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气冲冲地开着自家那辆、洗车的钱我都舍不得在上面花的、破旧大众牌。红灯显得碍眼。等待真是最另人烦躁的内心波澜。
我懊恼地拍着方向盘,整辆车都在为我的情绪所颤抖。终于绿灯了,我踩着油门,不顾周围司机摇窗下来的谩骂,别车,还嚣张的按着喇叭,企图发泄一些心中的愤懑。
我知道我在做无用功,我知道我守护了19年的女儿,此时此刻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着她认为应该奉献出来的身体。我一直在想自己如此保守身体,例行房事都紧张怕房间外有人听到的保守母亲,怎么会有一个如此轻贱自己身体的女儿。而且,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那个男孩子不是她丈夫,甚至结婚的念头都没有。我一直教育女儿,你这样随意交出自己的身体,是对未来丈夫的不负责,是对他最不公平的行为,这等于间接出轨!
然而女儿自以为贴着新时代开放的标签,放纵已成为自由的代名词,在她字典里为所欲为压根就是自由在不同页码的同一个词!
我看了下时间,6点,晚间。信息上说的是6点见面,已经来不及了!我几乎飘移似地胡乱把车靠在幸福小区里的路边。一股脑推开车门,该死!崴了一下脚竟把高跟鞋鞋跟崴断了。真是祸不单行。我几乎像个泼妇般拖着鞋走向5号楼的楼道。为了拖延女儿献出第一次的愚蠢行为、至少在我希望中还有得拖延的情况下,我急中生智,给她发了条短信,“你确定你和闺蜜在山上吃烧烤?”
如果女儿看到的话我可以想像她那惊成兔子的表情。果然秒回,“嗯呐,我给你发张照片哟,看微信!”
不一会儿微信收到女儿所谓的山景,我抬头望了望南方,冷笑。我换了个角度给她拍了张连着附近居民房的山景,那座在南方向的大姚山,整天谈恋爱的女儿、可能都忘记了我带她从山的另一面、登上上面的一座老寺庙祈福过吧。
我故意等我走到4楼的时候再发过去、以此来拖延时间。好了终于赶上了,看来还能补救。
我得意地摁下发送,同时张开我接近丈夫大的手掌,拍门。门在颤动。我忽然隐约听到轻微的呻吟,“嗯…嗯…啊…”我顿时脸色惨白,拍得更狠了,仿佛要把门拍出洞来一窥究竟。同时大喊,“林雨你给我开门!你给我开门!”
我无法相信女儿已经大胆到、她的母亲就站在捉奸现场门口、她依然可以在里面自得其乐。愤怒使我越拍越用力。我已经做好准备、无论是林雨还是她的小男友出来,我都会直接拖出来暴打一顿。
然而“吱呀”地一声,迎面的是一个将近中年的妇女,“女士,您找谁?”
我已经不想再多费脑为这个中年妇女不合逻辑的出现做解释了。因为此刻,“嗯…啊!嗯…嗯…”呻吟声仍再继续,我的怒火就不会熄灭,只会像浇了汽油般更加熊熊。
摔开门。“女士,您不能进去…女士…这位女士…”中年妇女完全拦不住怒火中的野兽、寻找那如沾腥味的呻吟声。只不过这呻吟声并不让我感到渴望,只是让我的怒火得已爆炸增长。我一边手往后不停撩开那双企图拉住我的手。耳畔那烦人的,“女士,您不能进去啊!女士…”我管我的女儿,与你相干…
我仿佛被定住。我已经走到了呻吟声的尽头。门开着。
我仿佛看到了一幅中世纪的欧洲油画。一个少女,正光裸着下身,受罚。
那是一个木质架子。有点像110跨栏用的那种栏架。而那个少女,双手双脚都支撑着地板,小腹则被架在“栏架”上,整个人像被对折了架在那一般。
而且,小腹似乎是没有接触到“栏架”,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踮起脚尖。
那双细长雪白的腿,因踮脚而颤抖着。而更让我惊在原地的是,那雪白而泛着“条形”红印的屁股,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抖个不停。亲吻着个诱人屁股的藤条,被执在一个大概与我同龄的女人手中。
“对不起夫人、小姐,我没能拦住…”那个中年妇女满怀歉意的说。
这时那少女才回过头来发现了自己屁股正对着我、这件尴尬的事。
我看清了那清秀的脸庞,确实是个小美人,短发及脖子根,圆圆的发型头发在束尾微微卷起,真是可爱极了。只可惜早已哭得梨花带雪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那少女转向执鞭者,哀求道,“母亲大人…”
她的母亲以极其平淡的语气,“现在知道害羞了?惩罚时有客人来应该怎么做?”说着又是破风地一鞭。“啊!”
