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玫瑰之约–3
这次经历对我来说是我人生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我第一次冷静面对惩罚。我也第一次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你来到这个社会中,你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必须要面对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现在我还未成年,我的一些错误就必须换来我屁股的疼痛,当我成年后,我就必须要让自己的行为面对共和国严厉的刑罚,当然还有没准什么时候就来临的“严打”,还有那任何罪只要被认为后果特别严重,情节特别恶劣就无所不在的死刑。也就是说我明白了责任的含义。
但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明白就会避免犯错,几乎没有杀人犯不懂杀人要偿命的,但他们照样要以身试法。我等的挨打也一样,有时候是冲动的时候犯错,犯错的时候忘记了规矩和后果,但大多数时候我做错事时是知道屁股要面对惩罚,但我在权衡过后照犯不误。如此说来,我在后面的日子里,屁股时不时要让李阿姨修理一顿是避免不了的,只是我对我自己的行为理智多了。
同时我和豆豆的关系也就有了明显的变化,随着我们的年龄一天天长大,我们似乎都朦朦胧胧地明白点什么。你想啊,过去,我们常常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个客厅做作业,让一个女医生看病打针,有一对是好朋友的妈妈,又都是两个单亲家庭,现在居然都躺在同一张床上让同一个女人鞭打过屁股,可是在学校这又是我们共同的秘密,真是不可思议。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让你无法回避,就象我和豆豆后来同组一个家,同上一张床一样,我不认为这是我的选择,我只是觉得除此以外我没得选择。
后来的日子里,只要我挨过打的几天,豆豆都要细心地多陪陪我,比如和我一起放学走回家,和我一起到府南河边走走啊,陪我去逛逛电脑城啊,甚至站在一边看我打电玩,我明白她是怕我闷郁,甚至有点讨好的意思,怕我记恨她妈妈,好象要为她妈妈挽回点人情似的。我却总是宽慰她,以此来表现我的男子汉的英雄气概。比如明明屁股一碰就痛得要命,睡觉都要爬着睡,仍然很潇洒陪豆豆坐在河边的栏杆上聊天。
我挨打的时候豆豆总在卧室自习,我认为她总能听见或看见我被鞭打的情景,好在除了鞭打外我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李阿姨行刑的时候也没有多余的话,我不知道她听到时有何感想,可是相当长的时间里,我没有见过漂亮的豆豆妹妹被鞭打屁股的情景。但事后我却总知道,比如第二天她总是两眼红肿红肿,女孩就是女孩,肯定哭得很厉害,见了我脸也是红红的,好象发过烧的一样,一连几天两个酒窝里一丝笑意也没有。只要我转身到了她屁股后面。她就立即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好象我的眼睛能穿透她的裤子看到她红肿的屁股,我是没有这个能力,我妈说她老师有,她今后也会有,我只认为那只是她们一伙疯子的梦话。
我会在这几天陪豆豆逛逛街,逛逛礼品店啊,送豆豆几张小卡片啦,毛毛熊啊,还有好吃的小食品啦!我妈忙于练功,有人用鞭子在管我,我妈就乐得其所,懒得管我,但却给我更多的零花钱,反正是我爸寄回的美金换的。
当我上初三的时候,我爸就把我妈的出国手续办好了,可是我妈这个时候的兴趣全在练功,对星条旗的和老公的兴趣没有对“师傅”的大,就这样又赖了半年,由于她们老师被政府宣布为邪教后跑到美国,我妈这才去了美国。并和我爸商量好,让我继续在国内上完高中再去美国上大学,就这样把我寄养在干妈家了,并住进了豆豆家。
在豆豆家,我没有什么不习惯,我原来就是她家的半个儿子,现在几乎就是全个了,豆豆叫我哥早习惯了,我也改口称李阿姨为干妈了,端她家的饭碗,她打我就更理直气壮了。虽然对我打击的力度加大了,但频率下降了,毕竟我们都大了,我高一时候已经16岁了,比干妈还高半个头,豆豆妹妹也上初三了,她也14岁了,完全发育成了个大姑娘,漂亮的让人眩目。小时候看豆豆,象中国画一个素描的美女那样清秀,飘逸,现在却象西洋油画中的美女那样丰满充实在那样艳气逼人。夏天一来,剥开冬装现出一个青春朝气的美女,胸部好象一夜之间鼓起来,我感觉比干妈的还高,臀部也滚圆起来,腰就显得更加纤细,两个酒窝不再是漂亮的象征,更是性感的标识。和这样一个妹妹早夕相处,那真是赶上人生的幸福时光。
我住豆豆家快一年里,我就为打电玩挨过一次打,那次豆豆还正好不在家,可豆豆却一次也没有挨过,我有时候真怀疑,也许豆豆的屁股再不会挨鞭子,或者是豆豆的屁股根本就从来也没有被鞭打过。大多时候我们都快遗忘了那根放在药架子上的竹鞭了。
那段时光我被豆豆的美丽和她那性感的身体迷的死去活来,我第一次梦中遗精就是梦见和豆豆在一起,好在干妈家有的是医学书籍和模型图片,这些常识道理我早就懂得,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我总是想了解更多的豆豆的秘密,当然是她那薄薄的衣服下掩藏的秘密。
虽然豆豆和干妈住一间屋,我住一间屋,我们各自在自己房间自习,但我总找借口去豆豆的房间,当然豆豆也常有学习上的问题来问我,只要两个人的身体一靠近,我就能感觉她身上一个特殊的气味,这当然不是香水的味道。学生抹香水真要被干妈打屁股,这种少女特有的味道立即熏得我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当然我们不敢相处太长的时间,因为那位玩鞭子的妈妈就在隔壁客厅(门珍厅)看电视值班。
尤其是夏天晚上豆豆还爱穿成都小女孩常穿上街的吊带裙,这对我真要命。你想,她就坐我旁边,几乎膀子和颈部在灯光的刺激下雪白雪白地呈现在我眼前不足一尺的的方,有时候为给她讲题,嘴唇都要碰到她的肌肤了,关键是坐在旁边看她眼前的课本眼光却总被她胸前吊带裙底开的领口处的春光所吸引,每当这时肯定是讲的乱了方寸,豆豆总是脸红红地说:“喂!看到哪里去了?”并轻敲桌子。这时,我才象酒醒过来似的,讲题起来也很不好意思,当干妈外出上门服务时候,这一般是老年人输液,我们就自动坐在一起聊天,因为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不用担心干妈的打扰。放暑假的一个晚上,干妈又这样外出了,我正想以什么借口去豆豆房间,一双温暖的柔若无骨的手不知不觉得软软得蒙住了我的双眼,手还在微微颤抖,其实,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豆豆,她的味道是那么熟悉,我却故意胡说了一大堆名字,心里却象翻江倒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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