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有一个女孩,她叫风筝,很随性的名字,就象她的生活,对了,她的小名叫线线。(呵呵,听起来有点象小狗。)
线线家很简单,爸爸,保姆和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出国了,然后就象很多女人那样,再也不回来了,不过线线不会很难过,因为那时候她还太小,所有的记忆就只有爸爸的疼爱。爸爸从来没有隐瞒过妈妈的事情,从她懂事后爸爸就告诉她妈妈出国了,去追求她自己的理想,那时候她问:“为什么妈妈不回来了呢?”爸爸说因为外面太精彩。外面有多精彩呢?线线不知,但是现在懂了,因为她已经长大了。线线也想出国,爸爸似乎有些忧伤,但是还是同意了,自从妻子走了,他一直无限制的宠着女儿,女儿有多任性,他是知道的。爸爸忙着给线线办手续,而线线,在家里悠闲的等待。
在这之前,线线偶然进了一个网站,那里的故事很温馨,有恋人间的,父母和子女,还有姐妹,但是线线发现一件事情,里面似乎总有些共同的地方——打PG。是呀,这里所有的故事都是这样写的,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如果做错事或者不听话都会被打PG。线线既好奇又有些莫名的兴奋,看到他们被打,心里有些痒痒的,有点酥麻的感觉,线线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爸爸连重话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更别说打她了。
那一段时间线线经常到那里看看,越看越喜欢,后来竟想尝试一下。那时候线线已经认识了一个女人,36了,主动,而且她们在一个城市里,线线经常和她讲自己的事情,她象妈妈一样给予线线正面的指导和批评,现在线线要走了,她决定和她见面。
那天在KFG见面后她们去开了间房,那阿姨不是特漂亮,但是动作很优雅,说话的时候也不是太亲切,给人一种压力,但是线线觉得很亲近。
线线问她:“你今天会打我吗?”“会。”很简单的回答。
“为什么打我?总有原因吧?” “你自己想。”太极拳打回来。
线线歪歪头,“我想不出来。” “真的不知道吗?只怕是你没有用心。” 线线哧笑了一声,谁会费那个心思去想。
“你说你妈妈出国后不要你们父女了?”“对。”
“你说你爸爸好象不希望你离开他?” “对,没错。”
“那你想过为什么吗?” “没有,现在看好象是家长的通病。”
“你为什么想要出国呢?” “好玩呀,我想去美国,去Disney,去拉斯维加斯,嘻嘻,那里不错,听说周围都是沙漠呢,多刺激呀,想跑都没那么容易。”
“你爸爸知道你想出国干什么吗?” “应该不知道吧。”
“你没对他说吗?说你想去赌场一展风采。” “有病啊你,我说了他还能让我出去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被允许的?” “……我怎么觉得我好象中了什么圈套?”
“呵呵~”她浅笑,只是这笑意看起来有点假,“我是在帮你分析错误,要打你就要让你知道错在哪,要让你心服口服,让你自己觉得那是不对的。”“就为这个吗?那我还是不服。我只是想想,又没采取行动,你不能剥夺孩子的想象力吧?”
“3岁的孩子撒谎,那不叫撒谎,是他对世界的一种想象,15岁的年龄撒谎就不是想象,是掩饰错误的投机心理。我们鼓励孩子想象,鼓励任何人想象,但是你的想象是错误的,是对社会和你的人生有危害的。你的人生观太消极,只有吃喝玩乐,做什么事情只为了好玩,你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父亲太溺爱你了,养成了你只知道索取不知道回报的心理对吗?”
“我没有!我没有那么自私!” “怎么才算自私呢?你想过没有?不是你提供了你的玩具就不是自私,不是你对灾区捐赠某些物品就不是自私。如果你带着爱做这些事情是对的,如果你只是把不喜欢的不想要的东西给了别人,虽然是他们所需的,但是你的心还是自私的。如果你不自私你就该为你父亲想想,他那么操劳只是为了给你一个好的生活,这么多年来他的支柱是你,但是为了女儿的前途,他要忍住离别的伤悲,现在你走了,为了你的想象,其实还包括虚荣对不对?因为同学去了,留给别人欣羡,所以你也想是吗?这难道不是自私吗?你对这里就没有一点眷恋吗?”