女孩子惨叫道,这下似乎特别重,那女孩还是哀求道,“母亲大人,求求您了,等会二再打吧…母亲大人…”
那母亲只是站着不动。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我的脑海乱成一锅粥,只剩下一个反应,“林雨是长发吧?”
那女孩子又开始动了,只见她把腿分开,幅度不是太大。这样身子降下,只好脚尖踮得更高了。于是我一览了女孩子所有的秘密,我竟不知为什么想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仿佛我的围观会玷污了这个美如油画的画面。
“请母亲大人和客人监督惩罚…”那女孩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可是藤条并没有怜香惜玉,又是一鞭打在下臀,女孩子呻吟着,扭了扭屁股,此时疼的咬紧嘴唇的她应该顾及不到雅不雅光了吧。
啪!少女那光滑乳白的臀部,就不该参杂任何的杂质。可是那残忍的母亲,却在一鞭一鞭地往上面烙印着红肿的浮印。“一!”女孩子在报数。
我的内心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仿佛眼前那颤抖的如同受伤的小兽,而且在撕咬她的竟是她的母亲。母亲这个模糊的概念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翻滚着。仅在几分钟前,我也是一个如同见到猛兽的角斗士般脑充血的母亲,然而,我从未想过,如果,我现在就站在女儿床边,看她赤裸地和一个陌生男人抱在一起。我是否会像我闯进门时那样毅然决然,打她一顿。我不敢,我下不去手。特别是如果她哭得像眼前这位可爱的少女一般、求我原谅,那么、哪怕她做了妓女我也只能抱住她,安慰她。不为别的,因为我是一个母亲。仅此而已。也足矣。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那少女仿佛成了林雨。我大喊,“不要!”箭步想冲上去。而那个中年妇女,拉住我,呵,拉住我的是她的话,“您这样只会让小姐受更重的罚啊…”
我惊醒,苦笑。我知道从那个短发可怜的少女,羞辱地分开她那修长洁白的的腿,说出,“请母亲大人和客人监督惩罚…”开始,我已经陷入一场“游戏”。那个执刑者,手握“生杀大权”的母亲,在利用我人性中的弱点,强行拉我围观这场体罚。我知道我的“热心帮助”和强行离开都会留给这个可爱少女一个难以抹去的噩梦。我的心中,那片平静的海面,此刻正破出一头白鲸。
我的眼眶湿润了,脑海中全是林雨。我知道我只有在那样盛怒的情况下突然呆滞下来,才会有如此深刻的思考。我,到底该怎么处理迫不及待要经人事的女儿,一片茫然。人总是在面对一件手足无措的事时选择逃避。此刻的我腿如灌铅,而且我也很疑惑,我该去哪找林雨?最重要的是,找到了我能做什么?毫无选择地、我选择观看这场油画般的体罚盛宴。
啪!声响褪去,伴随着光裸臀部痛苦地扭动。一道浅粉色的浮痕渐渐颜色加深。好一会儿才听到,“九!”我看不清楚那女孩子的表情,但我知道,在藤条落下到她报数的那长达一个世纪的沉默,疼痛像洪水般撞击着她内心最后底线的大坝。她的表情一定是极度扭曲的。
“十!”我不忍看着伤痕一点一点地附上去。而且对于一个少女来说,也不想让自己的私处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的注视之下吧。开始踱步。绕着这个庄重的刑架。我想认真看着那女孩子的表情。我想得到一副颤抖的身体,该会配有怎么样的表情。
“十一!”我愣住了。那女孩子在报数完后,甩起头看我,尽管白嫩的脸蛋上湿漉漉全是泪花,她却微笑着,抿了抿小嘴。那微笑带着无奈。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的竟是歉意,和少女独有的羞涩。那羞涩是我在林雨身上看不到的。尽管我给了林雨她觉得她应有的所有自由,却还是守不住她该有的童真。而面前这个女孩子,面对如此的尊严践踏,依然笑得那么纯真,仿佛一朵刚刚冒出的莲花,羞涩地将美展示出来,尽管她饱受风吹雨打。
“嗯…”啪的鞭响将女孩子那可爱的脑袋再次按下。她低头颤抖忍痛着,身体却没怎么动。“十二!”
