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家法打光屁股,教育吃饭的规矩_默默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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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汉辰拍拍手,门外胡伯的儿子小黑子探头探脑的向里面望望,小心翼翼地捧了一盘热腾腾的鸡腿放在了桌案上。青花瓷的盘子上绿油油的青芽菜叶垫底,衬托着挂了绛红色糖色的一根根鸡腿,齐整的摆做半扇型,香气满屋。

汉辰指了指案子边一把凳子吩咐乖儿:“坐吧!”

自己挪了把凳子坐在了桌案边。

乖儿又冻又饿,一见到桌上的美味眉开眼笑,跪爬在凳子上,头凑过去双手撑扶了案子,鼻子在那盘鸡腿上深深嗅着那诱人的味道,垂涎欲滴,粉嫩的小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周,伸手就去抓鸡腿,屁股上措不及防被重重抽了一鞭子。

“哎呦!”乖儿惨叫惊呼直起身子,一把捂住了屁股,眼泪都要落下来,猛回头望着怒目而视的大哥,莫名其妙的目光询问:“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挨打?”大哥平静的问,阴沉的脸色带了郁怒。

乖儿嘴角一抽,委屈得眼泪扑簌簌落下,小手揉捏着生疼的屁股,摇摇头。

“手放下去!”大哥呵斥道,乖儿又摇摇头。

“想吃鸡腿吗?”大哥继续问。

乖儿点点头,眼珠飞转,可怜兮兮地望着大哥,几次手想去揉疼痛的屁股,又被大哥手中晃动的藤条吓得撤回了手。

大哥长吐一口气,手中的藤条指了桌上的鸡腿吩咐:“去吃!”

乖儿有些犹豫,但是禁不住那美味的诱惑,既然大哥将鸡腿摆来,初衷还是要让他吃的。他仔细想想,记得大哥吃饭一直很规矩,再饿时也是吃得文邹邹的,总是在爹爹不在的时候教训他吃饭不许出声,不能抢桌上的吃的,要有吃相……总之大哥就是规矩多。可是现在没办法,那天四儿姐姐低声提醒过他,要谨言慎行,如今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大哥做主当家了。

乖儿何等的聪明,他当然不吃眼前亏,只要大哥不是欺人太甚。

他规矩的坐回到凳子上,尽管屁股上的一鞭子很疼,但是和眼前的美味比,他还是忍了。他将手在衣服上蹭蹭,心想大哥说过,脏兮兮的手不能去拿食物的,只不过……他刚恍悟到似乎用衣服擦手不大合适,四儿姐姐总嘲笑他这个毛病,大哥手中的藤条就如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斜地抽在他手背上。

“哎呦!”乖儿惨叫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捂住手呜呜地哭了抽咽着望着大哥。

“为什么打你?”大哥平静地问。

“不该拿……衣服……用衣服袖子擦手。”乖儿抽噎道,又解释说:“四儿姐姐没给我准备湿手巾擦手。”

本来就不怪他,平日吃饭都是四儿在一旁拖了盘子,里面放了吐痰用的小漱盂,擦手的温毛巾,剔牙用的象牙小签。如今大哥挑他的错,简直是岂有此理。

大哥瞪着他,吩咐他站起身。乖儿讪讪地仰视大哥,还是被那根狰狞的藤条吓得缓缓踩着凳子撑起身,屁股上就又被重重抽了一鞭子,这回乖儿纵声大哭起来。

“闭嘴!不闭嘴就把屁股抽烂!”大哥狠狠地骂,乖儿哪里听得进,继续哇哇地哭。

被大哥一把揪过来,夹在腋下就去扯落他的裤子,露出两瓣肉嫩嫩的小屁股,直到屁股上一阵凉风习习,乖儿的心才凉了,吓得抽噎着求饶:“乖儿不哭……不哭……不打。”

