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了美国留学,本来父亲和母亲约定,他去了一两年就想办法把我妈妈弄过去然后再是我,和很多留学的家庭叛逃的程序一样。可是父亲一晃就去了七年,中间虽回来一次,但他无法解释他为什么没有能把我母亲很快弄过去。他说他混的不顺利,我和母亲都怀疑他身边有美女相陪,乐不思妻儿。当然最后我母亲还是去了,我有多种原因没有去,这是后话。也就是说,我和我的守留母亲在父亲没在身边时相处了七年。
父亲不在身边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但好处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没有人管束想多自由有多自由。有一首《我有一个好爸爸》的儿歌,唱词有“打起屁股啪!啪!啪!”。以我这样淘气的小男孩,要是爸爸在身边那能不被打屁股吗?
妈妈有时后生气到极点时候也打我几下,更多的是象征性的,大多是用手掌在我屁股上拍几下。以妈妈那样的林黛玉似的身体体力,这样的惩罚我根本没有当回事,夏天手掌打在我屁股上我就当挠挠痒,冬天衣服厚,我只当在拍拍灰。她偶尔也顺手用织毛衣的棒针或鸡毛弹子给我挥过来,但大多被我机警地躲过。随着总有老师请家长或邻居要求赔玻璃,或考试成绩时好时坏,我母亲对我的教育越来越感到头痛。当然她都把怨气发到我父亲身上,说是单亲家庭的必然结果。
我母亲有个相好的女友,按我们的话来说可以称之为死党,名叫李玲,我叫她李阿姨。李阿姨是我母亲下乡时候认识的,她小我母亲几岁,和母亲的病弱状态相反,李阿姨既长的很高,很漂亮,也很健壮,有点运动员的体魄,随时看见她总是朝气勃勃的样子。她常来我家里来玩,我很喜欢她,她来我家玩和我们一起吃饭我总是很开心。她有个小女儿名叫豆豆,长的很乖,一双大眼睛、两个小酒窝从小就很迷人,只被我小两岁,豆豆总是和她妈妈一起来我家里玩,这也是我盼望李阿姨来我家的原因吧。这并不是说我那时12岁就开始好色,其实异性相吸并没有年龄的限制。
豆豆的爸爸在乡下,李阿姨回城后很乡下的老公离婚了,后面几乎很少往来,豆豆爸爸也在乡下结婚了,还生了几个小孩,所以也就对豆豆淡漠了。也就是说我们两家关系好的另一个原因就是都是单亲家庭。我对李阿姨很是敬畏,虽然她对我母亲总是笑呵呵的,但对我和豆豆都很严厉,有时我作错了什么,她只要严厉地看我一眼我就感到心里发凉,比我妈的几巴掌管用多了。
我不知道豆豆挨过她打没有,她从没有当我们面打过豆豆,但有时豆豆不听话时她只狠狠看她一眼,豆豆立即就象老鼠见了猫。我心里在猜想,她那健壮的胳膊要打豆豆的屁股就绝不是这么好玩的。
我妈老和李阿姨讨论我的教育问题,我妈对豆豆听话成绩好羡慕不已,我妈甚至说把我送给李阿姨当义子,也就是让李阿姨当我的干妈,要李阿姨用她丰富的经验来管教我。李阿姨笑着对我妈说:当我的儿子要不听话我不把他屁股打得肿几天凳子都没有办法坐,看你心疼不?我妈说:干妈愿管教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说归说,有时我开玩笑也喊干妈,但并没有打屁股管教一说。
在我上四年级的一个夏天由于和一个同学打架,两个都挂彩,所以也就不存在谁赔谁的医药费,老师把两个家长叫来训斥一顿各自领回家教育治疗。我母亲照样是气急在我屁股上拍了几下,但我只有麻麻的感觉,和额头上的伤口比起来那不算疼。虽然伤口在学校医务室已经消毒处理还缝了一针,但我母亲还是很小心带我去李阿姨的诊所打破伤风疫苗。
顺便交代一下,李阿姨自己开了个私人诊所,生意还不错,她和豆豆吃住也在诊所,相当于家带店,她们只请了一个小护士,李阿姨理所当然也就当起来我们家的私人医生,我们去打针啊看病一般都在晚上,这样既不影响她看病人也相当于串门可以多玩会儿。