线线咬住唇,视线落于地面,久久不曾移动。
“你觉得你错了吗?”给了她时间思考,那阿姨问道。线线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还有一件事,你爸爸太宠你了,所以任你吃那么多冷饮而不吃主食?” “我爸爸不在家,只有我和保姆。” “那他不知道你靠什么生存吗?” “我不听他的,他又不能怎么样我。” “那我能怎么样你,你是不是会听我的?”线线笑起来,那笑颜足以软化许多人的心,但不包括面前的她。
“站起来,褪下裤子,跪在床上,用手抱住头。” “一定要这姿势吗?”线线虽然问了却没有得到回答,于是耸耸肩照做。她从包里拿出一只皮拍,很厚实,线线很好奇,“这是买的吗?从哪里买的?多少钱?……” “你还是去想疼不疼比较实际。”线线俏皮的眨眼睛伸了伸舌头,转而跪好。
她晃了晃,发出象是踩在雪地里的“吱扭”声,“啪!”“啊~~!!!”线线捂着屁股使劲的喊,好痛啊,从来没有想到过是这种疼法,好象用很多的小毛刺扎下去一样,疼的麻掉了。“阿姨~”线线流着泪叫,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
“手放到头上。”没有多少起伏,但是却不容人拒绝。线线倔拗的咬咬唇,不想自己被瞧扁。
“啪~!”好痛,线线没有叫出声,但是刚才使劲一闭嘴似乎把嘴唇咬破了。
“啪!~”“唔 ~”线线忍不住低呼,但还是尽量忍着,因为阿姨不会被自己左右,既然不会心疼,眼泪流给谁看呢。
“啪!”她打的不急不许,每一下都是等线线做好准备才打,打的也不算重,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又没有挨过打,但是只这几下也已经打的很红了,被她白皙的肌肤衬托着,就象天边的晚霞,一种震撼的美,但她无暇欣赏这些,抬手,又是一下,“啪~!”这丫头真是倔呢她在心里想着。接触SP这么多年,打过不少人,却第一次打的这么心痛,这么沉重。意识有些恍惚,下手也就没了分寸,“啊~爸爸~妈妈~”线线痛的叫起了妈妈,虽然对母亲没有印象,但是彷徨无助时还是希望妈妈陪在身边。
“不许哭!”她敛回神对线线说,因为线线的哭喊扰乱了她的心思,她不该动情的不是吗?她应该是一个严厉的执法者,不会为了什么心软。啪!啪!啪!连着的几下让线线毫无反抗能力的前趴下去,她没有纠正她的姿势,怕自己一开口就下不了手,她准确无误的追打着线线的小屁股,那里已经变成紫红色,泛着血丝,觉得差不多了,她才停止。听着线线叫着妈妈,她犹豫了一下抱起线线放在腿上。
“很疼吗?以后还会犯这种错误吗?能不能改?回答我!”等不到线线的回答,她厉声问。
“不会了,我不敢了。”线线有点不情愿,但是屁股在痛,刚才的经历暂时没胆量再尝试。
“那你记住我的话,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选择今后的生活,该怎么规划你的人生……”
“爸~”线线看见爸爸飞扑到他怀里哭起来,这可吓坏了爸爸。他今天一直在客厅等着线线,他是个军人,假期快结束了,可是女儿交代的事情还没办完,其实私心里他不想,但又不忍女儿失望,正不知怎么说,却见女儿这个样子。
“线线你怎么了?我的宝贝女儿不哭,告诉爸爸怎么了?”他轻轻拍着线线的背柔声问着。线线哭了一会,终于抬起头来,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可能因为屁股还在痛,见到爸爸时觉得委屈吧。线线近距离的看着爸爸,有大半年没见了吧?爸爸的头发都有白色的了呢~现在为了她,爸爸紧皱着眉头的样子老了许多,线线抬手把爸爸额头皱起的疙瘩揉开,心里也做了决定。
“爸爸,我出国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这……线线,不是爸爸不尽心,实在是手续有点麻烦,我明天……”
线线伸手捂住爸爸的嘴,“好了,没事,爸爸,我现在说你会不会生气?……我不想出去了。”
“真的?”爸爸并没有如线线预想的那样生气自己的反悔,甚至声音里有着期待。果然爸爸还是不想让她走啊。
“当然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
“因为我舍不得您啊~爸爸,我留在家里陪您不好啊?”
“好是好,可是爸爸平时也不在家……”
“可您总有回来的时候啊,我要是走了,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您啊,不要啦~人家会想你的~~爸我饿了。”
“爸,我还想和您商量件事。”吃饭的时候线线又开口,看着爸爸询问的眼神,线线继续说:“您把张阿姨辞了吧?”
“怎么?她对你不好?”
