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一节:新规矩
三天后的早上,云霁练完功,把陪练的侍卫银鹰打发回岸上。回到寝室的时候,小丫头已经不见人影,而且室内也已经整理得井井有条了。他满意地笑了笑,来到“烟波池”内,闭上眼睛,慢慢舒展四肢,好好地泡了小半个时辰,才满身清爽地走进了“落霞居”。
进门处,小奴儿温软顺服地跪在楠木地板上,以最标准的请罚姿势柔顺地以首触地,婉转若黄莺的声音怯怯地响起:“小奴婢恭请爷赐罚。”顺服的小奴婢螓首低伏,柔若无骨的小臂轻轻搭在两鬓边,柔顺的青丝用白玉簪松松绾起,一茎碎发软软地卧在颈窝出,益发衬出如白璧般的颈项温润滑腻。一双玉臀高高翘起,上面的伤痕早在“凝脂毓玉霜”的调理下恢复如初,圆润挺翘的臀峰上稳稳地停放着那根紫檀木板子。云霁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拿起板子,轻轻地摩挲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板子从娇臀沿着背脊优美的曲线滑到了颈旁,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颌。只见娇颜上黑密如蝶翼的长睫轻阖着,只下颌似有似无的微微迎来,看似从容的样子,只那微颤的蝶翼泄漏了心底的羞涩与害怕。
云霁没有马上实施惩罚,反而转身将板子放回架子上,来到大床上坐好。看着小奴婢连忙膝行过来他脚边乖巧地伏下,他才悠悠然地开口:
“为什么受罚?”
“奴婢日前犯了爷的规矩。”
“罚多少?”
“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得爷垂怜,分三天施行。”
“很好!你要知道,这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只是对你日前行为的惩罚。鉴于你屡屡犯规,爷从今天起会好好重新调教你。看来是爷的规矩太松了,爷会再好好给你立几条新规矩。哼!”高翘的娇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爷保证让它从今以后,一想到犯错就会颤抖起来。”
不等她回话,啪!又是狠狠地一掌拍下:“现在,到镜子前趴好!”
被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打得有点害怕,小奴婢连忙爬到镜子前乖乖摆好姿势。
云霁从床边的箱子里,拿起了一串七彩琉璃珠,放入润滑的香脂中浸着。这串七彩琉璃珠是一个西南的朋友送给他的宝贝,共串有大珠九颗和小珠九颗,大珠和小珠之间系着两条不足一尺的细金链。金链与珠链连接的这一头像极了绽放的花蕊,仔细看去,其实是一个由一颗细小圆润的鲜红色石珠做成的小夹子,可打开成两半夹住私处的花蕊,圆润的石珠既能保护娇嫩的花蕊不受伤害,却也轻易不得脱落,精巧的造型令人远远望去辨不清真假,仿如饱受蹂躏娇艳绽放的花蕊。金链的另外两头各缀着一只七彩宝石蝴蝶,两片蝶翼薄可透光,连同两条细细的触角,颤颤地就如随时要凌空飞去。这两只夹子却是用于一双玉乳之上,只是金属的质地使之带来的痛感远远超过下面的彩石夹。而由于金链长不足一尺,就把跪伏着的小奴婢的活动范围牵制得极小。通常在这种跪伏的姿势下,如果夹上了上下两端的夹子,她就只能保持着塌腰耸臀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是云霁最喜爱,也是小奴婢最痛恨的一件小玩意。由于她的强烈抗议,他极少会动用它。可自从三天前的晚上,他改变了主意,决定以后一定要经常动用这件小玩意。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发现,在小奴婢欲求不满和极度羞耻的时候,原来仅仅是鞭打也能使她情动不已,她那天的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在严厉的鞭打下达到的。而后接踵而来的高潮也愈加激烈,连他也数不清她究竟在痛苦和快乐的求饶声、尖叫声中昏厥过去多少次。这种极致的释放使她在最后的阴阳交融中更多,更有效地吸收了他的阳精,这对改善她阴寒的体质和增强以后受孕几率会很有帮助。而要挑动情欲和羞耻感,这七彩琉璃珠堪称圣品。
七彩琉璃珠的挑情秘密其实隐藏在那十八颗彩珠里面和七彩宝石蝴蝶的触角顶端。每一颗琉璃珠里其实都存活着一只奇特的蛊虫,它以吸收女子的精气维生,只要每年将它放入女子的幽谷内一支香的功夫,挑动女子的情潮,释放出的精气渗入琉璃珠内部就可使之存活一年。这种蛊虫对外界的刺激极为敏感,即使是被紧紧包裹在每一颗琉璃珠里,外界包括温度、湿度、声音的改变都会令它烦躁不安,不停翻转舞动。尤其是彩蝶触角尖端那一对肉眼几不可见的银哨,如果彩蝶被稍微大力地扯动,蝶翼扇动的风就会穿过银哨,催动银哨发出人耳不可闻的声音。而这种声音,会刺激得蛊虫疯狂扭动不止。因此,只要戴上了这套宝贝,幽穴内紧缩震动挑起的情欲,加上保持羞人姿势的羞耻感,不用短短一支香的功夫,小丫头必会崩溃在这内外双重折磨下。他就是要利用这种崩溃,一方面让她真正害怕惩罚而不至到处闯祸滋事,另一方面也让她在欢爱中能与他同步尽情飞翔。
“啊!爷,不要!!!” 云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回过神来,耳边传来了小丫头惶恐的惊叫声。原来她等了许久,不由偷偷抬头想从镜中看看他在做什么,不想看到这件令她恐惧的东西。
云霁沉下脸走过去,啪啪啪!重重地在她臀上连续打了三记:“不要什么?爷这就给你立第一条新规矩:从今以后,只要是在‘落霞居’待罚,一律要带上这副七彩琉璃珠!”
