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文:《唐宫女人劫之:檀木板下翘臀红痕》——旧文《宫女》修订续写版_孔星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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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MF/F]细腻文:《唐宫女人劫之:檀木板下翘臀红痕》 

——旧文《宫女》(又名:大明宫中春心轶事;檀木板下翘臀红痕)修订续写版。 

☆人物表: 

李令月——太平公主 

薛绍——太平公主驸马 

星竹——太平公主侍女 

梦竹——太平公主侍女 

紫竹——太平公主侍女 

绿竹——太平公主侍女 

上官婉儿——宫中女官 

顾飞——大明宫掌宫女官 

义阳公主——罪公主 

高安公主——罪公主 

武则天 

唐高宗 

☆ 改写序: 

旧文首发“风隐怀念吧”,初名为《大明宫中春心轶事;檀木板下翘臀红痕》,是为第一稿,当时只有“开皮试刑”至“太平公主春游落难”一节,不久“风隐怀念吧”就没了;后来更名《宫女》,移文“暗夜玫瑰”,随后补充了“武后、星竹笞太平公主”、“暖阁武氏受笞”、“公主笞宫女”、“星竹受九刑、晾臀”几节内容,是为第二稿;后来看见“鹤啸山小贝家园”有人以《檀木板下翘臀红痕》为名转发第一稿(网上也有人用这个名字或BANNED名字转发),便将“暗夜玫瑰”的第二稿转发过来。最近抽空翻出一看,发现讹误百出,不禁汗颜,所以萌发了改写修订的想法,是为第三稿,定名《唐宫女人劫之:檀木板下翘臀红痕》,以示逐本溯源之意。 

此次改写,具体改动之处如下: 

一、删改:删除了原文一些不合理的情节:如“武后、星竹笞太平公主”等文字。改正了一些与史实严重不符的内容:如原文太平公主还未出嫁,武后已经是女皇的内容——其实此时高宗应在位。 

二、增补:根据史实添加了太平公主出嫁的内容,补充了驸马薛绍这一人物。除了驸马以外,还增加了一些人物:如梦竹(同时将一些小情节合并于一身)、两位罪公主、上官婉儿等。后面还会增加曾经出现的紫竹、绿竹(名字调整了)的戏份,与星竹、梦竹形成两小两大四个侍女的构架。以后的故事将围绕这些新老人物展开。 

三、BANNED:除了以上提到的内容,一些行文和细节也做了修改,有些补入内容是穿插在原文之内的,在此就不赘述了。 

预计此文将写到驸马薛绍因谋反罪饿死狱中止: 

从公主出嫁到驸马入狱共计是七年的时间,这七年历史上大事有: 683年,高宗卒,中宗继位;684年,废中宗,立睿宗,武后临朝;685年,武后幸卖药人冯小宝;688年,因为李冲谋反,牵连薛绍饿死狱中——以后写的内容可能会涉及这些事件,至于写多长,什么时候写完,就另当别论了。所以敬告喜欢此文的同好对本文的完结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在薛绍死后太平公主二嫁武攸暨,随后武氏称帝,这是后话,预计不在此文表述之内。太平公主两次婚姻各育有二子二女,共八位子女,此文中也略去不表。 

至于对太平公主生平感兴趣的朋友可移驾网络上的各种百科,此说明不详述。 

好了,就说这么多吧。请看正文—— 

【附:在这里说一下关于传统“市制长度计量单位”的知识(注意区别于英制单位:呎、吋),因为我经常见有人在文中用错,动不动就写三寸厚的板子,三寸就是十厘米,那还能叫板子吗?简直是一根房梁!所以在这顺便说一下:一尺=1/3米≈33.33cm;一寸=1/10尺≈3.33cm;一分=1/10寸≈0.33cm】

☆ 正文 

一、序幕 

“大唐永隆二年三月,全国竞选五百秀女充实后宫,那一年我刚刚十六岁,我就是那一年入宫的…………秀女们经过调教被分往皇城各个宫苑。可以说从那一天开始我们才真正成为大唐皇城的宫女。我与一同调教的四十九名宫女被分到了大明宫——大唐太平公主的宫殿。从这一天我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星竹。” 

而那一年,离武后继位还有九年,这个故事就从这位叫星竹的宫女开始…… 

二、开皮试刑 

公元681年。即大唐永隆二年。阳春三月。大明宫。 

这日大明宫掌宫女官顾飞要给新来的五十名宫女开皮试刑。所谓的开皮试刑就是让这些少女们尝尝以身犯禁的滋味,以后少犯错。说白了就是来个下马威,给每名宫女过一遍板子。 

这板子是有讲究的,所用的是三尺长、六寸宽、一分半厚的薄檀木板子。此种板子是后宫惩戒宫女的常用的,相比其它的工具要薄许多。之所以要选薄檀木是因为檀木坚硬无比,打在屁股上比其它板子更痛,更响脆,也更能震慑这些少女;由于薄还不会伤到筋骨;并且这个板子还要脱了裤子挨,这样才会将少女们从肉体到心灵再到尊严彻底摧毁。一般几板下去,少女们光不留丢的屁股就会晚霞般红肿起来。 

今天基本数量是四十下。 

在天井中整整齐齐地摆着五十个春凳,每个春凳之间相距一米,这个距离刚好能抡开板子。五十名宫女别无选择地走到春等前俯身趴下。这时从四面的门中涌进一百个小太监,整整齐齐的走进天井。其中五十个小太监手里拿着板子。 

一阵窸窣的脱衣声中,五十个娇滴滴的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瞬间,羞杀了五十张脸。兴奋了一百颗心。 

星竹趴在春凳上,无可奈何地被撩起裙子,扯下了裤子,裙摆一直撩上胸衣,裤子一直扯到双膝之下,将丰雍高挺的双峰及腰腘之间展现无遗。阳光射来,深邃的臀沟里展现的红嫩与皮肤的白皙形成明显的对比,淡淡的阴影的遮掩下分外诱人。星竹本能地夹紧双腿,尽量地将羞处掩藏。突突跳的心充满了恐慌。 

行刑—— 

一声令下,五十个小太监蹲在少女们的脚下,将少女的双脚按住,白皙的双腿间的缝隙与臀沟形成一条优美诱人的直线。臀沟的弧度下端连接着温暖的黑暗,更是让人产生遐想。 

五十个板子,夹带着冷风抽向娇臀。板风将衣角微微吹起。 

啪………… 

雨点一样的板子,暴雨一样摧残着娇嫩如花的双臀。 

啊…… 

坚硬的大木板子粗鲁地抽在星竹丰盈高跷的娇臀上,娇嫩的臀峰被震得剧烈的一颤,竟暴下一层柔皮。吃痛的臀峰本能地收缩起来,将原本娇红深邃的臀沟夹的纤细。 

星竹的叫声仿佛是没有料到会有如此剧烈疼痛的惊慌所参合的。富家千金出身的她常居深闺,平时犯错,母亲最多打几下手心。天真的星竹还以为这板子最多像打手心一样,哪知道二者竟是小巫见大巫。这份疼痛真的让星竹毕生难忘,板子抽在屁股上就像一只铁手将臀峰连皮带肉撕下去一样。屁股上火火的疼,让星竹的娇臀不自主的微微扭动。白皙的臀峰上立时胀起的一道四指宽的娇红色僵痕。 

“方才叫喊的加罚五板。再喊双倍罚。” 

此言一出春凳上的少女,纷纷咬紧红唇,生怕不小心,双臀多遭摧残。而这一次都无一例外得到了加餐。 

啪—— 

嗯。星竹从紧咬的齿间发出一声呻吟。 

第一次的疼痛才微微消逝,第二次的蹂躏却再度袭来。深邃的臀沟再次夹得纤细,夹紧的双腿渴望保存最后的尊严。 

啪—— 

啊…… 

星竹终于忍不住了,第二次叫出声来。 

星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加罚十板”——一起加罚的还有四五人。还有一些人是第三次加罚。 

星竹白皙的双腿痛的抖得仿佛暴风雨中的花枝。 

小山丘般隆起的娇臀上刚刚挨了三板,但这宽大三板早已将星竹的小屁股全部盖住,现在她的整个屁股就像晚霞一样娇艳。 

还有五十二下,可怎么挨呀。 

一滴泪水从眼中滴下,落在面前的青砖地上,溅出一朵水花。 

啪—— 

嗯…… 

现在星竹已顾不得羞臊,夹紧的双腿已经露出了缝隙,羞处在腰肢的痛苦扭动下,时隐时现,此景引来按足的小太监兴奋的目光,他双眼直直地盯着星竹双腿之间:娇嫩的下体在痛苦的呻吟中簌簌颤动。裸露的皮肤洇出细汗,阳光的照射下盈盈闪动。 

现在星竹似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硬生生打成两节了。 

………… 

泪水已打湿了面前的一大片青砖。在这之中,星竹不小心又叫了一声,又加罚了十下。 

………… 

板子落了三十下,晚霞一样娇艳的屁股,胀得暗红。累累胀起的僵痕让滑嫩的皮肤变得不再平滑。衣裤早已被香汗浸透。 

板子还是一下接一下地落着。屁股已经麻木了,板子抽在上面似乎也不那么难挨了。 

啪—— 

嗯…… 

啪—— 

嗯…… 

………… 

四十下屁股板子打完了,板子停了。随之走来了五十个中年宫女,她们每个人手中端着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趴在春凳上的少女们自然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但片刻她们就全明白了,热热的毛巾敷拭在伤痕高胀的屁股上,方才的麻木立刻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渗透骨髓的痛,简直比板子抽的还难挨十倍。唤醒了知觉的屁股是为了分毫不落地感受新一轮的加罚。 

热毛巾敷在屁股上的痛让星竹全身颤抖,腰肢不停地扭动,下体一热,小便失禁了。星竹再一次羞红了脸,她似乎看到了按足太监看到液体从自己黑丛之中射出的猥亵的笑。在这瞬间星竹想到了死。千金小姐出身的她竟要接受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地被剥光后被参观。 

宫女走下去,换来的是体力充沛的加罚。因为五十个按足小太监换下略有疲惫的执刑小太监——这是规矩。 

星竹加罚的比较少,但还有二十五板子要挨。星竹一旁的雨竹加罚的就很多,竟要五十五板。其它人还有加罚得更多的。而且这板子与先前的四十板子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说先前板子的疼有十分,那这板子的疼就有十五分不止——刚刚遭受了一番狂抽的粉嫩娇臀,抚弹之力也会引起钻心的痛,更何况棍棒相加? 

好在加罚的板子可以叫喊。要不然,一轮轮的加罚,定会有人为此送命。 

——就这样,星竹前后共计挨了六十五记檀木板。粉嫩的翘臀变得惨不忍睹,要再加十板肯定要破。而像雨竹早就血肉模糊了,毕竟她挨的可是九十五板。 

这就是入宫的第一天!

三、刁蛮公主 

星竹逃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蹲在地上,委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为什么父亲要送我进宫?为什么? 

她轻轻揭开裙摆,慢慢褪下裤子,纤手轻轻揉着高肿两指的双臀,触手只觉得原本娇嫩圆润的双臀此时遍布一檩檩的僵痕。 

“还疼吗?”一个声音传来。 

星竹一惊赶忙提上裤子。擦干泪水。抬头一看,竟是掌宫女官——顾飞。 

“哎。都是这样过来的。再挨几次就没那么疼了。以后这样的板子不会少挨的。” 

星竹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少见的和蔼。 

“以后,还……脱光……打?”星竹纤手不自主的摸了摸屁股。 

“这是宫里的规矩。别说是你,就是公主贵妃也得露出屁股,一下一下地挨。” 

星竹低下头。 

“进了宫就只好认命。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俗话说:春凳一抱,屁股一翘;板子一响,无关痛痒。就是这样。奴才的屁股就是挨板子的。主子说打多少就得挨多少,主子说怎么打就得怎么挨,一板也逃不掉,既然逃不掉,就只有,翘起屁股受着。叫喊求饶,只会让那两瓣肉变得更惨不忍睹。知道么?” 

“星竹谨记顾掌宫教诲。” 

顾飞一笑,走掉了。 

星竹忍着痛往回走。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少女,她身上的衣服比顾飞还要华丽,年纪与星竹相仿。星竹险些和她撞个满怀,那女孩看着星竹,怒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新来的宫女。”星竹胆怯的退到一旁,诺诺的道。 

那少女一见星竹楚楚可怜的神色,怒气也消了大半,语调略显平和的道:“你哭什么?” 

“我刚刚开了皮。”星竹诺诺的道。 

“什么叫开皮?”那少女略有疑惑的问。 

“就是……剥了……裤子…………挨板子。”星竹羞怯的道。 

“这也是常有的。打了多少?”女少女语调柔和关切的问。 

“六十五下。”星竹道。 

“好玩吗?”少女笑问。 

星竹连忙摇头。 

那少女暗暗点头。她用余光瞟了星竹一眼,忽然道:“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这……” 

“什么这那的。跟我来吧。”不由分说拉着星竹就走。 

星竹只好忍着疼痛往前走。 

那女孩带星竹来到一间好大好大的房子里,栓上门。对星竹说:“我和你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星竹疑惑的问。 

“你先闭上眼睛。”那少女含笑道。 

星竹闭上了眼睛。忽然感到两个人肩头一震,便全身动不了了。她赶忙睁开眼睛,只见那女孩一脸得意,星竹不禁有些慌乱:“你想干什么?” 

