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于是,三叔公一摆手,押送她的两个民兵,一个是十四叔惠祥,一个是二房里的堂兄文和,到东厢房中取出来
专门用来打屁股的毛竹板子,分站到她的两边。三叔公就命令她:“你把裤子脱下来!”
秀秀真勇敢!她自已解开了裤腰上的纽扣,那条黑布裤就滑落到膝弯处了,她贴身穿的一条带松紧带的土布短
裤就露了出来。这条短裤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裤脚下面露出了白嫩的大腿,使围观的众人都心里一震!
“秀秀是跟别人在河边相会过,可是不曾做过出格的事,求族长让秀秀留一条短裤捱板子罢!秀秀情愿多捱多
少板都行--求族长开恩吧!”秀秀带着哭腔哀求着,甚至在长着青苔的石板过道上磕了两个响头。在她弯下腰时,
绷紧了的短裤使她双臀的曲线更加纤亳毕现。
三叔公清清嗓子,一字一顿的说:“圣人说:男女授受不亲。那天去河边捉奸的人都见到你们两个搂抱在一起,
还亲嘴。简直丢尽了曹家先人的脸啦,还说没做出格的事!今天先叫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贱人知道知道出丑丢人的
滋味!--把里面的裤子也脱下来!脱!”
在一片寂静中,可怜的秀秀,颤抖着双手,把两个拇指插进穿有橡皮筋的裤腰里,缓缓把短裤也褪下来。因为
她夹紧着大腿根部,所以当裤腰已经褪到腿弯处时,裤裆却仍夹在会阴处,本来贴身的那一面翻了出来,成了尖头
向上的三角形。亏得那时布衫的下摆都做得比较长,短裤褪下来之后,下腹还是被布衫的前襟挡着,所以秀秀还不
是非常狼狈。不过她的颈根和耳朵已经羞得通红通红,上下耸动的双肩表明她开始啜泣了。
她显然害怕自已的小腹下面的部位暴露要更甚于自已的臀部赤裸,所以在褪下短裤之后,马上就把双手撑到身
前的石板上,使身子合扑下去,先是小腹,然后才是胸脯贴到了地面。再稍稍挪移着臂腿,使整个身子伸直了平躺
在地上。我注意到,因为石板上不少地方长着青苔,沾有薄薄的细泥,秀秀不肯使自已秀美的脸--甚至只是下颏
--贴到石板上,所以用赤裸的双肘撑在地上,使颈部抬离地面。而且大概为了怕弄脏了白鞋,躺倒后还是用脚尖
踮在石板上,鞋跟却还是规规矩矩地并拢在一起的。
我和院子里的所有人一样,目光主要是被秀秀两瓣屁股吸引着的。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未婚的少年,这是头一次
看到异性的已经发育成熟的光屁股啊!掌刑的九叔,俯身下去把秀秀布衫的后襟向后腰撩了上去。而且,他还把秀
秀的内裤完全掳到了膝下。这样秀秀的腰以下、膝窝以上的后身就全然裸露了。我贪婪地欣赏着她双臀优美的连弧
形曲线,在早晨的阳光里呈现出明亮夺目的边缘,在她挪动肢体时,这耀眼的弧边上下颤动着,使我怦然心动!
“打四十大板,重重打!”族长再次下令了。
所谓“大板”,据说是模仿官衙用的刑具做的。长五尺半,大头宽两寸,小头宽一寸半,厚约半寸的毛竹板子,
每条板子约重二斤。厢房里有十来条这样的板子,颜色已经变暗,都是从清朝传下来的。这样的板子打在光裸的皮
肉上,自然是很痛的。更何况三叔公说要“重重打”,掌刑的惠祥和文和都把板子举到肩头以上再向下打去,板子
本身的重量再加上惯性,落在秀秀光屁股上发出的声音响得吓人!惠祥站在秀秀的左侧,他的头一板正好落在秀秀
右边那瓣屁股的中央,秀秀那瓣屁股的皮肉随着“叭”的一响立刻凹陷下一大片,而在板子提起来后,又很快反弹
起来,回复圆鼓的原状。接下来,站在秀秀右侧的文杰的板子就落到她另一瓣屁股上,在又是“叭”的一响声中,
使她的屁股又经受了一次凹陷到反弹的蹂躏。
秀秀在最初的笞挞下,一声不吱。不过在板子着肉时一次又一次昂起脖子,把因为极度羞臊而不肯见人的脸,
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再加上她一下下耸动的肩背,和不断搐动的双腿,使我看出她一定非常非常的痛苦!我的心
被无形的手越揪越紧,以致透不过气来。
板子有节奏地一下下落在秀秀的光屁股上,每一板都改变着位置。但是因为板子头很宽,不到十板就打遍了秀
秀那两个浑圆的肉蛋蛋,已经被板子打过而渐渐娈红的部位,在再一次被板子打到时,一定更加痛得难熬。所以秀
秀开始扭动屁股了,在板子打到左边屁股时向右面扭,板子打到右边屁股时向左扭。还用手指紧紧抠着石板,扬脸
发出抑制不住的呼号:“啊--!”“喔哇--!”“噢--!”“哎呀--!”