“呜呜呜。。。不要啊,爷!求求您了,奴儿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您怎么罚奴婢都行,就是求您不要用这个。求求您!呜。。。”小丫头竟然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云霁不为所动,他早已经对小丫头这种泪水攻势免疫了:“一次不带,惩罚加倍;两次不带,加三倍;依此类推。我相信你会记住的。听清了没有?” 啪啪啪!这三下加重了力道,提醒着她不要触犯底线,不要妄图对他的规矩讨价还价。
啊?小丫头傻眼了,撒娇没有用?看出他是动真格的了,三天前的惨痛教训使她不情不愿地抽泣着:“听清了。呜。。。”
“好!趴下撅好,这一次爷帮你戴,下一次自己准备好。听到没有?!”
“听到了。呜。。。”她哭着伏下身去,还不停抽泣着。
啪!“你最好安静下来,如果你还不想这么快惊动它们的话。” 云霁冷冷地提醒她。
在她赶紧安静伏好后,云霁把手伸入她的下腰轻轻一拨,令她的娇臀更加向空中高高翘起,上半身则几乎紧贴着长毛地毯。然后把九颗大珠和九颗小珠依次缓缓塞入她前后两个粉红洞穴内,到了最后,小丫头娇小的体形和紧窄的甬道,已经很难容纳的下最后两颗珠子,不由低声呻吟起来。他轻轻撩拨了几下娇艳欲滴的花蕊,在她稍微放松了一点时,一举将所有珠子尽皆没入。然后又把三个夹子尽皆夹上,这过程中只听得小丫头不停低吟:“嗯。。。呀。。。哎哟。。。”
云霁直起身来,拍拍她的双臀以示鼓励:“很好!就这样待着别动。爷现在给你立第二条规矩。”不用他说,她也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唯恐惊动了那些可怕的小虫子。
云霁走到墙边,一一吹灭了墙上的灯火。随着室内渐渐暗下去,小丫头紧张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停在了最后一盏灯前,满意地看着她娇小的身躯蜷缩在阴暗中。忽然一下拉开了从未打开的厚重窗帘,清晨明亮的阳光一下洒满了屋子,照的他的眼睛也微微眯起,暂时不能适应这从黑暗到光明的转换。
“啊!爷!不要!!!。。。哎哟!啊!!!。。。”小丫头显然一下忘记了来自体内的威胁,为这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惊呼起来。但显然不用他的训诫,她体内的珠子给了她这种悖逆的行为很好的惩罚。
云霁满意地笑着,这正是他所要的效果:“新规矩第二条:从今以后,只要是白天的惩罚,如果岛上没有外人,必须打开窗户。”惩罚应该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她这种掩人耳目的行为,其实大大减轻了惩罚的力度,这点他早就想扳过来了。
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云霁接着说:“新规矩第三条:我不会再把惩罚地点只固定在这‘落霞居’内。只要你犯错,我会随时随地实行惩罚。”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小奴婢再也忍不住,伏地痛哭起来,哭声似乎更加惊动了那些顽皮的小珠子,体内持续不断的震动让她的哭声中夹带了丝丝暧昧的变调。
第二节:另类惩罚
云霁打开通向院子的门向外走去:“现在,自己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会对惩罚有新的体会。”
小奴婢无法动弹,只敢微微侧过头哭着央求:“爷,不要走。饶了奴儿吧。”目光流转间,那湿漉漉的眸子宛若润水的黑珍珠,熠熠生辉。
云霁微微一笑:“乖乖地待着,我很快就会回来。”不理会身后传来的呜咽声,径直走了出去。
院子外就是那一片美得令人心醉的紫竹林。在这个湖心小岛上,除了沿湖岸种了一圈垂柳之外,种满了各种品种的竹子。围绕着“紫竹苑”的就是这名副其实的一**紫竹林,在紫竹林外,向东面向岸上的那一片林子是色彩鲜艳的金镶玉竹,苑后向阴处则是**葱浓翠绿的苦慈,再过去一片高大的楠竹林则成为岛后方天然的屏障。云霁最喜欢的是这片优雅宁静的紫竹林,婆娑优雅的紫竹似乎能涤净心头的尘埃,因此他把住所和练功场都建在了紫竹林内。而月儿的最爱则是美丽斑斓的金镶玉竹,因此她平时嬉戏玩耍的花园和药园都坐落在金镶玉竹林内。
月儿喜欢金镶玉竹除了它美丽的外观,另一个原因则令人啼笑皆非。这种竹子由于竹竿颜色鲜艳,从嫩黄,到金黄,不时间着翠绿的条纹,叶子也不仅只是翠绿色,还有黄白彩条相间,是一种珍贵的观赏品种。可是,这种竹枝柔韧不及苦慈,坚硬不及楠竹,更不要与坚韧的紫竹相比了。苦慈的竹质细腻,纤维韧性特强,能启成薄如蝉翼、细如发丝的竹篾丝,最适合编织成各式各样的竹鞭;楠竹高直而坚硬,竹径粗壮,云霁用之制成大小不一的各式竹板和戒尺,而且楠竹笋制成的“玉楠片”也是他最喜欢的菜肴。而紫竹则兼具了这两种竹子的优点,坚韧细长的竹竿只要削平竹节即成一根最好的竹杖,不用任何加工。这些竹子曾经带给她各种“惨痛”的经历,都曾让小丫头吃尽苦头。只有这金镶玉竹,稍微用力即或折或裂,根本不能用于任何惩罚,因此在他所有竹制品中只有一根色彩斑斓的竹杖是用它为材料的,用途也只是置于闺房案上作为警戒之物。