由于我一直对李阿姨有一种神秘的敬畏之感,所以到她那里打针的感觉也挺奇怪,这和在其他医院诊所打针的感觉全然不同,走进诊所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用白布帘子挡住的里间,我躺在一个铺着白床单的小床上,我就开始心跳加速,松开裤带,露出自己的屁股,当冰凉的酒精在屁股上挥发开时我心头就开始发热,到后来14岁以后,这时往往还有勃起的感觉。当针头扎下去,随着药夜的推进,一种胀疼的感觉从屁股上扩散开后,我总是感觉云里雾里,我想他们吸毒的也许是这种感觉吧。我不觉得疼,只是这种仪式感觉很神圣,有点把自己神秘地恭谨的放上祭坛的那种感觉,总之又不全是,我不怕打针,有时候甚至是喜欢,喜欢打针带来的一种刺激和幻觉。
结婚后我把这种感觉详细地描绘给妻子听,我后面的妻子就是豆豆,你们想不到吧,这也是我没有出国的原因,我们的生活故事我后面会交代。豆豆笑着告诉我,她完全能理解那种感觉,我们新婚之夜,她把自己脱光躲进我婚床的被窝,把自己的身体献上就是我那种感觉。这里要说的是豆豆在我们谈对象的很多年里一直不让我攻破最后的防线,非要让我在新婚之夜一切正规的仪式完成后才一针见血。我揪了一下她的屁股笑着对她说:一样的!都是打针,只不过我用的是大号的肉针。
话说这天我和我妈来到李阿姨这里打破伤风针,我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向李阿姨述说我的罪行,当然李阿姨少不了杏眼圆睁地跟着数落我,我礼亏小心爬上小床送开皮带露出屁股,李阿姨说要换个粗点的针头狠狠扎我,哈,这我倒不怕。当李阿姨推药时候发现我屁股上有红色的掌印问我妈是怎么回事,我妈说,是她气急了打的。
“就这么轻苗淡写?这样打屁股,能管用?他能感觉到疼?他能怕?”李阿姨生气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用什么教育?”我妈显然没有经验。
李阿姨推完药,用棉球揉了一下我的屁股,生气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叫我坐起来。她放下注射器,从旁边架子上拿下一根一米来长小手指粗的竹鞭,舞了两下对我妈说:“就打比她还小的小女孩豆豆我都用这个,我一般不打她,打她一次就要狠,几十鞭下来屁股要肿好高,几天都坐不好,睡觉爬着睡,你不信问问豆豆,她看见这根鞭子屁股就要哆嗦。你这个调皮儿子这样拍两下管用?
“那我早就求你教育,求你尽干妈的义务,要不今天你就给我教育一下!“我妈近乎在央求。
“不!我从不在犯错的当时打孩子,我要让她道理明白后,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受惩罚,一切想通,心平气和以后再打她,这样才能有效果,她心里才没有抵触情绪。”李阿姨说完转过身来,她手拿鞭子对我一字一句地讲:
“冬子!听着。你要是愿意认我这个干妈,要是愿意接受我这个干妈的教育,等你5天后拆药线时,晚上来这里,也在这个床上,看我用这根鞭子来教育你。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不来,但从此就不要认我这个干妈,也不要认你的豆豆妹妹,我们两家以后少往来,我们家不能没有不受管束的孩子,所以你要想清楚,你要是愿意来,我第一次鞭打你的屁股时候,我就正式答应做你的干妈!”
当然我想了很多,有很多理由我不得不去,就算所有的理由都不成立,只一个理由我也得去,我不能没有一双大眼睛、两个小酒窝、漂亮的豆豆妹妹和我常在一起玩,所以我的屁股5天后要被狠狠地鞭打的结果是注定的,我绝对相信李阿姨是说有一不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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