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还在我小的时候,家里住在普通的一个大杂院里,当时有很多老人和我家是邻居。其中有个孟爷爷喜欢我,经常给我买一些好吃的,还教我下象棋,到我小学2年级时全家就从那个杂院搬了出来。时光荏苒,一晃就是20年,这20年里从来没有回去过,我甚至不知道那个院子是不是还存在,里面的几位老人还是否安好。上周,我带着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开着车回到家乡的那个院子,已不再是我儿时记忆中的样子,周围变化好大,平方也都变成了5层的楼房。我打听了好多周围的住户,得知当时有几位老人已经不在人世,很庆幸有2位老人还在,其中就有一位是我们这篇文章的主人公孟爷爷。
我敲了敲孟爷爷家的门,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打开了门,并询问我是谁,我说了当时老人们叫我的小名,可能是因为20年未见,孟爷爷想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我是谁,但当时孟爷爷的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孙子从远方回来的样子,一把搂住我嘘寒问暖。我也很高兴,并且把我女友介绍给了孟爷爷,孟爷爷直夸我女友长得俊,看着淑女。
孟爷爷老伴儿几年前就去世了,儿女都在外地,很少能回家看一看,就剩下老人一个人,不过老爷子身体好,能吃,和周围的老人们活动很多,每天都要晚上9点多才跳完舞回家,早上几点日出几点起床。难得能来这么一位故人,孟爷爷很热情的招待我们,并亲自下厨,炒了几个下酒菜,我也去外面买了一点白酒和凉菜,到了正午时分,我们三个人就在孟爷爷家吃了一顿饭,这顿饭从中午吃到了半夜,因为孟爷爷在这顿饭间对我诉说了他小的时候在天津女牢当狱卒跟班的故事。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孟爷爷问起当时和我住邻居的小孩情况,当然这个现在“小孩”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我说他据说在咱天津的监狱里工作,负责犯人的记录资料工作,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孟爷爷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监狱,多少年不去了,小子,你孟爷爷我当初还在天津女监里当过跟班,那个地方就根本不是人去的,活地狱。”我问孟爷爷是否可以具体说说那地方是什么样的,孟爷爷显得有些顾虑,看了一眼我女朋友,“有闺女在,有些话没法说的。"我说“没事,今天我们两个陪您,您有什么想回忆的就都一吐为快吧”“那我就说了”,老爷子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然后起身到卧室里翻出一本很久的书交给了我们,上面的字已然分辨不清,不过从内容来看,应该是一个监狱的地图和当时狱卒的行为指南,上面还标着一些什么“准备室”“拷问室”“惩戒室”,后面就是一些类似于行为准则的标语,因为是那个年代的文法,我也很难认清。
“小子,往后面看”,我翻到了后面,赫然写着“本监拷问女犯之法”,图文并茂,不堪入目,我没给我女友看,怕她会恶心。
孟爷爷喝了一口酒,说“17岁的时候,家里有认识人,给我在女监里谋了个职,好歹能养活,后来只在那里干了1年就逃出来了,那是天津卫最最脏的地方,所谓女监就是个窑儿馆(妓院),女的只要进去就跑不了被我们留宿,就跑不了被我们当做发泄对象。当时的大狱卒王文辉,就是个魔王,你看见的书后面的东西就都是他发明的。
孟爷爷越说越激动,酒到劲处,还时常站起来为当时的女犯人鸣不平。当时那个下午我听得很入神,以至于根本没有吃什么,除了一上来大家干的那一杯酒也没再多喝一口。这几日在家中无事,每晚都燥热的无法入眠,有天气的原因,也有孟爷爷的那段经历带给我的生理反应。我把能记录的都记录了下来,有一些艺术和文字加工,并且斗胆用第一人称来叙事。
孟爷爷是这样回忆的:
我刚进女监第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一辈子都记得。1937年的初夏,天气还有些凉,家里本想让我去外地做点小买卖,后来经人介绍,去当时坐落在天津城北的天津唯一的一所女子监狱里当跟班,给的饷钱还算可观,而且就是看守女犯人,没有什么需要力气活儿的地方。当时我家住在城南,我赶了将近半天的路程才到这间女监,从外面看着就是三座平房,都不大也不小,青砖烧砌而成,院子比较大,高高的围墙上还有塔楼,可以熙熙攘攘地看到有些女犯在操场上放风,周围也有一些狱卒拿着一种像戒尺一样的木板来回巡逻。
我刚要进正门找王文辉报道,就看到旁边的操场上起了一些骚动,好像是两个女犯人不知为何扭打在一起,只见4,5个狱卒同时跑了过去,拉开了她们。“拉去惩戒室,他妈的这两个臭娘们只要一见面就掐(打架的意思),就不能老实老实麽”,说着拿起手中的戒尺,撩开其中一名女犯的囚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二话不说照着那里就是5板。5板过后,屁股蛋子稍稍有些微红。