她母亲似乎透露出不满,于是几乎没有停歇的一鞭,更重地打下。啪!“啊!”很清脆响亮,这样的声响才让我分辨出藤条打屁股原来是这样清脆的声音。
然而那女孩却遭难着。连续的两下似乎远远超出她的忍耐极限,她抖得更厉害了,半天也没有反应。而她母亲则冷冷地举着藤条等待着。
许久。她还是沉浸在刚刚的疼痛中。我已经绕回来,看清楚她母亲脸色的变化。我知道会有更严厉的厄运在等着这个已经筋疲力尽的女孩子。
啪!这下没有在选择继续等待,直接落入女孩子的臀逢里。“啊!”更为惨烈的叫喊。但女孩子似乎再也没敢等待,立马报数,“十三!”
啪!依然是臀逢,“啊!”呼喊在房间回荡,“十三!”
啪!再次嵌入两个臀瓣之间,女孩子无力地报数,“十三!”
我开始意识到这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十三是否转为十四,完全掌握在那位一言不发的母亲手里。
啪!“十三…”连报数声都颤抖了。我看见那女孩子的后庭一缩一缩的,我感受到了那火辣辣的刺痛。
啪!“十三…”女孩子的声音渐落,我知道她在拼命忍痛,而那烦人的报数,却无时无刻不摧残着她的神经。她和我都不敢想像再次漏报的后果。
啪!“十…三…嗯呜…”呜咽了。可惩罚还是那么冰冷地落下。啪!“十…十…三…”那本来粉嫩的后庭,因微肿而凸起一点点,周围一圈都被染成了红色。
我不知道这样的惩罚对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意味着什么。于是我再次转到了那女孩子的面前。她可以通过我走过的步伐判断我的到来。
这是怎样的折磨。
她只是低头,没能抬头。一颗心就这样慢慢被磨碎。她的泪水已经滴到木质地板上。我的踱步随秒钟在她面前来回嗒响。她的心被一块块敲下。我在等。她知道我在等。
她终究还是抬头了,那固有似的笑容,如花却又似魇。似乎在说,看吧,随你看吧。我已经任人宰割了。我已无尊严可言。我似乎很满意。我知道这种对自己猜测的肯定建立在完全摧毁一个女孩子的心理防线。我似乎在坚持什么。是的,我想证明我对林雨的放纵是对的。但林雨是个失败品,我无法面对我用19年毁了两个人的生活—我、和林雨。我恐惧眼前这个女孩子,因为她让我看到了成功的模版。我的侥幸心理想证明这位母亲也不是个好母亲。而那个女孩子的笑正是判处我死刑。我希望的女儿,是拥有女孩子独有那宛然一笑了之的气质、是那即使无奈也默然一抿而过的静如水的心、是在遭难时依然如清水芙蓉般傲然立世、是在母亲面前毫无保留地,尽管自私的我希望她毫不保留地,把灵魂依附在我怀里的。
那女孩,此刻也做不到了吧。我心理想暗乐,鼻子却酸劲蔓延。
此刻手机响着,我根本没顾及,因为这世上有太多事比解释更重要不是吗?——我知道林雨在给我打电话。
而那女孩子,如约而至的笑容,要紧嘴唇的面部抽动。干净,纯真,柔雅。正如我抚着她的脸问她,“该怎么喊你?”“喊我小雅吧,阿姨…”“小雅呀……”
我的泪水涌出来。再也无法在这幅油画自我欺骗。耳畔啪的声音如幻听般缠绕。报数声惨淡廖响,“二十…二十二…二十五…”
推开门,拖着断了鞋跟的鞋,伴着不断振动的手机。驱车回家。我不知道我还是否有家。
我的一辈子离不开SP的阴影。25岁成为单亲母亲,带着5岁的女儿。一个人如何苦,我不曾堕落自己的身体。却在某时无助想发泄时,选择了SP,是那样一条不归路。我和一个男主,在12岁女儿去秋游的时候,在家里实践。提前回来的女儿或许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幕。我的惊慌失控,和她惊讶、好奇,到愤怒、无助。她以为她证实了外界的纷纷议论,“你妈妈是个妓女!”“你以为你妈妈拿什么把你养大,还不是靠那些男人!”“你长大以后也会和你妈妈一样,做个下流的贱人!”林雨狂奔出去。
今后,林雨不学习因为可以走我这条路啊,来钱多快;去酒吧是为了更快适应“职业”;疯玩到深夜是为了习惯夜生活;花钱无度,“妈挣钱不是容易嘛,花花怎么了?舍不得?”妈怎么么会舍不得呢,妈只是在心疼你啊;“小雨,妈升职啦,现在是部门经理了…”“怎么,最近又和哪个老总好上了?”那一刻我的心像块玻璃被你摔得粉碎你知道吗!