那女孩,将星竹的衣带解开,竟将星竹剥得光不留丢的。并且将星竹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双膝跪地,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撅,臀沟外舒。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星竹已经显出哭腔,唯唯诺诺的哀求着问。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告诉你,我就是太平公主。” 

“公主?殿下,要把奴婢怎样呀?”星竹的眼泪已然簌簌落下。 

“刚才你说,你们刚刚被揍了屁股,长这么大,我还没亲自揍过别人的屁股呢,今天我就想玩这个。”太平公主面色兴奋的道。 

“还打呀!公主殿下,奴婢……奴婢的伤还没好呢,求……求太平公主开恩,不要打了。”星竹哭泣着。 

闻听此言,太平公主不禁看向星竹高翘的部位,果然僵痕未腿,她眼珠一转:“要不,你揍我。” 

“奴婢不敢,这样做要杀头的。”星竹闻听此言更加慌乱。 

“有了,我这有颗夜明珠,是西域进贡的,据说有疗伤奇功,我们试试。”说吧,从怀里掏出一颗比雀卵略大的乳白色明珠,精光闪烁。纤细的手指将明珠送向星竹双臀之间。 

“嗯……” 

偌大的珠子顶在关口,一阵酥麻涩胀的感觉侵蚀着星竹的神经。星竹感觉偌大的圆物在关门一顶,关门扉开,但圆物却失去了动力,嵌在那里片刻又慢慢滑落。接着圆物二次冲开关门,说进不进说出不出地撑满关门,将双臀撑向两边,牵动了双臀上的伤痕,星竹感到分外难挨和心慌,羞处忽然感到湿湿的。初懂人事的她自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在这时,那圆物突然一滑冲关而入,此时羞处早也湿的一塌糊涂。口中嗯嗯呻吟着,目光也变得惺忪。由于明珠偌大,撑得关道艰涩外扩,关门半扉着不得合拢。夜明珠的光辉从一片而变成一缕从臀沟半扉着的关门中射出,仿佛清晨第一缕霞光,灼人双目。山丘般的娇臀透着夜明珠的光辉,那一双娇臀仿佛白玉雕就,晶莹剔透。慢慢的白皙的肌肤竟回复了平滑。 

嗖——啪…… 

嗯…… 

太平公主不知从那里拿来一条食指粗细的青柳条,一甩风响,抽在屁股上立时胀起一条檩痕。 

星竹正沉浸在春心荡漾之中。臀部的一缕刀割般的疼痛让她措手不及。苦于被点了穴,周身动弹不得。 

嗖——啪…… 

啊…… 

柳条抽在屁股上,丰雍的双峰荡动着水波一样的臀浪。臀沟深处的圆物也随之颤动,一种微妙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到全身。痛苦的叫喊之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几许惬意。 

两鞭过后晶莹的双臀上留下了滑稽的红红的大叉叉。 

嗖——啪…… 

哎呀…… 

这一声星竹叫得声嘶力竭。双臀之间的鸿沟痛彻心扉。太平公主竟将第三鞭抽在了臀沟里的嫩肉上。星竹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会有这种痛,如果可以选择,星竹情愿在屁股两边抽上二十下,来抵消这一下。 

“公主。求您别揍这里。再揍奴婢就死了。”星竹颤声道。 

“我才不信有这么痛。你不让本公主揍,本公主偏揍。”说罢,又是一鞭,不偏不倚直落沟底。 

啊……呜呜…… 

星竹痛的全身直颤。苦于全身动弹不得。 

“你怎么没死呀?竟敢欺骗本公主。” 

说罢,啪啪啪啪啪……又是七八鞭,鞭鞭直捣黄龙。换来的是星竹声声凄惨的嚎叫。痛的星竹大汗淋淋,手足冰冷,气若游丝。 

这几鞭远远比昨天的六十五板难挨得多。 

还好接下来柳鞭没再次落在那里。只是左右开弓在剔透的双臀上抽了四五十下。相比之下就要好受得多了。白皙的高耸的粉臀,像乱了线得渔网一样,檩痕满布。而那撩人的圆物在深处,左右晃动,就像一双手在乱摸,那欲火焚身的感觉竟比鞭子的滋味难挨。就在身心娇脆之时,鞭子停了,星竹肩头一震,被解了穴位。 

“起来吧。难道要本公主扶你?” 

“奴婢不敢。”说吧,忍着臀沟娇嫩之处的难挨之痛缓缓站起。双腿竞不敢相合,下身分毫的摇动都会带来双臀之间震慑周身的痛。关中的圆物丝丝的下坠,嵌在关壁上。片刻,伤痛竞慢慢减轻。 

“本公主玩累了,你走吧。” 

星竹缓缓的穿上衣服,恭恭敬敬地退出房门。 

星竹每走一步,都会感到关壁上圆物摆动得全身酥软。她急忙藏到无人之处,褪下裤子,纤手伸向翘臀,经奇迹般地发现,伤痕已退。 

纤指探进臀沟伸进关门,指尖触及圆物,圆物竟借力滑向深处,那滑动的感觉竟让星竹感到从未有过的受用,好奇之下她又刻意的推了推圆物,这一推不要紧,周身竟酥软异常,下体又有了那种潮湿的感觉,差点瘫坐在地上。星竹怕被人撞见,赶紧取出圆物,用手帕包好,踹进怀里。 

星竹赶忙回宫坊,一路上心头不停地回想着,圆物在臀沟深处蠕动的感觉。 

一转弯竟撞上了掌宫顾飞。星竹心头一震。 

“到哪里去了?”顾飞愤愤的责问。 

“我……”星竹一脸慌乱,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别我我地了。真不知道你交了什么好运,太平公主点名要你作贴身侍女。”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经过刚才与太平公主的一面之缘,星竹对太平公主产生了畏惧,或者说是羞怯“我……” 

“跟我走。”顾飞边走边说:“皇上和皇后为太平公主择了婿,驸马就是城阳公主的公子薛绍,三个月后也就是六月初九行大礼。既然你被选为贴身宫女,就会随公主迁居驸马府,今后就会远离皇宫,虽然不会有侍上的机遇,但也免去了诸多的勾心斗角,以后福祸自斟。” 

顾飞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星竹,东拐西拐,走到的一个厅堂。正中的座椅上坐着与星竹有过亲密接触的太平公主。 

“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顾飞星竹双双跪下。 

“宫女星竹。”太平公主一脸得意的道。 

“奴婢在。”星竹喏喏的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贴身婢女。你可愿意?” 

“奴婢……愿意。” 

“来人。” 

旁边的宫女应声而出,作揖行礼。 

“带她去换衣服。” 

那宫女口中称是。带星竹走向后堂。

四、思笞 

星竹躺在床上——原来贴身婢女有自己的房间,这总算让星竹感到一丝欣慰——翻来拂去的睡不着,圆物在臀沟深处蠕动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她的手总是自作主张地摸着那颗让星竹心慌的珠子。那只手就像中了魔法似的,总想将那颗珠子伸到后面。最终星竹还是对那只手失去了控制,那颗珠子,在被子的遮掩下,慢慢移到了丰雍的双臀之间。 

那冰凉凉的物体贴在了关门之上,与此同时一种兴奋的感觉控制了星竹的躯体,整个娇躯不住的颤抖,并且烫的像一块烧着的碳。 

星竹将珠子放到臀沟与床褥之间,扭摆腰肢,那圆物被慢慢蠕进关门,星竹蜷起身子,臀部后伸,臀沟外舒,伸手将珠子慢慢地往里送,关门被一分分的撑开,慢慢地撑大、撑圆、撑满,就在珠子刚好蠕进一半的时候,将蜷缩的娇躯慢慢的伸开,绷紧臀部,珠子在关门的挤压之下,慢慢地滑向里面,那慢慢滑动的惬意让星竹陶醉。 

不知怎地,星竹突然希望有人用板子狠狠地抽自己的屁股,甚至是双臀之间的柔软,抽红、抽肿、抽破……无奈之下,她撩开被子,欠出温臀,用手掌狠狠击打,一下、两下、三下…… 

一下下的抽打之下,翘臀竟泛起娇红。 

但星竹还是觉得不够过瘾,于是从床边拿起鞋子。用鞋底在双臀上抽打。这声音没有手掌抽得响脆,但却很痛。 

双臀间的圆物扭动得越发厉害,羞处也一湿再湿。 

在一声声的击打呻吟喘息声中东方的天空已泛起鱼白…… 

五、青楼劫 

却说这日风和日丽,皇上兴致所及要狩猎游春。 

日出东南,仪仗便浩浩荡荡出了皇城,净水泼街,黄土铺路,长安百姓跪倒马路左右。 

皇上、武后、嫔妃、皇子、公主以及随行大臣、宫女、太监,浩浩汤汤绵延数里,逶迤漫漫出城去了。 

太平公主最为皇上皇后喜欢,自然也在出行之列。到了郊外,风景秀丽之所安营停顿。太平公主见了这新鲜的世界不禁兴致盎然,与星竹、梦竹两个贴身宫女步出营外,自去游散。 

三人为了出游方便,均是打猎短装。 

就这样,三人且游且笑竟出了皇家猎原。出了皇家猎原便有了百姓行人。早有贩卖女娇娃到青楼楚馆的人贩子盯上。 

太平公主与星竹、梦竹被关在一个俗不可耐的花哨房间里边,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进来一个打扮的妖精似的中年女人与两个彪形大汉,扔下一些露上露下的衣服让三人换。 

“你们想干什么?还不放了本公主?”太平公主怒道。 

“公主?你要是公主我就是王母娘娘。放了你们?你们是老娘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快换衣服给老娘接客。”老鸨阴阳怪气的说。 

“你休想。”太平公主狠道。 

“好,有性格。比你再有性格的女子都被老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来人,先赏她们一顿毛竹板子炒肉尝尝。”老鸨也不怒,悠悠的道。 

不由分说将太平公主三人被带到了柴房,地上放着一排长凳,两个大汉过来将三人一个个按在长凳上,将手腕脚腕几腰部牢牢绑在长凳上。接着竟然来扒她们裤子,太平公主威胁叫骂,却没人理睬,裤子还是一直拉到了脚踝,露出小山一样隆起的屁股以及修长粉嫩的双腿,由于腰肢紧缚,显得双臀分外挺拔。星竹、梦竹自然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三人满面羞红,太平公主更是连死的心都有。 

三个壮汉各从一旁的水缸里各拿过一条毛竹板子,有二尺长,两指宽,一分厚,上面滴着水。其中一个得意的道:“这里来过上百个姑娘,没人能撑到五板,两三下就求饶。今儿,不管你们挨不挨得了,得让大爷我过足瘾。”另两人也随声附和,耀武扬威。 

说罢,三个大汉分立太平公主三人身侧,用滴水的板子在她们丰满的屁股上验货般轻拍了几下。手起板落:“着……” 

嗖……啪啪啪——三板齐鸣…… 

啊,啊,啊—— 

飞起的毛竹板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水珠弧线,分别抽在主仆三人的臀峰上,嫩滑的双臀像气球一样被压扁,水花四溅,声音分外清脆,板子一拉带下一层柔皮,白皙的臀峰上立时胀起一条两指宽的檩痕,毛孔里竟洇出血丝。 

就此一板,已痛的三人已泪水涟涟,汗水齐流。这毛竹板子竟比檀木板子还难挨十分。星竹、梦竹只道檀木板子那样坚硬如铁的板子都吃过,还在乎小小的毛竹板子?其实她们哪懂得这其中缘由,毛竹板子虽不及檀木板子坚硬,但韧性却非同一般,更何况又侵过水,密度上比檀木板子差不了多少,这样一来自然比檀木板子难挨。再者宫里的宫女弱柳扶风般娇弱,而这大汉呢打铁都不在话下,更别说一个光不留丢的娇嫩嫩的翘臀了。 

嗖……啪—— 

哎呀—— 

这三个大汉专司惩戒妓女,各个训练有素,手法统一,这一板都紧紧地挨着上一板的红痕落下。任太平公主三人如何挣扎扭动着圆鼓鼓的屁股,但却照样逃不过那板子。 

嗖……啪—— 

嗷—— 

太平公主双股间一热,小便失禁了。 

“别打了,别打了……”太平公主哭嚎着求饶,只见她泪眼婆娑,头部不住的摇动。 

老鸨笑道:“你接客不接呀?” 

“公主,不要答应她,啊……。”星竹忙阻止太平公主,但本已停下的板子又奋力的抽在了火辣辣的屁股上。 

“都听你们的,都听你们的,只求你别打了。”太平公主已然管不得许多了,她只知道打PG的滋味实在难挨,只见她一边啜泣的说话一边不住的点头,恍如鸡奔碎米。 

老鸨笑道:“看来你的小屁股可没你的嘴硬。不过不打可不行,凡是到这柴房里的姑娘,不挨足十板子是不准出门的。这是规矩,总不能为了你坏了规矩吧?接着挨吧,记住了这板子的滋味,以后少犯些错,要不然,你的小屁股要挨的可不是这几下。” 

嗖……啪—— 

哎呀…… 

那板子整齐地排列在那娇嫩的屁股上。三人仿佛觉得被剥去了一层皮一般。 

嗖……啪—— 

哎呀…… 

这一声叫的分外的惨烈,因为那板子正好抽在了臀股相交的柔软处。尤其养尊处优的太平公主,哪挨过这样的打呀,仿佛觉得身体被硬生生的打成了两节。 

现在,娇臀上已无完肤,头遍五板子挨过第二遍五板子更难挨,因为每板都得落在快迸出血丝的红肿之处,被牢牢绑在长凳上的三人挨得也得挨,挨不得也得挨,可怜之极。现在她们只恨人为什么要有屁股! 

就在这时,一群官差突门而入。 

太平公主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得羞臊,大叫:“快救我,我是太平公主,快救我……” 

皇上封了妓院,并将老鸨与此事有关的打手、人贩子处以极刑——在那柴房之中每人一千裸仗,直打得皮肉殆尽,痛极而亡,只怕在阴间路上也不得全身。 

所有妓女重打一百大板遣送原籍。 

一时间,所有房间清脆的板子声与妓女们声声高涨的嚎叫此起彼伏。这事对于官差来说可谓“机会难得”,那两瓣娇嫩肉团的痛苦颤动、扭动让他们疯狂,他们手中的板子亢奋地击打着,此时哪管香可怜、玉可惜?哪管佳人咬唇忍挨?哪管那娇臀扭摆?竟恨不得手中的竹板变成公堂上的刑仗,让那两瓣粉嫩的肉团变红,变肿,破开,烂掉。就这样,到官差兴尽罢手时,一张张粉臀挨了一百五十板也不止。 

而这些娇弱的身躯第二日还得忍着伤痛启程归乡。 

回乡路上的凌虐,

第2回

更似地狱一般。那些平日里困在军营里的丘八一个女人不得看见,好不容易送到手里一个女人哪能轻易放过?一个个天王老子一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苦了那些平日里只懂得卖春的一身贱肉,上床自不用说,光鞭子、板子就挨了不计其数,不出三日就遍体鳞伤。平日撩人的翘臀,现在新伤压旧伤。

六、皇后•婢女 

太平公主经过数日的疗养身体渐渐康复。 

这日,她来到母后的宫殿请安。但来到宫殿却空空无人,她便往暖阁之内走去,到暖阁之外,她竟听见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并且伴随着挨忍之声。 

太平公主不禁内心紧张和兴奋,她忍耐不住好奇之心,从门缝向内窥望。 

竟惊奇的发现母亲身着着一件贴身的半透明的云白色纱裤趴在龙床之上,粉臀高厥。而父皇正挥舞着一柄象牙板抽打着那两瓣皮肉。 

武后虽然年逾不惑(按照史实计算这一年武则天应该58岁,但剧情需要就权当她刚过不惑之年吧),但身材保持的非常完美,仿若一位少妇,那两瓣玉臀更是莹润如白玉一般,透过透明的纱裤更有一种欲说还休的娇嫩。现在在象牙板的抽打之下,显现出粉嫩的色泽。 

每一板抽下,武后的身体都会微微抽搐一下,粉臀在次次的抽打之下越红越盛。 

当然,宫闱之中自然不会太过用力,所以已经抽了四十多下,那两瓣粉臀也只是一片娇红,微微肿起。 

太平公主突然有一种想打人屁股的冲动,但她还是屏住内心的冲动,悄悄地离开皇上的宫殿,回到大明宫。 

但这一天她一直心绪不宁。傍晚用过晚膳,宫女梦竹过来供茶,太平公主不禁打量了一下这个梦竹:虽然是宫女,但却长得一副不错的身材,身体颇为丰润,一副娇滴滴的面孔,双臀圆润高跷。 

太平公主不禁心头一热,伸手去拿茶,手一斜故意打翻了茶碗,茶水撒了自己一身。 

梦竹慌忙磕头。 

太平公主不禁欣喜,佯装愤怒一挥手结结实实给那梦竹一记耳光:“你的眼睛瞎了么?来人。” 