那可是我长这么大自一次看见女人的屁股蛋子,下面不知怎么了就热乎乎的,被打的女人露出一幅很是不服的表情瞪着狱卒。“臭娘们还不服,我看你服不服”,说着拨开了她的上衣,那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露着还算是丰满的一对奶子。其中两个狱卒劫持着她,并且两个人每人用一只手要去捏她的乳房。女人在不断的挣扎,他们两个只得先握住她的奶子固定在手里,然后看住她的奶头就掐住,并狠命向上扯,扯得她的奶子整个都变了形。
“看你个臭婊子还敢不敢扎刺儿(惹事的意思)”。奶头可不同于屁股蛋子,这一掐可是要了她的命。女犯人拼命地大叫并且求饶,两个狱卒终于松开了手,又在她奶子上扇了几巴掌,打得那里乱颤。另一名女犯在被狠狠扇耳光,之后亦是被脱光了衣裤,屁股蛋子上挨了十几板子,不过她倒是服软很快,没受多少苦头
“带到惩戒室,抽屁股,给我狠狠地抽,尤其是你这个臭婊子”,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狱卒指着刚才不服的女犯人,“打之前兄弟们先把她给我操服了”,在场的狱卒都大声叫好,还不时传出“一会操死你个小骚逼”之类的不堪词语。于是两个人就被拖回了女监,操场又恢复了平静。最让我惊讶的是其他女犯人仿佛若无其事般在旁边站着,不时地指指点点,或许是这种事情在她们眼里太多了,不值一提。我的下身从未受过如此的冲击,硬邦邦地顶了出来,幻想着我是那些狱卒,我可以随意地打她们的屁股蛋子,掐她们的奶头,做更多刺激的事情。
“他妈的,皮肉又痒痒了看来,来到这儿,屁股蛋子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三儿!,”,那个年龄看起来最大的狱卒喊着旁边一位叫三儿的跟班,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听说今天又要来一个兔崽子,来了么?”听到这话我收起了刚才的性幻想,迎了上去。
“这位爷您吉祥,我就是孟广程(孟爷爷的名字,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今儿第一次上您这来,您看。。”我话还没说完,那位狱卒打量打量了我,就打断了我的话“行行行,柳叔介绍来的吧,以后跟这里好好干,亏不了你小子的”我一副谄媚的表情说“好咧,我就跟着爷您啦。先给您请个安”他哈哈大笑道“小子会说话,我是这里的程头(姓程,别人叫他程头,因为是牢头),先跟我进去转一圈。
于是,我,程头,三儿就一同走进了这座女监,走进了这座天津卫最最肮脏的建筑。
一进门是类似于一个传达室的地方,和里面的大爷寒暄了一番,我们便走进了关押女犯人的地方。迎面腐臭味飘来,不看不知道,我怎么也想不清楚为甚么天津卫会有这么多女犯人,而且都是穿着很简陋的衣服,窝在牢笼里,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喊冤,有的干脆双眼无神地盯着我们看。我仔细看看了,其中有诸多女犯的身体遍体鳞伤,还有一些趴在床上,光着屁股蛋子,上面敷着一层药布,肯定是屁股蛋子之前被打烂了,女人嘴里还传出阵阵呻吟声。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犯人,戴着脚镣,被两名看守押着,到了她的牢房就被推了进去,并带锁上了牢门。这个女犯人显得十分精疲力尽,而且好像呻吟不止,因为是全裸,我清楚地看到她奶子上缠着绷带,仅仅露出了两颗奶头,而且绷带上还渗出淡淡的血迹,据我判断应该是刚刚受完刑。程头站在她牢房外面,得意的说“张小姐,你就招供吧,低头瞧瞧你那对奶子,都成什么样了,不为自己想想还不为你男人想想?你男人想揉它们的时候都下不去手呀,估计碰一下都疼,就算不为你男人想,也为你未来的孩子想想呀,你那奶头上全是钢针扎的孔,叫孩子怎么找准奶孔嘬奶呀?哈哈哈”几个狱卒都下流地笑了起来。张小姐没有理他们,于是程头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你不招,你的室友蔡文珍可都招了,你一天不招我就给她上一天的刑,你们这对亲如手足的姐妹,看你心不心疼。”
说起叫蔡文珍的女孩,张小姐本来无表情的脸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你们几个,把那个姓蔡的贱人拖到拷问室,正好今天进来了个小兔崽子(说的是我),就让他开开眼。“你们,禽兽不如!”张小姐满脸愤怒,也顾不上包着绷带的疼痛奶子,站到铁栅栏边上就要伸手打程头。程头没在意这些,说“给你3天时间,不招的话就再让你屁股蛋子和奶子再打开花一遍!”我离近了看才发现她的屁股蛋子上都快成黑色了,流着两道血迹,惨不忍睹。程头伸手推了她一把,她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刚刚被打熟的屁股蛋子那里受得了这种冲击,一声惨叫过后她就立刻趴在了地上,疼的都不敢去揉她的屁股蛋子。我看她实在可怜,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跟着程头往前走。只是真么短的一段时间,我竟然射了精,长这么大第一次。
走出了看押犯人的牢房,又看到了仿佛已经久违的阳光,我不禁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裤子有一点湿,苦笑了起来。前面就应该是他们所说的“惩戒室”和“拷问室”了。我十分抗拒这种性暴力,却又不知是不是因为性的悸动,十分想看他们是如何给女犯人用刑,甚至都想自己动手。
