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一章: 选妃
伫立在皇宫青砖铺就的广场上,慕容风汐仰面望著皇宫黑黝黝的宫墙。逃了三年前那场备选,今年终是躲不过了。
夜风拂过,鼻息间盈满了花开荼靡的香气,风汐忽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清晨,朝花绰约的庭院前,那少年朗声一笑,马蹄踏起遍地落红,便如命定般洞开了她的心门。
他——如今早该是妻妾满庭了吧。
正怔怔发愣,忽听周围少女低声道:“来了,来了!”。
抬头看时,一名总领太监带著七八个小太监出得门来,高声唱到:“奉皇上旨意,择采天下贤良淑德之女子,充实后宫……”
“奉旨遴选——”待那总领太监唱完,周围肃立的红衣太监已齐声呼喝起来,声势浩大悠长,一遍一遍地从广德门前传播开来,直呼喝了十遍方才住声。
众少女何曾见过这般皇家威仪,一个个听得心驰神往,争荣夸耀之心越发强烈起来,纷纷摆出最美的姿态站好。
略等一会,便有数十个太监走下来,逐一核对名牌身份,采择容貌姣好的少女。选中的,便命小太监送入内门去,选不中的,便冷冷喝一声:“出宫!”
正忙乱间,忽听后排“嗡嘤”一声,竟是一个少女紧张得晕了过去。
“抬出去。”那太监看也不看,径直向慕容风汐走来。
只见风汐穿一条素蓝长裙,发鬓轻绾,虽然只是淡淡地打了腮唇,却是天生一段风流态度,眉若远黛,目含秋露,不由自主看得呆了。
慕容风汐自幼生於高门大族,尊贵无比,何曾被人如此猥亵地看过,不觉红了脸,轻轻咳了一声。
这一咳倒惊醒了那遴选太监,再次定睛看时,只见风汐白皙如雪的脸上透出淡淡粉红,美得如夏花初绽,不禁搓手叹道:“尤物!尤物!”
边说边将枯黄的手伸向风汐悬於腰间的名牌,狠狠吸了吸她身上清幽的香气,方才恋恋不舍地吩咐道:“送入广仪门。”
被那太监的手擦到腰际,风汐此时几欲作呕,眸中亦是闪过一抹寒光,细细记了这太监容貌,方缓你被弃了”四个字,沈郁芳似乎清醒了一点,霍然松开慕容风汐,大叫道:“不要!不要弃我!大娘一定会说‘早说过你选不中,只能给沈家丢人现眼!求求你们,别弃我,不要弃我!”
沈郁芳挣扎之间,已又有两个小太监赶过来,四人横拖倒拽,便要将她拖走。
“等等!”张总领忽地发话,四个小太监立时停住,将沈郁芳按在地上。
“如此放肆,不教训教训岂不失了体统!”张总领阴测测道:“赏她30下嘴巴!”
“是!”那小太监哪有怜香惜玉之心,拖起沈郁芳便向她脸上狠狠抽去,响亮的“啪啪”声登时传遍内院。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了动作,鸦雀无声地看著沈郁芳被一下下抽著耳光,那小太监已是轮圆了胳膊,没一下都抽得沈郁芳身子一歪,不一时便满嘴是血,不住发出模糊不清地“呜呜”声。X
一时打完,沈郁芳早是发鬓散乱,鼻血横流,本来秀美的脸上横七竖八布满指痕,两颊高高肿了起来。
“拖出去!再有放肆不尊者,可就不只是30个嘴巴子了。”张总领目光冷冷扫过全场,在场秀女立时噤若寒蝉地低下头去。。
第二章 验身
“啧啧啧!”处置了沈郁芳,那张总领一眼瞥见她身后的慕容风汐,不禁连打了几声响舌,迈着八字步踱过来。
慕容风汐一阵恶心,蹙眉将头垂得更低。
“杂家入宫这几十年,除了丽妃娘娘还从未见过这般美貌,瞧这身段,瞧这眉眼,啧啧啧……”张总领边直着眼看,边喝命身后的小太监:“还不送进去!”
未料到自己竟如此简单地便被选中,慕容风汐绝望地随着那小太监越过高高的修仪门,她知道,自己这一生,可能都要断送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之中了……
此时已是人定之时,修仪门内挂满宫灯,一盏盏随风摇曳,更衬托得亭台精细,花柳生春。远远地,若隐若现地龙诞香味袭来,令人幻梦般感觉不真实。
这里方是真正的皇宫圌内闱,再入一门,便是嫔妃们的起居重地。经过两轮甄选,进得这修仪门得少女不过区区两百余人,引领她们的太监皆已退去,周围更无一人。
众女正等得辛苦,忽见十数个宫装华丽的教引嬷嬷顺次而来,步履优雅,神情高傲。她们极有秩序地将200余名少女分为10队,各自带着进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慕容风汐早听闻宫圌内遴选要去衣裸龘体,此时见二十几人一同进房,不禁面色惨白。
进了房间,果见窗子俱用幔布遮着,明晃晃点起许多宫灯照明。只听那引领嬷嬷高声道:“都将衣衫除去,验身。”
众人皆是官宦小姐,家教极严,且又都是未出阁的少女,听了这话,一个个登时面红耳赤,迟疑不动。
“奉旨验身!”那嬷嬷神情肃穆,提高嗓音道。
少女们此时皆是悚惧,你看我,我看你,仍是无人肯脱衣。
“你,脱衣服!”那嬷嬷愈加不耐烦,指着最前端的一个少女喝道。
“我……我……”那少女越发慌乱,反而抓紧了领口,颤抖着向后退去
“不脱是吧?”老嬷嬷冷笑一声,忽然提高声音道:“来人,把她拖到院子里,给我扒光了!”