梦竹一手扶着脸,双目中噙着泪水,神情分外娇弱。 

一旁两个宫女跪倒在地。 

“给我拿板子来。” 

片刻,宫女捧来柄檀木板子,太平公主抄在手里:“把裤子脱掉,趴在椅子上。” 

梦竹抖着双手解开衣带,脱掉衣衫,只着贴身小衣,接着将裤子脱掉,露出下身,之后跪在椅子上,上身俯在椅背上,将丰润的裸臀厥起,原本就圆鼓鼓的双臀变得更加丰满,双臀之间一条完美的弧线变得异常清晰,沟底的粉嫩在颤抖和抽泣中不住的抖动。 

太平公主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手中的板子抡圆就是一记。 

啪——啊—— 

梦竹双臀噗噜噜一阵颤抖,立时涨起一条红痕。口中抽泣的一声呻吟,沟底的粉嫩抖动的更加厉害。她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双臀,鸿沟缩成一条线,片刻又分开来。 

“把小衣也脱掉。” 

“是。”说着,慢慢脱掉小衣,全身一丝不挂。 

她的身体很高挑,凹凸有致,皮肤像膏脂一般莹润。她再次伏在椅背上,臀部下意识的扭了扭。那条僵痕在白皙的双臀上显得分外显眼。 

啪啪啪啪啪—— 

太平公主快速击打了五下,几乎都抽在了第一板的位置。 

那宫女痛的挺直了身体,大叫饶命,泪水已经顺着面颊流下。 

“给我趴好,不然我让侍卫来打。”太平公主狠狠的道。 

“嗯嗷……是……”梦竹无奈的道。她又一次俯下身体,粉臀上的六下一板的位置已经洇出了血珠,身体在啜泣中有节奏的抽搐着。 

接着,太平公主又左右开弓的连抽了三四十下,终于停下手来。梦竹一副丰臀已经“山河一片红”!有几次竟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 

她不禁庆幸一切终于过去了。 

太平公主突然将檀木板子伸在了那宫女双腿之间:“夹住。” 

梦竹不禁就一次陷入绝望,看来一切远没有结束:“是……嗯哟啊……”已经伤痕累累的双臀微微一动就痛的难挨,而要用双腿夹住板子臀部就必须绷紧,只痛得她全身直抖。 

“从现在开始,掉下一次打十下,一直跪到四更。明白了么?”太平公主微笑道。 

梦竹不禁叫苦:“天啊,还有二个时辰要挨!”她习惯的道:“遵命……公主!” 

太平公主转向一旁的两个宫女道:“给我数着,看她掉几次。” 

“是。” 

说罢,太平公主转向暖阁换上睡衣睡下了,并对一旁的侍女道:“四更天叫我。” 

………… 

“禀公主,她总共掉了五次。” 

太平公主将茶杯摔在地上怒道:“你们两个奴才竟敢骗我。” 

“回公主,奴婢们没有,梦竹确实掉了五次。” 

“胡说八道,明明是七次,竟骗我是五次!” 

“公主殿下,真的是五次。” 

“你是说我无中生有,说谎冤枉你了!” 

“奴婢不敢!” 

“那,到底是五次还是七次?” 

“回……回公主……是……七次。” 

太平公主嘴角再次闪过一丝皎洁的微笑:“来人,将梦竹、紫竹、绿竹带到廊下,跪至天明,明日早午晚膳之前各责二十,方可用膳,就寝之前再重责十板。”

七、九刑 

太平公主生的心机灵慧,颇有武氏之风。所以,太平公主近侍宫女都曾被设计陷害于檀木板下噼啵呻吟。 

却说一日,兴起便寻了星竹一个不是,便要笞责。 

太平公主吩咐道:“早膳过后,着亵衣去到本公主的卧房准备着受罚。” 

“遵命。”星竹无奈的道。 

星竹,跪在太平公主的卧房,身后是一面西洋镜(似乎西洋镜明朝方传入中国,而不是唐朝),她不禁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的双臀,并不住地抚摸着它。 

白色的亵裤的紧裹下它是那样的丰盈、圆润、高翘、柔软。 

可谁会想象再过一会,它就要变得面目全非,那些坚韧冰冷的东西会反复的光临到这里,到那时,它会不停地跳动、颤抖、扭动、挣扎,直到一片狼藉。她想着,看着铜镜中的双臀,星竹不禁轻轻的扇了一巴掌,臀峰立刻噗噜噜的颤抖几下。 

“怎么,等不急了?你不用急,今天会很精彩。” 

星竹回过头来,太平公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星竹不禁脸上绯红,拜倒请安。 

“起来吧……” 

“是。” 

“你吃过了么?” 

星竹一愣:“谢公主关心,奴婢吃过了。” 

“那就好,要不然,我拍你支撑不住。”太平公主转身道:“来人,把东西拿进来。” 

片刻进来十二个宫女,先进来的两个搬着一张春凳,第三人手中捧着数条绳子,第四名至第十二名手中分别拿着:一尺长的楠木蒲团状大板、长满疙瘩的枣木手杖、三尺的薄檀木板、浸过水的毛竹板、嵌着四排明亮钢珠的红松大板、金光闪闪的龙身剑鞘、食指粗细的丈二柳枝、擦过油的细藤、还有一个竹篦。 

太平公主朝星竹一笑:“这九种工具,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每种感觉都不一样,有的让你感觉厚重,有的让你感觉尖锐,有的让你觉得深入,有的让你感觉深刻……每种工具你都要挨二十到四十下不等,也就是说你会挨一百八至三百六十下,具体多少这要看你的表现,当然还有我的心情。你,准备好了吗,那么我们开始吧?” 

“遵命。”星竹只觉得全身冰冷。 

“好,第一种工具。去那边,手扶着墙,翘起屁股,等着。” 

“是。” 

星竹走过去,她手心已经阴湿,伏在冰冷的墙上,心头不禁激灵的一颤。 

她赤。裸的双脚略微分开,双膝内敛,明润的双臀向后努力的翘起,纤腰下凹,颈背直立,双臂弯曲,面部斜侧,双眸的凄楚让世间所有的男子都会为之倾倒。 

日光下努力后翘的双臀分外圆润,就像正月十五的月亮,亵裤似乎已经绷到了极限,如果这样打,几下双臀就会撑破薄裤乍泄一室春光。 

“可怜见的,倒也蛮性感的。”太平公主戏谑得道。 

太平公主拿过一个一尺长的蒲扇形状的楠木板,走到星竹身后,手中的木板,从星竹脖颈之间慢慢下滑、划过笔直的背、凹陷的腰,一直到努力翘起的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宽大浑圆的板子刚好将那丰盈圆润的臀掩住。 

“不过,不知道叫声有没有这样美。” 

太平公主手中的板子轻轻的拍打一下那美丽的弧度,那弧度仿佛受惊的小猫猛的一收,又恢复了正常。 

“好像缺了点什么…………”只见太平公主拿过一个小花盆,上面长着一个秀拳大小的仙人球。 

“啊……公主,求您了,不要……” 

太平公主脸上带着兴奋的笑道:“把裤子脱了。” 

星竹不得不慢慢吞吞的脱下像她肌肤一样丝滑的亵裤,一直褪到双膝之下。 

“趴下。” 

星竹啜泣着,趴回刚才那标准的姿势,只不过这次真的映出一室春光,水嫩嫩、紧揪揪的双臀努力翘起来,由于没有亵裤的束缚,仿佛更加丰盈,外舒的双臀间裸漏出深邃的嫩红,在声声啜泣中那迷人的嫩红簌簌颤抖。 

“分开……来,夹住。” 

太平公主把那秀拳般大小的仙人球以放在那修长的双腿之间,小小的仙人球仿佛刻意与人为敌般,努力的撑起一身的坚硬似铁的针刺,耀武扬威的停在那里。 

星竹毫无选择的慢慢闭合着双腿,双腿内侧的皮肉仿佛薄软的棉花,坚硬的针刺微微一碰,平滑的肌肤就凹陷出点点细坑,敏锐的疼痛让星竹喉中发出细细的呻吟,仿佛怀春的少女。 

太平公主在星竹耳边轻声说:“夹住,我要打了,不准掉哟,掉了,我就会重新打过。” 

说着,浑圆的板子第一次挥下,啪,一声浑浊的闷响。板子夹带着的风掀起了星竹睡衣的边缘,实实在在的掴在那两瓣水嫩嫩的肉团上。 

呀—— 

星竹的身体被震得向前一贯,后出的双臀噗噜噜颤个不停,吃痛的她收紧双臀,身体前挺,谁知,双腿间的仙人球奋张的针刺扎进肌肤,她本能的分开玉腿。 

吧啦,仙人球掉在了地上。星竹心头一紧,完了,这一下白挨了,还好才一下。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慢慢道:“捡起来……夹住……厥好……重新打过……” 

“是。公主。” 

星竹慢慢的俯下身去拾仙人球。屁股上散开一股热流,瞬间变成火烧火燎的痛。她不禁纤腰款摆,双臀扭捏,玉腿厮磨。她再一次将仙人球放在胯下,狠心的夹紧双腿,岂料,双腿间强烈的针刺感让她不禁吸了口凉气。 

“但愿不要快打完了你又掉了。”太平公主悠闲的说。 

啪—— 

说着。蒲团大板再一次将那片柔软完整的盖住。 

嗷。 

星竹痛得一声轻叫,但唯恐那坚硬的针刺她没有移动身体,而是奋力地用那浑圆的双臀结结实实地顶住那份不能承受之重。 

“表现得不错,有进步。” 

太平公主说着,但手中的板子却没停,连续的挥舞了两次,每次都掷地有声。 

星竹痛的双腿一颤,险些跪倒,她踮起足尖,又落下,双足一顿那细嫩的双峰带着一抹娇红噗噜噜直颤。 

紧接着又是六七板。 

板子虽大,但最吃痛的只是那高高耸起的峰巅,那红红的峰巅仿佛顶了两峰红雪的雪山。 

星竹的叫声已经不那样矜持。双腿间的尖刺已经深深的嵌在肉里,因为她的屁股已经开始不住的扭动,双腿之间虽然痛,但比之高翘的屁股已经不算什么了。 

板子越来越重。 

一下,又是一下,屁股还在波动,一下比一下纷乱。 

每次落下,那套着亵裤的小腿都不禁一阵纷乱,之后那双玉足也不住的再地上挫动,臀峰也更加欢悦舞动着那片娇红。 

好在蒲团大板停了下来。不多不少二十下。 

星竹已经香汗淋淋,泪水流下双颊,仿佛带雨梨花,楚楚可怜。 

太平公主深深呼了一口气:“好了,看在你的表现不错,这个板子就打二十下吧,起来吧。” 

“多谢公主。”星竹回过双手抱着浑圆的双臀,不住的揉搓着,双臀已经滚烫,她一步一挨的转过身来。她看看镜子,西洋镜映出晚霞般的娇艳的双臀。 

“我们打第二种工具。”太平公主说着拿起了绳子:“坐下。”她朝身旁的雕花圆凳一挑下巴。 

“是。”星竹双手提着褪到双膝的亵裤,一步步挨到圆凳旁,努着屁股,慢慢落下身。敏感的双臀微微一触凳面,她身上痛的一激灵,又抬起了屁股。 

“坐下呀。”太平公主道。 

“是。”星竹几经努臀方忍挨坐下。 

太平公主将星竹的双腿膝弯处隔着亵裤捆在了一起,并将另一头绑在了腰上,身体成了八十度角。并将双臂绑在身后,绳子从腋下穿过,再从肩上传出系在腰中的绳子上,这样她的上身便无法弯曲,始终保持笔直。 

“站起来。” 

星竹努力的前倾身体,方站起来,但头却被腰间与双膝的绳子拉的几乎快比屁股还低。 

“走到床边去。” 

由于双膝kb着,加之双臀疼痛难挨,星竹一步三寸的向前挪动赤。裸的双足,浑圆的双臀左右飘摇,红红的,就像夜风中门前的灯笼。 

“快一点。” 

啪——啊…… 

不知何时,太平公主已经将三尺浸水毛竹板拿在了手里,兜着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板。 

星竹身体原本就难以平衡,加之这奋力的一击,身体一下子向前栽下。由于双手紧缚,膝腰紧连,星竹身子像一座小山似的厥起,双膝和酥胸撑在地上,美颊也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高高在上的红臀无助的翘起,噗噜噜颤巍巍的,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站起。 

啪——哎呀…… 

星竹的双臀无助的翘着、抖动着、扭捏挣扎着。怎奈,身体刁钻的角度,让这座美丽的山峰直挺挺的伫立着,注定这样痛苦下去。 

啪——啪——啪——啪…… 

啊……嗯……呦……嗷…… 

那柔韧的毛竹板雨点般无情的落在了柔弱的峰巅,僵痕一条条的左右交替着胀起,眨眼之间已经峰峦叠嶂密密麻麻,仿佛再也没有可以容下一板的地方,但板子还在落着。 

星竹的叫喊仿佛狂风中的海水,叠叠不止。 

不止过了多久,竹板停了,整四十。 

星竹仿佛忍挨了一年,而太平公主仿佛觉得这只是一瞬间的小插曲,接下来才真正好戏。 

太平公主让宫女将星竹架到床前,将手臂上的绳子吊在外侧的床梁上,双膝在绳子的牵缚下自然弯曲,身体已经探入了床上,而后出的双臀却招摇的伸在床外,赤。裸的双足只有几个脚趾踩在足踏上,整个身体仿佛一个大写的“了”字。 

而此时红艳的双臀再也无法扭动。 

“这次,玩个刺激的。”太平公主说着,拿过宫女手中的薄檀木大板——就是星竹初入大明宫试刑的那种板子,打起人来不紧分外的痛,而且分外的响,并且还不会伤到筋骨。 

“打多少?”她仿佛在问星竹。但星竹自然不敢回答。她接着说道:“老规矩,四十,怎么样?” 