云霁漫步来到紫竹林中,挑选了一竿当年的新竹,枝杆尚呈翠绿未变紫,截取了上半截约三尺长,只略略截掉枝头过于柔软纤细的半尺,精心削平竹节及粗粝处。稍稍用力一挥,柔韧的竹枝带着风声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翠绿弧线。他满意的点点头。
一直以来,云霁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惩罚的最重要意义在于让受罚者惧怕而不敢再犯,并不在于给受罚者的身体带来多么沉重的打击。他自认为一直在这个度上把握的不太好:小丫头抗打得很,打得过轻了,一点也没用;有时即使打重了,她当时哭得呼天抢地地认错,等伤一好,立即好了伤疤忘了疼,下次照犯不误。而且每次重罚后,看着她伤痕累累他总是内疚心疼,不知不觉中又会迁就宠溺一段日子。然后,就是再犯,再打,再迁就,这样的恶性循环让小丫头除了挨打那一瞬间外,其实一点也不怕他和他订下的规矩,屡错屡犯。
直到三天前的夜晚,他才突然醒悟过来:小丫头最害怕的不是挨打的疼痛,是受罚时的羞耻感。只有这种羞耻感,才能震颤到她的心灵深处。这点从这三天她的表现就可看出:往常她受罚以后总是借机撒娇,经常提醒亲爱的夫君他是如何狠心地惩罚了她弱小的身躯,借以争取各种稀奇古怪的交换条件。这次她一反常态,不仅柔顺恭谨了许多,而且对那天晚上所受的重罚闭口不提,从她的神色中可以看出,这是一次让她感到羞愧不已的真正惩罚。也就是因此,云霁才决定从今天开始的重新调教中,慢慢琢磨对于她来说真正意义上的“惩罚”。第一步,就是刚才所定的三条新规矩; 第二步,则是尽量在责打的同时,用其他的方法唤醒她的羞愧,进而对错误真心实意的悔过,加强惩罚的意义。
故意停歇了好一会儿,云霁才慢慢踱回屋里,眼前的情景令他不由得满意地微笑了:安静的室内,阳光透过竹林疏影,斑斑点在跪伏的小奴婢背上。可以想象得到,在琉璃珠的关照下,努力维持这样静止的姿势是多么的困难:从搭在耳侧的玉手,弯曲起伏的背脊,到洁白挺翘的娇臀,再到修长莹润的双腿,无处不是紧绷着在微微颤动。哭声已经止歇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
等待惩罚的过程是那么的漫长,月儿早已经被那可怕的琉璃珠折磨得忘记了刚刚还在为了暴露在阳光下而羞愤哭泣。被哭声和体内渐渐升温的热度惊醒了的珠子疯狂地震动着,激起一阵强似一阵的酥痒;身上身下的夹子都在限制着她的动作,只能贴着长毛地毯苦苦煎熬着。
娇小的身体无法自制地不停颤抖着,有时稍微扯动夹子而疼痛难忍,引发的低吟竟然似乎夹杂着一丝难言的意味,她的身体仿佛在诉求着这样的疼痛来安慰那难熬的酥痒和体内的炽热。在这种间沉间浮的热潮中,她的下体不知道多少度被涌出的潮水泛滥着。不受控制的呻吟渐渐取代了哭泣,而这种种令人羞于启齿的行为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阳光下面。
月儿在心里发了不下一千遍的誓,再也不会去触犯那些见鬼的规矩,此时此刻,她是多么盼望着一场淋漓痛快地责打来把她解脱出这似乎永无止境的困境。她现在才知道,以前那种暗室里的所谓责打惩罚是多么的仁慈。她宁可被那样责打得体无完肤,也不要被施加与这种羞人的惩罚。
啊!下体又一次的紧缩抽搐令她再次无助地瘫倒在地上,呻吟声响起在静谧的室内,几乎像在呐喊:求求您,爷,快回来救救我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听话。呜。。。
仿佛听到了她的呐喊,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来到她的身后,却并没有带来她的救赎,反而遮住了温暖的阳光,带来了一丝寒意。
迫不及待的月儿是多么想马上伏在他的脚下求饶,可是,她不敢。她甚至一动都不敢动,唯恐任何不符合规矩的行为给自己带来更可怕的惩罚。
云霁久久地注视着这完美无瑕的躯体,阵阵寒意使得她又不可抑制的战栗起来。良久,他弯下身来,轻触她的背脊,那里的肌肤细腻柔滑,却是一片火烫。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下面血液在沸腾奔涌,所以跳动得是那样快而猛烈。顺着跳动的位置,一路向下,她的呼吸愈加粗重,双眸紧紧闭着,可长长的羽睫却在快速地轻颤,鼻翼在急速开阖,而唇却抿得死紧,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冰凉的手指顺势而下,轻拂过她的下体,一个激灵的震颤,她睁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指尖夹着一根晶亮的银丝递至她的眼前,微嘲道:“看来,我的小奴婢很享受呢。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小月儿再次紧紧地闭上双眼,仿佛这样就可以否认那令人羞愧难当的事实一般,再次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爷,饶了奴儿吧!呜。。。奴儿再也受不了了。呜。。。”
云霁的声音转冷:“为什么罚你?”