“不是~~我觉得我能照顾自己了,再说,我想让您请别的阿姨,我认识一个,她能辅导我功课。”
“明天你叫她来我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换。”
“Oh ,Yeah ~!爸爸真好,啵一个嘿嘿~”线线的小嘴弄了爸爸一脸油,可是爸爸傻傻的笑着,女儿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女儿高兴他更高兴。
匆匆吃完线线就跑到房里打电话,兴奋的她根本没想到别人是否同意,当软磨硬泡仍被拒绝时,她由初始的兴奋转为愤怒既而委屈的大哭,再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线线灵光乍闪,阿姨不来她自己去呀,反正爸爸也不在家。
线线撒娇的功夫虽然对阿姨不管用,但是对付爸爸是绰绰有余,张阿姨被辞退了,等爸爸一走,线线带了几件衣服赖到了阿姨家。不管怎么威逼利诱,线线就是不走,其实她也不讨厌这孩子,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阿姨我回来了~”线线总是在门口大喊,自己有钥匙不用,阿姨说她欠揍,但还是给她开门,然后线线就会无尾熊一样挂在阿姨身上,再亲上几口就开始报告在学校的一天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她并没要求线线这样做,但是她走到哪里线线都跟着对她讲,甚至书包还背在身上。久了,她自己也在盼着线线每天的呼喊,快放学的时候总忍不住看表等着什么。线线虽然顽皮,但是却让她的生活忙碌而充实。
其实线线在这的日子并不好过,绝对没有以前自由,才来没几天就挨了打。
那天吃饭的时候线线嘟着嘴挑出菜里的姜片,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扒饭,因为那菜她不喜欢吃,可是不敢不吃,自从那天阿姨发现她挑食就问她都是不喜欢吃什么,她当时还兴冲冲的全说了,结果就发现从第二天开始都是她不喜欢的菜了。线线赌气不吃的结果就是被按在膝上脱了裤裤打了一顿屁股,阿姨一边打一边问:“吃不吃?吃不吃?”不说话就再打,一直打到线线哭着喊“吃”才停下。
线线哭着吃了一些又吐了出来,但是阿姨不为所动,线线只好再吃。所以这些天线线有再多的不甘也不敢说什么,不过是少吃点菜,能不吃就不吃,不过阿姨今天脸色不好哦~终于……
“啪!”阿姨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站起来!把尺子拿来去。”
“阿姨~~”
“去不去?!”线线乖乖的拿了尺子来。“站这里,把裤子脱了!”
“吃!我看你敢不吃!”线线稍一迟疑,屁股上就多了一道红印,只好忍着呕吐的感觉吃下去,这顿饭是这几天线线吃菜最多的一次,但是屁股也被打红了。
“我看早该用这个办法了,现在不也吃进去了??吃这些东西对你身体有害啊?什么坏毛病!都是你爸给惯的。”线线保持原来的姿势不敢动,低头听着,反正现在她最大啦,顶嘴只会更倒霉。“我看你这几天就不是那个劲,你以为不吃我就不知道了??以后吃饭你就给我这样吃,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偏食的毛病!”线线的沉默换来了一下尺子,啪!!“我说的话听见没有?!”
“听见了!”线线有点惊恐的回答。
“做作业去吧,把裤子提上。”线线一听大赦,迅速的提裤子给阿姨一个热吻(满脸是口水的那种),跑了。
“阿姨,我们出去玩会吧。”
“去哪?”
“去哪都行嘛~~~吃完饭总在家会长胖的啦~~”线线抓过阿姨敲着键盘的手,终于迫使她的眼睛看着她。
“鬼丫头,是我胖还是你胖?”
“我我我,当然是我,怎么会是阿姨呢?阿姨这么风华绝代、颠倒众生、举世无双、绝色妩媚……”
“停!少拍我马P。”
“咦?阿姨什么时候成马了?……不敢了不敢说了~~求阿姨松手啊~~”
“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知道了知道了,走喽~~~”线线一手抚着脸一手拖着阿姨出门。
真好,线线最喜欢晚上出去散步了,因为好多热心的邻居会和她们打招呼说:“你们娘俩出去逛逛?”这个时候阿姨总会僵笑着点头,而线线呢,一边忍着笑一边装做很礼貌的“奶奶、阿姨”的乱喊一气。有妈妈一定是很幸福的感觉吧?线线偷看一眼阿姨,下意识的抓紧手心里的手。阿姨并不喜欢太亲近,线线总觉得自己象做梦一样的偷偷幸福。
“阿姨,我们去海边吧?”
“好。线线,想你爸爸了?”
“嗯,有点想,不知道爸爸身体好吗。”
“没打电话吗?”
“不打!”
“为什么?”
“因为太幸福了!和阿姨在一起太幸福了,所以忘了想爸爸。”
“呵呵~~”
“阿姨,冷吗?”
“不冷。”
“阿姨,风把你头发吹乱了呢,会不会不舒服?我想抓~~”
“呵呵,不许抓。”
“阿姨,给唱歌听吧?”
“我不会。你唱吧,我听。”
“不行不行!妞,给大爷唱一个!”线线松开阿姨的手,快速的捏了阿姨的脸一下又跑开。
“臭丫头你别跑!”