话音未落,已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粗使嬷嬷推门闯了进来,拽住那少女便往外拖。
“妈妈不要啊!!不!!不!!!我脱!!我脱便是!”转瞬间人已被拖出门去,那两个嬷嬷也并不关门,“嗤”地一声撕开圌罗裙一角,露出白圌皙的玉圌腿。
“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给我扒了!”那嬷嬷断喝一声,两个促使嬷嬷立时加了劲,众人战兢兢看时,那少女已被剥得精光,白圌嫩的酥圌胸和粉莹的翘圌臀全被晾在月光之下,一双手颤抖着挡住私圌处,人早已哭得透不过气。
那两个嬷嬷冷笑一声,一左一右扯开她的玉圌臂,连私圌处也彻底露了出来,展示般转了两圈,这才将她狠狠推了进来,回身又将门闭了。
“还有谁不想脱啊?”那老嬷嬷桀骜地环视四周,众少女早吓得面无人色,手忙脚乱地解圌衣褪裙,脱得一圌丝圌不圌挂。
“排好队,手举过头顶!”老嬷嬷手里赫然多了条掸子。
众少女惧怕受辱,一个个紧圌咬粉唇,将手高高举起,露出春光无限。
“你,腿不直,出去!”
“你,身上有疤痕,出去!”
“你,皮肤粗糙,出去!”
……
老嬷嬷一掸掸指过,早又有六名少女被淘汰掉,接着又摸样古怪地挨个闻了腋下,再次撵出去一个,这方满意地道:“手放下吧!”
随即回头指着慕容风汐:“去榻上躺下,分开双圌腿!”
慕容风汐一惊,未料到自己竟第一个被点,微一迟疑,“啪”地一声,身上竟已挨了一掸子,只听那嬷嬷厉声道:“想在这里验,还是被拖到外面去验!”
风汐此时嘴唇几乎咬破,但一想到被赤圌裸圌着拖去外面,登时什么羞耻也顾不得了,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挪到那美人榻上,闭着眼将双圌腿分开。
那老嬷嬷此时已是近前,一双粗糙的手一左一右握住她的双圌乳,细细地揉搓按圌压。
慕容风汐自幼养在深闺,连容貌都极少被外人见到,更莫说这般被人搓圌弄,登时觉得一股异样由胸圌部传至全身,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么,禁不住一声呻圌吟自紧圌咬的唇角溢了出来。
这一下众少女全都目光烁烁地看了过来,慕容风汐只觉得羞愧欲死,两行眼泪早是夺眶而出。
那嬷嬷却了然笑了一声,一双手直直向她下圌体探去!
“你……你干什么?!”慕容风汐猛地反应过来,急忙夹紧双圌腿颤声道。
“验身,看你有没有被破过瓜!膝盖弯着,腿分开!”那老嬷嬷这次虽没下掸子,说出的话却让慕容风汐更加羞愧无地。
“我,我……”见那老嬷嬷目光瞄向门外,慕容风汐再不敢违拗,迎着她的目光艰难地分开双圌腿。
那嬷嬷伸手向前,竟将两指生生探入她私圌处大大撑开,直疼得慕容风汐冷汗涔圌涔。接着又命一个粗使嬷嬷捧一碗宫灯近处照着,细细向内探看许久,方又下令道:“趴下。”
慕容风汐未料验身之后还有程序,却早已无心反抗,只盼早早结束这番羞辱。听到命令,便老老实实翻身趴在榻上。
那嬷嬷定睛看时,却见灯光之下,慕容风汐一双玉圌臀圆圌润晶莹,白圌皙得几近透明,不由得暗暗赞叹,将一双粗手重重覆了上去。
慕容风汐只觉一双手狠狠揉圌捏着臀圌部,不一时竟被分开屁圌股,一根指头向她身后的密龘穴探去。
“啊!”一根指头用力下按,突破肉轮,探入幽圌穴深处,慕容风汐又羞又痛,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后龘穴又被那手指来来回圌回进出了好几次,方听那老嬷嬷道:“穿了衣裳,带她仪敬殿外候着。”
。
第三章 对手
仪敬殿外比之修仪门装饰得更加繁复,雅致中带着威仪高贵,空气中飘荡着的龙诞香味道也愈发馥郁,竟有些沁人心脾的感觉。
此时殿外已经聚齐了一百三十四名被选中的少女,果然是个个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众少女皆知下一轮便是面君圣选,不禁又是雀跃又是紧张,皆是难掩兴奋之意,立不多时便相互攀谈起来。
慕容风汐此时心中烦乱,只是微微垂首立在一旁。
却见一个梳着当下最是风行的贵妃鬓的少女傲气十足地对身边另一少女问道:“你是谁家的女儿?”言谈之中,竟然是一派居高临下的气度。
那被问的少女也不介意,亦是矜持地一笑:“我是京畿戍卫指挥使的女儿,你呢?”言下之意,不免颇多得意。
那问话的少女听了,也不急做答,却慢吞吞抬起手腕理了插满钗环的发鬓,又摆弄了一下腕上的极品玉镯,这才咯咯笑道:“我是姬太尉的女儿,说起来,令尊还是家父的门生呢!”