星竹只能道:“听凭公主吩咐。” 

而星竹心中不禁叫苦,要知那次挨这个薄檀木板子,星竹的屁股可是光鲜的没挨一板,而四十下之后已经是极尽绽开的边缘了,而现在先是掴了二十楠木蒲团大板,紧接着结结实实的抽了四十毛竹板,如果再掴四十这薄檀木板子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 

但现在星竹只希望公主快点打,因为这样上不着天下不落地的吊着着实难挨,双臂吊得已经没了感觉,那几个撑在脚踏上的脚趾已经非常酸痛。 

“好,痛快。”但太平公主还是晃动那檀木板子,却没有打,她缓缓说道:“照规矩,这个板子是不能叫的,但今天本公主恩准你可以叫。” 

“谢公主啊呀妈呀——” 

星竹的话音未落,太平公主原本悠闲的双臂突然轮圆,带动着檀木板画出一条弧线,朝星竹后厥的屁股抽去,发出啪的一声脆生生但却悠长的响声,与蒲团大板相比这个声音显得分外的明亮,真有裂石惊魂之音。

星竹身体向前一贯,绳子晃动中仿佛比方才又紧了几分,身体秋千似的晃动着。 

双峰剧烈的抖动着,苦于双臀外舒,动弹不得,疼痛只能分毫不少的忍挨,原本已经一片红肿的双臀上竟剥下一层细皮。 

痛的星竹不禁翘直脚背来,接着双足不住的搓动,之后一只脚抬起伸向臀部,足心月弯,妄图揉搓那痛不可挡的双臀,但却被绳子牵缚着无法到达,而纤足又不甘心就此丢开,在半空可怜巴巴的颤巍巍的停在那里。 

啪——啊…… 

板子掴在嫩嫩的足心上,月弯的足心立刻伸直,立即收回在另一只脚的脚背上挫动。 

“再敢抬脚,就加打十板。” 

“奴婢……嗯……奴婢不敢……不敢了……嗯、啊……” 

啪——啪——啪—— 

眼见宽大的木板一下下掴下,双臀已由红转紫,星竹也从最初的“痛叫”、“求饶”变成“哭号”。全身痛的直颤抖,裤脚早已褪了下来裹住了那双纤纤玉足,足踏上那欲说还休的扭动分外诱惑。 

板子还在一下下的抽落,酱紫色的臀峰已经破出了血,鲜血随着板子的再次落下溅起,溅在腿上、睡衣上、板子上、床上、足踏上,还有裹着双足的亵裤上。而那双小腿和纤足已经由“扭动”变成了“抽搐”。 

停了,终于停了。 

太平公主放下了绳子,星竹一栽,倒在床上。睡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头发仿佛水洗过一样,脸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太平公主一根一根的解开了绳子,星竹虎趴在床边上,太平公主从床头拿过那颗神奇的夜明珠,将夜明珠一分一分的推进星竹双臀之间嫩红的凹陷处。 

偌大个夜明珠被一分分的顶入,星竹嗯啊呻吟中光辉从一片幻化成一条细线从关门中透出。 

血肉模糊的双臀渐渐平复,再现出那原本润泽如玉的风采。 

“谢公主。”星竹的声音细弱游丝。 

星竹痛苦渐减,神色也渐复平和,大约过了有半个时辰,体力恢复了大半。 

太平公主放下茶杯从凳子上慢慢站起温柔的一笑:“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吧?现在,我们打第四种工具。” 

星竹扑通一声翻下床,扑到在太平公主脚边:“公主,求您,饶过奴婢这一次吧,求求您……公主,奴婢实在挨不住了……” 

“好吧,这次你来选!” 

星竹站起啦,慢慢将亵裤再次拉到双膝之上,并用睡衣的衣襟尽量遮挡腹股之间的羞处,尽管那水嫩嫩的屁股还露在外面,但仿佛这样就代表着尊严未失。 

她看着那剩下的六种工具,仿佛每一种都坚硬如铁,天哪,选什么?自己选,然后打自己,星竹突然觉得自己贱的够可以的了。她干脆闭上眼睛,随便抓过一个,交到公主手里——是竹篦。 

就是一根竹子,将一端用丝绸缠住,然后将一端劈成细小的蔑条,略微休整剔除细刺。 

星竹自然不知它这个轻飘飘的破竹子的厉害:竹篦每下抽打在裸露的肌肤上,竹篾仿佛无数锋利的小鞭子,几下双臀就鳞伤满布,而且竹篾和竹篾之间的犬错仿佛无数的牙齿噬咬着肌肤,所以要比寻常的板子、鞭子难挨几倍不止。 

“趴下。”太平公主指着春凳道。 

星竹一步三回头的蹭到春凳前,慢吞吞的趴下。 

啪啦啦。 

还没等星竹定住双臀,竹篦便抽在粉臀上,发出杂乱的声音。 

啊……嗯,嗷…… 

星竹痛苦的扭动着双臀,十几条鞭痕骤胀起来,想不到这杂乱的声音带来的居然也是这样杂乱无章的痛,浑圆的双臀竟仿佛没有一个处没被抽到、没有一处不痛,只一下就让星竹汗水便再次涌出。 

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 

仅仅五下,那柔软的双臀已经彷如春雨的湖面密密麻麻的无一平静之处,直痛得她纤足不住交替踢打春凳,口中求饶不迭。刚刚提起的裤子再一次褪到了小腿上,裹住了双足。 

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 

血再一次从肌肤间渗出,渐渐的血珠聚成血滴、血滴汇成细流从臀峰上流下、流进一张一弛的臀沟,再顺着臀沟流下,最终流过羞处滴在春凳上…… 

最后一篦落下,竹篦落腚,三十篦。 

“看你表现的不错,再打最后一种工具,其它的先记着,以后再犯错,加倍惩罚。” 

星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么?” 

“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打完吧。” 

“不不不……奴婢信,奴婢信……谢谢公主,谢公主……”梨花带雨的双颊竟然兴奋的笑逐颜开。 

其实,星竹哪知道太平公主的诡计!这根本就是太平公主设的圈套,留下四种工具,哪天随便寻个不是,星竹的屁股又免不了一顿臭揍,那时的“加倍”惩罚可能比今天的还要难挨! 

“好了,来人,给她疗伤。” 

眨眼之间,星竹的双臀又回复明润、丰硕、柔软。 

她挣扎着爬起来给太平公主叩头谢恩。 

然后再次将亵裤提过双膝,重新趴在春凳上,水嫩嫩的屁股蛋儿依然露在外面,高高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一簇青山。 

太平公主拿过嵌着四排明亮钢珠的红松大板。此板宽三寸,长三尺,厚三分,上下光滑如镜,嵌入的钢珠中空,比板子厚二分,前后各出一分,每排二十七颗,共一百零八枚。 

“这个工具可是非同小可,是专门惩罚不守规矩的嫔妃的,据说百板之内可以要人的命,算你有福气,我让人专门仿作了一个,当然你比不了正式的,但也还不错,厚度、宽度、长度都减了一倍,钢珠也换了中空的,两百板之内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在你光溜溜的屁股上打个几十下也会让你很受用,今天让你享受一下嫔妃的待遇。” 

星竹看着那寒光闪闪的一百零八颗钢珠不禁身上打了个激灵,仿佛一下寒到了心底!双手不禁紧紧的抱住了春凳,臀股紧收,纤足伸直,绷紧足尖。 

“不要紧张,一切总会过去的。只要以后听话,就不会后面受苦。” 

“谨记公主教诲。” 

“好,开始啦。”说着将板子贴在星竹高翘的臀峰上。 

星竹立时感觉到那一颗颗钢珠散发着慑人心魄的触感。 

太平公主左右拉动着板子,由于钢珠中空,加之星竹屁股上潮湿艰涩,竟发出“不拉不拉”的声响,双臀在声响中有节奏的噗噜噜颤动着,就像清晨青草上跳动的露珠。 

太平公主在那对紧张的肉团上轻轻的不停地拍打着,以使它尽量放松,那水嫩嫩的双臀慢慢的变得活泼起来。 

星竹的心似乎和双臀一样松弛了下来,身体也慢慢变得柔软起来。 

噼嚓—— 

疼痛仿佛午夜的暴雨一样骤然袭来:松弛的双臀仿佛被石子砸落的水面一样波动难平,臀浪翻涌。这种痛简直不可想象。 

星竹的身体差点从春凳上弹起,头和双脚一下子翘起来,就仿佛一弯新月。紧缩的双臀将深邃的峡谷闭合称了平川,十根脚趾仿佛灼烫似地奋力张开。秀口奋张,喉中发出咯咯的声响,而吼声数秒之后才发出来。 

吼叫之后,纤腰丰臀玉腿就仿佛一块放在疯狂的马车上的水嫩的豆腐,疯狂的扭动着、颠簸着,一双玉足也不住的踢打、厮磨。 

“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太平公主仿佛是小孩子看到糖果一样充满了喜悦之色;又好像一个美食家品尝到圣品佳肴一样满意。 

星竹原本紧抓春凳的双手,仿佛一时间找不到放处,一会儿互相揉搓,一会儿在口鼻面颊附近乱抖,一时间竟忘记了求饶。 

噼嚓——啊呀——嗯……啊啊啊…… 

又是掷地有声的一响和实实在在的一次撞击,还有一声惨痛的嚎叫。而粉嫩的双臀上已经星罗棋布的肿胀起了点点红痕,就仿佛一颗颗摆放的规规矩矩的棋子。 

“公主,饶命……好难挨……饶命!饶命呀……” 

“说好了二十至四十下的。现在才两下。既然……如此难挨,就只打三十好了。” 

“不要……” 

“嫌少?那打满四十好了……” 

“不……不是……好公主,饶命,只怕没有打到二十,奴婢……奴婢已经被打死了。” 

“本来说要打完九种工具的,本公主开恩,只打你五种工具,现在区区三十板,你也要和本公主讨价还价?” 

“好公主……少打几下吧……再罚些……再罚些其它的吧?” 

“其它的?什么?说来听听。” 

“比如……”星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无足轻重的怕公主生气,太重的毕竟是自己的皮肉又实在狠不下心来说:“比如……” 

“比如什么?” 

噼嚓——妈呀…… 

说着又是结结实实的一下。 

“……再不说,就打完三十板……” 

“哎呀啊啊啊……顶水桶,公主,顶水桶可以么……”星竹哭号着道。 

“顶水桶?”身居宫中的太平公主自然不知顶水桶是个什么意思。 

“回公主,就是把水桶加满水,跪在地上,顶在头上。”星竹不禁咬了一下嘴唇狠心道。 

“这个本公主倒没玩过……好绕你十下,打完最后十七下,就成全你。” 

“谢公主……啊——妈呀……” 

噼嚓—— 

不住挣扎的双臀比方才足足大了一圈,臀沟在挣扎中时隐时现。 

最后这几下太平公主打的特别的慢,每次都让那已经僵痕累累的双臀还有修长的双腿停止挣扎之后才掴下第二板。 

星竹早已经泣不成声,娇躯在呻吟啜泣只中不住颤抖,就像风中的树叶。而那被星竹视为尊严的亵裤已经彻底的褪了下来,蛇皮一般掉在足下的雕花青砖上,露处白璧无瑕般赤。裸的下身——修长、平滑,也如同她的双臀一样水嫩嫩、紧揪揪的无可挑剔。 

终于结束了。 

但,还没有完……还有她心甘情愿的“顶水桶”,但她却不知道,这并不像她在家里犯错时母亲的微惩,可是还有很多苦要挨,因为,司刑的宫女说,顶水桶应该算是罚跪的一种,既然是罚跪,就要体会一下罚跪的附加惩戒——“晾臀”。 

如果星竹知道什么是“晾臀”,她肯定心甘情愿的打完那十板,因为那绝对比这十板难挨得多。 

休息半个时辰之后,星竹就要开始这不必要的痛苦!

八、晾臀 

星竹跪在院子里,双手吃力的撑着一个木桶,桶中是满满的水,膝下是坚硬的石子路面。 

然而,她仍然没有提起裤子,白色的亵裤套在脚踝上,其实即使太平公主让她提起裤子只怕已经无法裹上那肿胀了近一倍的双臀。 

肿胀了近一倍的屁股更加圆润了,圆润的屁股在晨风中瑟瑟发抖,就仿佛新摘得苹果,红肿的晶莹闪烁——要知道这里可是结结实实的被揍了整整一百五十下,尽管中途两次“痊愈”,但还是重峦叠“胀”,痛彻心扉。 

好在这个院子只有宫女出入,要不然她宁愿一头撞死。 

身旁司刑宫女手中拿着鞭子走来走去,她嘲讽的眼

第3回

神始终在星竹的面孔和红肿的双臀上,嘴角笑的快裂开了一样,仿佛在说:神气呀,进宫几天呀,居然就成了公主贴身侍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宫女走过来:“星竹大人,我们开始‘晾臀’吧!”她说着将鞭子柄放在那红肿的双臀间深邃的臀沟中,鞭尾向上,仿佛一条尾巴,零散的鞭尾垂在敏感的屁股上,微风拂过,散乱的鞭尾仿佛无数只手在那里猥亵,麻酥酥的乱人心性,星竹正是怀春之年怎能受得了,不禁腰肢款摆,双股扭捏起来。 

那宫女道:“夹住了,掉了,我可要打的……这就是晾臀。掉一次,打五鞭,晾屁股哪有白晾的?……哦,我忘了星竹大人是金刚不坏之身,钢筋铁骨的屁股,一两百板子都不在话下,怎会在乎奴婢这小小的皮鞭……呦,掉了……奴婢可不客气了……刚才看公主那样过瘾,奴婢自然也心痒难耐,只可惜……掉一次只有五下……唉……”她说着不住摇头,好像很惋惜,她把鞭子再一次放在星竹双臀之间:“攒到一起再打吧,那样可能会很过瘾,奴婢只希望星竹大人多掉几次,让奴婢过足瘾……呦,又掉了?很好……再放好……不要抖吗,一抖就夹不住了,你看,又掉了吧?……奴婢这次插深些吧,星竹大人忍挨些……” 

星竹已经有些心慌了,最初鞭子探入,她根本没想夹,大不了挨五下,毕竟一百五十下的板子都挨了,但转眼就掉了三次,照这样下去,一个时辰要掉多少次呀?她不禁抿着嘴,努力收紧双臀,怎奈鞭柄太过粗大了,加之毒热的太阳已经晒得一身汗水,臀沟里已经湿滑一片,怎能夹住? 

其实“晾臀”是掉一次打一回,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夹鞭子,这宫女故意整她,而其她还在鞭子柄上抹了一层油,这样鞭柄就变得分外湿滑,无论星竹怎样夹紧双臀,鞭子还是慢慢滑下落,滑的那深邃之间酥酥难熬,进而双臀间愈加湿滑,愈湿就愈掉,刚过半个时辰,鞭子就掉了七八次。 

星竹双颊早已羞的比双臀更红,虽然对着宫女,但臀沟这种地方一再被人拨弄,一个姑娘家又怎受得了?但羞臊归羞臊,当粗大的鞭柄撑开双臀,探进沟底时,她还是厚起脸皮奋力的收拢双臀,毕竟鞭子抽屁股上的感觉不会舒服。 

剩下的几刻钟她觉得分外难熬。 

她的双臂已经没有知觉了,虽说木桶不大,但毕竟也有七八斤。压在石子上的双膝已经痛入骨髓。双臀深处与鞭子的磨擦已经弄得她的深沟两壁肿起了水泡,但还是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夹紧。 

但她终于熬过来了。 

“星竹大人果然厉害。”她慢慢吞吞的取下水桶:“欸,对了,鞭子掉了几次了?十六次?还是十七次?”她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星竹,一脸天真。 

“十七次。”星竹拍拍手故作轻松地道。其实是十六次,宫女这样问是故意要她难堪,星竹碍着面子竟说十七次。 

“那十七次,是多少鞭呀?” 

“八十五。”星竹还是轻松地道。虽然如此,她还是畏惧的收了收双臀。 

“那大人是现在兑现,还是明天?”她明明知道这种事是不允许拖延的。 

“就现在吧。”星竹僵硬的一笑,连她自己都觉得分外勉强。 

“那大人觉得怎样打好呢?是趴下?跪着?厥着?还是站着?” 

“随便吧。” 

“那就厥着吧?” 

“好吧。”她硬着头皮应声道。虽然她很清楚趴着会比较好受一点。 

“厥有两种,一种是站直了,手扶双膝;还有就是,四肢着地,双腿伸直。大人看,用哪种?” 

