她裤子上，然后通过她的裤子传力，由她屁股吸收。因为没有结婚，也就不好脱她的裤子，所以她就没有光着屁股被我的手掌直接作用在肉上，因而也就没有那种令人悦耳的啪啪啪的声音。
我老婆挨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她在挨打，但是想反抗已经无能为力了。因为我的一只手把她压得死死的，她动弹不了，而另一只手高高的抬起，重重的落下。她屁股肉多、厚实，又比较宽大，我就算眼睛不看，也能打端她的屁股……
频率在不断加速……老婆嗷嗷直叫……
结果在老婆的声音与蠕动的感召下，我更加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足足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不下100次，害得我的手掌麻疼得不得了才罢了手。
由于这是第一次给予她的处罚，我还不了解她心理的承受能力究竟如何，也就没有按照我事先设想的那样打过之后再罚她跪上半小时。
我老婆气喘吁吁趴在我肩头上哭。我让她哭了一阵，哭声没了，就听她在喘。我说：“做苦力的是我不是你，你喘什么啊？”
她听了想笑，又想哭，最后，既没敢哭，没敢笑，只是奇怪地盯着我。
我说：“你这样深情的看着我，是为你的未来自豪吧，呵呵。”
我老婆的表现令我吃惊，原以为她在挨过打之后会与我大吵大闹，没料到她只是象征性的哭过几声就平静如常了。
唉，早知如此，干嘛不对她再严厉点呢？我暗暗后悔、难过。尔后，我想，下次绝不会这般草率收场。

第2章
老婆挨了那顿打之后，果然没再迟到了。对于她的良好表现，常常赢得我不少的表扬与奖励。可没过几天，老婆又做错事了。
我老婆工作前是在外地读的中专。在那个班上有个好友叫潘倩来我们这里出差。恰好那几天我也没什么事便常带她们逛街玩耍。
这天，不想在城里玩了，便上山去玩。天很热，口很渴。走到路上，看到一个老头在卖柑樜，我买了一根。那老头帮我们把柑樜剐得干干净净，然后我请他把它砍断分截。他砍一截，我就给她们递一截，这是礼貌。所以，柑樜的第一节我顺手给了她的好友潘倩，我以为我做了件好事。
殊不知，玩过之后，潘倩去办事了，我和她回到了我的住所。没料到，老婆居然与我吵了起来。我甚感莫名其妙，说了半天，她才说我不该把顶上的那节柑樜给她的朋友，最上面那节最不甜。
听明白后，我立即给她解释，说：“我知识浅，底子薄，压根儿就没关心过那柑樜哪截甜哪截酸。”
她居然说：“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所以对我的朋友才不那么尊重的，找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说：“丫头，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看来我真是看错你了，大错啊。”
她把头一昂：“那你想怎样？”
估计她以为我准备和她说分手的话，所以已准备好随时撤离的架式。谁知，我说：“我想好好的教育你一顿。”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她当然明白，我所说的教育就是打她的屁股。她不干了，说上回打过之后害她屁股痛了好些天，现在在屁股上按一按都还有些痛呢。
我说那是因为你打挨少的缘故不经打，多挨几回，屁股得到了锻炼也就经久耐打了。
她咬牙切啮地说上回我打了她118下，她数了的，记下了我的罪行。
没想到这小女子还真是个有心人，居然能在挨打哭叫时仍没忘记数数，而且还十分准确，与我记的数只相差一下，顿时令我惊讶得好几秒钟合不拢嘴。张开的嘴往下合时，我便郑重其事地告诉她：“你记错了，其实只有117下。”
她不服就跟我争，非说是118下。
我想了半天差错究竟在哪，突然记起了，便对她说，哦，有一下打滑了不能算。
她说那一下就算我的手心没打端她的屁股尖，但我的手指挨着了她的屁股边，也该算的。
我看她又到了无理取闹的边缘，为防止她在错误的路上继续下滑，便厉声制止她：“算与不算不由你算，我是男人我说了算。”
她见我发了脾气便心虚起来，只好赶紧闭嘴保持沉默，不再纠缠，可过了一会儿她仍就不服，便说：“不算就不算，有什么嘛。就照你说的，你打了我117下，我可是记清楚了的。”
我说：“我会立即让你再记下另一个数字。”
她一下子跳起来：“你想干嘛啊，还没有结婚你就打我，要是结了婚你还不把我往死里打呀。”
我一听她这是拿结婚这等大事来要挟，我自然不能纵容她，于是喊她搬根板凳自己趴起。她没动，站在哪里说：“趴不来！”
我气极了，说：“我教你。”
说着一个扫堂腿过去，她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起来，我没让她得逞，一手按着她的背，另一手脱了她的一只鞋，举起鞋子就往她屁股上打。
上回打她屁股把我手打痛了，这回我吸取了教训没有用手。她穿的是牛皮高跟鞋，鞋子底有点长。究竟多长，我忘了带三角板，也就不知道具体的长度，因而没法告诉你们准确的数字。尽管如此，我仍不会忽略对她的这顿打。
打过她的第二天，她说她的屁股都要起泡了，没法去上班……
又过了几天，我有意要考她的记忆，便问第二次打了她几下？这会她聪明了，报的数中没加打滑的那几下。这让我很不满意。我说怎能不计算那几下呢？虽说打偏了，也还在肉上，就算打空了我的手也还在空中舞了几下，也算是费了一番功夫了，不能白舞吧？
她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问补多少？
我脱口说了一个数字，6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