“呜。。。奴婢有心事不仅瞒着爷,还借机和爷发脾气;不好好照顾自己,还偷溜出门,不带护卫;不守惩罚的规矩,还妄图逃避惩罚。呜。。。爷,奴儿真的知错了,再不敢了!” 她毫不犹豫地背诵着这段在刚才已经在她内心呐喊了无数遍的忏悔。
“ 很好!我想你会好好记住的。当然,如果以后你再记不住,我不介意再帮你回忆起来。”
小奴婢拼命摇头:“不会的! 奴儿记得牢牢的!” 她发誓,她是真心实意地悔过的。在刚才等待惩罚的时候,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发誓悔改了。
“接下来该是什么?”
“今天还有三十下板子,和三十下鞭子。啊!!!。。。”一声高亢的尖叫随着云霁迅速地将她体内的琉璃珠一举拉出而响起来,难言的刺激带出了滑腻腻的液体流下大腿根,她尖叫着绷直了身子,修长的颈项凄美地向上仰起,身体弯曲的得像一张随时会折断的弓,随即又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地上。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啪!啪!啪!三下清脆的板子声炸响在臀峰上:“规矩呢?”
小奴婢勉力撑起酥软的身躯,摆好受罚的姿势:“请爷狠狠责打!”
“自己数着!”久侯的责罚终于仁慈地降临到她身上。
啪!“一。”啪!“二。”啪!“三。”啪!“四。”啪! “五。”
。。。
毫不中断的抽打在她的双臀上点燃了两把火,灼烧感令她不用回头就可以想象到那绯红的色彩。她疼得不停地倒吸着冷气,可是惩罚还未结束,却倒也不敢伸手去抚摸。快速的猛烈抽打使得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荡起一阵阵的涟漪,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一层淡淡的粉色,然后渐渐变深成鲜艳的玫瑰红色。
啪!“噢。。。二十。。。八。”
啪!“二十。。。九。。。咝。。。”
云霁满意地抡圆了板子,啪!一下覆盖了两边臀峰的重击结束了首轮的责罚。
“啊。。。三十。。。”颤抖的哭音昭示着难忍的激痛。
“好!今天你表现很好。这剩下的三十下鞭子,爷就改用竹鞭好了。以后两天的惩罚用什么工具,在哪里实施,都要看你的表现。现在,站到窗子前去,扶着窗台,翘起屁股!”
“不要啊!爷!求求您!!!”刚才背对着室外已经受不了了,何况赤裸裸地暴露在窗前?虽然没有传召,下人都不会到岛上来,可是在光天化日下以这种姿势受罚?小月儿想都不敢想。只能苦苦求饶,渴望引起云霁的怜悯之心。可惜,云霁对她的怜惜从来不会在这种场合中出现,今天也不例外。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过去,我不介意把惩罚地点改在山庄大厅里。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试试!一!”
啊!小奴婢惊叫一声,飞跳起来跑到窗前趴好。她是绝对不敢怀疑爷的决心的,他既然已经这样说出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虽然他肯定会把庄众拦在大厅外,可是要让大家听到自己挨打,还不如死了的好。
“哼!下次不要我提醒你。如果还有下次,我让你带着琉璃珠挨打。今天再加十鞭!”