程头他们走进和刚才建筑物相邻的建筑的第一件屋子里,我走到跟前,抬头看见上面写着“拷问室”,我不敢怠慢,径直走了进去。这间屋子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刑架,墙上是皮鞭,木板,皮板,藤条,绳子,还有诸多叫不上名字的刑具,大小应该能够容下5名犯人同时被拷问。角上还有一个灶台,上面有一个锅,里面不知道熬着什么,传来阵阵辣椒的味道。然后程头让三儿去叫几个看守一起把蔡文珍提出来审问。三儿一路都没有说话,说了声好就转身出了门。这是,程头地给我了一本书,还好我认识一点字,大概明白这是女监的准则,翻到最后发现了“本女监拷问女犯之法”一页,发现上面有图有字,详细介绍了如何使用每一样刑具,也记录了如何战胜女犯人的心理之类的方法,我真看得入神,又来了1个看守,是当时口淫那名女犯的看守,“德子,正好你来也没多长时间,今天爷玩的高兴,就给你们讲讲咱监狱的规矩和审讯过程……”
“涉及到用刑的房间有三件,准备室,惩戒室,和咱这件拷问室。准备室就是操那帮娘们的地方,刚才你也看见了,就是一个垫子,上面随便操,几个人都行,直到把她们先操服了,操累了,如果是犯错的娘们就当是惩罚,如果是要审讯的犯人就当是打破心里防线,不过德子,不要在操的时候随便用刑,不张嘴的话找到她逼瓣儿里的逼豆子,狠狠一掐,是个母的就得疼的大叫,这不就得了。”
德子很受教的样子,说“还是您有经验呀!”程头继续道“惩戒的话根据犯错大小来判断要不要操一顿,但是审问的话就必须要轮着操一顿,这法子特有效果,尤其是黄花闺女们,刚一被剥光就慌了,再一被操,就立刻崩溃。然后要是惩戒的话规定好数量,其实惩戒方法主要还是抽屁股蛋子和抽逼瓣儿,拷问就不一样了,要用很多工具在她们身上很多部位动手。估计现在那边蔡文珍应该挨上操了,等一会,让她把这里所有的刑罚都受一边,正好给你们两个新人看看,我先弄点水去,你们在这等着。”
程头出了拷问室,就剩下我和德子,德子好像很享受这里,很享受虐打并奸淫她们。德子来了没有一个星期,但是操了不少女犯人,一直在和我说着那个女犯技术最好,那个女犯逼最紧之类的话,不堪入耳。过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程头先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看守夹着一个女孩儿。我活了17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即便是被轮奸了之后,即便是在很卑微地求饶,我都无法忍住去看她的脸,齐耳的短发,大大的眼睛,和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更是精妙绝伦,胴体上下雪白,没有一点刑伤,胸前的一对奶子,大一分则大,小一分则小,浑圆的屁股和三角区都是美丽至极,只不过上面都是精液,散发着恶臭。
“求求你了,我已经招供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能说的都已经招了出来,放了我吧,求求你”蔡文珍苦苦的哀求着程头。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他们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审问她,也不知道要招什么拱。后来很久后我才知道,蔡文珍和张小姐是当时天津一所著名中学的两名学生,因为反对当时政府的统治,就策划了一次游行。只是因为一次游行,当局就抓住了这两个领导者,然后非要让她们招出是谁幕后主事,还要做什么。其实两个女孩就是策划了一次游行,根本没有什么幕后。只因为张小姐(后来我知道叫张婉秋)脾气倔,就是不招供,受了很多皮肉之苦。而蔡文珍却只被看守们奸淫过一次就胡乱招出一个学校的领导,为了不再被奸淫。其实女监方面也知道没有幕后主事,就是以这个借口可以随便的把这两个美丽的女孩当做发泄工具。
“饶了你?你连一次刑都没受过,还不够饶你?就是挨了几下操,就什么都说了,你看看你们同学多坚强,到现在就是不招供,屁股蛋子和奶子都快烂了也不说,跟她比比,一个学校的女学生,我都忍不住代替学校教训教训你!而且张婉秋一天不招供,你就一天别想清静。”程头淫笑着说,因为蔡文珍刚刚被奸淫完,身体虚弱,两个看守撑着她站着,程头上前一把掐住文珍左面屁股蛋子上的肉,狠狠地拧了一把。“疼。。。疼。。。我真的不知道啦,饶了我吧。。”文珍还在苦苦求饶,程头有些不耐烦,命令德子堵住文珍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就嫌疼,一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疼,德子,把那边的辣—–”话还没说完,文珍突然趁看守不注意脱开了看守的束缚,拿起刑架上的一根准备插入女犯阴户的木棒,径直朝程头的眼睛就过来了。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但不幸的是她脚下被刑架延伸出的一部分绊倒,摔倒了地上。程头的额头被杵了一下,出了一个大包,如果没有那个刑架,可能当时程头被杵进眼睛就一命呜呼了。看守才反应过来,上前按住了文珍,将她双手束缚起来,程头惊魂未定,从地上狼狈爬起,捂着额头大声质问是谁把那根棒子放在那里的,没人回答,才反应过来是刚才刑讯张婉秋的时候用过的,捅进她的阴户中转圈。走的时候一个看守回想起来是张婉秋把掉在地上的棒子放到非常容易拿到的刑架上,看守们也没在意。
