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古代的公堂打板子,其实在很多家族的祠堂里面,打屁股也是常常用的刑罚,在祠堂里打板子,那种情况可不比公堂逊色多少!这是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时间是满清政府灭亡后不久,民国初年的时间,那时候我十岁左右。
有一日夜里,传来了急响打锣的声音。隔壁的大叔急急的叫了父亲出去,就这样,沿街而来的锣声就这么缓缓的消失在夜里。
第二天一早,只见到这里十余户的人家,纷纷往家中的大祠堂。吃早饭时,听妈妈讲:爹昨天晚上去抓一个跟人私奔的女子,那是隔几家蔡婆婆的媳妇,今天早上就要在祠堂审那女子了!
出了门,我就和邻家给个堂兄弟一起到祠堂去了,到了那里,已经有很多人聚在那了。我们个头小,钻就钻到前面。坐在祖宗牌位下的是大伯公,是我们家里最年长的人物,旁边还坐著几个族里面的大人物,似乎一直在说著什么。
过一会,一对男女就被押了上来,这男的大概有三十了吧,粗壮的体格,黑黝的皮肤,看得出来,他身上的伤大概是昨天逃跑时,被村里的人打的吧!再看那女的,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的白白净净的,不过身上倒是沾了不少污泥巴,可想见昨天他们的惨况了。
两人的身上都绑了绳子,被几个汉子给连拖带拉的拉上了祠堂的中央,给硬生生的按在地上跪下了。两个人跪在祠堂中央,不住的发抖著,大伯公先叫了蔡婆婆到堂上说说这两人的罪状。
蔡婆婆一来到堂上,就对这男女不住的拳打脚踢,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煞是伤心。她哭叫著: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儿子才死了没多久,她就跑去偷人……….说著,又是对那女子打了几掌。
从蔡婆婆的敘述里才得知,那男的是村口的屠夫,因为蔡婆婆的媳妇常常出去买肉,又没了丈夫,自然很容易和別的男子走在一起。蔡婆婆的媳妇-按辈分应该是我的婶娘-大概十八岁就嫁来这了。蔡婆婆一家也算是远一点的亲戚,我並不常和这婶婶打照面,大概两三年前,我的叔叔疾病去世了,婶婶一直守寡到现在。
我到今天才知道有这事发生的,原来他们都秘密的私会,很少人知道这事,直到昨晚这屠夫晚上要和婶婶私奔,被蔡婆婆撞见才爆发的,昨晚连夜就通知大家去抓人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数落这两人的不是,两人只是瑟瑟的发抖,脸上满是汗珠和泪水。大家肃静-大伯公开口说话了:家里面出了这等丑事,我们是不能姑息的,应该严惩警惕才行。
对……对……..在场每个人都赞同的点头。
嗯,大伯公慢慢的点了点头:这屠夫不是我们家族的人,我想就把这人送回他的宗族去处理吧。
眾人的脸色一沉,彷彿有点不是那么赞同。
大伯公摸摸胡子,说:如果我们私刑处置,必定引起別人的报復,我会把这事跟他的宗族长好好说明,要他们给我们合理的交代。
这时,大家才点点头,赞成了这个想法,接著大伯公就指示几个人把屠夫给带了下去,只留下惊恐不已的婶婶在堂上。
大伯手指著婶婶,叨叨的念著,说她在丈夫死后,应该立志守节,侍奉公婆,不可如此放荡,败坏门风。
最后只听到:拉到偏堂,按照犯淫罪条处置,重打四十大板。
一群男子蜂拥而上,把这柔弱的女子带下堂去,惊恐的她不住的发著抖,满是泪水,大喊著:饶命啊,放了我吧!
