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时光倏忽,小英因读研要到不太远的的另一个城市寄宿。我犹如那孕孕独立的刑架倍感伤怀。记得临走前几天的情景,她的屁股与板子依依惜别……。她说:“哥,我会时常回来见你的。”我颇显伤感地说:“嗯,希望你一切都好”,转而笑笑说:“这下你的屁股可以脱离苦海了”。她调皮地说:“看你说到哪去了呀,我这全不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吗,我哪敢忘‘肉刑—亲亲屁股’之恩啊。”接着她又郑重地对我说:“哥,我希望临走前,能再接受一次大刑,使我的屁股在红与白之间时刻铭痛在心。”我想这也许是她临别前安慰我的一种特殊方式吧。我说:“算了吧,无错不打。”她玩皮一笑说:“那就算你给我的屁股试试刑呀。”我说:“又没有什么新家法,试什么啊。”她想想说:“嗯——那就叫温刑吧,温故而知新嘛。”我呵呵一笑对她说:“嗯,你说得也有道理,是得让你屁股好好回味回味,以免你时间一久,好了伤疤忘了疼”。她眠嘴一笑,秀发一扬,转身面向刑架,十分坦然地解开了裤子,回头扮了个鬼脸问:“今天是站着还是趴着啊?”,我也故意问她道:“今天用竹板还是藤鞭?”;她说:“哥,今天来点痛快的吧,不要用那些你别出心裁的PP刑了好吗?”。那天她在刑架上摆了各种姿势,而我握着她塞到我手里的竹板和藤鞭,面对那张妩媚动人的屁股楞了好一会,久久没有打下,反倒弄得她不好意思起来:“哥,你怎么啦?别这样啊,拿出你往日的威风狠狠打吧。”我自知有些失态,慌忙扬起鞭子就是一下,那屁股猛然抽搐了一下,哦,好痛。她屏着气息大声说:“象平常一样绑着我,好好打啊。”我知道她要我绑着她是因为实在忍不了痛但又不愿扫兴。为了保持我的尊严,我强忍心中波动的情绪,对她道:“打你还要你教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完就将她五花大绑,绑得那圆鼓鼓的屁股可怜巴巴。绑完后,我取出消毒器具给她屁股先行消毒,这是我在对她屁股实行较重惩罚时必须要做的准备,那时她的屁股总会唆唆发抖,因为她知道轮到要给她屁股消毒后再打,这顿屁股大半是要开花了,而我马上会给她发抖的屁股两巴掌:“还没打,就怕成这样啊!”。……而此时,她的屁股异常镇静,仿佛在接受某种神圣的洗礼。
我细致温柔地用蘸着酒精的棉花球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屁股上的肉随着我轻柔有力的动作时而凹下凸起,时而晃晃悠悠,她的屁股非常饱满挺翘和圆润,好象天生是为打PG而长的肉,不象有的女性的屁股太过扁平。而她的屁股若是用手板打,感觉绵绵地、香香地、软软地,手心一点也不觉得痛,而那屁股会热辣得让你心动。就算是用板子打,那屁股的肉感也会通过你手持的板子那么微妙地传递到你的手掌心,让你为她心疼。当我把酒精棉擦拭到她的PP时,我感到了那儿有节律的跳动,我特意在那停留了较长时间,也许她也明白我的心意,很乖地趴在那默不作声,并暗暗将自已的屁股表现得更温顺,更乖巧。也许她想起了我曾让她的PP嘤嘤哭泣,惊悸不已。而此时的我,只有脉脉温情……虽然我有点想入非非,但我还是克制自已,装作例行公事一般给她的屁股作消毒处理,也生怕对她的屁股表现出过份亲热而让她不安。因为我说过她是一个纯洁的姑娘,谁也不容孅渎。其实,我哪里是在履行打PG职责,只是借着给她屁股消毒的机会,跟她、跟她的屁股举行告别仪式呢。虽然我仍将在她屁股上烙上红痕,因为我信奉要么不打,要打就要打最重!(呵呵,现实不可仿效,这里纯为调节气氛,打PG只是一种爱意表现。)不知打了多少下,我才从她变得凄惨的叫疼声中惊醒,哦,够了,今天不是执罚啊。但她的屁股已然通红浮肿起来,我一下扔掉手中的鞭子,将她解开,她翻转身子用忍着疼痛的声调对我说:“感谢你这么多次对我屁股的责打,鞭策我不断努力和上进,做一个自律的人,以后不管我到哪里,我都会回来为了过错用我的屁股赎罪的。”她说得那么神圣,我也娈得严肃起来,正色告诫她说:“你在外,一要洁身自好,二要学有所成,经常自我检查,及时将自已的屁股该挨多少次打记录在案,如有违反,重打不饶!”我又说:“另外你将那把每日打你的戒尺带在身边,放在自已的枕下,做到每日思过,时时记住我曾对你说过的话。”一番交待后,各道晚安,三天后她走了,步履轻松,看来三天前她主动受打,已考虑好屁股受伤已能痊愈,看来她很会按排自已,我也放心了许多。