这时,文珍的脸上写满了冷静与愤怒,仿佛与刚才不是一个人,丝毫没有求饶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文珍一直是在装作很懦弱,商量与婉秋配合,婉秋受完刑把棒子放到她能够一进门拿起的地方,然后学习过女子格斗术的文珍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看守对她的低警戒,准备一下用婉秋给她准备的工具弄死或者弄残程头—这个破了她处女身的禽兽。文珍是一个十分冷静沉着的女孩,只是一直在装成那样子。
“你个逼娘们,反了你了,他妈的,给我把她绑到晾逼架上,新来的那个小兔崽子,上拐弯儿惩戒室把那几个兄弟都给我喊过来,重新操她一遍,给我往死里操!操完了我亲自来给她上刑,让你拿木杠子杵我,我拿肉杠子杵死你!等什么呢,快去!”我答应一声,马上跑了出去,出门拐弯儿来到一间门上写着“惩戒室”的屋门口,只见那两个看守正在轮流抽打那个闹事女犯的屁股,屁股蛋子已经红肿得发亮了,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丝。打手时不时的揉一揉她的阴户,吐一口口水,继续下狠手抽打她的屁股蛋子。因为是堵着嘴,听到的只是女犯人呜呜不清的呻吟。
“那个。。。两位爷,程头召集所有人去拷问室集合,说是要审问蔡文珍”两个人一听到蔡文珍的名字,瞬间兴奋起来,“大美女啊,赶紧去”,于是便停止了抽打。“咱走,一会儿回来接着打,今儿给她拿拿龙,必须把这臭娘儿们屁股蛋子打开了花不行。”于是我们三个人,留下了撅着屁股吊在房梁上的女犯,走向了拷问室。一路上两个打手满嘴都是十分肮脏的言语,一直在说上次审问蔡文珍没有尽兴之类的话,我时不时回头看看被吊着的女犯人,还能听到她的呻吟,走出老远我的脑海里依旧呈现出她那个红得吓人的大屁股。
到了拷问室,发现文珍双腿大开,被紧紧的绑住,躺在所谓的“晾逼架”上,阴户就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任何一个打手都可以不费力得对她的阴户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当然,就是轮奸。轮奸的打手们排起了长龙,一个打手正在操文珍,还有5个在后面手淫,文珍仿佛死过去一样,像一块木头似的躺在那里,面无表情,可能是因为对自己刚才没能杀死程头而懊悔,也为张婉秋的努力化为泡影而自责。程头一直站在文珍的头顶处,时不时地掐住文珍的奶头然后狠命的捏,捏成了扁平的形状,然后又用力向上提拉,文珍这下可忍不住了,嗷嗷大叫,而且身体向上拱了起来,整个奶子都变了形,不再是圆润的半球,而是一个尖尖的椎体。后来程头和我说,在轮奸女犯人的时候必须要施加疼痛,一个是拷问技巧,再一个是可以让女犯人的阴道肌肉收缩,操起来爽。
五个打手都完事了,程头示意让我去操文珍。我17岁,没进监狱之前连同龄女孩的手都没有碰过,突然要强奸一个如此漂亮的无辜女孩,我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小崽子怎么长这么大个子的,连个小娘们都不会操麽,把你下面的活儿插到她的逼瓣里面,然后在拔出来,接着插进去,就是这么简单。是不是找不准?德子,三儿,把她的逼瓣分开,让咱新来的小崽子快活快活。”我十分害臊,不忍心对一个无辜的女孩下手,可是下身的反应却无法掩盖,德子和三儿一人一瓣,捏住了文珍的阴唇然后向外拉开,露出阴户里面的样子,还留着白色的汤,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打手的精液。文珍的眼神仿佛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冷淡淡地看着我,我好心虚,程头把我领到了她的下面,褪下了我的裤子,我也不再多想,直挺挺地刺入了被分开的文珍的阴户里面。
那种感觉真的妙不可言,仿佛有两片热乎乎的肉夹住了我的那活儿,润滑无比,我开始扭动腰部,抽插不止,连脑中最后一点的羞耻之心与怜悯之情也都抛得一干二净。“这才对,以后表现好,让你天天操她,在咱这,操这帮娘们比操自己婆娘都心安理得,就是一帮欠操的货!”程头“鼓励”我说。因为是第一次,我很快就射了精,射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吼叫,那是我活到那时候身体上最快乐的一次,可内心却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望着文珍冷冷的眼神,我无颜在面对这个素未平生的好女孩,匆匆提上裤子,走下了晾逼架。因为我能预感到,要对她动刑了。
“哥几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德子,三儿,小崽子,你们三个留下,小崽子,今天让你开开眼,让你见识见识咱监狱对付娘们的手段,德子,把辣椒水熬起来,你们两个把她卸下来,让后让她亮亮骚”程头边指挥边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我不知道什麽是“亮骚”,三儿指导我就是把女犯人吊起来,双手上举,两腿略分开,站在地上,这是拷问的第一步,叫“亮骚”,就是裸体暴露在我们面前。不过因为文珍刚刚被轮奸过,所以就省下了剥光衣服这个步骤。我把文珍从晾逼架上抱了下来,感觉她已经精疲力尽的的样子,没有一点点的力气了。她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我,我也趁这个时候偷偷的摸了一下她的奶子,可能是因为刚刚她的奶子被捏得太重,她浑身抽搐了一下,我很歉意的下意识咳嗽了一声,便把她交给了三儿,三儿把她的手用绳子捆了起来,然后用房梁上的滑轮把她吊起来了。