大哥这才松开他。

乖儿用手背揉着泪眼,委屈地抽泣,躬身去提裤子,被大哥手中的藤条轻轻打了手背一下,尽管不是很疼,却让乖儿胆战心惊的一个战栗。

“不许提裤子,就这么去吃,去!”大哥喝令,乖儿泪眼望望桌上那盘鸡腿,拼命摇摇头,他哪里还有胃口吃。

“去!吃了它!”大哥喝令,乖儿慌得奔回桌子,一不留心险些被滑落在脚踝处的裤子绊倒。

他偷窥着大哥,留意大哥的脸色和每一个眼神来判断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不妥。他在大哥威严的目光逼视下坐回到凳子上,那红木的椅面冰凉又生硬,接触到屁股蛋上那鞭伤有些痛楚的沙痛。他不敢再伸手,看看自己的手小心地问大哥:“大哥,没有手巾擦手,可以不擦手就吃吗?”

大哥摇晃着鞭子不置可否。

乖儿小心地伸手去抓鸡腿,手都要快接近到鸡腿,就见大哥手中的鞭子蓄势待发,忙如被蛇咬一般迅猛地扯回手,心在噗通地跳,庆幸逃过一截,改用筷子生硬地去夹盘子里的鸡腿。

那酱色的鸡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糖色,只是象牙箸夹上它就打滑,乖儿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索性起身单腿跪在凳子上,将盘子端起来到自己眼前,就要将里面的鸡腿倒到自己的碟子里,这时他意识到可能犯了错误,因为大哥手中的藤条呼啸而下,不偏不正地横扫在他两瓣臀峰上,疼得他“嗷唔”惨叫,手一松,一盘鸡腿滚落了满桌。

“鸡腿滑……不赖乖儿……都是四儿给我夹……”乖儿想说他不会用筷子,大哥却奚落地接道:“你不会同人一样用牙箸,这会和狗一样上爪子抓,用嘴叼,是不是?”

“呜呜,大哥欺负人,大哥不讲理,呜呜~爹爹,嫂嫂~大哥要打死乖儿!”

汉辰听了小弟撒娇无赖的哭闹,一把按了乖儿在书案上,手中的藤条拼命抽下,乖儿踢了腿挣扎了哭嚎,屁股上火辣辣的一道一道,疼痛得他也分不清是打在了哪里,总之就是疼,钻心的疼痛,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折磨。爹爹在世时,大哥有几次背了爹爹偷偷打他,但同这回比起来是毛毛雨了。他撕裂嗓子般哭嚎,但是房外都是远处传来的戏台锣鼓声,似乎淹没了他求救的声音。

“爹爹,爹爹,嫂嫂,救救乖儿,爹爹呀!”乖儿沙哑了喉咙喊,吓得双腿战栗的小黑子偷偷向门边溜,汉辰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小黑子哆嗦了说:“我,我关好门。”

“过来按着!”汉辰吩咐,小黑子不情愿又不能违抗,挪蹭过来按住乖儿踢踹不停的腿。乖儿彻底崩溃了,脸和身子贴在冰冷的桌案上,腰被大哥如铁钳子一般的手箍得不能动,眼前就是横七竖八的鸡腿儿,似乎在咧嘴嘲笑他,那一根根鸡腿的形状让他想到他此时疼痛的屁股。

大哥的手改去揪住了他的脚腕,就如他抓着鸡腿上那根骨头一样,那根藤鞭拼命地在他臀肉上噬咬,就如他在贪得无厌地大啃大嚼那美味鸡腿那样享受。

“呜呜,大哥,不吃了,乖儿不吃鸡腿了,大哥不要打,不要再打!嗷唔,嗷唔,疼呀,大哥!”屁股上的疼痛忽左忽右,撕裂肉一般的钻心的疼,他恨不得桌上有道缝隙让他钻走,躲过这场劫难。

大哥打了十几下,见他哭泣了不再挣扎,才收了手,吩咐他:“坐好,坐回原处,继续吃!”