“来追我啊来追我~~有本事追上我啊哈哈~~妞妞妞~~”
风把笑声吹开,飘荡在海面上,线线真的是幸福的吧~
星振闹成一串 月色笑成一弯
傻傻望了你一晚 怎麼看都不觉得烦
这样恋著多喜欢 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著多喜欢 没有你我多麼孤单
只要能让你快乐 我可以拿一切来换
这世上你最好看 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 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 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麼办 答应我别再分散
只是这种温馨的气氛还没持续多久。
“小狐狸精!”苍老的声音却带着几分恶毒,线线的笑容凝结在嘴角转身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阿姨,我们走。”线线又跑回去牵起阿姨的手。
“小狐狸精!”那声音却紧追着她们不放。
“这人……精神不好吗?”阿姨被线线拖着走却忍不住回头看那老太太。
“对,是个精神病,我们快走,别理她。”
“你才是精神病!你这个小贱人,你还敢骂我!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いァ%¥!”一串恶毒的咒骂就这么轻易的从老妇人的口中说出。
阿姨和线线都变了脸色。线线一听自己的妈妈也被牵扯进去,一时也忘了阿姨关于骂人的禁忌,转过身去对骂起来,甚至动了手,虽然是个老太太,力气可是不小,当阿姨好不容易拉开她们的时候,线线的辫子散了脸被打了衣服也扯破了,阿姨的脸色真是气的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真的不想管她了,可是又忍不住心疼的拉起她,扬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仍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想跟我回家就闭嘴,否则你爱去哪去哪。”阿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还要不要带她回家。
“阿姨……”看着阿姨拿了衣服去洗澡,线线站在客厅不敢动……阿姨真的生气了呢。
“阿姨……”好不容易等到阿姨洗好澡出来,线线的眼睛一直跟着阿姨转。
“去洗澡,你看你身上弄的。”
“阿姨……你生气了?”线线蹲在斜倚在沙发上的阿姨跟着,怯怯的望着她。
“这么快?洗干净了?”
“嗯。”
“那好,去我房间把我箱子拿出来,挑一根藤条,自己去跪好吧。”
“阿姨……用藤条?……”
“你觉得我该用什么?我倒觉得我该什么都不用,直接把你丢出去。”
“阿姨……”
“少在这里磨蹭,我的话没听见是吧?”
“挑了一根最细的,嗯?”阿姨一进屋就看到了那根摆在床上的藤条,无声的笑了笑。
“那个……您没说必须哪根,所以我就……”线线越说越小声,最后低下头去,错过了阿姨扬笑的脸,其实,真不舍得用藤条打她呢。
“说吧,犯了什么错。”
“阿姨对不起,我不该骂人……明知道阿姨最不喜欢这样还骂人。”
“我以前说过什么?”
“你说如果我敢象泼妇骂街似的就不要我了……可是我今天……是她先骂我妈妈的……”
“你没错?”
“有!肯定有错!”
“那还要我再说什么吗?”
“不要了……”
“咻——啪”线线疼的直吸气,撑着床的手挪了挪。
“咻——啪”第二下落下去几乎和第一下平行,阿姨略微点了一下头,满意自己制造的这种效果。
只是当第六下打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不和之间的痕迹交错了。
“咻——啪”当藤条落在有伤的皮肤上时,线线终于忍不住用手挡住屁股。
“我有说让你挡?”阿姨的声音带着些怒气,可是线线没有立即把手拿开。
“对不起阿姨……我忍不住……好痛啊……”
“忍不住就可以挡?忍不住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忍不住就可以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忍不住就可以没有规矩?”
“不是,不是这样的。”线线赶忙把手拿开,趴好。
“咻——啪”“疼疼疼好疼……阿姨好疼……阿姨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阿姨我保证……”线线颤抖着,哭着,却不敢忍不住……二十五下,想来,也该是线线的极限了,阿姨停下手却没叫线线起身,她把藤条放回箱子里又把箱子放好。阿姨坐到床边,把手贴在线线的屁股上,感受着肌肉的抖动,摸着那些肿了的痕迹轻轻的叹气,很心疼,怎么办呢?
拉起线线让她站在面前看着她,那个总是爱笑调皮的孩子现在却哭的这么可怜,心口的酸楚是为什么?当初是说了很多如果怎么样就不许再待在这里的话,可是如今看她哭都会不舍得,握着手里软绵绵的小手,平常都是她主动来抓住自己的,强行索去的那份关心原来已经不想回来了吗?
“去洗脸。”
“阿姨……我今天晚上可以跟你睡吗?”洗完脸的线线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本来想说:不行,这是惩罚。可是这句话在舌尖上转了几转终于还是点了头。
跟着上床的阿姨却发现今天有哪里不对,终于想起以前线线跟她一起睡的时候总是缠着她讲故事或者故意惹她打闹,而且求饶的时候会冲着她叫妈妈,可是今天这小家伙躺在床上很老实。
第一次,她伸出胳膊把线线揽在怀里……这是以前她很排斥的事情,总是线线缠着她要这样那样。
“阿姨~~”线线抱住阿姨哭起来,阿姨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线线的泪水浸湿自己的睡衣。
直至线线的哭声渐渐停息,线线才开始说话。“阿姨,那人是我奶奶……”
“呃?”虽然感觉线线好象认识她,但仍然没想到会是线线的奶奶,一个这么对待至亲的老太太,恐怕是不多见的吧。
“她本来就不喜欢我妈妈,我妈妈生下我她就更不开心了,她想要孙子……其实我妈妈和爸爸离婚她是很高兴的,但是爸爸一直不再结婚,她就开始怨恨我们了……小时候爸爸不能照顾我把我放在她家,她经常打我骂我,可是爸爸不相信我说的话,觉得奶奶不会这么对一个小孩的,更何况她每次知道爸爸要回来的时候就不打我,所以爸爸回来的时候我身上没有伤……”感觉到一直轻拍自己的手,线线抬起脸对阿姨笑了一下,“阿姨,我没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紧紧的抱了一下阿姨,线线才开始继续说。
“直到有一次爸爸在没通知我们的情况下返家,看到挨打的我,他和她吵了起来,邻居早就看不下去了,但是没人为我出头,那次看到爸爸是护着我的,他们才敢告诉爸爸。当时爸爸抱着我哭一直说对不起。后来我就再也不去她家了……但是偶尔她还会跑来骂我……今晚真倒霉,怎么会碰到她呢?害我那么没修养的吵架,害阿姨生气……还害我被打!真是个可恶的老太婆,生来和我相克的!”