“正好今天新来个人,我就边讲解怎么审问犯人,边治治你个逼娘们。审问所有女犯人的第一步,都是把她们的衣服剥光,然后吊起来,先不要上手,在旁边看,一般的黄花闺女就受不了了,看够了就上手,想摸哪就摸哪,不要太用力,就是要打破她们的心里防线,小崽子你去,随便摸”程头边讲解着审问女犯人的方法,边示意让我去摸文珍。反正刚才操都操过了,还在乎再去摸两下麽,于是我鼓足勇气走上前去,绕到文珍的后面,双手托住她的奶子,光明正大得揉了起来。虽说是操过她,但是奶子还是第一次揉,两团软软的肉团在我手中肆意地变形,我不禁加大了力道,像是揉面团一样,大把大把的抓住奶肉然后揉搓起来。文珍在挣扎,想躲开我的手,但是那种挣扎仅仅是增加我的欲望,因为即便是我不用力,她的奶子也因为她挣扎而在我的手里来回动,妙不可言。“行了行了,我刚才看她的逼瓣被操的合不上了,先别碰她下面,一会对她下面用刑的时候再说。这步完了之后应该是操她,用文词来说就是以奸代惩。被操的时候女人是很爽的,但是人多,力度大的轮着操她,那就不是让她享受被操,那是用刑。咱都操完她了,就该是真正的拷问方法了,你们两个,把她放到屁股架上,再把墙上那两个皮板子拿下来。”程头指挥着我们。
屁股架,我听着名字估计就是打屁股蛋子用的刑架。三儿把她放了下来,拖着她到了一个刑架傍边,这个刑架比公园的长凳宽一些,长度基本一样,四个角分被有四个铐子,应该是用来固定四肢用的。上面铺了一层像是被子一样的垫子,很软,后来我才知道是为了不弄伤女犯别的部位而考虑的,尤其是奶子,因为趴着受刑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一层被子,奶子就会直接和刑架的木头接触,会弄伤。文珍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被三儿拖到了屁股架旁边,趴了上去,我心领神会的把四个铐子铐在她的四肢上,这样,她一动也不能动,随后三儿又拿来一捆绳子,绑住了她的腰部和膝盖,这样一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受刑。我仔细观察这个屁股架设计的很考究,刚才那个滋事女犯被抽屁股蛋子时候的刑架上,一个是没有保护的被子,在一个是要自己在她阴户下面垫上一个小垫子才能让她的屁股蛋子有点高度的挺起来。这个屁股架在她的阴户下面自己就带一点弧度,她的屁股蛋子就自然而然地略微向上挺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地等待着在她屁股蛋子上的狂风暴雨。
“咱这边的审问方法,主要针对女犯身上三个部分,屁股蛋子和屁眼,奶肉和奶头,逼和股沟。这三地儿是娘们要命的部位,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随便碰一下都能让她们嗷嗷叫,更何况是用刑。一般来讲都是从屁股蛋子和屁眼开始拷问。屁股蛋子上的肉厚,没有危险,尤其适合反复拷问,打完一次养几天就可以再打,而且女人的屁眼和男的不一样,插那里和插逼一个道理,因为她们的那里也会有性反应,所以屁眼也是要重点关注的地方”程头说着,便在文珍雪白赤裸的屁股蛋子上面乱摸,还不时的抠文珍的屁眼。文珍想挣脱这个束缚但是却徒劳无功,于是便开始骂程头,语言也是有些不堪入耳,想必是被逼急了。程头不慌不忙地把一块布塞到了文珍的嘴中,文珍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渐渐地也就安静下来了。
“屁股蛋子一般来讲就是用皮板子抽,这皮板子可是对付女犯人屁股最好最好的工具,”说着程头把手中的皮板子递给了我,只见这皮板子有三指宽,一只香一样长,下面是把手,棕色,上面有不少血迹,不知道多少女犯人的屁股蛋子被它抽出血来。“这是用牛身上最最结实的一块皮做成了,皮板子的好处就在于抽个一千板子,她的屁股也未必有什么重伤,要是木头板子200下人就快完了,但是能造成的疼痛可是毫不逊色。而且抽屁股这种刑罚,越抽越疼,抽在白屁股上和抽在肿屁股上就不一样,抽在肿屁股上和抽在紫屁股上又不一样,抽在紫屁股上和抽在烂屁股上。。。不用我说你也懂。越到后面越疼,这样犯人就会忍不了这种疼痛而招供。别看好像是惩罚小孩子的方法,单是抽屁股蛋子这一个方法已经让不知道多少自己觉得自己很坚强的女犯人招了拱。一般都是要抽成猪肝的颜色,必须见血,当然了,这只是开始,还有更绝的手段,都是要在她屁股蛋子紫黑见血之后再用的,先不说这么多,说了你也记不住,看一次就知道了。开打。”
程头一声令下,三儿和德子站在文珍的屁股两边,一人负责一个屁股蛋子,分别拿着一块皮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抡圆了胳膊,照着文珍圆润的屁股蛋子就抽了下去。正如程头所说,皮板子威力不同凡响,一下下去,文珍的屁股蛋子就瘪进去了一块,随着板子离开屁股才恢复了正常,只不过颜色却和周围屁股蛋子肉完全不一样,变成了淡淡的红色。只听文珍“呜呜”的悲鸣,如果没有堵着嘴肯定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刚刚要打第二板子,程头制止了他们。“怎么跟你们说的,不要全用胳膊的力量,要会抖手腕,才能打得更疼。”所谓抖手腕,就是当板子快要接触屁股蛋子的时候用手腕的力量往下压板子,力量会更大,会更疼,而且屁股蛋子只会变肿不易破皮,从而增加板子数。仅仅是一下,文珍就趴在屁股架上喘着粗气,好像刚刚跑过步一样,可见那一板子有多疼。这要是把屁股抽开了花,这个无辜的女孩还能承受的了么?