那天,16岁的林雨和一个有我年纪的陌生男人,在接吻…我在发抖,我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手执藤条,我低头走向林雨。“怎么,想打我了?像那个男人打你那样?”
“我…”那一刻我再也不是一位母亲,真的好像一位犯错的小女孩,而面对的是那样势利,老道的林雨。瞪大眼睛的我表现出的是惊恐与绝望。我终究放下了藤条,从怀里割下我的心头肉…
继续驱车,有那一刻我没有方向,但我知道自己始终要回去的,是丈夫丢下我和林雨的地方——格海大桥。他去了海的另一边,寻求他的幸福,抛下他认为的累赘。整夜,我在桥边的人行天桥吹海风,听海浪。凌晨2点,我脱下路边小摊贩好心给我的大衣,表达谢意后我礼貌性地买了一些烤鱼。然后驱车去那家我7年没再联系过的店——spank VK。
店面翻修不知几次,我认不得店,店也识不出我。老板依旧殷勤如7年之前。我却冷淡地要了一根藤条。无话的我成为全场谈笑男女的焦点。所有人都看着我。权当目送吧,我也算是前辈了。
我执崭新的藤条,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门大开,林雨坐在门口,双手抱膝,头埋在腿里。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在哭泣。我的回来显然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添了份惊喜。
林雨还会哭吗?还会期待我吗?我的麻木从我的心脏辐射着全身。现在,我只想试试最后的办法,她16岁那年,我放弃的方法。成功与否我都不在意了,什么叫生无可恋,就是你坠入深渊垂死抓住根头发丝,那种等死的感觉。
于是我没有回应她那反常的眼神。出奇的冷漠,你要是在楼道肯定看不出这是一对母女,呵呵。
“去洗澡。”我命令道,自己也去放水泡一泡。
凌晨4点,林雨房间。
她就像刚刚在门口那个动作,蹲坐在床上。
“跪床上,撅起来。”
她几乎花了有5分钟的时间执行我的命令。并自己把睡裙掀起,将内裤褪到腿弯。挺娴熟的嘛,我的内心竟是一阵恶心。我仿佛可以理解她当时为什么会如此地厌恶我。
咻地甩着藤条,试试手感如何。林雨在颤抖。我冷笑,显然现在是我的主场,这是我的在行。林雨的臀部光洁白嫩,可我的心里就是无法摆脱上面有瑕疵的设想——没准刚刚那个男的早就享受过了吧。
啪!毫无征兆,从未涉SP圈子也从没被我打过的林雨,第一反应是捂住屁股,几近跳起。一条惨白的浮痕横跨臀峰,林雨的手不停地搓揉,直到那白色变得红肿,我用藤条支开她的手。啪!她的手几乎还未接触床就又电击般地缩回屁股后面。这次,是臀峰靠下,我的手感没怎么生疏,平行般的白痕与上面的红痕相称,整个屁股像被切割出两条割线的瓷砖,白嫩上多了两道丑陋的不整齐的浮痕。
我听见了她不满地长叹,夹杂着街头小混混所谓的“不服”。我知道还有数不清的藤条在等着她。啪!啪!啪!啪!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呼喊出来。是在一个“前辈妈妈”面前需要表现对这一兴趣的深恶痛绝吗?呵呵。我知道藤条会改变一切。
啪!啪!她跟着咻地鞭打调整呼吸,我了解这样强度的藤条,每一下都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孩子倒吸一口冷气。
整个屁股已经通红一片,藤条早已覆盖过一遍,我随机地在上面补色,让红色更深。更透。
林雨是先哭出来。我又一下一下地打过,林雨哭得抽搐起来。她的尊严,或者她对我的憎恶,原来可以值这么多下藤条,快20下了吧。我下手早已成梯度减轻。如果像打犯人那样快20下藤条,可以让一个未挨过惩罚的、少女娇嫩的臀部烂掉。皮开肉绽毫不夸张。毕竟我只是一个卑微的母亲,我没有权利,将我全部的悲痛化为全力,让一个无论如何都是我心肝的女儿受苦。我苦笑,笑到哭,哭出声,也顾不及差眼泪。没想到我会比林雨先哭出声来。看来我就是个自作多情的失败母亲。