“风筝小乖乖,你刚才说什么?”
“嗯?我刚才说什么了吗?”装傻的线线把脑袋缩到被窝里面去。
“好了,睡觉。”笑闹了一会,阿姨发出了睡觉的命令。
“阿姨……谢谢你……”线线又偷袭上阿姨的脸,阿姨原本捏住她脸的手柔柔的抚摩着线线。
“傻傻望了你一晚 怎麼看都不觉得烦”想起线线唱的歌,看着她的小脸,阿姨不禁莞尔,应该是“纯真的睡颜,怎么看都不觉得烦”才对。
许久许久,线线感觉到那落在额头上的吻和轻轻的话语,“也谢谢你,线线,谢谢你带给我快乐~~”
“阿姨……明天你有没有空?”
“有事?”
“嗯,有点小事……开家长会……你能不能去啊?”线线很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那晶亮的闪露期待的眸子泄露了她的情绪。
“以前是谁去?”阿姨看了一眼线线,继续吃饭。
“以前……等我爸回来他去学校了解情况,可是今年,不知道老师同意这样不,反正她说家长没有去的就不许去上课。”线线有些失望了,阿姨看来是不会去了。
“以前同意,今年为什么会不同意?”
“今年换新学校了嘛!真笨!!”
“怎么说话呢?”筷子头直接袭向线线的脑袋,线线“哎呦”一声捂着脑袋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去。
“几天没教你规矩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怎么会……”
“明天几点到?”
“啊?”突来的问语让线线一时摸不着头脑,“阿姨,你去?”
“嗯,明天几点到?”
“9点,噢不,8点半,8点50也行。”
“到底几点啊?”拖着长调说话的阿姨蛮可爱的嘛。
“9点……”
“知道了。快吃,我还有事。”
“阿姨你去忙吧,我来收拾碗筷。”线线很乖的说道。
“嗯,我等你吃完。”
“不用等……我马上就吃好。”
“好,给你10分钟的时间,吃吧。”
“啊?不会吧?”
“什么不会?又不想吃了是吧?筷子比饭还好吃是吧?尺子呢?拿来去。”阿姨的表情又开始严肃了。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吃好,马上。”
“还有9分钟,去把尺子拿来。”
“阿姨……”线线虽然不情愿还是去拿了尺子。
“放这里吧,9分钟以后没吃完,你自己看着办。”
“你不看着我我马上就能吃好。”
“我不看着你就能马上?”阿姨挑高了一边的眉毛问着。
“当然了,你瞪着我我吃不下。”
“惯的你是吧?毛病不少!吃菜!”线线缩缩脖子没敢再回嘴,和阿姨在一起生活了3个多月别的可以不知道,但是看似冷面的阿姨脾气可不怎么冷是一定要知道滴~
“阿姨,这是我们学校,你没有来过吧?”
“嗯。”
“那你现在知道了,下次可以来接我了吧?”
“我为什么要接你?”
“……我是说,万一你哪天心情好,或者你路过什么的……”
“风筝,这是谁呀?”
“我妈妈~”线线顺口回答了同学的问话拉着阿姨往前走。
“线线,不许乱说!”
“知道了……”线线很沮丧的答应着。
“风筝,这是你妈妈吗?好年轻啊~”
“嗯~”线线偷偷笑着,这种问法好,可以不用回答了。其实线线想要早来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她有妈妈,很幸福,可是又不敢说谎,只好按时到。
正说话间各科老师已向这里走来。待各位老师讲过大体情况后,家长就开始询问
第2回
,也有老师找家长谈的。线线偷偷瞅瞅阿姨的脸,阿姨只是盯着她的成绩单好似睡着了一样……
“您好,您是风筝的家长吗?”终于班主任过来和阿姨说话了。
“呃,是。”阿姨略微僵硬的回应着老师的问话。
“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我想请你散会后跟我去办公室谈好吗?”