三儿和德子“哦”了一声,用上了抖手腕的技巧,继续抽了起来,每一板子之间都会停一下,让文珍充分感觉到疼痛之后再抽下一板子。每抽一皮板子,文珍肯定会疼的浑身抽搐,用力挣扎,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唔鸣声,好像是在说什么话,反正不是拷问,她说什么都无所谓听还是不听。“啪。啪。啪。。。”20板子不到,文珍的屁股蛋子就已经通红通红,和后背和大腿的颜色完全不一样了。“停停停”,程头又喊住了他们,指着腰部和屁股蛋子连接的地方,和大腿和屁股蛋子连接的地方,说“这就不叫
第2回
屁股了?这还这么白,你们下板子时候范围大一些,尤其是腿和屁股蛋子交接的地方,那里比屁股蛋子要敏感很多,重重的抽那儿!”两个打手得到指示,重重的抽在了腿和屁股蛋子交接的地方,很明显,从文珍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那里有多疼,比刚才嚎叫的声音大上很多。
于是板子开始在文珍的“整个”屁股蛋子上肆虐,两个打手掌握的节奏很好,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抽下去,过了不一会,文珍整个屁股蛋子肿的发亮,明显比之前要大了许多,是因为充血而致。而此时,文珍和刚才被操的时候那种冷静与不在乎简直判若两人,不停地哀号,眼泪也早就哭花了脸,不断地挣扎弄得整个屁股架吱吱作响。“接着抽,不错”程头在一旁指挥着,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至于那个布包里的东西,据说是要惩治文珍将要被打得紫黑的屁股蛋子的。
又抽了一会儿,文珍整个屁股蛋子变成了葡萄的颜色,黑中发紫,仿佛要渗出血来,比刚才的充血更严重了,目测应该肿了有一寸高,紫黑色的屁股蛋子依然被抽的瘪下去之后又弹起来。即使文珍堵着嘴,我也能听出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一个从未受过刑的大家小姐如何忍得了这样的虐待?“啪。啪。啪。。。”板子不见要停的意思,我真为文珍捏一把汗。从这个样子到打出血来是要打上很多板子的,要拿皮板子打破皮,没有个一二百板子估计不可能。 一二百板子呀!我觉得现在文珍也就挨了不到50下,还有一百多板子要打在这样两块紫肿的屁股蛋子上,和刚才的那50下的感觉肯定是天壤之别啊。 (欲知后事如何?待回复达到50楼以后继续更新)
两个打手显得有些累了,请求休息一下。程头同意了,并让我去拿一种叫“神仙香”的东西,就在一个抽屉里面。这是一根像是给佛爷进贡用的烧香。我当时就怀疑不会是要拿它去烧文珍的屁股蛋子吧?程头微微一笑,亲自去看了看灶台上辣椒水熬得如何。文珍利用这个间歇休息休息,喘着粗气,我也才发现她的小便失禁了,流了一地,我觉得她不可能再能忍得住后面的50板子,于是想偷偷给她揉揉屁股蛋子,缓解疼痛。趁着他们不注意,我还没揉,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那紫肿的屁股蛋子,她就又浑身抽搐起来,原来揉屁股蛋子根本起不到缓解疼痛的作用,只不过是制造疼痛而已。我很不好意思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文珍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受这么大的苦,我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皮板子和别的工具不一样,主要打得是皮里面的屁股肉,对皮肤的损坏是相当小的,而出血必须要让屁股蛋子的皮破掉才可以,所以可想而知,用皮板子抽出血的疼痛不亚于用木板子抽烂整个屁股。
休息的差不多了,三儿和德子又回来开始抽文珍的惨不忍难度的屁股蛋子。因为德子可能用力大一些,所以文珍左面的屁股蛋子先出了血,然后又过了50板子,右边屁股蛋子才出了血。我粗算了一下,文珍的屁股挨了少说也要有200多皮板子,青紫肿胀,两道血迹流了下来,惨不忍睹。皮板子上面又沾上了一些新鲜的血迹,文珍也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应该是晕过去了。正如程头所说,单单是抽屁股蛋子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就能起到这种效果,真是意想不到。一杯凉水泼在了文珍的脸上,文珍缓缓醒来,随即就是不断地悲鸣和哀号。她用十分可怜和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次她不是装的,是真的疼得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让你看看我的绝活,抽屁眼!”程头说着,拿起里一根藤条,命令三儿和德子把她屁股蛋子分开。这可了不得了,我刚才碰了她屁股蛋子一下就给她疼成那样,要是用力扒开屁股蛋子,那得是多么大的疼痛啊!程头下手很准,每一下都能非常轻松的命中文珍的肛门。文珍十分想用屁股蛋子的夹力来抵抗两只手,但是那怎么可能呢?只不过是给自己增加疼痛罢了。文珍的肛门一张一翕,紧紧地缩起来,可是对于藤条的抽打来说无济于事。没几下,整个屁股沟就肿了起来,肛门肿的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眼儿,根本分辨不出那是屁眼。文珍好像都没有力气喊叫了,只是默默忍受这种痛苦,发出悲鸣的呜呜声。