话音未落,周围几名少女已是发出了惊叹声。那方才还满脸得意的少女更是又尴尬又嫉妒,忙低声下气道:“原来是姬大人的千金,家慈几次欲带我去拜见,不想今日竟在这里见到姐姐,姐姐果然是天姿国色、气质高贵,今日遴选过后必能得蒙圣宠。”
这番话极是谄媚,那姬太尉的女儿听在耳中,不免又添了得意:“令尊亦是从三品朝臣,你也算高门出身,若能被皇上选中,咱们姐妹以后还可有个照应。”言下之意,竟把自己选中入宫看做了理所当然之事。
周围少女被她的显赫出身震慑,都不由得矮了一截,温顺的低下头来。那姬太尉的女儿更加得意,扫视了一圈,忽见一旁慕容风汐怔怔而立,面上疏无恭敬之意,不觉怒从心起,大跨步走上前来。那京畿戍卫指挥使的女儿和几个爱攀权势的少女也忙呼啦啦跟上来。
姬太尉的女儿近前细看时,只见慕容风汐微微垂首,长长的睫毛半遮眼眸,怔怔而立却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风流妩媚,竟是天姿国色,心中未免又添了妒意。又见她只穿一件普通至极的素蓝长裙,头上插一支官宦人家常见的金钗,耳上戴两个小巧的珍珠耳环,周身上下并无一件奢华饰物,更加断定她家道不兴,便故意高声讽刺道:“这位妹妹衣衫华贵、首饰精工,想必是位名门淑女喽?”她身边几个少女也看出慕容风汐钗裙均十分普通,都忙附和着姬太尉的女儿哄笑起来。
慕容风汐直至此时方回过神来,隐忍退后一步道:“小女出身寒微,不便在诸位姐姐面前提起。”
“哎哟,怎么会呢?看你刚刚的态度,我还以为你是首辅大人的女儿呢!”姬太尉的女儿见慕容风汐不说,更断定她出身低微,存心羞辱于她,好在众少女面前立威。
“小女并无不恭之意,请姐姐莫要误会。”慕容风汐又退一步,这一次言语之间却是不卑不亢。
姬太尉的女儿冷笑一声,冷不防一把扯下慕容风汐的腰牌,高声念道:“光武将军慕容文远之女慕容风汐!哈哈哈,光武将军,光武……”连说了三声,那姬太尉的女儿终于反应过来,笑声立顿。
四周少女亦是鸦雀无声。虽然同是正二品大员,但慕容氏是三朝重臣,门楣比之姬太尉又光耀了许多。
“让姐姐们见笑了。”慕容风汐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的表情,轻轻取回了名牌。
姬太尉之女此时早是涨得满脸通红,那京畿戍卫指挥使之女更是尴尬无地,从名分上说,她父亲是姬太尉的门生;但从官职上看,光武将军正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两人呆立当地,进亦不是,走亦不是,窘迫到了极点。那几个攀权附势的少女早已仓惶溜到一边去了。
正尴尬间,忽听一个柔和清润的声音道:“诸位姐妹,我等身为女子,应以女德女仪为上,其余外事还应少提及为是。”几句话之间,便将那窘迫的场面化解开来。
那姬太尉之女和京畿戍卫指挥使之女齐齐向她看了一眼,均是面露感激之色。
真是个厉害角色!
慕容风汐心头一凛,抬头看时,只见那少女一双杏仁眼,五官极是标致,但组合在一起却又无特别美丽之处,只是气质端庄,行动之间隐隐有威仪之感。
“姐姐教训得是。”慕容风汐谦恭地低头,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她腰间名牌,上面隐隐露出三个墨字——端木岚!
竟然是她!
大权在握的枢密长史之女,当朝太后的亲侄女!
慕容风汐心内忌惮又多了几分,尚未及说话,忽见一名穿金戴银的嬷嬷出来传旨道:“皇上、皇太后召见!十人一队,入殿觐见!”
众少女未及动身,那姬太尉之女已抢上一步,率先进了殿去,慕容风汐和端木岚等人也随后垂首进殿。
只见大殿之上金碧辉煌,两排宫女一步一人立于宫灯之侧,殿后更有十数个老嬷嬷恭谨而立,却是一个太监也无。
“臣女姬氏绯媛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姬氏一改殿外嚣张跋扈的模样,声音婉转,风姿绰约地行礼拜见。
“姬氏……是姬太尉的女儿吧?”皇上尚未说话,一个威仪的女声已传了过来,自然是太后。
“回娘娘,是。”见太后识得自己,姬氏目光中暗暗闪过一丝得意,再次深深行礼道。
“姬太尉素日劳苦,他的女儿自当留用。”太后仍是缓缓道。
“母后说的是,留用,递上牌子。”皇上声音清朗,心情似乎不错。
“是。”姬氏缓步上前,双手捧上牌子,动作之间,竟然美目盼兮,向皇上递了个柔情似水的眼神。
皇上未料她竟如此大胆,微微一愣,随即朗声大笑:“好,好一双剪水双瞳,传旨:封姬氏为媛美人!”
“谢皇上、太后娘娘!”姬氏心花怒放,忙跪下谢恩,随宫女出去时又投给慕容风汐一个炫耀的眼神。
不急不急 慢慢跟新
第四章 封为贵人 “停!”不知打了多少下,皇上忽地下令道。两个嬷嬷立即停下了板子,躬身站好。 原以为自己终于熬了过去,不想却听皇上问道:“多少了?” “回皇上,二十七板。”一个老嬷嬷恭声答道。 “唔。”皇上不可置否地唔了一声,大殿上便再无动静,太后半靠在椅背上,乜斜着眼竟似睡了一般。 初时慕容风汐疼得厉害尚不觉什么,时候一久才猛然发现自己竟被光着屁龘股晾在殿上,一瞬间只觉得殿上数十双眼睛都在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赤圌裸的屁龘股,不禁羞愧得几欲自尽,拼命夹紧了双圌腿,眼泪更加汹涌地冒了出来。 “下一个。”不知苦捱了多久,忽听皇上声音远远传来。 “下一个?!”慕容风汐惊得几乎晕厥,莫非皇上打算将自己晾在这里继续点选?! “臣女花氏清柔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慕容风汐登时如遭雷击,忍不住回头看时,只见那娇俏的人儿就跪在自己赤圌裸的屁龘股旁,微微低头浅笑着。