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她在心中哀号着,口中却只能唯唯称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翠绿的竹鞭,莹白的娇躯,鲜艳的玫瑰红,交错出令人欲望奔流的强烈对比。云霁也微微错乱了气息,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洇起一丝水气,这令一向自制他懊恼地加快了挥鞭的速度。
接下来连续的四十鞭丝毫没有中断,月儿还没有来得及去在意在窗前高高撅起屁股受罚的滋味,鞭打就已经在绵延不断的火辣辣的疼痛中结束了。板子留下的肿痛和新鲜柔韧的竹鞭留下的撕裂痛感交叉在臀峰上叫嚣着,淹没了其他所有所谓的“羞耻”感。她用尽全力抓住窗台上的突起,试图控制住自己不在这鞭打中挣扎逃避,剧痛使得她哭都哭不出声来,只张大了口大声喘气,泪水从脸上流下,汇聚着全身的汗水,无声无息地掉落在地毯中。与此同时,心底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自己:她是多么渴望着这样一次真实的痛感!颤抖的双臀上燃烧着的火舌似乎在安慰着她从刚刚一直无法疏解的酥麻空虚。
惩罚一结束,云霁立即丢开竹鞭,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裳,一把提起她柔若无力的腰,就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哦。。。臀上的热痛交杂着被充实的胀痛感,使她解脱出来,逸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狠狠地箍住纤小的腰肢,深深挺入。每一次凶狠地撞击在她伤痕累累的臀上时,都像点燃了不停炙烧着的火,令她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就像受伤的猫儿一般小声呜咽着。他温润的双唇安慰着从她的颈项不住往下轻吻浅噬,一只手伸到前面轻拢细捻着她挺立坚硬的两点茱萸;灼热的欲望丝毫没有停歇,一波比一波更加激烈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小奴儿雪白的贝齿紧紧地咬住红唇,唇间溢出一串串破碎的音符,试图努力承受着这一连串似乎永无止境的激烈冲撞。他惩罚似的猛地顶了一下,撞击到了她的敏感点,终于使她浑身剧颤着在疼痛与满足中娇啼出声,甬道随着每次颤抖一阵阵地紧缩痉挛。
夏日的阳光泄入室内,斑驳地映在紧紧绞缠的两个人身上。平素冰冷的惩罚室,在娇吟浅喘中,被燃起了满室旖旎春光。。。
第三节 检查功课
夏日午后,紫竹苑的小厨房里,灶上轻烟袅袅,些许日光透过微黄的竹帘,跳跃在一个雪裳少女身上,旁边一个鹅黄衣裳的垂髫小鬟在伶俐地照看着炉火。远远望去,一派恬静的景象。
可走近一看,却原来背对着竹帘的小月儿对着灶台在和自己斗气呢。可不是,连续三天每次才挨完打就又都让他吃干抹净,让她连撒娇哭泣都来不及就累得睡着了。她恨恨地撕扯着手中的鲜笋外壳泄愤:这个大坏蛋,凭什么我还得给他做吃的?气鼓鼓的腮帮子被炉上的蒸汽薰得满是红彤彤的胭脂色,煞是娇憨动人。
小丫鬟朵儿好笑地看着自家小姐拿着刚采摘的鲜笋出气:“小姐,你再剥下去,今儿晚上就得饿肚子了。” 月儿气嘟嘟地说:“要你管!让他喝西北风好了。” 朵儿无奈地摇摇头,每次小姐被爷罚完,总是这个样子。虽然小姐总是想方设法掩盖她受罚的丢脸事实,可毕竟瞒不过自己和泠儿这两个贴身侍婢,和那几个耳聪目明的侍卫。其实她还是很心疼小姐的,每次爷不在轮到她和泠儿帮小姐上药时,她也忍不住会为她打抱不平。可是,每一次小姐一惹事,她们又恨不得爷快回来管管她。这个小姐,什么都好,就是这无法无天的顽皮天性令到她和泠儿天天胆战心惊。她的种种奇思异想,把阖府上下整的鸡飞狗跳也就算了,可是她自己兴高采烈之余总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而不自知。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就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到了谦和温润的爷面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服服帖帖的。就应了泠儿说的,清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次又不知道为了什么受罚,她们几个可是连着好几天除了送饭洒扫之外,全部不许上岛了。今天一早见到小姐乖顺地样子,大家都吓了一跳,不知道爷使了什么高招让她转了性。只有回到这没人的地方,才又看到她本性不改的样子。
月儿自个儿嘀咕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朵儿,怎么好几天不见青儿了?”
“小姐,你还不知道呀?那天他没跟好你,让你偷溜出门,爷回来就让他到风叔那领了二十板子,打发他跟着顺叔打杂去了。听说,昨天已经跟着顺叔去追那批在大漠被劫的货去了。”
“真的?” 月儿懊恼地说:“那真是委屈他了。都是我不好。”
朵儿在心里偷笑:青儿可是乐坏了。他高兴得直说,早知道这样就可以打发出去,早让爷打一顿好了。他为了随身护卫这个小魔星,这两年可是憋坏了。她可不敢把这些话告诉小姐,否则还不知道小姐以后怎么收拾他呢。“对了,小姐。青儿走后,爷改让乘风作你的贴身侍卫了。”
“ 啊?那块木头?” 月儿惊叫起来:“他那么没趣,而且,他除了霁哥哥,谁的话都不听。我以后怎么办?我不要!”