我站在台基上可以清清楚楚看到秀秀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的汗珠,俊美的脸憋得通红,紧蹙的双眉下,因负痛
而微眯的双眸,闪现着凄楚而迷乱的眼神。她的一头秀发在朝阳中乌黑闪亮,油光光的大辫子,随着头部的起落,
在石板上蜿蜓扭曲着。淡紫色布衫紧裹的肩背后方,是她左右扭摆而又不时颠耸着的光屁股,像方熟的水蜜桃现出
若有若无的嫩红。再后面,她那双脂美玉般的大腿和结实滚圆的小腿肚子,隔着掳在腿弯处的黑布裤子,互相呼应
痛苦搐动着,最后面则是两只无奈地晃动的白色的鞋跟。我如痴如醉的盯视着这样一幅美少女受刑图,一时竟不知
身在何处了。
三叔公呼嗤呼嗤地急喘声打断了我的痴迷,他用激动的语气喊着:“打!给,给我重重地打!”还把手中的拐
杖使劲的在石阶上顿着。我怕他接不上气来,连忙替他捶背。
在族长督促下,惠祥和文和都把板子举起到超过头顶的高度再朝下甩落。打到秀秀光屁股上的声音更响了!秀
秀实在熬不过痛,一边放声哭叫,一边踢蹬双腿在地上翻滚起来。
叭!
“哎呀妈呀--!痛啊--!!”
叭!
“痛杀我了啊--!哦嗬嗬嗬…………”
秀秀痛得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两手握拳敲打着石板,狂乱地转侧着下身,本来她竭力要掩藏的下腹部位,也一
次又一次离开了地面。惠祥和文和因为要等侯她屁股向上的时刻打落板子,所以板子的节奏就破坏了。响声也变化
了。
管事的八叔过来招呼我和文杰,要我去按秀秀的腿,文杰去按秀秀的肩头,制止她的翻滚。这大概是因为文杰
长得比我壮实,力气大的缘故。我就失去了贴近秀秀动人的容颜的机会。而要我伸手去按着秀秀的两条光裸的大腿,
我实在还没有那种勇气呢。在仍然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乡间,我和秀秀从高小开始连拉手都不再拉了。就是今
天这样的特殊情况,我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便决定只在秀秀的踝部下手,那里也最便于把握嘛。所以我走到秀秀
脚头的石板路面上,蹲下身子,看准机会,把她踢蹬着的两只脚的脚腕子,先后捉住,再并拢在一起,按紧在地上。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接触到青春少女的肌肤,虽然只是并没有多少弹性的双踝,但那细巧的脚腕和圆鼓的腿肚子
照映着,充满了性感。我发烫的手心握紧了秀秀凉爽而光滑的踝部,在她双踝力图抽动和抵拒的刺激下,我的裆间
有异样的冲动,脸马上燥热起来。
她脚上穿的两只白鞋,被我鞋面向下死死按在石板路上,我能清楚地看到掌部和跟部已经磨得很光滑的两只橡
胶鞋底被我按成中间凹的弧形,凹部的花纹还没磨平,而且还有一个双钱图形。透过这鞋底,我想象她的一个个小
巧、圆润的脚趾肚,和娇嫩粉红的脚板,恨不得把她的鞋子一把脱下来。
我非常妒嫉的看着文杰肆意把两手捏着秀秀的肩头,制止她的挣动,他还在她白嫩的颈根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把她的头向下摁。我真想也有他那样的机会,亲手触摸到秀秀的一头秀发啊!