乖儿抽泣着,试着挪动身躯,却牵拉了伤口揪心地痛。小黑子扶了他起身,屁股一沾到凳子面就疼得他周身哆嗦。

乖儿揉着屁股,一碰就疼,满脸是泪抽噎着摇头说:“大哥,乖儿不吃鸡腿了还不行吗?乖儿再也不吃鸡腿了!”

乖儿身子向后缩退,怯弱地样子,可怜巴巴望着大哥乞怜地说。

大哥走近他,鞭梢点点他的盘子,指指桌上的鸡腿说:“吃!都吃了!”

乖儿啜泣着拼命摇头,鼻涕眼泪横流,哽咽地说:“大哥,乖儿不饿,不吃鸡腿了,乖儿不吃了。”

“不吃了?不吃了就跪到地上撅好了挨打!”大哥喝道,吓得乖儿哭着摇头,呜呜咽咽地抓起一只鸡腿往嘴里送,手背上又被抽了一鞭,一松手,鸡腿掉在了地上。乖儿哭着蹲身去捡,撅起的屁股上正好被大哥追着补了几鞭。

“叫你扔!你还耍脾气了!敢摔摔打打了!”

“呜呜,大哥,冤死乖儿了,不是啦,大哥,啊!嗷~~大哥~~大哥!”乖儿捂着屁股四处躲藏逃避大哥手中拿根夺命的藤鞭,他缩贴在墙上蹲身哭着,手足无措。

“大爷,大爷,求你打小黑子吧,小黑子皮糙肉厚,打几下不怕的,乖儿少爷都打破了皮出血了。”小黑子跪地磕头求饶,乖儿躲在小黑子身后,用手揉了屁股惊恐的向后缩,如果他会穿墙,怕就是要遁逃而去了。

“爹爹,爹爹,救乖儿呀,爹爹你去哪里了?大哥要打死乖儿!”

乖儿无助地哭着,被大哥一把揪过来到桌案边,按他坐下训斥:“你可知道为什么打你?”

乖儿哭着摇摇头,一见大哥沉下脸举起藤条,忙点点头哭了说:“乖儿吃饭不守规矩。”

“都坏了什么规矩?”大哥沉声问,阴沉的面颊蕴育雷雨。

“不许上手抓吃的,好东西不能端到自己眼前,要大家一道吃。”乖儿抽噎着抹着眼泪。

“还有呢?”

“吃饭前要洗净了手,打喷嚏要捂住嘴,不能把食物吐在桌子上,不能吃饭说话,不能挑食。”

汉辰又气又笑,看着哭得满脸如花猫一样的小弟,又恨又怜的问:“你心里很明白,为什么明知故犯?”

乖儿揉了眼睛哭着:“爹爹说,只要乖儿吃得开心,规矩都是给别人定的!”

一句话惹恼了汉辰,他揪了乖儿推搡到那面穿衣镜前,很熟悉的穿衣镜,他记得他最后一次在这面镜子前被父亲当众褫衣责打时,他已经十九岁,那时他几乎无地自容,但是无力去抗争,只因为他为妹妹说了句公道话,就被父亲指责为目无尊长没有规矩,打得他生不如死。如今,他又立在穿衣镜前,他如今的身份却成了提着杨家家法的一家之长。

“撅好,跪好了!屁股撅高!”汉辰喝道,小黑子呜呜地哭着求:“大爷,求你不要再打小爷了,小爷身子弱,会病倒的。”

乖儿哭着伏跪在地,被大哥几脚踢得缩蜷了身子,撅高了臀,分开了腿,如小狗一样就差摇尾乞怜。令他恐惧的藤条抽下来,他疼得呲牙咧嘴的求饶,挨了几下就抱住大哥的腿哭嚎:“大哥,杀了乖儿吧,疼死了,乖儿不吃鸡腿了,乖儿不要挨打,乖儿要爹爹。大哥送乖儿去找爹爹吧。”

白嫩嫩臀上鞭痕纵横斑驳,一道道青紫的檩子触目惊心,乖儿周身在哆嗦,小手冰凉,看着大哥的眼神满是惶恐,仿佛大哥是野兽,不再是亲人。

“爹爹,爹爹在哪里?爹爹,乖儿要爹爹!”乖儿失声痛哭,汉辰喝他说:“闭嘴!闭嘴!不闭嘴就继续打,打烂屁股如肉泥,看你还哭!”