X 皇上是打算这样看她一人?还是打算看过殿上所有的人?又或者……他会让自己一直这样光着屁龘股趴在这里,直到外面那一百余人全都面君结束? 这念头一起,慕容风汐才知方才被扒裤子时的恐惧还远远没有到达极限,此时她周圌身上下包括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屁龘股全都在颤抖,连牙齿打颤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下一个。”朗声笑着收了花清柔的牌子,皇上仿佛没有看到慕容风汐一般开口。 又一个少女在慕容风汐赤圌裸的屁龘股旁跪了下来,慕容风汐此时耻辱得几近崩溃,想要开口哀求竟连完整的说辞也想不出来。 “臣女端木氏岚儿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上、太后娘娘万安!” “岚儿真是越来越端庄了。”太后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目光慈爱而温和地落在端木岚身上。 “谢太后娘娘夸奖,岚儿不敢当。”端木岚恭顺地应道。 “端庄这二字,我的岚儿若当不起还有何人能当得起?”这却是皇上的声音。 “皇上愧杀岚儿了。”被当众称为“我的岚儿”,端木岚面上微红,但仍是极为标准地深深行礼。 “传旨:封端木氏为岚贵人!”皇上笑着下旨道。 “谢皇上、太后娘娘!”端木岚跪地谢恩,目光却微微瞥了一眼仍光着屁圌股趴在地上的慕容风汐,又欲言又止地悄看了一眼太后,终是没有说什么,默默退了下去。 接下来又接连看了几个少女,有留用的,也有撂牌子的,不一时,大殿里的备选少女竟只剩得慕容风汐一个。 不知皇上接下来欲要如何,慕容风汐此时已是悚惧到了极处:若是皇上真打算就这样看完所有备选少女,那自己的屁圌股就不仅仅是今日被数百人观瞻,明日这羞耻模样恐怕便要传遍整个京城了。 思及此处,慕容风汐再顾不得死活,嘶声哀求道:“皇上,求皇上开恩,给臣女留点体面吧!求皇上开恩啊!” “呵呵,”皇上浅笑一声,转过头玩味地看着她:“知道为什么扒你裤子了?” “臣女……臣女……”这般羞辱的问话让慕容风汐又是一滞,勉强应了几个字便再说不出话。 “说!”皇上冷声道。 “臣女……”终是心思过人,慕容风汐此时早已明白真正惹怒皇上的是自己那番矫揉造作的说辞,因此忙颤声道:“臣女不该编造谎言欺瞒皇上,臣女知错了……” “还算聪明,”皇上声音中的几分满意:“下次若再想对朕撒谎,就先想想今日的板子!” “是,谢皇上教训。”慕容风汐何等聪明,此时已听出皇上话中有原谅自己之意,忙恭声应了。 “很好!你们两个,继续给朕重重地打!”就在此时,皇上忽地态度大变,冷声下令道! “皇上?!”慕容风汐万没想到竟然还要挨打,又惊又怕竭力嘶声道:“皇上,臣女知错了!!皇上饶命啊!” 她口中呼喊,那凌厉的板子却已是再次打了下来,“啪!啪!啪!啪!”密如雨点般打在慕容风汐被晾了半日的屁圌股上。 “啊!不要打了!皇上,啊啊啊——” 拼命挣扎扭动着,慕容风汐的屁圌股此时已肿得高出了衣襟,两个臀圌瓣紧紧挨挤着,向两侧胀圌大开去,每一下都疼得死去活来。渐渐地竟连求饶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声声惨叫哀嚎着。 “停,”正疼得捱不住时,皇上忽地叫停,对着她的臀审视了半日方道:“琪嬷嬷,这最后十板子交给你了,每一下都给朕打好了。” “是,老婢遵命。”琪嬷嬷恭敬地应了一声,高高举起板子,对准那肿圌胀的臀峰“啪”地一声打了下去。 这一板竟比方才那四十板都狠厉得多,慕容风汐只觉板子落在屁圌股上的一瞬间直似被人泼了层滚油一般,疼得只是大张着嘴抽气,竟连声音都发不出。 一板打下,琪嬷嬷并不急着再次出板,直等慕容风汐僵直的身躯松软下去,才又对准那高肿的臀峰再是狠狠一板。 身体再次脱水的鱼一般挺起来,又无力地落下,慕容风汐趴在地上,周圌身上下只有挨打的屁圌股是通红肿圌胀的,其他部位均如雪花般白圌皙透明,比先时却又是一番无可比拟的风韵。不似受刑,倒似一幅美人图一般,妩媚得令人窒息。 “啪!”又是一板打下,那通红的屁圌股重重一颤,周围雪白的肌肤也跟着抽圌动了一下,接着又瘫软下去。 “啪!” “啪!” “啪!” …… 最后十板一下下地蹂躏这慕容风汐的屁圌股,终于“啪!”地一声,受了一记空前狠重的板子后,慕容风汐听得琪嬷嬷高声禀道:“皇上,执行完毕!” “收了她的牌子。传旨:封慕容氏为汐贵人!”皇上再次说出了一道大出慕容风汐意料之外的旨意,紧接着道:“琪嬷嬷,你陪汐贵人回府,贴身照料她。” “是,老婢遵命。”琪嬷嬷恭恭敬敬地跪应了,这方起身替慕容风汐整理衣装,知她屁圌股早肿得穿不进小衣,便索性撕开亵裤,将那素蓝长裙提了上来遮了她身子,传了一抬宫轿,将慕容风汐抬了出去。