秀秀在我们两个小伙的摆布下,已经不能再转侧身子,三叔公又一次气吁吁地喝令:“给我重重打!打!”我
抬头望去,他的额头上青筋毕露,深陷的双眼中漏出一种狂乱的凶光,双颊奇特地潮红,而且不停搐动着,在这种
高度亢奋状态下,他浑身阵颤起来。
惠祥和文和的板子更用力地甩落到秀秀已经明显变红的屁股上,剧痛使秀秀不由自主地仍然扭动着下身。因为
左右扭摆受到了限止,便尽可能地颠耸着屁股。据我观察。当她的屁股每挨到一下打击后,会反射性的向前一送,
这种送臀动作会带动两条大腿的挺伸,以及腰部反弓。而反弓的腰部会极迅速的反弹为微微向上弓起,又带动臀部
向后上方抬高再跌落。然后迎受下一板的打击。这些动作串连起来,下身便形成自腰至膝的波浪式起伏。
这样打了几板之后,我有了新的发现--从我这个角度看秀秀的赤裸的屁股,自然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凸起的
臀部和大腿分界处的沟线,在这条沟线之上,是双臀之间夹着的深沟,我注意到这条沟并不是和臀腿沟垂直相交的,
而是在到达臀腿沟之前就分为两条短弧和两侧的臀腿沟分别相切。这两条短弧所夹的是一个黯黑的凹陷部位,和两
条大腿根部所夹的阴影部位,合成一个凹边的菱形,这个菱形的黯黑部位,在臀部因捱板子而起伏活动时,光线条
件不变改变着。当秀秀的双臀向后上方抬到最高点时,我不但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夹在沟底的菊瓣形的屁眼,而且分
辨出暗影中显现的两瓣月牙形凸起所紧夹的细缝!我虽然从来没有看到过女性的阴部,但当我头一次分辨出这个形
状时,马上就意识到这就是在乡间俚语中经常重复的“屄”了!于是,一种被雷殛的感觉便通过我的全身,……
在这个发现之后,我的眼睛就着魔似的一直盯住了秀秀的那个菱形部位。盼望着它在臀部抬至最高处变到最大,
看得最清晰的时刻到来。如果板子打在秀秀屁股的下缘而挡住了菱形部位,我就在心里发出最恶毒的咒骂。而且,
我清楚的记得,当我在惨烈的板子声和秀秀凄楚的哭叫声中,贪婪地欣赏着她打红的两瓣屁股间时隐时现的阴部时,
我的阴茎一点点变硬、变粗而挺翘起来,……
我也非常清楚的记得,秀秀赤裸的双踝,在我的掌握中,随着一板板的笞打,一阵阵的强烈抽搐。这种紧紧贴
着不断活动的少女柔滑肌肤的触觉,和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剌激交织在一起了--叭!
“啊!!!痛煞秀秀啦--!老天爷呀--!”
秀秀的这声绝望的惨叫还没完,我的裤裆中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
秀秀终于挨足了四十大板。
她起先还战栗着等待新的挞击,等她明白已经挨够了数后,她全身一下就像抽掉了筋一样瘫在石板过道上了。
她的赤裸的屁股和半段大腿已经完全红肿起来,肌肉仍在微微跳抖着,背上的布衫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她半死不
活地呜咽呻吟着,把下颏顶在石板上缓缓地晃动着头,惠祥向族长禀报了用刑完毕,我只好恋恋不舍放开了秀秀的
双踝,和文杰一道起身,回到了族长的身后站着。我很庆幸我那天穿了一条新的土布内裤,所以裤裆里喷满了滑腻
的东西,渗到外面裤子上的不多。而外面穿的是黑布裤子,弄湿的地方不大显眼。当我站到族长身后时,就更加不
怕被人看到我的裤裆有什么异样了。
院子里的众人都保持着静默。连大声咳嗽的都没有,秀秀的屁股仍是人们注目的中心!不知什么时候,祠堂外
的几棵大树上都爬上了不少窥探者,我看到水生也在。在场所有的人中间最可怜的是秀秀的妈妈,她被指令要看着
女儿受这样的酷刑,全仗着秀秀爹扶持着,她才没有倒下。两只手捧着脸,双肩耸动,无声的抽泣着。
对秀秀来说,还有最后一道关要过呢!就是她必须爬起来到祠堂台阶前让名位族尊“验刑”,也就是让他们看
看她的屁股是否打得够份了。这当然还要褪下裤子哪!
“曹秀秀。过来验刑吧!”管事的八叔吆喝起来。
秀秀听了身体一抖,开始挣扎着要爬起来。先把双肘支起了上身,又把左手撑起身子,想用右手去捞褪下的裤
子(插图)。可是,她实在被打得太重了,已经脱了力。左臂颤抖了一会儿就撑不住了,上身又倒到石板上。
八叔看她这个样子,就叫我和文杰去把她架过来。我一边非常兴奋,一边又想到这对秀秀是更大的亵渎,太对
不起她了!但是,正当我们俩要架起汗流浃背、气息奄奄的秀秀时,祠堂门被打开了。县公安局派来的一队警察冲
进了院子里。阻止了这场野蛮残酷的私刑继续发展。原来,秀秀的心上人得了开祠堂打屁股的消息,到县政府去报
告。经过县委和县政府研究,又和乡里联系核实,等派人来已经晚了一个多小时了。受了重伤的秀秀,被小心翼翼
地抬上了一辆架子车,送到县里去治疗。
后来这件事还上了省报,作为宣传婚姻法的事例。秀秀和她的心上人,作为争取婚姻自由的榜样,由乡长主持
了婚礼,嫁到了三十里外的邻乡去了。我后来很少见她,见到时也非常不好意思,不知道她恨不恨我,连跟她说声
对不起的勇起都没有了。
不过,秀秀是我永远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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