“听你的吧。”她已经觉得不是硬着头皮,而是该硬着屁股。 

“那就,后一种吧?”她竟挑选了一种最难挨的一种姿势。 

“好。”她还是故作轻松,尽管知道接下来绝不会轻松。 

“恭请大人高厥贵臀。” 

星竹虽然心中愤怒,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她只好装作漫不经心的一步步走进这宫女的圈套。 

她别无选择的将玉手按在地上,将已将僵直的双膝抬离那坚硬的石子路面,绷直,双足微微分开,双膝内敛。由于角度过大亵裤从小腿慢慢滑向脚面,睡衣也慢慢向下滑,一直滑向胸口,胸衣的粉色花边已经露出,雪白的身子在阳光下闪耀着粉嫩的色泽。她双股交叠遮掩的羞处,免得在这不知名宫女的面前一展无余。 

那宫女,却在慢慢的一圈圈的围着星竹转,仿佛要看清每一寸肌肤。但她眼睛盯着的只是那山岳般屹立着的红嫩双臀。 

星竹在一分分的等待着,她甚至觉得,这个宫女比太平公主还要可怕。但现在她只能羞辱的撑在那里,慢慢的挨那八十五鞭。 

宫女停在了星竹的身后,似乎这个角度最适合,她抬起手让那散碎的皮条一根根在星竹臀上划过,顺着臀沟一直滑到玉腿。 

星竹竟觉得那些皮条是那样的妖娆,她竟不觉的微微喘息着。 

噼——嗯…… 

那是突然的一下,径直抽在那沟底之上,星竹闷声一叫,双臀紧收,肢体极尽扭捏之态,那赤。裸裸的身体仿佛一只有了生命的莲藕,不住的扭动,尤其是那高耸的双峰,丽日之下闪动着艳丽的色泽,那份艳丽在扭动中不住的颤抖、波动,随着双腿的搓动、起伏那波动竟如音符一样有着诱人的节奏,双腿挫动双峰交替,双腿起伏双臀齐飞。 

噼——嗯…… 

这一鞭结结实实的抽在左臀,星竹吃痛的身体不禁向左偏转,左足一抬从套在上面的裤管中抽出,膝间弯转,白嫩的纤足奋力抬起,妄图缓解疼痛,但却不起一丝效果,抬起的纤足慢慢放下,不禁轻轻踢打地面微微做声,而这一踢打直弄得臀股齐颤,波澜不止。 

那宫女竟任其挣扎,乐在慢慢抽打这八十五鞭。 

当星竹玉体平缓之后,第三鞭再次抽在了右臀上。那套在左踝上的亵裤被抬起的玉足高高地挑起又远远地飞了出去。现在,星竹肩胛之下直至足尖已经不着一丝。而那一双粉嫩的双股内敛,相互叠磨,却仍不肯张开。 

那宫女一声沉吟,暗骂道:“骚货。”便左右开弓,猛烈抽打。最初那臀股仍紧闭,怎奈那翻飞的鞭花在双臀上雨后春笋般层层叠起,十几鞭之后,那双臀已波浪般翻涌起来,再也顾不得双股之间的羞臊。一双嫩生生的玉足起伏不定,直弄得腰腘之间春满乾坤。 

她口中原本低沉的嗯搵之声也变成了声声尖叫。 

眨眼之便惹来几个闲暇无事的宫女。 

执鞭的宫女停下来道:“你们学着点,你看星竹大人挨鞭子都这样斯文,哪像你们这些不要脸的骚货,挨几鞭就大吼大叫,屁股像怀春似地扭来扭去。” 

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星竹的双颊不禁桃红飞涨。 

这时只听有人附和着道:“我们哪有人家的修养好呀?大家闺秀,识文断字的。” 

又有人道:“真的很斯文吗?不见得吧?还有多少鞭?不如让我们抽几下,领略这大家闺秀的斯文吧?” 

执鞭宫女道:“规矩倒没有说只要一个人打,我打了二十五鞭,还有六十鞭……咦?巧了,咱们正好六个人,每人十鞭,看谁打的响。我先来,星竹大人可挺住哦,别让姐妹们失望呀。” 

星竹不禁暗暗叫苦,但又碍于面子,只能装作无所谓一样。而且碍于她们方才的话,一会儿无论多难挨,都不能太过挣扎和叫喊。今天她总算明白什么叫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不容星竹多想,鞭子已经抽下了。 

星竹紧收双臀,没有丝毫扭动,硬生生地挨了过去。但疼痛让她的双股还是不由自主的扭捏了几下。 

只听有人道:“哇,果然很斯文呀。” 

另一个人应道:“大家闺秀,光不溜丢的斯文功夫真的不一般耶。” 

“看来,刚才在门外听见有人哭号,是我们听错了……” 

…… 

紧接着抽来第二下、第三下……那执鞭宫女仿佛卖弄手段般竟一口气狠狠地抽完十下。 

憋得星竹满脸通红,汗水顺着发际一直滴在石子路面上,喉间嗯搵不止,双臀扭捏难平,但竟愣是一声没吼。但此时双臀上仿佛已经被揭去了皮一样,疼的她白生生的双腿不住的抖着…… 

“该我了……大人,奴婢没念过书,动作粗鲁,望大人忍耐一二……实在很痛,就叫出来……叫吧,没人笑话,人之常情吗!” 

说话之间,已经三四鞭出手,真的是比方才宫女的力气大了许多,动作也快了许多。 

星竹的身体不禁起伏跌宕,双峰一时高耸入云,一时平和紧收,声音和动作似乎也不那么斯文了。 

又有宫女兴奋的叫:“呀,越来越斯文了,她的屁股好有弹性,颤的好厉害!” 

“你脱了裤子,我也能让你颤的这样厉害。” 

“去你的……快看她连腿上的肉都颤的好厉害……” 

…… 

第二人打完,接着,第三人、第四人…… 

到后来,星竹竟觉得的双臀已经麻木了,所以也觉得没那么难挨了。峰巅只是机械的随着鞭子的起落不住的抖动着。 

只听那些宫女娇笑着,嬉闹着: 

“哇,好响哦,我怎么打不响呢?” 

“你再试试?” 

“怎么打?你教我。” 

“手举高点,使劲……” 

“哇,好厉害!刚才那十鞭好浪费呀!我再来一下……嘻嘻……快看,我这下,好爽……” 

“你那算什么?听说今天公主用的那个带钢珠的那个板子打起来才叫带劲呢!” 

“有多厉害?” 

“就你的小屁股,保准一下子就开花……呵呵呵……”

“是吗?不知道开花是什么感觉……” 

“完蛋了,你发骚了!你趴下,我马上让你感觉感觉。” 

“不要,羞死了……” 

…… 

“呀!已经破了。” 

“是呀,两个屁股蛋都破了。” 

“一定很疼吧?” 

“当然疼了,上次我就被打成了这样,不过那是板子,现在还有板花呢!” 

“是吗!给我看看吧?” 

“在这?多难为情呀?今晚睡觉时候吧。” 

“不嘛,给我看一眼,就一眼。” 

“拿你没办法!……满意了吧?” 

“真的有哇!……听说,痛极了,会撒尿,告诉我,你尿了没有哇?“ 

“骚货!你厥起屁股,让我胖揍你一顿不就知道了……” 

“呀,她真的撒尿了!快看快看……真的呀!” 

……

“我们老家,女人家不守妇道,被告上公堂,就要拉到街上,脱了裤子挨揍。” 

“不是吧?男人不也看到了?” 

“就是要所有的人看,既然脸都不要了,还要屁股干吗?” 

“咦,你好没羞,一口一句屁股……” 

“怎么?你没长屁股呀?” 

“没有……” 

“我非把你裤子揪下来,看看你后面圆鼓鼓的是什么……” 

“你讨厌……” 

…… 

“其实,打PG有一样好处的?” 

“是不是能让你变得更骚哇?” 

“你好讨厌呀,我听说,经常打一打,屁股会变翘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屁股那样瘪,不如……我们试一试吧?” 

“不要呀,会很痛的……” 

…… 

嬉闹中鞭子停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打了不止十鞭。 

星竹跪在那里,慢慢收回双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拾起裤子,吃力的套在腿上,提过双膝,她用衣襟尽量遮住腹股之间的羞处,屁股还是露在外面,因为裤子已经穿不上了。她望着所有的人,嘴角微微一翘,竟露出一抹微笑,随之弯曲着腰肢一步一挨地蹒跚的向房间走去。 

那个晾臀执鞭的宫女,眼角飘过一丝凄楚。

九、受戒 

星竹趴在床上,觉得无论什么姿势都很难熬。板子和皮鞭足足挨了两百多下,自然不会好受。好在之前已经平复两次了,现在又敷了棒疮药和止痛药。但即便这样,呼吸时小腹的一收一缩都会牵动着后面,继而痛彻心扉。 

她不禁有些想家,想家里的一切,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双颊凉凉地,她伸手一摸,是泪水,这一摸仿佛掘穿了洪堤,泪水竟再也止不住了,先是啜泣,后来竟嚎啕大哭,过了好久声音才慢慢低沉下去。 

“痛么?” 

星竹一惊抬头看去,竟是那个执鞭宫女。不知她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知道,会很痛。” 

星竹看着她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你恨我。” 

星竹还是没说话。 

“其实我刚才做的都是顾飞安排的……她是为了你好,再有一个月公主就要结婚了,无论你在以后宫中府中都要记住,夹着尾巴做人,要不然会很难自保,你念过书应该知道什么叫高处不胜寒吧?其实不光高处,即使在低处也不能太招摇!” 

她自顾自得说完开门走了。 

星竹看着紧闭的房门愣愣的出神。 

十、花柱夜 

却说,一月的时间转眼飞至。在普天同庆中太平公主与驸马已入住驸马府! 

新婚当夜龙凤缠绵,自不消说。初经风月的太平公主自然也被风流倜傥的薛绍侍候的极是销魂。而此时太平公主竟然在脑海里徘徊着前些日子在母亲寝宫里见到的一幕。 

“驸马,以往有过男女之事吗?” 

“父母管教得严还不曾有过,方才的都是皇上钦点之后,内务府的人送来的宫中密记所绘。” 

“那密记中可曾有笞臀调情的记述吗?” 

“公主想试试吗?” 

“嗯。大婚前宫中嬷嬷提及过,说那是一种很是惬意的游戏!” 

“那公主是想如何行事呢?” 

“我常见宫中惩罚宫女,把她们按在春凳上,用大板笞责。” 

“公主有所不知,那种笞责轻则红肿,重则皮开肉绽,床帷之中时不能行使的。” 

“那床帷之内没有相似的吗?” 

“我在密记中看到的都是一些小巧的器具,最为凶狠的也只是卧在脚踏上,用一种南方的一种软木制作的板子笞打,那种软木表面柔软,内里坚韧,打在身上臀浪汹涌,比所记的所有小巧的器具都要痛苦,但却皮肉不伤内里不损。” 

“竟有这样的物件?” 

“如果公主爱喜,我明日就要人去置办几把?” 

“那今晚驸马要如何呢?” 

“我去取个檀木薄板,裹上丝绸,让公主消受消受。” 

“也罢,驸马快去快回!” 

啪—— 

一声清响,然后是太平公主嘤咛一声回应。 

俯卧在床榻上的丰满的粉臀,被板子震得水球一样颤抖,白嫩的臀峰上立时飘起一抹粉红色。双臀不顾羞臊惬意的蠕动着,羞处毕露:“驸马,再重一些。” 

啪—— 

嗯…… 

薛绍这板子多用了两分力气,板子刚好抽在臀腿相交的软嫩之处,这里要比臀峰娇嫩的多,而且肉薄,抽在上面比方才疼痛许多。太平公主赤。裸修长的身躯敏感的一颤,小腿勾了一下,双臀一紧。 

“公主还吃得消吗?”薛绍关心的问。 

“就这样很好。只是再快一些。”太平公主赞许地说。 

啪——啪—— 

嗯………… 

薛绍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太平公主痛的双臀仿佛一面圆润的手鼓,鼓面仿佛雨中的湖面欢快的跳动着,周身也细细的蠕动着,嫩足相互揉搓着,丝滑的肌肤渗出微微的汗丝。 

一直到双臀泛起亮丽的娇红,扳子才停了下来。 

“公主,可尽兴了么?”薛绍关切的询问。 

“笞了多少了?”公主问。 

“足有八十了。” 

“就这样吧!” 

“那我们休息吧!” 

“你可还有什么让人难挨的伎俩吗?” 

“不瞒公主。臣虽然床帏之事没经历过,但对笞罚之法还是略有经略的。” 

“哦,那不妨让我见识见识。” 

“那公主想如何见识?” 

“不忙,待你我穿上亵衣。” 

“来人。”太平公主与薛绍身着亵衣端坐绣墩之上。 

房门推开走进二位侍女。跪在厅下等待吩咐。其中一个自是星竹,另一个叫梦竹。 

“你二人是我的婢女,今日我与驸马成婚,今后你二人自然也是驸马的婢女,今天就让驸马给你们立立规矩。”太平公主说罢从一旁拿起方才那柄檀木薄板交到驸马手中。 

驸马接过板子,站起身:“你二人先褪去外衣。” 

星竹,梦竹忐忑的慢慢站起身伸手解开衣扣,褪去外衣露出一身白皙的亵衣,立在当地,修身的亵衣立时凸显出少女那优美的曲线。 

“把鞋袜也褪去。” 

二人自然乖乖照做。 

“去,每人拿个绣墩过来……并排放下……面对面跪下……上身俯在绣墩上。” 

此时星竹和梦竹双肘撑在绣墩之上,纤腰低垂,双臀后出,玉足厮挨,面色惶恐,分外可怜! 

薛绍取来两条丝帕将她们相抵的双手相互kb在一起。 

薛绍再次从桌子上拿起板子:“今天公主有此雅兴观看笞挨之乐,还请二位姑娘好生忍耐,虽是痛苦却也消魂。下面就多多得罪了。”说着走向星竹身后,抬手拉下亵裤露出双臀,接着又拉下梦竹的亵裤。 

“公主,我们先来个‘一生阴阳’。” 

“怎么叫‘一生阴阳’?” 