第五章 皇后之位 “我不治伤……娘,您给女儿一个痛快吧,女儿不想活了……”慕容风汐趴在闺床上,那眼泪直似断线之珠一般,纤弱的肩膀躲在薄被下不住颤抖着,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融化掉。 “汐儿,你千万别起这个心思……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伤总是要治的……”慕容夫人早是哭得泪流满面,女儿从小到大都如千般宠着疼着,哪里受过这等之苦。 “他为什么不打死我……为什么不打死我……”慕容风汐喃喃自语着,眼底一片模糊,却似是又看到了当年那少年,纵马踏花、朗声一笑,晴日之下百花似乎都失却了颜色…… “汐儿!”见爱女如此,慕容夫人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抱住慕容风汐放声大哭起来,两旁侍婢亦都忍耐不住,个个掩面而泣。 正混乱间,忽见琪嬷嬷“扑”地一跪,高声道:“汐贵人自重!”。X 这一下顿时惊得所有人皆都住了声,连慕容风汐都怔怔地停止了哭泣——琪嬷嬷这是在提醒所有人,慕容风汐已不是个深闺少女,他现是皇上的姬妾! 只听琪嬷嬷叩首又道:“汐贵人休怪老婢子多言,出宫之前皇上已赐下灵药,贵人若忤逆圣意不肯疗伤,到入宫之时怕又是龙颜震怒,再赐重罚。” 此言一出,慕容风汐登时想起那狠厉的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滋味,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不再敢说话。 琪嬷嬷见她默许,便取了药粉用水化开,伸手来掀她被子。 “你、你们都出去,让我娘来……”慕容风汐又是一惊,慌忙死死抓住被角。 “贵人,”那琪嬷嬷跪在榻边,也不逼迫于她,只是不紧不慢地道:“您这板子是老婢子亲自伺候的,轻重老婢子自然知道,况且老婢子们日日练这推药手法,还是由老婢子来才能确保无虞。” “你们都下去。”慕容风汐终是不敢违拗她,只得将屋内侍婢打发了,抓紧枕头趴在床上。 琪嬷嬷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又极是小心地一点点褪下那条长裙,露出那双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嫩臀。 一天之中两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屁股,慕容风汐早又羞耻得脸色惨白,死死咬住唇不再说话。 慕容夫人此时方见女儿伤势,只见那臀上或青或紫,瘀伤满眼,虽是没有破皮见血,却已肿得极为骇人,不禁心疼得肝肠寸断,死命咬着手帕子,那眼泪便似滚瓜般滚了下来。 慕容风汐只觉药水随着琪嬷嬷的指尖在自己臀上细细涂抹开来,想着自己这般狼狈羞耻摸样,眼圈又不禁红了。 正局促间,忽惊觉那双粗糙的手已整个覆上了自己的臀! “啊——”一瞬间又羞又痛,慕容风汐禁不住叫出声来。 “贵人忍耐些,半个时辰便好。”琪嬷嬷双手在他臀上推揉,时不时将滑到一旁的药粉小心地抹回。初始疼痛难忍,次后便觉药力清凉渐渐渗入皮肤,竟多了几分痒麻舒适。屁股被人这般抚弄,身下竟不知不觉有了异样的反应,慕容风汐又羞又怕,心内却不由自主地寻思:此刻若是他这般温柔待我……那便是捱了这顿打也值得了……这般想着,原本惨白的脸便忽地火烧起来。 正胡思间,只听琪嬷嬷边揉边轻声道:“贵人不必伤心,皇上打了您,那便是宠着您了。” 慕容风汐听了这话,不禁心头一动,睁开眼来。 琪嬷嬷见她睁眼细听,便笑道:“说句不恭的话,皇上他——”压低声音,琪嬷嬷继续道:“皇上他便是有打人屁股这等奇怪的癖好,这宫里得宠的娘娘,哪个屁股上没挨过板子呢。” “皇上……皇上他……”慕容风汐此时万分想要细细追问下去,却又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幸而琪嬷嬷不待她问便继续笑道:“依老婢子看,贵人这等美貌,再加上……”琪嬷嬷瞥了一眼手下揉按的臀,声音越发低了:“再加上这倾世无双的嫩臀,这一入宫,皇上必是恩宠无限的。只不过皇上派了既派了老婢子这擅长打人的来伺候您,以后贵人这屁股怕是时常要吃些苦头了。” 慕容风汐听到此处,脸上不由得“腾”地红了个透,心内又是害怕又有些巴望被那人宠着,声音低低地问道:“那……皇上会不会……每次都这么狠……” 琪嬷嬷知她心思,便又笑答道:“贵人休怪老婢子直言:这板子原是宫内专门伺候嫔妃们的女板,疼是疼了些,分量却是极轻的,这个韧性再加上老婢子们的手段,莫说五十板,便是五百板,也不过皮外之伤,将息几个月便好了。只因贵人自幼娇宠,是以这几下便承受不住。” 慕容风汐听得这么秘闻,忽如洞开了双眼一般,忙自枕下取出一支钗儿,恭恭敬敬笑道:“琪妈妈,汐儿年幼不知事,以后还要多承妈妈教导。这支钗儿虽劣,却是汐儿的一片真心,妈妈若不弃汐儿,定要收了才是。” 琪嬷嬷伸手接了,却见那钗上镶着一颗大珠,成色极是上品,显见是极为贵重,忙跪下磕头道:“老婢子谢贵人赏赐。” 回身将钗儿藏了,心内自思道:这女娃尚未入宫便有这等眼力心计,日后在宫中端的不可限量!这般想着,却又见慕容风汐趴在床上,脸上一抹粉红如初绽之桃花,眉目之间疲惫但掩不去天生一段妩媚风流;裸露的臀部虽是肿胀不堪,却仍可看出原本的柔嫩圆润,每一处都正合皇上心意,心中不免多了几分贴近。 双手仍回去她臀部推揉药物,口内笑道:“贵人入宫必得荣宠,也并非老婢子擅自揣测,莫说别的,只说这次遴选,皇上对后宫品级素来看重,上百个人也不过封了两个贵人,四个美人,其余都只是留用的采女而已。那端木小姐,您自然知道,那可是太后娘娘的内侄女儿,皇上嫡亲的姨表妹子,说句篡越的话:多半便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不也才封了个贵人,和汐贵人您平等。” 慕容风汐此时心中本是欢喜的,却忽听她说道“那多半便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心上不由猛地一抽! 那个后宫中人人眼热的位子,竟是有了人选的吗?思及此处,心中早似针扎一般,面上假意浮起一抹淡淡地微笑,心内却暗暗发誓:无论使出何种手段,付出多大代价,那皇后之位,只能,也必须是我慕容风汐的!