淒惨的声音逐渐远去,大家也跟著闹哄哄的跟上前去,掩盖了女子呼叫的声音。
就在大家往偏堂移动的同时,我们也跟著大家往前挤去,这一路上只听到大家议论纷纷的声音,並没有听到婶婶的呼救求饶声。偏堂是挤满了人,连门口也是黑压压的人头,我们几个小孩子,就这样顺著人群的空隙往前挤,渐渐地在偏堂的中心看到了个光亮。
眼睛一往前看,婶婶的嘴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堵住了,两眼流著眼泪,身体发著抖,好像很狼狈似的,被几个壮汉给架著。
过了一会,有两个人抬出了长凳子,拿著两根扁担,几条绳子,缓缓的走到中间来,而这时,有人也已经在把婶婶的裤带子解开,但还没把裤子扯下,婶婶这时的眼泪更是漱漱的流下,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当凳子在厅堂中央摆好,婶婶被人押著伏在凳子上,手脚用绳子绑在椅腿,连腰也缚上了,可以说是动弹不得。
这时,两个大汉分別站在凳子两边,拿起扁担就在旁边挥了起来试试,打在空气里的声音甚是嚇人。
试了几下之后,一个男的就顺手拉下的婶婶的裤子,露出了屁股,再把衣服下褥往上拉了,塞在绳子里边,这时候只听到大家的声音逐渐鼓譟了起来,盖过婶婶呜….呜….呜….的呼叫声。
婶婶的腰间到大腿的部分生生的展现在大家面前,尤其是那肉嫩嫩的屁股,无助的在空气中摇晃著,彷彿要躲避板子的痛打。
呜….呜….呜….婶婶无助的呜咽著,扭动著身体。
而在偏堂的每一个人,都在交头接耳的低声谈话著,只有挤在前面的小孩们,注意著下一幕的到来。
扁担已经放在婶婶白嫩的屁股上了,掌刑的人把扁担稍往下压,挤著婶婶屁股上的肉,然后高高举起……….
砰……..一道沉闷的声音盖过了大家的交谈声。
只见大家纷纷迅速的升长了脖子,生怕漏掉了重要的一幕,而这时偏堂也开始寂静了起来。
呜….呜….呜….被堵起嘴的婶婶,只能呜呜的闷声叫著,扭动著身躯。第一板打下,婶婶的屁股上泛了一道红波,白白嫩的屁股肉,好像衬著淤痕更加鲜红。
砰……第二板
砰……第三板
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小孩已经开始数起了数儿,算算打了多少板。
没消五、六板,婶婶的屁股就像桃儿一般的红了,有点像是姥姥过寿时摆在桌上的大寿桃一样,只是,这血红的可是人的屁股。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打到了二十板,这可真不像是人的屁股了,好像是摆在猪肉摊上的生猪肝,血丝好像要爆出来似的。
婶婶屁股紧紧的夹著,好像要抵抗扁担强力的打击,每一板打下,婶婶的屁股就像是豆腐般的晃著、抖著。
砰砰的声音还是一直传来,掌刑的两个壮汉已经是满头大汗,婶婶的衣服也是全溼透了,想必这顿板子让她很不好受。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打到这时,婶婶的屁股上已经糊了一层血了,也没有力气再扭著身体了,就像是瘫了的尸体任人宰割一般,唯一可以看得出来的是-她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有泪水。
砰….砰….砰….重重落下的板子,把屁股肉挤的变形了,板子一举起,屁股的肉又急著弹回去,下一板又接著下来,行成如此奇特的画面。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
旁边小孩的数数声还是天真的响起来,配著板子一下下的打著,婶婶的屁股早就是一片血糊了,顺著大腿滴到了地上。
四十……隨著小孩儿数到四十,板子声音也停了,这时婶婶並没有痛晕,只是一直呜呜的呻吟著,旁边观看的眾人眼光都注视在血红的屁股上面。
我看了看婶婶的屁股,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经过板子的重责之后,完全已经不成样了,一层血糊著,还慢慢地往地上滴著。
这时一个掌刑的人拉上了婶婶的裤子,粗布的蓝裤子,立刻就被血水给污了。
婶婶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嘴上的布带子也取了下来,可是她已经无力再喊叫,也无力站起,任由人拖著带到柴房去关起来了。
这时候,大家也慢慢从偏堂离去,各自回家去了-而婶婶,听说当晚大伯公已经请她的家人把她给带回去了,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婶婶了,也没再听过她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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