“公主不急,立时您就知道了。”说着,他在梦竹身后站定,用板子贴在梦竹圆润的右臀上,梦竹的双臀本能的一收。 

手起板落,就是一声脆响,梦竹的右臀噗噜噜的激起一滚肉浪。随之嘤咛的一声,低垂的面庞微微一扬,纤腰拱起,双臀紧收,臀沟紧闭。右臀上一抹红润悄然升起。 

紧接着,一连七八声脆响,右臀洪浪涛涛,叫声也随之声声叠起。梦竹只觉得右臀的疼痛仿佛一条条小虫在木板的一次次驱赶之下,由表及里层层深入,直至痛彻心扉。 

梦竹对面的星竹的视线里,梦竹双眸已然梨花带雨,每一声脆响她那红润的双唇便痛苦的张开,发出一声让人心焦的叫声,双眸也随之紧紧地闭上,娇羞的面颊上便掠过一丝痛苦和凄楚,凄楚之后便是那等待下一板的焦虑不安的神情。 

梦竹每挨一板,她的身体便本能的向左偏移一分。挨了二十板身体已然偏出一尺了,而这个角度太平公主已然瞧得真切了,那原本白皙的两瓣嫩臀,右臀竟然变得红若枫叶,一白一红显得分外有趣,难怪叫做“一生阴阳”。 

三十板后木板停了下来。那瓣嫩臀已然宛若红霞。而此时泪眼婆娑的梦竹竟觉得木讷的右臀仿佛浮在半空。 

“接下来该星竹姑娘了,你是选择打右臀还是左臀呢?”薛绍说笑着走向星竹身后。 

星竹双眸不安的左右向身后徘徊,面色焦虑,神色楚楚:“公主、驸马,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打奴婢……不要不要……” 

而此时太平公主也来了兴致,全然不顾自己睡裙下赤。裸灼热隐隐作痛的双臀站起身来,走到秀墩旁忍痛蹲下身来:“方才梦竹已然被抽了三十板子,她痛苦的样子我想你看的最为真切,如果你不选择让哪瓣臀肉先受苦,那我可让驸马爷抽你六十板子!” 

“不要不要……我……我选我选。”虽然星竹嘴上说选择,但都是自己的屁股,哪瓣挨板子她能舍得呢! 

“说呀……”太平公主满脸得意! 

星竹收了收双臀,心下一横用力的闭了一下双眼:“左边!”说完面色更加焦虑,侧过头看向身后的驸马爷和那块坚硬的木板,以及那招摇后出的屁股。眼睁睁的见驸马已经高高扬起了板子,她焦虑的挫动着双膝,收紧颤抖的双臀,蜷缩着娇嫩的双足,头部不安的摇动,口中嗯嗯啊啊发出焦虑的声音。 

啪—— 

嗯嗯嗯啊—— 

那板子终于还是抽在了嫩嫩的臀瓣上。随着一声脆响,以及那瓣臀肉一阵震颤,那焦虑的嗯温之声立时转为娇嫩且压抑的叫喊。双足足背拍打着地面。头埋在双臂之间仿佛受惊的鸵鸟。 

紧接着速度极快的数板。直打的星竹娇躯跌宕,娇喘微微。当三十板子打完,她自然也逃不过臀若红霞,泪眼婆娑。 

“公主觉得还悦目么?”薛绍说。 

“倒是有些意思了。还有吗?”太平公主瞟了一眼后出双臀伏跪在秀墩上的梦竹和星竹,端起茶杯轻轻啜了口茶淡淡的道。 

“公主如不尽兴自然还有。”薛绍道:“接下来叫‘长天一色’。” 

“你的花样还真不少。那怎个又叫‘长天一色’呢?” 

“就是让她们对着镜子,自己打自己的另一瓣臀肉,限时半柱香,务必要与先前笞打的颜色统一,伤情一致”薛绍兴致盎然的道:“自己打自己自然下不了重手,但不用力自然无法达到如此的颜色及伤情,只是徒受几下板子,此时欣赏的就是这两难的神色。” 

“如果她们在半柱香时间没有完成呢?” 

“如到时未完成就要受到更重的惩罚?” 

“那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那自然要看公主的示下了。” 

“那就开始吧。” 

“你们谁先呢?”太平公主话锋又转向星竹和梦竹。 

星竹和梦竹焦虑的互相对视了几眼,谁也不肯说话。 

“不说话,我可就要指了!”公主的话语充满了戏谑。 

“公主……要不……奴婢先来吧!”星竹喏喏的说。 

“好,先来也没什么不好,后来也不见得就能得到便宜。梦竹,既然星竹先来,你也别闲着,一起坐下来观看!”太平公主一脸嘲笑的道。 

此时梦竹简直后悔死了,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打到红肿固然困难,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要挨的,而这红肿的屁股坐在凳子上确实额外的苦楚,就因为怕痛而多受的痛! 

此时驸马已经把二人绑在一起的手解了开来,木板已经交到了星竹手里。梦竹不得不磨磨蹭蹭的忍着痛站起身来,手提着亵裤遮住双腿之间,裸露着“一生阴阳”的双臀走到墙边的一墩檀木雕花圆凳边,几经欠身,才紧蹙双眉忍挨坐下,提着亵裤的双手互相厮磨以解难挨之痛。 

星竹跪在当地,手捧板子,转正身体,面向公主驸马。右手握住木板的手柄,身体慢慢伏下,将“阴阳臀”高高撅起,木板伸向臀后,缓缓抬起,紧闭双目,用力掴下。 

噗。板子触及肌肤发出一声轻响,右臀传来一丝缓慢的痛。 

“你这种打法,打到天亮也不会有什么起色!重一点……还不行,再重一点……对对对……还可以再重一点!”太平公主戏谑的指点着。 

此时板子声已经从噗噗的闷响变成了啪啪的脆响。星竹也能感受到右臀传来的一次次尖锐的疼痛,她侧过头看看镜子里面自己的屁股,右臀也才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润,但这已经打了有十几板子了,照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才会肿到左臀的程度呀!想着星竹转过头,咬着朱唇,狠下心,手上几乎发了全力: 

啪…… 

啊…… 

星竹一声轻叫身体向前一惯。

这一下痛了许多!索性心下一横,眼睛一闭,右手奋力扬起,起落迅速,一连就是七八板。再转过头看已经一片殷红微微肿起。就这样到半柱香时,星竹的手臂已然酸麻的没了知觉,亵衣被香汗浸透,好在勉强过了关,也算几十板子没有白挨! 

过关后的星竹跪在一旁,当中换成了梦竹。而她要想完成这“长天一色”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因为她“一生阴阳”被打的是右臀,现在她要打自己的左臀,打左臀自然要用左手,那左手又怎比得了右手方便有力呢!就这样她忍挨了几十板子也没有完成那“长天一色”! 

“可要怎么罚你呢?要不你帮本公主出出主意,到底要怎么个罚法?”太平公主的戏谑似乎有些变本加厉。 

“公主开恩公主开恩……奴婢……奴婢的屁股实在挨不得板子了……求公主开恩哪……”梦竹撅着那红肿的双臀不住的叩头求饶。 

“我也有心饶过你,怎奈何方才已经说过了,没完成的要受罚的,我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这样以后我又如何管束的了别人!” 

“公主……呜呜呜……”梦竹满脸无望的神色越发的楚楚可怜。 

“这样吧,方才你不是坐凳子了吗!要不就再坐一次!” 

“谢公主谢公主……”梦竹一听不用挨板子了,立时满脸兴奋,叩头谢恩。虽然红肿的双臀坐在硬硬的凳子上也会疼痛难忍,但怎么也好过挨板子。 

“先别忙着叩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说完,”此话一出梦竹神色立时慌张了起来。只听太平公主接着说:“我是要你坐在圆凳上抬起双脚,用竹片打脚心。” 

“公主……”梦竹满脸哀求的神色。 

“看你可怜见的就少打些吧,每个脚心二十下。”太平公主大度的道。 

“公主……” 

“还不谢恩!”太平公主似乎很享受的看着。口中悠悠的道。 

“谢……谢公主……责罚!”说罢,梦竹再次走向圆凳,欠着屁股几经忍挨方才坐下。 

此时驸马已经取过一条足有三尺长的紫竹片:“紫竹打梦竹,有意思……先打哪只脚呢?” 

梦竹经过一晚的调教已然明白想躲是躲不掉的,她菳ANNEDü缮系耐绰鹩彝壬斐鏊兴频媚圩悖直ё糯笸龋骸扒腈饴硪鸱# 彼底沤称蛞徊啵舯眨嵋е齑健 

薛绍微微一笑:“看来今晚没有白挨板子,规矩了许多呀!”说着用竹片贴在那白嫩的足心,轻轻的拍了拍:“准备好了吗?” 

“准备……啊……”还没等梦竹说完,手起板落,利落之极。梦竹嫩嫩的叫喊便脱口而出。随之嫩足立刻弓蜷起来,踏在地上的左脚不足的轻踱,而这样立时压迫肿胀的双臀如坐针毡。还没等梦竹反应过来,紧接着第二板又若约而至。接着驸马爷的手又再度扬起。星竹咬着朱唇,头不住的摇摆着,目光中满是祈求的神色。但第三板还是重重的抽在了已经粉嫩的足心之上,那只嫩足立时痛的五趾奋张。然后就是没有悬念的第四板、第五板…… 

足心不比屁股肉脂丰腴,本就吃不得痛的,虽然竹片的力道并不是特别重,但每次光临到足心已然痛彻心扉。就这样,在梦竹二十次的娇喊之下,足心也已红肿起来,还好板子停了下来。接下来换做了左脚。好在现在屁股已经适应了这份压迫,已经不是十分的痛了。但由于右脚刚挨过板子一踏在地上立时传来尖锐的疼痛,无奈之下只好用足尖撑在地上。 

啪……嗯……板子声终于还是传来了。一、二、三、四……时间仿佛极其漫长。在声声的啜泣中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还有什么精彩的吗?”太平公主似乎还未尽兴! 

“公主,好玩的手段自然还有,但夜深了,该歇息了。”薛绍劝慰道。 

“怕什么,晚些也没什么。”太平公主娇声说。 

“你明早不还要入宫请安嘛。” 

“好吧,本公主也有些乏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歇息吧。”说着转向了星竹、梦竹:“你们也歇息吧。”说着向外间喊道:“来人哪。” 

从外间走来两个宫女:“公主安。驸马安。” 

“紫竹、绿竹,你们把星竹、梦竹送回房吧。”太平公主道。 

“是。”紫竹、绿竹起身去搀星竹、梦竹。 

“慢着。”公主悠悠的道。 

“公主吩咐。”二人跪下道。 

太平公主抿了口茶,悠悠的道

第4回

:“送回房后每人再辣辣的赏十板。” 

“是。”宫人领命。 

太平公主瞥见星竹、梦竹满脸焦虑,微微一笑道:“今晚也算你二人有功,从这个月开始你二人的月例钱再加五两。另赏四季衣装各一套。都下去吧。” 

“谢公主恩典。”星竹、梦竹纷纷叩谢。 

公主驸马安寝不提。且说紫竹、绿竹将星竹、梦竹各带回自己的房中,又分别辣辣的打了十板,直打的泪水涟涟。然后又敷了棒疮药,趴在床上,啜泣着睡去了。

十一、掖庭宫 

翌日,太平公主去宫中给高宗武后请安,寒暄之语不提,且说离开武后寝宫后,信步走至掖庭宫。忽听里面传来笞挞与忍挨之声,不禁心中好奇。 

掖庭宫是内侍省和宫女的住所,同时也是犯官女眷配没入宫劳动之所,这里面又是如何惩戒呢?想着她不禁从花墙石窗向内窥视: 

只见庭院中并排摆放着两个春凳,上面卧着两个衣着得体的女人,她们的衣裙被撩起,亵裤被拉下,那丰腴的屁股在一柄厚板的笞挞下不住的跳动着。那板子可不是平常的薄檀木板子,而要厚重许多。此时,那丰腴的屁股迎着阳光闪动着红润的色泽,已经明显的肿起。虽然板子声噼啪山响,但那两个女人却极其标准的趴着,双手抓着春凳一端的凳腿,身体竟没有太过明显的扭动,只有头部在板子落下时微微的扬起,口中也只是中规中矩的轻声叫喊。 

就在那两个女人微微仰头时,太平公主才依稀认出这两个人竟是义阳公主和高安公主。她二人是萧淑妃的女儿,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自萧淑妃和王皇后被赐死后,她们就被软禁在这里。但再怎么说她们也是公主,这些人怎么敢打公主? 

“参见公主。”忽然背后有人说话。 

太平公主转过身来,原来是上官婉儿:“原来是上官大人。” 

“微臣不敢。” 

“对了,你来的正好,这些宫女怎么敢打义阳公主和高安公主,难道她们不怕父皇降罪吗?”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公主有所不知,由于王皇后和萧淑妃的罪孽连累了两位公主,所以一直被软禁在这,好在皇后开恩,吃穿用度任然照旧供应,只是毕竟两位公主也是有罪之身,所以皇后吩咐每日早晚各领十板以示惩戒。” 

“每日?” 

上官婉儿微微点头。 

“这怎么受得了!” 

“公主多虑了,十板也就是双臀微微红肿,等晚上基本消退了,而晚上的十板次日清晨也可痊愈,如此反复也不会有大碍。况且她们已然适应了,十板也不会太难挨。” 

“你又没挨过又怎么知道不难挨?”太平公主皱着眉头道。 

“公主可别忘了,微臣也是罪臣之女,这个掖庭宫微臣也住过许多年,每日十板二十板也是常有的事,义阳公主如今已二十有八,高安公主也几经二十有五(按史实计算义阳公主这一年应是41岁,高安公主应是38岁,剧情需要),而微臣那时可只有十一二岁,即使十四岁那年被皇后选中做了女官之后微臣也每日十板挨了足有半年。” 

听了上官婉儿的话,太平公主再次转过头从石窗想听院内看,此时第十板子已经停了,那丰腴的臀瓣已然明显红肿起来。两个公主由服侍的婢女扶起,红肿的双臀随着身体一阵阵的颤动。 

从春凳上站起之后,她们却没有立刻提起裤子,而是光着红肿的屁股向方才执刑的宫女跪下,扣了一个头,之后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方才打过她们屁股的板子,站起身来,将板子交给身旁的侍女,这才不慌不忙的提起裤子,放下裙摆。 

片刻已经将衣装整理得当,端庄的站在庭院,她们走向树荫下的青石桌椅,欠身坐下,一切竟是那样自然,就仿佛方才光着屁股挨板子的不是她们一般。

十二、兰亭流觞 

驸马薛绍在太平公主授意之下这几日四处搜寻闺阁斥责用具。这些用具不比寻常的罚打所用之物,每件虽然可以造成一定的痛楚,但伤害却是极小的。另外还用一张圆桌改良的一架刑登,圆桌有三条腿,每条腿两侧各有有数个圆孔,这些圆孔可以安插一些特制的木板,木板长约半尺周角圆润,上有皮铐,安装后向内倾斜。桌沿特制成了巨大的圆弧形,桌面又有三具皮铐。 

太平公主看的一头雾水。驸马解释道:“下面倾斜的木板是放腿的,上面的皮铐是束缚双手的。这样受刑人就刚好后出双臀,承受笞挞。由于只有双股和手腕被缚,受刑人的周身均有活动的余地,吃痛后可随意挣扎,更增加了笞挨的乐趣。桌沿的弧度也不会对受刑人的身体造成伤害。” 

“听起来有些意思。可不知用起来如何。” 

“公主不妨试试。” 

“驸马是不是早想看我缚在上面的姿态了?” 

“知我者公主也!” 

太平公主莞尔一笑,走向桌子,手扶桌面,先抬起右腿放在了木板上,接着放上了另一条腿,然后俯下身。倾斜的木板紧贴大腿下三分之二处,将双臀和双股上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小腿自然垂在下面。腹间抵在桌沿的巨大弧形之上,顺着着弧形酥胸自然的压在桌面上,双臂舒适的前屈,手腕刚好落在皮铐的位置,头颅微微扬起,全部身体竟分外享受这个姿势。 

“公主觉得如何?” 