朵儿耸耸肩:“那您和我可说了都不算,您得跟爷说去。”
月儿气馁地低声嘀咕:“还不如要青儿呢!”她可没有那个胆子去惹霁哥哥,他这些天憋足了劲正找茬收拾她呢,这不是去撞在枪口上吗?再说了,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更改不了。还是先操心今天下午怎么对付他检查功课吧。
月儿从小就喜欢摆弄那些个花花草草的,三年前更是开始对各种药草感兴趣起来。开始时还只是折腾一些美容养颜的东西,到了后来竟真的喜欢上对着古书调制各种奇药。云霁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到书房里挑了一大摞医书给她,命令她不把这些书读通之前,不许试制任何药剂。尤其那五十多卷药典,更是订了规矩:让她每七天必须熟背十种药物,一个字都不许错,半个月查考一次。错一个字,就是一下戒尺,而且要把该种药物的所有文字罚抄十遍。而对医书的考查只在于理解性的问答,不至于要全部背诵。
月儿倒是对这些医书药典十分喜欢,常常一读就放不下手。而且她记性甚好,受罚也就不多。虽说她马虎的性子总是让她没办法一字不漏地熟背药典,但是也就只是零零星星地挨几下戒尺。那五十多卷药典经过三年的苦读,也只剩下六卷了。可是最近发生的种种,却让她无法专心看书。前两天想亡羊补牢一下,又总是抽不到空儿。
谁知午饭一过,云霁就和银鹰匆匆出门了,交待月儿小憩一会,他一个时辰左右就会回来。月儿高兴极了,等他一上岸,立即跑到书房里去翻出那卷药典苦背。她的记性甚好,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二十条药物纪要背的七七八八了,虽然难免还是好多错误,希望也能蒙混过关了。看看一个时辰快到了,她赶紧放好书,跑回房去装睡。才刚刚躺下没多久,云霁就回来了。云霁还没进屋,就从月儿不平稳的气息中知道她已经醒了,就来到床前把她抱起来:“醒了?”
“嗯。”月儿把头埋在他怀中,心虚地咕哝。
云霁以为她还未完全睡醒,也并不在意,亲昵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小懒猫!”然后把她拥入怀中,索取着她身上清新的草木芳香。他蓦然想起一事:“宝贝,你知道吗?五弟和雪儿三天后就到了。这次他们可是准备要长住一段时间了,你可得赶快把‘吟风阁’给收拾出来。”
“真的?太好了!”月儿高兴得忘记了不安:“不是说还要一些日子吗?”
“听说雪儿天
第2回
天催着赶路。而且,他这次在京中惹的事不小,大哥怕姐姐见了他生气,早早把他打发出来了。”
月儿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我现在就去叫他们收拾。”起身就想往外走。
云霁一把拉住她:“别说一出就是一出。还有三天呢,慢慢来。别忘了,今天还有事。你的书背的怎么样了?”
怎么来的这么快?月儿心虚地回答:“还好吧。”
“那好吧,你收拾一下,我在书房等你。”
月儿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来到书房门口,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不怕的。已经记得挺熟了,大不了就挨几下戒尺而已。平静了一下气息,这才推开门走进去。一走进去就看到云霁手中握着那本药典若有所思。
先是考医理,这半个月刚开始读《灵枢》九卷,讲的都是人体经络的基本知识。这些在小时候学武认穴位时已经稍有涉猎,因此难不倒月儿。云霁看月儿站在书案前侃侃而谈,眉心微展。
接下来靠药典,前面十条还好,只有两条背错了几个字,倒也与她平日的水平差不多。云霁满意地点点头,不由对刚才心头的疑问感到好笑:这个小丫头平常实在太调皮了,总是弄得他草木皆兵,对她一点信心也没有。
月儿看着云霁唇边的微笑,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紧张了。余下的十条药典,就是她刚才临时抱佛脚的部分,天知道能记得多少。果然,在越来越多的错误之中,云霁的笑容渐渐敛起,双眉紧蹙。头三四条还只是错漏一两句,到得后面,那真是错漏连篇了。月儿怯怯地看着云霁渐渐沉下来的脸色,越背越小声,到最后云霁干脆也不纠正、提醒她了,这下彻底没了声音。
云霁沉默半晌,指着窗边黄梨木藤心罗汉床上早已排列好的各种草药,示意她过去辨认。月儿心情忐忑的走到床前,辨认各种草药是最难的,尤其在混合了多种容易混淆的品种之后。而且为了确保她真正了解书上的知识,云霁准备得很多草药都还只是幼苗,就更难辨认了。云霁总是千方百计地让人寻找到书上谈及的各种草药让月儿对照着学习,以往月儿总得反复与书本对照才能真正确认。除非是一些极难找到的,就只能是死记硬背了。但最近月儿连书都没有认真看,更不要说认药了。
她犹豫了很久,才从中挑选出十八种递给云霁。从云霁愈显阴沉地脸色可知,结果肯定不会好。月儿咬咬牙,反正也逃不掉一顿好打,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可能还能争取从宽处置。她到黄梨木书架上取来那根云霁用来重罚她的紫檀木戒尺,递给云霁,然后趴到书案上,脆声说:“爷,月儿没有好好读书,请您重重责打吧。”
看到她主动请罚,云霁原本阴沉的脸色稍微好转。来到她身后,掀起她浅粉色的襦裙挽在腰间,突然间又想起一事,遂淡淡问道:“你今天午睡了多久?”