我能猜到多少女犯被程头这样抽过屁眼,因为他的下手实在是太准了,每一下都命中肛门嫩肉,而且非常狠。当程头命令松开她的屁股蛋子的时候,我发现两个打手很坏的把文珍的两个屁股蛋子分到最大,然后让它们弹到一起。本来就已经红肿的屁眼和紫黑屁股,经过这么一碰,文珍连嘴里的布都吐出来了,嚎叫不止,没多长时间堵嘴又被塞了回去。
“德子,把神仙香点上……” 我知道那东西肯定是要烧文珍的屁股蛋子所用的工具。神仙香和平常烧的香差不多,比平常的要粗上一些,点燃之后,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平整的,类似于丝巾的东西,扑在了文珍的屁股蛋子,随机立刻把神仙香的点燃一头狠狠的戳在了文珍的屁股蛋子上面。“唔唔唔”文珍发出不清楚的哀号的声音,上身都抬了起来,无奈腰和手都被固定着。“这叫神仙香,神仙布,你把神仙布拿走,看看我刚才烙在她屁股蛋子上面的地方”,程头说着,我拿开了神仙布,发现刚才神仙香烙在她屁股蛋子上面的地方起了一个明显的水泡。“这个香的温度正好是可以把人的皮肤烫出水泡的温度,铺上一层特质的神仙布是为了不会烧焦皮肤,只会出水泡”。文珍听着浑身瑟瑟发抖,我曾经被一滴开水烫过一次,出了一个水泡,疼了好久,由此可以想象得到这次用这么粗的香头烫在被打得紫黑的屁股蛋子上面,屁股的主人还是这么个柔弱的女孩,会是一种什么样惨烈的景象。
“烫!”三儿和德子一人拿起一只神仙香,把神仙布铺回了文珍的屁股蛋子上面,一点一点的频率开始烫她的屁股蛋子。他们两个故意点的很慢,让香充分地和她屁股蛋子接触,从而烫出一个大大的水泡,有的地方直接烫出了血,染红了神仙布。我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看他们的频率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把整个屁股蛋子烫完,估计屁眼也是要烫一遍的,我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出去透透风。走的时候看见程头手里的那个布包,上面写着“刺臀用”,难道是钢针?难道一会要用钢针挑破屁股蛋子上的水泡然后在扎进去?我想都不敢想,快速的走出了拷问室,留下后面文珍被烫屁股蛋子“吱吱”的声响,文珍的哀鸣,和三儿德子的奸笑。
路过惩戒室,发现刚才被吊打的女犯还在那里,两个打手回到了她身边,饶有兴趣凑上前去的玩弄着她的下体,脸离着她的阴户很近,仿佛在研究里面的构造一般,我能看到刑架上和地上都是液体,不知道是尿还是她流出的淫水。此时的她和挨操的时候差不多,娇声呻吟,面红耳赤,打手也淫笑着掏出那活儿,插了进去。我对这个地方实在是感到恶心,只想快些走出去透透风,一会肯定要回去,看文珍屁股蛋子上的水泡是如何被挑破的。
自己跑了出来,心里终于好过了一些。我实在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原来还有如此黑暗的地方,但是我很害怕我自己会堕入这种黑暗之中,因为刚才在操文珍和看她被拷问的时候,我明白自己的内心,亢奋是远远多于怜悯的。想到文珍已经被抽得紫肿的屁股蛋子,我的下体居然反应很强烈,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因为我第一次直观的面对女性的胴体,而是我的内心是非常喜欢对女性的虐待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体现出来。
广场上还有几个守卫和打手在巡逻,零星的几个女犯在角落里放风,还有两个女犯人在聊天,或许她们不知道那间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或许她们也早就习以为常。光天化日,一个打手走上前去好像是要猥亵一名女犯人,这个女犯也仿佛不敢反抗,任由打手的双手在她囚衣里面游走,也可能是她们早就失去了所谓的羞耻心,无所谓了。这些女犯人犯了什么过错我不知道,甚至像是文珍和婉秋一样的无辜的女孩没有犯罪,但是这种地方究竟是不是为了让女犯人们改过自新?还是单单为了狱卒打手们的性需求?
我估算着该回去了。回到拷问室,发现文珍的屁股蛋子上面全是白色的突起水泡,密密麻麻,有大有小,还有的直接破了,渗着血,少说每个屁股蛋子上面至少有50多个,而且排列整齐,就像是一件工艺品一样。程头很悠然的坐在旁边抽着烟袋,文珍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喘着粗气,估计这会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想哀号都哀号不出来。此时,三儿和德子并没有在动手烫,而是分开她的屁股蛋儿,在抚摸她被抽肿的屁股沟和肛门,过了一会抓住了她的一根肛毛用力一扯,文珍抽搐了一下,肛毛就被揪了下来。人肛门位置有许多肛毛,而且和阴毛一样,链接的很紧很紧,拔的时候要很使劲,而且造成的疼痛也丝毫不差于狠狠地往肿屁眼上抽一藤条。