问一下 怎么进阶小学生
哇!姐姐好棒!!”随著一阵欢呼声,只见一袭灵动的白衣自芙蓉树稍飘飞而过。树下之人惊鸿一瞥间,却见那竟是一个十五、六岁
第2回
的少女,面上蒙著白纱,只露出一双深湖般清澈美丽的眸子。 少女浅笑著,白皙的指尖伸向挂在树尖上的风筝。 偏在此时,却是一阵风起,那风筝飘飘舞舞,眼见向远处飘去了。 那少女也不懊恼,却自半空中将腰身一扭,轻踩树枝,人便如飞鸟般追了去。堪堪追上,却忽见一锦衣青年纵身而起,举手间已摘了风筝,衣炔飘飘地落地。 那少女也随之落地,才要说话,地下一群顽童已追了过来,欢呼著道:“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姐姐!” 那青年笑著将风筝儿与了他们,方才抱拳朗声道:“姑娘好功夫,不敢请教……” 一语未完,已听见远远的有人喊道:“冰儿,你又在淘气了!” “糟了,师父!”那少女轻轻嘟嘴,却又是一纵身,眨眼间人已上了马背,人却回头娇笑道:“公子也好功夫!不用请教了,我叫柳冰!” 话音清晰,人却已远远地去了,只剩得那锦衣青年立於树下,口内低声道:“柳冰……” 正发呆间,只见一匹马自身侧缓缓而过,马上骑著一位极是端庄的中年女子,身上所穿皆与方才那少女一摸一样,脸上亦是罩著白纱。 “跟上她。”那锦衣少年低低吩咐了一声。 “是,主子。”身旁树影中早闪出一人来,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 慕容府密室。 慕容风汐斜倚在榻上,一双含露的眸子静静地垂著,听著周围之人说话。 “您……您说什麽?要让冰儿与少主一同入宫?”背光而立的身影踉跄了一下,颤声道。 “我夫妻也是实在无法可想……梅掌门,我慕容文远发誓,此事之后,慕容氏永不再将凌霄花间作为仆役使唤。”说话的正是光武将军慕容文远。 “恩主!”梅掌门退了几步,跪在地上颤声道:“我凌霄花间自四十年前赖慕容家之力逃得灭门之祸,便发誓世代服从慕容氏调遣。四十年来,凌霄花间从不敢违恩主之命。但是今日,梅若惜还求恩主收回成命。” “梅掌门,”慕容文远叹了一声,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你可还记得此物?” 梅若惜一见那锦盒,周身早是一震,颤声道:“这是……这是……” 慕容文远不答,却将那锦盒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根苍白的断指! 梅若惜一见断指,眼泪早是滚滚而下,俯首道:“凌霄花间从不敢忘恩。” 慕容文远亦是凝视著那断指,语气凝重地道:“四十年前,家父为保凌霄花间,曾在先皇面前断指盟誓。今日文远代家父相求:为了保全慕容氏这最后一点骨血,请凌霄花间派弟子保护汐儿入宫。” 梅若惜此时面如死灰,便如同下了什麽重大决定一般,朝那断指“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沈声道:“慕容氏的恩情,凌霄花间旦夕不敢忘,但恩主此命,我凌霄花间绝不能遵从!今日之事,凌霄花间掌门梅若惜愿以死谢罪!” 说毕,掌风一震,竟向自己天灵盖拍去! “师父!”便在此时,一个身影已自门外闪了进来,正是那叫柳冰的少女! 那少女此时已除去面纱,露出雪做肌肤般白皙的面容。一双似深深湖水般美丽清透的双眼,配著小巧微翘的鼻梁和花瓣般娇美的双唇,竟又是一个倾世之人! 见她突然闯入,梅若惜一怔,随即厉声斥道:“放肆!谁准你私自偷听!出去!” 那少女却如没听到一般,端端正正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师父,冰儿愿意入宫,终身服侍少主。”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那少女脸上早挨了一记耳光,梅若惜大怒道:“为师和恩主说话,什麽时候轮到你插嘴?!” 那少女却不闪不退,决然道:“师父,冰儿的命是您救的!师父与师门待冰儿恩重如山,我柳冰,愿以此身为报!我意已决!” 未及梅若惜回答,柳冰已闪身至慕容风汐面前跪下,剑锋一闪,指尖的鲜血已滴滴落下,沈声道:“我,凌霄花间门下柳冰,愿终身追随恩主穆容风汐,为仆为婢,不惜生命保护主人!” 竟是一个血誓! X 梅若惜此时心如刀绞,怔怔看著柳冰将一生许了出去。 慕容风汐本是斜依在榻上,此时得父亲递了个眼神,早肃然起身道:“慕容风汐作为慕容家族的传人,接受凌霄花间的忠诚,接受你的忠诚。” “奴婢柳冰,拜见主人。”柳冰深深叩首拜了三拜。 “柳冰,你以后便改名若冰,十日后随我入宫。”慕容风汐柔声道:“赶了这麽远的路入京,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息吧。还有一名叫如雪的丫头也会随我入宫,你们不妨认识认识。” “是,主人。”柳冰应了一声,转身扶著梅若惜退了出去。 见房门掩上,慕容风汐却若有所思地转向慕容文远:“父亲大人,这凌霄花间的人真能靠得住?” 慕容文远此时已坐了下来,微笑道:“汐儿有什麽话尽管说。” “女儿只是觉得:似柳冰这般容貌,带入宫去,若不忠心,是引狼入室尔。”慕容风汐低声道。 “汐儿见得是,”慕容文远摸了摸下巴,眉目之间光芒一闪:“这忠心与否,倒也不难知道……”