“不错。难得驸马想得周全。” 

“要不要轻拍几板,切身感受一下?” 

“讨厌,这青天白日的多让人难为情呀!” 

“要不这样吧,把星竹、梦竹叫来陪公主。” 

“哦!怪不得驸马找来的是三条腿的桌子呢,看来早就计划周全将我们主仆三人兼收了!”说着又莞尔一笑:“也罢,谁叫本公主嫁给了你这么个冤家呢,我这就叫她们进来吧。” 

片刻之间太平公主主仆三人身着亵衣赤。裸下身缚在了圆桌之上。圆润的双臀仿佛芙蓉园中盛开的芙蓉花,映得一室春色。 

驸马微微一笑:“今天我们来做个游戏。公主和二位姑娘可听说过‘兰亭流觞’么?今天我们就来个‘兰亭流觞’。” 

太平公主由太傅授业,星竹、梦竹也是书香世家,对兰亭流觞的典故自然都有所了解,可在此情此景又如何行兰殇之乐呢? 

太平公主笑道:“就你鬼点子多。怎个兰亭流觞法不妨说个明白。” 

驸马一笑:“我一会随便说一句或古书古句,或诗词赋文,烦请公主和二位姑娘轮流说出下句,一问就是一板,错了就要小心忍挨了,对了这一板就要累计到下一问,如若下一人答错,就要挨两板,以此类推,挨多少板一看个人的记忆,二就要看运气了,同样答错一问可能要挨一板,也有可能要挨几板、十几板,甚至也有可能是几十板。公主和二位姑娘可听得明白吗?” 

“明白倒也明白了,可挨个板子怎还有如此多花样!”太平公主嗔道。 

“公主要退出吗?”驸马挑逗道。 

“本公主有说退出吗?”太平公主傲气十足。 

驸马微微一笑:“公主已然明白了。二位姑娘可明白?” 

星竹、梦竹都微微点了点头。 

“主仆有序,那就由公主开始,接下来是梦竹,最后是星竹。”驸马道:“‘神莫大于化道’,公主可知?” 

太平公主嫣然一下:“‘福莫长于无祸’,《荀子》的《劝学篇》。” 

“公主果然学识渊博。”驸马道:“接下来答错可就是两板了。‘草虫鸣何悲’,梦竹姑娘可知?” 

“孤雁……孤雁……独南翔?”梦竹似乎对这句不太熟,试探着道。 

“梦竹姑娘答对了。”闻听此言梦竹面露喜色。驸马道:“‘轻叶随风转’,星竹姑娘可知下句?” 

“‘飞鸟何翻翻’。”星竹道。 

“很好。接下来又到公主了。嗯,有了:‘致虚极,守静笃。’后面是什么?” 

“……这……驸马,是什么书里的?”太平公主一时语塞。 

“这不合规矩,不过既然公主问了,就破例一次,语出《老子》。公主可想起来了?” 

“小时候代母后修行,读过道德经,可那已是很早的事了,真的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如果真的记不得了,那公主可要挨四板子。” 

“可否先记下?”太平公主嘟着嘴道。 

“公主如果记下,一会儿别人的板子也记下,那岂不是坏了规矩?” 

“那可不可以轻些?” 

“您是公主,这个自然。现在可要开始了,公主可准备好了?” 

太平公主绷紧屁股:“来吧。” 

啪…… 

虽然驸马手中已然轻了许多,但太平公主仍然觉得这一板深入肌理。痛的她将小腿紧紧勾着桌腿,微微红润的屁股在不停的颠动着。接下来的三板子自然一下轻似一下。 

却说接下来星竹、梦竹、太平公主都顺利的答对了,接着又是梦竹,依然答对了,此时只有太平公主象征性的挨了四板子,虽然不甚疼,太平公主却觉得很没面子,而现在又到了星竹,板子数目已然累计到了五板。只听驸马道:“接下来该星竹姑娘了,‘顾盼遗光彩’。姑娘可知道?” 

星竹闻听此问焦虑的神色略显安定:“长啸……”这时她一偏头看见了太平公主犀利的目光正投向自己,她立刻心中一凉,因为她读出了太平公主的意图:“长啸……长啸……驸马爷,奴婢记不起了。”她硬生生把已到嘴边的“气若兰”三个字又咽了回去。后出的双臀不禁随之瑟瑟发抖,自然下垂的小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一双嫩足绷直了脚背;被锁在一起的双手也不住的揉搓着;双眸紧闭,朱唇轻咬。 

“姑娘,那得罪了。”驸马扬起了早已握在手中的木板。 

嗖……啪……嗯哼…… 

随着这一连串的声响,星竹那浑圆娇嫩的臀峰立时胀起一抹娇红。她强忍着那份厚重的痛,才避免了身体上的扭动,只是攥紧双手,直攥得指尖泛白。 

啪……嗯…… 

紧接着接连三声脆生生的板子声,使娇臀的红润又增色几分。那彷徨的目光一次次瞟向身后,一见驸马的手臂缓缓抬起,她立马闭紧双眸,双眉紧蹙,等待着那最后一声脆响。 

啪……啊呀…… 

星竹似乎觉得这一下,板子上的力道重了几分,直痛得她手臂一撑,后背直立起;十根水葱似得手指立刻奋张按在桌面上;一双嫩足不住交替拍打青砖,引来后出双臀不住颤动,那一抹娇红仿佛有了生命欢快的跳动着,一弯深邃几度开合。 

就这样,每到板子累计的多时,星竹便不得不故意说错将板子接下来,有一次居然一次接了二十多板子,前后有七八十板之多。至于梦竹就好过得多了,紧紧有几次说错,共计挨了二十几板。太平公主前后共计挨了十几板。 

最后太平公主见梦竹挨的板子少,居然不顾事先定好的规矩,缠着驸马辣辣的赏了梦竹三十板子。 

最后星竹、梦竹的白嫩双臀都红肿的像削去皮的西瓜。泪眼婆娑的被搀回了房中。 

太平公主和驸马在床帏之中颠鸾倒凤自是不消说。那些新寻得的小巧用具自是试了又试,最后太平公主的双臀自然也如星竹、梦竹的一般。

十三、惬意的板子 

自从星竹和梦竹陪太平公主一同入住驸马府,除却隔三错五的陪同公主、驸马闺房取乐以外却也不用做任何差事,府中公主驸马的吃穿用度都有底下的人张罗。 

却说这日,正在星竹躺在床上渐渐入睡了,忽听门被推开,约有三四人的脚步声走进来。星竹猛地坐了起来。而这时,一根绳子已经勒在了她的脖子上,不由分说就被绑了起来。而此时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身亵衣。 

当她定睛观瞧才发现,站在面前的是太平公主。 

“公主……” 

“今天我得到了一个新的玩意儿,本公主立马想到了你。” 

只见太平公主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水晶小瓶,瓶身晶莹剔透,里面是一种微微发光的液体。太平公主得意的说:“这个东西是一个驸马爷从异域寻得的,如果把它涂在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白光,并且会伴随着一种微微的香味,这白光和香气可以吸引无数的蚊虫,不出一盏茶的时间,皮肤上就会遍布蚊虫叮咬出的包,并且由于这药水的作用三四个时辰之内,被叮咬的部位会深入骨髓的痒。”太平公主边说边兴奋的合不拢嘴。 

星竹这时不禁寒毛直立!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太平公主:“公主……” 

这时只听太平公主道:“来人,褪下她的裤子,把这个药水涂在她的屁股上,涂满,不要遗留任何一处。” 

说话间,星竹已经被按在了桌案上,亵裤已经被褪下,圆润的双臀已经展露在烛光之下,接着,一阵冰爽的感觉已经从双臀上传来,双臀上、臀沟中、甚至是私密处,都被这冰凉凉的感觉侵蚀着。之后,星竹被带到了花园中,双手被绑在了树根处,星竹只能撅着屁股跪在地上。 

须臾之间,已经陆续有蚊虫光临到了星竹那高高在上的双臀之上,肆意的叮咬吸允着。初时数量有限,并不觉得怎样,但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份痒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从肌肤渗透到皮下,从皮下窜入肌理,一直钻到最深处。星竹的身体也不安的扭动着,双臀高低起伏,臀沟舒张无序,裤管中半遮半掩的一双赤。裸的秀足不住的私磨。渐渐地口中嗯搵呻吟,而且愈发叠升。 

而此时再看看那耸立的双峰,已将密密麻麻的布满蚊虫,从两侧到峰头,从峰头到深谷,从深谷到密丛,就仿佛一层有生命的毛毯,竟然难见肌肤颜色。 

而此时星竹已经开始甩动双臀,妄图甩掉那些“吸血鬼”。而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声声叫喊。就这样的折磨足足持续了有半个时辰。 

星竹双手结实的绑在胸前被宫女架到了公主的房间。一路上她不住的扭捏臀股,妄图减轻一丝丝痒。一见到太平公主她扑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公主……公主救……救命,救命。痒死了,痒死了……” 

公主洋洋自得的走过来,看向星竹的双臀,只见上面已经遍布凸起的“红豆”,她伸手在上面来回抚摸着,原本滑腻如脂的肌肤此时仿佛嵌满珠玉的瓷器,当玉手划过似乎能听到每一个“红豆”都发出不拉不拉的轻响。 

但是不碰还好,一碰竟然越发的痒入骨髓。 

太平公主道:“痒呀?那本公主就开开恩,跪好了,把脸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本公主给你抓抓,撅高,再高一点,对。” 

说着星竹真的乖乖照做。 

太平公主鄙夷的一笑,用手蜻蜓点水的搔了起来,星竹觉得异常惬意,但力道太轻并不十分解痒,她讲臀部用力的向上撅起,靠向公主的双手,妄图更加着力。但却传来哄堂的耻笑,但她已经管不了许多了。但此时公主双手却停了下来。 

星竹的双臀失落的摇摆起来。 

太平公主嫣然笑道:“怎么不解痒呀?这好办,本公主结结实实的赏你几板子。”说着一伸手,一旁的宫女递过一支檀木板子。 

手起板落,一声脆响,洞彻寰宇。 

啊—— 

随着珠光宝气的双臀一阵波动,星竹齿喉之间发出一声轻吼。那尖锐的疼痛和遍布峰谷的痒立时交织在一起竟真的万分惬意,但这份疼痛竟然须臾之间便被痒湮没了。 

接着便是以连四五下的脆响和臀瓣那麦浪班的翻涌,而带来的不是难挨的剧痛,而是万分的舒服和惬意。惬意的星竹已然双眸迷离娇喘微微,口中的叫喊也变得极具诱惑。 

太平公主嘴角现出鄙夷的笑,暗道:“骚货!”接着问道:“舒服吗?” 

星竹似乎已经被这份惬意陶醉:“嗯……舒服……嗯嗯啊喔……舒服,舒服嗯哦极了……求求公主再重一些,再重一些……嗯……” 

“不要脸的贱婢,想要舒服就再把屁股撅得高些,求一求本公主。” 

“好的,奴婢一定……啊……一定高高的……啊呀……撅着……求求公主……嗯哦……再重一些嗯……不要怜惜奴婢……奴婢嗷……奴婢罪有应得……好……好舒服嗯……” 

那丰盈细腻的双臀此时就仿佛一面有生命的鼓,那条板子就仿佛欢快的鼓槌,时而连击左侧,时而猛抽右侧,时而不分左右峰峦盖顶,时而峰峦之下左右交替,直打的星竹每一寸肌肤无不惬意万分。 

这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直打到主仆二人尽皆香汗透背。已是七八十板子有余。 

星竹满面陶醉瘫软的趴在地上,此时那珠光宝气的双臀已然暗红,原本那些小红疙瘩都微微的渗出血丝。 

秀墩之上坐着太平公主满脸回味的神色,嘴角浮起一缕满意的笑,微微闭上了双眸。而两名侍女在按揉她那酸胀的胳膊。

十四、银铃魔音 

这日,星竹、梦竹、紫竹、绿竹正在房中服侍太平公主梳洗打扮。却见驸马手中捧着一个锦盒走进门来。星竹四人作揖见礼。 

太平公主道:“驸马上朝回来了?” 

驸马道:“今天散朝较早,我抽空去了一趟南柯多南大人府上。” 

太平公主不屑的一笑道:“那个黄毛洋人?去他那里做什么?” 

驸马扬了扬手中的锦盒隐晦的一笑:“为了这个。” 

太平公主似乎没多大兴趣,迎合的道:“是什么?” 

驸马看了看星竹四人。太平公主会意道:“你们下去吧。” 

星竹四人施礼退下,掩门而出。 

太平公主似乎来了几分兴致:“是什么物件如此神秘?” 

驸马笑着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是几具银器,有两个拇指粗细的圆柱体,周身圆润,一个约有寸许,另一个略长一点,每个圆柱体的一端连着一条细细的三寸长的银链,银链的末端各有一个指肚大小的木鱼状银铃。除此之外还有两串银手链、两串银脚链,每串银链上各挂着十个银铃。 

驸马道:“这是托人从西洋‘鲁末’带来的,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银铃魔音’。” 

太平公主好奇道:“名字的确好听的紧,不知有何用途?” 

驸马隐晦的一笑,他拿过两个银柱体交到太平公主手里,又伸手拿过一串银铃:“公主请仔细感觉。”说着摇晃了几下银铃,发出一串串清脆悦耳的响声。起初太平公主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片刻,手中银柱上牵连的银铃竟也随着响了起来,紧接着手中的银柱也随之发出嗡嗡的声响,并随之发出强烈的震颤。 

太平公主好奇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驸马道:“洋人管这个叫‘共振’,这两个银柱是中空的,所以也比较轻,它的里面有个特殊的银丝,当我手中的银铃发出声音,就会引起银柱上的银铃和银柱中的银丝的响动。” 

太平公主惊喜的试了几下,不解的道:“这倒也奇巧,只是不知这些有什么用处?” 

驸马笑着俯在公主耳畔轻语,太平公主听着不禁面色绯红,继而以帕遮面,轻咬朱唇含羞而笑:“驸马……驸马好坏!不理你了!” 

驸马揽过公主道:“要不公主佩戴上这些物件,跳一段‘霓裳舞’。” 

太平公主再度用遮起面孔咯咯笑起。 

驸马一伸手扯下衣带,公主一躲闪,华服飘落,一身洁白的薄衣衬出丰盈的身形。驸马伸手揽过纤细的腰肢,环抱身后,他慢慢撩起纱衣将亵裤褪下,此时太平公主周身只剩那件薄纱,娇嫩的胴体若隐若现。驸马在太平公主耳后颈肩之上细细的亲吻着,待其身上微微躁动之时,伸手取过太平公主手上的两枚银柱,先将略长的一枚伸到太平公主纱衣之下,密丛之内,那里已然湿滑如脂,驸马将那湿滑之物涂满银柱,然后顺着密丛向太平公主身后移动,最后抵在了嫩红的菊瓣之间,紧接着那冰凉的银柱冲开菊瓣一丝丝的向内蠕动,太平公主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感觉,眉间蹙起,腰肢款摆,但还是应和着欠臀后座,片刻之间,那菊瓣之间就只剩下一条细细的银链和那微微摇摆的银铃。接着驸马又将那略短的银柱探向纱衣之下密丛之间,而此时那温润之地已然湿润的无以复加,当冰凉凉的银柱抵在嫩唇之间,太平公主周身再次一颤,而这里的探入要比后面轻松许多。之后驸马拿过手链戴在太平公主双腕之上。然后拿过脚链弯腰为太平公主戴上,戴脚链的同时,他不禁抬起头看向太平公主双腿之间,那两条细细的链子和链子上牵缚的银铃分外妖娆。 

驸马站起身再次揽住太平公主的腰肢,双唇不住的在太平公主颈上游走,双手隔着纱衣在太平公主丰盈的臀瓣上揉搓着:“请公主为我霓裳舞!”说着右手在太平公主右侧臀瓣上用力一拍,太平公主不禁娇躯一凛,这一凛不要紧,手脚上的银铃一阵纷乱,片刻间,密丛之内,双臀之间一阵激荡。太平公主的手本能的捂住前后,双腿绵软险些瘫倒在地,她面色迷乱,口中嗯温涟涟,当激荡停止周身已然渗出细汗。仅此一下已然浴火中烧,一曲霓裳又将如何忍挨! 