三儿和德子饶有兴致,一根一根的拔,有时候还几根一起,造成的疼痛翻上几倍,虽然文珍早已无力喊叫,但是我也能从她身体抽搐看出那种疼痛。终于,文珍的整个屁股沟里一根肛毛都没有了,十分光滑,有的地方还渗着血丝,不知是被扯肛毛时弄伤的,还是刚刚被藤条抽伤的。“烫她屁眼儿,尤其是屁眼里面,把神仙香伸进去烫……” 程头边闻着鼻烟壶边指挥着,悠然自得的坐在旁边欣赏,两个打手也得到指示,分开她惨不忍睹的屁股蛋子,照着无毛的屁股沟和屁眼,一点一点烫了下去。文珍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来已经第二次晕了过去。仿佛屋子里面的人除了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三儿和德子一直在那里专心致志的烫文珍的屁眼,仿佛是再做一件艺术品,至于受刑者的死活仿佛与他们无关。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场审问,就是一种“娱乐”,一种把自己的性快感建立在女犯人巨大心理和生理痛楚基础上的“娱乐”。
肛门中内壁粘膜是人体最最娇嫩的皮肤之一,刚才被抽的时候就已经受了很大的伤,再加上神仙香的威力,估计此时文珍不晕过去也要被疼的晕过去。我站的很近,发现她的屁眼中没有起多少水泡,因为都是直接被烫出血,流进了屁眼之中。整个两根神仙香都被烧完了,两个打手也终于停止了对文珍的折磨,文珍还是一动不动趴在那里,像是死过去一样。“德子,看看辣椒水熬好了没有,熬好的话就端过来,我给她屁股蛋子来个乱点梅花针”,程头说着拿出了刚刚的布包,上面写着“刺臀钢针 ”,后来我又发现不只有刺臀针,还有“刺乳针”和“刺阴针”两个布包。后来我才知道,这三种针的大小是不一样的,刺臀用的最大最粗,因为屁股蛋子肉厚,其次是刺乳用的,因为要涉及到刺奶肉和奶头,最细的是刺阴用的,十分灵巧,可以轻易地刺进尿道,这些工具在后文中都会用到。
这时文珍也被凉水喷醒了,仍然是用沙哑的嗓子哀鸣着,此时此刻,我的怜悯之心是要远远大于施虐快感的。程头二话没说,对准文珍左屁股蛋子上最大的一个水泡,重重一挑,随着水泡的破裂,里面水和血瞬间就喷了出来,流成一道细细的血丝顺着屁股蛋子流到了屁股架上,当然,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此时文珍的屁股蛋子和血差不多是一个颜色。文珍还是被堵着嘴,呻吟着无法喊出来,但是我觉得这种疼痛她已经习以为常,和之前的皮板子抽屁股比起来就是小儿科了。可是挑破之后还不算,还要把钢针立起来,对着水泡的破口,径直刺进去,这可就要了命了,程头还故意非常慢速的刺进她的屁股蛋子肉当中,一直刺到屁股的肌肉里面,文珍的堵嘴布被她吐了出来,发出我都不敢相信是女人声音的叫声。(欲知后事如何?请静待更新)
“堵上堵上,这娘们喊疯了。”程头不耐烦的说,“你们两个,拿针扎,进去的时候速度慢一点,然后把所有的水泡都挑破,屁眼儿里的也是,然后扎她屁眼里面的肉,进去之后直接拔出来,多扎几次。小崽子,去把墙上的毛巾拿下来,放到辣椒水里”我也只得照做,拿下来一个毛巾,放到了煮着辣椒水的锅里面,一阵刺鼻的味道袭来,我很明白这条毛巾是做什么用的,肯定是要敷在文珍的屁股上面,文珍好像看到了我在做什么,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闪过,瞬间全身肌肉又抽搐起来,我一看才知道是因为屁眼的内壁被刺入了钢针。两个打手好像无师自通,把刺进去的钢针拔出来再次进去,二次受刑,而且不光是竖着刺,还有的时候要横着刺,一头进去,从旁边的屁股蛋子的皮肤中出来,血流汩汩。
长话短说,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文珍的屁股上插满了钢针,横纵交错,不堪入目,两个打手仿佛也像玩累了的孩子,坐在一旁休息,程头闻了闻他的鼻烟壶,打了个喷嚏。“都拔下来吧,敷辣椒水。”我拿一根木棍把滚烫的辣椒水的锅中的毛巾挑了出来,我闻一下都会觉得难受,更何况是要敷在那样的屁股蛋子上。人的伤口碰上热的东西时会加倍疼痛,碰上辣椒水时会被强烈的刺激,后来我也才知道那里面还被加了大盐,也是就三管齐下,能把屁股蛋子上的疼痛加大十倍不止。我拿一根木棒挑着已经变成红色的,滴着辣椒水的滚烫的毛巾,德子戴上了手套,拿起这个毛巾,叠了叠,正好符合文珍两个屁股蛋子的大小,刚要敷上,程头把文珍嘴里的布掏了出来,“我要听听这个小娘们跟她同学比,谁喊的声音大”,估计张婉秋也受过同样的刑罚。
文珍浑身打抖,眼中尽是恐惧,喊着“不要,不要”之类的毫无意义的反抗话语,德子把毛巾往下一敷,不偏不椅,正好覆盖住了她全部的屁股蛋子,包括屁股和大腿连接的嫩肉上。文珍当时发出的喊叫,我永远记得,就像是一只母狮子,如果不看光听的话肯定会被误以为是母狮子凄惨的嚎叫,脱离了人类的声音,上半身仿佛要挣脱绳子立了起来,持续了不到10秒,咣的一声文珍趴了回去,没有了声响,第三次晕了过去。热敷加上辣椒水加上盐,把疼痛放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作为整个屁股和屁眼的最后一个刑罚。屋里的人好像都玩累了,文珍也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程头看看我,说“怎么样小崽子,今天开眼了吧?”,我突然收起了怜悯,笑嘻嘻地说“程头您好手段,真是开眼了,这帮娘们就是欠这个”,程头大笑“哈哈哈小子可塑之才,回来等你来了一段时间之后让你亲自审问女犯人,今天本来想把她的奶子和逼一起上刑,实在是有点累了,而且她也快到极限受不了了,动不了两下就晕,回去让她养养吧。你们两个,把她放下来,敷上药,送回牢房,我带小崽子去见见王狱长”,两个打手开始解开文珍的绳子,放她下来,然后抬着她走出了拷问室,屁股蛋子上的血迹留了一道,整个过程文珍始终没有醒过来,当时我都以为她可能已经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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