第七章 落入魔窟 灰蓝的天空上尚有几点星辰,风中却已传来的清晨特有的清新味道。 慕容府花园深处,白玉兰下却是一个倩影微微一动,继而当风而舞,一袭白绡轻罗宛若飞天,剑光疾行,却无一花一叶被其所伤,反而似是很享受地在她身旁微微颤动。。X 花丛之下,又一个绝美的身影半依在白花绿叶之间,浅色罗裙曳地,怀中斜抱了一把琵琶,却未弹动,只是慵懒地半眯着双眼,说不出的妩媚灵俏。 “真是一对儿人间绝色!”两人正惬意时,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丫头穿花而来,笑道:“夫人说你们在这里,果然没错。” “如雪你又胡说!”柳冰嫣然一笑,目光却看向如雪手中的捧盒:“带什么好东西了?” “就是你这蹄子眼好使!”如雪嗔了一句,揭开盒盖道:“夫人早起亲手做的双糯玫瑰糕,还热着呢,亲自命我送来给你们吃的。” “娘亲真好。”慕容风汐此时也放下琵琶坐了过来:“如雪你也一起吃吧。” “我陪夫人做的时候便吃饱了。”如雪笑道。 “好你个丫头,又偷吃!”慕容风汐浅笑一声,捻了一块细细品着,却将整个盒子推给柳冰。 “是夫人带头偷吃的!”如雪娇笑着回嘴,又道:“我先走啦,夫人还命我快去打点入宫的东西呢。” “嗯,好吃!”柳冰也不管她走不走,早塞了一整块进嘴里,弯起眼睛笑道。 “小心噎着!”远远地传来如雪银铃般的笑声。 “以后进了宫,怕是再也吃不到娘亲做的点心了……”慕容风汐却被那句“打点入宫的东西”说中了心思,眼圈不禁微微红了。 “主人……”柳冰看得心疼,方要说什么,忽觉空气中一阵奇异的香气! 不好! 心内暗道一声,急忙闭气时,却觉头脑一阵眩晕,身子一软人已晕了过去!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等再次找回意识时,柳冰竟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粗绳牢牢绑住,周围空间极是狭小,只有一盏将息未息的油灯,惨惨淡淡地发着昏黄的光,却是一个暗室。急忙四处搜索,却发现慕容风汐亦是被绑了手脚扔在不远处,人仍是昏迷着。 强自镇定下来,柳冰暗自提气时,却发现竟连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周身上下绵软得如出生婴儿一般。 这一惊不小,柳冰不住搜索着可以自救之物,心内却禁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自己察觉那异香时便已闭气,若说吸入也只零星一点,断然不该如此……” 正疑惑间,忽听铁门咔嚓一声开合,一名身材矮小瘦削、面容极是阴柔的男人松松垮垮走了进来,见柳冰睁眼,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哈,好,你这小娘皮醒得倒早!”声音沙哑低沉,象是被人毁过嗓子。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将我们弄到这里?”柳冰心知此时退缩无用,抬头对上那男子沉声道。 “明知故问!哈哈哈!这么两个绝色小娘,是男人谁不想要!”那男子又是一阵刺耳的大笑,极是猥琐地靠上来打量着慕容风汐和柳冰:“真是一对尤物啊!一个风流妩媚,一个清透飘逸,大爷我先玩哪个好呢?!” 此时慕容风汐亦是醒了过来,听得这句几乎再次晕厥过去,颤声道:“你想做什么?你可知我慕容府对付仇家的手段?!” “哎呦!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啧啧,大爷就喜欢玩这辣的!”那人咂着嘴凑上前去:“听说新点了贵人?这身子皇帝老儿还没玩儿过罢!今天大爷可要先尝鲜儿了!”说着便取扯她衣裳。 “不,不,别碰我!!”慕容风汐此时比那日在皇宫之内还要悚惧数倍,身体抖若筛糠,竭尽全力向后蹭去。 “别碰我主人!”那男人正欲扑上,忽听身后柳冰厉声道:“要做什么就冲我来!” “哎呦!真是主仆情深!”那男人停下手,回头打量了一下白无血色的柳冰,阴笑道:“有意思,老爷就来和你玩个乐呵的!” 慢悠悠地打了个响指,那男人眯着眼继续道:“大爷现在要扒一个小娘的裤子,就让你来做主,扒你们谁的?” “你,你!”柳冰此时只觉心油煎,一双眼已挣得通红,嗓子竟如堵住了一般。 “不说话?那就扒她的好了!”那男人淫笑一声,伸手便向慕容风汐腰间扯去。 “不!不要碰她!扒我的,扒我的……”那双手越来越接近慕容风汐腰间,柳冰只觉已用尽了全身力气,终是喊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慕容风汐已是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心内却是明白,一行行眼泪如瓢泼之雨般落了下来。 “你什么?扒你的什么?大爷听不懂!”那男人乜斜着眼狞笑道。 “扒我的……扒我的裤子……”柳冰虽是早存了牺牲自己保护慕容风汐之意,然而这般耻辱的话却终是极难开口,咬了几遍牙才颤声说了出来。 “哈哈哈!”那男人又是一阵快意的大笑:“扒你的裤子?可以,求我啊!求我!” “求你!我求你!求大爷扒我的裤子!”柳冰双眼早是血红,眼内却是一滴泪都没有,声音如同呐喊一般,似乎怕是微一犹豫便说不出来。 “哈哈哈!好!大爷成全你!”那男人大跨步走到柳冰身前,伸手便去扯她衣带。 “不……不要……求求你……”慕容风汐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嘶声喊了起来:“你要什么,钱、权力……什么我慕容家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放过我们……放了我们……” “妈的!臭小娘!吵死了!”那男人厌恶地骂了几句,高声招呼道:“外面的兄弟都给我进来!” 一语未了,门外顿时又拥进七八个男人。 “你们几个,去那边把她的嘴给我堵了!然后给我看好了,”那男人捏住柳冰的下巴淫笑道:“这个小娘皮一句不听我的话,就扒那位慕容大小姐一件衣服!扒光了还不听话,就在这里给我轮了她!” 那男人吩咐完手下,却不急动手,狞笑着抓圌住柳冰的头发将她提起:“刚才你求大圌爷做什么?再说一遍!” 那室内本来狭小,此时柳冰只觉四面全是面目猥琐的男人,一双双淫龘荡至极的目光盯着自己。一时间气堵声噎,那羞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还不动手给我扒!”