乖儿吓得竭力忍住悲声,被大哥按回原地撅跪在那里。

汉辰瞪了一眼小黑子,不许他去报信,吩咐他收拾了一地零落的鸡腿喂给门口的大黄狗吃,看着乖儿贪婪而无辜的目光送着那盘肮脏的鸡腿走,乖儿的小嘴一撇,抽噎起来。

“哭什么哭?还想多挨几下?”汉辰喝问。

“乖儿,乖儿不想当乖儿,乖儿想当阿黄,阿黄吃鸡腿不被打屁股,阿黄吃肉不用那么多规矩。呜呜~”

乖儿被大哥抱回房中时,已经头昏脑胀不知道是几点。他只知道自己身上剧痛,他躺在床上不多时,也不见大嫂一如既往来哄他睡觉,眼睛一酸,心想难道大嫂也站去了大哥一边,日后欺负他吗?他想起了亮儿,怎么亮儿也没有个消息?

喉咙干得要撕裂,他勉强撑了身子起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丝绵单衣,赤裸着两条鞭痕累累的腿光着脚向嫂嫂娴如的房间挪去。

房里亮着灯,传来呜呜咽咽的啜泣声,乖儿的鼻头一酸,委屈顿时冒上心头,一定是嫂嫂知道他被大哥欺负的事,在替他难过呢。

“小姐,不要哭,我们想想办法。小姐,你的病都是被姑爷气出来的,这些年只有四儿知道小姐的委屈,姑爷从来不亲近小姐,小姐在这个家里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到头来姑爷还惦记别的女人。先时是那个野丫头秋月,后来又是这个疯丫头倪二小姐。过去有太太老爷做主,姑爷不敢胡来,如今连个给小姐做主的人都没了。小姐,你肯定姑爷和那个倪小姐有私情吗?如果是这样,不如就和三太爷说了,还有五老爷在,都能给小姐做主的。总比姑爷真的当家了,娶了那个倪二小姐进门,就来不及了。”

乖儿揉着屁股忍了悲声,这个话题令他措不及防。嫂嫂怎么了?嫂嫂受了委屈?

“小姐,你的病不能生气的,早些年我们村里的员外家的小奶奶就是被气得坏了奶子死的,郎中说那就是生气,所有的气都在胸口打了结,越来越多,经脉不通了,人就气死了。小姐,你还有亮儿少爷,还有乖儿小爷都要指望着小姐你呢,你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呀,小姐你不要气坏了自己。”

乖儿就听嫂嫂一声长叹,随即哭泣说:“我怕是不行了,我的身子自己知道,不怨他。是我命不好,偏偏大了他五岁,嫁过来时他不懂事,他懂了人事我又老了。”

“小姐,不是的,不是姑爷不喜欢小姐,都是姑爷在和老爷赌气。老爷越是逼他,他不敢反抗老爷,就迁怒在小姐身上。听家里的下人说,老爷逼姑爷同小姐圆房那几年,什么法子都用上了,动不动就把姑爷喊去书房,扒了~”

后面的声音太小,乖儿听不见,只能猜,似乎能猜出,八成是大哥不听话,欺负嫂嫂,被爹爹打屁股了。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意,得意的笑了笑。

原本想找大嫂告状诉苦,一见大嫂得了病,伤心欲绝的样子,也就把自己的委屈忍了。

半夜里,乖儿发烧了,头烫得像火盆,眼前只看到一个火盆上飞舞着无数鸡腿。那些鸡腿颜色怪异,是肉色的,白皙的肉,上面横七竖八一道道黑紫的檩子,如他屁股上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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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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