“好的。”阿姨回头用很奇怪又带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线线,线线觉得自己心跳的就象小鼓一样。
“是这样的,我请你单独来是因为风筝同学的家长联系表单上只填了父亲的名字,母亲未填,后来问她,她说是离异,所以想请问你们的关系?”
“我是她阿姨。”
“那平时风筝是住你那里吗?我是想问关于风筝的事情和你联系可以吗?”
“可以的。”
“那就好。风筝是个很文静的孩子,不管是课上还是课下都没什么好批评的,只是太内向了,没什么朋友。”阿姨一边点头一边想着线线文静?内向?怎么没感觉出来?
“本来也没什么事情的,可是她有点逃课的现象,所以我想找家长谈一下。”
“逃课?”阿姨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认真。
“是的。大概一个月前她每天下午后两节课都不来上,后来有老师反应了这个情况,我问她,她说家里有事,她有请假条,问她是什么事情她也不说,只是每天交给我一张假条,我按联系表上去家访,家里没人,电话也打不通,问同学,没人知道,问她她又不说,也不肯说住哪,那天在办公室站了一天也不肯说,我想总不让她听课也是耽误孩子,所以想等到家长会的时候再和她家长谈。”说到这里的时候年轻的老师笑了笑,“说实话,我还真怕她家长不来或者她临时雇一个人呢,您确定您不是她雇来的吧?”
“呵呵,那还不至于,留我的手机号吧,有事和我联系。我可以看看那些假条吗?”
“当然可以,我可是留着呢~”
线线围着办公楼前的花坛转的头都晕了还没有等到阿姨。抬头看着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想去看看情况。却又不敢,犹犹豫豫的,在楼梯上上了又下下了又上,她感觉到心跳在不断加快……她不知道老师要找阿姨说些什么,只是想让别人知道她有妈妈却忘了老师一直要找家长的事情,她怕她逃学的事让阿姨知道了,那她就完了。时间慢慢的煎熬着她,冲击着她的心,30分钟过去了,办公室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依旧恍惚的灯光……实在等不住了,她慢慢向办公室走去,走到一半又回来,就是不敢上前,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却听到班主任说:“好,谢谢你配合学校的工作,耽误你的时间了……”
班主任把阿姨送到门口,正好看到线线站在那里。
线线尴尬的说:“你……你们说完了?”老师微笑的说:“风筝,快跟阿姨回家吧!”
线线看了一眼阿姨,阿姨并没有看她,阿姨转身对老师说:“您费心了。”就走了,线线只好跟在阿姨后面,怯懦的走着……
“阿姨……老班跟您说什么呀?”
“没说什么。”
“可是你们谈了好久哦……阿姨,你都不爱和我讲话。”
“我哪不爱和你讲话了?”阿姨奇怪的看了一眼线线,“你们老师说你内向,文静……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说明你笨呗……”线线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迅速的蹲下。“哈哈,你没打着~~”线线蹲在那里得意的笑着,冷不防屁股上挨了一脚,“起来,回家再收拾你!”
“阿姨,你不开心?”线线惶惶然的问道。
“嗯。”
“噢……我不惹您……”
回到家阿姨就进厨房忙着做饭,线线跟前跟后的打下手。
“阿姨,你教我做饭吧?以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线线一脸谄媚的笑着。
“你做的饭能吃?”
“那怎么不能吃的?改天我给你露一手!可是我只会一样……清炒豆苗……”
“嗯,看出来了,长的就象豆苗。”
“什么呀!!我都重了!……好几斤了。”
“好几斤?”阿姨调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线线。
“当然了!你看你看……手腕粗了吧?还有腿……象不象大象腿啊?”
“还大象腿呢?就你那俩小竹竿快藏好吧,风都能把你吹走喽。”
“那才好呀,嘿嘿,阿姨在我身上系根绳,你要抓紧线线哦,要不风筝可就上天了,回不来了。”
“走了好,可清净了。”
“阿姨!”线线跺着脚不依的喊着。
“呵呵,幸好屁股上还有点肉,也不会那么轻易飞起来的。”
“阿~姨~你好坏哦,你又逗我……”线线羞的脸都坏了,还是不习惯直接探讨这方面的问题。
“呵呵,准备吃饭吧,下午上课吗?”