藤条在手中随哭声颤抖。我依然挥舞起。这是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的办法。我明白这不是我的权利,但是我最后要做的事。
啪!又一下,打破了林雨的沉默。是痛到歇斯底里的喊叫。伴着吸鼻涕的声响。多么美多么自然。做这样的女孩子不好吗?一定要连难过也要表现得不屑,连喜欢也不想和母亲诉说,死都要和母亲对着干吗?一定要等到我用出最后的办法,然后你哭得深切,痛得彻底,然后用针扎我的心才满意吗?最后达成你的目的好聚好散,你用毁掉一生换来所谓自由,惩罚一个认错7年的母亲吗!
孩子这不是一场对你的惩罚,而是对我内心的鞭鞑啊!
我停下等待她喘息缓解。她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根据经验再一轮就要出现青紫的淤快,再一轮就是,破皮。
我在犹豫,我知道不能上藤条了。藤条在小面积内会造成不可控制的伤痕。想着想着,就想放弃。毕竟眼前这个红透的屁股等于我滴血的心。但林雨对她屁股又做了不负责任的事。
疼痛稍有消散的她在那冷哼表示着不屑。
呵呵,那么今天就算做不成母女也要让你改变。
本想抽出我腰间的皮带,但发现太细了。她房间里倒是有条很宽的皮带。有7,8厘米宽的样子。这是某某天她追求时尚前沿买的,但我知道她那小腰穿的小裤子,皮带根本穿不进去。
我很满意地将皮带对着。没什么犹豫就招呼上去。啪!皮带贴合皮肤发出的声响让我也倍感吃惊。林雨更是吓了一跳,才一下便大喊出来。
“就打12下,报数。”
啪!她这回没喊,到我也没听到我想要的“一”
“不算。”我的语调几乎没有。
啪!
她轻声呻吟。还是没报数。
好吧,我知道皮带这种工具连续快速击打才能使一个“不羁”的少女喊出她该喊的话。
连续击打如约而至。她疼得左扭右扭。手不自觉地往后。却被我一皮带打缩回去。“有志气就别把手给我伸后面来!”我斥责道。
她于是扭得幅度也小了。斗着口气,我就让你知道要多少疼痛来换。
皮带以2秒3下的频率间续击打,一次持续5秒左右。声音在回荡,不知不觉她也喊了出来。我要的这种效果。
但她的屁股已经不能再打了,明显肿起,有青紫的淤块。我停下。才发觉她的身体在一颤一颤地发抖。我又开始心软。但我又清醒过来——这将是我唯一一次收拾她,改变她的机会,今晚过后或许就是陌路生人,她应该会离开或永远沉默吧、反正我的心是无法再撑起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恨我7年,我也没敢再奢求林雨会原谅我。
于是她堕落的画面又蒙太奇般划过我的脑海。画面的最后,几个小时前,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床上…呵呵,我无力想像。我心中已经燃不起怒火。我你希望以后的她可以珍爱身体。身体不是一个女人的资本,只是寄寓灵魂的安息地。和男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消费色情男性居多?因为他们有能耐。为什么卖淫女的占大多数?因为女的总觉得用身体赚钱来得快而甘于被男人糟蹋。我多么想告诉你这些,想让你觉悟,但在你眼里,显然可笑。因为你永远觉得你的母亲在卖淫谋取钱财与地位。
好吧,那最后也正好,我就让你的下体疼痛,来告诉你出卖下体换来的金钱享受也好、赌气的快感也好,都是大错特错。
我从家里放棉被的柜子里翻出几条红色的棉丝带。受力时不会勒得很细,绑她
的话,即使挣扎也不会有什么勒痕。
我又回到她的房间,她几乎没动过。惊恐地等待着我的新花样。我就用用四条丝带绑住她的四肢。让手伸过脑袋趴在床上。脚也是。四条丝带,对应四个床角正好。
但显然她可以通过内八的姿势,大大缩小腿张开的幅度。我不满,把绑脚改成膝盖弯,并让她跪起来。然后往床角方向一扯丝带,腿便大幅度张开,且屁股是朝天撅着。我又用皮带系着丝带将她的腰往下压。使上身更低,下身就更突出。
她显然惊慌失措。呵呵,和那个男人裸身相对时会这样吗?