啊?难道我没有睡觉偷偷看书被发现了?月儿心里不由犯了嘀咕。又转念一想:不会的。我把书都放回原处了,而且又在爷回来之前回到房里装睡了。要被发现的话,早就倒霉了。可能爷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睡够了,可以承受责罚了。心虚的月儿小声回答:“差不多一个时辰吧。。。”
云霁不听还好,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撸下她的亵裤,手中尺子重重地招呼上她的粉臀。
那五十二卷药典他多年前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但是为了确保没有遗漏任何细节,今天上午他又拿出来翻了一下。虽然放回去同样的地方,但是他放书的习惯和平常人略有不同,因此下午一拿书他就知道被人动过了。他还在疑惑是不是下人收拾了书房,现在结合月儿的表现,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她中午在临急抱佛脚。这是他一向反对的,因为这样虽然能短时间记住很多东西,但是过后很容易就会忘记。他之所以逼着她熟背药典,就是因为学医、学药是一点都差错不得的,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在医药中更显重要,丝毫错误,误的就是人命。而且,月儿三年前年纪尚幼,他也怕她贪一时新鲜,就借此考验她究竟是否认真想学药。这几年来她倒是一直坚持了下来。这些天也知道她没有好好读书,本来就想轻罚一下算了。可是,她不仅想临时死记硬背蒙混过关,而且还面不改色地撒谎,实在太可恨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紫檀木的戒尺毫不停顿地重重打在月儿臀上,痛得她连连倒吸冷气。一双小手紧紧拽住书案边角,白玉般的肌肤下隐隐可见脉脉青丝。
云霁气得狠了,下手丝毫不留情。只一转眼功夫,月儿的粉臀已经一片绯红,且有不断加深的趋势,而云霁仍一言不发地连续狠打。月儿见这番打不似平日错一字打一下的轻责,只哭着求饶:“爷,月儿知道错了。月儿以后一定认真读书。爷,求您轻点。。。”啪啪啪!“啊!。。。”
手下不停,云霁怒喝道:“你给我闭嘴!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再哭一声,我打到你哭不出来!”
月儿吓得拼命止住抽噎,她可不敢这个时候去撸虎须。
啪啪啪啪啪!“叫你不读书!”
啪啪啪啪啪!“还敢撒谎!还睡了一个时辰?我看你胆子长毛了。”啊?什么时候露的馅?月儿知道自己这下彻底完蛋了,呜。。。可不敢哭出声来。臀上火辣辣的烧灼感还在不断蔓延中。。。
啪啪啪啪啪!“你不是很能说吗?说呀!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啪啪啪!“奴儿知错了。。。” 啪啪啪!“不敢了。。。”
啪啪啪!“不敢?你还有什么事不敢的?”
啪啪啪!“真的不敢了!” 啪啪啪! “爷,饶了我这次吧。。。”
啪啪啪!“饶?你叫我怎么饶你?” 啪啪啪!“你给我好好说,错哪里了?”
啪啪啪!“奴儿不应该临急才背书想蒙混过关。” 啊!好痛啊!竭力咽下快要冲口而出的呻吟,月儿痛得一身的冷汗淋淋而下。
啪啪啪!“自己说,为什么要你背熟药典?”
啪啪啪!噢!月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才答道:“因为制药出错会出人命。”
啪啪啪啪啪!更狠厉的几下甩到了臀峰上:“知道会出人命,你还敢这么马虎?”
噢!噢!啪啪啪啪啪!“奴儿真的知道错了!”
啪啪啪啪啪!“你背书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应付我吗?”一说气就上来了,啪啪啪啪啪!连续五板抽在臀峰同一个地方,已经是一片深玫瑰红色的肌肤添了一条高高肿起的檩子,皮下的血色红得几乎像要破皮而出了。
噢。。。“不是的,爷,我真的不想的。”月儿心里其实是真的很后悔的,她不敢、也觉得没脸哭出声来,可是眼泪实在忍不住涟涟而下。
啪啪啪啪啪!狠厉的抽打仍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在另一边臀峰上留下了同样一条让她痛得浑身颤抖的檩子。她只敢把头埋在手臂里:“爷,您狠狠地打我吧!那样我就记住了。”她是那么喜欢制药,可是却总也改不掉马虎的性子,尤其是刚刚认错了那么多种草药,如果真的用药在别人身上,她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或许只有狠狠的惩罚,才能让她记住得更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云霁看她是真的后悔和知道错了,终于把这顿惩罚结束在最后十下连续抽打下。紫檀木戒尺的威力是竹戒尺远远不及的,这连续一百下抽打落在前几天惩罚后一直尚未完全消肿的粉臀上,已经使得粉嫩高高肿起,红肿得发亮的肌肤似乎一碰就会破了。
完全靠书案支撑着身子,月儿的双脚已经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臀上针扎肉跳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只挨着书案泪流不止。
云霁冷峻的声音再度响起:“既然知道错了,那好,你说该怎么罚吧?”