一个多月后,她给我来了一封信,信上讲她一切都好,生活还能适应等等,但也讲,到了新地方由于贪玩了一点,以至跟同学逃了一堂课被教授发现挨批了。她说这本该够得上屁股一顿好打了,但因我不在放松了自我约束……。哦,我想她的屁股还是不能不打。我当即回信命她下星期日到我身边接受处罚,没想到她回信讲:将在外令有所不受,并说了一大堆好话来蒙我。于是我回信告诉她:我将赴你处执行家法,请把屁股好好准备一下。这下她慌了,连忙打电话给我要我再给她一个星期时间,下下星期一定回来受罚。我想想答应了她的要求,但告诉她会加倍对她的屁股进行处罚。并用EM发给她一个责打PG的动画。回来后,我对她嘘寒问暖了一番即进入正题,我对她说虽然别后重逢大家很客气,但对你的屁股是绝不讲客气的,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她说假期只有两天,希望不要过重以免影响她的行程。我说这我知道,早有这样的考虑了,后来她又坦白了那把我让她随身携带的戒尺竟然给弄丢了,这使我更生气,她耷拉着脑袋不出声了。稍事休息,我就让令她上刑架,因为她穿着裙子和连裤袜,我让她脱掉裙子,然后我亲自将她贴身的连裤袜从腰上给她脱拉下来,拉到膝弯上面,屁股刚才还紧裹在朦胧的连裤袜里若隐若现,现在已如满月般生动而丰富地袒露开来,令生硬冰冷的刑架也熠熠生辉。为了不施行过重也不减轻痛感,我决定采取层次递进的方式来令她屁股痛感深刻而余痛袅袅,对屁股例行消毒完毕后,我先让她面向立柱两手环抱手腕缚紧,然后将她腰肢捆在圆柱上勒得非常紧密,屁股向后挺翘而出,我操起大竹板大面积对她屁股进行痛击,“哇——”随着她无奈的屁股受痛击而向外挺突时,她面朝圆孔忍痛大叫。啪、啪——啪啪、啪啪啪;55、啊~啊!哎哟、555555,可是只有那受打的屁股想往里缩因腰部紧绑于柱体,却只能向外挺而正好面向我扇过去的竹板片,由于我用力恰当,屁股痛成这样却没有浮肿,只是红得发亮了,透出痛苦的光泽。我见已达预定效果,就收板从立柱上解开了她,要她趴在比她屁股稍窄的平板上,屁股在她的身段中间向上高举,用藤鞭一条一条在她通红的屁股上烙下肿痕,唰唰的风声和叭叭的鞭声交织在屁股上,她痛苦的呻吟有如配音,见她屁股中央已红肿不堪,我放下藤鞭,换了一束细细的但稍有宽度的皮条,转动平板,将她趴着的屁股向左侧微转,我用那细皮条在她屁股尚完好的侧面进行抽打,谓之精加工处理,不放过她屁股的每一毫厘,这边打红了,又把屁股转向右侧加以细心抽打,可怜她补绑得十分结实,任凭摆布无法自主,但也紧咬嘴唇,为她该挨的打流下迟悔的眼泪在心里默默捱痛。最后,我将她屁股的肉从中间往两边分,将两爿屁股用两大夹子夹住用绳子系牢扯出固定好,使其露出PP周围更嫩的肉,仍用那细皮对准嫩肉往那屁股沟里抽,一下一下又一下,那嫩肉的颜色很快便和整个屁股同色了,通红异常,不可轻触。在责打过程中,由于那里更不吃痛,神经丰富,忍不住PP直哆嗦,几将夹着她屁股的夹子滑脱,但我都马上重又夹起,用细细的皮条竖着往那不能自控的PP处抽击无遗。处罚完毕,她整张屁股红得透亮,肿胀不堪,但我想经过药敷后,一夜基本就能消肿了,但疼感在短短两天内是无法消除的,她也只能带着一屁股的痛求学去了。唉,总是她屁股疼后我才心疼。但我想。屁股就是屁股,屁股也许天生是用来为了你的错挨打的,古今中外无不如此,流传不息。阿门,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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