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12,从西岭雪山回来后,我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对花春我没有歉疚,也许我只是她的众多的刺激经历中一朵小小的浪花而已。至少她对我是真诚的,她从来没有对我掩饰什么,而且是我进入成年的第一个启蒙老师,对于男人来说,我也许永远也无法忘记她,很多时候夜深人静,竟抑制不住对她的思念,思念那段浓情蜜意的幸福时光。但我无法排解对豆豆的思念和对豆豆的歉疚,为什么我的第一次不是和豆豆?为什么?有这么多次机会,为什么没有突破?是豆豆的固执?还是干妈的威慑?还是自己的怯弱?
此时豆豆正在为上大学而熬更守夜,我却在花天酒地。我无法说服自己,周五,我想抽空去看看豆豆,该不会在我堕落时候,我的女神豆豆也飞了吧。当然我是不敢去干妈那里的,我下午四点钟就去学校门口等豆豆,一直等了一个小时,豆豆才走出校门,豆豆看见我真的喜出望外,那份惊喜我真的很满足,我的眼睛还有些湿润,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豆豆还是原来的豆豆。面对穿梭而出的人流,我们并没有多少话可说,我问她还能顶住压力?她点头,我问她有没有信心考川大成为我校友,她说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联系,因为她妈妈不让她接电话,她告诉我说我每次电话去,她都知道,几乎每次她都在旁边,这当然是我故意挑选的豆豆可能在家的时间,但她妈妈都说豆豆不在,说她转告对豆豆问候。想起这些我就把我的堕落全都怪罪在干妈的身上,心里就有些释然。
“豆豆,我真的不知道要等你等多久,我甚至和你电话都没有办法通。”
“要不多久吧,高考完就好了!”
“要不,我给你送个手机,开成震动,你藏起来,我好和你联系?”
“不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妈有多么独裁,我根本就没有地方藏,连日记本都不知道她要翻多少次,我日记早不写了,书她都要翻,看有没有纸条。要是发现手机,她不把我打烂。”
“把哪里打烂?”
“我不和你说了,你又不是没有被打过。”
“那怎么办?”我嘴上在说,心里其实在想,这样也好,起码豆豆我吃不上,有干妈这只老虎在看着,其他的饿狼也没有机会下口,这是个色狼挡道的年代。
“你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可以打电话给橘子姐姐,她会告诉我的。”从西岭雪山回来,对橘子强烈的嫉妒,羡慕,想亲近的感觉稍稍有点距离,豆豆又把这个女人在我的记忆中点醒。我还想和豆豆聊聊,看见豆豆的脸色在变,汗水从鼻子上冒出来,我知道大事不好,顺她紧张的目光注视的远方一瞧,果然老虎正走过来,我只轻轻的碰了一豆豆的手,说声“撤!”赶紧落荒而逃。这过的是什么日子,这样谈恋爱?别说肌肤相亲,打KISS,连电话都通不上,几个月只能做贼一样在逃跑前碰了一下豆豆的手。
学习要继续,生活也要继续,医学院是不乏女生的,但我身边已经有过这么多的极品女孩,比如花春的风骚,比如橘子的香艳,比如豆豆的清纯,其他的女生那能再轻易打动我,尽管我也知道不断有女生向我示好,只要不让我肉麻和无处可躲,我还是很乐意接受这样的表示,正能在我寂寥之中满足我的虚荣心。
李力又在和我套近乎,说要不要再来安排刺激的活动,这个流氓我现在是真怕她了,他的生活中几乎只有两个内容,吃饭喝酒搞女人,考试是经常不及格,拉我下水还有拉赞助的嫌疑,我想我老爸的美圆也来之不易,天知道一晚上要刷多少盘子,一些电影连续剧报告文学告诉我美国餐馆的盘子几乎都是中国留学生刷掉的,想到这些我真的觉得不能和李力堕落下去。
他又在打问橘子的下落,说是值得一追的极品女人,我告诉他,在西岭雪山我算是认识他是一头真狼,我再也不敢把橘子弄到宿舍来。
李力说,我们是易子而食,你敢吃橘子吗?
我说我有什么不敢的?说是说,我只是想堵李力的嘴,我想我得和他保持距离。这人是玩4P就如交换舞伴一样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感觉。
他又问,和花春也没有春风二度?我说消失了,结束了,典型的一夜情,怎么会有春风二度?他讲一夜夫妻百日爱呢?你他妈也太绝情了。
我说你他妈的也配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花春要玩消失,我能死气白赖去寻找?
其实分手时候,我问花春要过手机,她不给我,她说你小子太狠,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第一女人,我知道她说我把她的屁股打的太狠,回来上车时候,她调整了半天姿势双手用力撑着才坐下去,结果还是一声尖叫,到成都坐在座位上半天起不来,还是我把她拉起来的。所以她怎么说也不给我电话号码,后来勉强把我的电话号码存在他手机里,对我说: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和你联系,除非天下温柔的男人都死绝了,或许我才来体验你的粗暴。”
我粗暴吗?除了花春好象并没有哪个女子说过,我粗暴,那我干妈算什么?那日本鬼子,纳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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