月儿怯怯地问:“还是一个字一下戒尺?”
“哼!一字一下?你今天少说也错了几百个字,就是打死你也不够!”
“爷说该打多少就打多少。奴儿一定听话。”
“听话?早干什么去了?我看你就是不打不乖!今天错了几篇?”
月儿细细回想了一下,不敢确定:“十一篇?”
“十篇。便宜你,一篇算二十下。刚才已经打了一百,还有一百。趴到床上去!” 云霁说话间已经把罗汉床上的草药清理干净。
月儿勉力撑起身子,想要提起亵裤,臀部却已经疼得碰都碰不得了。反正还要打,她索性只提着到臀下,一步步往床边挪去。缓下来这么久,臀上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疼痛反而喧嚣着愈发清晰起来。每动一下,都让她疼得冷汗直出,不免痛哼出声。好容易一步一步地蹭到罗汉床边趴下,已经花去了她所有力气。
云霁冷冷地站在床边,丝毫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等她趴好,这才站过来。看看她臀上实在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已经都红肿得发亮了,再打非破皮不可。他只能把目标放在腿胫上,于是他把月儿的亵裤完全脱下,再把襦裙往腰间再紧了紧,这样两条光洁的玉腿就完全露了出来。
“还是刚才的规矩,知道错就不许哭!”说完,手中的戒尺就毫不留情地打在了臀腿交接处的嫩肉上。这次尺子不再像刚才那样如急风劲雨般落下,而是不紧不慢地掌握着疼痛的节奏,让她在火烧火燎的波浪中沉浮翻滚。腿胫两处的面积远远大于双臀,也就大大减少了重复落下的板痕。但是,这两处的敏感度却大大高于臀部,每一下抽打都带来了更难熬的痛楚,只打得她娇躯乱颤,香汗淋漓。好容易一百下戒尺打完,两条玉腿上滑如凝脂的肌肤已经是红中带紫,泛着青痕。
云霁并没有让她休息,而是命令她坐到书案后那张黄梨木的大椅上。月儿抽泣着勉强挪到椅子边上,意识还游移在疼痛的抽打中没有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就坐了下去。“啊!”就这么一坐,火辣的臀腿一碰到冰凉坚硬的木椅,痛得她惨叫一声跳了起来。却被云霁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她痛得脸都变白了,珠泪涟涟,双手颤抖着握紧了椅子扶手,勉强定住身形,一动也不敢动。
云霁帮她把腰间的襦裙放下挡住内里的空白,才对她说:“老规矩,十篇,每篇重抄十遍。就给我坐在这里抄,没有抄好之前不许起来。”
月儿哭着哀求:“爷,让奴儿跪着抄吧。奴儿实在受不了了。”
“不行!就是要让你长长记性。我相信经此一次,你再也不会忘记。我就在这里看着,不要想偷懒。”说着,云霁就拿起一本书,斜倚在罗汉床上看了起来。
月儿直直地坐在那硬木凳子上,丝毫不敢挪动一分,这下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如坐针毡”。她知道自己实在是该罚,遂勉强定下心神,缓缓抑制住那不受控制的颤抖,才摊开书本,拿起笔来开始抄写。这样被脱光了亵裤挨打后直接坐在硬木凳子上罚抄书,还是第一次。伤痕累累的肌肤直接接触在硬硬的凳面上,一开始自是疼得直哆嗦。可是坐久了,只要不动,那如泼油般的疼痛也就渐渐麻木了;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这样光着下身坐在明亮的书房里抄写,虽然襦裙挡住了一切,但还是让她羞红了双颊。她惩罚式地强迫自己尽量不去对着书抄,尽量快速的边抄边默记着书上的篇章,到了第三遍她已经可以默得一字不差。脑子里再没有任何其他念头,全是书上的段段文字。她相信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这十篇药典,即使睡着了也能倒背如流。
时间在专心致志的书写中逐渐流逝,埋头苦写的月儿没有发现云霁早就放下手中的书,目不转睛满意地望着她,眉间唇角尽是温柔笑意。
直到月上柳梢头,月儿终于长喘一口气,放下了笔。一杯散发着水果清香的清茶递到了唇边,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渴得嗓子冒烟了,一口气喝了个清光。杯子马上又被续满了再递过来,她连喝了三杯,才摇头不要了。这才回头看到站在身后也是不吃不喝地陪着她的云霁,她羞涩地笑了:“谢谢爷。奴儿已经抄完了。您检查一下?”云霁微笑着摇摇头:“不需要。我相信你。”说完,拦腰把她抱起。月儿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下午,双脚已经麻痹了。被这样一抱,才感觉到千万针扎般的痛麻,也牵动了伤处的灼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紧紧搂住了云霁的颈项,把头埋在他的颈弯中,轻声呻吟着。
云霁安慰地轻拍着她的背,把她抱到浴池中稍稍清洗了一番,自然免不了牵动月儿臀腿上的疼痛,云霁一直都温言安慰着她。回到房里,给她细心地上了药,又悉心喂她吃了一点早准备好的清粥小菜。月儿只勉强吃了一点,就累得伏在他怀中沉沉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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