“嗯,上的。”
3点多的时候,阿姨已然出现在线线的校门口。下课铃声响了没多久就瞧见线线背着书包连蹦带跳的朝校门口走来,阿姨等她出了校门才跟上前去,看到她朝家的反方向小跑着……一直跟到一家小餐馆前面,看见线线进去,阿姨在门口等了几分钟不见她出来也跟进去。几个正在打扫卫生的小服务员一看到她进去马上有人说:“对不起,我们还没开始营业。”
“我来找人。”一贯的冷冰冰。
“呃,找谁?”刚才说话的小姑娘显然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风筝。”
“风筝?”看到阿姨几不可见的微点头,小姑娘忙说:“她在厨房,我去叫她。”
“风筝,外面有人找你~~”一回头看到阿姨就跟在她身后,忙又说:“呃,她进来了……”
“谁呀?”线线把手中的碗泡回桶里,一边抬起胳膊擦汗一边回头问着,可是这一回头不要紧,就看到了阿姨象座千年冰山似的在那站着。“阿……阿姨”线线觉得牙齿都打颤了,可是却找不到什么话来解释现在的情况。
不过也没等线线考虑多大会儿……看着转身离开的阿姨,线线有种风筝线被剪断的错觉。“阿姨阿姨~~”线线追了几步。“风筝你去哪?”有人问了,线线才反应过来,又倒回来脱了衣服橡胶手套拿着书包边跑边回答,“我不做了,麻烦对老板讲我不做了。”
“阿姨……”线线气喘吁吁的跑回家,一边敲门一边翻着书包找钥匙。阿弥陀佛,万神保佑,那千年不用的钥匙可千万别没带才好呀。
“阿姨!”一打开门的线线马上冲进阿姨的房间……不在,没有人……线线沮丧的走回自己房间。
“啊!吓……吓我一跳……阿姨,你,怎么在这啊?”线线被坐在床沿的阿姨吓了一跳。
“拿着你的东西,滚蛋!”线线的书和几件衣服被扫落在地下。线线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哭起来……阿姨真的生气了呢……
看着线线只是哭不说话,阿姨站起来走出房间,线线跟了一步,阿姨站在那里连头都没回就说:“快点走。”
线线停下不敢动了。线线有些委屈阿姨赶她走,可是阿姨一生气,线线就吓得手脚发软,哪还敢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事情。线线有些赌气的想:走就走嘛~~我就不信自己能饿死!可是脚却象生了根一样迈不动步,转而又想到……走了就再也见不到阿姨了,依阿姨的性格脾气绝对不会去看她,走了就走了,不会去刻意追求什么……线线一边哭一边想,可是不敢哭出声音来,怕阿姨听到又会赶她走。
天慢慢黑下来,房间里安静极了,站的腿都麻了的线线想去厕所,直到实在忍不住了她才轻手轻脚的溜出屋去,线线顺便朝阿姨房里一抬头……奇怪,没看到阿姨哦。
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线线听到了流水的声音,伸头一看……天哪,水池里的水都快满了,可阿姨还站在那里发呆,线线闯进去关上水龙头,回头刚想说什么,正好望进阿姨似深思的眼,“阿姨……”线线的声音瞬间变的怯懦,想起阿姨刚才还在赶自己走,线线蹲到地上耍赖,“阿姨我不要走,阿姨你说不乖要打要罚的,可是你不能不要我!”
“你知道错了?”
“恩,知道了,阿姨生气了,肯定是做错事了。”
“我生气了所以你才错了,我没生气你就没错?”
“有有有,我肯定有错……阿姨,你不要赶我走嘛~”
“嗯,不走,那你现在要怎么做?”
“趴好趴好,我自己趴好!”线线一边喊着一边跑去阿姨的房间,脱了裤子刚想趴那又想起还没去厕所,犹豫了一下又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正赶上阿姨进了屋。
“把发刷拿出来,趴到我腿上。”
“哦……”线线答应着拿出发刷递给阿姨然后趴上去,直到凉凉的木质碰触到温热的皮肤时线线才想起喊:“阿姨我要去厕所!阿姨我想去厕所!”
阿姨有些哭笑不得的喝道:“哪来那么多毛病?憋着!”
“不行不行,刚才就想去的,是被你吓忘了,这会儿憋不住了,要尿裤子了……”
“刚才被我吓忘了,现在不怕了又想起来了是吧?”
“不是不是,是吓得又想起来了……阿姨,求你了,让我去吧……”
“快点滚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啪”一下,一个圆圆的印子印在线线的屁股上,线线也没空喊痛拽起裤子就跑。
……
“阿姨……”线线从门外伸着脑袋看着坐在床上的阿姨。
“怎么?还要我请你?”
“今天晚上怎么没人给你打电话?”线线小声嘀咕着一点一点的蹭进屋。
“你慢慢磨蹭好了,越拖越重,你自己看着办。”
“我来了!”线线利索的趴好惟恐招来阿姨更大的火气。
“裤子呢?”
“裤子……呵呵……”线线干笑着褪下裤子又趴好。
还没待线线做好心理准备,“啪啪啪~……”发刷就急风骤雨般落下来,“让你贫!你使劲贫!你越贫我打的越有劲儿~你现在是越来越长进了!什么都会了是吧?!”
“阿姨,好痛,阿姨……阿姨……痛痛痛……”连续不断的打击让线线痛的语无伦次起来,阿姨从来没有象这样打过线线,她总象有无限的耐心看着听着。
“逃课很好玩是吧?一逃逃那么久,还敢模仿我笔迹?真是能耐!”
“阿姨我没有~”线线直觉性的回嘴。
“还敢说没有?”