太平公主迷乱的一笑:“驸马,我的冤家,今日你要折磨死我了!”口中虽然如此说,她已慢慢站稳身躯,慢慢举起手足,欲做霓裳舞,而一举手、一投足,那银铃就泠泠作响,随之纱衣之下隐约可见的两条纤细银链便微微震动,体内前后相继震动。太平公主强忍浴火继续舞动。可阵阵的铃声不断催动着股间的银铃、细链以及那深入体内的银柱,纷纷扰扰无止无休。就这样仅仅几个动作,口中的嗯温之声已然绵延起伏,那密丛之中便流下涓涓细泉。一曲终了,太平公主已然难以行动,双手扶着花几,周身颤抖,香汗已然浸透纱衣,原本朦胧的纱衣紧贴肌肤已然洞彻无遗,后撅得丰臀,被紧贴的纱衣包裹的分外诱人,那菊瓣与密丛之中两条银链清理可见,双腿之间的肌肤已然饱受恩泽,雨露丝丝滴落。 

驸马走上前,隔着纱衣伸手在那双臀之间游走,灵活的手指不住的挑逗着那微微颤抖的嫩肉,太平公主已然神色迷离,呻吟不止。那双手离开敏感之处,停在了两瓣臀肉之上,用力的抓捏那丰盈的肉团,然后厚重的手掌开始掴打起来,每一次掴打都会震荡隐藏的银柱。 

“冤家,再重一些……好舒服……再重一些……用力……嗯……” 

原本白嫩的肌肤已然布满指痕,但太平公主还是一再要求加重,驸马从床头拿过檀木板,左右开弓奋力的抽打着。太平公主的叫喊分外响亮,满足、惬意、兴奋……那涓涓的雨露已沁润到玉足,青砖已然变得明润。 

“驸马冤家,我要……” 

驸马早已坚挺,他丢开板子,掀起湿透的纱衣下摆,拿起银链将密丛中的银柱拉出,随着波的一声,一汪泉水一泄而出,一伸手驸马将银柱放入太平公主半开合的秀口之中。随即便挺入,前面的抽动和后面的激荡相映成趣,说不尽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在手脚上的银铃有节奏的响声中,太平公主真是欲仙欲死!当二人丢盔弃甲之时,太平公主口中的银柱已然将柔舌与两腮震荡得麻木了,花几之上已被口水打湿一大片,明润如足下青砖!

十五、幸灾惹祸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端午佳节。三宫夜宴,诸多嫔妃、皇子、公主尽数列席。欢宴之后各回宫府不提。 

单说,太平公主与驸马回到驸马府,重开家宴,酒过三巡,驸马道:“公主,今日可有雅兴观赏笞挨之乐?” 

此言一出,仕列两旁的梦竹星竹不禁眉头微绌,心知今夜又是难逃一劫。 

“哦?驸马又有什么新花样么?”太平公主似乎也饶有兴致! 

“也算不得什么新花样,不过公主应该没有见过。”驸马微微一笑。 

“说来听听。”太平公主道。 

“公主请看这是什么。”只见驸马手中托着三个指腹大小的方正的物件,深居宫府的太平公主自然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 

“这叫骰子,每个骰子有六个面,分别代表一至六。” 

“那有什么用呢?” 

“原本这时赌博用具,今天我们就用它来享乐一番。” 

“那又是怎么个享乐法呢?” 

“这里有三只骰子,”说着又从桌子上拿过一个茶碗,“一个碗,每次掷在碗里都可以得到三至十八点,每次的点数就代表要受罚的数目。” 

“这倒有些意思,那具体又要怎样玩呢?” 

“首先要找两个参与者,”说着他目光瞟向星竹、梦竹,狡黠的一笑:“自己掷骰子,所得的数量就是自己要受罚的数目,由另一个人执行。彼此交替。最后要看谁最先求饶,求饶者次日要领公主的五十板子,另一个人则赏五十两银子。这不光要考验耐力,也要考验运气。” 

“哦?此话怎讲?” 

“公主试想,同样要挨一次板子,如果运气好可能只有三板,如果运气不好,最多可要挨十八板。如果真实运气极差,对方每次只挨几板,而自己每次都挨十几板,那可能只需几轮,对方还未见起色,而自己可能就会红肿如霞!” 

“这倒是巧妙的很!” 

星竹、梦竹此时已然愁容满布!内心惶惶不安! 

只听公主道:“星竹、梦竹……” 

星竹、梦竹喏喏的挨到公主面前:“奴婢……奴婢在!” 

“驸马的话,你二人可都听见了?”太平公主幽幽的道。 

“回公主,奴婢听见了!”二人轻声应道。 

“你们觉得这个方法如何?”太平公主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回公主,奴婢也觉得十分巧妙!”二人轻咬朱唇轻声回复。 

太平公主见到二人惴惴不安的神情咯咯笑道:“瞧把你们吓得!不用怕!今天不打你们!去,把紫竹、绿竹叫来,顺便拿两个板子来。” 

星竹、梦竹闻听此言立时笑逐颜开:“谢公主,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片刻,星竹、梦竹、紫竹、绿竹相随而至,走在后面的紫竹、绿竹的手中各捧着一柄檀木板。 

“拜见,公主、驸马!”四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一字跪倒在地,而神情却天差地别,一对一脸轻松,而另一对却焦躁可怜。 

“星竹、梦竹,你二人可把驸马的话说给他们听了?”太平公主幽幽的道。 

“回公主,奴婢传示过了。”二人的神情似乎略带幸灾乐祸之意。 

“很好。紫竹、绿竹,你二人准备吧!”太平公主道。 

紫竹、绿竹簌簌的站起身,宽衣解带,褪去衣裙、鞋袜,周身只着洁白的亵衣亵裤,两双纤纤玉足不安的在青砖上挫动! 

一旁的星竹、梦竹也饶有兴致的看着紫竹、绿竹。 

太平公主瞟了一旁的星竹、梦竹不禁好笑,她已有了略施薄惩的想法,道:“很好!为了以示公允,先给你们做个样子。星竹、梦竹,你二人先给她们示范一次。” 

“啊……公主?”星竹、梦竹闻听此言饶有兴致的神色立时变得愁容满布。 

“怎么?不听本公主的话了?那就多示范个十次二十次的吧!” 

二人立马道:“不不不……奴婢听,奴婢听……” 

看来是终究难逃一劫,星竹、梦竹无奈的拜领旨意!依样褪去衣裙和鞋袜! 

太平公主微笑道:“那你们谁先掷骰子呢?” 

二人面面相觑朱唇轻咬,目光中满是哀求,似乎都在乞求着对方应答。 

太平公主目光一闪,嘴角一翘,道:“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先开始,就由掷骰子决定谁先开

第5回

始。你们同意吗?” 

二人喏喏的点了一下头。 

太平公主脸上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同意就好,不过呢,这样一来,受罚的数目可要加倍。” 

“啊?公主……”二人终于又被太平公主算计了。星竹哀求道:“公主,奴婢二人昨日刚刚挨过驸马爷一顿板子,屁股……屁股还红肿着呢?” 

“哦,我明白了,就随了你们的意……”太平公主故意慢声慢气的道。 

二人闻听此言立时叩谢:“谢谢公主。” 

太平公主慢声慢气的接着说:“……这顿板子就让驸马执板。” 

“公主……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星竹面对这马上要落在屁股上的板子,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太平公主声音也严肃了许多,道:“好了,不要让本公主扫兴,要不然我敢担保,我会让你们的屁股,在一个月之内,每天红肿不敢落座。你们信不信?” 

二人立马叩头求饶:“奴婢信!奴婢不敢扫公主和驸马的兴。”说着二人起身走向桌子,取过茶碗中的骰子,每人掷了一次,结果,星竹比梦竹的点数大,由梦竹先开始。 

梦竹微微出汗的手再次抓过茶碗中的三颗骰子,咬着嘴唇,双眉微蹙,秀睫紧闭,心下一横掷了出去,“啊?天哪……十六点!”翻倍可就是三十二板子。 

“梦竹姑娘,请了。”驸马拿过一柄檀木板子,伸手挥向一只圆凳。 

梦竹一步步蹭到圆凳旁,楚楚可怜的看向公主和驸马。她慢慢跪下身去,抬手慢慢褪下亵裤,露出水嫩圆润的双臀,然后慢慢俯下身,水葱似得双手紧紧扣住圆凳横橙,一双嫩足不住的厮挨。她只见驸马爷的双脚向自己走了过来,她的心跳不禁随着驸马的脚步而越发迅速。最后只见那双脚停在了自己身旁,微微分开,似乎那双脚用力的抓紧了地面。星竹忍不住偏转这头,沿着那双脚向上看,一直看向那高高扬起的檀木板子,而握着板子那双手却显得分外有力。梦竹的内心分外恐惧那只手,因为她知道那只手的厉害,那是一只阳刚男人的手,不比公主和婢女的手,那只手充满了力量,当那手上的力量全力灌注在那柄檀木板子上时,那个板子就变成了一个无法承受之重,当板子抽打在双臀上时,那两瓣柔软的肉团就会荡起一片涟漪,那涟漪会将那巨大的力量惯向全身,似乎那娇柔的躯体仿佛一颗皮球马上要飞起一般,而那肉团上的痛就仿佛植物的根系一般,一分一分的向下钻,直入骨髓! 

梦竹缓缓地摇着头,她真的希望那只手就一直停在那里不要落下来,但她已经看到那柄板子已经有下落的趋势了,她赶紧低下头闭上了双目不敢再看! 

她的吼间轻轻的发出一个细细的声音:“不要不要……啊——”。随着那声脆生生的响声,她吼间细细的声音立时转变为一声凄厉的叫喊。随这身体向前一惯,那带着一抹娇红的双臀不禁痛苦的扭摆起来,双足不住踢打着青砖。 

当梦竹的娇躯慢慢平静下来,那娇嫩的双臀已然肿胀起板子一样宽窄的僵痕,但她不得不再次翘起双臀迎接下一板子。而仅仅七八板子过后,她那原本娇嫩的双臀已然如晚霞一样红艳欲滴,那亵衣亵裤和发丝已然被香汗浸透,娇弱的双眸已然泪眼婆娑!当那三十二下全部落完,梦竹的双臀的峰顶已然有涓涓的血丝渗出,而泪水早将面前的一片青砖打湿。 

立在一旁的三名侍女已然不敢直视。 

而星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终于响起了:“星竹姑娘,该你了。”驸马恭敬地向桌子一扬手。 

星竹最终还是掷出了骰子,感谢老天眷顾,竟然是三点,也算是不幸之幸,她不禁长长舒了口气,虽然板子抽在屁股上会很痛,好再只有六板,咬紧牙关,撅起屁股忍忍就过去了。 

她大步走到圆凳旁,麻利的跪下,褪下亵裤,俯在凳上,高高的撅起了双臀,紧闭双眸,等待那板子的光顾,可谁知那板子却迟迟不肯落下,只等的她不禁觉得浑身不自在,也没落下。 

这时只听驸马对紫竹和绿竹道:“二位姑娘可打过别人板子?” 

“回驸马,没有。”紫竹、绿竹齐声回道。 

“那一会儿游戏开始,你们不会打,咱么办呢?” 

“这……”二人不知驸马的话意,紫竹接道:“请驸马指教。” 

“二位姑娘不妨就在星竹姑娘身上试一试,可好。” 

“奴婢听从驸马吩咐。”二人齐道。 

“很好。来,你们每个人拿一个板子过来,左右站立在星竹姑娘两侧,分别笞责星竹姑娘左臀和右臀,每人只限六板,一人一下,交替起落,六板完毕查看星竹姑娘左右颜色,谁笞责的重,一会儿每次可以少挨六板。” 

这时太平公主道:“那一会儿这个人,所掷的点数少于六点呢?” 

“很简单,如果掷的点数少于六点,那就用六减去这个点数,余下的点数就加在对方的身上。” 

星竹闻听驸马之言早已绯红了双颊,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此还不如结结实实的挨驸马六板子,那样会更好受一些,至少不用受这左右对比之辱。更何况,紫竹、梦竹为了自己的屁股,肯定使足了力气打自己,她们这共计十二板子肯定不会比驸马的六板子好过。 

而此时已不容星竹分辩,紫竹绿竹已然站定两旁,而紫竹的板子已然高高扬起,只见她秀口紧闭,一足向一侧划开,身体扭转,一双玉手紧紧地攥着板子的柄,奋力的抽向星竹的右臀,坚硬的板子深深的陷入娇嫩的臀瓣之内,身体一歪邪偏向一旁。直痛得星竹秀口奋张,右足高高举起。还没等星竹叫出声来,绿竹的第一板已然抽在了星竹的左臀,方才歪斜向左侧的身体又立刻偏向了右侧,并且这一板竟然比紫竹的力道还要重,硬生生将第一板未出口的叫喊又压回喉咙之中! 

这十二板子当真是星竹入宫以来最为难挨的一顿板子。不但一板比一板重,并且由于两个人执板,速度要比平时一个人执板快速抽打还要快一倍,一板和一板之间几乎没有间隙,不留任何喘息的余地,当星竹可以发出声音之后,原本本应一声声的叫喊,已然连成一片。不过,好再只有十二板,片刻之间已然打完。星竹泪眼婆娑的大口的喘息着,她只觉得双臀如同千万虫蚁噬咬一般,一双玉足簌簌颤抖,一时之间竟无法站起。她上身俯在圆凳之上,一双玉手颤抖分张的伸向身后的火辣双臀,但却悬空的停在双臀之上,不敢触碰。 

而此时一个声音传入星竹的耳朵:“星竹姑娘,先别忙,再忍一忍,待我判定紫竹、绿竹两位姑娘的胜负,姑娘再揉不迟。”星竹再次被羞得满面桃红。 

最后经驸马爷鉴定之后判定,紫竹略胜一筹!

李资资 发表于 2015-2-21 10:01

赞了,支持楼主

谢谢支持嘻嘻嘻

一枕清风半窗月 发表于 2015-2-21 19:18

支持,好文章很过瘾

谢谢支持,有时间我会继续写

himera 发表于 2015-2-23 13:21

改写续写的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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