那男人见他不答,眸子登时一寒,只听“嗤”地一声,慕容风汐的外裙已被撕裂开来。 慕容风汐此时已被堵住了嘴,虽是惊惧已极,却只是瑟瑟抖着发出尖细的“呜呜”声。 “不,不!停手!”柳冰此时已知自己今日若是不从,慕容风汐必然受辱无疑,思绪翻飞,只是想起师父师门对自己种种恩义,终是挣扎着颤声道:“我求大圌爷……求大圌爷扒我的裤子……” “哈哈哈!听到了没有?这小娘皮求我扒了她!”那男人放声淫圌笑,七八个手下也跟着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尖声道:“这么下龘贱的小娘皮,难不成是窑子里做婊龘子的,离不得男人?” 众人笑得越发响了。 又一个声音道:“你懂什么!分明是咱们大哥风流倜傥,凭她什么样的小娘见了,还不是春圌心萌动,忍不住投怀送抱?” 那被称作大哥的男人此时更是得意,用力提起柳冰道:“继续说!不许停!” 柳冰被他揪扯着头发,却丝毫觉不出疼,只觉得周圌身上下都是冰冷麻木的,口内一遍遍机械地重复着: “求大圌爷扒我的裤子!” “求大圌爷扒我的裤子!” “求大圌爷扒我的裤子!” 不知重复了几遍,方听那男人淫圌笑道:“扒你的裤子?倒是扒到什么样儿?嗯?” “扒……扒……”柳冰此时觉得所有的自尊都被践踏得稀烂,转头看慕容风汐时,只见她被数个男人牢牢按在地上,身上的罗裙已被扒了下来,只剩一条底圌裤和遮羞的亵裤,自己若再不听话,怕是便要当众受辱,只得颤抖着道:“扒……扒光……” “呵呵,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爷还没教会你说话!”那男人脸色一沉,转向那七八个手下厉声道:“再给我……” “不!我错了!!”柳冰见他转向慕容风汐时,便知自己又违了他心意,慌忙大声道:“我错了!大圌爷!我错了!求大圌爷扒光我的屁龘股……求大圌爷扒光我的屁龘股!” “这还像话,给我记住规矩!”那男人淫龘荡地一笑,目光将柳冰上下打量一番:“跪好了!把屁龘股撅起来,大圌爷要扒你了!” 柳冰此时手脚被捆,周圌身上下都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想到将要受到的侮辱,恨不能立即咬舌自尽求个解脱,却又实实不能就这样扔下慕容风汐不管,直咬得唇上见血,却最终还是强逼着自己支撑起来,双膝跪在地上,向着那个男人撅起屁龘股。 那男人目光猥亵地看着她跪好,一只手不住波动着手指伸到她腰上,似是颇通女衣关窍一般,眨眼间就挑开了腰带,嘴里吆喝道:“兄弟们一起瞧个鲜儿!” 那七八个男人早已等得不耐,此时个个屏住呼吸,齐刷刷盯着他的动作。 那男人狂笑一声,双手施力,干脆利索地将柳冰的罗裙亵裤扒了下来,当众露出雪白晶莹的屁龘股。 那七八个男人见了这双如雪嫩圌臀,登时开始咕咚咕咚咽起唾沫,其中一个不住搓手道:“这小娘皮看着瘦弱,怎地这屁龘股又挺又翘,真龘他圌妈圌的惹火!” 那为头的男人此时亦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双雪圌臀,听有人如此说,便挑起柳冰下巴道:“听到没?三爷夸你呢!还不爬过去把屁龘股挨着个儿送给爷们儿观赏观赏!” 柳冰此时已被凌辱得万念俱灰,屁圌股被扒光时头脑直似一阵阵眩晕,眼前似是异常清晰地看到一双双充满淫圌欲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自己的身子。此时那男人虽是只命令了一声,却似霹雳般在柳冰脑海中一遍遍响着:“把屁圌股挨着个儿送给爷们儿观赏观赏!” 跪撅在地上,柳冰恍惚中早已不敢再去想“尊严”二字,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服从那个人,不然……不然…… 不敢去想那个后果,柳冰强迫自己使出残存的一点力气,努力向那群男人爬去。 此时她的手脚仍是被捆着的,只能双手向前扒地,用腰圌腹拖动无法动弹的膝盖和双脚向前挪动,每一步都要高高耸起赤圌裸的屁圌股,用力向外撅出再收回,姿势淫龘荡羞耻至极。灯光虽是昏暗,但一起一伏之间仍是隐隐可以看到她深藏的密龘穴。 终于爬到对面,柳冰在一片嘘声中费力地转过身,将赤圌裸的屁圌股送给那群男人。 “哑巴了?”见她不做声,那为头的男人冷哼一声,目光阴鸷地扫向慕容风汐。 “请……请大圌爷们观赏我的屁圌股。”柳冰趴在地上,一时间只觉自己连最低级的妓女也不如,竟然说出如此下龘贱的话来。 那七八个男人早在她转身时便已瞪圆了双眼,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送到眼前的那双嫩圌臀,只觉那屁圌股柔嫩得似乎轻轻一捏便能捏出圌水来,又白圌皙得似乎轻轻一碰便会化了一般,不觉都是淫圌心陡起。 其中一个禁不住急不可耐地叫道:“大哥,这么个尤物,就不让兄弟们开开荤?!” “急什么?”那领头的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这小娘皮眼见还是个处儿,不细细的玩个痛快岂不糟蹋了?” 说毕又向趴在地上的柳冰道:“爬过来,趴在这桌上,大圌爷要细细的玩你的屁圌股!” 不敢迟疑,柳冰死死咬着唇向那男人爬去,身后七八个男人此时方是看清了她爬行时的隐隐露出的密龘穴,都大声说起荤话来。 在一片淫辱声中爬到那男人脚下,那人知道柳冰自己站不起来,便伸手抓圌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将她提到桌上按下,屁圌股高高地撅向光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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