“有啦有啦,阿姨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啦……”
“手伸哪?!不想要了是不是?”阿姨一边说一边拽起线线拉过她的手抓住,发刷毫不留情的打下来……
“阿姨阿姨……”线线用力抽回左手,右手也去推阿姨。
“不服?反抗是不是?那你是忘了我的规矩了?”
正在朝自己手心猛吹气的线线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冲上前去抱着阿姨非常激动的说:“阿姨我乖,我最听话,好阿姨~求你了,你不要生气……”
“走开。”阿姨挣脱线线,坐到床上。
线线捡起发刷双手微微颤着递给阿姨,阿姨接过发刷,抓住线线已有些红肿的左手,线线闭上眼睛不敢看,可是阿姨只是看了看又松开,“趴这~”阿姨敲打着自己的腿说道。
线线有些庆幸的趴到阿姨腿上,可是接下来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吸气,只是还好,阿姨这次留给她喘息的空间……线线双手合十的品尝着这份来自手心和屁股的痛,嘴里喃喃地叫着“阿姨”
“我有让你给我叫魂!”
线线“哇”一声哭出来,“阿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你和我讲价钱?你犯了多少错,哪些是该原谅的,你自己说说。”
“阿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不敢了?”阿姨扬高声调问着。
“嗯,不敢了……”
“打完罚完再跟我说。”阿姨再次挥舞着发刷打下来。
“妈妈~妈妈我错了我改我一定改妈妈饶了我吧……”线线使出最后一招杀手锏,直着嗓子哭喊着。
“再喊我就赌上你的嘴,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阿姨的声音一高,线线就吓得禁了声。
“我是不给你吃还是不给你喝了?还敢跑去打工?”
“没有没有,阿姨对我最好了……”
“那你去做什么?”发刷伴随着问话落下来,线线几乎没法听阿姨在说什么。
“我……我……有点事……想用钱。”
“你不会问我要?你拿来的生活费我根本没动!”阿姨的情绪一激动,线线的屁股就被打的重一些……
“我不想要……我不想用。”
“那你想做什么?就是喜欢干活?那好,以后家里的活你包了,也不用去上学了!”
“阿姨……”
“要钱干什么?说!”
“我……想恩阿鱼门里恩……”
“说清楚!”
“我想给阿姨买礼物啦!”
“买什么礼物?”阿姨疑惑的拉起线线。
“就是……就是生日礼物嘛~”
“生日礼物?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不小心看到你的身份证……”
“你乖乖听话就是送我最好的礼物了!”还是凶巴巴的说话的阿姨,眼神却渐渐柔和。
“……阿姨我知道,可是我想用自己挣的钱给你买礼物……”
阿姨拉过线线抱着她,线线觉得很意外,但还是很快回应,紧紧地抱住阿姨不肯松手。
“线线,谢谢你……你知道吗,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阿姨亲了亲线线的小脸,线线的泪在眼里转啊转却笑开了颜~~“但是线线,该罚的还是要罚。”阿姨认真的盯着线线的眼。
“啊?”线线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管是什么,都不该成为你逃课的理由,况且你还撒谎。”阿姨无比坚定的回瞪着线线有些迷惑有些惊讶的眸子。
“阿姨……”线线带着哭声喊着。
“来,趴到我腿上。”阿姨拉线线趴好,拿起发刷在线线屁股上轻拍了几下,清楚的感觉到线线在微微的颤抖。阿姨抿了抿嘴又把发刷放下,说道:“最后20下,我希望你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没有任何事情能成为你逃课的理由。”
阿姨温热的手打在红肿不堪的PP上,清清脆脆的响声和麻痛的感觉让线线时不时的低吟,但是比起任何一种工具,手无疑是最温暖的那一个,况且自己屁股痛的同时阿姨的手也在痛。
二十下很快打完了,阿姨拉起线线让她平趴在床上,看了看线线屁股上的伤,阿姨问:“疼不疼?会不会改?”
“嗯。”线线点头答应着,随即又问:“阿姨,今天可以跟你睡吗?”
“不可以!我这里还没罚完呢,你还敢问我这个问题?”
“可是人家好疼~人家想跟你睡嘛阿姨~”线线抓着阿姨的手摇晃着撒娇,但是今天阿姨不为所动。
“现在,回你房间好好反省,把你对最近的表现和今天晚上的惩罚写一篇认识交给我,字数要在1000字以上,好了,去吧。”阿姨拍拍线线的屁股让她起来。
“别拍别拍……”本来还想抗议的线线为了让屁股少受点苦只好站起来。
“阿姨……”线线以无比哀怨的声音叫了声阿姨,嘟着嘴慢慢的走出房间。
“对了~”
“什么?”线线快速转身满脸期待的看着阿姨。
“要语句通顺,不要有错别字。”阿姨含着笑说完,一脸兴味的回看着线线。
“知道了啦!”线线偷偷在心里说了句“坏蛋阿姨”,无奈的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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