我还缺个可以抽打下体的工具。我当初没这个癖好,今天我也觉得这种SM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开始翻箱倒柜,翻找我尘封的记忆。好了,一根迷你版皮带,我一脸满意。
林雨在床上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趴着。
我在上帝视角观察着一个红屁股裸女。
和那粉嫩的两个小眼。
啪!毫无征兆。她电击般地抬起头,却无声。啪!我知道那敏感部位此刻疼痛在如何喧嚣。但我的手依然没有停顿。啪!第三次,那个部位颤动的方式,都那么唯美。啪!她挣扎着,那样剧烈,仿佛世界末日。啪!阴部周围一整圈都绽放着玫瑰般绚丽的红。而中心那秘密的缝,更是粉得彻底。SM者就是沉醉于此吗?那对小贝是享受吗?林雨现在在享受吗?这种挣扎,看来疼痛是深入骨髓的。
啪!她猛吸一口气,双腿拼命想合起来,却无济于事,只能在45度的最小夹角边缘颤抖双腿挣扎着,一颤一颤地,却无法掩饰她那最难以启齿的部位在慢慢被染红,慢慢被打肿,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将手掌罩在她最耻辱的部位上。感受温度的上升。
再次以精湛的手法,准确地打中两唇间的细缝,“我让你犯贱!痒是吧?!现在呢!?”说完又是一下,嵌入缝中,直击小穴。整个阴部都向缝微微陷了一下。她绝望地抽搐着,模糊地喊出,“妈妈…”
我竟被这声音喊得有点手足无措。是那期待到忘记的呼喊。我茫然地站着。她得已缓气,大口大口地喘着夹杂着抽泣。然而姿势还是不变,撅着,阴户完全暴露向我。
“我知道…错了…”她的喘气无时无刻不在打断她说话。“这么多年…了,我真对不起你…”
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今天…你没接我…电话,我真的急哭了…本来还是想…像平时那样气你的…但是那一刻我真的怕了…哪有心思和那男的做…我找不到你,就蹲在门口等你了…”
我顿时意识到刚刚打她过程中感受到的她的放荡不羁,不服,对我的恨,都是我自己想想出来的,林雨,一个从未挨过打的女孩子,只是在拼命忍痛,挣扎…
皮带立即从我手中脱落,我的手因不知所措而抖了起来,“你怎么…怎么不告诉妈妈…怎么不告诉妈妈…”语无伦次。
“气了妈妈这么久,让妈妈撒撒气嘛…”她几乎撒娇地说。
我喜极而泣,轻轻又拍了一下,“死孩子…”
“啊!饶了我吧…真的痛到不行了啦…”
“好…好…”我手忙脚乱把丝带解开…
几日,画室内。
“哈!”林雨一下跳到我身后,吓我,“妈妈在干什么呀?”
“画那天打你的样子。”我半笑,画着。
“妈妈不要把人家哪里画出来啦…”林雨脸红呼道。
“哪里?”我故意调侃。
林雨脸更红了,“就那里啦…那天打得人家好几天尿尿都怕…”林雨嘟起小嘴抱怨道。
“呵呵,画好了给你,别人看不到的…”就这样,林雨依偎在我怀里。
真好,一切如初。我不知是否该感谢SP。
对了,至少我该感谢小雅。和她联系过,听说她现在也很好。
就这样吧。我当是私塾那边他的专门转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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